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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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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展硕听到她的笑声,在这停尸房内真是渗得慌。“螺儿,你笑什么?”

    “我是笑,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顾雅螺整理一下,消除自己的痕迹后,直接把抽屉放回去。

    逝者的整个后脑已经被打的变形了,看来是为了掩盖自己左撇子才这般狠厉。

    “走吧!大哥,不用看了,剩下的交给法医,尸检报告我们可以从律师那里看到。”

    话音刚落,顾雅螺一个箭步冲向门口摁下了开关,房间顿时黑了下来,打开房门,“二哥!有人来了。”一下子把顾展砚给拽了进来。

    猝不及防的顾展砚由于先听到顾雅螺的声音,好歹没有凄厉地叫出来。不然真是瓮中捉鳖,惨了!

    “没……”顾展砚刚小声地嘀咕一个音,就听见凌乱的脚步声。

    三人蹲在门后,墙角处,屏住呼吸。

    蹬蹬……皮鞋敲击着地板,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暗夜里发出很大的声音。

    由远及近地靠近了他们,突然他们顿住了脚。

    “诚哥别看了,法医室没人的。不怕从里面蹿出来鬼啊!”阿彪熟悉的声音又传来道。

    “你别站在我后面怪吓人的。”诚哥正趴在玻璃窗拿着手电筒看着法医室,被他给吓的差点儿拿不出手电筒。

    “今儿真倒霉,年初一让我们值班!”阿彪满腹牢骚道。

    “你小子走狗屎运了,碰上这么大的案子,又这么快的破案,嘿嘿……等着升职加薪吧!”诚哥眼睛四处瞄瞄高兴道,这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借诚哥吉言,要真是升职加薪,到时候我请吃饭!”阿彪这嘴也跟摸了蜜似的,谄媚道。

    两人说着话,想着美事,也算是给自己壮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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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阿什利

    阿彪看着诚哥继续往里走,于是赶紧上前拉着道,“诚哥前面是停尸房了,怎么可能有人啊!这大白天都没人敢来何况是晚上。”

    诚哥手握着门把手,“还是进去看看的好!”

    “我不要,里面很恐怖的。”阿彪坚决摇头道,虽然在凶杀组,可真不愿意见那场面。

    阿彪受不了这里的气氛,“走啦!走啦!你不走,我走了啊!”

    诚哥已经推开了停尸房半扇门,闭着眼睛朝里面瞄了一下。“等等我!”

    感觉阴风阵阵,吓得松开了门,砰的一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追了过去。

    两个人的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在了顾雅螺耳边。

    “呼……”顾展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是吓死我了。”

    “可以走了吗?我可不想在这里呆着。”顾展砚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我总感觉到黑暗中似乎与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这汗毛都立了起来,脖子后面直冒冷气。快走,快走!”

    顾雅螺脱掉手套,塞进了兜里,回去在处理手套。先领着他们二人顺利从警署出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顾展砚迫不及待地问道。

    “给你,给你!”顾展硕把刚才写的报告给了顾展砚。

    而他则站在路灯下看了起来,顾雅螺背着手,踱着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真的是熟人干的!尸身上没有任何自卫而留下的伤痕。”顾展砚激动绕到顾展硕的背后,手里朝他的脑袋上砸去,“假如凶手是左撇子的话,那么致命伤在左脑,就又有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妈不是凶手。”

    “咦!总觉得的少了些什么?”顾展砚摩挲着下巴道,“对了,这上面怎么没写致命伤啊!”

    “你觉得凶手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吗?”顾雅螺挑眉轻问道。

    顾展硕则回道,“后脑被打的模糊不清了。”

    “我明白了。”顾展砚恍然道,“那怎么办?这下还怎么救妈?”如焦躁的老母鸡似的,不停地来回踱着步。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顾展硕问道。

    兄弟俩焦急地齐齐地看向顾雅螺,那架势一切听凭差遣。且他们相信有螺儿在妈一定会没事的。

    &*&

    凌晨的夜里,街上空荡荡的,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他们两人既兴奋又忐忑!

    “等!守株待兔喽!”顾雅螺明眸轻闪,微笑道,算时间应该来了。

    “谁是兔子啊!”顾展砚问道。

    “啊哈……兔子来了。”顾雅螺拉着兄弟俩躲进了阴影中。

    “哪儿来了。”顾展砚看着空空荡荡地街道问道。

    “嘘……来了。”顾雅螺捂着他地嘴,指着拐角处缓缓行来的一队车队。

    “这么大场面,警车开道。”顾展硕看着由远及近来了一流清一色黑色的小轿车。

    其中最独特的就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vi,正是如众星拱月一般,处在中间。

    对于普通人来说,劳斯莱斯幻影是遥不可及的,它是彰显贵族的车型,任何品牌都无可代替。尊贵高贵的无懈可击,不愧有上帝之车美誉!

