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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弃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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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十几人,最好是等天黑!”南宫钰知她心中所想,道。手却以不容拒绝的霸道将她扯入怀里,紧紧抱着她,对那几道带着怒意的目光视而不见。
埋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师妹放心,师兄一定帮你救出紫衣!”
冷晴儿一肘子撞开他,趁他松手的时候,跳进神色黯然的冷君然怀里,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只见冷君然神色激动,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忽地把她搂在怀里,道:“太好了,太好了……”
力道很紧很紧,紧的冷晴儿吃痛地叫出声,冷君然才稍稍松手,一直暗伤加身的他,此时犹如绝处逢生一般,心无了念的心也瞬间亮了起来,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已能活下去,只是这毒……
“他们在说什么?”风楼绝捅了捅一直不语的皇甫倾伶。
“不知道!”皇甫倾伶瞥开目光,收起心中那淡淡的失落。
南宫钰忽地挤到两人身边,把头靠在冷晴儿肩上,闭目道:“师妹,我不反对你让大哥抱,但你不能推开我!”这几日一直在奔波,无奈对方太狡猾了,现在停下了来,他觉得好累,先睡会再说!
“你们……。你们……”冷君琪气得差点跳起来,特别是看到紫衣好像动了一下,他更是呆不住了,跃身就要跳起。
两只手点过来,瞬间又制住了他的穴道。
“你好吵!”南宫钰收回手,都说了会帮他救人,还那么沉不住气,莽夫!
冷君然收指改掌,拍了拍他道:“二弟,你不想紫衣有事,就好好呆着等天黑!”
玄夜给了他一个,“看吧,早知道如此”的目光,又瞥了一眼正在他怀里运功的冷晴儿,闭眼假寐!
冷晴儿静下心来,闭目运动,将易心经和老和尚留在她体内的内力融在一处,只觉得身体比以前更暖了,强行压下诱情草带来的不适,只想着在天黑之前,功力能恢复七成就好!
冷君然看着冷晴儿,心里无限担忧,诱情草带来的后果他是知道的,那一晚,他俩就是因为这个才……
看冷晴儿脸色,他知道是弘光的内力压制了诱情草的发作,可是时间久了……
“丫头,你可听到为师讲话?”一个飘渺却又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正在运功的冷晴儿睁开眼,刚要起身。
“丫头,别动,听为师说!”似是知道她的动作一般,出声制止了她。
冷晴儿眨了下眼,看了下旁人一如平常的样子,静坐不动,知道师父是用千里传音,传声入密与她。
“丫头,你且听仔细了……”
半响,冷晴儿忽地笑了,如释负重,绝处逢生般地笑了,抱着冷君然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略有羞涩地道:“大哥,我想,有可个方法可以解你的毒了!”
师父来的真是及时,不枉她煞费苦心地引大哥现身。
冷君然一怔,拉着她道:“真的?小妹有办法?”怎么可能?碧落无解,江湖所知。
“这个办法没用过,不过我想可以试试!”冷晴儿低下头,小声道。
闻言,冷君然不语,小妹有这份心就够了,对于能否解毒,他已释然了,若能,他将无比珍贵上天让他重生的机会,若不能,他坦然接受命运。
“女人,你有什么办法?”风楼绝一脸不信的样子。
“突然想到的,也许可以一试!”冷晴儿闭目,不再理他,师父也只是说可以一试,但没有肯定能解毒,是她高兴的太早了。
“师妹,你有事不能瞒着我!”南宫钰拉着她的手道,眼光精明的打量着她,她肯定有事瞒他!
