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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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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顾展砚双手一拍,“今儿各条街道都有舞龙舞狮的热闹的很,这锣鼓喧天的,吵杂的很。在街边说话肯定不容易听到,所以来到这小巷里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螺儿,我说的对吗?”顾展砚看着背对着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墙面的顾雅螺又道,“这墙有什么好看的。”
“二哥驮我一下,我爬上墙看看。”顾雅螺轻蹙着眉头朝他招招手道,地面上的脚印被打理过,只在巷口有杂乱无章的脚印。
顾展砚老实的蹲在墙边,而她则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后,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由于前天晚上的一场雨得以让顾雅螺扒着墙沿上清晰地看见留下的唯一一个印迹,黑眸轻闪,“好了,放我下来吧!”顾雅螺笑容灿烂地说道。
顾展砚小心地放下她,“螺儿,什么发现这么高兴。”
顾雅螺眉开眼笑地说道,“又找到一条强有力的证明咱妈不是凶手。”
“快说说,别卖关子了。”顾展砚急道。
顾雅螺笑道,“从那个印痕判断凶手是个左撇子。”
顾展砚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墙沿上不都明明白白留下了。”顾雅螺蹲了下来,顾展砚也顾不得会不会压到她,骑在她的脖子上,迅速的看了一眼墙沿。
“砰……”的一下跳了下来,“什么嘛!只是一个圆形扇形印迹,怎么和左撇子扯上关系了。”顾展砚嘟囔着嘴,皱着眉头想不明白。
“走,咱们出去说。”顾雅螺笑着转身道。
忽然她被建筑垃圾堆里一个刺眼的亮晶晶的东西,晃了下眼。
从都兜里掏出手绢垫在手里捏了起来那个闪亮的东西。
黑眸一亮,趁势装进了兜里。
上午这里背阴所以没有发现,此时阳光正好照射过来,才让她发现了。
兄妹二人出了小巷,在附近找了个建筑工地,大年初一,工地上空荡荡的没有人,两人仗着人小钻了进去。
走到沙堆面前,顾展砚拉着她道,“螺儿,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做实验啊!”顾雅螺看他道,“二哥跪下,为了妈跪下。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判断凶手是左撇子吗?”
顾展砚跪在薄薄的沙土上,抬眼看着她,双眸充满了疑惑。
“好了,站起来!”顾雅螺又道。
顾展砚站了起来,刚才跪下的地方留下两个圆形印迹。
这下子顾展砚恍然,不过接着又摇头,“这个印迹和墙头上的不像。”
“二哥!”顾雅螺弯腰拍了拍自己两个膝盖的内侧,“想想如何爬墙头。”
顾展砚翘起了腿,“哦!我明白了!”
在顾雅螺的搀扶下在沙土上印下了左右膝盖内侧的印痕。
“是左膝,左膝!”顾展砚抓着她的手激动地又蹦又跳道。
“好了,好了,别激动,万一招来看工地的可就惨了。”
顾雅螺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喊道,“喂,小鬼你们干什么的?”
顾展砚抓着顾雅螺就跑,身后的人追着喊道,“喂!小鬼你们别跑,给我站住。”
“傻子才不跑呢!”顾展砚大笑着拉着顾雅螺一口气跑出了建筑工地。
直到身后没有追过来,两人才站在街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呵呵……”两人站在街头傻笑。
顾展砚喘着粗气,冷静了下来,沙哑着嗓子说道,“不对,不对,螺儿,就算墙上留下的是左膝印迹,可……可也无法证明凶手是个左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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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探监
“呵呵,那我们去爬个墙头试试。”顾雅螺笑着拉着他的手,开始找合适的墙头。
找了一个小公园,高度非常合适的墙头。
顾展砚助跑扒着墙头,他双手撑在墙头时抬起屈膝的右腿,所以墙上留下右膝盖地印迹。
顾展砚跳下来,挠挠头,“这个不做准,我又不是左撇子。”
“那二哥找个左撇子朋友。”顾雅螺扬扬下巴懒洋洋地说道。
顾展砚扒拉扒拉记忆里,还真有个左撇子同学,大过年的,两人找到他们家。
左家辉身高和顾展砚差不多高,浓眉,一双大眼忽闪忽闪,是个很爱笑的孩子。
一听让他爬墙头,扭头摸摸顾展砚地额头,“你没发烧,这大过年的说什么胡话啊!我穿的新衣,你让我爬墙。”
“赶紧爬!”顾展砚一脚踹过去道。
机灵的左家辉躲开了他的脚,助跑了几步,双手一扒把住了墙头,双手一撑,迈上了左腿,印下左膝印迹。
“啊……”顾展砚突然的叫声,差点儿把左家辉给吓的摔下墙头。
已经骑在墙头的左家辉朝他们道,“展砚,你想吓死我啊!”