    一叶而知秋,只看这个排场,就能感觉到这些老牌贵族外加财阀经过上百年积累沉淀下的财富实力,有何等的强盛。

    就如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贵族有的只是虚衔,外强中干空架子。

    车队直奔警署而去,停好之后,从周围的车上下来的,先是短发壮实如山的黑衣保镖,下车之后警惕地看着四周。

    随后再有几位人员下车,快步跑向中间那辆劳斯莱斯。

    顾雅螺一看他们卑躬屈膝,谄媚、讨好、尴尬、一副我该死,想靠近不敢靠近的模样,就知道是港府的高层。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治安如此之差确实该死,一帮子酒囊饭袋,估计事主恨不得吃了他们。

    顾雅螺注意到从最后几辆车子下来的人,从他们神态上就知道是随行的法医和苏格兰场的人。

    车门打开,先有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他轻轻一侧身而后走下一位金发少年。

    哦!从样貌上看,伯爵儿子也来了。

    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瞟了一眼港府高层,唯唯诺诺的几个人,立马噤声。

    金发少年轻轻一点头,中年男人才率先朝警署走去。

    顾雅螺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眼带玩味笑意打量着悲痛的金发少年。

    阿什利接到父亲被抢劫谋杀的消息是出离的愤怒,看着港府的那些人恨不得抽他们筋,扒皮拆骨。

    突然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带着瑟瑟寒风,射向了顾雅螺他们三人所在的黑暗中。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一相交便各自散开了。

    阿什利不动声色地跟着中年男子带着疑问进了警署。敢这般大大方方的让他发现,是谁?好在没有恶意。不然的话让你有来无回,湛蓝的双眼急剧着能毁天灭地的风暴。

    顾雅螺轻抚额头,唇角微微勾起,从他犀利的眼神中可以判断,伯爵儿子不可小觑,不若他外表那般人畜无害。

    “走啦!”顾雅螺拉着僵立在当场的两个哥哥道。

    “吓死我了,他的眼神好可怕,泛着死气。”顾展砚拍拍自己的胸口道。

    “妈怎么样?螺儿你说咱能斗的过人家吗?杀父之仇,如果他认定是妈干的呢!”顾展硕蹲在地上双手抱头道,“人家捏死咱如踩死蚂蚁一般。”

    “妈又没有杀人,他高高在上,就算是上帝他也得讲道理的吧!”顾展砚大大咧咧地说道,“香江是法制社会!”

    顾雅螺摇头失笑道,“天真的二哥!”接着蹲在地上握着顾展硕的手,“大哥,抬起头来,看着我!”

    顾展硕抬眼看着她,顾雅螺认真的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哥,我保证妈没事的。”

    顾展硕突然抱着她,“螺儿,有你在真好!”

    “傻哥哥!”顾雅螺轻抚着他的后背来,“打起精神来,迎接接下来的硬仗。”

    兄妹三人漫步回家。

    &*&

    阿什利认完尸体,双眼哭的红肿,哽咽道,“罗伯特,我想见见嫌犯。”

    “知道了。”被称为罗伯特的中年男子看向当地的警察道,“我们要见见嫌犯。”

    “好的,好的。”

    一行人一起到了关押嫌犯的监房,陆江丹睡不着,蜷缩在角落里。

    “陆江丹!”

    陆江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头缓缓地抬了起来,双眼无神地打量栏杆外的一行人。

    阿什利只看了一眼,闭了闭眼睛,“罗伯特,我们走!”语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双眸寒冰似铁。

    呼啦啦一行人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陆江丹出神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一动不动的。

    阿什利坐回了车上,砰的一拳打在座椅上,满脸怒容道,“**!他们从哪儿找来一个垃圾女人来做替罪羊,糊弄我。爹地会被她谋杀,爹地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一只手攥紧了拳头,咔吧作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当我是瞎子。”

    罗伯特翻开从警局带来的笔录道,“从警方给出的初步检验报告,英镑上有她的指纹,凶器上也有她的指纹。单单就这两条证据,足以判她死刑了。”

