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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弃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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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受控制。

柔弱无骨的手慢慢自他胸上下滑,落在他腰带上时停下,手指轻轻一挑,在他无悔的腰带将要解开时,人却狠狠地飞了出去,重重落地。无情的声音冷冷道:“不知死活,如果你不是父王派来的,你早死了一百次了!”

说完,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推门而去。

萧凌却不甘地大喊道:“是因为她吗?她有什么好?她不知羞耻,和那么多男人睡过,形为等同妓女,她就是一个贱人!”

“碰”地一声,萧凌又被掌风重重落下,口里吐出一口鲜血,却还是疯狂地笑着。

“你不配提她!你只会脏了她!再让我听到你对她有不敬的言语,我割了你的舌头!”无悔声音很冷,带着一股怒气,她的话正击在他心里的痛处上。

“哈哈,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要和那么多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哈哈,可笑呀!”萧凌摇摇摆摆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走出。背对他的那一瞬间,眼泪落下,为什么,他宁愿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却也不愿碰她!她恨,恨冷晴儿,恨无悔,这一刻,她对无悔爱慕了几年的心一瞬间死了,留下的,只是铺天盖地的恨意!无悔自她走出,就静静地站着不动,半响,才唤道:“暗影!”

“公子!”暗影上前道,刚才的事他也看到了,只是公子没出声,他更不会露面了。

“沐浴,更衣!”无悔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甩到暗影头上,人往屏风后面走去。

“把它拿去烧了!”声音伴着水花传来,很冷很冷。

萧凌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亢奋的男人,随着他每动一次,心里的恨意就深一层。

男人的眼淫邪地盯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轻挑地在她胸前的丰满上拍拍打打,揉揉捏捏,丰盈随着他的手,变焕成各种形状。

萧凌紧紧咬着唇,体内的欲望一波波击来,她想保持最后一丝清楚,她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娇吟承欢,她要记住这所有的耻辱,还给那些给她带来耻辱的人。

嫌恶地看着他,男人粗重的喘气带着浓浓的臭味扑面而来,紧握成拳的手心有丝丝红色溢出,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厌恶,不屑地道:“别用那种委曲的眼神看我,如果不是你主动的,老子还不来呢,做了婊(禁词)子又立牌坊,装什么清高呀!”说着,手又重重地在她胸前掐了一下。

“你……”萧凌怒视着他,恨他的侮辱,如果她不是还要他解毒,她早杀了他了。

“怎么,是不是爷侍候的你不够爽哪?”男人猛地挺了一下身体,狠狠地撞击着她。

萧凌很恨他,恨得想立刻杀了他,可是体内那无穷无尽的欲望却由他而得到满足,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她却越来越感到快意,细吟由紧咬的牙缝里溢出,更加剌激着身上的男子。

那男人淫淫一笑,忽地把萧凌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动作更疯狂,更大的快感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子哈哈一笑,在她雪白的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接下来又不停地变焕着姿势,嘴里叫道:“怎么样,快活吧?爷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萧凌心里恼羞无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摆弄,摇出各种各样,让她无比羞耻的姿势。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她也从这疯狂变态的交合中得到了满足。

当身上的男子终于大汗淋淋地趴在她身上时,萧凌冷冷一笑,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剌入了正闭目趴在她身上男子身中,一刀正中后心,男子只是瞪大眼,吃惊人地望着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正所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凌一把推开他,慢慢走下地,捡起衣服穿好,坐在镜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对那个鲜血在身下开出一朵妖艳之花来男子,看都没再看一眼。

室内糜烂的味道中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她突然觉得血的味道是那么好闻,突然,她笑了,笑得阴沉,笑得嗜血!

