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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大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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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教授是做惯了讲座的人,也经历过无数的演讲,但是他还是不得不佩服何向东。何向东用的就是典型的欲扬先抑的办法,前面他那样的打压就是为了后续的爆发,压得越用力,爆发的就越厉害,现在看来,他很成功啊。

    何向东见全场都炸了,他的古井不波的心态也扬了起来,他也激动了,他道:“相声曾有大师,什么是大师,大师不是说他的艺术水平有多高,不是说他的相声说到天下无敌了,他就是大师了,不是。”

    “什么才是大师,什么才是相声大师?你得把相声爱到骨子里面去才行,你要为相声这个行业做出很大贡献来,你要拼了命努力发展相声,这才是大师。”

    “没有这种精神,没有这种热爱,没有这种疯狂。你就算艺术水平再高,你就算收的徒弟再多,那都称不上是大师。这种大师的精神,才是鼓舞着这个行业健康发展的最大动力。”

    何向东目光迷离,言语也缓和了不少,也带上了遗憾:“现在我们向文社红了,民间也开了新开了不少家相声班子,能赚到钱的一家都没有,能达到收支平衡的也就这么三五家。”

    “去年北京城新开了几十家相声班子,可是不到半年时间,就倒了三分之一了,班子也散了,说是经营不下去了。嗬,什么经营不下去,只是你们还不够爱罢了,只是你们看见我们红了,以为这个市场振兴了,想跑过来分一杯羹罢了,失望了吧?”

    何向东无奈摇头:“我们当初多惨啊,我们台上演员比台下观众都多,我们挣一个月连房租都交不出来,我最惨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就这样,我们还足足坚持了八年,足足八年才有了转机。”

    “你们凭什么呀,来个三五个月,就想红成我们这样?我不否认,有相声班子可以做到我们向文社这个样子,但是你们且得熬着吧,不苦熬个几年,什么都没用。而能让你们苦熬下来的,只有你们对相声发自骨子里面的热爱。”

    这句话说完,同学们倒是没有太大反应,但是现场媒体记者们却是齐齐心中一跳,难道他影射的就是酉戌班?

    何向东最后一声长叹:“相声曾有大师,且得熬着吧。等把相声爱到骨子里面的人再多几个,相声这行才算是真正有的救。”

第六百六十八章 与我何干?

    何向东的讲座也渐渐落下了帷幕,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在场的绝大部分都是学生,年纪也都是在二十岁左右,都还是少年人。

    也正是个岁数的少年人才最能理解何向东的想法和心态,这个年纪也是有理想的年纪。或许过几年等他们被岁月和社会磨砺了之后,他们懂的了明辨得失之后,或许就会觉得何向东这种人实在是太傻了。

    成长的道路就是一条慢慢面对现实的道路。

    不管以后会如何,但至少这一刻他们为何向东而感动,他们为何向东提到的相声大师们而感动,他们为那些真正的艺人而感动。

    掌声久久不歇,何向东在台上连续鞠了好几个躬。

    这场讲座也是有主持人的,主持人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他跟大家说,让大家先休息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有向文社的相声表演。

    主持人说完之后,扭头问何向东:“何老师,您要不要去旁边教室休息一下?”

    何向东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在这儿就行了。”

    “好吧。”主持人点点头。

    同学们见到何向东没走,他们一窝蜂全都冲了过去,好些人拿着本子等着找他要签名呢,连门口挤着的好多人都跑进来了。

    但是有人比他们动作更快,在这些同学们没跑过来之前,现场的媒体记者们先把何向东给围了,他们今天是带着采访任务来的。

    “何老师,请问您选择在今天做讲座,是不是存了跟酉戌班打擂的心思啊?”

    果然人家第一个问题就是跟酉戌班有关,讲座的事情人家一点没问。

    难得一众记者都没争前恐后问问题,他们还是想着何向东先回答这个问题的。

    何向东看了眼前这群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记者,他倒是一点都不急,说了半天他口都渴了,桌子边上有工作人员给他泡的茶,不过已经凉了,他也不嫌弃,拿过来一口气喝下去半杯。

    媒体朋友们眼巴巴等着,有录音笔的早就伸出来了,准备纸笔记录的也早就准备好了,他们就等何向东开口了。

    后面同学们本来想找何向东要签名的,可现在见到何向东正在接受采访,他们就都围在后面没上来了。

    何向东把一次性杯子放下,越过记者们看后面的同学,他问道:“想找我要签名啊?”