冷晴儿忽觉烦燥,飞身上了最高的一根树枝,树枝很细,细到承受着她的重量都有点摇摇欲断的现象。
眉间眼,峰重叠。心下事,星明灭。看抹红残绿,江山改色。斜阳垂暮,雾霭沉沉。天空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中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月如练,天如碧,繁星起,青风扬。
天空越来越暗,屋内也被人点起了火把,一直吊着的紫衣,脸色更如苍白。
冷君琪的穴道也被解开了,冷晴儿盯着屋内的火把,笑了,看到众人都望着突然发笑的她,她指了指冒着火星的火把。
众人了然,南宫钰起身离去,接着几条人影也都相继离开,冷君琪冷君然在众人往下面埋伏的人群丢火的时候,飞身上了屋顶,破顶而入,冷君然凌空飞箫斩断绑着紫衣的绳子,冷君琪飞身接住下坠的紫衣,又瞬间找一角落藏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快速敏捷。而屋外埋伏了一天的人们因突然出现的火惊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吊着的紫衣已被救下,箭矢如雨,飞一般落在屋内,瞬间,屋内的里外,如剌猬一般,插满了箭身。
冷晴儿等人见两人已救下紫衣,从外杀入,可怜那些在外猫了一天的人,精神紧崩了一天,又累又饿,此时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大的功夫,便黑鸦鸦地倒了一片。
此时刚好解了春药的洛铭睿也带着大批侍卫赶来了,见到如此混乱的场面,恨恨一顿足,道:“朱怀东,给本宫杀,一个不留!”声音无比狠厉,青白的脸一片狰狞。
朱怀东领命,带着人马就杀进入群,而橙衣也带着晴雨阁的人赶来了,后面还跟着为数众多的军队,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睿王洛铭睿,一身盔甲银光闪闪,眼神犀利,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数百支的火把把这里映得如白昼一般。
箭雨一停,冷君然和冷君琪两人也由屋内杀出,瞬息间,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哀鸣遍布,残肢乱飞。
洛铭睿一马当先而上,手中高举明黄圣旨,道:“太子无德,私通外敌,残害有功之臣,草菅人命,圈养杀手,尽失民心,皇上有旨,现废除太子一位,押入天牢,听候再审!”
一席话,场面顿时静了下来,洛铭谟突地倒在地上,他不信,他拼了这久,竟被这一纸圣旨打破所有梦想,他的皇帝梦瞬间化为泡影,他如何甘心?倏地起身,剑指洛铭睿,道:“睿王假传圣旨,给本太子拿下!重重有赏!”
“皇兄,事到如今,你还不死心?”洛铭睿把圣旨抛在他脸上,对着众人又道:
“如果尔等束手就擒,本王保证饶尔一命,保你们家人平安!”掷地有声,字字落在那些军士心中。
“噼里啪啦”响起一地兵器落地的声音,还有碰碰的跪地声,只有为数不多的犹想挣扎,但看到别人都扔了兵器,最后也曲膝跪下。
混乱的场面就此结束,一场上位之争的输赢也就此分出,但是无尽的阴谋还在继续……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身世之谜
昏暗的室内,冷晴儿瞪着头顶的纱幔,当所有的事在脑中回过了一片,不由勾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烛光摇曳,墙上无悔的影子端坐,一动不动,尽管只是影子,却也让人感受到他那玉树无暇的风姿。
如玉的脸上,肌肤细腻滑润,却又透着冷意,玉雕冰刻一般,长长的睫毛垂下,弯成一个优美的半月弦度,遮住了千年霜寒,千年孤寂般的凤目星眸,挺直的鼻梁下无情薄凉的唇,樱红绯色,性感迷人,却又让人觉得冷冽无比。
