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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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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武将才可用明光是常识,尉迟惇于是解释道:“我见过叔辈们上了明光甲后的摸样,只有武将手才可以如此速度就催动了斗气,成外防护。”邓世平惊喜的转头去看,这个时候邓海东也在纳闷,自己不过武尉手,为何能感应到头颅处的盔甲蓄能?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修炼烈虎诀时,勾了天火扩建明台,不也是从这里突破的吗?明台果然不是不能动而是要大动!其中必定还有其他四行容纳的效果,换了其他人明台引入外火,定会慌乱!可三藏大师为何也说明台是根本?
转眼斗气消除,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尉迟惇面前, 邓世平当他发疯,现在就要吸纳土系,连忙拦住他,护在尉迟惇身前:“不可,海东儿不可。”边上长安子弟们却不知道其中缘故,就当邓海东不知道什么事情,要来打尉迟惇了,也连忙劝阻。
可怜尉迟惇站在那里紧张兮兮的,心想自己难道得罪他的?然后做出防守姿态,咬牙切齿:“好呀。到了你家地盘你就翻脸欺负爷,爷不怕你,有种脱了甲不运斗气不摔…”
“我问他明光甲,你们也来。”邓海东翻了翻白眼,鄙视着尉迟惇:“你怕什么?”尉迟惇脸色发红:“爷怕你?”然后在一片笑声中终于走了出来,邓世平知道误会了,也有些尴尬,躲了边上不吱声,邓海东坐了石上后,问尉迟惇:“你们知晓的明光情况和我再好好说说。”
“…你得了明光,不知道用法?”尉迟惇等无语了。哥舒承奇怪道:“给你的时候不和你说?”
都已经知道梁王给的,而听他们这么说,邓海东苦笑道:“当日一别梁王,第二日就离了长安,是三藏大师要沙僧送来洪城的,我问谁去?”
大家听也是这个理,尉迟惇等见识多,晓得这也算是梁王笼络他的手段,没指望他现在居然就能用上,于是一群有见识的坐下来,和他讲,自己家内将手们对明光甲评价时,说过的一些话。
武将以下不是不可用明光,只是使不出其真正威力,大材小用浪费…且催动明光时,因为有流银遍布,所以斗气反而容易乱窜,不沿着各门自己修炼的方式运转自如…邓海东说等等,他说自己已经有盘丝你们说的深入一些,周边顿时倒了一地,尉迟惇嫉妒的眼睛冒火:“你连盘丝内衬也有了?”心想梁王实在是舍得和看重他。
“是左帅给的,梁王给的并无盘丝,他也想不到而已。”邓海东说的很淡然,仿佛这武将装备是他千百次退却,但不得不收下的,好苦恼啊,尉迟惇他们已经无语了,哥舒承喊道:“那我大兄也没有盘丝呢,怪不得我父亲走之前叫他回来…”然后多余的话不说了。
邓海东看看他们,这群家伙出京之前必定得到了家里的叮嘱,是什么也知道的,想想也是,这些豪门既然上天子的船,听了令放出儿郎,怎么可能不和儿郎讲透彻其中的缘由?
他们说话,周边邓家子弟们根本就插不上嘴,倒是拓跋山能坐在那里听出一些来。就在那里咧嘴笑,和白起一对冤家互相对对眼,旺财见他比自己还能打入傻叔的兄弟圈子,恨的咬牙,悄悄就去缠太爷,再不和他睡,誓不两立!
“既然你有盘丝,盘丝有流银,是走武者内斗气后,通过盘丝传至明光,能帮着武者收定自身运行,辅助明光使用的。”
“怪不得,想想我修炼火如荼的时候,穿上盘丝后运行似乎更流畅一些,流银遍布全身的确是好东西。”邓海东又领悟了一层,继续去问,听到尉迟惇说正是,那盔内的流银和晶石也是这种效用,为了帮着武将守护明台本源,所以明光最重要的还是盔,话说大军厮杀各自斗气弥漫,难免有高手敌手,明光的盔石守护武者明台,这样敌方最起码不容易轻易摧毁要害。。。。。。。。。
听到这里,邓海东面色是真的变了,尉迟惇他们说的不可能是假的,必定是寻常武将见识,那么自己有是怎么回事情?哥舒他们没有注意到,只和他继续说,说催发斗气后,胸甲前后护卫斗者,而武者就催动斗气透过内衬后,注入那流银轨迹,狠狠催动沿着两肩两腿,然后发出!