    “嗯。”同学们齐声答应。

    媒体们急了,何向东不理他们啊。

    何向东还在跟同学们打趣:“十块钱一个啊,先找薛老师交钱去。”

    “哈哈……”同学们哈哈大笑。

    “何老师……”有记者又叫了一声。

    何向东也有些无奈,便反问那人:“你觉得我是不是在跟他们打擂?”

    那记者一怔,其他记者也是一愣,谁家明星这么聊天的啊?我们问你,怎么你还反问我们了?

    那记者苦笑一声,回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您啊。”

    何向东答道:“他们是哪天开张的,我不知道,也没人跟我商量,也犯不着跟我商量。在北大这边的讲座,我们是提早就商量好时间的,这是我们跟学校的事,跟他们也犯不着商量。”

    何向东的意思就是因为双方的沟通不畅,才导致的时间撞车,纯属意外。但是现场媒体还是从何向东嘴里听出了火药味,他们都兴奋起来了,他们是最怕没新闻啊。

    记者又问:“云季老师曾说他们在向文社工作的时候遭遇了不公,请问您怎么回复啊?”

    记者们又全都看着何向东。

    何向东笑笑。

    陈军怒眼看来,要不是薛果压着他,他现在早就站起来骂街了。

    何向东看着记者,默了默,说道:“不公?什么才是不公?我就单独对他们不公吗?我要是那么刻薄,向文社其他人为什么不走?他们都没有合同,这些人全都是自由身。”

    “哗。”媒体哗然,他们最没想到的是向文社的演员们居然都没签合同,居然全都是自由身。

    何向东看着媒体们,掷地有声说道:“想挖我们向文社的角儿的尽管来,欢迎你们来挖角儿,不用怕违约金,我们这里没有一分钱违约金。是儿不死,是财不散,我们向文社要留的是人心,心既然不在了,那人留不留着也就无所谓了。”

    媒体们都被这句话吓傻了,他们从业很多年了,可是谁也没见过何向东这样的老板啊,不定合同也就算了,还欢迎别人来挖角儿,这是什么路子啊?

    后面的北大同学们也全都傻眼了。

    蔡教授也没走,他也在等着看何向东的演出,他听了何向东的话之后,他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总觉得何向东有点太理想主义了,不管是作艺还是做生意,没有规矩单靠人心?人心和人性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啊。

    向文社里的那几人也在苦笑着摇头,陈军则是一脸愤愤。

    媒体也在飞快记录着,何向东真可谓是张嘴就是热点啊,他一说话,新闻就来了,等他们把这新闻报出来,明天报纸媒体肯定得要爆炸了吧?

    媒体赶紧先记录完,他们紧接着又问了一个特别扎心的问题:“今天是酉戌班开张的日子,那个我们的高秉生高老师也去现场站台了,何老师,您怎么看待这事儿?”

    何向东一怔。

    薛果也是一怔。

    陈军和老三也怔住了。

    何向东的经纪人常声心中一慌,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马上摸出手机出门打电话去了。

    向文社那边是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的,但媒体记者们是知道消息的,毕竟他们家还有一支队伍在酉戌班那边开新闻发布会呢,他们是实时联通的。

    饶是何向东这种久经江湖的好汉,也被这消息惊了一下,他看见常声出门打电话核实去了,他就没有马上回答记者们的提问,就是保持微笑。

    常声很快就进来了,他面色凝重,对何向东点点头。

    何向东眯起了眼。

    薛果、陈军还有老三心中也沉了不少。

    何向东回头看记者,目光沉沉,只说了四个字:“与我何干?”

