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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弃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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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带她去海天一色!”怒极了的风楼绝,手中再无阻挡,狠厉的杀招使出,瞬间击毙两人。
皇甫倾伶担心地看了一眼冷晴儿,通体冰冷至极,心下大骇,不做停留,剑身一扫,飞身掠出。
风楼绝挡下起身欲追的几个,奈何还是有数人跟随而去。戾气陡现,寒影翩飞,风家剑法使得滴水不漏,解决了围着他的四人之后,飞身追去。
似是早已算好他的行踪,这一路上竟是埋伏重重,皇甫倾伶一个起身,便被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拦住,身后的数人训练有素,一字排开,手里全是系了绳子的铁爪,黑光森森。
“来人可是皇甫倾伶?”那人狞笑地盯着他问。
“正是!”皇甫倾向伶停下脚,把手里的冷晴儿更紧了一下。
“呵呵,皇甫公子,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瞬间,无数只的铁爪凌空飞来,带出让人心惊的剌耳声。在空中密积交织,横竖交错,却又各不干涉,云积而下,利爪直射两人。
皇甫倾伶见状,心中一禀,抱着冷晴儿疾身后退,寒剑扫出,架住射到眼前的两只铁爪。
寒剑轻吟,皇甫倾伶手臂一阵发麻,对方内力不弱,强大的内力灌注在铁爪之上,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有四条铁爪击其下盘。
皇甫倾伶旋身而起,青衣腾空,脚尖刚一离地,头顶便罩来数只铁爪。
青峰挡下射向冷晴儿的一只铁爪,借力使力,足尖点上击来脚步的一只铁爪,一个漂亮的腾空翻,险险避过一劫,背后不由起了一层冷汗。
讶异对方出手狠毒,招招致命,更讶异对方武功之高,配合巧妙。
皇甫倾伶进不得,退不掉,一时间,俊逸的脸浮出一丝焦燥神色。手里的冷晴儿如寒冰一样,散出丝丝冷意,担心无比,抱着她的不由微微抖了起来。
此时,城外一座青竹小院内,如兰俊雅的人正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玉手捂胸,咳声不断,很是痛苦的样子。
南书端了一碗药进来,担心地看着他,叫道:“公子……”
好不容易止了这阵咳,冷君然摆下手,虚力地躺在床上。
“南卯回来没?”今天是二弟成亲,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上南卯出去打探。
白影掠过,十七八岁的南卯跪在地上,欲言又止,心中犹豫,说吧,公子现在的这种情况,实不宜劳累,不说吧,二小姐又危在旦夕。
“有什么事,快说!”看出他面带豫色,冷君然心神一敛,紧盯着他问道。
“二小姐寒毒突发,云公子出外寻药,风公子在带二小姐去海天一色的路人被人拦下,情况凶险!”南卯思索再三,还是如实说了,一双眼睛却是无比担心地望着冷君然。
一阵疾风掠过,床上的冷君然已不见人影,南书两人愣了一下,双双起身跟上。
正当皇甫倾伶狼狈对敌,险象环生之时,一只铁爪眼看就要抓向怀里的冷晴儿,一只竹箫凌空飞来,力道之大,竟把那只玄铁钢爪击了个粉碎。
竹箫在空中旋舞了一圈,完丝无损地飞回匆忙赶来的冷君然手中。
白衣如兰,飘然落在皇甫倾伶旁边,幽深的眸子看到冷晴儿身上染红的血衣,眼中闪过一片肃杀,一股深沉的怒意泄出。
来人将手里的铁爪舞得“嗡嗡”作响,上下环击,绕在两人身边,森牙裂嘴。
皇甫倾伶在冷君然到来之时,压力顿感消失不少,刚喘一口气,瞥见冷君然神色并不是很好,玉脸苍白,胸口起伏急促,好像大病之中的样子。
“君然,你的身体……”皇甫倾伶担忧地问,手却在这一空暇之时,轻轻地理了理贴在冷晴儿脸上一缕头发,温柔非常。
“无妨,小妹怎么样?”竹箫击下凌空飞来的一只铁爪,异常白皙的手却抚上了冷晴儿的脉搏,眉头深皱。
拉着皇甫倾伶闪身后退数十丈之远,伸手在冷晴儿怀中摸了两下,掏出一个瓷瓶,飞速倒出一粒药,塞出她口中。
“九转还魂丹?”皇甫倾伶不由一丝懊恼,早知她身上带有此药,他早给她吃了。
刚服下去,冷晴儿身上的寒意瞬间褪去不少,脸色也不若之前的青白一片了,紧抱着她皇甫倾伶松了一口气,果真是奇药呀!
