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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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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化强点了点头,然后叹一口气道:“我项化强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可是这件事,我真的不愿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但现在既然被揭开了,而你又不是外人,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是在你离开香江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晨运的时候,发现彩诗倒卧在家门口,当时已经没气了。后来我通过私人关系,找了法医来做鉴定,报告上说,她的血液内含有大量的迷药成份,体内还有精斑,死因是因为窘息。法医的结论是,她被人迷倒之后遭到強姦,最后被活活掐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项化强满脸悲痛的狠砸了一下前面的座垫,眼中也涌起混浊的老泪。
严小开只好道:“项大伯,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项化强咬牙切齿的道:“我不能让彩诗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我一定要找出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看见他眼中冒出的浓浓杀气,心中微禀,忙道:“项大伯,你应该冷静一些,也许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寻常。”
项化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满脸赤红,额上冒起了血筋喝道:“当然不寻常,掳走我的女人,将她先奸后杀,然后扔到我的门前,这是示威,是挑恤,是要让全香江的人看我的笑话!所以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个人,我要把他给我,一百倍还给他。”
严小开婉劝一阵,徒劳无功,最后只能道:“项大伯,我能为你做什么?”
项化强有点神经质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开,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比帮中那些废才都聪明,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正中下怀的道:“我会尽力的。”
回到了太平山的大宅,严小开一直呆到了深夜,才和项珂儿一起告辞离开。
项化生在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拽了把严小开,看了眼已经打开车门上车的宝贝女儿,这才对严小开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这个我能理解,我也不阻止,不过一定要注意节制,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严小开听得头皮有些发麻,但也只能装傻扮懵的道:“项伯父,你在说什么?”
项化生干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没摆酒之前,别搞出人命!”
严小开道:“我……”
项化生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
严小开只好带着一脸苦笑的上车离开。
回到了项珂儿家,项珂儿给他安排了房间之后,这就体贴的道:“哥,你累一整天了,去洗个澡吧!”
严小开答应一声,拿着换洗的衣服,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项珂儿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身上原来的穿着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换成一件薄如蝉衣的紫色连衣睡裙,虽然不是透明的那种,但质地极为柔软,贴体非常,使她的身材更加玲珑有致,山峦起伏,无比性感。
胸部上的突点与及臀上没有任何内裤痕迹的柔美线条,无疑是在告诉严小开,项珂儿的身上,突然这件睡裙外,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
如此诱惑的画面,瞧得严小开阵阵口干唇燥,喃喃的问:“苛儿,你……”
项珂儿脸红红的低声道:“我已经冲过凉了!”
严小开啼笑皆非,我又不是问你有没有冲凉,我是说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又哪儿呢?
项珂儿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双手,声音甜腻的唤道:“哥!”
严小开心里颤了颤,难道今晚真的要为国捐躯了?
坐到床上,将她拥进怀里的时候,项珂儿就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火热的唇舌就带着湿润与芬芳雨点似的落到严小开的脸上,最后和他嘴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确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可是被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小腹一团火就迅速的燃烧起来,使他情不自禁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也往她的身上伸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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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探询真相
当严小开的手抚摸到身上的时候,项珂儿忍不住阵阵轻颤起来,因为兴奋,因为期待,也因为激动,这样的场景可是在她的梦里才会出现的。
缠绵了仅仅一会儿,项珂儿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心跳一阵一阵的加快,嘴里也无法自控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感觉意乱情迷的她脑袋也渐渐有些发昏,然后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如梦似幻,最后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看见她睡过去之后,严小开才把手从她的昏睡穴收回来,拉过被子盖在她已近半裸的身上,这才坐了起来,抚去她脸颊上有些紊乱的秀发,有些抱歉的低声道:“苛儿,不是哥不想要你,是现在咱们还没到那一步,而且今晚也不是时候,好好睡一觉吧,做个好梦!”
说完,严小开就下了床,穿妥衣服之后,就打开窗户从上面悄悄的爬了下去,下到了地面后,刷刷地弹跳飞跃几下,人已经到了外面的大马路上。
香江是座不夜城,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是夜是十二点多,但街上依旧车水马路,严小开顺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往前行了一段,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后,他就在一个公交站台前下了车,随便在候车椅上坐下来,这才掏出手机打电话,打给了他放在东星帮的无间道。
是的,用不着猜,他就是东星帮龙头的左右手,左光斗的亲侄子旺哥仔。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严小开皱了皱眉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多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旺哥仔的号码。
这次接通的时候,那头明显安静了许多,显然旺哥仔很识想,换了个没有那么吵杂的位置给他打了过来。
“大哥,你,你找我!”
