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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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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奔马在前鼓舞着斗气的邓海东,正在全力感受着身后子弟们都放开的明台,神思贯穿全军,没有使出勇烈破阵,斗气消耗在君火引导的大阵支持下,微乎其微,而斗气鼓舞下包裹了战马,骏马也越发的跑的轻松无比,奔跑中的邓海东就在不停试探这初知的效用到底还有什么奥妙。

身后的子弟们有弱一些,才是上武兵的,心中喜悦,因为放开明台之火,斗气却开始以超越自己修炼的速度成长!还在思索不得而有些失望的邓海东听到了后面传来的禀报,不由狂喜起来,他大声对了长青问:“若是以后人人随我一起修炼,岂不是说我邓家子弟可以事半功倍的成长?再说,我们奔跑至今,已经多久?这样气息可算悠长?”

长青长远等也喜出望外,要他再试,其中长天回头看看,算了下日程看看胯下奔马,他喊道:“海东儿,奔马三十里就要歇息一程,可我们已经奔了最少五十里,战马犹然未曾透力。”人人低头之后有些年轻子弟已经在欢呼雀跃,邓海东摆手示意,缓缓减了马速。

而身后子弟们就在那里诧异惊喜,兴奋的讨论着,为何家族斗气居然还有这样的效用,

其中最惊喜是那些武兵,因为斗气运用,若是在战场上全力厮杀,武兵不过一刻已经了得,武尉也不过才两刻。上武校勉强能有半个时辰,且这般程度厮杀透支也会大损功业,可刚刚全力奔驰斗气弥漫时,就算没有厮杀也已经跑了半个时辰,这些武兵却犹然精神抖擞!

邓海东则在前面和武尉们在说笑,他伸手摸了马鬃下,发现汗水淋漓后,看这战马就如往日奔跑了二十多里的摸样,鼻息做响,四蹄踏动,他回头来道:“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说,只要人吃得消,我家军马一日可已跑上别家一日半的路程?”长远道:“岂不是飞军?”

然后武尉们围着邓海东,悄悄在问可是五行作用,邓海东怎么知道,这厮于是没心没肺的说:“管他是不是,有好处就好。”然后低头去琢磨自己沿途来的试探,长远和长天就在那里说:“若是来日打起来,我家子弟们一起,万众一心的杀去,哼,一招勇烈破阵,谁挡得住?”

长青这么稳重的人也在凑热闹遐想着:“若是来日我家子弟到了万人,那上万大军斗气成了一体。”长远损他道:“既然兄长有这样的雄心,我们回去后就令族内子弟人人娶二十个,十八年后的今日,我邓家保证人丁上万!”其余武尉都狂笑起来,这男人之间谈到这些当然会热火朝天,反正小辈们不在。

至于邓海东,那是大人,是总教习,算同辈偏上的…

一行人就这样奔奔走走,向着洪城而去,这般军马的精锐气焰,当真是让骠骑门第在传言中更上了层楼不提,几日后,足比往日要少走了一天的路,邓海东带着儿郎们回了洪城,进驻兵营,族公和宋明远听到禀告,随即从城内赶来。

邓公和明远两个人,当面听完了邓海东所说的整个过程后,宋明远赞同邓海东的做法,并说自己也觉得不对头,分明背后有人别有用心,他一得到消息就已经去写信给二叔了。

随即宋明远又道:“前些日子希平走过这里,留了一日,你今日歇息,我等会还要去看智深师父的事情。”原来是祖智深回头后,既然这么僧兵聚集了,于是就商议着准备动工庙宇的事情,邓海东也有些累了,点点头送他出去,猴爷看没人了就告诉他,拓跋山和旺财现在流火炫已经练的不错,过几天没事情的话就督促他们走赤柱吧。

邓海东恩了几声,想起自己的发现,于是告诉了他,顿时把邓世平听的又傻眼了,什么时候听过斗气还能群使的?他激动的问:“能提携子弟们的实力,那对你可有影响?”