而冷君然身后跟来的南书四人也加入其中,呈四角状守住三人。
冷君然站在中间,冷然一笑道:“没想到二十年前威名江湖的铁爪鹰钩朱怀东,竟做了别人的门下之人!”
“哈哈,没想到老夫隐匿十年,竟还有人认得出老夫,小子,眼光不错!”被人认出的朱怀东哈哈一笑道,神色中带着得意。
皇甫倾伶眼睛闪了一下,朱怀东成名二十年,也算是当时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没想到此时却为别人卖命!怪不得他的铁爪阵他破不了,此人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
冷君然竹箫一横,拱手道:“如此,得罪了!”
竹箫凌空飞出,沿着四周飞旋,竟然发出丝丝声乐,声音不是很大,却使听到者心神陡闷,头脑发胀,气血上涌。
“哈哈,小子,可惜了你这门绝技了,竟是一把竹箫,威力差了好多,拿来对付老夫,还差远了!”朱怀东哈哈一笑,一只铁爪抖出,直击空中飞舞着的竹箫。
冷君然眼神一暗,似是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翻身飞起,踢过击向箫身的铁爪,一手抓过,横在嘴边,比刚才更刚的音律发出,声音悦耳无比,却让人感到无尽的杀气。
武功稍低的南书几个,在冷君然吹箫的那一刻,每人拿出一团白絮塞住耳朵,手里的剑疾击箫音影响下,身形变得迟顿的对方之人。
皇甫倾伶护着冷晴儿站在冷君然身后,对冷君然的功夫不由升出一丝佩服之意,一直觉得他深不可测,没想到他竟然达到音律绝杀的地步。
此时,昏迷的冷晴儿却动了一下,嘴角几不可见地勾出一丝笑意,可惜身边的两人都未注意到。
一身破烂的风楼绝也赶来了,看了一眼皇甫倾伶怀里的冷晴儿,舒了口气,虽惊讶冷君然的出现,但也没有多问,带着一身怒气,碧玉剑狠厉的发泄在对方的爪影上。
形势逆转,加上橙衣带着晴雨阁的人赶到,朱怀东等人节节后退,沉沉笑了两声,挥身间,悉数退去。
新郎装扮的冷君琪扫了一圈后,却未发现紫衣身影,不由心下大急,也顾不得问大哥这些日子的形踪了,抓住橙衣问道:“有没有看见紫衣?”
橙衣摇头,“紫衣不是同你在一起吗?”
冷君琪更急了,把冷若心的话简单说了一遍,道:“你再想想,紫衣会去哪?”
橙衣想了,有丝犹豫却很肯定地说:“我知道紫衣在哪了?她出事了!”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担忧。
“她在哪?快告诉我!”冷君琪大吼,一双眼似乎都要瞪出来了。冷若心,如果紫衣有事,我非杀了你不可!
“如果小姐所料不差,紫衣应该被太子的人抓去了!”还未说完,眼前哪里还有冷君琪的影子。
“橙衣,你带晴雨阁的人跟去帮忙,二弟性莽,别出什么大事就好!”冷君然在一旁道。
橙衣见冷晴儿无事,就是他不说,她们也会去的,此时也急忙跟上。
拐角处走出紫色锦衣的洛铭睿,沉着脸,眸光非测,拦住橙衣,道:“我陪你去更好些!”
