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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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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干呕的男人挣扎着直起了身子,顾雅螺目光一扫,又动了,一拳轰在他的太阳穴。

    她的力气由于刚才的这几下,几乎耗尽了。

    所以她出拳已经泄了力道,不过因为是太阳穴,又被砸了个正着。

    那家伙儿顿时两眼发黑,脑门如遭重击,身子晃了晃便晕了过去不动了。

    顾雅螺这边迅速结束了战斗,回身却发现,不用自己动手了。

    顾展硕被顾雅螺一声断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捡起草丛里枯树枝,疯狂的拍打着正在殴打展砚的男生。

    打得他子哇乱叫,追的他是乱跑乱跳。

    少了一个人殴打,顾展砚全力反击很快就打的他连连后退,甚至开始求饶。

    顾家两兄弟纯粹是野路子,打架打得多了打出来的经验。

    “还敢不敢抢我的汽水罐了。”顾展砚瞪着如铜铃的大眼气喘吁吁地喝道。

    “不抢了,不抢了。”他瘫坐在地上忙不迭地摆手说道。

    “螺儿,你……”顾展硕吃惊地望着顾雅螺道。

    “大哥,先别说我了,解决一下眼前的事。”顾雅螺微笑着抬眼指指眼前的五个大男生说道。

    被打晕的两个也清醒了过来。

    “大哥,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五个人见情势不对立马能屈能伸道。

    顾展砚吐出一口血水,抹下嘴角的伤口道,“大哥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扯到了伤口,他扔坚持着说道,“万一回去后,找人来报复回来的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们以后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了。”五个大男生苦着脸赶紧说道。

    话落他们几个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顾雅螺拿过顾展硕手中的棍子,原本的树枝,已经被打断了,一棍子敲在他的膝弯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想走,没那么容易。”顾雅螺拎起手里的棍子,轻轻拍打着右手,神情慵懒而散漫。

    顾雅螺面带淡淡的牲畜无害的笑意,周身那浑然天成般的气势,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手中的棍子敲击声,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他们身上一般。

    顾雅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含着不明的意味轻轻的扫过他们五人。

    当看到那个要踩顾展硕手的家伙时,手中的棍子凌空劈下。

    “啊……手断了,断了。”他惨叫了起来。

    那张稚嫩的脸,透着深深的寒意,其他四个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没断,手没断。”他的同伴指着他的手道。

    “没断,为什么这么疼。”他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怪叫道。

    当然疼了,点到他的痛筋,起码要疼上一天,比打断了还惨。

    “螺儿……”顾展硕看着陌生的妹妹,不自觉的叫道。

    “痛吧!”顾雅螺淡笑疏离,不等他们回话,又道,“我大哥、二哥也很疼。这医药费,惊吓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怎么也得算算吧!”

    顾雅螺始终保持着那份优雅从容的神态,举手投足间那么随性淡定,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可我们也受伤了。”他们哆哆嗦嗦地说道,好像更凄惨一些。

    他们几个倒是想逃,却已经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能一拳一脚,三下五除二收拾了他们,跑得了吗?

    顾雅螺手里抡着棍子,优雅地迈着步子,围着他们转。

    他们的脑袋则机械的跟着她转动。

    “那个,你想怎样?”

    顾雅螺缓缓地抬眼,慢慢地说道,“很简单,想走可以,一千块……”

    五个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点了痛筋的那个小子直接又‘晕’了。

    其他四个直接僵立在当场,他们平时小打小闹,恐吓勒索也只是低年级学生的午餐费、零花钱之类的。

    一次勒索十几块钱,就算是逮着肥羊了。

    一千块钱,啥概念?两万块钱都可以买小小的一层楼了。

    有钱的话,他妈的谁还干这个啊!

    ps:碎碎念;求收藏,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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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抢劫’

    本来还想捞上一票过个肥年呢!真是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

    “呵呵……小姑娘,你不如去抢吧!”他们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只许你们勒索,怎么不许我抢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顾雅螺冷笑一声,完全忽略他们一副装死的样子,“一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话落,她柳眉轻挑道,“快点儿,别啰嗦,我时间很宝贵的。”眸光一冷道,“别给我装死狗,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今天不拿钱,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顾雅螺挥起棍子,带着忽忽劲风,劈过去,吓得晕过去的男生猛的睁开眼睛,又开始嚎叫起来。

    “大姐,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有!”他们五个哀嚎道。

    掏干了兜,五个人才哆哆嗦嗦掏出五十多块钱。

    “我们就这么多!”