“对不住了,算我欠你一个冰激凌。”顾展砚求饶道,“不过,你下来再爬几次。”
左家辉跳下墙头,又爬了几次,结论一样。
顾展砚给他买了个超大号冰激凌,说了半天好话才请他离开。
“怎么可能?”顾展砚怎么也想不明白。
顾雅螺嘴角划过一抹笑意道,“根据人大脑对人体的控制盒科学平衡的道理来说,左撇子先迈左脚。当然这个不能太绝对了,有些人是习惯问题。
不过凶手在当时情绪紧张,力求稳定的情况下,他肯定最信任自己的左脚。”
顾雅螺他们在等公车的时候站在站牌下,她又道,“左脚是用来掌握身体的平衡性,右脚更加的灵活。所以走路的时候是下意识先迈出灵活的右脚。而用左脚来掌握平衡,左在前,右在后,从科学上讲,人的右脑比左脑发达,所以走路时先迈开右脚。
而一般情况下先迈左脚,多是因为左撇子。从佛学中讲都是保佑,佑通右。呵呵……走路的时候,要看你的左脚在后面还是右脚在后面,在后面的那只脚总是会先走的。这是每个人的习惯,是无法改变的。因为你不可能一只脚走二步,有的时候顺其自然,这个真说不清楚。”
“其实要想证明,我们还有一方法可以证明。”顾雅螺眼带玩味的笑意琢磨着晚上要走一遭了。
“什么方法。”顾展砚好奇道。
“尸体是无声的见证者,从不说谎。”顾雅螺话音一落。
顾展砚牙齿咯咯作响,上下打架,“你不会是要看逝者吧!”他实在说不出尸体两字。
“死人比活人更可爱,因为他能告诉我,逝者生前的故事。以及他命丧黄泉的原因。逝者之躯便是如山的铁证。我们能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顾雅螺一字一句地说道,无比的虔诚。
顾展砚若有所思,虽然承认她说的对,不过毕竟是个少年,对这些可是敬谢不敏。
“那个现在去哪儿?”顾展砚看着公车过来道。
“去看看咱妈?”顾雅螺抬眼看了下天色还早,没想到如此的简单,结束的如此快,余下的得晚上形势。
顾展砚拉着她的手上了公车,两人坐到了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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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砚他们看见顾展硕蹲在警署外面赶紧跑过去道,“大哥,你怎么在外面?”
顾展硕一看见他们到来,跑了过去,慌里慌张道,“展砚、螺儿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决定以谋杀罪起诉妈!”