    “少爷打算怎么做?”罗伯特问道。

    阿什利湛蓝的眼睛眯了起来,眸光幽冷,压抑着怒气,声音低沉道,“告诉我们带来的人,全力给我追查真凶!爹地肯定是被熟人谋杀的。打电话查一下出入境记录,谁近期离开英国,谁近期入港。”

    又悲痛道,“明儿向外界发布伯爵逝世消息。”

    “是!少爷。”罗伯特应道。

    “给报社打招呼,大张旗鼓地报到劫杀案的嫌犯已逮住,不日受审的消息。”阿什利食指轻叩着自己的膝盖道。

    罗伯特迟疑了一会儿又道,“少爷,那个女的怎么办?”

    “你也说表面证据成立了!”阿什利冷冰冰地说道,一股浓厚的黑暗气息顿时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她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敢染指爹地钱真是不知死活。

    罗伯特拿起车载电话,发出一连串指令。

    他放下电话心疼道,“少爷?人死不能复生……”

    “我没事!”阿什利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道,话落便轻轻地闭上了眼,隔绝了一切。双手交叠在小腹上,沿路的光影掠过他略显稚气深邃的五官,已隐隐有了帝王般的气势,也更加让人觉得深沉莫测了。

    罗伯特又问道,“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儿!来的匆忙,恐怕别墅一时半会儿不太方便。”

    “半岛酒店。”阿什利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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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是我们的妹妹

    老伯爵没了,对于庞大的家族来说,接下来的争权夺利,顺利交接才是重头戏。这两天忙的阿什利焦头烂额,要想顺利接管爹地留下来的事业,还得与那些老狐狸周旋。

    两天后各大报纸的晚报大肆报道新春劫杀案。

    而这一天也是陆江丹第一次过堂,时间定在下午。

    这一天一大早,兄妹三人在天没亮,房客们还没起床的时候就起来了。

    一来避开尴尬,二来锻炼身体,从停尸房那天早上回来就开始的。

    想要强大,先从强大身体开始。

    三人挤在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倾泻而出。三人轮流快速的洗脸刷牙,然后进屋穿上外罩,便蹬着已经有些破旧的球鞋跑下了楼梯。

    天还没亮,空气中有些湿冷,深吸一口清凉的新鲜的空气,让人精神为之一震。顿时让睡眼朦胧的兄弟俩清醒了过来。

    兄妹三人跑在街面上,四周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一路顺着街道跑出了街道两旁林立的高楼,跑到了海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海水的腥咸。

    凌晨四点海边根本不见人影,耳畔回响着的海浪拍打的声音,还有海鸟叽叽喳喳轻灵的叫声。

    一个小时跑下来,在冬天里顾雅螺额头出汗了,双腿隐隐有些发软,不过还好。

    顾雅螺靠在海边的大礁石上,远眺的海水,眼里满是宁静。

    顾展砚则不客气的扑通一下跪倒在沙滩上,“不行了,不行了!”他大口大口的如风箱似的喘着粗气。

    “二哥,起来,刚跑完别这样对身体不好。”顾雅螺笑道,和顾展硕一左一右把他给拉了起来。

    踩在松软的细沙上,顾展砚如踩在松软的棉花上,一软一软的,“今天妈上庭!不知道会怎么样。”

    “第一次过堂只是问是否认罪而已,刑事案件须在高等法院审理。”顾雅螺接着安慰他们道,“放心吧!没事的。”

    “是啊!瞎担心,咱们做足了准备了,妈一定会没事的。”顾展硕抓两人的手道。

    深深吸一口气,顾展硕朝着大海大声的呼喊道,“妈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一定要赚很多很多钱,不在让妈和大哥、妹妹吃苦、受穷。”顾展砚大声喊道。

    看来前天晚上那一幕超豪华的阵容把顾展砚这小子被刺激的不轻。

    三兄妹相视一眼,一起又喊,“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真是长虹贯日,气如虎,象苍鹰在风雨中翱翔,似浪花在海浪中搏击。面对命运,唯有奋力搏击。

    惊得海鸟四处乱窜,三人相视一笑,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中,合着海浪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顾雅螺唇角微翘,眼带笑意地看着他们兄弟两个,紧紧握着两人的手,未来一定会好的。

    “歇息够了!接着跑。”顾雅螺松开他们的手,双手抬起放于腰际,朝兄弟两人使使眼色,再次迈开步子在沙滩上跑了起起来。

    天色微亮,三个娇俏地身影奔跑在沙滩上,相对于前面的轻松,双胞胎狼狈的追在顾雅螺身后。

    顾展砚双手扶膝,嗓子如冒烟似的干疼,“哥……哥,看脚印,脚印。”他拽着顾展硕指着沙滩上的脚印道。

    “哥,发现没,螺儿每一次迈步,这步伐间距一模一样的。”顾展砚蹲在地上还仔细的丈量了一下,抬眼震惊地看着顾展硕,“哥!”

