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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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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他们再想到海东是受到武侯托梦而醒悟的,于是俱在那里想,莫非真是老天垂恩,要提拔我邓家一族上下了?

再看,那厮就在那里乱舞天刀,显然也是兴奋的不可自己,可怜邓海东这等遭遇敢去和谁说?只能藏着心中,和自家子弟说说,要显摆还为时过早,但豪情发处,这石壁是倒了霉了,子弟们都在笑,等这厮快活够了,长远忽然悄悄损他:“哎,海东儿,这次援军若是左帅来,怎么得了?”

一盆凉水浇下。顿时让某人发了狂:“赤骑营官!”先喊出军职,不提族内辈分就算不得忤逆,然后上去就打…随即全军回头,武校领轰轰烈烈的奔马而走,只不过才出了这偏侧的山后,来到了去襄阳渡的正路,就看到南边一队人马疾驰而上,大旗招展一个硕大的………沈

身后都是一色青甲的汉子,看到这里有军马冲出,人人侧头,手按腰刀,看到当头的明光甲,都露出诧异神色,随即又似乎恍然,而邓海东也看到了他们慢了马速,于是带了人马迎了过去,对面当头是一副青色盘蛟明光,看那个沈字,和人马架势,若不是水师大将沈伏波还是何人?

对面已经有人冲来,高声在问:“敢问可是洪城兵马使大人?”

邓海东迎了上去,拱手道:“在下正是洪城兵马使,敢问那边可是沈将军?”那骑兵笑着说道:“久仰兵马使威名了,正是我家大帅。”又看了一眼他身后人马,文山细鳞衬这明光,暗自惊叹,洪城邓家如今何等了得!

于是两边合一,邓海东带着人马去,走近了看到沈伏波,年在五十上下,面色古铜鬓发微白,一身青色盘蛟甲,就这样和蔼的看着他,邓海东上前,连忙下马要去见礼,身后人等纷纷下马,齐声问好,沈伏波却居然翻身下了马,搀起了他来。

他站在地上时,邓海东看出他身材虽壮,却只齐了自己颈下,连忙又欠身后退几步,心想这就是婉言那顽皮丫头初见自己后,骗自己说的,斗气催发能冻结十数里海面的神人?念头一闪之际,沈伏波已经把臂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后,笑道:“是条汉子。身后骠骑武校领也是名不虚传,怪不得宋缺那厮赔了侄女也甘愿。”

邓海东听他如此口吻,心中欣喜又有些奇怪,但连忙带了身后子弟致谢为先。

听他说不敢当,沈伏波笑道:“如何不敢当,败了魏延,领了绿林,定了襄阳救了荆州!我看你做这区区洪城兵马使太屈才,来日天子必有大用,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来信一封,老夫定会帮上一二。”

“谢大帅提携照顾之情,晚辈以及邓家上下感激不尽。”

沈伏波大笑。

后面的邓家子弟看着那镇守荆州十数年逼的江东不敢北望的,国朝水师名将对自己家的领袖如此客气亲切,心中激动之际,沈伏波却又招手喊:“振川。”一个年轻校领下马,大步走来,看他面容邓海东已经有数,果然,沈伏波对他道:“吾子沈振川,以后你们年轻人多多亲近才是。”

第六卷 第二十一节 岂能抗旨

第二十一节 岂能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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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长腿粗。一身青文山,背后交叉负着两把诡异长刺的沈振川对了邓海东拱手,邓海东已经抢先问好:“见过振川校。”沈振川来之前就详细听了他一些事情,虽然佩服,但年轻人都有些争强好胜之心,不过现在见他模样气概,再看他这样客气,心中已经只剩下了结交之心。

于是也和他见了礼,然后拉着他道:“久仰虎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豪杰,定要和你好好喝上一杯。”邓海东在谦虚着。

沈伏波就在一边笑mimi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岂能不明白长安事情?早叮嘱了儿子,说透了这是天子储的将种,这时听到邓海东在说:“哥舒瀚,和赤水李希平也在襄阳,沈帅这是去襄阳,我们便启程如何?”他作为哥舒瀚和李希平的兄弟,说着这类似主人的话也不为过,沈伏波点头。