顾雅螺一看顾展硕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哭了很久,这眼睛又红又肿的。
顾展硕哽咽道,“平时警员在侦查罪案前,推三阻四的不给钱他们都不挪动,今儿行动力怎么这般迅速,如果不是假期,妈立马就被压上公堂了。”
顾展硕说的是实情,现阶段的贪腐遍地,警员在侦查罪案前或者消防员在救人灭火前,常常以茶钱为名来榨取金钱。
轮到陆江丹,警察的行动力这般迅速,那么顾展硕发此牢骚就不奇怪了。
“大哥,见到妈了吗?”顾雅螺转移话题道。
“展砚,螺儿妈不见我!”顾展硕说着又哭道。
“妈不见你,为什么?”顾展砚奇怪地问道。
顾雅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妈是羞愧,在我们面前极度地羞愧,没脸见我们。”
“什么意思?”兄弟俩齐齐地问道,“难道妈真的……”
“别胡思乱想了,傻站着干什么?进去就知道了。”顾雅螺率先朝里面走去。
顾展硕疾步上前拉着他们二人道,“我刚才在警署录了口供。”
又道,“录口供的时候,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对不对。”
“大哥做的很好。”顾雅螺说道。
三人再进警署的时候,正好被警察截住了,分别又给顾雅螺和顾展砚两人录了口供。
然后才去找陆江丹,这一次顾雅螺让看守女警员传一句话给陆江丹,‘外公家的地址我们没有记清。’
果然,不一会儿陆江丹答应见他们,三人顺利的进去了。
三人被警员带牢房处,警员面无表情地说道。“陆江丹,你的三个孩子来看你了。”
透过铁栏杆就看见陆江丹垂着头坐在凳子上,对于他们的到来反应冷淡。
打开牢房门兄妹鱼贯而入跑到陆江丹身边叫道,“妈……”
“坐下,坐下。”看守警员对他们兄妹三人冷声喝道。
兄妹三人坐在陆江丹对面桌子的长椅上。
“妈,为什么不见我们?”顾展硕受伤的说道,“我们都知道妈没有杀人。”
“妈,我和螺儿已经……”顾展砚高兴地说道。
顾雅螺踩了顾展砚脚丫子一下,朝铁栏杆外面看看。
顾展砚看见看守警员还在,立马改口道,“我和螺儿也相信妈是无辜的。”
看守警员露出了个鄙夷地笑容,进到这里面的,哪一个不说自己是无辜的、冤枉的。
孩子们的话,仍然让陆江丹无动于衷,只是机械地重复告诉孩子们外公的地址。
顾雅螺明眸轻闪,微笑着问道,“妈,和被害人相同血型带血的英镑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陆江丹心虚的颜面扶额……
“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顾雅螺继续步步紧逼道。
看守警员看着陆江丹的的表情,一脸看吧,‘说什么冤枉’,让顾展硕害怕。
“妈,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拜托你别露出这心虚的表情好不好。”顾展硕看着她这样子,请求道。
“妈心虚的原因是您想把英镑据为己有的负罪感。尤其在我们面前,和常常教导我们拾金不昧的品德向违背?”顾雅螺握着她地手微微一笑道,“您心虚的是这个,与本案谋杀没有关系。”
陆江丹被顾雅螺的话重重一击,‘崩溃了’,彻底的抛下了包袱幽幽地说道,“和你们分开后,妈打算去找个短工打,本以为过年期间工作好找,结果问了几家流动小摊都不请人。
我被舞龙舞狮的人给挤进了巷口,正当抬脚要走时,发现了那一百英镑,我要去捡时,一阵风吹过,英镑被吹进巷子。我追上去捡了起来,那是一百英镑,我按捺不住诱惑,我萌生了据为己有的念头……”她愤怒自我厌恶,她单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我想着儿子的学费有着落了,螺儿的可以穿新衣了,中午我们一家四口可以吃大餐了……”放下手抬眼看向他们又道,“转身时我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好奇心驱使,我走了进去。”她惊恐地看着他们,手不自然颤抖着说道,“我看见了血,吓得瘫软在地上,尖叫了起来,招来了警察。”
“我想跑可根本站不起来,后来听警察说,人已经死了。”陆江丹神情痛苦且无奈地说道,“我还能怎么做?陪审团会相信我说的话。”她指了指看守警员,“连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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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们信妈!”两兄弟重重地点头两双手叠向了陆江丹的手放在上面道。
“是妈不好,妈不是一时起了贪念,就这不会……”陆江丹自我厌弃道。
“妈,您无须这么自责,真的。”顾雅螺双手俯在他们三人的手上,“人之常情而已。”
看着自己的儿女,陆江丹抹了下双眼道,“你们三个答应妈,去找外公好吗?有他照顾你们,妈也放心。”
“妈您会没事的!”顾展砚坚定地说道。
“我会的,我们会去找外公的。”顾雅螺点点头道。
先安抚着她再说,答应是答应,找与不找是两回事。
看着陆江丹无精打采地样子,顾雅螺眉目轻闪,不如找点儿事让她做。
