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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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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不想想,山野里那些落草的盗贼之辈,看人物的眼神更比那些肥羊要厉害百倍,傻了才来惹这群南下的人马,但走的路多了总遇到些浑的,第三日夜里,周围呼呼喝喝,来了不少人马,围了这里,遇到突发的事情,就看出了反应。

武尉赵家子弟,看邓家儿郎行军有度是佩服的,但这南下顺风顺水的,扎营后总有哨兵换防,第二日那颓废,这不过三十人,领军的就去了四五个,二十几个耗着,一夜要换防两次,每次帐内一人前后两个,拖的他们也不好偷懒,私下里还是有些议论,觉得太过的。

今夜当值正是邓家子。

按着当日学的左帅的军内招数,地上挖一坑埋了水坛,远远就看到水波震动,已经警觉传了消息给哨兵,等着水里横着的木片晃动更为醒目,就报告了兵马使大人,一边的赵家子开始还阻拦着,说再等等,却被邓家子弟喝斥道:“军内无小事!”因为骠骑门第早有明规,用兵马使大人的话来说。若是遇到异常,就算我们猴爷今夜娶亲,也要砸破门去说!不砸就军法伺候!

外边人马才到,而这边子弟们已经披甲!邓海东不急不躁的取出明光穿好,提了刀侧耳听听,尉迟惇已经在不屑的道:“前后左右乱糟糟的,马军这么用真是废物。”赵南海心思也定,就听外边喊:“长坂刘老虎,问这里是哪家人…”外边的长天一声喊:“洪城骠骑邓!”

“……”

“怎么没声音了?”尉迟惇也出去了,不是碍着不能在外太张扬,本也准备喊长安尉迟门的,赵南海一出帐就看到满天星光下,外边那群人马前前后后大约二三百,举着火把,而营地内的子弟们早熄灭了火,都沉默着前后四方,靠着马车成了一个圆圈。

再仔细看,弓刀已经在手,无人惧怕都面色平静,赵南海心中佩服不已,去看自己家儿郎,跟在里面却怎么看也怎么杂眼,仿佛融不了那邓家兵马的气势内去一样,有些失神的时候,就看到那些人马,正前方的一个汉子本来气势汹汹举起刀来了,现在又放下了,开口却是:“谁家?”

长天已经喝了起来:“标箭,射!”扑一箭射去,插在对面马前,将对方惊的勒马后退,周围汹涌却不敢上前,又再喊;“可是洪城邓家子?”

“正是!”武尉邓家儿郎齐齐喝道,同时向往踏出一步,枪刀放平,如铁花绽在人马围中,伴随着踏足声厉吼道:“杀!”

随着这一声,周围人马瞬间后退,乱了一片,有箭射来,赵家子弟都惊着,就看到那箭孤零零的无力落下,那对面带头的什么当阳刘老虎急的在喊:“误会,误会。”回头在骂:“那个傻鸟放箭的?”然后马鞭胡乱抽了几下,同时紧张的看着这边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才放心了,拱手道:“不知道是洪城人马,多有冒犯。”

然后看着这片黑暗,邓海东却阴森森的道:“放下刀枪。”对面傻了,放下刀枪?虽然交话开始,知道你们身份就低声下气,但谁的人多?刘老虎也有些下不来台,咬牙道:“兄弟已经道歉了,实在是被他人蒙蔽,以为…”轰的一声,一杆火把照耀了中间。

“谁是你兄弟?”一声断喝。

PS:。。。。啥也不说了

第六卷 第十五节 赶紧

第十五节 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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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老虎看到中间那个汉子明光上甲。横着的是一把异常宽大的雁翎,他吃惊的看着这边,猛然醒悟道:“难道是骠骑虎子?”魂飞魄散的扯了马,回头对了周围惊慌失措的喊:“快走!”

