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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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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丹和李素娥两人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他又打你了。”陆江丹抓着李素娥的手往上撸了撸袖子,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李素娥撤回手,飞快地瞟了陆江丹一眼,目光闪烁着,躲避着陆江丹的目光,期期艾艾地道,“陆姐,他打我,他又去耍牌,输光了,喝醉了,就拿我和小豪出气。我不打算和他过了,打算和小豪出来,只是手里……手里……”右腿压上了左腿则翘了起来。
陆江丹意味过来,笑道,“我该还给你的。”她从钱包里拿出四百元钱,递给了李素娥。
李素娥面上一喜,接着又苦着脸,垂着头低声道,“陆姐,不打扰你们了,我得趁着孩子他爸睡着了,带着小豪走。”
“那我送送你。”陆江丹起身道。
“不用,不用。”李素娥忙不迭地摆手道。
陆江丹把人送的楼梯口才转身回来,叹了口气。
“妈,钱没呢,咱们再赚。”顾展硕上前抓着她的手安慰道。
“我哪是担心钱啊!我是担心你李阿姨。”陆江丹坐在小凳子上道。
迎上孩子们的眼光,陆江丹道,“你李阿姨家里啥情况,你们也知道,她要是能离了倒好,就怕她心软,稀里糊涂的继续过。”她摇摇头,后果可想而知,“这赌已经是要人命了,加上人再懒……”她无语地摇摇头。
“妈,你得意思是李阿姨说谎。”顾展砚挑眉惊讶道。
“怕咱们不给钱,所以故意这么说的。”顾展硕不可置信道,“难怪李阿姨今儿看得怪怪的,都不敢看咱们。”
“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吧!”陆江丹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她借出去的钱不止她家,肯定是在别人家不好讨要,只好这么做了。
钱借出去容易,想要收回来尤其是朋友间,抹不开脸面,有时候甚至开不了口。
陆江丹拎起一个油纸包道,“不想了,妈去把烧鹅热一下,加菜。”
“顾太太在家吗?”
陆江丹闻言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荷包,得这下子不用说顾雅螺也知道债主又来了。
有句古话:债不过年!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债主们挨个登门拜访,陆江丹手里这钱还没捂热呢,已经全数还债了。
就连最后的她抱回来的年货纸箱子,最后也抵债了。
结果现在一听见敲门声,连顾雅螺也跟着心里颤颤。
顾雅螺看着母亲饱经风霜的面容,微微抿抿唇。
双胞胎今年十二,自己十岁。这时候结婚早,母亲陆江丹也不过刚刚三十的年纪。
但此刻看起来却如四五十岁一般,整日奔波,一刻不得闲,操碎了心。
哪里还有心情注意自己的形象,飘逸的长发已经剪成了短发。
身上的衣服还是从顾家带出来的,洗的发白,袖口和领口已经泛起毛边。
而质地好一些的衣服都当了。
岁月无情,短短三年功夫将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子,磨砺成了斤斤计较的大妈。
“都打起精神来,咱现在也算是无债一身轻了,轻装上阵,以后咱的日子会越过越好。”陆江丹笑着给孩子们打气道,不过这笑容中多了一丝苦涩。
“妈,过完年我不上学了。”顾展硕沉默了半天说道。
“不上学,也应该是我不上,因为我把家里掏干了。”顾雅螺平静地说道,现在的她上学纯粹浪费时间。
“胡说,我已经高小毕业了,能读书看报,怎么也不算是文盲了。况且我的脑子不如螺儿聪明,螺儿必须上学,哥等着你考大学。”顾展硕不惜自贬道。
“你们俩别瞎说,赶紧的把这心思给我灭了,我告诉你,不上学不行!”坐在小凳子上的陆江丹一听就急了,“你不上学,你干什么?”