无需邓海东说,长天已经挥手,几名子弟快马向前去报信了。邓海东就陪在沈伏波身边,和他们父子聊着,慢慢走马,而沈伏波听了全部详情,当即更是放声赞许:“好,好。”这堂堂水师大将,此刻根本没有任何架子,如同长辈一样和蔼,分明也在抬举自己,邓海东又不是木头,感激之下态度更为恭顺。

这个时候,前面旗帜招展,哥舒瀚祖智深李希平一起,快马加鞭而来,原来他们正纳闷邓海东远去干嘛,等了半天不见回头,担心之下调了人马而来,半途遇到了邓家子回报,就迎了过来,两边回了之后,先报了各自军情,哥舒瀚是襄阳主将,于是和沈伏波在那里说。

沈振川就被邓海东拉着,和李希平祖智深见了面,不多久,军马回头。

邓海东这个时候才知道,水师这两天和江东也有了些冲突。互相有些纠葛却都克制着,现在水师一部由沈振川领着,支持襄阳渡的哨口后,江东水师偃旗息鼓了,正如他所说,这偷袭之举只能精锐兵马趁其不备之际,可现在动静闹的如此大,而内应被拔,江东军马难道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于安西之前,公然撕破和朝廷的脸面吗?

襄阳,目前来看是真的定了!

结合了军情后,哥舒瀚也松了一口气,当众对了邓海东道:“若不是你!”邓海东笑道:“你我兄弟俱是王臣,这是本分而已,去饮酒饮酒,谢沈帅才是真的。”沈伏波哈哈大笑:“老夫何时沦落到要抢晚辈功劳?”然后对了邓海东道:“你的头功谁也夺不去,老夫回头会上表天子的。”

“若不是各路武门,以及襄阳道上的草莽豪杰们相助,海东不能闹出这样动静,而若无沈帅十数年不败之威名。江东子如何会这般鬼鬼祟祟?沈帅才是国之铁壁,我等晚辈楷模。”

“你呀。”沈伏波听了这番话,如何能不欢喜?眉开眼笑的摆手:“来日多多照顾我家振川吧。”

邓海东听了这话,惊的慌忙下马:“沈帅如何能说这番话,振川兄英武不凡,将门虎子,邓族不过武尉门第,该是来日振川兄照顾晚辈才是。”沈振川本有些尴尬,看他这样,连忙来拉他,两人看似投缘沈伏波看的更欢喜,对了周围子弟们扬鞭道:“关中还有谁敢说洪城邓家是武尉的?你们服不服?”

“不服!”

祖智深地位特殊些,在那里摸着胸口挂着的精铁珠窜的念珠笑道:“若是关中武尉家家如骠骑门,陛下恐怕夜夜笑的睡不着了。”周围人也大笑起来,长青长远等子弟都不由自主的昂起了头来,周遭沈帅亲卫,哥舒家将,佛门僧兵等异口同声的一句不服,是家族的荣耀!

襄阳城近,那边尉迟白起带了各族已经迎来,随即拥了沈帅入城,演武场上早已经摆放了酒宴,沈伏波在主位,右手哥舒坐,左手位是人人尽推邓海东去坐的,那沈振川看尉迟家的长孙,智深头陀,李希平等,那么真心真意对邓海东推崇。心中更是高看几分,上前按了他,邓海东没有办法只好坐了。

这是危机稍退,奔波半旬来,邓海东喝的最安稳的一顿酒,于是他放开了量来,来者不拒,沈伏波看他脾气笑着对哥舒瀚道:“你家小二在他那边,你也放心了吧?”哥舒瀚点头,悄悄和沈伏波问:“沈帅可是听了什么风闻?”