周围不需他说。。。。已经纷纷回头,人喊马嘶,鬼哭狼嚎的刀枪瞬间丢了一地,那草寇头子被堵住去路,急的乱砍,邓海东已经越众走出,尉迟惇白起跟着身边,看他走来,刘老虎手里一把刀,当啷一声落地,远远的对了邓海东连忙摆手:“大人,实在是误会。”额头闪亮不知道是油光还是汗水下来了。

他这样的草寇,看到这身明光甲,也明白,若是对方动手,一个人就能杀了他们全部,何况对方身边还有这么多细鳞甲,骠骑精锐武校领。赤骑陷阵卷平岗,如今这方圆数百里内,乃至关中谁不晓得?看着邓海东横刀站在了那里,周围风流云散一般,漫山遍野是:“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赵南海看的热血沸腾,这等威风,才是威震关中,是虎入羊群!

邓海东却冷眼看着面前群丑,想必冯三保北上的时候,遇到的就是这样无道的贼匪,他冷冷看着四周,扬声道:“今日就饶你们一命,传话出去,洪城邓家前往房龄赵家,沿途再有寻死者,杀!”声若巨雷滚滚,远处马蹄凌乱,渐渐跑的没影子了。

当夜,赵家人等没有一个能合眼的,赵南海躺在被褥上翻来覆去,就想着之前的那一幕,而其余帐内却是呼声此起彼伏,那是邓家子弟们安然入睡正香。

天色亮起后,人马整合了再次前行,又走了一天,第二日到中午时候。赵南海见近了房龄,就吩咐子弟前去禀报家族,可不多久子弟回头说,前面有几列马队静悄悄的在路两边,南下的客商队们也正纷纷回头,邓海东皱起了眉头命人再去问,回报说前面是些沿途草寇,尉迟惇大怒:“杀不尽的逆贼,莫非襄阳门的余孽,不然怎么关中这么多匪?”

邓海东也火了,子弟们一批戒备,一批披甲,转眼人人尽是战甲在身,躲来的客商看到明光甲,再壮起胆子靠近些,看的仔细了都欢呼起来,这是洪城子弟,是骠骑虎子!邓海东等一个不理,杀气腾腾的就要上前,但远处的那些马队却开始乱了,在人人下马…

“开过去。”邓海东一摆手。他在其中大枪在手,雁翎在鞍,左边白起,右边尉迟惇,后面一色的细鳞武尉,马蹄声沉重,压向前面,远处有一匹马跑来,远远的停下后,跪在路边:“在下长坂刘虎,前日夜里冒犯了大人虎威,已经传下大人号令,沿途兄弟得知是骠骑虎子南下,俱是前来拜见大人的,虎子息怒,小人等绝无歹意,绝无歹意!”

那些客商们傻眼了,跟在后面的赵南海等也听呆了,仔细去看,还是真的,那些人就空着手,留下几个牵马的马桩之外,数百人推着车上前,车上放的俱是酒肉,一个个前来,终于到了那边先跪下的人身边,一起拜倒喊道:“我等久仰大人威名,前来拜见骠骑虎子,绝无歹意。”

“在下当阳草头三。”“在下赤湾水上飘。”“在下虎口邱四海。”…

尉迟惇看看白起。一起看邓海东尴尬脸色,爆笑起来,邓海东哭笑不得的收了刀枪,驱了马过去,走到那些跪在尘埃中的匪首,再看看后面黑压压的一片,和车上的酒肉,以及那些扬起头来的脸上,大部分面有菜色,可那酒肉丰盛,他们眼神热忱和惶恐。

昨日夜里那个人现在看来有四十上下,布衣短打,敞了胸襟有一只老虎,看到邓海东目光注视,连忙磕头,再抬起头来喊:“昨日冒犯了大人,当时害怕才逃,回去后,小人恨不得挖了自己眼珠,就按着大人令传话下去,结果各路兄弟听说了,都想来见大人,小人这才…”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谢大人。”这些人慢慢起身。看着邓海东,邓海东回头看看吩咐道:“让那些客商过去。”长天领命回头,不多久客商上来,也纷纷的拜见邓海东,看到那些往日的各路恶徒现在规矩的垂手站在那边,各自心中惊叹,不见事不知道虎子这等威风,千恩万谢的远去。

看人散了,邓海东笑道:“带了酒肉来请我喝酒?”那刘虎尴尬的一笑:“请大人赏脸。”