听到旺哥仔的声音有些发颤,严小开不由笑了起来,“旺仔,紧张啥呢?”
旺哥仔吱唔道:“没,没紧张!”
严小开道:“你在哪儿呢?”
旺哥仔道:“在和朋友喝酒!”
严小开训斥道:“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嘛,赶紧给我过来一趟。”
旺哥仔愣了一下,疑惑的问:“现在?去内地?”
严小开左右看了看,报出自己的位置,“左顿道渣打街,朱门亭公交站。”
旺哥仔吃了一惊,“你来香江了?”
严小开没有理会他的疑问,而是霸道又直接的道:“给你二十分钟,过时不候。”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十九分钟过两秒,长街的捌弯处就传来一阵轮胎磨擦地面的刺耳响声,随后一辆蓝色宝马飞快的跃入严小开的眼帘。
车在公交站台前一停稳,旺哥仔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下来,同时紧张的看向手腕上带的金表,发现没有迟到,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同时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哥!”
严小开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后,这就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旺哥仔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坐下去。
“大哥,你怎么来香江的!”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应该知道的!”
旺哥仔眼神一亮,“给我送解药?”
严小开额上浮起黑线条,“旺仔,没想到你也这么有幽默感!”
旺哥仔愣了下,暗里叩心自问,我说了笑话吗?没有啊,那我哪里幽默了呢?
严小开懒得跟他绕什么圈子,直截了当的道:“我来是因为杜彩诗的事情!”
旺哥仔又呆了呆,喃喃的道:“杜彩诗?”
严小开的脸色沉了下来,“旺仔,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旺哥仔忙点头道:“我知道,但却是刚才两三个小时前才知道的。”
严小开疑惑的问:“之前不知道?”
旺哥仔摇头。
严小开又问:“这事不是你们东星搞出来的?”
旺哥仔更是摇头不绝,差点没把头给摇断!
严小开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变得极为阴沉,“旺仔,是不是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你连我的手段是怎样的都忘了!”
看见他放在膝盖的双手仿佛要开始用力的样子,旺哥仔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之色,“大哥,我没骗你,这事真的不是我们东星搞出来的,我也是刚才才听到风声的。”
严小开霍地扬起了手,旺哥仔被吓得尖叫一声,屁股一歪,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我真的没骗你!”
严小开定定的看了他一阵,这扬起的手握到了坐椅上的铁杆上,揉了一阵后道:“如果被我发现你没说实话,你会落得和这条铁杆一样的下场。”
旺哥仔抬眼看去,脸色刷地就白了,瞳孔也连连收缩,因为椅子上的铁杆已经被严小开揉成了奇怪的扭曲形状。
“我说的是实话,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严小开大手一探,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旺哥仔提起来,再次让他坐到自己的身旁。
“那照你来看,这事是有可能是谁干的?”
旺哥仔勉强定下心神,想了想后道:“谁都有可能!”
严小开:“嗯?”
旺哥仔道:“项化强这些年虽然低调了很多,可是年轻的时候不知招惹了多少人,想要他倒霉,想要他生不如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严小开道:“他得罪的人中,就没有比较特别的,例如特别恨他的。”
旺哥仔摇头,“个个都很特别,个个都特别恨他。”
严小开道:“你伯父呢?”
旺哥仔又摇头,“我伯父和他只有利益之争,没有仇恨。就算他针对项化强,也不会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严小开道:“这可未必,上次他不就叫你去帮架项珂儿吗?”
旺哥仔再次摇头,“那并不是他的主意,是黑田俊熊想的折,那些高手也全是他找来的。”
严小开沉吟一下道:“对这个小鬼子,你了解多少?”
旺哥仔又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和他打交道,无异是与虎谋皮,至于其他的,我并不了解。”
严小开冷哼道:“既然知道和他打交道很危险,你们还要巴着他?”
旺哥仔有些憋屈的道:“大哥,不是我们要巴着他,是他要缠着我们。而我们现在东星帮的发展,各方面都已经饱和,可说是进入了瓶颈,必须有外生力量的刺激,才能更上一层楼。”
严小开道:“那就一定要跟小鬼子合作吗?”
旺哥仔不知哪来的胆子,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那你来告诉我跟谁合作?红兴吗?他们看得起我们吗?”
