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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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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战,便要拼个你死我活。

“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准备!”

一声又一声的命令传了下去,原本被打成一盘散沙的人群也慢慢的镇定了下来,冒着随时被石块砸死的险镜,总算将原本的队伍排开了。

“射!”

战鼓一敲,数百支包着松油的箭射向了敌军的各个角落,此时正值深秋,草地枯黄,天气干燥,因此,这一招是极狠的。

松油包并没有直射敌军的中心,而是变着方向,将敌军包围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战鼓响,身后的数百支箭上立即像变戏法一般燃起了熊熊火苗。

‘呼……’的一声,随风即飞,分散而去。

“糟了,是火攻……殿下,撤……”燕军这才发现了对方的企图,一些原本在撞城门的燕军首当其充,被大火烧得面目全灰。

却是,要撤……已经迟了!

步步紧逼 V065 温情

“拿箭来!”闻天燃的瞳孔一缩,颀长的身姿在猎猎火焰中犹为显眼。

接过属下递过来的箭羽,重重的搭在弓弦上,对准了容暖心的方向,嘴角仍旧噙着那抹邪气,正要放手射出去之际。

容暖心却是从城墙之上丢出了一锭明晃晃的银子。

没错,是一锭银子。

那一回,她说:“我用这些银子买下你们的牛,可好?”

她说:“一人一份,谁也不会吃亏!”

那一刻,她淡漠从容的面孔上印满光辉,闻天燃的手指微微一僵,眼看着就要放手,却又慢慢的松了开来。

“殿下,杀了她!她是你的仇人!”莫纤纤不明白闻天燃为何突然就犹豫了,她急得在他耳边大叫了起来,嘴里含着的小叶片微微一抿,又发出一连串近似笛子的声音。

闻天燃渐渐清明的瞳孔又一次暗沉了下来,手指一松,那箭羽便以疾快的速度和力度飞射了出去,直指容暖心的心脏位置。

容暖心向左一侧,险险的躲了过去,紧接着,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七箭连发,犹是再好的灵活度也躲不过去。

赵又廷狼狈的挡下如雨般的灵箭,闻天燃的力道并不是他能掌控的,因此,手掌早已被那箭羽的力道震得发麻。

容暖心急忙冲下城楼,吩咐人将城门打开。

此时的燕军已经损失惨重,因此,就算容暖心将城门打开,故也没有燕军闯得进来,一人一马便冲出了城门。

她在赌,赌闻天燃被莫纤纤操控了。

德馨还在燕国,若是闻天燃不清楚,莫纤纤一定会向德馨下手,毕竟,当日将她逼入绝境的人,除了自己还有德馨。

闻天燃见她居然有胆识出城来,故放下了手中的弓箭,转而换了一把锋剑的长剑,同样是一人一马,呼啸而来。

“殿下,两名村妇争抢一匹马,应该当何?”她微微笑着,眼眸却是一眨不眨的瞧着闻天燃。

细细的打量着他今日的不同之处。

确是,那对眸子里戾气更甚,加脸上的玩世不恭也敛了去,只余下无边无际的冷漠。

她敢断定,闻天燃是被某种力量所操控着,如若没有猜错的话,那笛声便是操纵闻天燃的源头。

“都该死!”淡淡的抿了抿唇,闻天燃手上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

容暖心再问:“殿下,当日你说你若为帝,便立我为后,可曾记得?”这一回,她说的极小声,除了他们二人,其余人都是听不清楚的。

若不是为了唤起他的理智,容暖心是不会提这些事的。

闻天燃的瞳孔微微紧了紧,而后脸上泛起一丝茫然,脑海里浮现一个骄纵跋扈的声音:“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殿下,万事随心,随你的心去做,世人的眼光不过是心魔罢了……”

那双含着冷漠的眸子,明明长着长长的睫毛,扑闪起来极为动人,似乎每一次眨眼,那睫毛便翩在了他的心里。

闻天燃的头剧烈的抽痛了起来,身后笛声乍起,冰与火的交融像两条毒蛇一般,一左一右的侵噬着他的身体。

“秦浅,救我……”无意识的张了张嘴,他渴望的看着面前的翩翩男子,在潜意识中,只有与这个人在一起,他才能真真的平静和安心。

他是他的良药,他渴望着他。

秦浅……这个名字,似乎被他遗忘了,却又似乎刻骨铭心的印在那里,任谁也擦不掉,因此,当他叫出来的时候,头脑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食,痛得他狂乱的挣扎起来,马儿嘶鸣声中,闻天燃重重的滚落地上。