    “螺儿,算了。”顾展硕扯扯她的胳膊道。

    听到有人说情他们五个眼巴巴的看着顾雅螺。这么点儿钱,她都懒得捡。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顾雅螺一笑,“这么着吧!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你们每天捡汽水罐来抵债。你的明白?”

    他们五个哪里还敢摇头,技不如人,形势比人强。此时又痛的说不出来,满头大汗地忙不迭的点头。

    瘫坐在地上的他们甚至不敢回头,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同伴痛的满地打滚。

    他们却能感觉到她悠闲的语气,甚至能想象她此刻脸上悠哉懒散的笑意。

    提心吊胆的他们好不容易松口气,只要不是向家里要钱,去偷、去抢,只是捡汽水罐嘛!大不了继续……

    顾雅螺满意的点点头,“哦!对了。”

    五个人闻言激灵一下这心又提了起来。

    顾雅螺一字一句微笑道,“记住,是你们亲自捡,不许抢别人的。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法子叫你们生不如死!”

    最终,顾雅螺叫上兄弟俩一起慢悠悠地走出了绿地。

    一拐弯儿,顾展硕刚想质问顾雅螺,希望她解惑。

    顾雅螺则倒在了顾展硕身上,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刚才一番折腾下来,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吓得顾展硕大叫道,“螺儿!”扔掉手中的蛇皮袋,双手扶着顾雅螺。

    “大哥小声点儿,我没事,只是浑身无力罢了。”顾雅螺喘息道,大病初愈,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

    “展砚,你拿着汽水罐,我背着螺儿。”

    顾展硕背着她,兄妹三人一起往家走。

    “螺儿?你什么时候学了功夫。”顾展硕向上掂了她一下,双手紧托着她的屁股免得掉下去。

    “是啊!二哥也想知道,我家螺儿什么时候成了侠女了。”背着两个蛇皮袋的顾展砚也追问道。

    好半天不见顾雅螺回应,顾展砚看过去,“嘘……大哥螺儿睡了。”他小声道。

    兄弟俩不在问东问西,顾展砚更是把蛇皮袋拉紧了,免得汽水罐哗啦哗啦作响,吵着顾雅螺了。

    终于安静了,顾雅螺嘴角上弯,露出了个暖暖温馨的弧度。

    “螺儿,到家了。”顾展砚把她从顾展硕的后背上抱下来,放在床上。

    “别叫醒她了。”顾展硕小声道,蹲下去,脱掉她的鞋,盖上被子。

    顾展砚从书桌下的角落里拿出药酒,“哥,我先给你擦擦吧!幸好咱们护住了脸,不然的话妈看见又该掉眼泪了。”

    顾雅螺睫毛轻颤,兄弟俩打架,不应该是挨打打出经验了,所以知道护着自己的脑袋和脸,这样陆江丹才不会察觉出什么。

    顾展硕坐在小板凳上脱掉外罩,撩起毛衣,后背被踹的红红紫紫的。

    “忍着点儿。”顾展砚开始用药酒大力的揉搓。

    顾展硕疼呲牙咧嘴的,忍着不发出声响。

    “好了!”顾展砚揉开他后背的红肿。

    “我给你揉。”顾展硕转过身,给他擦后背,兄弟俩后背没一块儿好的地方。

    相互擦完后背,兄弟俩又各自揉搓一下自己的前胸、腹部、手臂,腿。

    “大哥,我看咱得找祥叔多准备一些药酒,不然过年他回乡下了,咱再和人打架就惨了。”顾展砚未雨绸缪道。

    顾雅螺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俩道,“大哥,捡个汽水罐而已?怎么还打起架来了。”

    “他们是高年级的不良少年,恐吓勒索低年级学弟、学妹。有俩还是混校外的,也想学人家警察和黑社会收保护费。”顾展砚气愤道,“不过层次不高,只能欺负和我们一样捡汽水罐和纸箱的老人。”

    七十年代社会转型的同时,也是警界与黑帮组成庞大的贪污帝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警察拖入了贪污组织,贪污之风甚至蔓延至全港各个行业。

    所言非虚啊!捡个汽水罐都有人来勒索。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照做?”顾展砚希冀道,“咱们被勒索的也不少了,能收回点儿也好。”

    “他们不来报复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他们捡汽水罐?”顾展硕的要求真的很低。

    “他们不敢!”顾雅螺挑眉笑意逐渐加深。

    这诡异地笑容,看的兄弟俩渗得慌,莫名的觉得他们如果不照办的话,会很惨!