邓海东翻身下了马,后面人来牵住,他看看刘虎再看那几个。以及后面的大都是些年轻人,他皱起眉头问道:“何事落草?”听到这句话,那群人又跪下了,当真和尉迟惇说的一样,里面好多是襄阳杨门以下,同时被灭的几家武尉的外房子,直系杨门的是早杀光了,而他们破家之后只能落草,这也壮大了几个匪首声势。

尉迟惇是豪门子弟,眼高于顶,讥讽的道:“莫非想投了邓家?”刘虎跪在那里磕头:“若是能清白做人,谁肯落草,只是小人等没什么见识,身手不堪,若是大人能收留,小人等做牛做马也甘心。”

这群货倒是好胆,邓海东皱起眉头看着他们,坐了一边,仔细观察他们眼神,半响后道:“真的想回头?”

“大人,我等是真心真意。”

邓海东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回头我修书一份给襄阳镇守将哥舒瀚,他也要招兵,敢杀人就去投军吧。”[WWW。WRSHU。COM]

虽然不能进邓家,他们也没奢望进那样的精锐,但听了说是能得他的推荐,去拜见即将到任的哥舒瀚大人,无不感激涕零,要再拜邓海东拦住了:“既然是我推荐的,别丢了爷的脸。”周围连连点头,虽然落草为寇,但朝不保夕的,遇到强者就是死,能有这样的机会还不珍惜?

蜂拥上来请他们饮酒吃肉,邓海东也不拒绝,更不担心他们还要其他什么算计,大碗酒大口肉。一身明光戎装身边围着细鳞,和一群匪首,外边满地的土匪在喝彩,长天看的啼笑皆非,心中却是骄傲万分,天下哪家武尉子,只是一句话居然就让沿途各路人马纷纷领命,前来拜见的?

刘虎皮厚些,和邓海东问他如何认识哥舒瀚的,边上尉迟惇冷笑,随口说都是兄弟,群匪和赵家子弟咋舌,而白起那厮更是卖弄,几两酒下肚就开始讲他偶像在长安一连串的事情,那些事情这边人还不知晓,别说这些落草的,就是赵南海他们又怎么晓得?

漳水亭台救冯公,羽林虎衙对左帅,君王面前摔拓跋,明宴楼前劈宋伯,朱雀路上斗荣王,小雁塔内会法师…

“大人虎威。”

长天在一边眉开眼笑,我家海东儿了得!邓家子弟们也是腰杆挺直,这时候远处又有人马来,还是板荡山打劫过赵家商队的,先见虎子,当即给赵南海赔罪,送还所得…又有更远处人马得知了道上风闻的消息,当即赶来,转眼这赤水襄阳不远处聚集了十余家匪首,上千人马。

尉迟惇一边坐着,膝前一条赤铜鞭,匪首们看了不敢多问,但谁不晓得赤铜鞭是谁家的兵刃,再听说称呼他是尉迟等等,这长安豪门子弟也是骠骑虎子的左右手,俱崇拜的五体投地,连珠的酒肉食物不停送来,今儿是别想走了。

而南下客商北上客商也渐渐晓得了,就疯了一样的玩命来回,趁着今日襄阳黑道休息,加班加点运货走款,人人在祈祷,那虎子干脆收了这群货,我们去洪城一定多多交税!

当天从中午到晚上,闹个不停,可赵家子弟留心之下,那洪城邓家儿郎依旧守着军规,一丝不苟!赵南海对了自己家的儿郎道:“如此门第,如此军马,不扬名关中才怪!”等天明后,邓海东整队,要就此投军的跟着,而赵南海也在热情的招呼:“既然和虎子结识,也就是我赵家客人,都去,我家少爷喜欢好汉。”

漫山遍野欢声雷动,赵南海拱手道:“容小人回去禀报。”然后留下人陪着,他亲自先去探路,同时心中诧异,为何自己家的人还不来迎?