“殿下,卑鄙齐人,居然使暗器!”莫纤纤见自己的笛声都操控不了闻天燃的感情了,故转了个角度,唆使余下的燕军向容暖心发出进攻。

原本护在莫纤纤身边的燕军齐齐以最快的速度提剑斩向容暖心。

齐军在这个时候杀出城来,将闻天燃今儿个带过来的二万兵马围在其中,乱剑斩杀,那场面,真真是血腥四溅,让人惨不忍睹。

闻天燃被赶来的暗卫和铁骑救走了,莫纤纤也消失了,那战撵孤伶伶的立在那里,好似在哀悼它主人的不幸。

漫天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容暖心握住疆绳的手紧了紧,面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她弯下身子之际,赵又延及时扶住了她,送回了营帐。

燕国自这一回损失二万大军之后,便没有再来犯。

北疆的初冬正式来临,早晚的温差真正落入了天地之别,连云河上更是连日结冰,即渡不得,也行不了船,因此,两军也算是进入了真正的息战期。

四个月了,肚子已经微微凸了出来,容暖心着厚重的衣裳,坐在火炉边却仍旧感到身子瑟瑟发抖。

营帐门被人打开,千暮离一进来,便带进了一股子凉气,引得容暖心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冰么?”看着她的模样,千暮离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满满的宠溺和疼爱不再掩饰。

他从未想过,他们也能有如此相敬如宾的一刻。

“嗯,还好!”容暖心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的试图将手从千暮离的手里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些。

“京城回不得,遥西的气候也太恶劣,想来,你还得在这北疆住上一段时日,过些日子待一切都沉埃落定了,我们再一起回去……”千暮离坐在她的身边,顺手解下身上的披风,将人搂进怀里。

容定远叛国的证据,他已经令人送往京城,这罪若是定下来,便是满门抄斩,千暮离从没有这一刻这般庆幸,他没有杀那个假的容暖心。

到时候押回京城,也好做个替死鬼。

“我撑得住!”千暮离的动作让她微微发窘,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恨了他这么久,若不是那制命的一剑,或许她到现在都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

将所有的一切都理清楚了,她似乎有些理解,上一世,他为何要将她逐出宫,为何要将容家满门抄斩,就像此刻的自己,也是恨容定远恨到了极处,甚至连这点血缘关系,她都懒得再去深究了。

容府所有的人,都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而自己坐在那个后位,原本就是他一手策划好的,千暮离与她的感情,十年的携手共进,风风雨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容定远早已拟定好的。

如若不然,千暮离又岂会放纵容定远独揽整个北疆的兵权数十年。

容家那时候简直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就算容定远坐拥北疆,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虽然容暖心并不清楚千暮离最后是如何将容定远绳之以法的,但她却深深的明白,自己那么多年来,都成为了千暮离的绊脚石。

她牵绊了他一世,而他亦牵绊了她一世。

她们原本就是痴缠在一起的,不该分离……

想到这里,容暖心的唇瓣微微勾了起来,安心的靠在他的胸口,感受这俱身躯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药香。

“孩子……”千暮离轻吻着她的额角,似乎有些疼心的说道:“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便去问问杜飞有何方法!”

一直以来,她对孩子的态度都是极冷漠的,因此,在容暖心从燕国回来之后,千暮离也想了许多。

若是她真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也不会怪她,毕竟,他们都年轻,以后等到她真正释然了再生,或许会更好。

听了他的话,容暖心微怒的推开了他,沉声道:“谁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你若不想要便真说!”

“不是,我自然想要,我是怕……”千暮离几乎不敢置信这话是从容暖心的嘴里说出来的,她说她要这个孩子,这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一时之间,他突然不知道用怎样的言语去表达此刻的感觉,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般,只能望着怀中的人儿傻笑。

突的,他一把捧起她的脸,微凉的唇瓣便霸道的印了上去。

“主子,密报!”

却在这时,杜飞、赵又廷、任孝三人同时兴奋的撩帘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影,那原本兴冲冲的脸上立即不约而同的焉了下去,几人嘴角抽搐,脚底发麻,进退两难,杵在原地,恨不得自戳双眼,以示清白。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立正,往后转!