也许是刚奔走的原因,墨如黑缎般的长发有几缕凌乱地贴在额上,随着他的浅浅呼吸轻轻晃动着,给他张冰霜的脸上添了几丝柔和之气,冷晴儿有一种错觉,这时坐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世人面前完美无暇的天下第一公子,而只是一个大男孩,拥有迷茫和挣扎的无助之人,虽然她知道这两种感觉不可能出现在这位冷冽的人身上,但现在,她心里却深深这么认为着。他身后无边的黑暗与寒冷,让她觉得,他其实是最需要关怀的那个人。
冷晴儿静静地看着他,眼眸垂下,心里的某处突然动了一下,一股酸意涌上,却又不知为何。
夜在两人淡淡的静谧中一点一点加深,耳边偶尔传入几声烛火的响起,还有窗外夏是鸣叫的声音,淡淡的温意在室里荡漾开来。
空气中传出一股有些熟悉的香味,幽幽馥香,情迷意乱。
冷晴儿心神一禀,暗道不好,这不正是那日她和大哥中的迷情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蓦地盯着无悔,却发现,本来闭目运功的他,现在脸上微微有丝异红,额头上还有一片晶亮之色,双手紧攥一团,身子微微有些抖。
冷晴儿愕然,他怎么会中了迷情?那神色,还有自他身上传出的幽香,是迷情错不了。
眼光倏敛,戒备地看着无悔,小小身躯无力地往里面移了移,吃力和拉起棉被,鸵鸟地遮住全身,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无悔闭目运功,缓解胸口闷痛,当他在收功之时,却发现身体里传来一阵异样,燥热之感由小腹升起,迅速地流遍全身,一股控也控制不了的欲望在他身体里叫嚣着,奔走着。他不是无知之人,很快便自身体的感觉和空气中的香味明白,他中了春药,而且还是最霸道的迷情。
迷情,初始无色无味,在进入人体后才有香味溢出,而近身所闻之人,也会被中毒着所感,心不由已,意乱情迷!
当初就是冷晴儿所中,传给了受了伤的冷君然,才发生了后来的一幕,所以现在冷晴儿闻到这股香味,就后怕不已。
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重,香味更加浓郁,无悔脸上的汗也大颗大颗地落下,垂下的睫毛不停地闪动着,好像他的心一样,在做极力挣扎一般。
全身无力的冷晴儿因吸入太多迷情之香,提不起丝毫内力的她更觉得燥热难挡,掀开锦被,冲无悔喊道:
“你快些出去!”嗓音娇媚撩人,略带一丝暗哑,却又充满诱惑。
冷晴儿似是也没料到会如此,倏地闭口不语,小脸布满懊恼。
意智越来越薄的无悔,本就处在挣扎边缘,听到她的娇声软音,心防塌陷,身影一个晃动,睁开星眸,一片血红,透着深沉地欲望。
冷量儿对上那双红眸,心里一颤,略比他清醒点地指指门口,示意他出去。
无悔看到她的动作,身上的气息沉了一下,盘着的脚放下,两步走到床前,定定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挣扎,还有一丝更深的痛意,随后又被情欲所代,翻身俯在了冷晴儿身上。
两人口对口,鼻对鼻,彼此的气息拂在对方脸上,理智迅速退去,无悔低俯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冷晴儿心里有一丝挣扎,脑中闪过大哥冷君然的脸,云墨羽的脸,不过很快逝去,无悔的脸渐渐代替了他们。
无悔身上强热的气息覆盖着她,滚烫着唇紧贴着她,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一波波的欲望涌来,将冷晴儿的理智彻底淹没,一声声娇吟凌碎,随着他双手的游走溢出,更加剌激着情欲顶峰的无悔。
如玉修长的手带着火热解开她身上的丝罗玉衫,洁白绣梅的肚兜呈现眼前,那点点梅花分外妖艳,冰肌玉肤,肩若削成,曲线优美的锁骨,往下小巧玲珑若隐若现,纤纤素腰不盈一握,如玉的腿好似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如蛇般地缠向他,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纤长的手指滑过冰丝细腻的背后,轻轻一勾,解开了那两根薄弱的丝结,覆上那团柔软,很是小巧,却又不失丰满,手指找到那点红心,轻轻地泥捏摩搓着,一阵阵的战栗传遍冷晴儿全身,俯头含住那一点诱惑,辗转吮吸,如玉浑圆在他的抚昵下变得坚挺。