第七百六十九章 陶方白上场

    记者发布会只有十分钟时间,因为十分钟后何向东就要开始相声演出了,从何向东答完“与我何干”四个字之后,他就不再说话了,反而招手把同学们叫上来,给同学们签名了。

    同学们早就等半天了,看到何向东招手他们立马挤开记者,立马拿着小本子兴冲冲过去了。

    何向东笑眯眯给他们签名。

    记者们则是一脸悻悻然,他们自是不甘就这样结束访问的,可是现在他们也做不了访问,何向东早就被同学们包围了,他们都被挤得老远出去了。

    记者们相视一眼,现在看来他们也只有等演出结束之后,才能追着何向东做访问了。

    不过何向东刚才回答的四个字就足够他们做很大文章了。

    何向东面对这些学生,他倒是有很大的耐心,一直在给他们签名,还跟他们有说有笑的,还时不时写句祝福语上去,有些时候还画个猪头在上面。

    得到这些特殊待遇的同学们都遭到了边上同学的羡慕嫉妒恨,接下来好多人都要何向东给他们写点独一无二的东西上去。

    何向东也是哈哈大笑,跟他们说:“一个一个来,先排队交钱,等着拿票叫号。”

    大家都笑。

    本来是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何向东给他们签名愣是弄了二十多分钟,后来等着要签名的同学实在是太多了,没办法,只能中途叫停了。

    同学们又都回到了座位上,何向东答应他们等把相声说完了,再给他们签名,同学们这才消停下来。

    马上就是演出了,这间礼堂的人都挤爆了,座位上,过道上都是人,何向东干脆让剩下的同学们上讲台了,他就预留了讲座后面一点点地方做舞台。

    反正他们是说传统相声的,传统相声其实很少用到很大身段的,有这么点地方就足够了。

    今天向文社来了四个演员还有一个学徒,他们打算说三段相声,何向东跟陶方白说一个,陈军和老三垫场说一个,最后一个是何向东和薛果的。

    陶方白是学校里面相声社的创始人,学校包括各个学院的演出,只要有大型演出,他们相声社肯定会受邀请参加的。

    四年下来,其实陶方白也算是个老演员了,他也演了几百场了,毕竟大学里面的演出真的不少。

    但是他之前都是野蛮生长,这人很有才华,他就跟那些编剧一样,能写一个很不错的本子,若是那些主流演员看见了,他们肯定很愿意用陶方白的本子。

    所以陶方白之前的相声演出都是建立在他的文笔才华上面的,但这在何向东看来,他还差了许多。

    各方面都还差的远了,所以把他拿过来重新规整规整,现在大半年过去了,陶方白已经学了很多了,有了点真正说相声的人的样子,何向东很欣慰。

    陶方白到现在还没上过场,嗯,没上过向文社的场子,这次是他毕业后的第一次演出。

    说实话,陶方白挺紧张的,比他以往的任何一次演出都要紧张。从前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自然是无所畏惧,现在真正开始学相声,他才知道自己的深浅,原先他一直就是井底之蛙,现在终于跳出来了,也终于知道害怕了。

    所以这一次的演出他准备了很久,他也很想何向东给他点意见。但何向东一点都没管,就是让他自己准备本子。

    陶方白是很认真去准备本子了,可是何向东半点意见都没给过他,问了也不说,还不让向文社别的演员给他指点,就让他自己弄。

    陶方白惴惴不安,花了老大力气才把本子弄好了,等找何向东对活儿的时候,何向东还是没理他,一直到现在何向东都没看过本子,陶方白都快被吓哭了。

    他在学校里面可是风云人物啊,又是相声社的创始人,底下这么多学弟学妹都看着呢,他们相声社的人也来了不少啊,这要是在台上露怯,他还活不活了。

    可是何向东根本不去管陶方白幽怨的眼神,他直接往讲台后面一站,冲着陶方白一招手:“来吧,演出了。”

    陶方白都快哭了,一步三回头上去。

    同学们一见是他,全都兴奋地叫好鼓掌。学弟学妹们还很感慨,看他们师兄多有礼貌,上场前还一个劲儿地回头看他们,真不愧是陶师兄啊。

    陶方白挤到讲台后面,哭丧着个脸:“师父……”

    何向东讶异道:“哟,怎么这表情啊,你座位上是谁给你竖了跟铁棍子上去吗?”

    “哈哈哈……”全场狂笑。

    陶方白脸都红了一下。

    何向东靠近了跟他轻声说:“等下你就只管说,师父给你量活,不管你怎么说师父都接得住。”

    陶方白轻轻点头,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他是不怀疑何向东的能力,他是担心啊,万一他师父抛出来的话,他接不住,那怎么办啊?