    其实顾雅螺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刚才那几下就算现如今力气小,凭着巧劲,让他们在医院躺上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

    打劫他们!她真的想,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校服,以他们叛逆的年纪来说。除非家庭境况一般,放假的孩子谁愿意穿着校服晃荡。

    所以最后只好让他们捡汽水罐了。这不是一时兴起,既然他们这么闲,不如给他们找些事做!省的到处惹是生非。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可是好心地在教他们。

    “对了,螺儿怎么身手这么好!”顾展硕问道。

    该来的还是要来,顾雅螺早就想好了,于是回道,“看见大哥、二哥,经常和人家起冲突,我又帮不上忙,所以就在武馆跟学了几招,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这时候由于武侠片兴盛,所以武馆也多。

    很明显兄弟俩不相信,顾展砚道,“穷文富武,有人肯教你。”

    “武馆收徒可是要交学费的。”顾展硕也附和道。

    兄弟俩相视一眼;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钱习武,齐齐看向她。

    顾雅螺抿了抿唇,还真是难缠的小鬼,“应该这么说,武馆没收我,师父见我可怜又苦苦哀求所以教了我几招防身用。”话锋一转,夺回主权道,“哥哥们想学不?”

    “当然,哥咱们学会以后,我们就不怕他们了。”顾展砚双眼冒绿光道,恨不得立马变成大侠、英雄,扫荡人间一切不平事。

    顾展硕盯着她直看,忽然间笑了,那笑容犹如温暖的春风般,将满屋的寒气都吹散了。管那么多干啥?不过无论如何,螺儿是他妹妹。

    顾雅螺被他那双大眼给盯得,恨不得啄出个窟窿,怎会感觉不到。不过感觉到他后来的笑容,明显的释然了。

    看来这俩小鬼不如表面上憨厚老实,早熟的可怕!

    也是经历的变故,又担起养家的责任。尝尽了人情冷暖,不在是那么单蠢,眉宇间多了份世故、狡黠。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说风就是雨,顾展砚立马说道,“螺儿咱们什么时候去拜师。”

    “拜师?”顾雅螺满脸黑线道,“不用,我教你们就行。”

    “你?”顾展砚指着她提高声音道。

    “怎么比试比试!”顾雅螺双拳交握噼里啪啦作响,朝他扬扬下巴。

    “不了,不了。”顾展砚摆摆手讪笑道。

    能一下子干掉三个人,他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傻乎乎的跟她比试。

    “呀,不知不觉都中午了,我去给螺儿热粥。”顾展硕起身道,“展砚去给螺儿买个菠萝包去。”

    “螺儿乖乖等着,我下楼去给你买。”顾展砚蹬蹬的跑下楼去。

    顾雅螺本想叫住他,自己现在不能吃甜的和冰,算了她不吃,让他们兄弟俩吃。

    顾雅螺看着餐桌上只有三碗粥,还不见陆江丹回来,于是问道,“妈中午不回来吗?”

    “妈中午在工厂吃饭。”顾展砚说道,“所以中午就我们三人。”

    兄妹三人午餐很简单,早上吃剩下的粥。菠萝包最后让兄弟俩分了。

    吃完饭两兄弟顾不得身上的伤,带上蛇皮袋又去捡汽水罐和纸箱。

    顾雅螺现在迫切的想改变现状,她有千万种方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弄到钱,以她现在的样貌,正经工作一来的肯定做不了,二来太慢了……

    正道的买**彩还没影儿呢?赛马活动为业余性质。明年,赛马才转为职业活动。场外投注还没呢!赌外围以现在这身板,钱好挣,可是也得有能力守得住才行,不然的话死得更快。

    看来只有捞偏门赌一把了,想到了办法后的顾雅螺,首先得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

    ps:我才写了六章,算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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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假小子

    心动不如行动,顾雅螺关了房门下了楼,来到了理发店。就在她所住的唐楼下,店面不大,两张理发的椅子此时都坐着人。

    大中午的没啥生意,只有一个男人等在门口处的长椅上。

    顾雅螺坐在他旁边,等位子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理发师傅。

    记忆中理发师是母女俩;大家喜欢叫她们花婶和花姐不说还真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

    两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脸上的粉糊得比墙都厚。

    理发的时候做母女俩的还跟男人们‘打情骂俏’的。

    生活艰难,不得不为之,从她们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可以看出来。

    这里不但理发还刮胡子,所以顾雅螺等的时间稍久。

    送走了客人后,空出了位子,花婶抖着理发用的白布围裙道,“下一位。”

    花婶拿着围裙回来,看见已经洗过头的顾雅螺坐在椅子上,惊讶道,“螺儿?你来理发你妈知道吗?”