赵南海带了两个随从一路快马疾驰而去,从直路拐过了一片山丘后向着来到了一处岔路,左是去襄阳,右是向房龄,正在此刻他听到了前面一阵厮杀声,寒冬渐过,树木枝条染绿,只能隐约见到那边有一片人在打斗,似乎是自己家族的子弟,他一惊。

慌忙驱了马登上路边的土丘高处,前面一里路多的地方,两拨的人在对战,一方正是自己家族的子弟,大约百人,而另外一方则是看不清路数的褐衣人,眼睁睁看着武尉赵家的大旗已经倒下,沿途有不少尸体,苦苦挣扎的是自己家的少爷,那边背对自己的敌人气势汹汹。

看到这一幕赵南海赶紧回头,虎子等就在后面不求他找谁?

第六卷 第十六节 敢

第十六节 敢

邓海东正和尉迟惇在说说笑笑着。慢慢的走,看到前面才离开不过半刻钟的赵南海惊惶的回头,远远的就在喊:“大人,大人。”他觉得不对头,尉迟惇也驱马向前,赵南海到了面前不远处就急促的对他说:“大人,前面五里外去房龄路口,不知道哪里来大片人马,最少三百人,围着我家迎接的人马,情势险恶,大人还请。”

没等他说完,邓海东已经提了枪向前冲去,口中喝道:“各路人左右分开包抄,邓家子随我突进。”

尉迟惇兴奋的狂喝一声,把鞍前的铜鞭紧了紧,提着矛跟随,白起也拔出了刀来,长天等呼喝而上,人马轰轰烈烈瞬间提速,从赵南海身边开过。而四周各路的匪首也兴奋了,跟着虎子厮杀?今儿定要把这投名状做好,各自吩咐着吆喝手下,按着他说的,一边左一边右兜了开去。

三百人,这里一千多,两边各压四百,中间二百跟着虎子上!

赵南海慌忙跟上,玩命的打马追上了邓海东,气喘吁吁的再仔细说看到的情况,邓海东点点头,尉迟惇在那里发怒:“是来接我等的,谁他娘的敢惹事情?爷今儿要抽的他断筋爆卵。”说的是骠骑门的口头禅,披了文山的长天暗笑,提了大枪跟上,很快的一群人把赵南海又挤出了出去。

胯下战马来回跑的累了,赵南海渐渐追不上他们,可是看到那明光当头,细鳞左右,文山在侧,他忽然想起来,这群虎狼过去杀错了怎么得了?连忙在滚滚马蹄声中高喊:“大人,是褐衣,褐衣是敌人。”

周边裹着他,在养马力的匪中精英都笑了起来,赵南海和他们也厮混的熟了,破口大骂:“他一枪下去你受得了?你不是抢过爷吗。为何不抢他?”板荡山的王胡子咧咧嘴:“过去的事情提啥,爷现在是官军了。”然后呼喝人开始提速,要在转弯处让虎子看看自己家驱马的本事,于是烟尘甚烈,心急如焚的赵南海咳的撕心裂肺:“杀千刀的王胡子,到了,到房龄,爷就,灭了你!”

前面哈哈大笑,跟上了邓海东,然后抄出,抢在了他前面开始开路,随即在山弯急转,口里高喊:“放下刀枪,违令者死!”尉迟惇一撇嘴,白起嬉皮笑脸去看邓海东,看到邓海东不苟言笑只是在全神贯注的驱马,身上已经开始运起斗气,连忙收敛了心声。

马疾驰,蹄声震。

后面的骚动和烟尘,让那群褐衣人住了手。行云流水一样的分出了一拨回头,其余的继续压制着这边,隐约听到喊放下刀枪等,其中一个瘦长脸的年轻人冷笑起来,他看似单薄但手中提的居然是一把长长的步兵重器,斩马刀!

他对面的赵家少爷,赵山河手里的那杆铁枪已经被劈的弯了,虎口流血面色苍白,但眉宇里犹然有一股狠辣不屈,身边的几十个伤兵也是奋不顾身,护卫着他恨恨的看着对面,看到这声势和喊声,不由露出了一点惊喜和希望,赵山河远眺。

那提着斩马刀的年轻人也圈住了马,回头,跟本不把他放了眼中,只不过这个时候人人不计较对方,都在看,就看到山弯处,冲出了一匹,两匹,三匹…轰轰烈烈的摆开来,那年轻人不由嗤笑起来:“莫非草寇?”话音刚落,一身明光跃马而出,身后文山细鳞跟随!