顾雅螺握着她的手道,“妈,与其等死,不如您打起精神想想和我们分开后,您都遇到了什么人,这些人说不定可都是对您有力的时间证人。”
“对对,妈您仔细回想一下,我们好在外面找。”顾展硕忙不迭地点头道。
“探视时间到了。”看守警员冷着一张脸公事公办道。
“妈,这个生煎包给你。”顾展硕把揣在怀里,带有他体温的包子递给了陆江丹。
“妈,这仗我们还没打呢!别急着认输,冷静下来。难道真让我们成了没妈的孩子吗?”顾雅螺拍拍陆江丹地手道。
“妈,为了我们打起精神来。”顾展砚说道。
“好好的回忆今儿上午发生的事。”顾展硕认真地看着她道。
“嗯!”陆江丹含泪看着三个如此冷静,且如此信任她的儿女,没理由自怨自艾得颓废下去。于是答应道,“妈一定打起精神。”
三兄妹出了监房,站在街边,这时天暗了下来,“咱们去哪儿?”顾展砚问道。
“回家!”顾展硕道。
“我不回去,回去肯定要受房客们的指指点点。”顾展砚脚踢着空汽水罐哐啷道。
“不回家去哪儿,去住旅馆,没有身份证你怎么登记。再说了你理会他们说什么干嘛!”顾展硕好言相劝道。
“不是这个,我知道妈是被冤枉的。我是怕我沉不住气什么话都往外说,到时候坏了事就不好了。”顾展砚知道自己的脾气暴躁,所以最好的方式是不见面。
顾展硕闻言眼前一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去案发现场看得如何了。”
顾雅螺看着街边的路灯依次亮起道,“天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
兄妹三人找了个街边的大排档,虽然是国人的传统重要的节日春节,可这里是英国的殖民地,假期只有三天。
所以摆摊儿的依然多的很。
坐在大排档的角落里,此时还没到饭点儿,客人不多。
顾展砚已经把事情小声地嘀咕给了心急地顾展硕。
顾展硕激动地站起来,这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大哥,坐下,坐下,别激动!”顾展砚拽着把他拽到了凳子上。
“三位的鱼蛋粉面来了,慢慢吃啊!”老板娘和善地说道。
三人出了大排档,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回家后,顾展硕推开房门,本来还热闹的客厅,刷的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们三个去哪儿了,知不知道警察一直在找你们。”房东太太走过来道。
“我们刚从警局出来。”顾展硕神色如常地说道。
“那你妈的事,你们知道了吧!”房东太太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谢关心,我们先进房了。”顾展硕拉着他们兄妹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杨太太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道,“房东太太,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还跟他们说话。顾太太那样的人,真看不出来,谁知道那几个小崽子……”她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道,“房东太太发生这样的事,您还让他们住在这里啊!”
“是啊!是啊!”其他房客围了过来,“房东太太不是我们狠心,实在是很影响我们的。他们继续住在这里,也会影响你的生意的。”
“对啊!再说他们未成年,未来房租谁交啊!”
这一点击中了房东太太的软肋,她也是靠房租过活的。
“起码让他们住满这个月,顾太太要真是有事的话?他们会被送进孤儿院的。”房东太太叹口气又道,“唉……也不知道顾太太有亲戚没有。”
杨太太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有亲戚早就来了,顾太太住在这里三年,我们都没见过她家亲戚。我看呀他们几个被送到孤儿院是没跑了。”
房东太太叹声道,“孩子还这么小,孤儿院那种地方,我听说里面黑着呢!对孩子又打又骂的,不听话,还不给饭吃。”
房客们唏嘘归唏嘘,却没有大方的说自己收养他们三兄妹。
住在这里的有几个富裕的。
杀人犯的孩子,恨不得避之不及。收养,算了吧!
“我可不想跟杀人犯的孩子住在一起。”杨文海扒着杨太太地腿仰起脸小声地说道,“会被同学笑的。”
“嗯!”顾展硕摁着顾展砚的紧攥的拳头。
“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插什么话。”房东太太轻斥道。
“房东太太怎么说话呢!跟一个小孩子你计较什么啊!”杨太太一看见儿子被训,这脸立马耷拉下来,“孩子他爸,我看过完年,咱找房子去!这地方没法住了。年三十被人堵着门口骂狐狸精就够难看了。人家都是新年新气象,现在倒好,大年初一又扯上人命官司,我看这里风水不好。”
杨太太一番唠叨,一句风水不好,还真是说的房客们心里起了涟漪……
房东则出来打圆场道,“天不早了,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啊!像我老婆说的,法院判下来,政府会接管的他们三个的。咱就在忍上一些日子呗!跟孩子计较什么啊!”