    “想什么呢!螺儿是我们的妹妹。”顾展砚拽起他道。

    “对螺儿是我们的妹妹。”顾展砚释然一笑,憋了一肚子的话,在妹妹两个字中烟消云散。

    短短几天生活如同过山车一般,起伏巨大。他们就像是被赶的鸭子似的,被迫一次又一次接受目不暇接的冲击,来不及消化的迅速地成长。尤其是母亲被抓,他们从不知所措感觉天塌了,到现在有章有法而不是惊慌失措,只会哭,等待命运的审判。

    什么时候开始的?螺儿病好之后变得好像无所不能,不说这一手功夫,现在连死人都不怕,验尸这种专业技能她也会。

    以前能一眼看穿,清澈如水的妹妹。现在身上如包裹着层层迷雾般,让人说不清,看不透。

    偏偏她看着他们让人兄弟俩压力倍增,甚至不敢与之对视,想问却不敢问出口。

    这样神秘莫测的妹妹他们感激!但喜爱她的之情不会变,她是他们的妹妹,甚至无形中还多了份崇拜!

    跑在前面地顾雅螺眉眼含笑,心中暖意融融。步子越发的轻快了起来,唯有经过长期严密训练的人,才会在迈出每一步时,步距做到分毫不差。

    跑步后,在顾雅螺的带领下,兄弟俩跟着她在海边做起了伸拉运动,抻展肌肉,灵活的转动每一个关节。舒经活脉,缓解剧烈运动后身体紧绷的肌肉,呼吸吐纳,调理气息。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时间已经早晨六点多了,慢慢地朝回跑去,街上陆陆续续出现人影,街边的茶餐厅相继开张,浓浓地香气扑面而来。

    “大哥、二哥,吃完早点再回去吧!”顾雅螺道。

    “好啊!好啊!跑了这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顾展砚拉着他们俩就随便进了一间茶餐厅。

    这时的茶餐厅里面已经有不少人进去吃早餐了。

    一见有人进来,伙计立马过来,三人点了地道的奶茶三杯,西多士,牛肉包,量足足的摆满了半张桌子,三大碗餐蛋面。

    真是中西都有,运动量大,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定要吃饱为止。

    吃完早餐,到收银台付完帐,三人出了茶餐厅。

    这时候街上就更热闹了,今儿开始上班,年轻的行人步履匆匆的。

    而老头老太太则拎着菜篮子,去菜市场买菜,熟练的跟老板讨价还价闹哄哄的。

    沉寂了一夜的城市,渐渐的苏醒,开始鲜活了起来。

    兄弟俩回到家拿起蛇皮袋,推起小推车,开始捡汽水罐和纸箱子。

    让人意外的是他出去捡汽水罐时,遇见了年三十打架的五个小子,他们如约把捡来的汽水罐交给顾展硕兄弟俩。

    顾展砚大为不解,顾雅螺则莞尔一笑,估计是吓怕了,不得不、不敢不来。

    更大的原因则是,有两个混校外的,正打算辍学干脆跟着大哥道上混了。

    发生了一件事令他们改变了想法。

    就在昨天,他们所跟的大哥和另一街道的大哥双方为了争地盘,发生冲突,火拼。

    一时间血流成河,死伤了不少……

    这一直观的鲜血淋漓的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们不禁冷汗涟涟。

    如果不是为了早点儿还清欠顾雅螺的一千元钱,他们起早贪黑的捡汽水罐,侥幸的躲过了一劫。

    那么他们也许就是其中一员,要么在关在警局,要么躺在医院。

    那么下一次,会有这么幸运吗?

    浪子回头金不换,五人削发明志,重新做人。

    喜得他们的父母是求神拜菩萨……

    &*&

    顾雅螺呢?则捯饬一番游走于地下赌场。

    香江赌博虽然不合法,但越是禁什么,越是兴旺,国人赌性坚强。

    且地下赌场也没有年龄规定,有钱的就是大爷,谁都可以进。

    顾雅螺装得就像是有钱人家的败家子似的,轻易的就进去了。

    对于赌以她现在的内芯儿,强大的灵魂,无论是记忆力还是计算能力,甚至是察言观色都远超常人。所以无论是赌大小、轮盘,梭哈还是德州扑克几乎都稳赢不输的。

    如此下来,一家赢个万儿八千就撤,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深得主席他老人家的教导。

    这样汇总下来,这腰包就鼓了起来,荷包麦克,麦克!