“没有影响,不过耗费点心神,但也对我神思有帮助。”邓海东说着,想了想又道:“族公,我看虽然有这种办法,但是没走赤柱的,或者还有可能破赤柱阶的子弟就不要参与了,毕竟奠基是根本,他们在起初少了磨砺对心性不是好事情。”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猴爷宠他已经宠成本能了,哪怕这猢狲现在说猴爷你再找个伴吧,他也会说这句话,然后再害羞不迟。

第六卷 第二十四节 是将星

第二十四节 是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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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海东笑眯眯的看着他,反正没有了外人,就懒洋洋的靠在那里问:“我厉害吧,我给您长脸了吧?”猴爷连连点头,外边一群族老也来了,围着邓海东说话。

一群老头子碎碎的念叨着,二叔公大呼小叫海东儿好像瘦了一些,于是又群情汹涌,在那里说怎么不是呢,我家海东儿这段时间多辛苦,半分疼他,九分半却在得意自家门第的威风,被这群兄弟进来后挤在外围的猴爷冷眼看着二弟自从恢复了斗气后,哼!

然后他站了起来,淡淡的咳嗽了一声,对了邓海东道:“海东儿,那事情就先不忙提,免得让子弟们心浮。”看邓海东点头,他心中得意立即就出去了,二叔公等顿时郁闷了,什么事情居然瞒着我们。拿出架子来问邓海东,邓海东看这群老头子为自己争风吃醋,又窝心又好笑,干脆继续逗他们,一本正经的说此事不可说等等。

这可愁死一群老头了。

而他丢了他们就跑出去,去了猴爷那边帐内,邓世平看他跑来,欢喜的嗓子眼都发甜了,豁出老脸这就要收拾行李去长安为他提亲,邓海东哭笑不得,拉着他悄悄说了几句,猴爷连连点头:“你说了算,你说了算!”眼神瞥到外边人影移来,他冷笑三声,大声的道:“不可说。”

“是。”邓海东大喊。

外边一群老头…等海东儿一走就去了猴爷**宫,没个消停的时候,旺财和拓跋山则手拉手的跑到了邓海东帐内缠着他,兄弟两个人现在相亲相爱,谁敢对拓跋山眼神不正看,旺财上去就咬,现在好的很呢,两个人挤成一团就在和邓海东乱扯,看到旺财居然能和拓跋山眼神交流,然后就说出他想说的话,邓海东大汗不已,莫非这也是一种心有灵犀?

一直折腾到了晚上,入了夜。邓世平板着脸召集了各位族老,邓海东召集了武校领的一百子弟,向着漳水一侧开去,令其余子弟封堵来处,严禁人等入内。族内子弟们知道定又有什么事情了,议论纷纷,而族内后招的一些外房辅兵则老老实实的在帐内不出。

开到漳水侧的河畔,一片树林前数百步的草地上,天空明月如盘照的四下毫发可见。

邓海东穿着一身明光,带着那百名子弟,坐下,面前围着一群族老,邓世平咳嗽了一声就开始讲邓海东今日告诉他的新鲜,一群憋了一天的老头听到居然有这样的大变故,都露出了比中午时候邓世平更惊骇的表情,面面相觑良久,刚刚要问。

猴爷已经在那里道:“想说什么?还需说吗?以海东儿为首集体修炼,可拔了子弟们的境界,这是何等的好事情?而若是对阵,这真正的万众一心,加上我家海东儿的勇烈破阵功夫。你们想想!”

“奔马省力多多,能比寻常多走半天路。”邓海东接口继续道:“而子弟们,那怕是武兵在其中,也能保持着斗焰半个时辰之久,且不吃力,是我明台君火带动了大队的同属斗气,所以得以加剧补充消耗。”

“武尉的效果还不明显,有的武兵甚至能补充斗气。”长青也接口说道,一个下午他就在调查所有子弟的感悟,他就这一方面,甚至比邓海东还要发言权,他又道:“而且,回想起那日的场面,我在想,若是遇到敌对斗气阵势,他们能吃得消这样的上品阵焰吗?”

