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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神州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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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力天堂

【由文】

第一章 引子

那是一个很清新的早上,有些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码出了我的第一个字,然后,当我现在回忆起那种感觉时,我也依然还是觉得很激动……

嗯,这本书记录了我用文字已经表达出来的一些故事——虽然都只是一段一段的,每个故事都只是写到一小半就结尾,但它确实让我很充实地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写得非常不好,但码字本身给我的快乐,很多,谢谢有了这么一个平台!

第二章 陨落

当我叉开腿,把一泡尿狠狠的尿在一颗梨树上时,我嘎嘎笑个不停,像一只被提了脖子的鸭子,我知道,这颗梨树是我的了,她已经被我打上了记号了,谁也抢不走了。我的家在深山深处,世外桃源的地方,门前一条弯弯的河,清清的,清得能照见自己的灵魂,屋后一片只杂几颗小杂树的槐树林,郁郁葱葱的,绿得能托起少男少女所有的梦幻。

但这些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只是我的小猪猪和小黑。其他一切,都不在我的心上。我有一头小母猪,才一岁,才一岁啊!不知是被谁,丧心病狂的拱了,生了十二头小猪猪出来,天可怜见啊,才一岁啊!而小黑更可怜,是个被抛弃的孤儿,它的父母也真够狼心狗肺的。

小母猪年龄太小,又兼没有丈夫的关爱,一时失了活下去的想头,一心寻死,因此没了奶水,我真的好难过。

没办法,我只好找来奶粉,用温水化开了给小猪猪们吸,没想到,这群小家伙居然对我好起来,也许,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妈妈了吧,一个个抢着婴孩用的奶瓶要喝奶,边喝还边“嗯嗯”个不停的要你给他挠痒痒才行,轻轻地挠痒痒,一个个便舒服得把圆滚滚的肚子翻起来,快活得似神仙一般。小黑也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加油吃饭,小鸡鸡一天天长大,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真理,一点也没有错。

当我的小猪猪们都长到三四十斤了,小黑也不比这群小家伙轻的时候,一些问题便出现了。首先是,小黑的狼心狗肺的天赋显现出来,它不但把我给咬了,还对一群小猪崽子下死手,咬着不放,耳朵,背,屁股,逮到什么地方就咬什么地方,当然,这小狗崽子还没劲,咬不破皮,只是拉起一条条的红印,可这也让人起火,这才多大啊,再过一些时间还得了!于是,我只好打得他丫的狗急跳墙,“汪汪”乱叫。

小猪猪们也开始乱来了,到处去拱田坎土埂,害得我被骂得半死。正所谓,大好春光怎一个“拱”字了得。当我强行把这群调皮的家伙关起来时,想不通的情况出现了,一群没有母亲疼爱的孩子,无师自通的把本能发挥了出来,显然,小黑扮演了妈妈的角色,一众孩子一哄而上,寻找**啜了起来,然而,小黑腹部最凸出的便是它的小鸡鸡了,一干小猪崽子那里论你清红皂白,“快咬住,终于找到妈妈了”!这小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色胚,翻起肚子任其施为,翻起白眼吐着舌头好好享受。最后的结果是,小猪猪们你一口我一口,没多久,便把小黑给弄叫起来了,小鸡鸡变成了大鸟,强行提升实力是不行滴,古人诚不欺我!这是多有趣的事儿,可现在,没有一个人可以来分享我的快乐,他们说我是傻子,而我的发小也不来找我了,我很想去找她。

还记得那个秋天,北风轻轻地抚爱你我的脸,一片片由青泛黄的槐树叶子连通了整个天,落在地上的成了席,还连在天上的成了被,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你我鸳鸯在里面。而现在,一切都不是了,尽管历历在目似在昨天,今天,是冷冷清清的清明节,淅淅沥沥的是欲断魂的细雨,惨白惨白的纸钱,槐树开的花招不来蜂惹不来蝶,湿了,挂在枝头,尽是伤心让人怨恨。

怎么就这样了呢?一种泥土所特有的涩和沉的气息混合在槐树的花香里,让我很难受,我的发小死了,本来说好的,我们会好一辈子,现在,我又怎能让她孤零零的走?我要去陪她。

于是,或许是天意吧,鬼使神差的,我上了最高的山峰,云落涧,云落涧很特别,特别得很多痴男怨女都喜欢选择这里,双峰入云,一涧泉水独泻而下,仿佛能洗掉所有的忧愁,怪不得多少年来多少痴情人儿从此一跃而下,解脱了。