严小开有些不悦的道:“你吼什么吼?”
旺哥仔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心中一禀,赶紧又缩了回去,声音低低的道:“我伯父和小鬼子合作,实属无奈,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杜彩诗被姦殺这件事情,绝对和我们无关。”
严小开问道:“要是到时候我查出来,这事确实跟你们有关呢?”
旺哥仔又叫起来,“那也是别人设的圈套!我东星的人再没脑子,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严小开问来问去,始终都没问到自己想要的,终于了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旺仔,最近还有去找医生看吗?”
旺哥仔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的摇头,迭声道:“没有,没有!”
严小开看见他的目光闪烁游移,顿时就冷哼道:“真没有?”
被他如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一剜,旺哥仔就扛不住了,哭丧着脸点头,“看了。”
不但看了,而且看了不少,香江本地的,内地请来的,甚至还专门去了一趟阿美里肯找国际专家,可最终都是徒劳的,没有谁能化解祛除他体内的毒素。
严小开见他承认找了医生,也不去问找了医生之后的结果,因为那根本就不用问,结果就是没有结果,这是肯定的,所以他挥手道:“行了,你先走吧!”
旺哥仔站了起来,犹豫着道:“那……我的解药。”
严小开摇头道:“我还会在香江呆一阵,杜彩诗这件事解决了,我才会离开。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怎样,如果能让我满意,解药自然会给你,如果你还是那么不识抬举,那就只能说抱歉了!”
旺哥仔既失望又愤怒,可是又一点也发作不出来,因为乖乖的听话,也许会有活路,可要是乱来,那就绝对死路一条,所以最后只能悻悻的点头。
当他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严小开又叫住他,“车子给我留下,你自己打车走吧!”
旺哥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钥匙扔给了他,然后自己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他走了之后,严小开又掏出手机,不过并没有打电话,而是打开了一个专用的定位追踪软件,周围的地图在屏幕上显示出来后,代表着他所在位置的蓝点也出现了,严小开这就输入了临来香江之前,夏冰交给他的密码与序列号,不一会儿,展幕地图就开始展开了搜索,而且很快就有了反应,地图上面出现了一个红点。
看到红点,严小开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因为这个红点就是他在毕韵瑶……不,应该叫她黑田优美才对,这是他在黑田优美的体内装的追踪器所发出的信号。
看到蓝点和红点相隔着才不过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驾车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到达,严小开忍不住就浮起了一抹笑意,因为旺哥仔也许不知道杜彩诗的死是怎么一回事,但黑田优美绝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他没有犹豫,拿起钥匙就上了旺哥仔留下来的蓝色宝马,朝红点所在的方向驶去……
第二百八十六章 重温旧梦
男孩要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必须经过反反复复的千锤百炼,有时候就算炼过也还不成,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唱老男孩了!
女孩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仅仅只需要一夜,有时候也许不用一夜,只是十几二十分钟,倒霉遇上个不行的,也许只是三两分钟!
不过不管是一夜还是几分钟,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都是短暂的,但却是绝对难忘的。
不管时光过去多久,它都会一直在你的心里,时不时跳出来,扰乱你仿佛已经平静的心湖,让你想起那一幕。
毕韵瑶……不,该说是黑田优美才对,她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怎样的,是快乐?是痛苦?是煎熬?是幸福?又或是种种感觉都兼而有之。她唯一只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不算痛苦也不算快乐,更扯不上什么幸福。
莫名其妙的,一切就那样发生了。
从深城回到香江,已经一个星期有多了,那一夜的点点滴滴却依旧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一个星期来,她总是魂不守舍,甚至可说是浑浑噩噩,到了夜里,就会整宿整突的失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过去就让它过去的吗?
是的,如果那一晚她对上的是旺哥仔,而不是严小开,或许一切就真的过去了。因为那只是任务,仅仅只是任务,可是老天抓弄,偏偏就让她和严小开这样的男人阴差阳错的有了一场欢好,而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不杀她,也不折磨她,而是一往情深的将她放走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个身影,那张脸,那些话语,总会时不时从记忆中跳出来,让她想起那个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初夜。
今夜,她还是像这几天一样,很早就上了床,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折腾到后半夜,终于有了点睡意。
朦朦胧胧之际,她感觉到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就站在窗台边上,默然的看着自己。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他的面容,也照出他那习惯性似笑非笑的表情。
黑田优美的心忍不住颤了颤,这,不就是一直缠绕在记忆中,始终挥之不去的那个男人严小开吗?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在内地,怎么可能来香江呢?就算来了,又怎么可能找得到自己呢!