    何向东侧着身子看他,用眼神示意他一下。

    陶方白吐出一口气,冲着观众鞠躬,何向东也鞠躬。

    起身吼,陶方白说道:“今天观众来的不少啊,刨去空座都坐满了。”

    “哈哈哈……”

    “噫……”

    观众们全都是狂笑,还有起哄。

    这个是何向东最经典的包袱,没想到陶方白一张嘴就拿来用了。

    何向东也在笑,心中对这个小徒弟也是非常满意的,他是故意不帮陶方白弄本子,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孩子的能力能到什么份上,现在看来他是真的不错,这孩子很聪明啊。

    何向东捧了一句:“嗯,盗用我的包袱啊?”

    何向东回的这句就是他本子里面没有的,陶方白以前说相声是照本宣科念本子的,其实那不叫说相声,那叫背相声。

    这回是真的说相声了,这对他来说压力也很大啊,幸好他还稳得住。

    他回道:“嗨,我又不介意。”

    何向东喷道:“废话,这是我的东西。”

    陶方白嘿嘿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继续他的本子。

第七百七十章 大学生活

    陶方白自己是攒了一个本子的,但是这个本子何向东是没看过的,所以何向东给他的捧哏肯定也是不会按照他本子上写的给他捧的。

    所以这对陶方白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这种相声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说,但这才是真正的相声。

    陶方白好歹也是有舞台经验的演员,在台上他还是能稳得住的,他继续按照他的本子往下说:“我是北大毕业的,今天再次回到母校,万千的感慨啊。”

    何向东点点头,应着捧道:“是,我能理解这种心情,毕竟我也是北大的……”

    “噫……”全场起哄。

    何向东自己找补了一下:“我北京大兴的,简称北大。”

    全场大笑。

    何向东给人捧哏,他自己还特别喜欢插科打诨,倒是活跃的厉害。

    陶方白继续往下说:“四年时光,荏苒岁月,转眼间我离开学校已经近一年了,再回首已是匆匆。”

    何向东来了一句:“嘿,小子,说人话,我一句没听懂。”

    “哈哈……”同学们再笑。

    陶方白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倒是蛮喜欢拽文的,可惜被他师父这一打岔,包袱全都响在他师父身上了。

    陶方白顿了顿,接着话头说道:“我是说我怀念我的大学生活。”

    “哦。”何向东应了一声,摸摸鼻子道:“大学生……活好吗?”

    “噫……”全场都要炸了。

    陶方白都要懵了:“师父,这里可不能乱断句的。”

    何向东还很无辜:“我没上过学,我只是问大学里面的生活好不好的,你以为呢?”

    他还倒打一耙。

    陶方白都愣住了,得亏他反应快啊:“我以为……我们以为你问我们食堂好不好呢。”

    何向东意味深长地拖了一个长音:“哦……”

    全场大笑。

    何向东主动把话头拉回来:“咱们还是说说大学生活吧。”

    陶方白学乖了,他纠正道:“还是用大学时光这个词儿吧,安全。”

    何向东佩服道:“不愧是大学生啊。”

    陶方白一笑,道:“我想有一首歌能代表我对大学时光的怀念。”

    何向东捧着问道:“什么歌?”

    陶方白对何向东说道:“同桌的你。”

    何向东道:“那你给我们来来。”

    陶方白扭头看何向东,深情唱道:“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陶方白唱歌还蛮好听的,他一开口,全场的同学都给他欢呼声了。

    但是可惜,何向东一句话就把氛围给破坏了,他苦着脸道:“我不写日记,我不识字啊。”

    “哈哈……”同学们都笑。

    陶方白都差点被何向东给逗乐了,不过他还是强行稳着心神往下唱:“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何向东揣着手,点点头:“对,我可脆弱了。”

    “噗。”众人喷,就你这天天跟人骂街的家伙,还有脸说自己脆弱?

    陶方白继续深情唱道:“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何向东插嘴道:“谁娶的,口真重啊。”

    陶方白已经不管何向东了,他接着唱:“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何向东摸摸自己头上的板寸,说道:“我也喜欢我这一头披肩发。”

    “哈哈……”

    陶方白已经唱不下去了,他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何向东。

    何向东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接着往下唱啊,你还没问我谁给我做的嫁衣呢。”

    “噫……”同学们起哄。

    陶方白挥挥手,一脸愤愤:“唱不了了,唱不了了,您这样捣乱,我还怎么唱啊?”