此时,唯有泉水声汩汩。

居高俯瞰,一级公路像细细的线,车辆就像线上的珠子,只觉着车比路还宽大一些。天地之间,被白色的纸钱铺盖着,一下子,便把我心中的那片槐树林的白花花比过去了,我以前所见的世面根本就不算什么。多少年来,又有多少人儿看了我所看的一切,而我,只是后来的一个,我真傻啊,原来,人们从来都旁观者清地看了,一清二楚,只有我在戏中扮演着,一个人的戏。

坟茔处是不怎么响的炮仗,而此时偏偏有这天生日的,七十八十岁,拼了命的放起了冲天炮,炸得震天响,看到了,飞上了天,一闪光,便成了烟,有几下,甚至形成了漂亮的烟圈,但听其声音,却是几不可闻,远不及近处听时的那种震耳欲聋的喜庆。

我的嘴角弯成一道讽刺的笑。

我现在很满意,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从这儿一跃而下,去看一看前人的想法是什么样?我要出去!我要打破这尘世的羁绊,打破这生命的轮回,不怕它千山万水阻隔,不怕它没有归途,那管它会否死在半路。我只要冲出这一切束缚。

“啊!”

我一头钻了下去。

一种我无法说清楚道明白的情况出现了,我觉得我的身体仿佛被万斤重压压碎了一般,肺腑没有了,脑子缺氧,觉得头越来越小,削尖了一般直往下钻,我分明要死亡了,却还要受这洋罪,清清楚楚地享受这痛处的滋味。再疼一些,再疼一些,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千年万年,不知是过了一亿年,又或者仅仅才几秒钟,突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不能动了,但心神却分明能感到四周的一切,我的身体分解开来,化着无数生命片段。一会儿,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原来如此,当我的生命片段散乱得不能再散乱了的时候,全部慢慢地停了下来,被泉水不着痕迹的吸了进去,然后压缩压缩再压缩,瞬间又爆炸开来。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我觉察到我似乎要醒了过来,但又好似体力不支般,昏了过去。

我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我成了另外一个人,在梦里。一种一辈子都不曾有的疲倦让人舒畅得想呻吟。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应该是一张床上。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我躺下的地方,睡十人也不会拥挤,而且铺盖之物极尽奢华,尽管我说不上这是什么材料做的,但最起码,人人看一眼都知道,绝非凡品,应该是什么兽皮,高等皮货,而洁白如雪的皮毛盖不住的地方,露出鲜红如血的床沿,想来想去,比红木可能会好一些,也不是木料,是一种玉石吧大概,而四周墙壁柱子,看似简陋,但其实只从纹理,便能看出一种大气,就连空气中那一丝丝甜味,都彰显出一种华贵。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怎么回事,怎么会来到这里?

得益于本人麻木的傻子加疯子的性格,我并没有破口大骂什么的,甚至于连既来之则安之的适应性表情都欠奉。

看着这一切,再看看自己,这是一具完全青涩的身体,也不知几岁了,而自己的头脑,比起以前,真真不可同日而语。大好的青春年少啊,哪儿不是你轻狂的地方,我从来不觉得重新来到这个世上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也不会去沾沾自喜,只因为,我们能重新站起来,是用命换来的,换来的一次机会。

我狠狠地吸一口气,云落涧所有的槐花香味早已散尽。

尘埃落定,本无后悔,畏惧。

看某家十三刀问鼎魔门!!!

第三章 东阳

我感谢这世界给予我一次机会,重新来过。

这该死的家伙和我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窝囊废,当然,现在的我是以一具年轻的躯体和一个不傻也不疯的头脑来看这个问题,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而寻死觅活?狗屎!

我严重的鄙视自己,唉,话又说回来,昔日那个温柔如水的人,眼睁睁看着就要变得残忍起来,同样是自己,又有什么不能放过的?

算了吧,放自己一条生路。

看着这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有那么一瞬间,就那么一会儿,我知道,我叫余幼阳,生在蒙国,随的是母亲的姓氏,母亲给我取了一个寓意深刻的名字,幼阳,初升的太阳,可是,在整个九洲大陆,实力为尊,命格决定一切,没有命格,贱如蝼蚁,我母亲绞尽脑汁想出的名字,没有象太阳一样光芒万丈,反而成了一个用来诅咒他人而画的圈圈一般的存在,灰暗不堪。每个九洲人,一生下来就有了等级的差别,人分三流,上中下,其中命格在这里边起到的作用具有决定性,有命格者,不论出生,一律划分为上流,无命格者,如果你是贵族,划分为中流,其余的便都是下流。目前,整个九洲大陆的主流格局是,大多数国家都是由贵族把持着话语权,贵族是绝对的强势群体,中流砥柱一词,说的便是他们了,算起来,我现在的身份,也算是其中一员吧。命格,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下来刚满月的小孩子,就要抱到释家去祈福,经过祈福的小孩子,如果有命格,在这种祈福仪式中,便会显现出他特有的命格来。有命格者,平均一万个人中才出现一个。