容暖心喘着气将千暮离推了开来,真是该死,纵使她的脸皮再厚,但被人瞧见这一幕,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千暮离的一双眼更是瞪得滚圆,里头只清楚的写着一个字:杀!

“站住!密报呈上来!”略整了一番呼吸,他喝住那准备脚底抹油的三人,缓缓的负手站了起来,嘴角诡异的勾起了一丝邪笑。

赵又廷机灵的抱拳道:“主子,有好消息!”

千暮离接过密报,对他的转移话题并没有多少动容,只是粗略的将信件打开,浏览了一遍后便重新塞了回去。

进而笑得越加的和善,三人却是感觉到背后凉嗖嗖的,这笑容怎么越来越像千暮离身后的那人……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想当年,他们主子是那么的温文儒雅,仁义之心,自打从了这个女人之后,便成了妻管严,娘子说一,他绝不说二;娘子说打,他绝不求饶!

三人立即将乞求的目光投向了身后的女人,却见容暖心淡淡的移开了双眼,好整以暇的饮了一口桌上新泡好的桂圆红枣茶,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作派。

三人仰天长叹,什么叫夫妻同心,他们算是见识到了。

“杜飞,听闻青水最近在和你学医术,本殿下想着,青水也不小了……”

听到这里,杜飞双眼发光,正想跪下谢恩,却听千暮离继续说道:“任孝,青水与你倒也挺般配的,你觉得如何?”

任孝一口鲜血埂在喉间,扭头一瞧,杜飞那眼神像是想活活杀了他似的。

殿上又在借刀杀人了。

赵又廷正看着好戏,却听千暮离笑得格外的阴森:“又廷,听闻罗家的嫡二小姐不错,都及竿了还没人成亲,你父亲正有替你提亲的打算!”

噗……这一回,赵又廷却是想都没想,便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

话说,那罗二小姐不仅人长得像猪,还生了一对斗鸡眼,一见男人就犯花痴,她那相貌和体格,只怕脱光了丢大街上都是安全的……

“七殿下,我们知错了!”

三人哀嚎了一声,不得不拉下面子,低声下气的道歉。

“好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如此情急?”容暖心噗哧一笑,却是没想到,千暮离手下的三员大将,竟是这般的可爱。

伸手将千暮离手中的信接过去一瞧,下一刻,她便忍不住跳了起来。

“寒儿居然有这本事?”这真真让她大吃了一惊,千暮寒居然擅自来了北疆,而且救出了映月与闻天夜,燕国皇宫此时是一片混乱,难怪那驻在连云河以北的兵都如数撤了回去。

若是大齐在此时出兵,攻他个措手不及,只怕燕国也毫无还击之力。

想到这里,容暖心微微有些兴奋,正想与千暮离商量如何布蜀,却见他挥了挥手,示意赵又廷三人出去,单手揽住容暖心的肩膀:“暖心,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其余的事,便不要再操心了!”

这话,像是当头泼了容暖心一脸一盆的凉水,她点了点头,勉强压住自己体内那不安分的因子。

一抬头,却见千暮离陷入了沉思,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头疼。

这日夜里,久未出现过的壮子,突然由青山引进了容暖心的营帐,一进帐,他便尾尾道来:“小姐,南边水路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了,属下在南边码头一带购制了大量的房屋土地,属下还打听到世子被千胤常原先的部下挟持住了,此时还未有生命危险,只怕战争一出,百姓必将暴乱,听闻有几支举着为民起义的叛民已经在南边展露了新角,只怕暴动即起了……”

这事倒是来得极快的。

容暖心勾了勾唇,并不显得惊讶。

确是,千胤常在南边的势力果然如她所想,不可估量,那些个起义军说不定也是千胤常往日的部下。

“以何名义起义?”起义总要有个源头,千胤常已死,先镇南王也早已不在人世,他们举的又是什么旗?

“小姐,是刘嫣然,一个月前刘嫣然为千胤常诞下一子!”

“哦?竟有此事?”如若没有记错的话,她离京之际,刘嫣然还不曾有任何动静,这有孕之说又从何来?