她在心里叹道,妈就后悔了,妈早知道不该高中毕业就嫁人,应该上大学。
为了嫁人跟家里闹翻了,现在是有家归不得,独自飘零在外。
想找个好一点儿的工作都不成。按说自己的学历高中,可以找文职,谁让自己带着三个孩子呢!外加有的老板有不良企图,所以宁肯窝在工厂。
“可是咱家没钱,这学费……”顾展硕试图讲道理。
陆江丹抿了抿唇道,“钱的事情妈想办法,过完年妈就升为小组长了,我可以先预支一些薪水。总之放心吧!妈一定要让你们兄妹三个都上学。”
“哥,咱们可以考第一,拿奖学金,减轻妈的负担。”顾展砚赶紧说道,希望打消他的这种想法。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这事妈说了算。”陆江丹直接拍板定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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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没有最悲催
“陆江丹是住这里吧!”挑开帘子推门进来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
来人可真是自来熟,不问自己就进来了!
这女人长的可真壮实,像只母猩猩似的,人站在门口把木门给堵的死死的。
顾展硕兄妹三人这眼睛刷的一下看向陆江丹,这又是哪路债主啊!因为他们不认识。
陆江丹也纳闷,皱起了眉头,在记忆中搜寻眼前的女人。“我是,请问你是?”从餐桌后的小凳子上起身道,
顾雅螺看了门口的女人一眼,“小心,妈!”整个人如猎豹般蹿了出去,扑上了陆江丹,拽着她,身姿矫健利落了带着她转了两圈,两人落在了书桌边,离开了房间的整中心。
“去死吧!敢跟我抢男人。”
“砰……”
顾雅螺看着餐桌上和小凳子、地板上被泼上了红油漆。
幸好顾展硕兄弟俩都坐在床边,没有被波及,不然的话鸿运当头。
顾雅螺缓缓地抬起眼来,看向来人的目光闪着凌厉的寒光,淡然的瞳眸深处满是寒冰。
而来人像被点了穴搬的,怔怔地看着的小女生,她眼底满是寒冰,冷的让她如坠冰窖。
她抖了抖身子,壮了壮胆,“看什么看,小心我戳烂你的眼睛了。”视线向上看向陆江丹的眼神双眼冒火,“狐狸精,敢勾引我的男人。红油漆只是警告,再勾引我老公,下次就是强水!毁了你那张妖精脸。”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雅螺刚想上前甩她两巴掌,却被陆江丹给抓着了,“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认识!哈?”她一仰头,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季福才认识吗?那是我老公!”
陆江丹嘴角一抽抽,和善地说道,“季太太,我跟季老板跟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
“狐狸精,被我逮着了,当然矢口否认了。”她大声地嚷嚷道,“怎么怕在自己的孩子们面前丢人啊!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一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
看着其他房客都去围了过来,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的……人越多越好。
她更起劲儿了,“大家都来看啊!不要脸的狐狸精,装的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专门破坏人家家庭。”
“闭嘴,你才是狐狸精,”顾展硕看着季太太双眼喷火道,“我妈什么样儿的人,叔叔阿姨难道不知道,别听她胡说。”
“再说我告你诽谤!”顾展砚也道。
其中一户女住客酸溜溜地小声嘀咕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肯定是作风不正!”
“就是,就是,不然人家怎么不怀疑别人,单怀疑你!”
“也不一定,顾太太什么样儿的人,咱相处日子说长也不短了,大家心里都有数,看着不想那样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女人给踩了一脚,瞪了他一眼,“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时间被鼓动起来的房客七嘴八舌的,吵吵开了。
“闭嘴!”顾展砚一声怒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追过来的季福才扯着自家婆娘道,“疯够了没,跟我回去,有啥事咱回家说,大过年的别在这丢人现眼!”
一句话惹毛了季太太如疯狗似的狂吠道,“我丢人现眼?我还以为你和狐狸精两个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季福才原来你还要脸啊!你都敢背着我干不要脸的事,我怕什么?”