空气中还是那股子甜香味。

很腻。

今天是个好日子!多么疯狂的想法,我怎么就会有这种想法呢?只因帝临东阳。感情我在等那个老东西,那个心情舒畅时叫我阿拾,心情郁闷时就直呼我狗儿的,我管他叫爹的老东西?看来,人天生都有点贱这种观点,还不错,到处都很适用。蒙帝,也就是我爹,从素有“天下第一关”之称的困龙渊回来了,他,我记得似乎是去绞灭魔门余孽去了,一去就是整整一年,这个人啊,这个就因为我没有命格而抛弃了人我的人,这个就因为我没有命格而让我随了母姓的人啊,我的脑子里怎么会有他的影子呢?我很是想不通,而更让我想不通的是,此时此刻,一阵惊喜的声音传了进来。

“十殿下!你醒了,太好了!”这是一个脆生生的女声,门开着的,透过屏风,看着是一个女子,我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

女子进来了,扎个清清爽爽的马尾,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一张灿烂若桃花怒放的笑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端是很有妩媚端庄的潜质,我知道,这个不能说是女子,近在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和我现在年纪差不多,十四岁?还是十五岁?

“十殿下,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还真是老天保佑,眼看皇上回来了,殿下就醒了,还真是好,这样,我就可以去给十王妃报喜去,主子一定会欢喜得不得了的!”女孩笑着说道,说完还用力的点了点头,搓搓手,作一脸兴奋状,看来也是极具YY天赋的实力派选手。看着这张张扬得放肆的喜庆笑脸,我突然有一点想我的老婆。

我还有老婆吗?没。

莫不会这小丫头片子对我有意思?这是个很邪恶的想法,但对我还是有相当巨大的诱惑力的,对此我不得不承认,太狗血。我知道,这个女孩叫粉蝶,俗不可耐的一个名字,但人却相当有些意思,活泼可爱,手脚麻利,做人做事很得我母亲的欢心,是个有能力的主。当初,母亲也就是看她聪明伶俐,把她从我四哥那儿抢了过来,据说,当初四哥可是到处张扬来着,说是要把“我亲爱的小蝶蝶”养大自己用,要不是四哥和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想,他那里肯放手,铁定是死不放手,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奴婢的问题,还关系到作为皇子的脸面。

母亲现在和四哥住在十皇殿,那是和皇宫建在一起的一个算是放大了无数倍的四合院吧。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一处王府,曾经叛乱而被诛了九族的沐王的住宅,沐王府。只有粉蝶和另外一个叫小麦的丫环随侍,我得了一种病,叫做“败格综合症”,这是一种发病机率不到十亿分之一的传染病,妖孽一般的存在,是九洲大陆让人最害怕的病,这种病的可怕之处在于,发病的人和被病人传染的人,命格都会**,而且传染途经并不被世人所清楚的知道,通常,这种案例的处理方法便是:杀死病患。我是一个例外,只因为蒙帝说了,谁敢动我崽子一根毫毛,杀无赦,诛九族。于是,我被隔离了。没有人愿意和瘟神打交道,除了我母亲,这个从南疆镇南王府出来的女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支持“败格综合症”患者,当然,这遭到了坚决的反对,蒙帝不得不下一道令:令,着四毛照看十王妃,不得有误!

我觉醒之日,便是病好之时,这是我不省人事时御医说的。

现在我醒了。

粉蝶把小麦叫来,吩咐她好好照看我,她去给我母亲报信去了。小麦是个文静的女孩,是我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孩。我对她的映像只有一点儿,就是她当时流着泪水说的那句话:公子,我一辈子做牛马也要报答你!我一笑而过,你当我傻吗?我会相信?爱跟着就跟着吧,无所谓。

当我母亲匆匆忙忙赶来时,已经快天黑了,我看到了这个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女人,她还是那么漂亮,一点都没变,单是憔悴了些。我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她说的全是担心,我说的全是没事。小麦也默默地陪了一回。一宿无话,略去不提。

话说第二日醒来,没曾想,一件小小的事儿,居然就天下皆知了,整个九洲大陆都在议论纷纷,说是死人复活了,诈尸了,蒙帝第十个儿子,那个废渣,又能白领国家钱粮混吃等死了。本来其实,好心好意把消息弄得满天飞的家伙,蒙帝,此时此刻,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憋屈啊真他姥姥的憋屈,想我蒙老二一生英雄盖世,怎么就生了个如此怯懦的王八蛋!