说着拉着自家老婆进了屋。一下子没得谈喽!只好各回各房。
“我说老婆,你说你,顾太太现在的情况,咱们真的要为他们把房客全得罪了,这没人租房子,咱吃什么,喝什么?”房东黑着张脸斥责她道。
房东太太抬眼,双眸闪闪发光道,“老公,你说万一顾太太真的被判了绞刑,咱收养他们三个孩子如何?”
房东太太把顾展硕他们三个夸得跟花似的……说的房东也认真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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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拉着杨太太回到屋里劝道,“算了老婆,计较那么多干嘛!真不想住的话,我明儿找房子去。”
杨太太气的手指着房东太太地房间小声道,“打量别人不知道她房东太太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自己没有孩子,看得人家顾太太的三个孩子乖巧懂事,又长的漂亮,等着人家顾太太被判了死刑。她想着收养了。”
“啊!那这样的话,咱还真的搬走。”杨先生琢磨道。
杨太太冷哼一声嘀咕道,“哼!你还真以为房东太太好心啊!还不看人家孩子已经半大了,不上学也能出来工作,也算个小劳力了,挣得钱还不是攥在她手里。等着捡现成的。”手指戳着他的脑门道,“你呀!别把人想得太好!”
“你小声点儿,这里隔音差,被人家听见了不好。”杨先生扯扯她的衣袖朝顾展硕那边点点头道。
杨太太下巴一扬,“我就是让他们听听,别以貌取人,我是为他们好!”
“好了,少说两句。”杨先生说道,“孩子大了,以后啊!少发孩子们面前发这种牢骚,被阿海他们传出去多不好啊!”
“不说了,不说了,睡觉。”杨太太起身道,“我去端水,洗漱。”
“睡觉吧!晚上还有事做呢!”顾雅螺脱鞋上床道。
“嘎吱……嘎吱……”兄弟俩爬上了上铺,和衣躺下,盖上了被子。
不过显然有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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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夜探停尸间
夜色深沉,只有嘎吱嘎吱如耗子的声不时的传来。
“展砚别翻身了,吵着螺儿睡觉了。”顾展硕小声地嘀咕道。
“二哥,还在为杨太太的话烦心啊!”顾雅螺双手反剪枕在淡笑道,“还是想房东太太是不是好人?二哥这和我们有关系吗?你认为妈的案子结束了,我们还会住这儿吗?”
“螺儿说的对,你啊!别多想了。真是个傻瓜!”顾展硕揉揉他的脑袋道,“赶紧睡,半夜咱们起来得去看死者的?”
“那个大哥、螺儿我跟你们一起去。”顾展砚抓着他的手道。
“呵呵……好!”顾展硕抓着他的手拍拍慢慢地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
“嘘嘘……”顾雅螺站在床边拍拍上铺地他们道。
“展砚起来了,该走了。”顾展硕坐起来拍拍睡的死死的顾展砚道。
顾展砚一咕噜爬起来,揉揉自己的脸,“走吧!”
三个人顺利的混入警署,停尸间建在地下一层,所以法医鉴定处也在地下一层。
同其他楼层不一样,地下一层很冷清,安静到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还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走廊上只有几盏夜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
“大哥,你说这里会不会闹鬼啊!我怎么感觉阴风阵阵的。”顾展砚搓搓自己的胳膊道。
顾展硕捂着他的嘴在他耳边小声道,“不许说话,把人招来了怎么办?”
顾展硕走到一处门口,伸手一推,手接触到冰冷的门把手,他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
“门锁着呢!”顾展硕着急道,“我们进不去怎么办?”
顾展砚扯扯他的胳膊,吓得顾展硕一哆嗦,差点儿坐地上。
“弟弟,你别站在我背后好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顾展硕上下牙齿打着颤说道。
顾展砚指着房门顶上的门牌儿道,“大哥我想说这是法医鉴定处!”