橙衣看冷君然点头,随不多言,一行人匆匆赶往太子府。
冷君然脚步颠了一下,一阵急咳溢出,玉脸更白。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落下,对几众拱手道:“海天一色已成一片火海,我家公子请几位移步!”
众人愕然,没想到云墨羽的海天一色也毁了。
皇甫倾伶和风楼绝的目光都转向冷君然,无形中把他当成了决策者。
冷君然淡淡一笑道:“只怕无悔现在也自顾不暇,我们就不去打忧了!”
暗影怔了一下,抿唇不语,确实公子有事缠身,但因太过担心凤小姐,所以才要他前来相请。
“不如去我家吧?”皇甫倾伶和风楼绝同声而出,当发现对方说的同他一样时,匆匆对视一眼,气氛稍凝。
“不,此时有个绝好的去处!”冷君然高深一笑,接过皇甫倾伶怀里的冷晴儿,怜惜地拥着她。
白衣翩翩,往西山方向掠去。云墨羽不在,云伯生死不明,能克制寒毒的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暗影怔了一下,看清几人去的方向,掠回来路。
乌云敝日,狂风突起,离都上空阴沉沉一片。
冷阔天自冷君琪走后,一直站在门口,深深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怎么也避不开!
而此时屋内也没了冷若心的身影,冷阔天脸色一变,抬手唤来下人,道:“所有人出府寻找大小姐,不计后果,务必带回!”
李梦仙上前,抓住他的手,紧张道:“老爷,心儿……心儿不会有事吧?”
冷阔天拂掉她的手,哼道;“有事也是她自找的,这次就算晴儿有心饶她,只怕别人也饶不了她!”
“不,老爷,心儿是我们女儿,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李梦仙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不相信他竟真的撒手不管。
“哼,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一张纸无情地甩在李梦仙面前,慢慢飘落。
李梦仙捡起,突地瞪大眼,颤声:“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
纸上只有几句话,冷若心私通太子,设计冷君然,毒害冷晴儿,现在更抓了紫衣,诱冷君琪前去!
这一切,都显示了冷若心意图不轨,对冷家家主势在必得,不惜设计害自已的哥哥和妹妹!
李梦仙如遭雷击,怎么可能?她一向疼爱的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
冷阔天冷冷一拂袖,转身离开!
而冷家的满堂宾客,在新郎新娘均不见人后,便感到有些不动,有些聪明的,便揣起了心思,现在更见有大批家丁涌出,更是不敢多留,纷纷起离告辞。
冷君然抱着冷晴儿脚不沾地,疾速地赶往法华寺。
刚到寺门口,一个小沙弥就迎了出来,喧了一声佛号,道:“师父早让弟子等候多时,冷施主请随我来!”
小沙弥又掌合什,躬了一下腰,走在几人前面。
冷君然怔了一下道:“大师知道我们要来?”
“师父洞彻天机,知道女施主有此一劫,特要弟子门前候着!”小和尚继续低头前进,眼睛一直望着脚下的路。
走到一间禅房,小和尚停下脚,道:“师父已在里面,几位施主请!”推开门,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门口,再不言语。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礼!”宏亮的声音传来,几人俱是心神一震。
“大师有礼了!”冷君然几位齐道,鱼贯而入。
弘光没有穿袈裟,只着一件僧袍,须眉尽白,目光精烁,见众人进来,起身合什。
冷君然在他的示意下,把冷晴儿放在一旁的僧榻上,玉颜白皙,娇弱无比,脸上却带着一片安然之意。
弘光并未看床上的冷晴儿,只是盯着冷君然道:“公子毒入心肺,只怕……”
“多谢大师费心,还请大师医治家妹!”冷君然欠身,打断了他的话。
“阿弥陀佛!”弘光不再多言,走到冷晴儿身边,伸身疾点几外穴道,扶起她,盘膝而坐,佛家阳刚内力缓缓进入体内,不一会,两人头顶冒出缕缕白烟。
冷晴儿面呈红润,气色好转,虽依然昏迷,但已与常人无二,三人这才放下心中大石。
弘光回气吐纳,起身下床,道:“女施主体内顽疾固深,若想清楚,实非易事!”