“是虎子,定是那虎子。”“他是武将?”“少爷,南海,你看,是南海!”

赵山河什么也听不见。他眼中只有隔了半里路远,那具醒目的明光战甲,那横枪跃马的人,和他身后已经享誉了关中的骠骑武校领!

提了斩马刀的年轻人也轻慢之意尽去,根本不理睬四面八方随即响起的马蹄声,是那些匪首熟悉道路,带了人马眨眼就围了四周。那个年轻人就穿过了自己的阵势,向着邓海东的方向走到了阵前,看着邓海东,邓海东身边的赵南海退下了。

两个人对上了眼,看着对方,邓海东冷冷的问道:“你是谁家人马,为何斗我友族?”

“你又是何人?”

尉迟惇跃马向前:“你这厮是哪里的杂鱼?”那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斩马刀一提,就道:“鼠辈敢辱我?”尉迟惇刚刚要动,邓海东已经按住了他,枪提起来指着对面:“讲,你是何人。”长天皱起了眉头,在邓海东身后对了白起道:“话音好似有些不对?”

白起一个激灵,再看看这边人物,面对邓海东的问话却不回答,僵持着,他喝了起来:“藏头露尾。不是鼠辈是什么人?”那年轻人依旧不说来历,横了斩马刀就戒备的看着邓海东,他周边一个人低声说了一句,看他点头,随即就扑向了邓海东:“可敢独斗?”

浑身斗气冒出如火,邓海东长啸一声浑身青芒,跃马向前一枪笔直的捅了过去,对方正挥舞斩马刀直戳,却不如枪长,急忙闪避邓海东鼓起双翼炼震腕横抽了出去,他急忙竖起斩马刀挡。轰的一下被邓海东砸的在马上摇晃,邓海东收了手,任由他紧张的看着自己,然后圈马回头,突然,那年轻人面色剧变:“走!”

一拨人疯了一样向着邓海东这边杀来,而更多一拨则立即回头,冲过了赵山河身前,手里刀枪乱舞,逼的赵家子闪躲,他们护了那年轻人夺路而逃,邓海东大怒,不再留手,大枪乱砸乱挑,身边尉迟虎吼着也是长矛夹鞭劈头盖脸,虽然两个人杀的惨烈,身后子弟也随即上前,打的对方转眼死伤倒下。

可是还是被缠住了,看着那边人跑的飞快,白起闪过一把刀,长天一枪帮他把对手挑死,他大喊起来:“那些人是江东的,是江东魏家的。”

“正是爷!”对面的人嘶吼着向前,邓海东一枪捅死了他之后,冲向前单臂揪住了一个按着马前,身后几声嘶吼,杀尽了这群缠兵,而那边的那群人已经跑的远了,急匆匆而来相会的各路匪首们觉得面色无光,纷纷在后面追着,也不靠近就用箭射,邓海东已经来到了赵山河面前。

那年轻人长得很俊秀,此刻眉心一道伤痕露血,邓海东问:“可曾伤了明台?”赵南海也扑上来问,他摇摇头惭愧的拱手道:“多谢虎子相救,兄弟仰慕已久,本来是要前来迎接的。”

随即告知过程。他来时,和对方狭路相逢,对方眼神不善双方就斗了嘴,结果对方说动手就动手…其中有武校手,就是被邓海东一枪打的圈马回头的那人,连杀了自家多少好手…邓海东听出来了,这厮也是个惹事的,十有八九是他先惹的事情,但这话已经不必说了。

因为看得出他脸上悔恨,邓海东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了,好好收敛了族内人等。”他还要再安慰几句,长天已经跑来:“海东,那边发现尸体。”满地的尸身有什么好奇怪的?邓海东看着他,那边的几个落草寇已经赶来,对他道:“大人,发现了一具尸体,好像是军队的。”

什么?邓海东一愣,赶紧去看,是天渐起暖,日中天时,路边岗上那冻土化了,才露出了这穿着官兵服饰,棉甲衣,身上几处刀痕的身躯,身边的刘虎说:“看模样是官军信使。”邓海东皱起眉头下令,立即把自己擒的那人拷问!白起亲自动手,这货祖上有些突厥血脉,心狠了得,抽出了靴刀就去割手指,剁腿骨,搞得人人侧目,但随即人人色变!