似是不满无悔还着装的衣服,无意识的小手猛扯,直至扯开了那碍事的锦衣,滑进了结实火热的胸膛,小脸才涌出一丝满足。小手如火,沿着胸口一路向下,停在平滑的小腹上细细抚摸着。束腰玉带不知何时解开的,无悔一个使力震碎了身上的衣服,身上浓烈的欲望让他禁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滚烫如火的唇在身下的白皙玉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爱的痕迹,修长的身体紧紧覆着她,感受她微微拱起的身体,玉腿紧缠上他的腰身,那一片润湿的柔软贴着他,男子的紧挺肿胀无比,略抬腰,一个挺身进入,紧紧的柔软包围,带给他无限的快感,低吼一声,狂乱又不失温柔地动作起来。
冷晴儿紧紧攀着他,娇躯随着他一起起伏,小脸一片醉迷,情欲深深。身上的燥执因他的动作退去少许,随之又沉没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海之中,感受那随之而来的一潮又一潮快感。
许是迷情药乱,许是情根早已深重,这一晚,床幔晃动了一夜,直至两人精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两人的脸上皆浮出了一抹他们自己也不知的幸福笑意。
……
碧痕宫,以紫衣技惊四座,震憾全场,一举夺魁而落幕,冷若心美艳的脸在橙衣等人的欢呼声中越来越沉,越来越阴霾,袖里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扎进肉中而不知,好不容易平息了心情,慢慢走到冷君琪正抱着紫衣笑的开怀的两人面前,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紫衣姑娘的琴声风情万种,历经沧桑,果然不愧是小妹的闺阁密友,若心干败下风!”一句话,让刚由音律中清醒过来的众人,又震了一次,谁都知紫衣出自风月楼,如今却同冷府二小姐情如姐妹,加上前几日市井流言,说冷二小姐不洁身自好,已失清白,还同时与几名男子纠缠不清,不觉恍然。一时间,众人看冷阔天的眼神各种各样,不屑,怜悯,兴灾乐祸的等等等等。
冷阔天的脸沉了下来,一双厉目扫了冷若心一眼。
冷君琪袖里的手紧了紧,冒火的眼盯着冷若心,其他三家,风震,皇甫无极等人也都眯起来眼,连景帝的眉都跳了一下,一双深沉的目光盯着冷若心,不知何想。皇甫老太君顿了一下,精明的目光打量了冷若心一下。
紫衣拍了拍暴怒边缘的冷君琪,上前笑道:“紫衣有幸得二小姐指点才艺,可惜紫衣愚笨,不及二小姐十分之一,倒让大小姐见笑了!”笑语盈盈,眼露冷意。
言下之意,我不及二小姐十分之一,你输了我,连人家十分之一都不如,你这是嫉妒!
“紫烟早听二小姐提过,紫衣姑娘琴艺不凡,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改日还请紫衣姑娘多多指教!”皇甫紫烟盈盈走来,对紫衣友好一笑,站在她旁边,现在她心里已折服在她的琴声之下,对那日船上冷晴儿所言已释怀,还有一丝歉意生出。
紫衣报之一笑,道:“皇甫小姐琴声深幽宁静,是紫衣所不能及的,莫要取笑紫衣!”一种惺惺相惜滋出。
有些聪明的一点就透,再加上冷若心本就不好的脸色,再思之前日里传出冷二公子坚持要娶紫衣,冷大小姐极力阻挠,二小姐便提出百花比试一举,这下心中便全明白了,众人的目光变了又变。
而此时大总管李安也在景帝耳边说了什么,最后紫衣莫大荣幸,御旨赐婚于冷君琪,成其一段美事,冷君琪从来没如此感激过老皇帝的,那一刻是真心的行礼谢拜。
最后,老皇帝扫了一眼空着的几个位置,对冷晴儿的形踪也未加追问,对四大家的儿女婚事也未提一言,挥挥手,三年一度的百花节就放下了围幕。
本就心急如焚,坐立难安的几家人,更是火烧屁股般地离开了。
……
太阳强烈的光线不客气地照在两人脸上,无悔眼皮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看着怀里的小女儿因不满光线的照射,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冷峻的脸上浮出一丝宠笑,将她揽入怀里,闭目而思。
昨夜他为何会中情毒?