“陛下走的其实是明棋,养才而已,偏偏你们这群儿郎啊,连连让陛下脸面有光!”说到这里,沈伏波不说了,下面武尉门见机了,就鼓起勇气上来一个个给他敬酒,将门武尉之间天地的差别,怪不得他们诚惶诚恐,如骠骑门那样的武尉门第,天下也就独那一家。

沈伏波对他们态度自然生疏有些区别,微微一饮,赞了一句,就让这些族公们欢喜的恨不得雀跃。那边邓家子上来时,沈伏波酒到碗干,直到邓海东喝斥全下去,莫灌倒了老帅才消停,沈伏波却又拉过了邓海东:“来来,虎儿陪老夫多饮几杯。”

下面那些各族的族公们看着,除了羡慕只有羡慕,嫉妒的资格也没有。亏了邓海东不忘记他们,和沈帅过了酒,就走了过来,对他们一一致谢。沈伏波其实一直看着,看邓海东这样姿态,他嘿嘿一笑,开口道:“虎子已经将你们这些义门报给了老夫,老夫会上表天子为他们请功!”

房龄赵等门第的族公…啥也不说了…赶紧的敬酒!

只有邓海东有些疑惑了,沈帅今日对自己如此抬举,人前人后,也未免有些太刻意了吧?李希平同样也在想着,但想到他得知的一些传闻,忽然一笑,看向那边哥舒瀚,哥舒瀚也在笑,他心想大概自己料的不差,我家海东兄弟算是真的走上青云路了,好,好!

此时对岸下游,赤壁处。

水师大营内精锐兵马正纷纷回后面陆营,魏延站在那里恨恨的看着这一幕,北望关中,天水茫茫一片,本是叔父的提携,本会是一道惊破天下的雷声,怎么想的到却如此的收场?他身边的亲卫也铁青着脸,此去关中一切顺利,直到遇到那明光虎子,先折了十余兄弟,后坏了大事…

对岸水师已经有了戒备,襄阳内应已去,赤水不乱如何能诱的安西独自进蜀?而僵局依旧,再等下一个机会,又要等多久?更有密使飞信等,赶紧去拦截前些日子就悄悄动身,过蜀前往安西的说客,去了安西空口白话,折了人事小,为天下所笑,落了把柄成万夫所指是真!

想到这些。人人沉默,而魏延回想起叔父当时失望的眼神,羞愧难耐之下,他猛的举起了斩马刀,对空凄惨的长嚎起来!恨啊!一口鲜血喷出…

襄阳这边情况尽报长安去,几日后,大明宫上,天子令户部即刻拨款洪城,李林甫本要上前,看到天子眼神凌厉看来,他连忙低头,国相都如此,何况下面官吏?谁不知道天子如今恨不得就把那虎子捧了手心去!

而退朝之后,高力士扶着陛下笑道:“陛下,今儿看国相似乎有话要说的。”玄宗淡淡的一笑:“朕还不知道他?”转口不提此事,却去和高力士说:“这岁款去了洪城,你那义女恐怕心中焦急吧。”高力士一愣,随即尴尬的一笑。

天子嘿嘿了几声,要他去叫冯百川觐见,等开始入内卫的冯百川跑来,高力士看到天子居然掏出了那封信,要他交给婉言,高力士险些没昏了过去,冯百川从头到尾不知道情况,摸不着头脑的看着那信,分明是给左帅的,如何到了天子手中?又不敢看,只能赶紧去了。

“老奴你有心事?”“…陛下,苦心成全一对儿女…”高力士实在说不下去了,看着天子那副等着看好戏的摸样,他苦笑着道:“左帅恐怕过几日要打上老奴门前了。”

陛下却没接他的话,仿佛想起了什么,半响后叹了一声,低声道:“哎,陪我去看看杨美人吧。”

高力士一愣,连忙应了,去安排不提,冯百川一出宫门,想了想先去了自家府上,进门看到有内卫急匆匆向往跑,看了他连忙问安,冯百川问他去哪里,那内卫支支吾吾,最后说,婉言小姐吩咐他安排人去打听,洪城款何时走。

冯百川哭笑不得:“去吧去吧。”心想果然在这里,父亲也真宠了这丫头,不然谁敢这么用内卫的?心中也好奇信内是什么,于是去找她,宋琬言正很有将门风范的坐在他的书房内,看他进来了就缠他,叽叽喳喳也不怕羞了,冯百川要两只小猫先出去,然后告诉了她,天子要自家转交的。

把信递给她后就看着,看到那丫头结果信后惊叫一声,然后满脸通红:“陛下也知道了?哎呀,哎呀,臭贼秃!”冯百川摸不着头脑,去问,那边打死也不说,冯百川终于拿出了兄长架子:“既然如此,以后别想我来帮你。”宋琬言娇羞不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坚持不住,只好…冯百川坐在了那里,宋琬言就叉腰站在他边上:“你敢笑!”