    “知道!这不快过年了,她没时间,所以让我自己来理发。”顾雅螺淡定自若的说道,“钱先记着,晚上她回来给。”

    花婶看着她小大人的模样,抿嘴笑道,“好,那么螺儿想剪个什么头。像你这般长发扎起来就好了,还理什么发啊!”她拿着剪刀左看右看。

    反正是楼上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说了顾太太还能欠她几毛钱的理发钱啊!

    花婶之所以相信顾雅螺,老话有:理发过年,寓意从〃头〃开始焕然一新,明儿就是大年初一,这几天她这个小店,母女俩可忙坏了,连喝口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顾雅螺正好趁着大中午,等到了傍晚和晚上,估计都挨不上。

    “想剪个什么样子?”花婶摸着她已经梳顺的披肩长道,“我看稍微修一下子就好了。”

    “花婶,有纸笔吗?”顾雅螺抬眼问道。

    “有!”花婶把找来纸笔递给她,“怎么还要……?”看着她寥寥数笔,画出了自己的模样,刷刷地又画出了发型。

    花生惊呆了一会儿才道,“螺儿,花婶承认这个发型很适合你,可是女孩子这也太短了。这是小男孩的发型。”

    70年代香江、台湾的男人流行长发,而且是那种很浓很密连耳朵都盖住的大包头,看上去乱糟糟的,就象脑袋顶着一个鸟窝一样的发型。

    顾展硕兄弟俩就是那种发型,稍微短些,有点儿像蘑菇头。

    “这样干净清爽,好打理。花婶麻烦你帮我剪吧!”顾雅螺从镜子里瞥了花婶一眼,手支着下巴淡淡地说道。

    就是要男孩子的发型才好,这样才能雌雄莫辨。住在唐楼里,洗澡不方便,长发实在太麻烦了。

    “这看上去像个假小子,你真的要剪。”花婶又问了一遍,可惜地看着她又黑又亮的头发。

    “我妈同意的。”顾雅螺说道。

    “那好吧!”花婶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作响。

    顾雅螺嘴里指导着点儿,“从头顶开始在剪裁上要注重了层次感的塑造,刘海要斜一点儿,碎一些,顶部带点蓬松感,两颊短的发尾紧贴着耳边,这样更干净利落……”

    一番捯饬下来,“怎么样?”花婶放下剪刀,拿起小镜子,让顾雅螺可以清晰地看见后脑勺。

    顾雅螺满意地点点头,称赞道,“花婶的手艺很棒。”

    顾雅螺现在的发型是超短的**头,清爽俏皮,斜刘海的打造给人帅气感,并把它们修剪出漂亮的形状,又衬托出精致的五官,瓜子脸显得更加小巧可人。柔顺的发丝极具莹润感,十分的亮眼吸睛。

    不仅塑造了小女生的不羁,而且可以使自己一整个夏天都清爽无比。

    当然前提是认出她是个女生。

    “谢谢花婶了。”顾雅螺非常满意地起身离开。

    “妈,我也想……”花姐蹭坐在椅子上摆弄着自己的头发道。

    “你想都别想,女孩子家你还是给我留长发。”花婶很干脆地拒绝道。

    “那螺儿不也是女的。”花姐看着那头帅气地短发,真是羡慕耶!

    “螺儿还小,你多大了,你要是剪成那样,还怎么嫁的出去。”花婶一想想短发,感觉这男女颠倒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快起来,来客人了。”花婶拉起她家闺女,又开始剪发了,年前能小赚一笔。

    过年期间,起码正月里到二月二这理发店的生意会清淡的很。谁让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正月里不剃头,剃头死舅!