是江东派出他们,在这里四散,准备截杀襄阳信使!那年轻人居然是他们魏家的后起之秀魏延,而江东人派出族内俊杰好手冒险入境,截杀信使是为何?襄阳乱后防御大减,江东军马莫非现在欲图荆州?

邓海东驻马山坡上,看向了四周人等,想再盘问了几句,那厮却已经死透了,尉迟惇怒的责骂白起:“混账东西,手不能轻点?”邓海东拉住了他:“这人也算硬汉,白起不使手段问不出来的。”然后在那里看着四周地形沉思,心里有些不安。

他沉思,周围人人收声,上下千数人马都安静,唯独二月春风如刀,骏马偶尔嘶鸣。

“刘虎,草头三等,你们立即召集周遭人马,沿途放风,就说江东魏延欲寇襄阳,已经被击退。”邓海东说着,看看周围眼神,他洒然一笑:“当我好名?需知,若是报忧,以讹传讹,往往夸大,声不出百里就会惹的人心惶惶,坏了局面。”

“是。”众人拜服。

“另,暗中召集人等立即聚集附近,封堵沿路大小路径,遇到危难放火烧林,四面八方来援,但牢记驱赶为主。”“是。”

“赵山河,敢随我厮杀吗?”“敢!”

“好,尔等随我前往襄阳,再派人回族调集子弟,能请四周同门更好,但切莫声张!”“是。”

邓海东又道:“长天派人速回头,星夜回洪城调人,遇哥舒则悄悄禀报要他即刻南下,刻不容缓。”

“是。”

第六卷 第十七节 救荆州

第十七节 救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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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襄阳,怕有凶险,江东子如何能过襄阳这等长驱直入?”发号施令已毕的邓海东看着四周,看着尉迟惇和白起,他沉着脸说出了自己最后一个要求:“到时候,若哥舒还未曾到,暂代守将行为有异,你们亮出身份,随我夺军。”

“是。”

见他们没有丝毫犹豫,邓海东还是挑明了要说透,他说道:“尉迟,白起,若我判断有误,误伤忠良可是大罪。”

“那就同生共死!”尉迟惇和白起笑道,赵山河在一边默默的看着,邓海东招手要他过来,然后对了人马鼓舞:“今日我等聚义三岔口,是为救荆州,虽然局势危急。但哥舒瀚军马转眼会至,各路豪杰也将云集,而忠良我辈同心协力,定能杀退那些逆臣,为天子守关中门户不失!”

说到此处,邓海东狠狠的一勒缰绳,骏马人立而起,他拔天刀指着苍穹大喝道: “若富贵,不相忘!”

“愿为大人效死!”

岗下人马领命纷纷而去,邓海东带了留下的主力五百人,随即跃马襄阳东去!

各路豪杰四散消息,转眼襄阳一带尽知虎子一枪退魏延之事,八方传诵。

房龄一带武尉门第得了报,各族公则相聚,因襄阳杨门曾经跋扈一方,周遭正无武校门第,如今眼看这等机会,谁不争先?于是各庄守着传来的命令,悄悄把精锐尽出,云集赵家…沿途山水之中无数落草之辈响应号召,于是处处寻找江东子,说要拿逃跑的魏延头颅去做投名状。

襄阳一带草莽最近几日来如此大的动静,遮盖了武门的聚集,也让狼狈躲避的魏延一日三惊,昼伏夜出消息断绝,好不容易来到赤水之侧,夺了渡船南去。虽然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偶尔听的传言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就恨得咬牙切齿,但也吃惊于关中如何出了这样的人物,一声令下居然能号令四方?他更担心的是,会不会被关中发现自家的计划,要赶紧回报。

可怜江东信使犹未返,南岸哪知骠骑事,魏延这边仓皇而下。

邓海东则已经驻马襄阳城外不远处,而在他提前的招呼下,大队人马早已经弃甲埋好,分批装成不认识,进了城住入四门附近。尉迟惇则和白起赵山河单独随他,在外还等了一天,晚上近前看到军营安静城内祥和,城门军松懈更为担忧。