步步紧逼 V066 男人心

“哦?你确定?”容暖心看向壮子,若有所思。

“这……”他没有亲眼所见,这些事都是道听途说,若是按日子来算,刘嫣然那一回在炎亲王府……

那么,也有可能会怀上身孕,只是之后,刘嫣然也曾出来晃悠过,却不曾听说她怀有身孕的事。

壮子和容暖心似乎想到了一块,两人同时眸光一敛,了然的点了点头。

次日,燕国传来急报,说是太子闻天夜邀请平北大将军一叙,众人皆惶惶不安。

攻城之际,任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来人是闻天燃,压根就不是闻天夜,更何况,容暖心曾亲眼所见闻天燃和舒贵人掌控了燕国的整个形势。

此时,即使千暮寒有本事将映月和闻天夜救出来,也不见得有本事让闻天夜的势力死而复燃。

“将军谨防有诈!”赵又廷此时已经取代了容定南原先的位置,统领众营。

北疆将军的元气还未恢复,仍有大批中毒的士兵需要疗养,因此,大齐基本上已经没有力量再出兵,但若是死守,燕军还是拿他们没有办法的。

“属下认识,选一位合适的人前去,将军不必亲临!”任孝向来心思灵透,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来,既没有爽约,也保证了千暮离的安危。

这个办法,立即引来了众将士的赞同,连同容暖心在内,都认识极妥。

千暮离却毫不犹豫的摇头否决了:“本将军决定亲自去一趟!”

他态度坚决,不容置否。

容暖心勾了勾唇,道:“我陪你一块去!”北疆,她还有人没有接回来,上一回,她没能将德馨接回来,已经心怀愧疚了,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保德馨出来。

虽说闻天夜的邀请很有可能是个愰子,但她相信,闻天燃不会将她如何,说不定在必要的时候,她还能帮千暮离一把。

“不行……你去做什么?”一听到容暖心打算再返燕国,千暮离的瞳孔便紧紧的缩了起来。

他怎么会忘记那一日闻天燃说的那席话。

他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去见一个对她有企图的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情不自禁的便握紧了拳头。

容暖心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德馨她一定要接回来,况且千暮寒此时也在燕国,她们这一趟过去,自然不是孤军应战。

壮子这一回,还将破雷一行人带了过来,有他们保护,她是安全的。

“我去按一个人,势在必行!”她说的斩钉截铁,不容千暮离有半分的异议,

虽然知道容暖心要接的人是谁,但千暮离还是忧心冲冲,一方面,莫纤纤的回归不知道又在耍什么把戏,另一方面,他是极忌讳闻天燃的,每每想起他对容暖心的企图,他这心里就越加的不安起来。

次日,渡过连云河,便见到闻天夜亲自率了队伍等在对岸相迎。

在他的背后,是一身戎装的映月,与初见她时却有些不同了,那无忧无虑的面容上也现了许许忧愁。

见了容暖心等人,映月咬了咬下唇,似乎不知道该恨这个女人,还是该喜欢这个女人。

是的,她从来都不讨厌容暖心,从一开始,便觉得她亲切的很。

只是,她却是没想到,临走之际,她竟使了手段给自己下了毒,被闻天燃囚禁的这些日子里,解药送不进来,她也尝到了一些苦头。

“七殿下,好久不见!”闻天夜上前一步,冷竣的眸子却在容暖心的脸上扫了一遍,似乎对她今日的出现仍旧有些意外。

是的,那日在牢里,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一个女人,如何能有此本事,竟说服了闻天燃与他见面。

也正是那回的见面,才让闻天夜走出了地牢。

不难猜测,那一直在暗中替他寻找出路的人正是她,最后……燕帝也被解救了出来。

这一切,看似是千暮寒武艺高强,劫狱成功,实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操控。

闻天夜似乎有些佩服起这个女人,在她的身上,有着太多令人惊讶的东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智一谋,这天底下绝无第二个。

“太子别来无恙?”千暮离嘴角含笑,十分巧妙的挡住了闻天夜瞧容暖心的目光,不知为何,只要见别人在瞧她,他的心里便会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进而想将她整个人都藏起来,最好除了他,谁也不要见。

她的笑容只能属于他一人,别人怎配?

接触到千暮离不善的眼神,闻天夜了然一笑,故一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几人一回剩上马车回了皇宫。

青阳宫里,歌舞生平。

“哈哈哈……秦浅,我们又见面了!”闻天燃高举酒杯,迎着那迎面走来的一行人,仰头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张狂、不可一世,即又透着淡淡的孤寂和落寞!

千暮离不着痕迹的将容暖心往自己的身后拉了一把,以防闻天燃做出什么令人始料不及的举动来。

“秦浅,本王等你等得头发都白了,你快些过来陪本王喝一杯!”