“不错。”邓海东笑了:“所以,从今日开始,只要我有时间,我等就一起修炼斗气,突击一些日子,且看看子弟们会不会有些提高。”

族老们都在点头,邓海东看着那群子弟们兴奋期待的摸样,冷了声喝斥:“虽然如此,自己修炼时更要用心才是,若是有一**们也能如我这样,带动更多子弟一起,那才是门第基石力量!”

“是。”

随即,邓海东催动了斗焰,一群族老和邓世平在内。都放开了明台,开始感受其中奥妙,一片烈焰腾空,弥漫在月光之下,被照耀的青蓝红色之上,甚至流动了一点紫气,远处戒备的子弟们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方向,看到这前所未有高昂浓郁的斗气,都惊喜不定,悄悄去想,难道总教习真的到了武将手了?

打破他们的脑袋,没有参与其中的他们也想不到,烈虎诀现在却能这样的使用!

此刻,邓海东的明台全力催动,把神思完全笼罩了整个队列之上,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神思笼罩之内的子弟们就不会受到负面的影响,只会感受到自己得到的好处,随着他的明台催动,那碧的幽幽的岩浆旋转加速,最终如一块碧玉一样,分不清是停还是在动。

四周的火系力量疯了一样的向着这里涌来,随即被静静的放开明台。但在操纵着其他修炼步骤的子弟们吸入,于是就好像一片红云渐渐笼罩了斗焰上,随即红云划出了无数的雨线落入了他们身上,人人明台闪耀,面色喜悦,那红色的火系雨线最终如瀑布一样,尤其一股如龙卷直进主将头上。

斗炎也越发的炽热沸腾,火舌已经如同实质一样,渐渐外围的草地已经枯黄,火刃偶尔闪出,它们连燃烧也来不及就化成了灰烬。邓海东的神思只在斗焰之阵内,周遭的热浪阵阵,甚至让河畔湿地催出了水汽偏偏,氤氲缭绕不定,遮的月失色景朦胧。

从远处看,这里似真似幻,根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外围子弟们越看越是震惊,这到底要何等的实力才能有这样的场面?我邓家威武!

洪城北门楼上,值守官被手下叫醒来看,站在高处,远远看着,就看到河畔一点璀璨,亮如星辰一样闪耀着,本来还有些起床气的值守官睁大了眼睛,再揉揉,然后惊骇的问:“难道是流火落地的?”士兵摇头,说邓家在修炼斗气吧,值守不是没见识,正是有见识才觉得这般光芒超越了他的阅历,只能当是天地之变一样。

听了士兵这样说,值守就在那里看着,然后骂道:“娘的,早知道不当这鸟兵,去投他家,就是投不到也去杜家混个外房,然后招兵也能进杜家了。”这厮在那里恨的牙痒,为何不先知先觉,就为了这破职混吃等死多年,若是能去了邓家,也许爷现在也是武校领呢?士兵看他脸皮跳的诡异,赶紧走开。

突然眼角一阵更为炫目的闪耀,他转头看去,就看到那远处河畔的星辰,忽然闪出了一个十字光芒!身边如雷的一声吼:“这是将星啊!”语调悲凉沧桑,似有无尽伤心…

而将星处。

邓海东已经起身,正是他的起身带动了阵芒晃动。神思动处感觉到了有些子弟似乎已经吃力,迷迷茫茫之间邓海东觉得,或许自己更进一步时,能让子弟们领会自己的作战意图?若是气能结阵为何心不能通?便是旺财那小儿不也懂了拓跋的心了吗,想到兴奋,于是邓海东长啸一声,两拳挥出。

斗气沿着赤柱六窍澎湃之后,从明光臂甲旋转而出,破空而去,阵芒剧烈闪耀,一东一南而去,然后人人收了斗气,睁开眼睛彼此看到的都是彼此眼底的喜悦,武尉略有疲惫却隐隐多了一些现在还不得知的感悟,而武兵们却精气神十足,各自神思笼罩明台时,发现明台色泽已经更为上层一些。