手忽地摸起放在妆盒旁边的一个细细的竹笛,拿起桌上一个乌黑黑的盒子,爱怜地抚摸着,像母亲抚摸孩儿的表情一般。

入夜,繁星点点,今晚没有月色,天空沉沉垂暮,皇宫处处无声,云华宫更是一片静寂。

一阵“索索”声,慢慢朝着云华宫而去,谁也不会注意到,高高的墙头上,一个如婴儿手掌般大小的全身黝黑的蜘蛛正吐着毒丝,从屋檐下沿着吐出的丝垂到窗口,又从窗口爬入,目标正是床上沉沉睡着的冷晴儿。

而就在蜘蛛爬入的同时,一缕丝丝的笛声响起,所有隐在暗处,藏在犄角旮旯的虫子,毒蛇,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全都涌向云华宫。

蜘蛛一步一步地爬进冷晴儿,顺着垂下床幔慢慢地爬到了被子上,一点一点地从被下的脚上,爬到腿上,又沿着大红丝线绣的花纹爬上她的小腹,一步一步,经过凸起的胸部,微微的心跳带动着被子一动一动的,蜘蛛却停了下来,像是思索了一下,前爪搭在胸前裸露的皮肤上,找好位置,张开口,黑黑的毒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而它身后所过之处,全是一片乌黑墨焦,毒性之强,腐蚀性之大,可想而知。

------题外话------

谢谢施舍票票的亲们!

蛛蛛这一口咬不咬呢?嘿嘿。

还有啊,那个萧凌绝不是凭空出现的人哦!亲们别误会!

方正这个人物。墨好喜欢的说!可惜……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千蛛万毒虫

激情过后,南宫钰满足地拥着她,好看的唇角上扬着,眉目含笑。

“大哥怎么会同意接手云水宫的?”大哥不贪名利,与世无争,竟做了云水宫宫主,她很好奇!

“反正他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就算不是云水宫宫主,他也会以别的身份出现,有现成的,他何乐而不为?”南宫钰笑了笑道,他当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尽才设计冷君然接手的,他早就想甩开那个包袱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对了,那个金护法你们可有查到什么?”冷晴儿又问。

“没有,这个人好像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不过,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就一定能把他找出来!”这个叛徒,逃了几年,对于藏匿的那一套,都成精了,想找他,还真不是一件易事,真是挫败呀!

……

冷晴儿蹙着眉,在思考着什么。

“师妹……”南宫钰突然暗哑道,盯着她的目光有火辣辣,赤果果的欲望。

冷晴儿心里一惊,这目光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一看到就打擅,这可是在皇宫,随时都有人来,她还有太多事要查。

忽地一脚踢出,把南宫钰踹下床,道:“滚回去!”

不给他机会,翻身下床,赤着身体走到衣柜处,三千如墨青丝一直垂到大腿根部,遮住了诱人暇想的无限风光,修长白皙的玉腿线条优美,曲线动人。

南宫钰自地上傻傻看着,清澈的眼睛一片暗沉之色,身体的某个部位又硬了起来,口干舌燥,不由吞了下口水,犹不死心地自地上站起,想从背后拥住她,手刚伸出去,就被冷晴儿躲了过去。

身影一闪,转到了屏风后面,白玉透明的屏风后面,身姿袅袅而立,曲线朦胧若现,素手轻抬,正优雅地穿着衣服。

南宫钰一脸泄气,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嘟着嘴,不情愿地捡起地上散着的衣服穿起来,师妹的意思很明显了,再强求,她一定会发火的。那天在大殿上她的琴音剑气,虽然放过了他,但不保证她不来个秋后算帐的可能,想想都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像那两个人一样身上穿两个洞回去,不过,下次,下次他一定不会让她再把他踹下床去!

待南宫钰不情愿地离开后,冷晴儿自云华宫走出,身后跟着数名宫女。态度悠闲,神色随意,似是在游园赏景一般,脑子里却在思索着,皇宫里还有什么死角没搜过?

红墙高瓦,琉璃转色,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殿阁峥嵘,宫院深深。这里有人间最无上的尊贵和权势,这里有人间最丑陋的人性和百态!