这是在梦里,绝对是的!
黑田优美眨了几下眼睛,想要将眼前的虚影赶跑,可是定睛再看,发现他还在自己的面前,正淡淡的对着自己笑。她疑惑的伸手在被子下拧了拧自己的腿,疼痛的真实感觉,让她一瞬间完全彻底的清醒起来。
天啊,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梦!
严小开真的来了,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眼前!
黑田优美心头巨惊,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手中已经从枕头下面拉出了锋利的短刀,奇快无比的朝严小开的胸膛刺去。
严小开微退一步,肩头微晃,身体侧了侧,极为轻描淡写的就避开了这一刀。
黑田优美一刀刺空,立即就要收刀再刺,可要缩手的时候,发现发他的手已经如蛇一样缠了过来,瞬间就缠死了她的手腕,然后手上一股巨力传来,吃痛的她再也无法把握着短刀,惨叫中,刀也落到了地上。
紧跟着,严小开就一个饿虎擒羊的姿势,一下将黑田伏美给摁倒在床上。
黑田优美被摁实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叫嚷开了,“来人,来人!”
严小开也不捂她的嘴,就那样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看着她,任她撒开喉咙的叫唤。
看见他这样的表情,黑田优美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突,一种不好的预感也涌了起来。
果然,她一连叫了数声。
外面仍然静悄悄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黑田优美愤怒又惊恐的喝道:“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严小开放开了她,摊了摊手道:“没做什么,就是让他们睡得更香一些而已!”
黑田优美一被放开,立即就准备再次进攻,可是想到这厮恐怖无比的身手,心里又生出浓浓惧意,为了自取其辱,她赶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劲的往床角缩去。
严小开也不扑过去,只是坐在床边,神色温和的看着她,好一阵才道:“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过得还好吗?”
黑田优美露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紧抱成团的身体却在瑟瑟发抖,嘴巴紧紧闭着,什么也不说。
看见她眼中流露出的惧意,严小开有些好笑的问:“你怕什么?你以为我是来杀你的?”
黑田优美仍然紧盯着他,保持着沉默。
严小开语气温和的道:“放心,我并不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咱们怎么说都曾做过一夜夫妻,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嗯嗯嗯,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黑田优美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终于冷声喝道:“那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放我走了吗?”
严小开道:“我来香江了,所以就来看看你!”
黑田优美又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严小开从口袋里掏了掏,然后将掏出来的东西,扔到她的面前。
黑田优美垂眼看看,发现是三枚金灿灿的硬币。
严小开毫不脸红的道:“我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找一个人这么小的事情,都不用问人,用这三枚铜币占一卦就知道了!”
黑田优美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吐出两句:“布湿!”
严小开收起硬币,笑道:“请别跟我说英文,ok?”
黑田优美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幽默感,也不欣赏他这样的幽默感,冷声喝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严小开扬了扬手中的硬币,“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可是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黑田优美只好改口问:“那你想干什么?”
严小开又道:“我刚才好像也说过了,我来香江了,所以来看看你,顺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再深入的交流切磋一下!”
黑田优美茫然的问:“交流切磋什么?”
严小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做的!”
黑田优美刷地就脸红了,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严小开竟然很委屈的叫起来,“哎呀呀,就兴你那个我,就不兴我找你切磋交流吗?”
面对这样的无赖,黑田优美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
严小开没理会她的反应,一边脱鞋子,一边霸道的道:“我可不管,我这么大老远的来了,你可不能让我白跑这么一趟。”
黑田优美见他上床来了,吓得一个劲的往后退,“你要干嘛,你别乱来!”
严小开伸出手,抓住她的一个脚踝,欲把她拉过来。
黑田优美拼死的乱蹬起双腿,但最终还是被他拖了过去,并压在身下。
严小开凑近她,深深的吸了下她身上还不是特别熟悉,却让他迷恋的味道,然后悠悠的吐出一口气道:“我想我真是有点犯贱,送到床上的我不要,竟然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你。”
黑田优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很害怕,可是当他的手伸上来,在自己的身上缓缓抚摸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一夜,身体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严小开的手在她的睡衣下摆里伸了进去,温柔又带着些粗鲁的抚摸她没有束缚的胸部,然后竟然很不要脸的问:“你想我了吗?”