又道,“季福才,你拍着良心说说,这十来年我有哪儿点对不住你的地方。”
看向一脸无辜的陆江丹,她脸色骤变,指着季福才的鼻子怒骂道,“可你怎么对我的,在厂子里跟狐狸精勾勾搭搭的,为了那个狐狸精升了人家的职位。”她戳着他的胸口道,“给别的员工开了六百块的工资,给她开了一千块!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不就是向她卖个好,好在借着机会勾搭到手,娶回来当小老婆。”
陆江丹闻言脸色一白,吃惊地看着季老板。
季福才抬手扶额,一脸羞愧的看着陆江丹。
这在季太太眼里,成了眉目传情,顿时怒火中烧,陡然间这嗓门高亢起来,“我告诉你季福才,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当老娘我是什么人?你当我王家是好欺负的么?你要真是敢把这狐狸精娶进门,我就带着儿子和女儿一起死在你面前。”
“你们给我出去。”陆江丹冷冷地看着季福才夫妻俩,“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出去!”手指直挺挺地指着大门外,微微颤抖的胳膊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气愤。
可在孩子们面前她不能失去理智,“季太太最后说一次,我跟季先生没有一点儿关系。”
季福才一听季先生三个字,他俩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且年后估计也不会来上班了。
“怎么被戳破了你狐狸精的真面目,心虚了,想赶我走啊!想得美!我今儿就是要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永远在你的孩子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啪……”顾雅螺一个箭步上前就甩了她两巴掌,紧接着又甩了季福才两巴掌,“这是你们欠我妈的,诽谤我妈的名誉。”
“你……你……”季太太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雅螺。
“滚,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声音虽意外的柔和,却透着无尽的威严和寒意。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顾雅螺已经站在了书桌前,护着陆江丹,一副保护人的架势。
“你……你敢打我,跟你妈一样下作的小丫头片子,老娘不信制不住你个黄毛丫头!”季太太捂着自己脸这心里的火气噌噌直冒,不管不顾地朝顾雅螺冲了过来,举着巴掌想要扇回去。
却不料她还没挨着顾雅螺的边,就被中途冲过来的顾展砚,“啪啪……”左右开弓几个大耳瓜子给扇的顿时成了堵头。
等季太太从头晕眼花中回过神儿来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站着如小兽般凶狠的瞪着他的少年。心憷的不自觉退后一步。
顾雅螺递给了顾展砚手绢道,“哥,擦擦手!脏!”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住客们都惊愕地望着他们兄妹两个,谁也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他们可真是强势。
顾展砚接过手绢擦了擦手,直接把手绢甩在了她的脸上,轻蔑道。“脏!”
季太太连续两次被两个孩子这般欺负,顿时怒火中烧。她强势了半辈子了,今儿居然被俩孩子给骑在头上,拉屎撒尿,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指向眼前的少年,被他凌厉的眼神给吓得,直接转移了目标,指着陆江丹的鼻子骂道,“真是有个专门拆散人家家庭,不要脸的妈。教出来的孩子,也是没家……”
“啪……”清脆的掌声又起,一个耳光闪过,季太太原地转了几圈,砰的一声坐在地上。
吨位大的她,仿佛这唐楼都颤了颤……
季太太惊恐地望着顾展硕,大叫大喊道,“我要报警,报警,……”
顾展硕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脱去了老好人的面孔,此时他冰冷的吓人。
“你想干什么?”季太太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瞪着他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打老娘,老娘一定让你……”她无意中看见躲在一旁的自家的男人吼道,“季福才你死人啊!看着你老婆被几个小崽子欺负,你无动于衷啊!过来扶我起来。”
季福才有些难为情的挪了过来,季太太愤恨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站起来,瞪着他气急败坏的口无遮拦道,“季福才你个死鬼啊!你今儿一定要帮我教训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崽子,不然的话小心老娘回家让你顶夜壶!”
此话一出,住客们“哦……”的一声,大为同情。尤其是男人,给了季福才一个理解的眼神,难怪在外面找女人啊!原来家里的是个河东狮啊!
季福才顿时羞的脸通红,羞愤地站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展硕冷眸一凌,直直的盯着季太太,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突然笑道,“真是像你这种垃圾,打你真是脏了我的手。给我滚!”