猴爷睁开了眼看着站在那里的邓海东,他招手:“来,海东儿,族公今儿正好要和你说些事情。”

邓海东看人人喜悦,偏偏猴爷一本正经的,他纳闷了,莫非猴爷欢喜的发疯于是过头了,还是在装什么深沉,明明不是个坐的住的人嘛,他走过去嬉皮笑脸的靠着二叔公问:“族公,感觉怎么样,不会到了武校了吧?”邓世平要和他说正事,啼笑皆非的打了他一下:“你这猢狲。”

然后看向了周围族老们,他道:“骠骑有望,今年武校门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族老们都点头,还沉浸在刚刚感受到的家族武校领,百人同心后的力量之中,那强大的力量足可以摧毁挡在邓族面前的一切敌人,乃至笼罩了家族九百年之久的命运!

“海东儿如今名震关中。”邓海东开口吸引了周围子弟们的注意,他看着他们,大声的道:“可是只是一个洪城兵马使的职位哪里够?不够,而全关中谁不知道骠骑虎子,不知道你们这群骠骑武校领?”

人人看他神色慷慨激昂,都在精心听着,邓海东也不由坐正了,邓世平却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面前的兄弟子孙他问:“若是过些年,海东儿为我邓族族长你们可服?”

“服!”长青先开口,长字辈尽开口:“服。”

邓海东有些吃惊族公为何这样时,邓世平道:“既然如此,那么二十日后,三月中旬,我便传族长位给海东儿,让天下人知道,骠骑虎子是邓族族长,是关中各门最年轻的族长,我骠骑当兴,年轻力壮儿郎如虎,必定蒸蒸日上!”

“族公,你?”邓海东要起身,却被邓世平按着坐下,邓世平拍着他的头笑着道:“痴儿,迟早是你的,子弟尽心服,但你放心,这是给你的命,族内杂事族公和你叔爷们还帮你看着,你放手去干,他们跟着你,族公放心。”说着他看着自己的老兄弟们问:“你们有意见?”

“世平兄,你,你真的舍得?”“舍得什么?”

二叔公点点头:“这辈子我再和你争什么,我死后就不得入祖庙!”

第六卷 第二十五节 明黄虎牙传信至

第二十五节  明黄虎牙传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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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什么呢?”邓世平笑骂道。然后看着那群子弟,又对了愣着的邓海东道:“若只是总教习和兵马使之位,已经衬不上你如今的声势了,这凡人啊,也要说个名,撑个场养个气,何况你?”

说着大笑起来,邓世平喊道:“人称豪杰将种,如何能没了族长这个头衔?我要让人人尽知,邓家只有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说火里去那就火里去,你说水里去那就水里去,我邓家没有内斗,万众一心,不得将牌誓不休!”

邓海东仰头看着猴爷,猴爷脸色发红,挥舞着手:“报了户部兵部去,让长安知晓,虎子再回长安时,将是校门邓少公!长青。”

“在,父亲。”“明日便安排人手广发请帖。传遍关中各处,一处不拉下。”

“是。”

邓海东哪里说的上话,就听邓世平又道:“有鼠辈阴谋诡计,说我邓家会领袖平岗房龄襄阳道,想让天子起疑?笑话!我邓家儿郎们转战千里,定襄阳退江东救荆州,谁不赞英雄,天子又岂会为流言自毁利刃?老夫其实还要谢谢他,谢谢他帮我家扬名了,老夫也要做给那厮看看,我邓家走的直行的正,这就布告关中上报长安,请他们来见礼,让关中各处看看我邓家如今的威风!怕什么诡计?”

“好!”

“就这么定了!”猴爷大笑着拉起了邓海东:“猢狲,你敢说个不试试?”

“海东领命。”邓海东躬身拜了族公,抬起头来对了邓世平道:“族公您放心,你看得到的,叔公们都能看到的,我听您的,这次动静一定要大,大的关中,乃至天下都知道,勇烈一支,现在掌族的是我,那日的热闹定会被人广为传颂,后世也会记得是谁承前启后,会赞您的气魄!”