将晚夜所有的事过滤了一遍,画面停在去南宫府的路上,碰到了他父亲,而父亲那有意无意拍他肩头的那一掌……
早已麻木的心还是忍不住涌上一丝痛意,当时,他心里还有丝激动,父亲自小对他严厉非常,从未对他做过如此亲昵动作,却不曾想……
睁开眼望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孤寂的心有着一丝温暖,冰雪般的眼眸如海一般深沉,凉薄的唇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那一瞬有着冰雪消融,寒梅盛开的万般风华。
冷晴儿一睁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不由又羞又愤,软绵绵的胳膊挥过,却被无悔半空截下,冷晴儿气恼看着他,眼光却不经易地看到无悔手臂上的一个旧疤。
顿了一下,脸上的怒意顿消,幽幽道:“怎么还留着?”他有能力可以不留丝毫痕迹的。
“他不止在手上,更在这里!”无悔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略有丝沉痛地道。
冷晴儿惊讶他千年难得一见的温柔话语,如此肉麻的语还真想不出是出自无悔的口。星眸微闪,手心里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静谧无声,情意融融。
看着他苍白的脸有着一丝凄楚,心里揪痛,酸涩漫延。
慢慢地,一寸一寸,小脸贴上无悔的胸口,闭目伶听那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眼眸下垂,似乎比刚才跳的快了些。
无悔怔了一下,伸手将她环住,紧搂胸前,一种叫满足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
静静地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无声胜有声,八年前的一幕同时划过两人脑海,室内情意更浓。
十指相扣,如丝如绸的青丝秀发交缠在一起,这一刻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
冷晴儿在他怀中抬头。看到他曲线完美的下巴,目光向下,男子喉结轻轻滑动,充满性感诱惑,柔荑轻滑,清楚地看到所到之处带起的小豆粒。
狡黠一笑,绝美的小脸带着少女的清纯,带着女子的娇媚,万千风情,迷煞了无悔的眼。
小巧灵活的香舌伸出,轻轻舔了一下那滚动着的喉结,
“晴儿……”无悔的目光暗了一下,声音磁性沙哑,玉笋般的手抚上了光滑洁白的背部。
撑起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身体,冷晴儿将他压在身下,嘟囔道:“今天我要吃回来……”
无悔怔然,略带笑意地看着她,这事还有吃回来一说?却任由她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手也不客气地在她背上,一路向下,不停要摩挲着。
冷晴儿顺着他的喉结向下,一路啃啃咬咬,带着好玩和报复的心理,在他玉树风姿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个细细的牙印,青青斑紫。手指不客气地捏起两点红豆,满意地听到无悔抽气的声音。
嘴唇游走在平滑的小腹上停住,小脸熏红,胸口被坚硬抵住,抬头看到无悔眼中布满的情欲,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小手慢慢抚到附近,突地握住,小手动了两下,更大的抽气声传来,嘿嘿一笑,在无悔有动作之前,翻身卷着棉被滚下床,丫的,让你欺负我,让你偿偿欲火焚身的滋味。
情迷意乱的无悔,赤果果,光条条地躺在床上,看着冷晴儿自地上起来,快速穿着衣服,凤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女人,点了火就想走吗?”声音极沉极沉,带着冷意和一丝怒气,欲求不满的怒气。
“本姑娘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迅速穿好衣服的她,摆摆手,急急向门口走去。该死的闭功散,让她一点力气都没!
“是吗?”头顶忽然响起阴沉沉的声音,冷意森寒。
冷晴儿抖了一下,眼看手就要摸到门了,一股天旋地转,再回神,她已跌到床上,无悔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凤眸眯成了一条线看着她。
手指滑过她身上的衣服,很轻很轻地道:“真是碍眼!”略一施力,手腕一抖,锦丝如絮,片片飘落,连急急穿起,尚未系好结的贴身内衣也未幸免,瞬间,凌乱一地。
冷晴儿白了一张脸,这间屋子她早看过了,空无一物,更何来多余的衣服。咽了下口水,小声道:“我的衣服……”
“如此碍眼,穿它作甚,以后,你都不用穿了!”语落,低头吞下她不满的嘟声,把刚才的激情继续……
当冷晴儿功力恢复时,就是让她离开,她也不走了,总不成赤着身体裸奔吧!