又喊:“帮我安排。”冯百川看向她,宋琬言急了,反正都被你知道也被你笑了,一咬牙举起信来:“天子既然给你这封信转交我,就是君王令!你想抗旨吗?”冯百川绝倒当场,她说的对,岂能抗旨?半响后爆笑着跑了出去,把那两只小猫吓了一跳,窜进来找小姐问八卦,然后三个丫头笑疯了,欢呼雀跃:“陛下万岁。”

外边的内卫先看到公爷狂笑逃窜,知道这是被小姐欺负的,本都也在看笑话,突然听到里面高喊陛下万岁,顿时面面相觑起来,其中自然有监视高力士冯三保,密属天子的,当晚便汇报陛下此事去了。

第六卷 第二十二节 山河投明主

第二十二节 山河投明主

PS:清晨电闸跳了。。。险些穿越

而邓海东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的动静?襄阳定了。他也没了事情,沈振川这几日和他来往久了,也已经成了好友,邀他去襄阳渡那边走一遭,于是他又带了子弟去了那边一圈,顺便看看对岸模样,再和沈帅告辞后,他便带了子弟去了房龄。

房龄一线武门已经回头,而那些落草群雄,其中精干的被哥舒瀚纳入军中,次一些的又放了出去,但归了军管,算是属襄阳镇守外军,为沿途耳目作用,这些草莽今日得了官身,虽然不入流却也算彻底的改头换面,月月有饷,不再担心被官军围剿,还得了一些路卡的收成,如何不感激涕零?

看他到来,走一处山岗。到一处水泊,处处有人马沿途迎接相送,热闹不提,而路上商旅现在也不再担心这群货去打劫,日夜行走在外放心,于是到处也在传诵骠骑虎子收绿林,三岔口聚义救荆州的事,看到邓家旗号昭昭,都喝彩问安……传言飞快,转眼到了洪城,猴爷和宋明远听了都欢喜不已,整个城池尽是邓族关系,所以欢声雷动,襄阳城主颜真卿更令了长子前来,厚礼拜了邓家族公,然后去拜祭邓族祖庙。

这些邓海东也顾不上,他此刻终于到了房龄处,长青长远等以及以下儿郎,这些日子来,从水师到沿途,不知道受了多少赞许,见了多少豪杰的迎来送去推崇客气,但在房龄城外十里处,也看的发愣了,因为前面有黄土铺了一段路,路头居然是前些日子才在襄阳会的,周围各武尉门的族公们。垂手站着!

其后黑压压的,不知道多少人等都在那里静静的候着他们的到来,那些旗帜一杆杆都是前倾致礼,看到他们这边来了,赵山河抢先迎了出来,到了邓海东马前下了马,伸手就接过了他的缰绳为他牵马,邓海东哪里能让他这样,连忙下来骂道:“我等既然共事,就已是同袍,不可如此。”

身后子弟们也立即下马,便是再意外房龄一线的武尉门对自家如此的尊敬,当上门一样,甚至礼数超越了迎接上门的礼数,自家更不能倨傲才是,这个时候他们走近了,后面人群看到前面各族族公纷纷对了当头的那明光将问安,再看他身后那精悍兵马。

人群里都在说,那就是骠骑门的武校领,那就是洪城虎子,好奇着房龄动静。一同出来看热闹的那些商家,有些去洪城的就在说这支兵马上下的悍勇,而从川蜀来的下路客商听着愣着,看的眼睛发直,什么?尉迟家的现在也跟了虎子旗下?