第二日,城内人雇了几辆马车而来。

说,发现城内百姓根本不晓得外边什么事情,还在尽说杨门旧事,但现在主事的是之前的偏将胡不安,主将从逆当日被左帅斩了,而羽林留下宋家校官宋野前几日得了病。一直闭门不出…胡将军烦的不行,不知道请了多少医倌在府第内,说一日不看好就不让他们出来,就是城主颜真卿也整日陪着。

“怎办?”尉迟惇问。

城主,主将都在偏将府邸,医倌不得出,偏将不问事是假,恐怕此刻早已经在城外军营了吧?邓海东想着忽然脸色一变:“便是今夜,定要夺了军权。”尉迟惇和赵山河不解,邓海东急促的道:“先速速进城,江东人于三岔口这必经之地封杀信使斗赵家,也许不只是为拿襄阳,更图北上埋伏灭了哥舒瀚的人马!这里搞不好就要关闭四门。”

众人听的有理,连忙跟随,由赵山河装成病人,他们为仆役,藏了他们的明光天刀等,才进城不到半天,正在等待天黑的他们,就听到外边号角声响动,军马入了城,百姓纷纷慌乱喊叫,白起窜出去后回头,看着邓海东道:“当真如此。”

“如何夺?”“杨门刚灭,岂有全军皆叛的道理?穿甲持刀,直取贼首!”

“是。”

随即各人吃饭,到这个时候,尉迟惇等更为佩服,邓海东入城之前吩咐的。若是火起,各处人马就杀起来,不然这个时候不让人出门行走,如何传递消息?而看着邓海东在那里吃饭,神情淡然,尉迟惇赵山河等心中的紧张也去了几分,心想和他在一起,能逢这样的事,不枉为乱世男儿!

当夜,对岸下游,赤壁处灯火通明,魏延狼狈而入,禀报大帅事情,也就在此刻,襄阳城内四处火起,惊惶的军民就看到火光中一杆铜鞭,一把弯刀,几具细鳞甲拥着一员披明光手持无锋雁翎的悍将,口中高喊:“奉天子令,持左帅天刀,骠骑虎子镇襄阳!”

“尉迟少侯在此!尔等想死?”

更有人四面八方喊道:“胡不安从逆欲投江东,困羽林校及城守,只诛首恶!”

“哥舒瀚大军已至!”

镇守府内。

“如何?某说的。逆贼岂能得逞!”被绑在壁上的城主颜真卿,放声喊了起来,四十多的文弱书生一身鲜血皮开肉绽,却威风凛凛,长啸震的火光颤,而和他对面,于壁上的羽林校宋野更是狂笑不已:“胡不安,你能在我家虎少手里走过三招,爷就跟你姓!”

胡不安脸色苍白,听着外边动静纷乱,咬牙道:“虚张声势。不过区区百人而已,哥舒瀚南下交接又哪里来的大军?”狠狠一鞭子抽来,然后大步向外走去,脸上被抽出一条血痕的宋野更笑个不停:“别走啊,和爷聊聊天气,爷观天象,明儿有大风,过赤水要翻船的,哈哈哈!”

看他仓皇,室内笑声不断,府外则已经翻天。

这襄阳南岸就是江东,两边虽然名为君臣,实为敌手。

但另有安西牵制,三分局面让彼此互相顾忌,动作一向不大,所以本地驻军是以防御为主,新城驻扎的水师大营才是战力,陆地军马不过辅助,才三营六千人。

而前些时候灭杨阀后,城池守卫城外军马都已经经历了一番清洗,换了些军官,于是今天突然乱起,顿时人心惶惶,此处人等也知道骠骑虎子是谁,看着火光熊熊之中那明光戎装,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邓海东夺了一枪大步向前,一路走来,尉迟惇白起手中兵刃已经尽是鲜血,些许的外围杂鱼还需要他动手?从放火烧了客栈,惹的其他人马呼应后,他们已经步过了三个路口,这个时候敌人也已经出了精锐,直接扑向这里,邓海东和他们杀的前面一拨刚刚退后。

人群里却有一道乌光闪出,邓海东大喝一声,撞开了尉迟惇,一枪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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