冷晴儿悠然地踱着步子,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的宫人屏声纳气,脚步细碎,低着头,中规中距,亦步亦趋。

蓝色的宫装将她曲线完美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轻纱微扬,衣裙轻摆,更添了一份飘渺之气,风吹乱了前面的碎发,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眉宇间透着一股冷然。

前方走来一队禁卫军,领头的银丝银甲,威武神俊,步子沉稳有力,一脸正气,锐利的双目,似乎四周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神。

看到冷晴儿一行时少愣了一下,举手示意后面的队伍停下来,后面的兵士也都看着冷晴儿,原来这个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女子就是近来掀起无数风云的靖国公主?风姿绰约,冷冷清华。

美丽如诗,飘渺如画,气质如仙。自宫宴一舞后,她已成为万千男子心中的女神!

冷晴儿慢慢走到他们身前,友好地笑了笑。对于军人,她有着尊重和敬意,特别是在这个两军对垒,真刀真枪以命相搏的时代,她觉得他们的情操是伟大的,所做的一切都不外乎保家卫国四字,是值得让人尊敬的!

“参见公主!”宏亮齐整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这个传说中如神一样的女子对他们笑了,笑的那么美,那么温柔!

“无须多礼,你们辛苦了!”话语是发自真心的,眼神透着柔光。

兵士也都感觉到了冷晴儿的真心诚意,在宫里生存,什么都可以学不会,察言观色的本领可是如火纯青,不管他们风里来雨里去,从没有人体谅过他们,更何况一句温馨的话语,这一刻,他们心里有着感动!

“公主,这位是禁军统领方正方大人!”身边的宫女看出冷晴儿眼底的疑惑,上前轻道。

方正?老爹方战乃朝中一品良将,手握二十万精兵,一直是太子和洛铭睿拉拢的对像,不过为人正直,不偏不阿,忠心为国。一家三代世代为官,都是铁性之人。

而方正年幼就被父亲送到军营历练,一身铁骨铮铮,是条血性汉子,年纪轻轻就已是禁军统领,人又长得一表人材,二十有余尚未娶亲。

方正看着冷晴儿,自百花宴惊鸿一瞥,这个女了便给他留下一个美丽的印像,前几日宫宴,那荡气回肠的琴声,还有那流月飞影的舞姿,都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抹灭的痕迹,那种绝世的风采让他赞叹,也让他的一颗心心生异样,自此心中的一角住进了一个人影,这几日,听闻她住在宫中,他便日日前来值班,只想满足心底的一个小小期待,再看她一眼而已,只是远远看着就够了!

看着她温柔地盯着他,女子的幽香若有若无的传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丝红润,轻轻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方大人请留步!”温柔的声音响起,方正心头一个轻颤,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了两下。

“公主有何吩咐?”方正回身问道,眼却再也不敢看前面的人一眼。

“吩咐不敢,有件事想请方大人帮忙!不知方大人可否愿意?”冷晴儿咬着唇轻问,也许常年在宫中行走的他能帮忙,毕竟在若大的皇宫靠她们寥寥几个来找人,如大海捞针一般,而方正的为人,她听说过,她信得过他!不过,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帮忙,人家身为禁军统领,每天事务繁多。

“公主有事请尽管吩咐!”方正一怔,忙道。心里却涌出一丝喜悦,为她的信赖,也为能和她有更多的接触。

“多谢谢方大人了,请随我来!”冷晴儿见他问都不问何事,就肯帮忙,心里一松,忙带着他走回云华宫。

云华宫外,方正却有些踌躇,这是公主的寝殿,他一个大男人进去,似有不妥。

“方大人不必拘此小节,但进无妨!”似是看出他的犹豫,冷晴儿轻笑道。

方正的脸上一红,抛却了小女儿般的扭捏,低头跟了进来,一室幽香,心神醉迷,眼神却不敢乱瞄一下,只是静静地站着。

宫女送上荼水,立刻又退了出去。

“方大下请少坐片刻,一会就好!”冷晴儿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笔,头也不抬地说。