邓海东则坚持不走在前,把着那些族公,口中连连道:“我和山河这辈的儿郎都是兄弟,各位族公如此实在折杀晚辈。”

武校领也坚决不肯,只让那些各族子弟上来把马牵走,都规矩如军阵一样排在邓海东身后,尉迟惇白起也在那里客气,这样走近了,两边人夹道看着,没到城门,城内已经又有一批人出来,是房龄城主南霁云,上来先拜见了生而是少侯的尉迟。

再见过邓海东,说和宋明远是同年关系,也有书信来往,寒暄之后就客客气气迎他们入城内,人群就在前后远远的,争看如今名传关中的英雄儿郎们。

至于那些川蜀的行商们就在人群后面跟着,看着城主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将邓海东迎向府,那尉迟和白起就在两边如同护卫一样,绝不越前一步,凡有话也是先看邓海东,然后再说,到最后南霁云也干脆只和邓海东说话了,而那些族公们则在后面规规矩矩的一言不发。

到了府前。自然有人引了那些儿郎们去坐,邓海东则进了府,南霁云仔细观察,发现他坐下后尉迟惇和白起才坐,看的暗自心惊的南霁云和各族公们都藏着这份心思,只是言语态度上更为恭敬几分,邓海东却不自傲,依旧客客气气谦虚不已。

长青和长远依稀听到下面有族公在低声说:“有这样的上门才是福分。”两个人一楞。

这个时候南霁云已经在赞邓家如何如何,其实一路而来早已经听出了老茧了,邓海东摆摆手,说此次来是接受的赵家的邀请,另外就是为入川海盐生意,赵家族公起身道:“在下已经安排妥当,请虎子放心。”邓海东笑道:“赵公实在太客气,这些事情,我看还是请长青去吧。”

长青点点头,正要动身,南霁云慌忙拦住:“如何急在一时,就在这里盘上几日。”

尉迟惇最近已经喝酒吃肉反胃了,顿时苦了脸看着白起,好酒肉的白起也是为难神色,南霁云落在眼里当他们有什么大事要办,于是赶紧改口:“若是忙于军务。在下也不敢阻拦。”邓海东抓抓头,对了长青道:“这样吧,明日去谈,后日动身回头。”

“是。”

邓海东又等着尉迟和白起:“不能喝了?”尉迟惇咬牙:“能。”南霁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为何他们为难,不由笑了起来:“沿途各路好汉共迎虎子北上,早已经风传了房龄地,在下算着日子,以贵门儿郎的精锐,怎么走了这么些天还不到呢?”

其他族公也笑,当晚自然又是一顿饮酒,亏得南霁云是个懂风情的好手。不是明远那样的假正经,当晚尽是美艳酒娘围绕左右,尉迟惇和白起两个家伙这才转忧为喜,第二天一个早上都没看到人。

而赵山河却早早来到了邓海东门外等着,邓海东开门看到他吓一跳,赵山河却拜在了地上:“海东大兄,在下有一事相求。”

“起来起来,你我是兄弟,何须这样。”“大兄,在下已经和族公禀报了,在下想随了兄长左右。”

“……山河,你家族怎么办?”

“家族自有安排,眼看这局势纷乱,山河投了明主也是为家族考虑。”

邓海东哭笑不得,怎么明主也出来了,瞪着他道:“胡说八道,上有天子,你如何能说什么投靠明主?”赵山河看他却愣住了:“这又如何?哪家将门没有外户儿郎投靠的?”然后就急:“莫非兄长看不起山河。”

逼的邓海东一只手拽起了他道:“我去问过你家族公再说。”然后又低声喝道:“以后少给我安排那些酒娘,我可不是尉迟那厮。”赵山河连连点头:“这些残花败柳如何入得了兄长的眼,明儿山河…”邓海东直摇头,回去洗漱,赵山河就跟去在边上伺候,反正是做定了家臣的摸样。

好不容易才赶走了他。

今日中午是海盐商人相会,邓海东不耐烦这些事情,凡事托给长青,到了快中午才去,算是和这些海盐下户们认识了,结果又被灌了满耳的恭维,邓海东实在是受不了,仓皇而逃,又去找赵家族公。