    何向东很无辜道:“我哪有捣乱了?”

    陶方白怒道:“这还没捣乱啊?我这儿唱一句,你就在这儿打岔,我一首完整歌都唱不了了。”

    陶方白也是豁出去了,他原本本子上的设计就是他单纯自己唱歌,捧哏的是没有插科打诨的,但是何向东没看过本子啊,他的捧哏把陶方白的本子都给弄乱了。

    所以陶方白也实在是没辙了,他也就豁出去了,不再照本宣科来背了,在按照本子的大前提下,他加入了许多临场发挥的话语,其实这才是真的说相声。

    何向东揣着手,捧着说了一声:“合着还是我搅和你了?”

    陶方白气道:“废话,我知道您为什么这么想搅和我。”

    何向东捧着道:“为什么呢?”

    陶方白道:“因为你根本不会唱歌,你是嫉妒我,你才搅和我。”

    何向东讶异:“哦?”

    陶方白对现场的同学们说道:“你们别看我师父好像唱戏唱曲很厉害,但我师父是只能唱好传统曲艺戏曲,对现代歌曲他就完全不行了。”

    何向东回道:“我这还不会了啊?”

    陶方白道:“是啊,您唱什么都有股子戏味。”

    何向东皱着眉头道:“是吗?”

    “我给你们来来啊。”陶方白使相儿了,瞪眼凝眉的,嘴里学着何向东的戏味唱歌:“世上只有妈妈好呀,有妈滴的孩子像个宝哇,哈哈哈……”

    “哇哦……”全场同学呐喊叫好。

    陶方白还没完了,双手合十,瞪眼凝眉,脚下迈着方步,出来感谢观众了。

    观众看了更是乐不可支,这就是在学何向东啊。

    何向东也笑了,然后照着陶方白屁股上就是一脚,陶方白立马不瑟了,回来了。

    陶方白也慢慢进入状态了,这段相声最开始的时候,所有的包袱都响在何向东身上,他这个逗哏的反倒是没响过包袱,现在他总算是新司机上路了。

    陶方白跟观众说:“你们看看,这就是我师父唱歌的味道,他全是戏味。”

    何向东给陶方白留足了话:“好嘛,学的还真像。”

    陶方白又回到了他本子的大框架上,他道:“虽说啊,我师父唱歌不怎么样,但是人家相声说的是真好。”

    何向东客气道:“你捧我。”

    陶方白道:“我毕业后就去了向文社当学徒了,这一晃都大半年了,也确实跟人家学了不少东西,像我们师父经常跟我们强调相声有四门功课。”

    何向东道:“哎,你给大伙儿说说。”

    陶方白跟同学们朗声而道:“吃喝嫖嫖。”

    何向东一愣,同学们却是笑了。

    何向东拦着陶方白:“你等会儿。”

    观众还以为何向东要纠正这孩子了,谁知道他居然来了一句:“这才三门啊,不是说好四门功课吗?”

    陶方白非常诚恳道:“我们不赌博。”

    何向东还纳闷了:“这为什么呢?”

    陶方白实诚道:“赌了就没钱嫖了。”

    “噫……”同学们嘘声连连。

    陶方白向同学们招手:“好,谢谢,谢谢。”

    陶方白也很开心,至少他刚刚抖的这些包袱都响了。

    何向东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帮徒弟压了一压,把话题掰回来:“谢什么呀,别胡说八道了,谁家说相声的是吃喝嫖嫖的啊?”

    陶方白不等何向东帮他掰回来,他又插了一句嘴:“那也不是,我们有时候也不吃不喝。”

    何向东傻眼了:“光嫖啊?”