方正这才抬起眼,望着书桌旁的女子,神情娴雅,正一手挽着衣袖,一手执笔,行动流水一般地画着什么,光滑饱满的额头,挺直的俏鼻,樱色红唇,明亮皓目正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的纸,宁静而优雅。

见她皱眉地盯着砚台,望去,砚里的墨有些干凝,忙走过去,执起砚石轻轻磨着,第一次,他离她这么近,近到他都能听到她细细的呼气声,眼光顺着她纤长的手臂向下,落到她正执笔而画的人像人,不由一怔。

“公主是要找此人吗?”画中人精眉鼠目,一脸女气,一看就知应该是受过宫刑之人。

“聪明!”冷晴儿放下画笔,打了个响指道,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轻松,不用说,他就明了。

把画纸拿在手上,轻轻吹干墨迹,递给他,道:“此人应该就在皇宫,就麻烦方大人费心了!”

方正接过,只是一简单的人物图,但可以看出笔功不俗,笔走行云,一气哈成,鸾飘凤泊,刻画的入木三分,神情栩栩如生。

“属下会注意的,只要他在皇宫,不日就有答复!”方正卷起画,小心地放入袖中,不问原因,拱手告退。

冷晴儿目送他离开,银丝盔甲在太阳光下闪着冷光,身上一股凛然之气。

冷晴儿送了消息回冷家,说是还要在皇宫小住几日,却把几个男人的脸沉了下来,还要住,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皇宫不成?

说来也怪,自她住进皇宫那日,一向与世无争的云水宫水离也在皇宫住下,而蓝太子也在她传回消息那日搬进皇宫,随行的还有萧凌郡主。

当然,她已知道水离就是冷君然,虽然他身上的毒已控制不发,而且照着他们继续练下去,似乎还有好转的现象,这是最让冷晴儿开心的一件事。但是为了避人耳目,两人在宫中甚少呆在一起。

“公主,皇上在后花园设宴,说是蓝国太子进献了一坛美酒,邀公主前去品偿!”一名宫女走进来讲道。

哦,又是那该死的蓝国太子,怎么还不回蓝国去?

“走吧!”稍微理了下头发,冷晴儿对那宫女道。坛

路过门口时,刚好有一名宫女抱着一床锦被进来,看到冷晴儿出来,忙躬身退到一边,头垂得很低,很恭敬的样子。

冷晴儿只是扫了她一眼,又抬步出去了。这几日,天天有宫人进出,她都习惯了。却不知,就是这一疏乎,几乎要了她的命。

随着宫女的脚步走到御花园,一簇簇鲜艳的花朵,聚集在叶片下,犹如无数只蝴蝶,微微张开翅膀,停在空中,凝然不动。

碧纱轻飞的凉亭里,景帝和蓝太子已就坐,边上还坐着美艳的萧凌郡主,桌上美酒佳肴,郁郁飘香。

冷晴儿一袭白衣,摆绣红梅,袅袅婷婷走来,步步生华,那一园的鲜花争妍,似乎因她的出现而黯然失色,悄悄垂下了头。

看着前面的几人,景帝眼光深沉,一身龙袍散着皇家帝王之气,鬓发斑白,苍迈却又精神饱满,只是眼底深处却有着一丝哀寂。

一身墨衣的蓝太子还是一样的斗篷遮面,身清玉冷,一身凌冽之气,自她出现后,帘罩下的视线就若有若无地围在她身上。

冷晴儿看了看他,勾了下唇,今日就不信见不到你的庐山真面目!

淡淡对景帝施了一礼,在其身边坐定,对一直怒视着她的萧凌郡主却视而不见,连眼神也没瞟一个过去。

“来,丫头,这可是蓝国有名的江山红,与我国的凤雪酿同名为天下美酒之一!”景帝说着,便有宫人为冷晴儿满上酒杯。

浓郁飘香,味美纯烈,冷晴儿执起杯在鼻间轻轻一闻,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不错,入口清冽,酣香味美,唇齿留香。”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余光不经意间撇见萧凌脸上的一丝得意之色,纤睫微垂。

“不过,我还是习惯了凤雪酿的沉厚酣烈,相比起来,这蓝国的酒过于清淡了少许!”