“季先生是吧!”顾雅螺上前两步,看着他们夫妻俩,声音清淡道,“季先生家里养头母老虎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放出来乱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麻烦眼睛别乱看,拴好自家的母老虎。”
“噗嗤……”房客们齐齐笑喷了。
季太太闻言死死的瞪着顾雅螺尖叫道,“混账,你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陆江丹闻言直接冲到前面喝道,“闭嘴,你有家教,你有家教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跑到人家家里泼红油漆。你这家教可真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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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年初一躲众人
在社会上陆江丹可以为了五斗米折腰,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但为母则强,她觉不允许他们骂自己的孩子。
“你们给我滚!”陆江丹直接把季福才夫妻俩给推了出去。
陆江丹使尽全力的一推,两人猝不及防,被推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也被插上。
季太太勃然大怒撸起袖子道,“你们大的小的都欺负老娘,老娘今儿和你们拼了。”
“你够了,这脸还没丢够啊!”季福才扯着她就下楼。
“季福才你个没种的男人,你个窝囊废,你老婆被人打了,你个缩头乌龟……”居高临下的季太太边走边骂,这胖乎乎的大手,还不忘打着季福才出气,这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夫妻俩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出了唐楼,季福才截了辆出租车砰的一关门,不等季太太就催促着出租车开走了。
气得季太太直跳脚,“季福才,你等着,看回家老娘怎么收拾你。”
一场闹剧,随着顾雅螺家大门紧闭,闹事之人走了,剩下的房客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各自回房。
陆江丹他们正在清扫被泼的红油漆,房间里静默的很!
耳听着从别的房间传来议论声,不管陆江丹是否无辜,总之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非常不好。
“大三十的遇上这事真是晦气!”
房客们为了自身利益甚至商量着联合起来要把陆江丹他们一家四口赶出唐楼。
房间里静得可怕,不光是房客们的反应;还有打人时候爽是爽了,可现实摆着呢!
眨眼间这兜里的钱没捂热呢!就没了,这工作也没了,这未来的日子……
唉……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倒霉的事等着他们一家四口。
这才刚来几天,这个家可真是多灾多难。
“妈,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不该打人的。害得您工作没了。”顾展硕绞着手指不安道,又小心翼翼地辩解道,“不过妈,我不后悔,她嘴巴太臭,该打。”
陆江丹扔掉手中抹布,“傻孩子,你都说她该打了,打就打了。”她不以为意地又道,“再说了工作没了就没了,妈再找。”
“孩子们这不是你们的错,妈不知道他存的这个心思,知道了不用说,妈肯定离开。”陆江丹安慰孩子们道。
“对了,螺儿怎么知道这女的来者不善的。”顾展砚好奇地问道。
顾展硕和陆江丹也看向顾雅螺,他们也想不明白。
那女的初见面不说和气吧!起码没有表现出恶意。
顾雅螺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聊聊几笔勾勒出季太太的面容。
“当她听到妈承认自己是陆江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眉毛下压,上眼睑抬高,嘴巴紧闭着如一条线,这样就代表这仇恨和愤怒。”顾雅螺耸耸肩道,“知道她没安好心,所以就先带着妈离她远点儿了。”
顾展砚戳着纸大叫道,“这种表情我见过,不过不是季太太身上,而是齐……”他猛的住嘴,瞟了眼陆江丹。
陆江丹接着他的话道,“齐美是吧!你爸的二太太。”
“妈!”兄妹三人担心地看着她道。
“没事了,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就好!”陆江丹扯出一抹笑容道,“螺儿画的不错,以后见到这种表情,远离他,明白吗?”