此时,也只有蒙老三自己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他不由有些叹气,俗话说得好啊,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搞不好弄出个九龙夺谪的什么玩意儿出来那就完了,儿子大了,不听安排,队伍不好带呀,本来是想把阿拾横插进来,玩一下下平衡,可这阿拾完全是个让人绝望的龙子,不,是小泥鳅和小乌龟爬出来的王八混帐东西!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十分不看好。

唉,他是王八,我又是什么?自己骂自己,老来没出息!

想起昔日峥嵘岁月,金戈铁马,挽雕弓,捉弯刀,挥十万狼骑兵,横扫千军,九洲无敌。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最简单的道理,打江山易,坐江山难,人狼合一打得出一片大好山河却不能把天下治理整顿得井井有条,羞羞答答羞死先人嘞。岁月催人老,一眨眼,自己的头发也开始慢慢地变白了,看着往日盖的皇宫皇殿现在金碧辉煌,想当年,穷困的蒙族人,用墨龙玉代替命格玉,那时候,墨龙玉还不能称“玉”而是称“石”,想想都好笑,现在的墨龙玉都成什么价格了?怕是十万倍不止。一眼望去,九九八十一根柱子支撑的皇宫,稳如磐石,墨龙玉柱扶摇而上,巨龙盘绕,厚重而又黑得发亮,宛若活物,栩栩如生。蒙族不过是极北荒原上最势微的一族,想繁衍生息下去谈何容易,当年先驱者们何等艰苦卓绝,从极北荒原过困龙渊,一直死拼下去,一鼓作气,进驻帝都东阳,蒙族儿郎,十死其九,这分明就是一条用鲜血涮洗出来的道儿,三百年过去了,血腥味却依然浓郁得让人窒息。

帝临东阳,高处不胜寒!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却说十王妃倒也不是单单只看看儿子,她在筹划,如何让自己的儿子利益最大化,从蒙帝那儿,她得到一个十分明确的信息,蒙帝想扶阿拾一把,她也跟自己的父亲谈起这些个问题,爸爸是非常重视对阿拾的培养的,这可是老余家的根,不疼他疼谁去?

基于这种理念,十王妃也就单刀直入了,“幼阳啊,不知你能不能明白,我都希冀你能用心记在心里,一点也不要落下,知道吗?你的九个哥哥分成了三个政治团体,一派以老二为中心,汇聚了朝中文臣武将,另一派以老八为头,有不少宗派力挺,更有外部手握实权的军方人物撑腰,至于你四哥,我就不说了。想要有所收获,必然规律便是要十二分的付出,不想趟这浑水,就有多远跑多远,永远不要回来,不管你如何选择,都有一种风险在等着你,那就是,死无葬身之所,而且,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占百分之八十以上。”我的母亲不杂任何感情色彩的诉说了这一些话。

这就是政治。

我很郑重的回答了母亲的话。毕竟,天下父母心,可怜!

我知道,我们都没有去提那个敏感的话题,没有人能帮助我,除非自己趟过这泥沼,放在以前,绝对是个死得不能再死的处境,但是现在,花已非花,雾已非雾,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等着看笑话的人,希望你们能笑到最后。我马上要面对的便是,成年礼。

成年礼其实是有一个典故的,相传上古时期,人人皆有命格,命格分一百二十级,“十五而有志于道”便是成年礼的考核标准,也就是说,命格必需有十五级,才能举办成处礼,而清楚的“道”的阐述,通过考核,才算礼成。尽管到了现在,人心不古,但是礼仪上还是十分注重的。

而看蒙帝的意思,必然有一番诘难。

我的成年礼,会发生些什么?