“多谢大师援手,只是现今小妹未醒,还请大师容我等打扰几日!”冷君然道。
“老纳这就吩咐僧人准备厢房,几位施主稍坐!”合什而道,弘光离去。
冷君然转身对皇甫倾伶和风楼绝道:“我还有事要办,小妹就烦劳两位了!”
风楼绝挑眉对皇甫倾伶道:“刚好我也有事要办,你就留下吧!”他虽然也很想留下,但心中实在是怒火难平。
寺内都是僧人,冷晴儿是一女子,留在此多有不便,他们三人确实需一人留下。
皇甫倾伶点头应允。
冷君然又看了一下冷晴儿,这才抬步出门。风楼绝却比他先一步离去,身影很急。
两人离去后,不到盏茶功夫,僧榻上的冷晴儿便睁开了眼睛。正在一旁运功打坐的皇甫倾伶觉出异样,发现她醒了,惊喜非常。
待皇甫倾伶简单地叙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冷晴儿凝眉下床,尽管身子虚弱,但比先前已是好太多了,感觉内力正一点一滴地恢复,此时她如何能呆得住,尤其是大哥果真如她所料地出现了。
见皇甫倾伶制止了她的动作,不悦地道:“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带我去!”
看她坚持的眼神,皇甫倾伶无奈,只得抱着她离开。希望那两人见他时,不要怪他才好!
且说冷君琪怒气腾腾地赶往太子府,却被突然而至的玄夜拉住,道:“紫衣不在太子府,你跟我来!”
两人一路往城外行去,十里外的一座荒宅内,窗门敞开,一身红色嫁衣的紫衣双手被缚,正被吊在半空,屋内空无一人。
两人在一棵大树上藏身,看到屋内的情形,冷君琪心神俱裂,若不是一旁的玄夜死死按住他,他早冲进去了。
玄夜指了指一旁道:“有埋伏!”
仔细看去,四周的竟密密麻麻埋伏了上百人的弓箭手,身上披了一屋干草,若不是太阳光下,闪出数点寒光,还真不易发现。每个人手里的箭头都直指屋内,冷君琪双拳紧握,牙齿出血,痛心无奈地望着屋内吊着的紫衣。
冷君琪心中骇然,如若刚才他冲动地冲进去,那么此时,只怕还未接进紫衣,两人就已射成剌猥了。
“怎么办?”冷君琪六神无主,他眼里现在只有紫衣嘴角那一抹红迹,腥红腥红的。紫衣双目紧闭,不知情况如何?
“等天黑!”玄夜道,顺手点了他的穴道,就怕他作出什么冲动之事。
“你放开我,我不会冲动的!”冷君琪咬牙切齿地说道,怒视着玄夜。
“你的话很没说服力,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玄夜躺在树枝上,闭目而道。
远处的天空升起了一朵漂亮的烟花,在空中开出琼花形状,片刻而逝。
像是谁家小儿在白天不小心点燃的焰火一般,谁也没有在意。可皇甫倾伶怀里的冷晴儿注意到了,这不是师兄的焰花吗?城外……
“去城外!”冷晴儿对皇甫倾伶道。
皇甫倾伶也看到了那朵焰花,眨了下眼,疾身掠往城外。
而正在离都城的冷君然和风楼绝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们却去了一间茶楼,两人一前一后进去,目标却是相同的。
三楼雅间,一身红衣的冷若心正同一个身着锦服的男子喝茶,两人脸上笑意融融。
“冷大小姐的手段,真让本太子钦佩不已呀!”太子洛铭谟端起茶,在嘴边轻轻吹着,眯着眼看了一下她。
这个女人真是毒辣,杀兄毒妹,眼不眨心不跳,连见惯了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的他,都不由对她另眼相看。
“如果没有太子的顶力相助,若心哪有哪个能力!”冷若心笑道,眼里却划过一丝鄙意,他只不过是命好罢了,生在皇家,坐在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坐子上,双手染满了亲人的血,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说,好说,我们各取所需而已!”洛铭谟哈哈笑道,眼里划过一抹厉色。
本来附在屋顶的风楼绝正要下去,余光瞥过一旁的一袭白衣,又隐身不动。
冷君然无视门口的守卫,一把推开雅间的门,眼光厉厉地盯住冷若心,一丝心痛划过。
“大哥?怎么是你?”冷若心霍地站起身,惊叫道。大哥失踪多日,竟会在此出现,那只有一个原因,小妹凶多极少了,那人给的诱情草果然厉害!