“明白!”兄弟俩齐声应道。
“好了,这一回没人打扰咱们了吧!妈去把煤油炉拿进来,热菜我们吃饭。”陆江丹起身道。
陆江丹打开房门,门外原本窸窸窣窣的声音立马没了,紧接着是砰砰的关门声。
这层楼立马安静了下来,不是啥光彩的事,陆江丹快步进了厨房,抱着煤油炉一转身,“嗬……房东太太啊!吓死我了。”想起刚才的事又不好意思地看着房东太太,“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房东太太堵着门口陆江丹想走也走不成了,退后一步道,“房东太太,有话您就直说吧!”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房东太太,我知道发生这事,影响不好。但能不能缓几天,这大过年的我上哪儿找房子。”
房东太太笑道,“等等,顾太太你误会了,我没说要赶你们走。我也知道今儿事不在你,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在发生。”她一口气把话说完,不然的话,她真成了电影里的‘逼良为娼’的**了。
“顾太太,我虽然死要钱,不过这是非我还分得清。这事你也不想的,别听他们瞎嚷嚷。”房东太太深明大义道。
“谢谢,谢谢!”陆江丹抱着煤油炉忙不迭的鞠躬道谢道。
“行了,别谢了,赶紧回去吧!孩子们还等着呢!”房东太太又笑道。
以往房东太太一笑,他们这些住客就头皮发麻,背脊发凉。今儿的笑容却意外的可爱。
陆江丹抱着煤油炉回了房间,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妈,怎么去了这么久?”顾展硕看着陆江丹忙起身道。
“哦!在厨房碰见了房东太太,说了两句话。”陆江丹拿起火柴熟练的点燃煤油炉,把粥先热上。
才又会心地笑道,“岁寒知松柏,患难见人心,房东太太还不错。”
陆江丹把刚才在厨房发生的事和顾展硕他们说了说。
顾展砚立马说道,“我再也不背后嘲笑她死肥婆了。”
“知道就好!”陆江丹趁机教育道,“以后可不能以貌取人了。”
“是,妈!”兄弟俩应道。
这年夜饭只有白粥就着烧鹅,好赖还留了点儿肉。陆江丹只热了半只,一家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起分吃。
纵使粗茶淡饭吃得分外香甜。
吃完饭,才有时间贴上对联和门神。
“贴上门神,把债主拒之门外。”顾展砚恶狠狠地说道。
顾展硕听着他孩子气的话,摇头轻笑道,“傻瓜,咱家的钱都还完了,债主啊!不来了。”
过年真是一个步入希望的新生活的起点,每逢辞旧迎新,心中油然生发的是对幸福的企盼以及对灾难与不幸的回避与拒绝。桃符、爆竹是辟邪,春联、年画是祈福。画满心中向往图景的年画,和吉瑞的福字、喜庆的楹联一起,将岁时营造成一个极特殊、美好、虚拟却又可以触摸的时间和空间。
收拾干净后,一家人关灯上床。
顾雅螺躺在下铺的硬板床上,窝在陆江丹的怀里,临睡前想着就是明儿即便是大年初一她一定要去赌场一日游,好歹赢点儿生活费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外面街上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好不热闹。
陆江丹他们早早起来,洗漱过后,熬了些粥、热了热剩下的半个烧鹅,吃完后就窝在房间里不动了。
“妈,我们不出去吗?”顾展砚高兴地说道,“今儿估计有好多汽水罐可捡的。”
陆江丹搂着顾展砚的肩膀,抿着唇好半天才道,“大年初一不提这个,过年呢!咱们高兴点儿,来笑笑。”
兄弟俩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我们是因为没有钱给人家红包,又因为发生了昨天的事才避开他们的吗?”顾展硕握着陆江丹的手理解地拍拍道。
顾雅螺挽着陆江丹的胳膊笑道,“妈,那就是不去捡汽水罐,过年我们不可以去外面玩儿吗?”
这窝在家里她怎么搂钱啊!
“妈过了九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顾展硕双眸希冀的看着她道。
“对哟!差不多九点多以后,他们就出去了。”顾展砚看着挂在墙上的老挂钟,期盼着时间过的快一些。
挨到七点多人陆陆续续起来,房客们相互道,“恭喜发财!”
房东还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高兴地朝房客的孩子们道,“来来,每个人都有红包!”
拿到红包的四个孩子,先谢谢房东,又拆开红包,惊喜地叫道,“耶!是五毛!可比去年多多了。”
房东太太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瓜子和糖,敲着陆江丹家的房门道,“顾太太,恭喜发财!”
杨太太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笼屉,看见房东太太正在敲陆江丹的门,走过来道,“房东太太,来来吃块儿年糕,步步高升好兆头,来!”
房东太太回过身挑眉看着她打趣道,“哟!平常的铁公鸡,今儿怪大方的。谢谢啊!”
杨太太不好意思悻悻地说道,“房东太太!这生活不容易啊!大过年的,别提这个好嘛!”