赵家在城内也有房院,这两天族公上下就住在这里,为的是方便找他,赵家在此地如邓家在洪城,邓海东一动身他家就知道了,邓海东到了门口,赵家能上台的一群族公族老。早已经站了那里恭候,邓海东苦笑着求饶:“今日就来骗口饭吃,万万不可再夸我邓家如何如何,我邓海东如何如何,不然就走。”

赵家上下齐齐失笑,心中却对他更为亲近,迎了他进去,才坐下还没开口说话,赵山河这厮就窜回来,然后指着外边问:“兄长,这几个你可满意?”邓海东茫然抬头看去,院落里花丛之中站着五六个单薄春装的妖娆女子,一个个含羞的看着他,赵山河在一边显功劳,说昨儿看到他没有动心,于是赵家连夜从外边请的…

“今日虎子就在我赵家歇息吧。”赵公在一边也凑了头过来。

可怜邓海东前世今生,从没有被一对祖孙拉过皮条,边上还有一群人眼巴巴看着,他就算看上了那几个,也已经有了心理障碍,于是满脸的无奈,赵山河顿时失色,如何这样的女子他也看不上,难道要去找传说中长安公孙楼的那些他才满意?

而那些女子看他看来,更加搔首弄姿媚笑不已,纷纷拜倒,娇声喊道:“拜见大人。”

然后壮起了胆子就挤了进来,坐了邓海东身边,从堂下看,就看到一片鲜花拥明光,跟他来的子弟们纷纷窃笑,邓海东嗅着这片脂粉香浑身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坐着,外边又有裙角飘飘,大片歌姬涌入,邓海东大惊,赵家这是何等开放,祖孙三代同堂招J?

转眼春意已经满室,粉臂朱唇就在眼前缠绕,酒乐尽来,赵山河在他下手搂着个娘们开心的笑着,饮酒饮酒不停,上下都记得邓海东进门之前的吩咐,什么也不提就是陪他喝酒,而一群女子则一边在他边上劝酒撒娇,一边好奇的…动手动脚,这样的人物可是关中闻名的将种,生平未曾见过的虎狼,此生再难见到,风尘女子本就胆大,这些花魁更有自信,逮到了他能不抢着过过瘾吗?

邓海东有杀过千军的武勇,也冲不透这红阵,挣扎了半天明光都歪了半身,亏了赵公凑过来和他说话,这才让邓海东缓口气,不停的擦脸狼狈不堪,然后问:“什么?”赵公不知道他的苦,只当他是被迷的失魂落魄了,心里暗笑到底是年轻人,不比老夫把持的住。

第六卷 第二十三节 流言

第二十三节 流言

PS:第二更

然后和他笑着问:“大人。可曾听说外边的传言?”看邓海东不解,他就说透了,他道:“外边传言天子要将平岗和房龄一线的武尉门第尽归邓族掌故。”

突兀的听到这句话,邓海东再想起了之前各族的族公模样,他这才恍然了,不由反问道:“赵公这是从何处听说的?”赵公看他没反对,顿时得意洋洋:“这关中早就传遍了。”再看邓海东脸色却变了,他甚是奇怪之际,邓海东已经沉声道:“敢问赵公,这个消息是从何时起的。”

“这,这。”赵公看他脸色,有些忐忑,而周遭人全安静了下来。邓海东还看着他,赵公只能说道:“就是五日前后听到的。”

“那时候我在沈帅那里。”邓海东皱起了眉头,随即咬牙道:“岂有将赤水澜沧之间上千里地面,尽归一家武尉门第统领的道理?是何人散布这等谣言,欲陷我邓家!”堂上堂下听到这一句,人人就看到邓家来的十名子弟中,响起一声令,忽然齐齐站起,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拔刀。赵家全呆了。

“陷害?”赵公连连摆手:“在下只是听了传闻,人人如此说,那些族公也这么讲,大家商议…”

赵山河也连忙喊冤:“兄长,我族上下对兄长仰慕已久,如何能陷害兄长?”