    顾雅螺走在七十年代的街道上,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扑面而来是浓浓的‘古意’。

    街道两旁是大大小小的商铺,前摆放人力车、送米的单车、汽水箱及海味店挂在门口晒干的海味等,档口的铁皮上贴着非常有风味的广告招纸。

    既然打算捞偏门,没有比赌博来钱来的更快的了。可惜香港赌博没有合法化,澳门倒是合法,未成年她肯定进不去。不过这里有地下赌场,倒是个不错的去处,以她的身手来去自如完全没有问题。

    顾雅螺弹着手中的五元钢镚,边走边寻摸着,有些行业受过年节假日影响,只有赌业,什么时候都红红火火,尤其是节假日。

    “螺儿是你吗?”顾展硕拍着她了下她的肩膀道。

    顾雅螺听见他的声音,看来得暂缓行动了,回身微笑道,“大哥!”

    “真的是你,你得头发?”顾展硕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头发还短的妹妹。

    “剪了!”顾雅螺揉揉自己的脑袋又笑道,“怎么样帅气吧!”

    “帅气?”顾展硕摇摇头道,“不是……可是你怎么剪成这样,小心妈回来,打你的小屁股。”

    超短男仔头造型,让平时乖乖女的妹妹看起来多了几分的俊朗和俏丽。

    顾雅螺闻言满脸黑线,‘打屁股,’她主动挽上了顾展硕胳膊,然后轻轻眨了眨眼,双眸中不羁中略带着俏皮的味道,“大哥你可得给我求情啊!我真不想留长发,洗澡不方便。”

    顾展硕想想现在的处境,连好好洗个澡都不成,“螺儿,哥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真是个傻瓜?心湖像是一滴水滴入一般,泛起涟漪,悸动了一下。

    被他迸发的强烈的目光灼伤了眼,顾雅螺看着他后背上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转移话题道,“咦!大哥这么快回来了。”

    “哦!捡满了,所以先送回家一些。”顾展硕看向她道,“不跟我回家吗?”

    “好,回家。”顾雅螺的声音意外的柔和,带着一股甜腻。

    “螺儿,你不累了吗?”顾展硕担心她的身体道。

    病没有好利索,上午又和别人干了一架,被背回去的。

    “好了,一点儿也不累了。”顾雅螺摇摇头道,轻蹙着眉头,发现体力恢复的很快。

    这也许是,灵魂和身体融合的关系。

    好现象!

    兄妹俩回了家已经是半下午了,顾展硕放下东西就又走了,先去了理发店替螺儿交了钱。

    踩着汽水罐的顾雅螺,时间不允许,看来计划得推到明天了。明天年初一出去玩儿再找机会吧!

    无聊的她仔细琢磨起突然起来的幻听和脑中的画面。

    这是因为血缘关系吗?察觉他们有危险才示警的。

    还是能用到别人身上,真是想了半天不得章法,自己的身体又没有不适。算了也不是坏事,不想了。

    踩着汽水罐半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感觉肚子好饿,中午只喝了一碗鸡粥。

    顾雅螺决定去做饭,找出家里的米,至于菜没有,她想找也找不到。只好去厨房先熬粥。

    门这时候开了,顾展硕看见她手里的东西,“螺儿,放下,放下,我来做饭。”

    顾展硕扔掉手中的蛇皮袋,伸手想要接过顾雅螺手中的米。

    “大哥,你还没洗手呢!”顾雅螺躲开他伸过来脏兮兮的手。

    “大哥,别挡着道,让我进去啊!”顾展砚站在他身后道。

    “好,你等着我去洗手。”顾展硕先侧着身子让顾展砚进来,然后才出去。

    顾展硕洗完手拿着米去做晚饭,顾展砚则和顾雅螺一起把又捡来的汽水罐踩扁。

    “二哥,今天的收获不错嘛!”顾雅螺看着堆得如小山的汽水罐道。

    “是啊!今儿不是年三十了,这些天喝汽水的特别多。”顾展砚很满意今儿的收获,“年后肯定会更多。”

    “等等!螺儿,你现在把我和大哥分的很清楚耶!”顾展砚踩着汽水罐诧异地看着她道。

    要知道他们兄弟俩长得相,妈有时候还有认错的时候,就别提这个妹妹了。

    “二哥右眉毛里有一个黑痣,大哥的没有。”顾雅螺指着他的脸道。

    “真的嘛!”顾展砚跑到镜子前扒开浓密的眉毛,“还真的有耶!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我都没发现。”他拨了拨眉毛道,“你眼睛还真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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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史上最悲催的年三十……

    顾展硕端着锅进来,正好听见他们最后一句话,于是道,“谁的眼睛尖啊!”。

    顾展砚扒开自己的眉毛道,“大哥,你看,你看,我这里有颗黑痣。”