冷晴儿把玩着酒杯,似是不经意般地说着,看到萧凌蓦地沉下来的脸,不觉有些好笑,今天这酒里的味道有些不纯,想必这酒定是这位郡主献的了。

景帝听说就要执杯品偿,冷晴儿眉头微皱了下,笑语盈盈地亲手为景帝倒了一杯,接着又为蓝太子满上,酒壶停下萧凌郡主面前,道:“郡主是要喝这江山红呢,还是想偿偿我们洛国的凤雪酿?”

收回酒壶,又道:“来着是客,来人哪,上一壶凤雪酿来!”

宫人忙送了来一壶酒,冷晴儿不待宫人走到身边,就起身出了亭子,运起内力,将身上的寒毒逼至手指,在拿起酒壶时,轻轻用指甲划破手指,一滴带着黑色的血滴了进去,立刻溶入酒水之中。

她的血里残有着诱情草和寒毒,如今碰到这凤雪醇,虽然她只是运功聚集了少许在手指上,也足够她春心荡漾一翻了。她这是有来有往,少少的回敬。

那淡淡的血腥之味却没瞒过蓝太子的鼻子,眼光似是望了冷晴儿一眼,又垂了下去,对于这个萧凌郡主,他根本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她的事,他也不想管。

“来,郡主,来偿偿味道有何不同?”冷晴儿浅笑地为她斟上一杯酒。

“那萧凌就借花献佛,敬公主一杯!”萧凌郡主执起酒杯敬她,美丽大眼闪着真诚,很纯净,和那日跳着摄魂之人叛若两人一般,艳而不妖。

冷晴儿端起面前的杯子,也是一脸和善,示意了一下,仰头饮下。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冷晴儿放下杯子,略有惆怅地道,目光却是盯着蓝太子。

景帝闻言愣了一下,这丫头开始关心国事了?这不暗指着蓝国驻扎在边境的那三十万大军吗?气息阴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蓝太子轻轻道,声音低沉动听,却是不愿接冷晴儿的话题。

一声淡笑,手中杯子直击蓝太子面门,道:“蓝太子带着斗篷太碍事了,不如揭了去吧!”

墨衣黑影微微一侧,玉手轻轻捏着冷晴儿飞来的酒杯,弹指间,又疾射冷晴儿手掌,杯中酒水稳稳而平,一来一往,竟一滴也未撒出。

冷晴儿当日在大殿上就知他武功甚高,和那个人一样,今天是打定主间要证实一番。

素手一翻接过酒杯,对景帝笑道:“父皇,蓝太子武功高强,晴儿想同他切搓一番,可否?”

“去吧,朕也跟着你们年轻人凑凑热闹!”景帝挥挥手道,一双厉目扫了一下两人。

“蓝太子,得罪了!”冷晴儿说完,翻手倒出杯子里的酒,点水成冰,如数道冰刃直击对方。

蓝太子一愣,她竟练成了素女功第九层?不容他多思,冰刃如雨打梨花般射来,身影疾地后退,翻身出了凉亭。

冷晴儿素练飞缠他的脚腕,却被他踢了开来,身影一闪,也紧跟着出了凉亭。

袖舞长空,如银蛇乱舞,厉风阵阵,直袭蓝太子全身大穴。

蓝太子左闪右避,被她击得无还手之力,玉手一抖,一柄薄如纸片的软剑亮了出来,明媚阳光下,寒光闪闪,阴气森森。

冷晴儿一见那把剑,心中肯定更盛。怒道:“果然是你!”