第四章 无敌

农历的三月初三是我的生日,今天,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地方是,今天还是清明节,我真切的感到什么叫做晦气,这群王八蛋,吃饱了没事找事,还真是相当的撑得慌,居然大张旗鼓地举行仪式,祭祀祖宗。当然,感怀先人没有错,真的,我也不是一个忘记自己根在何处的人,我家在地球,不在这儿,那儿有我的全部记忆。感同身受,我是能接受这种活动,精神上一百二十个愿意,但对于你们这种女孩子扫荡商城的拼搏精神让我几乎崩溃的这种情况,我反对,我的十分激烈的反对没敢说出来,我怕挨揍。我的苦命的人人儿!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们的祭就祭呗,拽上我干嘛呢,这叫个什么事?如果说这一切做好就算了的话也还好,可让人想不通直想双泪如雨下的是,“嗯,下午没有事,大家伙做个见证,我,最小的儿子,哈哈,长大成人了,咱自己哥儿们,一起喝一杯庆祝庆祝,就找一乐子,哈哈!”对此,我只有白眼以对,合着我就是一找乐的工具,而且还是这个披着帝王袍子其实是个很纯很爷们的土匪的工具,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土匪,这个土匪现在是我爹,我亲爹!老天怎么不一雷把我给劈回地球去?

一唱一合,君臣和谐得让人泪流满面。

一阵轻松交流,一行人赶回了皇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十子余幼阳,业已成年,依法成礼,封安乐王,赏钻币三千,锦袍一领。接旨。”礼仪官用稳重大气的男中音字正腔圆的宣读了这一圣旨,我有些带点调侃的眼神看了下这位“公公”,裤衩平平的,不知道这丫的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专杀女生的凶器,想到这里,我不禁捂嘴偷笑,和想像中不一样,九洲大陆并没有腐刑这种东东。

我的笑声被礼仪官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显然在责怪我的不懂事,在这样的场合,做出如此不雅观的举止出来。

但蒙帝心里却是一喜,阿拾太善,一直都很文静,更是被几个哥哥根本不当一回事儿,也是,蒙帝生了十个儿子,九个都有命格,只有最小的这个,一无是处,到今天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地方优秀,也难怪他高兴,做个刺头一直是他在儿子们心中留下的种子,但种了十颗下去却一颗也没有发芽,一个个小崽子都把勾心斗角的那一套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一个更加离奇,安安心心的做他的窝囊废,夹着尾巴做人,气死人了都,嘿,今非昔比,人家都敢在大殿上公然偷偷摸摸乐起来,不能抹杀!可喜可贺,理应表扬。

“说来听听,是什么事儿那么好笑,也与为父分享一二?”蒙帝小心翼翼地问道,态度和蔼可亲得就像个无比有爱心的老奶奶,惊世骇俗之状溢于言表,很多大臣事后表示,那诱骗小朋友的架式,好清纯喔!这还是他娘的蒙老二吗?

“这个,儿臣在一本书上看到,说是有一个国家,侍奉皇帝的人叫太监,嘿嘿!”真的,我都有些个不好意思了。

“敢问吾儿,什么是太监啊?”蒙帝有些摸不着头脑。

“嘻嘻,这个很好解释,说是有个故事,从前有个太监,然后,下面没有了。”我没忍住,笑了,不好意思,笑点太低。

整个大殿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紧跟着便是一阵暴风骤雨电闪雷鸣般的笑,仿佛整个九洲大陆都要跟随他们笑抽过去一般。

我看到,礼仪官头上似乎正在冒黑线。

“阿拾不得无礼,赶紧给你齐叔叔陪罪!”蒙老二强压笑意,还是止不住身体抖动起来。

“齐叔叔,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似乎忘记辈份了,乱来!

“没关系。”听得出,是真没关系。

“臣有事奏。”只见一丰神俊秀的男子从队列中走了出来,我一看,此人正是九哥,八哥最有力的拥护者。

“讲。”蒙帝毫无感情的回应到。

“大哥,三哥,四哥,皆有莫大功劳于我蒙国,百姓爱戴,未封王,十弟要封王,论亲论情,十弟最小,理当拥此王位,只是十弟年幼,太过轻浮,今日之言行放在家里,已是相当不妥,更遑论他日与他国交涉,兹事体大,不可不察,鉴于此,儿臣斗胆提议,父皇为十弟封侯足矣。”好个玉树临风公子,骂人不带脏字,杀人越货只需借刀。

“臣等附议。”又是一群如电视里所见的那般老东西,都是支持八哥的人。

也难怪他们火急火燎的,王和侯虽然只有一字之差,相差却是十万八千里,王有封地,手握实权,侯为虚职,不过是一闲云野鹤,嗯,不,是一仙鹤,有仙气,专业坐骑,仙人坐驾。

“这个!?”蒙帝颇为难。

“儿臣也有奏!”我抢上前一步,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此时不争更待何时?