    “大哥,你放下锅,我看看你的眉毛。”顾展砚接过他手里的锅,放在餐桌上,伸手拨了拨他左右眉毛,“还真没有。”

    顾雅螺对于好奇宝宝地顾展砚,摇头轻笑。

    “天都快黑了,妈还不回来了吗?”顾雅螺拉开灯问道。

    晕黄的灯光撒了一屋子,不过这种十几瓦的钨丝灯泡,照明亮度可真够小的。

    “应该快了。”顾展砚不确定道。

    “回来了。”顾雅螺说道,她听到了陆江丹的脚步声了。

    随后两兄弟也听见了陆江丹的脚步声。

    顾展硕赶紧打开房门,“妈,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不说给房东太太打个电话让我们去接你。”

    “展砚,螺儿快来帮忙。”顾展硕朝屋里叫道。

    不用他叫,兄妹俩已经出去了,帮着陆江丹拿东西。

    “铁公鸡今年怎么这么厚道,发了这么年货。”顾展砚嘴上刻薄地说道,“哥,螺儿打开瞅瞅是不是过了期的食品。”

    “你这孩子,说话别那么尖酸刻薄。”陆江丹一巴掌拍在顾展砚的后脑勺上,“今年效益好,年货的质量不差。”

    “妈,明儿大年初一,还上班吗?”顾雅螺问道。

    陆江丹吃惊地看着顾雅螺,“螺儿你头发?”刚才在走廊里光线暗,看不清,这会儿进到屋内,看见闺女变小子。

    “长发太费事,所以我剪了,况且妈不也是剪发头嘛!”顾雅螺振振有词道,接着晃晃脑袋,“不好看吗?”

    陆江丹愣了好半天,现在就是训她,也无济于事了,“大过年的算了,下不为例。不许再剪了。”

    顾雅螺悠悠一笑应道,“好!”

    “妈,明儿不上班了吧!”顾展硕又问道。

    “我倒是想上,可工厂不开门。”陆江丹笑道,这眉眼都透露着愉悦。

    这时候顾展砚已经拆开了纸箱,拿出来,一只鸡、二斤肉、黄花鱼,海米、一小包牛轧糖、鞭炮,春联……

    “螺儿给你吃糖!”顾展砚直接塞到她的嘴里。

    “嗯!嗯!”入口香甜,浓浓的花生及奶香,充斥的口腔,非常的有嚼劲,越嚼越香。

    “你们也吃。”顾雅螺笑看着陆江丹和顾展硕的嘴里被塞进了糖,嘴巴都如青蛙似的鼓鼓的。

    “快收起来了,明儿妈做给你们吃。”陆江丹笑道。

    兄弟俩把年货重新放回纸箱,陆江丹掏出钱包道,“展硕、展砚、螺儿你们的学费有着落了。”她高兴的打开钱包拿出一叠百元大钞,“当当……妈这个月的工资有一千块。过完年后,妈就升为车间小组长了,工资要涨百分之三十。”她接着笑道,“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当然,我们今儿捡的汽水罐可是平时的三倍。”顾展砚高兴地说道,仿佛这钱在朝他不停滴招手。

    这时候他们对未来充满希望。

    &*&

    “陆大姐,陆大姐……”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外小声地叫道。

    陆江丹有些慌乱地把钱包收了起来,起身打开了房门,嘴角扯了一个尴尬地笑容,“是素娥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陆江丹看着走廊上昏暗中的她,低垂着头,长发自然垂下,遮住了脸。

    “你别哭啊!有什么进来说。”陆江丹听见她低泣的声音,赶紧把她拉进了屋内。

    顾雅螺他们起身并排坐到了床上,让开了位置。

    “李阿姨!”兄弟俩叫道,这脸色有着浓浓的担忧。

    顾雅螺看看兄弟俩,在看看李素娥,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

    李素娥是陆江丹的工友,为人吃苦能干、勤劳善良,传统女人的代表。

    虽然家庭人口简单,负担轻,只有一个儿子,但家境也不富裕,因为有个好吃懒做的还爱赌男人,这日子过的拮据的很。

    不过李素娥为人有些小聪明,也是生活无奈被逼的。为了儿子知道藏私房钱,且这钱借出去,算是暂时存放到别人那里。

    陆江丹这两年从她手里陆陆续续地借了四百块钱,这是债主上门了,难怪兄弟俩面色担心,只叹一声:生活无常,年关难过。

    陆江丹和李素娥两人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他又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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