说罢,闻天燃便要去拉容暖心的手,却被闻天夜一把挡了开来。

“皇弟,平北大将军可是坐上宾,你应当礼待才对!”说罢,便将千暮离和容暖心请了进去。

闻天燃却也不强求。

自顾自的坐回原地,举杯独饮,眼神却始终停留在容暖心的身上,让人十分的不自在。

不一会,乐曲响起,一名舞姬身着大火舞衣,在殿中央翩翩起舞。

她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面纱,让人看不清楚其容貌,微挑的眼角却是妩媚撩人,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邀请男人。

眼角以下有镶了四粒灿烂的小珍珠,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一股子独特的味道。

众人心怀各异,都不作声,装作聚精汇神的欣赏着舞姿,只见那舞姬纤细妖娆的身段像精灵一般轻巧的摆动着,身上罩着的薄纱在她的动作下,时而若隐若现,时而展露香肩。

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

容暖心偷偷瞧了一眼千暮离的脸色,见其正沉浸其中,连自己望向他,都毫无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

她似乎感觉那舞姬的眼神总是落在千暮离的身上,时而挑逗,时而邀约。

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些堵得慌。

正在此时,那舞姬突的一声惊叫,脚下一软,整个人使跌入了千暮离的怀里,而千暮离竟也伸手托住了她的纤腰。

那画面,是极美的,但看在容暖心的眼里,却是刺痛得厉害。

闻天燃勾了勾唇,饮下杯中酒,将容暖心的反应尽收眼底。

“殿下,可还记得臣妾?”

面纱轻解,一张绝世容颜便展露在了千暮离的面前。

“记得!”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惊讶。

“纤纤一直都思念着殿下,以往是纤纤做错了,纤纤向殿下赔罪!”莫纤纤仍旧没有离开千暮离的怀抱,而是顺势执起他的酒杯暖昧的放在自己的唇边,一口饮下。

他似乎一点也不讶异莫纤纤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以千暮离的机智应该清楚,闻天燃在向他使美人计,但容暖心见他,却是无动于衷,反倒还乐在其中,心中一把火燃得正旺,却又不能生气。

一时之间,她只能饮着杯中那刻意为她准备的果酒,将烦闷一点一点的发泄在酒杯上。

待到宴会结束,她已有些微醉。

“殿下说有要事要办,请秦大人不要等他!”青山的声音在容暖心的耳边回荡,她的心一瞬间便凉了下来。

不知为何,若是换作其他女人,她一定相信他,但那人是莫纤纤。

“知道了!”良久,她才应下青山。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只得到附近随意的散散步,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内院。

却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前方竟传来一群女人嬉笑玩乐的声音。

躲到一处偷瞧之下,才发现,是一名蒙着眼的男子正和一群女子在玩捉迷藏。

那男子虽然蒙着眼,却不难清他的容貌,竟是闻天燃。

“总算抓到你了!”一声女子的娇斥声中,闻天燃一把抱住一名女子,大手毫不客气便在她的身上吃起了豆腐。

那女子嗔怪道:“不依不依,王爷偷看!”

容暖心正要转身离开,毕竟这种寻欢作乐的场面,不是她该看的,那些女子个个都貌美如花,有些竟梳着坠马髻。

若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燕帝的一些年轻的妃子,而那些未绑髻的,应该是宫女。

虽说大齐的后宫也会有这种事,却是没见过儿子玩父亲的妃子的。

想想,便觉得喉间一阵恶心的感觉。

“秦大人,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脚步刚迈了出去,闻天燃的身躯突然快速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了殇王的雅兴!”勾了勾唇,摆出一副歉疚的模样。

“来,一起玩!”闻天燃大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拉起她的手便将她带到了那群女子的中央。

“美酒,美景,还有美人,殇王的日子过得真舒适!”

头底是燕国的明月,周围是河畔流水,眼前是翩翩美人,容暖心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若自己是名男子,说不定也不会拒绝……

千暮离便是这种心态吧?

步步紧逼 V067 他做女人

容暖心勾了勾唇,接过闻天燃递过来的酒杯,看着那透明的液体,七彩琉璃杯中微微晃动着。

似乎像极了她此刻的心里,被堵在这杯子里,似乎连呼吸都觉得堵得慌。

另一只手托起杯底,杯口反转,杯中的酒水便如数倒了出来。

闻天燃原本笑着的脸上骤然减去了血色:“秦浅,你一次又一次的不将本王放在眼里,是何意?”