“大哥逝者在停尸间啦,”顾雅螺指指旁边不远处的房间道。
“怎么没有进行鉴定吗?”顾展砚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假期的关系。”他猜测道。
“和假期无关了。有名誉有地位的人,尸检没有家人在场是不可能做的。
从英国到香江的飞行时间要十多个小时,这就给了我们时间。”顾雅螺说着,从兜里掏出细铁丝,在锁头上轻轻一捣鼓,法医鉴定室的门就开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拿两副手套。”
咯吱……咯吱……
大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难听的嗓音。
吓得顾展砚和顾展硕两人不自觉的捂住了耳朵。
“你们在外面等我!”顾雅螺摇头看着他们双腿打颤硬撑的模样笑了出来。
那细碎的笑声,带着回音在黑暗的房间内,显得更加的恐怖。
“不怕的!平时不做亏心事,夜晚不怕鬼叫门。为了妈,我们不怕的。”顾展砚结结巴巴地说道。
兄弟俩识趣地站在了门口,踮着脚透过门上的玻璃时不时地朝里看。
顾雅螺抹黑进了房间,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房间并不黑暗,由于房门上嵌着玻璃,楼道的灯光正好照射进来。
可以让她清晰的看见工作台上纤尘不染,各种器械和解剖工具,都按照一定的规律摆放着。
顾雅螺只拿了两副手套就出了法医鉴定室,三人走到停尸间,“谁跟我进去。”
“我吧!”顾展硕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拳头给自己壮了壮胆,视死如归地说道。
“那我留在这里放风。”顾展砚赶紧说道,看着顾展硕要推开门,害怕地又道,“那个大哥,螺儿可不可以快点儿出来。”
顾雅螺轻轻一推,房门开了,房间里同样是漆黑一团,比法医鉴定室还黑,比楼道里更加黑暗,因为房门上没有嵌玻璃。
楼道里还有一点儿光线照进来,房间里一点光都没有。里面静悄悄的,温度也低得很。
顾雅螺迈了一步,用手摸到了门口的开关,按了下去。
房顶的灯亮了,白炽灯发出雪白的灯光驱散了黑暗。在黑暗中的时间长了,觉得光线有些刺眼。
顾展硕手遮在额前,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
顾雅螺已经开始拉开停尸柜一格格的抽屉,“不是……”
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面容严重的扭曲变形,“呕……”顾展硕扶着墙干呕。
“那个大哥,是我大意了,抱歉!你先转过去,找到了我叫你。”顾雅螺赶紧说道。
顾展硕想了想,“螺儿不怕,我也不怕。”
“大哥,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顾雅螺温和地看着他笑道,“转过去。”
顾展硕慢慢地转过去,“螺儿,有事叫我啊!”
顾雅螺莞尔一笑,眼神泛着柔柔的暖意,接着抽开抽屉。“不是……”
“找到了。”
顾雅螺看着要转过来的顾展硕赶紧说道,“等等大哥,你别转过了来了!拿出纸笔记录就好了。”
“哦!”顾展硕却还是慢慢的转过来,看见尸体虽然早有准备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像是睡着了一样,很安静。
“我可以的。”顾展硕拼命给自己打气道。
顾雅螺套上手套,开始摸,“死者正直壮年,死亡时间根据尸体呈现的状况,判断应该是今天上午,八点半到九点半。”
“等等!螺儿,我们和妈出来的时候,是九点十五分,从我们那到达案发现场那个路段最快也得二十分钟。加上今天人多,肯定超过半个小时。”顾展硕双眼放光高兴地说道。
“嗯哼!”顾雅螺清清嗓子,亮晶晶地双眸看着他。
“继续,继续。”顾展硕尴尬地说道。
顾雅螺继续道,“他的身体素质极佳,足下生茧,有零星的小伤疤,显然经常跑步锻炼。”她又执起他手臂,查看他的手腕袖口处,袖扣完好无损,摩挲着袖扣黑眸轻闪,继续查探手部情况,“手部虎口处有茧子。”她摸了摸,仔细想了想才道,“看来他是个击剑高手,指甲经常修剪……”
“击剑高手,也就是说他会功夫喽!”顾展硕惊喜地说道。
“大哥……”顾雅螺撅着嘴道。
“继续,继续!我不说话了。”顾展硕这时候也不觉着害怕了。
顾雅螺定睛看着指甲里面的东西,“凭直觉这是皮肤组织,可惜无法进一步检验。”
检查了左右两条胳膊后,来到了头部,“致命伤在后脑,死者身上没有防卫造成的伤痕,这说明袭击发生的很突然,猝不及防。呵呵……”
顾展硕听到她的笑声,在这停尸房内真是渗得慌。“螺儿,你笑什么?”
“我是笑,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顾雅螺整理一下,消除自己的痕迹后,直接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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