“若心,你太让大哥失望了,你可知,你这样做,会多伤爹娘的心?”冷君然看着她,目光沉痛。
“哼,失望?大哥何时对我抱有希望?你们所有人心里眼里都只有她!我所作的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何不对?”冷若心冷冷笑道,对面前的冷君然,她现在是一点情意都无!
“若心,莫要执迷悟,跟我回去爹娘面前请罪!”
“休想!我没罪,何来请罚一说?我看倒是大哥应该想想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吧,兄妹通奸,可是会被天下人所不耻,哈哈!”冷若心仰头大笑,很满意冷君然如遭重击的表情。
洛铭谟转了一下眼,道:“既然冷大公子来了,不如坐下好说!”一双眼闪着算计,如果能拉拢冷君然,事情将会更顺利些。
冷若心看出他所想,止住笑,冷冷道:“太子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他帮她取得冷家,她就用冷家的财力支持他上位。
“哪里会忘,只不过君然是你大哥,兄妹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洛铭谟哈哈一笑道。
“若心,既然这样,就莫怪大哥了!”冷君然沉色地望着她,哀意遍布。
一个闪身,不待冷若心反应,一掌按在她头顶的百汇穴,一个使力,毁了她全身功力。
冷若心闪避不及,被冷君然废了武功,瘫弱在地,脸色惨白,恨恨地望着眼他道:“大哥,你今日若不杀我,来日,我一定要你后悔万分!”声音凄厉,她十几年的武功瞬间没了,她恨不得撕了冷君然。
“南书,送大小姐回去!”冷君然转过身不再看她。
南书上前拉起冷若心就要往回走,洛铭谟伸手拦住他,道:“冷大小姐今日是我的客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带不走她!”
语落,从屋外涌进数十名侍卫,将几人团团围住。
“太子是要管我冷家家事吗?”冷君然盯着他,袖里的手紧了一下。
“那倒不是,只是今日大小姐是应了本太子的邀才来的,本太子有义务护她周全,过了今日,本太子绝不插手!”看着冷若心面若死灰的脸,洛铭谟叹了下,如果不是留着她还有用,现今如同废人的她,他才不会救她!
“如此,便有劳太子了!”冷君然未再坚持,冷若心已被废了武功,也只不过是换了个人送她回去而已。
“冷公子慢走,本太子不送了!”洛铭谟送客道,冷冷一侧身,让出门口。
冷君然带着南书迅速赶往城外。
屋内的侍卫退去,洛铭谟走到瘫在地上的冷若心面前,一张青白的脸泛着阴厉,轻轻勾起她的小巴,道:“你说,现在如同废人的你,对本太子还有多少用处呢?”声音很柔很柔,像是情人间的爱语。
冷若心心中一禀,抬头嫣笑,道:“太子这是瞧不起若心吗?没了武功,我一样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这该死的太子,这么快就想卸磨杀驴吗?
洛铭睿松开手,还拿出丝帕擦了两下,随后扔掉,仿佛她有多脏一样。
隐在暗处的风楼绝对屋内的两个人撇了下嘴,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喃喃道:“便宜你们了!”
很是不舍地倒了下去,自上次皇宫救冷君琪后,他怀里就备着两种药,一个是迷药,一个是春药,还暗想着,若是哪天那女人把他惹急了,他两种全给她用上。这可是他精心找来的上等药品,用在这两人身上,他深觉可惜!
突然转过瓶身,脸色古怪,唔,拿错药了,他本想在不惊动那一干侍卫之下,抓了这两人去法华寺找冷晴儿邀功呢!