从一开始,这个人的眼中便没有自己。

闻天燃知道,却又无可奈何。

“殇王,您知道在下喜欢的是美人!”

从第一回来燕国,她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她想带走德馨,正因为如此,闻天燃才屡次善待她,没有将她刻意的囚禁起来,为的只是想讨秦浅的欢心。

但这一刻,闻天燃似乎有些怒了。

想不到,她的心里仍旧记着那个女人,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

“那在秦大人眼里,本王可算是美人?”他捏在手里的琉璃盏随着他咬牙切齿的古怪音设而应声嘣裂,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尖锐声。

原本欢声笑语的女人们立即吓得噤了声,毕竟,闻天燃的性情多变,手段残忍,她们早就一清二楚。

容暖心有些诧异的瞧着闻天燃,似乎有些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闻天燃的语气让她感觉像是吃不到葡萄的孩子。

或许,他只是喜欢得不到的东西。

比如,被舒贵人控制了这么多年,他那渴望被释放的灵魂,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有多么的渴望自由。

而对容暖心的占有欲,便是他突破自己的第一步。

明知道,即使舒贵人不会同意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但闻天燃仍旧执著得让人害怕。

“美人?在你的身后,美人很多!”她笑着指了指后面那些已经规规矩矩立在一边的妃子和宫女们。

似乎在暗示,他并没有龙阳之好,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女人。

闻天燃咬了咬牙,阴森的眼神在身后的女人身上扫了一圈,似乎恨不得将那些人统统杀光。

女人们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闻天燃原本好好的,又为何会气成那样……还有,就是这位俊俏的小少年,为何不怕他?

“滚!”闻天燃一声怒吼声中,女人们尖叫着四下逃窜,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欢乐劲。

这个男人是孤独的,在他的内心深处,只怕早已心魔成疾。

“夜深了,殇王早些休息!”一转身,正欲离去,闻天燃却是一个健步挡在了她的面前,双手有些失控的握住了她的双肩,嘶吼着:“秦浅,本王做女人,本王做女人还不行么?”

这种欲望让人心生畏惧,每一刻都让人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

那日自战场回来,他便脱离了心魔,重新记起了她,却是,记起她,让他越加的痛苦,每每夜深人静,他的一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像是扎了根似的在他的心里疯长。

每一夜都让他在痛苦的思念中煎熬着。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挽回她,只知道,他不仅心念赵碧瑶,还与千暮离关系暖昧。

这一刻,他只有一种想法,若是她喜欢女人,他便做女人;若是他喜欢男人,他便做男人。

急切看着她,只盼着她能轻点下颌,许他一片美好的前路。

容暖心咀嚼着他的话,感觉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严重的幻听,她确实在利用他,却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执著。

抬起头,一眼望进他那已然转深的紫瞳里,感受着他此刻的炙热和迫切。

不可否认,心中有那么一丝的动容。

这个男人,让她有些心疼,她觉得他原本不该是这样。

“夜深了,早些休息!”红唇微动,清清冷冷,犹如这燕国的气候,随时会冰天雪地,一阵冷风袭来,容暖心的发丝微乱。

手却一点一点的拂开了闻天燃握住她肩膀的手,动作不大,却是同样的执著。

“不,千暮离和赵碧瑶能给你的,本王同样能给你,只要你留在本王的身边,本王甚至可以将赵碧瑶许给你做妾氏,这样还不行么?”

似乎急于表达自己的执著,闻天燃一把将容暖心搂进怀里,力道大得惊人,却也颤抖得厉害。

风吹的越加的欢快了。

容暖心突然感觉一股强势的力道将自己像物品一般又拉了回来,紧接着,跌进一堵温暖的人墙之中,带着淡淡药得的披风随之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包裹了起来。

“殇王,夜里风大,浅的身子不太好,本将军便将她带回去了!”

说罢,并不等闻天燃的回话,千暮离便搂着容暖心一路回了寝宫,这一路上,他一直青黑着脸,一言不发。

脚下的步伐似乎堵气般走得越加的快了,让容暖心跟着有些吃力。

“你放手!”她心里却也是气得慌。

来到燕国之后,她感觉他整个人都让人捉摸不透,而这一切,似乎都与莫纤纤有关,他不告诉她,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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