    陶方白很认真地点头:“对,所以相声演员得肾好。”

    何向东看看陶方白:“那你得好好补补。”

    陶方白嘿嘿一笑。

    何向东把话题掰回来:“行了,别在台上别胡说八道,咱们相声的四门功课,那叫说学逗唱。”

第七百七十一章 陶方白的相声

    陶方白接过话头道:“刚刚只是跟大家开一个小小的玩笑,相声演员的四门功课是说学逗唱,我们师父教的也是这个。”

    何向东委屈道:“你可算还我清白咯。”

    陶方白笑道:“说学逗唱,没去向文社之前,我还真的懂得不多,都是自己乱学的。到了之后,我们师父重新给我们规整了一下,我这才知道原来相声里面的学问是如此之大。”

    这句话出来,现场站着的北大相声社的同学们也都陷入了沉思,他们都是相声爱好者,虽然都在说相声,但都是票友,都没系统完整学过,所在陶方白说完了之后,他们都有些愣神。

    可愣神归愣神,他们还是没有对这个行业太上心思的,他们毕竟只是爱好者而已,也不可能像陶方白一样毕了业直接去向文社当学徒。

    他们对相声的喜爱仅仅只是局限在平时喜欢听,还有偶尔上台演出的份上,这对一个相声票友来说足够了,可对一个专业艺人来说还是差的远的。

    何向东道:“那你都给大伙儿介绍介绍。”

    陶方白道:“首先这个说,嘴里得赶紧,说相声的嘴里不能有毛病,咬字要准,吐字要清,要把每一个字都送到观众耳朵里面,不能让观众听着费劲。”

    何向东点点头:“对,没错。”

    陶方白接着道:“所以这个说里面,我们还有一个很有技巧性的东西。”

    何向东问道:“是什么?”

    陶方白朗声道:“绕口令。”

    何向东捧道:“诶,这可有难度了,你给我们来来。”

    陶方白口条原本就不错,后来何向东又给他规整了大半年,他现在就已经很有模有样了,说起绕口令来是又快又清晰:“打南边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提着五斤鳎蚂。”

    陶方白还使上了身段,一个扭身,手上并处双指比剑,嘴里不停歇:“打北边来了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一个喇叭。提搂鳎蚂的喇嘛要拿鳎蚂去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哑巴……说不换。”

    “嗯?”何向东一愣。

    观众也是一愣。

    何向东帮他把包袱抖出来:“啊?哑巴还说话了啊?”

    观众也是笑。

    陶方白用力点头。

    何向东叹服道:“那你可真太难为那哑巴了。”

    陶方白讨好一笑:“嘿嘿,我还小,说不怎么样,但是我学学的好。”

    何向东问道:“你都会学什么呀?”

    陶方白道:“我会学着像个人。”

    何向东一愣:“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啊。”

    观众再笑。

    陶方白憋了一会儿,道:“我会唱。”

    何向东反问道:“就前面那个同桌的你?”

    陶方白道:“不是,我是说我会相声里面的本门唱。”

    “哦?”何向东来了点兴致了。

    陶方白跟现场的同学们解释道:“我解释一下,相声四门功课的说学逗唱里面的唱指的是太平歌词,因为这个太平歌词是我们相声演员的本门唱,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东西,这才是我们四门功课里面的唱。”

    “其他的,包括唱戏啊,唱曲啊,唱歌啊,这都属于学唱,因为人家是有他们专门演员的,我们是学人家唱,这是学唱,这个类别是要归纳在说学逗唱的学里面的。”

    何向东也在一旁默默点头,这一点他是在舞台上强调很多年的,想当初他还因为这件事情被封杀了好几年,但是现在情况早就逆转了,也有许多观众接受了何向东的观点了。

    现在向文社也在整天宣传这些东西,观众早就都站在何向东这边了,就像刚刚陶方白说了太平歌词,现场的同学们就没有大惊小怪,反而觉得很正常,因为他们早就接受了。

    北大相声社的同学们也来了精神,他们的老社长之前可是不会太平歌词的啊,这是去向文社之后才学的吗?

    陶方白张嘴便唱,还真是很有了几分味道了:“天为宝盖地为毯,人生世上浑水的鱼啊。”

    陶方白一张嘴全场就激动了,惊呼声连连,掌声也全都起来了,这热闹场面可比他之前唱同桌的你厉害多了。

    唱歌实在是太普遍了,会唱的人太多了,可以说人人都会,但是能唱曲的可就真的没几个了。

    陶方白也没多唱,他就摘了劝人方里面的几句唱了一下。

    唱罢之后,何向东主动给他叫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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