看着底下两人脸色转红,呼吸变得急促,风楼绝捂住眼,他把春药当迷药使了!
洛铭谟全身燥热,久经人事的他岂会不知身体异常,那一股股欲望似是将他淹灭,狠厉的眼盯着地上的冷若心,一个耳光扇去,恨恨道:“贱人,竟敢给本太子下春药!”
冷若心也是欲火焚身,洛铭谟的态度让她心中莫名害怕,那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却让她脑子瞬间清醒,忙道:“不是我下的!”
慌忙自地上爬起,无奈力不从心,又重重跌下,顺手拉破了洛铭谟的衣服。那样子,似是有些迫不及待,要扑上去的情形。
洛铭谟眼神阴厉,一把扯起她胸口衣襟,阴笑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要爬上本太子的床,那本太子今天就成全你!”
说着,将她狠狠丢在地上,犹觉气愤难挡,又重重一脚踢去。
冷若心痛呼一声捂着胸口,瞪大眼惊道:“太子,你若不喜我,可以去找别人,为何这般对我?”心中惧意升起,这时的洛铭谟是让她害怕的,那阴厉的眼神似是要把她吃了一般,她还真想不明白这春药是几时被别人下的?不过洛铭谟也没给她想的机会。
“嘶啦”一声,冷若心身上衣服尽毁,白皙的身体因情欲泛着红润,甚是迷人。
洛铭谟除去身上的衣服,扑上去,毫不温柔地拉开冷若心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体内,丝毫不顾及冷若心的干涸生涩,狂乱地动作起来。
这春药虽让人欲火焚身,情欲难挡,却也让人的神智无比清醒。
冷若心感受身体撕裂般的痛楚,紧紧咬唇,把所有的痛呼都咽在肚内,任由洛铭谟在她身上畜生一般地发泄,双拳紧握,心中愤恨无比,过了今日,她一定要把这此百倍千倍地讨回来。心中却无比地怨恨起冷君然来,若不是他废了她的武功,那岂有她现在如这奇耻大辱的一幕?还有那春药同,也是在他走了之后,他们才中的,不管是不是他下的,都与他有关!如果刚才,他强硬一点把她带走,也不是留下她,那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所以,所有的怨忿,所有的恨意全归到了冷君然身上!
洛铭谟也是心有不甘,他根本不想动这个狠毒的女人,连碰一下都觉得很脏,如今却要靠她来解毒,心中越想越火,尽管在她身上驰骋着,手却不时地扇向冷若心,别说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了,甚至可以称之为暴虐了。
很快,无力反抗的冷若心双脸红肿,身上也印下了无数的青青紫紫,更甚者,那两团柔软上清晰地印着数排牙印,鲜血汩汩流出,原来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条条深深的抓痕溢着血珠,一幅洁白玉体片刻不成人样,惨不忍睹!
而屋顶的风楼绝早就不忍观看,飞身离去。心里还道:禽兽呀,禽兽不如呀!稍稍怜香惜玉一点也好吗,可惜了那美艳如花的一副身体!不过一想到冷若心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不解恨!
南宫钰闪身上了玄夜两人藏身的大树,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再看了看冷君琪一动不能动的姿态,嘴角扯了扯,也学玄夜找了个位置躺下,无视冷君琪投来怒视的目光,小声道:“人太多,我也没办法!”
冷君琪的眼光暗了下去,双目通红,似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对了,她人呢?”这么久怎么还没看到冷晴儿出现?玄夜不由纳闷。他在城外看到太子的人带了紫衣来这里,刚一回城就碰到冷君琪一脸急切的样子,想都没想就带他来了,所以不知冷晴儿现在况。
“是呀,师妹呢?”南宫钰坐起身问道,他的信号弹都发出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到她人?这两天他一直忙着抓叛徒,也没顾得上见她,当然更不知冷府外发生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这下轮到冷君琪小有得意了,偏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急去!