三日,整整三日,无悔惩罚一般的关了她三日,其实也不是关,好吃好喝供着,要什么给什么,当然除了衣服。
三日里,无悔极少出去,冷晴儿也被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干净净,榨了个一点不剩,全身瘫软,四肢无力,连吃饭都是无悔抱在怀里喂的,心中对他的怨忿不由更多了,丫的,总有一天,祝你精尽人亡!
无悔心情极好,玉颜暖意浮面,终于在第三日黄昏将她吃干抹净,瘫在床上后,好心地留下一套衣服,眼角含笑,拍拍屁股,逃之夭夭。那女人的怒火都快把房子烧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再一次,冷晴儿将屋里的东西尽数毁了之后,怒火腾腾地冲回冷家。
本以为大家会找她,就算不找她,也总会拉着她问,这几日去哪了吧?
冷家大厅坐了一屋子的人,喜气洋洋,对她的回来,众人只是看了一眼,未多理睬,别说问她了,连一个笑脸都没给!
冷晴儿纳闷,也不多想,你们不理我,我还一肚子气呢,转身回了晴苑。
一把拉住急急住外跑的橙衣,恨恨道:“把这几日发生的事给我说清楚!”连这死丫头都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能不郁闷吗?
“哎呀,小姐,紫衣三天后就要嫁给二公子了,现在府里上上下下都忙的不可开交,二公子正要我去看看他给紫衣准备的新房呢,我真没空!”说完又要离去。
“回来,把话说清楚再去不迟!”冷晴儿挑了下眉,该死的无悔,三日来什么消息都不透露一点给她。不过,紫衣要嫁给二哥了,这本是她预料中的事,可没想到这么快!
“好吧。”橙衣就把那天在百花宴上的事一一讲给了她听了。
“哦,这么说,就是因为皇上赐婚,所以才这么急了!”冷晴儿点点,那老皇帝终于做了一件好事,这下,大姐更没话说了。
“对了,太子和大小姐近期来往频繁,有消息已经证实,小姐和云会子那日在西山遇到的第一批杀手,就是太子的人!”橙衣想到了什么,忙道。
冷晴儿垂下眼,心中冷意遍布,大姐,你真的这么不容我?
“玄夜呢?”冷晴儿看了看隔房紧闭的房门,问道。
“玄公了两日前回来过一次,见小姐不在,只留下一句,他数日就回的话,就走了!”
冷晴儿想起那金护法在南宫府时说的话,心情沉重,一丝哀凉溢出,挥手示意橙衣出去。对远远走来的云墨羽视而不见,“碰”地一声关上门。
云墨羽顿住脚,冷晴儿眼中的那抹冷意与哀伤落入他眼中,心口一紧,气息微沉,在南宫府时,就是不敢面对她质疑的目光,所以才迟迟不现身,她果真在怪他!云眸幽暗,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冷晴儿感知他离开后,才转过身,隔门而望,摊开手心,上面印着红色月芽,扯了扯唇角,身上凉意更盛。
敲门声轻轻响起,冷晴儿怔了一下,冷冷问道:“谁!”
门外的人似乎意外她话语中的冷意,顿了一下,才道:“是我!”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阳光,如春风拂面,让人心情舒畅。
皇甫倾伶?他来干什么?冷晴儿蹙眉。
“什么事?”打开门,却并未请他入内。
“祖母想见你!”皇甫倾向伶轻语,深幽自眼中划过,又恢复了他一惯阳光的笑容,尽管有些许空洞。
冷晴儿看着一身青衣的他,俊美突出的五官,长眉若柳,身材修长,浅衣白肤,自第一面是,便觉得他风流倜傥,俊逸潇洒,又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只是曾几时,那个潇洒的人脸上多了一抹挥不去的情愁,眼中沉积了一些哀痛,笑不及眼!