我想你,想你什么时候去死!羞愤交集的黑田优美在心里恨恨的道。
严小开见她不答应,也不生气,只是上下其手,不停的施展着推拿神技。
黑田优美想躲闪,抗拒,挣扎,可是被他死死的压着,一点也动弹不得,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极力的扭动着身体,可是随着这样的剧烈动作,气息急了,身体也热了起来,因此就变得更加敏感。
在她渐渐变得无力,身体渐渐发软的时候,严小开又问:“你想我了吗?”
黑田优美死死的咬着唇,双眼紧紧的瞪着他,因为她怕稍一放松,就会泄露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严小开仍然没有听到回答,这就把手往下面探去,然后他就忍不住笑了,“你嘴上虽然不说,可是你的身体却出卖了你自己,你不但想我了,而且想得很要命!”
黑田优美羞愤欲绝,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她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想过他,也不愿意再和他发生那晚一样的事情,可是当他的身体压上来,当他的手伸上来,她就忍不住有了反应……再确切一点说,她湿了,一塌糊涂!
尽管已经知道她动静了,但严小开并没有急于做什么,而是仍旧不紧不慢的撩拨她。
渐渐的,黑田优美感觉受不了,理智在他火热又温柔的挑逗下一点儿一点儿的融消,退散。
她不再去抗拒的扭动了,也不再用手去推挡阻拦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的身上已经软得使不出力气了。
当他的唇吻上来的时候,她原本应该狠狠的一口咬下去的,然而事与愿违,他的唇覆盖到她的唇上的时候,她的大脑就轰的响了一下,心里的防线瞬间冰消瓦角,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仅仅只剩下本能的**在支配着她。
感觉到她的反应与迎合,原本还心惊胆颤的严小开也暗里稍松了一口气。
那谁说的,只要锄头舞得好,那就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要功夫深,再硬的豆子也能磨出汁来。
水到,渠成,一切又回到了初夜场景。
只是这一次,占据主动位置,把控着一切的不再是黑田优美,而是人品爆发的严大官人……
身体还是不好,所以更新有些拖沓,希望大家多多谅理。听到起点那边有作者过劳猝死了,我的心里很难过。看来,这场病结束之后,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可怕的野心
张爱玲曾经说过:到女人的心里的路要通过隂道。
这样的话,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那都是震憾事人心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古往今来女性贤良淑德,矜持含蓄的保守形象撕得粉碎。
这样的一句话,咋一看着实让女人份外尴尬,可是细细看来,话糙,理却不糙。看着淫蕩,却又透着智慧。
是的,女人和男人都一样,没有太大的不同。
通过胃,到达男人的心!通过隂道,到达女人的心!**裸的言语,残酷而直白,前一句和我们常说的“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胃”同出一辙,后一句话也是常有的,很多女人一开始并不爱这个男人,和他上床后,反倒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不是说女人贱,这是和女人的天性有关。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稀里糊涂的,并不明白什么,快感几乎可以说没有,事后也不一定就和这个男人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只是,上过床与没上床,关系是绝对不一样的,上过床的这个男人,总会在她心里留下些什么,好的坏的,总归有些。
这,或许也就是很多男人有处女情结的原因。男人总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女人总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男人做完爱,总担心女人纠缠他;女人做完爱,总担心男人不要她。这样看来,做愛对男人来说是一个故事的终结,而对女人来说却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认真的了。她若肯躺在床上让你进入,先前,她必定已经把你放在心里了。当然,你要说是**女,那就除外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如赐予的一杯毒酒,心甘情愿的以一种最美的姿势一饮而尽,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黑田优美对于严小开,虽然还没有到达这么情深刻骨的一步,但她对他,无疑已经有了很多特别的记忆。要不然,刚开始的时候她不会那么敏感,后面也不会那么大的反应。
当一场欢爱终于结束的时候,严小开并没有立即离开黑田优美的身体,而是轻拥着她,缓缓的抚摸着。就像是爱车一族,车开过之后,总会细心的做保养。
对于黑田优美而言,不管他这样做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感觉很安慰。
这一场欢爱,开头或许有些勉强,但过程却没有痛苦,结束的时候,她甚至感觉无比的愉悦,尽管……她并不愿意承认这些。
沉默良久之后,严小开终于开了腔,“你感觉好吗?”
也许是剧烈运动后的疲惫,也许是巨大刺激后的慵懒,黑田优美收起了那一身的凌厉,幽幽的道:“快乐总是过于短暂,痛苦总是过于漫长。”
严小开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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