“你说的啊。你说的,我百年之后你做不到,牌子掉下来打你的头!”

上至族老下至子弟们都笑了起来,就看这对祖孙,有心思活些的去看长青,看到长青眼神坦诚激动,于是愧疚的压下自觉龌龊猜想,定了心,我邓家绝无内斗!

第二日上午,长青亲自提笔一一写下名单,尉迟惇和白起在一边帮着,指点提醒他长安几家曾经和邓海东已经结交的,和自己的兄弟,都在后面悄悄附信,而满城轰动,看着一拨拨信使四面八方而去,等邓海东进城找宋明远和祖智深准备商议事情的时,城内子民都欢声雷动:“少族长,少族长!”

这就是我的家族,我此生的故乡和父老们!

邓海东驻马长街上,看着那一张张笑脸。城主府右侧庙宇工地上,宋明远和祖智深并肩,那些忙碌的僧兵们都停下了手看着他,宋明远等他走进就喊道:“什么少族长,不够,你这厮今年不做到少公,休想娶了我妹!”宋泽扑哧一笑,笑声由此卷了全城,上下都看着邓海东和宋明远并肩。

祖智深笑道:“看你们在一起,便是我大唐来日的名将贤相!”

宋明远呵呵的扯了妹夫去一边嘀咕去了,而城内停留的客商启程后,将这般消息洒遍了南来北上的道路和沿途城镇,而昨夜看了河畔将星的值守则开始大说特说,自己看到的种种奇异,有好事的就去问智深头陀,已经吃了邓家最少百斤狗肉的头陀于是合十道:“二十年前有将星临赤水,如今是将星出世。”

于是人人信了,说我们家的少族公原来是将星投胎,天生的祥瑞!

下午时分,赤水关有人赶来,见了邓海东后递了李希平前日发出的信,要他去赤水一趟,有些话和他说说,邓海东知道李希平不是托大的人,必定是来这里不方便才如此的。

当即动身,前往赤水关而去。

此次前去,邓海东只带了几个武兵跟着,一路北上依旧是甲不离身,明台有成的他吝啬什么斗气?明台越催越灵才是。于是路上行人就看着这前后七人一起,不要命的催着斗气疾驰不休,邓海东身边的武兵欢喜的跟着总教习,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修炼方式。

第二日中午就已经到了平岗,平岗偏将看到天地之间一点青芒近了,他还当出了什么事情,不然邓虎子如何会催着斗气?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全部兵马,口中咆哮说谁敢在这一带找死?赤水精兵迅速集结,嗷嗷叫着从马道冲下来,可那边的更是神速。

转眼就到了他们面前,邓海东还摸不着的头脑的问:“你点了这么多军马出来干嘛?”

偏将看他神清气爽的,也摸不着头脑,对他说远远看到斗芒,当成邓家子弟有了什么事情,这才如此的,邓海东听了笑了起来,连连拱手:“谢了,兄弟。”可怜偏将怎么敢和他称兄道弟?那置了自己家的主将于何地?连忙说不敢,这才得知他居然是带着子弟们沿途修行的。

等邓海东远去了,平岗驻军上下还摸不着头脑的诧异,他们居然奔马时也如此努力,谁家子这样苦修不辍的?看着那点青芒渐渐消失了,偏将站在那里摇摇头:“不是这样对自己也狠的下手的虎狼。会干出那般事情?”回头就喝斥手下,从今日起加训不休,兵卒们纷纷领命。

于是平岗处当日就开始喊杀声惊天动地,沿途客商才看到虎子北上,气势汹汹的摸样,又看到这边平岗军马的声势,顿时慌了神了,也不晓得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情,是明黄虎牙和骠骑虎子联手又要灭哪家了吗,鹰狼校呢?就在那里团团转不敢前不敢后,还听到风里传来偏将的喊叫:“杀。杀!拿出杀气来,不练的如狼似虎,岂不让主将在邓家面前丢人?”