皇甫太君?又见她干嘛?想了想,回身拿过前日里送来的玉步瑶,道:“走吧!”
皇甫倾伶的目光落在装玉步瑶的盒子上,暗了一下,不再言语,和她并肩而行。
醉仙湖柳絮飘飞,如夏日雪花,翠荷伫立,清香怡人。
斜风起,青丝秀发拂在了皇甫倾伶俊逸的脸上,带着一丝眷恋,万般不舍地看着它又轻轻滑下,落在主人优美的背上。
醉仙亭,一抹白衣静静而立,淡雅如仙,看着两人走近,轻轻道:“我陪你去!”
冷晴儿不语,眼光越过他的肩,落在翩飞在湖面的蜻蜓上,明眸若水,无一丝情绪。
“祖母劳累,身体不适,如此有劳云公子了!”皇甫倾伶瞥了一眼不语的冷晴儿,对云墨羽笑道,邀他同行,心里却划过一丝失落。
皇甫太君一身暗红衣袍,坐在红木躺椅上,白发如雪却又梳得一丝不苟,一枝宝玉钗斜斜插着,胸口绣云,黑丝绕边,威严刚毅,脸上尽是岁月打磨的痕迹,沧桑老迈,眉宇间透着一股昔日英气,干枯的手里挽着一串佛珠,见到几人进来,只是稍抬了一下眼皮。
冷晴儿眼眸眨了一下,正要上前行礼,却被老太君摆手制住,指了指身边的软凳,苍老的声音道:“丫头坐吧!伶儿带云公子去偏厅用茶,奶奶有话对丫头说!”
说这几句话,从始至终眼皮都未睁开,不是傲慢,只给人苍迈无力之感。
云墨羽看了冷晴儿一眼,后者并未看他,只是安静地走到老太君身旁坐下,抬步同皇甫倾伶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太君睁开眼,自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锦盒,打开,一幅略有些陈旧的画轴由红色丝色绑着,躺在里面。
老太君拿出画轴递给她,道:“丫头,打开看看!”
冷晴儿怔了一下,拆开丝线,看到上面所画时,不由吸了一口气,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肩若削成,腰如约束,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俏然伫立,绝然而遗世,风姿无暇,风华无限。
是美女,她不吃惊,她惊的是那一张和她相似的面容,眼点寒星,除了神韵有些成熟风韵之外,无一处不与她相似,若不是画纸发黄,有数年之久,她还真以为那是自己无意中被人画去的一笔。
心里好似突然开了一个洞,拿画的手轻轻颤抖,声音低哑:“她是?”
“唉,她是老夫故人之女,可惜红颜薄命,已逝去十几年了!”老太君的声音带着怀念,还有一丝深深的遗憾。
“那她……”冷晴儿还想问,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可是却被老太君挥手打断了。
“我累了,这幅画就送给你了,丫头,因果循环,是你的终是你的!”说完,闭目再不言语,似是入眠。
冷晴儿站了片刻,摸了摸一直揣在怀里的玉步摇,合上画卷的锦盒,抱在怀中,有丝恍神地出了门口。
而云墨羽则被皇甫无极叫到书房,不知谈了些什么,云墨羽一向淡雅的脸沉着,脚步也似乎有些重,而皇甫无极则是眉开眼笑的样子。
冷晴儿抱着画卷,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回冷家,所有的人,所有的声音都被她屏隔身外,秀眉深蹙。
直到撞上也要进家门的,一脸喜气的冷阔天,冷晴儿才站住脚,定睛看着他,看得冷阔天心里直突突,一张笑脸平了下来,接着又有丝慌乱,再接着就是流冷汗了,实在是太过恐怖,他动到哪,她就盯到哪,他走一步,她跟一步,一语不发,眼眸不眨,幽漆漆,雾茫茫的,一丝情绪都无,偏还给你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冷晴儿把画卷往冷阔天怀里一扔,拉着他,不由分说地往书房走去。
进了房间,冷晴儿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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