“我开玩笑的。”房东太太接着又转过身继续敲陆江丹家的房门,“顾太太……”
杨太太看着陆江丹的木门眼眸闪过一丝轻蔑,娇笑道,“哎呀!房东太太不要叫了,没有人回应就是不在家。这事搁在我身上,我也没脸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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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街头骗局
“杨太太,还是少说两句吧!大过年的提这个干吗?”房东太太轻蹙着眉头道。
杨太太本来想争辩一番,嗨!大过年的跟房东太太较什么劲啊!“走,走,先吃年糕去。”
房东太太和杨太太足音远去,顾展砚讥诮道,“难怪人家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杨太太长得慈眉善目的,没想到……”
“二哥,不相干的人,何必生气呢!”顾雅螺漠然道,“一会儿等他们走了,咱们下去看舞龙舞狮。”说罢朝他眨了眨眼眸,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容。
“哼!这个杨太太最是小气了。去年妈让我给他家孩子一毛,就一直笑我穷鬼,连红包都给不起。”顾展硕阴着脸道,“她给我们的还不一样。”
“来来,这是妈给你们包的红包。拿着!”陆江丹从兜里拿出三个红包分给孩子们。
这三毛钱的压岁钱她还是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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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个年糕煎得可真好啊!”杨先生夸赞杨太太道。
杨太太得意洋洋道,“当然了,担保他们吃了还想再吃。”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咱该回你家,给爸。妈拜年了。”杨太太扣住年糕道,接着又道,“阿海,小茹走穿新衣,咱们去奶奶家了。”
“好耶!”两个十多岁的小孩高兴地又蹦又跳道。
过年意味着穿新衣,有好吃的。
阿海穿着新衣,美美的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道,“展砚那小子不在,害得我想显摆都不成。”
坐在床上的顾展砚气的,虚空中挥舞着拳头。陆江丹握着他的手拍拍,气不过的顾展砚一脚踹开了脚下的汽水罐。
“什么声音,不是说隔壁没人吗?”杨先生说道。
杨太太抖了两下手中的西装,“阿海爸,穿衣。”给自家男人穿好衣服,她边拍拍自家男人的后背,平整一下衣服又道,“确实没人啊!房东太太叫了那么久,都没人应!他家满屋的汽水罐,估计是耗子不小心碰到了。”
又嘲讽道,“就顾太太家那穷酸样,估计耗子都不去她家。”
“老婆,帮我整一下领带。”正在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杨先生扭过身子来,“老婆,大过年的,嘴下留情。”
“真是笨死了领带也打不好。”杨太太瞥了他一眼娇嗔道。
杨先生小声地嘀咕道,“你说我一个庙街摆摊的,又不在洋行工作,穿什么西装啊!咱家啥情况,爸妈不是知道嘛!穿上龙袍我也不像太子啊!”
“你闭嘴,你还说!”杨太太一听这话这眉毛立马竖了起来,戳着他的脑门道,“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儿,大过年的竟惹我生气,我就是不想被你大哥、大姐看低了怎么了。”
“妈,走吧!快迟到了。”杨文海催促道。
“走走!”杨先生立马拉着穿戴整齐的俩孩子朝外走。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紧接着又是砰砰关门声。隔壁才安静了下来。
九点以后,外面渐渐的少了人声,要么像杨太太他们陆陆续续出去拜年,或者像房东太太一样,过年了锁上房门上街逛去了。
街上传来了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声音。
顾展硕才道,“妈,外面没人了,咱们出去吧!”
顾展砚已经打开条门缝,向外瞄了瞄,回身道,“妈,大哥,外面真没人了!”
“回来穿上衣服,咱们再出去。”陆江丹朝他招手道。
三人穿上浆洗的干净的毛衣。兄弟俩是纯蓝色的羊绒高领毛衣,胸前用白绒线打着菱形的格子。
顾雅螺则是羊绒红毛衣,只不过袖子短了,露出了半截小臂。
陆江丹一脸的尴尬,顾雅螺轻笑道,“瞧!这样不就行了。”她拽了拽袖子,“快走,快走,晚了舞龙舞狮的都过去了。”
一家人穿戴整齐,“妈你们先走,我等会儿就来。”顾展砚走在最后面说道。
“好!快点儿。”
陆江丹他们三人先下了楼,大街上敲锣打鼓、舞龙舞狮好不热闹,路两边有卖风车的、气球的、儿童玩具的,还有路边摊上的小吃,每个热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那个展硕你带着螺儿看舞龙舞狮,我去找看看有什么短工可以打。”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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