手中金铃银索再不留情,招招下了狠手,全部击其面门,似是定要将那黑纱斗篷打下一般。

两人你追我躲,你攻我守地就在这红墙高瓦上打了起来,远远地引来了大批御林军,在见到皇上也在场后,又悉数退下。

方正此时就站在景帝身后,一双俊目带着爱慕看着屋顶上那个袖舞九天的女子,光华夺目。

蓝太子长剑飞旋,左挡右击,避开冷晴儿银索飞练,欺身来到她身边,玉掌一翻,抓住她一只手腕,轻道:“晴儿,别胡闹,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声音也回复圆润冷冽,赫然就是无悔的声音。

“你的苦衷?你的苦衷就是将我耍得团团转吗?”

冷晴儿辟掌而去,力道却是实打实的,无悔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腕,闪身避开,黑帘之下,一片苦楚。

“晴儿,你知道我不忍伤你,你也打不过我,不如我们讲何好吗?”无悔的声音有丝乞求,对于她,只守不攻。

“哼,你想伤我,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冷晴儿越说越气,玄冰掌一掌接一掌地拍出,掌风所过之处,屋瓦尽毁,掉落地上的瓦片竟还冒着丝丝寒气。

无悔只躲不攻,身上已挂了几处彩了,衣摆破了,袖子也被她击落了一截,软剑收在手里,却迟迟不挥。

冷晴儿停下脚步,在刚刚划破的手指伤口之处,又是狠狠一划,鲜血如珠溢出。

“晴儿,你干吗?”无悔惊道,就要欺身前来,玉手一探就要抓起她受伤的手。

冷晴儿一勾唇,收手回拳,在他近身到来之时,手中鲜血凝冰,无数利刃直袭无悔面门。

无悔躲避不及,面前的斗篷瞬间暴开,一张如玉俊冽的脸露了出来,眼里却闪过一抹苦涩和无奈。

冷晴儿也不再纠缠,飞身下了屋顶,落到景帝面前,微微一礼,便离开了。那背影在无悔眼里是那么绝然,那么干脆地转身,白衣泛着点点光晕,剌得他眼睛有些生疼,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袖里的手抬了抬,又放下了,高高的屋顶了,黑衣的他显得萧条落寞。

景帝自是认得天下第一公子的,可是也绝没想到他会是蓝国太子,看了一眼屋顶上的人,沉沉离去。

萧凌郡主则愣在原子,竟然是他?她天天跟在他身边,竟不知蓝太子就是无悔!眼里有着惊喜,有着悲痛,有着不可思议,还有着更深更深的怨恨。

冷晴儿回到云华宫,立刻盘腿闭目而坐,想把体内喝下去的酒逼出来,可是经过一番打斗,酒意早已散片全身,当时她只是闻出酒中有异味,却并不是毒,故此她才大胆地喝下,看了看沾了酒水的袖子,一把扯下,如今只有把它送到云墨羽手中,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怪只怪她对医术毫无兴趣,师父高超的医术,她却只学了个皮毛。

冷言冷语不在身边,云华宫的这些人又不是自已的,思了思,唤来宫人,道:“去请方大人前来!”

不多一会,方正沉稳的脚步就由外传入,立在门口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冷晴儿摒退宫人,拿出半截袖子道:“麻烦方大人把这个送去冷府交给云墨羽,务必要亲手交给他,你再将他的话带回就行了!还有就是,这事请方大人保密!”

方正接过那半截袖子,淡淡酒香入鼻,他虽是练武之人,闻不出上面的异香,但从冷晴儿的神色也看出不同,所以不再多说,拱手退去,当即就赶往冷家。

此时的天已暗了下来,冷晴儿左右没等到方正回来,运了运功,体内一切如常,转念一想,谅她萧凌郡主也不敢大胆到在皇宫下毒,当时景帝可是也喝了的。心下一松,放脱了衣,翻身睡下。