“快说,师妹现在哪里?不然我不帮你救她!”南宫钰抓着冷君琪的衣服,还用嘴呶了下挂在屋内的紫衣,威胁道。
“我只知道小妹被风楼绝带出冷府了,皇甫倾伶跟去了,橙衣也去了,就是紫衣,不知为何却落在了太子手里!”冷君琪无奈道,为了紫衣,他忍,总有一天,他要还回来!
听到有两个人跟着她,南宫钰和玄夜也没那么担心了,就是不知他们会碰上什么事?
却说无悔,本来今天他是要到冷府贺喜的,不想刚一出门,便被他父亲拦回去了。
心知冷若心一定不会放过今天这个机会,一定会有所图谋,不觉更为忧心,想强行离开,不料父亲却强行封了他的武功,让他无力行动,心急如焚,更加确定冷晴儿出事了。只好趁无人时暗中吩咐暗影,如果她在冷府出事,找机会带她去小院,那是僻静,无人知晓。
当暗影回来告诉他冷晴儿寒毒又犯,人事不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急红了一双俊目。
暗影扶着他,忙道:“公子不用担心,冷大公子已带着凤小姐前去了法华寺,应该无恙!”
无悔这才放下心来,微微闭眼,将满腹心酸和凄楚掩下,玉树染伤,黯然失色。
父亲,你为何一定要对付她?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究竟与你有何怨仇?
……
冷君然往南宫钰发信号的地方而来,南宫府的人正守在附近,见是冷君然都愣了一下,他不是失踪了吗?
一名男了上前道:“见过大公子,我家公子正在前面三里个的荒屋附近,紫衣姑娘正困在里面,因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命我们在此等候!”
信号在此处放的,也是怕离太近惹人怀疑。
冷君然道了声放,便往他所说的地方赶去。
而后面的风楼绝也是同样的答复。
“情况怎么样?”冷君然闪身上了大树,顺手解了冷君琪的穴道。
“唔,大哥,你终于来了!”冷君琪像个孩子一样地抱着冷君然,别提多激动了。
“外面埋伏的人太多,只能等天黑!”玄夜瞥了下冷君琪道。
冷君然也看到了埋伏在外面的弓箭手,拍了拍冷君琪的肩膀,算是安慰。
冷君琪的神色瞬间暗了下来,看了看无数寒光森森的箭头正对着紫衣,不得不妥协,他不能拿紫衣的性命开玩笑。
“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红衣一闪,桃花香袭来,换了一身衣服的风楼绝也上来了,惹得众人纷纷侧身,这味道太熏了!
亏得玄夜和冷君琪会找地方,这棵树够大,枝叶够繁茂,视野宽阔,距离又够远,藏了这么多人,从外面,一丝也察觉不到,不然他们这么动动进进的,早被人发现了。想必这棵活了几十年的老树也想不到,有幸能载这么多风姿神朗的男子吧!
“我倒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抓了我的人?”一声软软的娇音响声,除了冷君然突然沉下的脸,众从皆惊喜地望着来人,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来了!
皇甫倾伶抱着冷晴儿上了树,找了一个好位置坐下,帮她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还是牢牢地抱在怀中。
“小妹,你太任性了!”冷君然不赞同地看着她,道。
“女人,你这么快就醒了?”风楼绝惊喜。
“师妹,你旧疾又复发了?”南宫钰担心地问,出手就要拉过她,要抱也只能他抱。
玄夜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小妹,你帮二哥快点把紫衣救回来!”冷君琪拉着她,可怜兮兮地道。他知道,小妹一定有办法。
冷晴儿挥手挡下了南宫钰的手,无视他不满的目光,看了看屋内的情形,紫衣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如破碎娃娃身被吊起来,鲜血顺着手腕流下,一双美目眯了起来,深深的杀意从身上透出,紧紧咬牙,洛铭谟,冷若心,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半响,冷晴儿才道:“师兄,你带了多少人?”如果不能一举歼灭,一支箭射出,那后果……
“只有十几人,最好是等天黑!”南宫钰知她心中所想,道。手却以不容拒绝的霸道将她扯入怀里,紧紧抱着她,对那几道带着怒意的目光视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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