客商们大惊失色,难道是赤水将和骠骑门要打?

外围军马前来问为何不走,有人壮胆就问,顿时惹的平岗军勃然大怒,一鞭子就抽了过去:“你这厮胡言乱语什么,我家主将怎么会和虎子不和,这是我们赤水人马在练军而已,滚。”亏了这一鞭子不然还不知道谣言会传的什么样子…

邓海东这个时候已经顶着落日余晖,冲到了赤水关下,而出来接他的李希平不过才收到了驿站的快报,他见了邓海东就问,随即又诧异了:“你这厮飞的吗?快马报八百里加急,也不过才到。”邓海东吹嘘自己胯下骏马乃是海外异种,是东海灵蛟所变,然后和李希平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最后李希平拉他进了府,邓家子们自然有他的亲卫去招待。

两个人在室内坐下后,邓海东先讲了自己家的事情,李希平连连点头:“去,我一定去,你嫂子也要去!”随即有些遗憾说婉言怕是来不了,邓海东坐在这熟悉的地方,听到这句话顿时郁闷,挥手道:“得了,你就不知道自从她们认识后,传了上官计,我被婉言烦的什么样子。”

正端茶出来见一见丈夫的兄弟的李夫人,转身要屏风,于是停了脚步,李希平一眼看到裙角,脸色微变,邓海东多贼啊,才说完那句,一拍大腿,换了口气又道:“要的好啊,其实我是这么想的。该请一下嫂子,让她帮我把婉言调教的贤惠了才是,至于治夫的手段,我看还是来日教给明历的女人吧,那厮整天花天酒地的,才真该治,你看你我兄弟平时可曾…”

李希平看这厮转接如此自然天衣无缝,都看的傻了,对面却又来拉着他的手就在情真意切的商议:“希平,悄悄和嫂子说一下,她喜欢什么我回去就准备了给她送来。”

香风袭人,李夫人从那边转了出来,亲自端着茶来,邓海东茫然回头,还不赶紧问安,李夫人有些羞涩的对他回了礼,柔声道:“小叔你坐,我去给你们兄弟俩烫些好酒来。”李希平等夫人走了,扯了邓海东就道:“你这厮如何看出来的,亏你机敏,不然,咳。”

“出息了你。”邓海东鄙视着他:“看你那张小白脸,不是坐着明黄底裤都掉了。怎么样,兄弟哄女人有一手吧,回头写本海东计你读一读,把西风压下去也显的我们兄弟治家卫国都是英雄。”李希平气的对他就打,两个人纠缠成一团,外边远远的站着的护卫们,听到巨响,然后两个人从门内杀了出来,打的地动山摇的,都赶紧去报告夫人。

李夫人听了掩口一笑:“虎子是自家兄弟,便是拆了赤水关也随他们。”然后挽了袖子,亲自下厨去了。

那边恢复了正常,又坐下来的兄弟两个人这才算谈到了正事,李希平对了邓海东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件大事情,天子有令。”喝口茶。

邓海东一听,当是密旨,准备起身,李希平放下杯子道:“准备拨了岁款过来。”抬起头看到邓海东脸色铁青,他诧异的问:“有何不对?”眼神分明诡异,邓海东气的破口大骂:“想骗爷给你磕头?你这厮实在无耻。”李希平大笑起来,也不管他叫嚷对他道:“另外,这次对你有大褒奖。”

第六卷 第二十六节 反客为主

第二十六节 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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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褒奖?”

“兵部即将行文,拔你为洪城镇守将,和我平,为大唐正武校职。”

看看邓海东,李希平又道:“你做的是机敏,襄阳变故和事后的传言我已经汇报长安去了,昨儿百川兄的人才走的,要我转告你,无需担心此事。”邓海东看他眼神问道:“就这事情你就要我来一次?你给我把话说痛快了,不然我告诉嫂子你在公孙楼一起飞的事情。”

李希平大惊失色:“我如何那样过?分明是明历那厮如此的。”邓海东无耻的冷笑:“那又如何?”