    起码短时间无须为钱发愁,可以专心于陆江丹的案子。

    当然以她现在这副小身板不是没有不长眼地跟踪尾随者,不过以她的能力,早就把人甩的十万八千里了。

    &*&

    本席裁定被告陆江丹,被控于本年二月六日抢劫谋杀英国籍白人男子罗迪克?威斯敏特,表面证据成立,被告暂时无须答辩,押回警方看管。等候转解高等法院候审。

    当天的晚报和第二天的晨报:报纸的头条的标题就是:

    年初一命案女疑凶今过堂,证据确凿,谋杀罪名成立还押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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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陆家

    一日之计在于晨,此刻的街上还有些清冷,也是最安静的。在晨风微微中的街道,没有人流的时候,是这么顺畅清晰。好像女孩子清晨未上妆的脸,是最原始最真实的。

    以往吵吵嚷嚷的陆家餐桌上,这些天安静的很。

    “懒惰之家会跟穷字相伴的。”陆忠福坐在餐桌前看着只有他一个人的餐桌感慨道。

    “爸!这不放假吗?所以孩子们多睡会儿!”朱翠筠闻言从厨房探出头,尴尬地笑了笑道,然后朝进来的老公陆江舟使了使眼色,跨进一条腿进来的陆江舟又悄然退了出去。

    “江舟,坐下。”陆忠福说道。

    “啊!是,爸!”陆江舟只好进来坐在老人的旁边,“那个爸,看今早的报纸。”

    “哼!”陆忠福冷哼了一声,“刷……”的一下翻开报纸。

    陆江舟看着老爷子看报纸了赶紧给朱翠筠使眼色,赶紧叫孩子们起来。

    “老头子,天天早上少听你那咒语会多长些头发的。”一个温和的女音从他们背后响起来。

    “妈!”陆江舟赶紧站起来道。

    “江舟坐吧!”江惠芬走过来坐在陆忠福旁边调侃道,“一大早起来,就见你阴沉着脸,你后背痒痒啊!用不用我给你挠挠。”

    “哼!他们的爷爷要去楼下开铺子做生意,也不见他的孙子孙女们出现。”陆忠福冷哼一声道,语气中的怨念很深嘛!

    “这孩子们读书已经很辛苦了,马上要参加大学联考,中考。好容易放假多睡会儿。老头子你就行行好吧!”江惠芬亲切地戏谑道。

    报纸突然从陆忠福手中滑落,老人家一脸惊恐,嘴巴张张合合地发不出声音来,手哆哆嗦嗦地抬了起来拍在了陆江舟的胳膊上。

    “爸,你怎么了。”陆江舟一抬眼发现陆忠福不对劲儿,“妈,你快看爸怎么了。”

    “老头子,你别吓我啊!别吓我。”江惠芬摇晃着他的胳膊道。

    “老伴儿!”陆忠福紧紧地抓着江惠芬手,很困难地说出两个字,“江丹!”

    “江丹?”陆江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江丹,老头子你说的是咱家闺女吗!”江惠芬惊喜地看着老伴儿道。

    陆江丹是陆家的禁忌,没人敢提的。

    老头子这次十多年来首次提及女儿,怎不令她欣喜若狂。

    “爸,您肯原谅妹妹了。”陆江舟也高兴地说道,这让他想起那个从小在他屁股后面追叫:哥哥,梳着羊角辫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小丫头。软软糯糯地声音叫得他这心都化了。

    不过自从和家里闹翻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陆忠福这一口气终于喘上来了,哆嗦着手指着报纸道,“老伴儿,江舟,江丹怎么卷入谋杀案了。”

    陆江舟拿过报纸,不用翻找,头版头条就是,快速的浏览一遍,他赶紧宽慰老人家道,“爸,不会的,江丹在做顾家少奶奶,怎么会?”

    接着又道,“爸、妈,咱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不会的,可能是同名同姓,可能是译音不对呢!不可能的。江丹怎么会杀人呢!”