邓海东对他摆手:“胡思乱想什么,我是说,散布这消息的人实在可恶!我邓家还不过是武尉门,这次救荆州时,不得已请了各族相助,闹出这番动静并非为我扬名而为,是不得已而为之,眼看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转眼就散出我邓家领袖房龄平岗一带的消息!”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因为人人知道,这不是招君忌吗?杨阀就是前车之鉴,看他说透,赵家上下也都哑了,赵公只在那里解释:“大人,本族绝无祸害大人之心啊。”邓海东苦笑着道:“山河什么人我已经知晓,赵家上下的真心我又如何不懂?”

他看向了下面的子弟们,又看向赵山河,他道:“山河,派你家子弟多帮我查问来源。”

“是。”

又索过了笔墨,邓海东直接写了一些字,封好之后。对了赵公道:“麻烦帮我递给驿站,八百里加急传递长安高历史高将军府上去。”赵公听到高将军三个字,腿一软,然后连忙爬起来亲自送出,等他回头,看到邓海东正按膝坐在那里,面前邓家子弟们肃立着。

赵家上下都已经避席站起,只看明光点将一般,邓海东在吩咐:“两人去襄阳,告诉哥舒瀚此事。两个人去新城水师,将此信给振川兄,请他找沈帅。”

“是!”

“两人去沿途,吩咐各路兄弟给我好好排查,但不可声张,两个人即刻去洪城,告知明远致信左帅禀告,他自然知道如何做。”

“是。”

高公,哥舒,沈帅,左帅…一连串的名字就这样从他口中随意说出,却无一不是权倾一方。甚至朝野的人物!邓海东已经向他们看来,并站了起来:“赵公,还请悄悄和各位族公问清情况,非是在下多心,而是襄阳初定,便有此动静,这手是从江东还是从关中伸出,无论如何也要查个清楚。”

赵公心中赞佩,因小见大,不过自己随口一言,他便看透其中诡异,名传关中是他应得的!

看他答应了,邓海东也知道他绝对不可能不对自己尽心,他看向了赵山河道:“来日若真有那一天,你便和我并肩作战,此事未定,还是先在族内好好努力,天下强者如云,房龄又在前线,万万要做事谨慎,不可再莽撞行事。”

赵山河心悦诚服的应了,大声道:“兄长放心,山河必定努力。”

“好,来日和我一起,为天子定江山,方不负了你这山河之意!”邓海东对了周围赵家族老等拱手:“今日就不多留了,来日再聚。”说完大步向外走去,赵家上下连忙跟着,那之前被先请到室外的歌姬们看着他走出。似有杀气一身寒光,也不敢再纠缠,就看他上了马疾驰而去。

留下赵家上下,赵公低声道:“山河,万万跟随了他,前程不可限量!”随即召集族老,请了各族族公前来,开始秘密商议,而当天下午,长青已经谈好了下路的日程,邓海东随即下令,即刻启程归家,于是房龄武门等就看到那武校领在明光带领下,北去渐渐消失在了大地尽头。

“或是杨阀余孽也就好了,或是江东。”邓海东在风中对了长青喊道,长青和他并肩,连连点头,邓海东又道:“无论如何,我闹出这样动静,也是在告知天子,我邓家的忠心,若是因此洋洋自得,便是祸事!”随即扬鞭:“闲了无事。我等这就沿途练军,炫耀了武功回去,也让人知道骠骑武校领的威风!”

于是,北上南下的客商看到一卷骑兵,笼罩了一层青红斗气炫目,疯狂北上…

有人初走此路,便问这是何处人马,如何奔马驰骋时也鼓舞上等斗气,这般精锐?

沿途人等看如此武功反问道:骑队如龙,明光文山,细鳞醒目。便是不打旗,我关中还有何家精锐能如此模样?

于是恍然,原来是骠骑门的!

而这个时候,奔马在前鼓舞着斗气的邓海东,正在全力感受着身后子弟们都放开的明台,神思贯穿全军,没有使出勇烈破阵,斗气消耗在君火引导的大阵支持下,微乎其微,而斗气鼓舞下包裹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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