“传言不是有人指使,而是天子指使的内卫散发的。”李希平终于说了出来,他看邓海东发愣,压低了嗓子道:“所以说你这厮做的好,虽然是天子有了这个意思,内卫开始造势,但你蒙在鼓里发现了不对,还立即诚惶诚恐禀告表了忠心,这本来还有些犹疑的天意,这下就彻底落了你头上了!”

“你是说,天子让我邓家领平岗和房龄武门?”邓海东觉得匪夷所思,他道;“我家不是尉门阶吗。就算到了校门也没有统领关中千里腹地的道理啊。”说完连连摇头,就算是君王意思,也要推了,开玩笑呢,今日荣华富贵来日就是祸端,邓家实力没到这个地步,他死也不干!

“怪不得高公赞你,是赞了又赞!”李希平说了这句,更为认真了起来,他对了邓海东道:“若是你家来日能到了校门乃至将门,但势力远不如之前,甚至到了校门实际上还不如过去的平岗杨,你如何想?”

什么?邓海东不解的看着他,李希平又解释了一下,才说了一半,邓海东已经笑了起来:“那又如何?本就该如此,我大唐武尉武校法,就是如今这天下三分的祸根,岂有以数百里地养一家之说,有了钱有了人,乱臣贼子转眼能拉出人马来,小则祸害一方,大则震动朝纲!”

“你,你当真这么想的?”“我和你说什么假话?”

“那梁王来日镇守这一方,以练新军,你不会有不满?”

“荒唐,希平你莫非辱我邓家忠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早和法师说过的,当为天子鹰犬,来日讨伐不臣!如何会对天子安排有什么不满?”邓海东慷慨激昂的道,就算在李希平面前,除非他是个脑子有恙的撮鸟,才会说不满两字。

李希平连连点头,他是宗室,其实也受了天子密令,以情谊结交邓海东和宋明历,看到兄弟这样忠心他当然高兴的很,他拍着桌子道:“好,好。百川派人来之后,还吩咐过我好好和你说说,想不到你居然!”

“爷看上去长得像反贼?什么叫我居然?”邓海东说着,又去扯李希平,李希平在喊:“今儿不打了,不打了。”邓海东没好气的道:“谁要打你的,我问你,那么这么说的话,天子就等今年秋日武门考核时,我家一旦过了武校门第。就此开始了?梁王何时来,又驻扎何处?”

“驻扎襄阳和洪城之侧,成掎角之势。”李希平道,邓海东点点头算是明白了,这些话李希平当然要和自家说清楚,定要回呈的,怪不得要了自己前来,他叹了口气:“算是没事情了,这么说拨款很快就到了?你可记得快些通知了我。”

然后在那里叹气:“婉言也不来信了,不知道跑的出来跑不出来。”已经从百川那里得知了婉言可能南下的李希平,险些笑出声来,努力忍着当不知道这事情,还去逗他:“不行的话,你去长安抢人就是。”

“我才不去。”邓海东忽然面色难堪,心中忧愁那封信的麻烦,抬头北望时眼神悲伤郁郁,李夫人正带了几个丫鬟端了酒菜前来,看到他的摸样,知道他在思念婉言,心想这才是好男儿,态度又亲近了几分,欢喜自己丈夫结交这样的重情义的人,而李希平看到今天居然是夫人亲自下厨,顿时就在心中想定了,还真的要讨教讨教,海东计的手段!

而也就在这一天,户部钱款已经装车,即将南下,宋琬言正跪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耳根都红透了,宋天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手边放着一份信,当真是家门不幸,怎么找了那样的人?无礼!高力士也在一边板着脸,看着义女的摸样,虽然心中怜惜还是要做出了姿态。

今天还是他亲自把几日不敢归家,赖在他府上的宋琬言送回来的,明儿就要动身了,还不和亲生父亲说个明白怎么行?可怜宋天看到他带了丫头回来,开始还很高兴,等听了事情,于是就变了心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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