    “爸、妈,看了今天的报纸了没。怎么那个杀人犯跟我姐同名同姓啊!所有报纸头条都……”一身家常便服刚刚晨练推门进来的俊朗的男人说道。

    “江船,你瞎说什么?”陆江舟撇撇嘴喝道。

    “呃……爸、妈,大哥说的对!是同名同姓,肯定不是我姐。”陆江船挽着江惠芬胳膊道,“妈,放心吧!怎么会是我姐。”

    “难怪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江惠芬喃喃自语道。

    突然她抬起头来道,“老头子,我不管,我要去警局看看那是不是我女儿,她再错,再不听话,她都是咱的女儿。”

    江惠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脚下一软……

    “小心,妈!”陆江舟伸出双手叫道,可惜隔得远,鞭长莫及。

    “妈,妈,你没事吧!”陆江船眼疾手快地搀扶着她。

    “江舟,江舟!”江惠芬叫道。

    “妈,妈,我在,我在。”陆江舟赶紧上前搀扶着她另一只胳膊。

    “陪我去看看,陪我去看看。”江惠芬颤抖着身体说道。

    “好,好,妈,我不去公司,我陪你去警局。”陆江舟紧接着又道,“妈你等我一下,我去穿上衣服。”

    陆江舟跑进屋,拿着衣服出来,边穿边说道,“走,妈!”他看向陆江船道,“江船,我陪妈去,我工作自由,你赶紧吃完早饭去医院上班吧!”

    陆江舟搀扶着江惠芬朝外走,江惠芬顿住脚,回身道,“老头子,你去不去。”

    “我不去,那个又不是江丹,我去干嘛!”陆忠福嘴硬道,“那死丫头说过,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用我们管。”

    不过这紧攥着报纸的手,指节泛白,不自主的颤抖。

    是的他怕!他非常害怕,害怕警局的那个叫陆江丹的是自己的女儿,所以他宁愿在家里呆着自欺欺人。

    江惠芬嘴抖了半天,挤出来一句话道,“你这个倔老头,犟驴?”抓着陆江舟的手道,“江舟,我们走。”

    “砰……”房门又被推开。

    “大哥,那个?”又跑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抬眼看见江惠芬,“妈!”

    “江帆!”江惠芬看见二儿子叫道。

    陆江帆赶紧把手中的报纸藏在了身后,他本来来找大哥商量的,报纸上的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妹妹,虽说同名同姓多,可怎么去看看才能让人放心。

    他这番动作,江惠芬还能看不出来。

    “二哥,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陆江船走过来又道,“妈和大哥要去警局看看是不是姐。”

    陆江帆立马说道,“去看看也好,不过妈肯定不是妹妹,妹妹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的,怎么可能会是江丹呢!”

    “那妈、大哥我上班去了,电话随时联系。”陆江帆又探头看向里面喊道,“爸,我上班去了。”

    “嗯!好。”陆忠福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道。

    陆江帆,江船上班去了,陆江舟则陪着江惠芬去了警局。

    &*&

    “警……警察先生。你……你……好!我……我是,韦……韦慕庭!”韦慕庭赶紧从兜里拿出证件,“这……这这这……是是是……”

    警察听着都费劲,直接接过他的证件看过后,抬眼微笑道,“你好,是韦慕庭大律师啊!”

    “是!”韦慕庭点点头道,“我……我我是,犯……犯罪嫌……嫌疑人,陆……陆江……”

    警察听了前两个字,又直接替他说道,“韦慕庭律师,您是司法部派来,是犯罪嫌疑人陆江丹的辩护律师是吗?”

    “是!”韦慕庭点头道。

    “韦律师请跟我来。”警察说道。

    “等等!”一个跑的气喘吁吁而来的女生道,“对不起,韦律师我来晚了。”

    “梁……梁……,不……不晚,正……正好,我……我……我们……”韦慕庭的话还没说完。

    “你好警察先生,我是韦慕庭大律师的助手,梁碧芝。”梁碧芝笑道。

    又道,“麻烦请您去带我们见我们的当事人。”

    警察前面带路,韦慕庭和梁碧芝刚走,其他警察就叽叽喳喳起来。

    “不会吧!一个结巴也能当律师。”

    “他……他……能……能辩护吗?”

    “这要是上了庭,别说辩护了,就是听他陈述案情,照他的速度,都得一天。”

    “呵呵……”

    “喂!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个案子的检控官可是著名的铁血检控官凌耀邦大律师,入行二十多年他接手的案子嫌犯没有一个跑掉的,全部入刑了。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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