“喔?说来听听。”蒙帝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小儿子自个跑出来了,不用自己强奸民意了,倒要听听,他能讲出些什么东西来。

“臣委曲啊,臣心灰意冷,臣心里拔凉拔凉的啊,臣不为苍天所眷顾,生来窝囊,全无半点命格,及稍长,又患败格之症,祸国殃民,臣本该死,哪有半点心思受封王位恩宠?回忆臣小时,没有命格,赐予余姓,到起名时,臣是记忆尤为深刻啊,大哥叫大毛,二哥叫二毛,三哥叫三毛,四哥叫四毛,五哥叫五毛,六哥叫六毛,七哥叫七毛,八哥叫八毛,就连光长了个人样的九哥,都叫九毛,可轮到我,不给毛了,毛不给了,这就是家庭这就是命,呜呼,我可怜的命命哟!”这一段文字,我是用唱的,走的是周董周杰伦的路线,中国风!

效果显著,有一半的人在偷笑,可见表演有多成功。

蒙老二没有想到儿子还会来这手,人才啊,这。

听到这段少女叫春似的怨怼,众人不禁要笑出声来。

“不学无术!”

这是九殿下的声音,语言中那深深地讽刺,刺得人倒抽凉气,众人极为默契的瞬间搭成共识,集体失声,一时,陡然空间凝滞。大臣们都知道,这“不学无术”四个字也不知让多少人丢了吃饭的家伙,这四个字可是专门用来骂蒙老二的,是蒙老二的逆粼。好死不死的家伙竟然用这个词出来,简直是不要命了。谁还敢搭腔?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男人的尊严在那里?就在这里。不论你是谁,你做了初一,我便会做十五,你捅我一刀,我没有刀,我咬也咬死你!你是我哥?哥又怎么了?世上没有哥,哥只是小说。人与人的关系淡薄得很,不比一张纸厚,纸还要用捅,人与人的关系却连一张纸的厚度也没有,只要心里没了血脉相连的感觉了,一切的一切,来得比陌生人之间还刀刀见骨,割咽喉割到断颈椎。

“余幼阳!九阴城是你的了,朕命令你做朕的第二防线,封九阴王中王,天下诸王者受你节制。齐虹听令!给你三年时间,全力教授九阴王中王,三年,我要看到一个真正的王者!”帝王之怒,浮尸百万!这是王者的霸气,锐不可当。

“退朝!”齐虹的声音不高,但却人人都能听到。

我也想走的,但被唤住了。

“阿拾啊,不!九阴王中王!哈哈,看不出你小子隐藏得很不错嘛,很有为父当年的风采嘛,说说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到底是为什么?”我的这个父亲显然是正在兴头上,不过,我还是从中嗅到一种不同寻常的东西,很危险,这是我的直觉。

“应该怎么回答呢?”我笑眯眯地搓着衣角,显示我的忸怩作态。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我们表面上看起来正兴趣高昂的蒙帝,此时,瞳孔里有一种叫做杀戮的血液在翻滚,一个不好,余幼阳便会死在他手里,而且,保证质量,会很惨。我了解。

“嗯,就是那个哪,那个,南宫老太太家的那个乖孙女,就是她把我那个那个了。”我真有些难以启齿,只因妹子你太辣。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个哪个了?”蒙老二真有点二,反应不过来。

“莫非,哪个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齐虹明白了。

“到底是哪个?”蒙老二毫无帝王形象的挠了挠头,急眼了。

“哥,你懂的!”齐虹。

“你是说咱家阿拾把他溜溜的大姐给祸害了?行啊!给咱们老蒙家长老脸了,这,这,这八辈子烧了高香都,小子,知道不,这可是当年你爷爷的愿望,就实现了?可喜可贺,那个,今晚咱爷俩走一个!齐虹你也别跑,搞一个。”蒙老二高兴得像个孩子,特淘。

余幼阳的心在滴血,老家伙的反应激烈,说明这事人人都会知道。

“走,喝!”蒙帝。

我们的小幼阳同志昏昏的,上道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这是清醒的最后记忆,可以说,别的没有,只有胆了。可叹,你有明天吗?

第五章 颤悠

话说蒙帝和齐虹拖着余幼阳,来到一处幽静处所,宫女侍候起来,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谦虚之类的,直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和江湖好汉没什么差别,没有想到,这齐虹看似斯文,其实,也就一土匪,手抓好一大块肉,直接往口里送,忙得不亦乐乎。

“小子,喝!”蒙老二很豪爽,对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喝酒有什么难?我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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