室内香炉里的香味似是比往日浓了一些,加上晚上,宫女都会在里面放上安神之物,所以,这一晚,冷晴儿似乎睡的特别沉。

方正回来时,已是深夜,因为云墨羽外出不在冷府,所以他等了很久的,实在没等到,又不放心冷晴儿,怕她会一直在等消息,所以就把东西交给冷君琪,他赶了回来。却不想回来后,云华宫空无一人,借着月色看到冷晴儿在床上睡得正甜,这才舒了一口气,可是又奇怪云华宫为什么没有宫人守夜,不放心,所以就带了一队人,整宿守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心里不由一阵甜蜜。

当天亮时,云华宫的宫女太监都起身,看到门口立着的一队人马,忙躬身行礼。

“为什么没人守夜?”方正沉着脸问道,一晚不睡,竟不见一丝倦意。

“是公主说不习惯有人守着,会吵她睡觉,所以每晚都要奴婢们退得远远的!”一名宫女忙答道。

其实冷晴儿哪里是怕她们吵她呀,是因为晚上她这里访客不断,万一被哪个眼尖的看去,就会徒增烦恼,所以一到晚上,就把这些人打发的远远的。

而在方正眼里,她又成了一个体贴下人的好主子,温柔善良。

“谁在外面?”屋内的冷晴儿也醒了,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问道。

“回公主,是方大人!”

“让他进来吧!”

冷晴儿掀开被子坐下,怎么一觉睡起来,头晕晕的,可她更关心昨日的事,所以一听说是方正在外面,忙让他进来。

方正也未料到冷晴儿未穿外衣,一袭单衣刚从床上站起,女子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更添娇弱,星眸迷朦,慵懒可人,脸上一红,刚要退出门外,却瞥见冷晴儿脚步不稳,眼看就要倒下,而旁边刚好是桌角,想未多想,一个箭步上前,抱着她旋了一步,避开桌角站好。

手中温暖滑润传来,心里一阵悸动,女子的柔软娇躯依偎着他,馨香入鼻,心神微迷,忙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公主恕罪!”头垂得低低的,就怕再逾越了。

冷晴儿心知他是好意,刚才她确实有些玄晕,看了一眼尖尖的桌角,如果不是他扶着她,她已经和桌子作亲密接触了,所以她是感激他的。

“是我要谢谢你,对了,云墨羽怎么说?”冷晴儿真诚地对他道谢,问起她所关心的问题。

“府上说云公子外出,属下一直未等到,把东西交给了二公子!”方正道。

“如此,有劳方大人了,方大人一夜未睡,快些回去休息吧!”看方正一身霜寒,身上还带有水气,想是他在殿外站了一宿,不由心中一暖。

“是,属下告退!”方正施了个礼,忙退了出去,只是那脸上的红润一直未褪,直到回到方府,方老爷围着他转了半天,怎么看儿子都像动了凡心的样子,不由高兴起来,天知道他想抱孙子想了多久了。可又一想不对呀,儿子这几天老往宫里跑,不是他当值也要跑去,该不是看上哪位公主,或者哪个宫女了吧?等等,公主?想想儿子进宫这几日,不就是靖国公主住在宫里的这几日吗?心,突地沉了下来!

这一日,冷晴儿老觉得身子沉沉的,提不起什么劲来,就呆在云华宫,哪里也没去。

屋内冷风一闪,玄夜立在她身边,看着她闭目养神,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来干吗?”冷晴儿稍抬了一下眼皮,问道。

“昨天你让方正去冷府,我不放心!”玄夜难得说了一句长话,还是关心之语,倒真是让冷晴儿吃了一惊。

“我没事,只是有碰到了些问题想问云墨羽!”冷晴儿双闭上了眼。

“你脸色很差!”玄夜说着就把手拂在她手腕上,体内正常,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知道,今天昨起来就晕晕的,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吧?”冷晴儿早知自己的体内无异常,所以才不在意。

“不对,你的样子像是失血过多,你受伤了?”玄夜盯着她,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失血过多?昨天她就是划破了手指,流了几滴血,也叫失血过多?真是大惊小怪。

“行了,你回去吧,我没事!”冷晴儿摆摆手,宽大的袖子垂了下去,露出白玉皙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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