第六卷 第十三节 八荒无声息
第十三节 八荒无声息
“旋转…”邓海东听的点点头。这个道理他明白,这不是膛线束缚吗?自然能加速精专,一招使出所以斗气杀效更为威猛!他知道再问也不能从这群子弟们身上问出其他了,站起来后邓海东道:“也罢,回头我写信去给左帅,或者高公好好帮我问问明光甲的全部奥妙吧。”
“其实你问智深师父就可以,智深师父当年还曾在皇城制造局领过管事。”
“哦?”邓海东欢喜不已,这样更好!不过不管怎么样,先试试这明光上身后的斗气效果才是,于是他向着那边走去,这人人是知道他要真动手了,都聚精会神的等待,就看到邓海东居然离开了二十步外站住了,然后催发的斗气。
邓世平他们不解,宋明历等不在,尉迟惇也不解。
不知道这是邓海东想起,自己面对宋门的长房公时,那压力之下恶狠狠的劈出的一刀,虽然那斗芒到了对方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且一刀挥出后自己眼前有些发黑,精神不振!但是现在穿了明光。会如何呢?
他催发着斗气,渐渐的上品火如荼境界出现,明光成了一身青甲,手腕的天刀的芒也已经渐渐延伸,周遭的子弟们纷纷后退,感觉到兵马使身上的君火更甚从前,尉迟他们的斗气不是同系的,也感觉到一种异常的压力笼罩,不由自主后退出这片区域,都有些吃惊。
唯独最倒霉的是白起,这厮家传的水系斗气,遇到这君火,面色发白连滚带爬,跑了最远处才惊恐的回头,这一刻他看到邓海东高举起了天刀,踏步向前三次,恶狠狠的一声厉喝之后,一片璀璨的青银刀光卷出入匹炼,瞬间没入了森森的铁衣桩内…白起一生不曾忘记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尉迟惇等,无不长大了嘴巴,刀芒出体十余步,摧枯拉朽一样断了三根合抱的厚铁衣!这厮是人吗?这不是武将是什么,刚刚难道是无聊的在耍爷们不成?
“勇烈功夫!”“听说那次他也是这样,一刀险些劈了宋家的大公?”“什么时候?”
“就是那次高公当街为他出头的时候,外边传说,其中有这一幕我没信。”“对对,我也听过。”
一群长安子还在震惊。又听到霹雳一样的虎吼,是邓海东运发斗气时,发现明台护卫补充之下,自己的消耗果然没有之前那次多,并且使出力道更为的精纯专一!那斗气在内衬内,就好像尉迟介绍的,是沿着盘丝护卫,走赤柱六窍不受影响。
但一旦冲出后,护身的斗气弥漫之外,只要自己意念催发使用,自有一部分斗气沿着那两个圈急速转动,随即从发热的两肩涌出,有无穷力量一样贯穿了手臂,然后沿着明光护臂内的流银线泄入天刀,狠狠的发出,刀芒于是飞出,威猛无双!
打的兴奋了,邓海东决心今日要试出,自己到底能使出多少道刀芒!于是呼喝连连,一刀一刀的向着前方斩去,这下尉迟惇包括邓家上下真的是被这厮吓懵了。斗气不要钱吗?武者斗气催发打斗,并非是没完没了想来就来,肉体有疲倦的时候,斗气更是!
正常的武兵不过能催发斗气短短一刻,武尉也不过两刻,武校能尽力半个时辰,武将披明光杀到脱力也不过一个时辰,这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功夫了,但哪个武将不是一刀一枪的实在砍杀戳挑,勇烈枪芒之所以渐渐成传说,也是因为就见了那么一次!
可现在,人人眼睁睁的看的这厮在那里,飞刀似的乱撒,一道快似一道,仔细数数已经发了十余道!
轰隆…一群人慌忙扑了上去,是邓海东终于筋疲力尽的倒下了,丢了天刀躺在那里,可人人才扑进,猴爷已经喊了:“别惊动他,他在修炼。”邓家子弟也感觉到了,纷纷止步,而尉迟惇等更惊,武尉邓家的烈虎诀还能躺着修炼?
白起躲得远远的,对了尉迟惇喊:“惇哥,过来过来,你们过来,那厮一定是斗气成灵的。”唯有对手最了解对手,修炼水系的可怜白起一语中的,尉迟惇也领悟了。但是还是不服,这样修炼多舒服,我家斗气成灵的怎么不能躺着修炼?
远处,一直没参合,只是静静看着的智深目睹了一切,面色一变再变,回头进了帐内,提笔就把今夜所见一一告知师父,抬头之后写:恩师所言极是,骠骑当兴不是虚言,今夜徒儿目睹之情形,可谓惊世骇俗之至,虎子如此年岁成就可谓徒儿生平所见第一人,威猛悍勇绝伦,此子到武将手怕是指日可待…
而看似的筋疲力尽的邓海东躺着那里,源源不断的斗气正从六窍走赤柱而上,和盔内那片火晶石处,源源不断向着他的明台处补充,没有人知道,刚刚那般放肆后,他明台内也只不过枯竭了一半碧焰,现在那碧焰龙卷在欢快的旋转着,君火催发。四野八荒无声无息,众人的注视之内,无边天幕之下无尽大地之上,仿佛就此一人,如古神沉睡之中。
而他睁眼,就会风云变!
从此,当邓族内的子弟们出操的时候,尉迟惇等就老老实实的披了战甲,跟随着军马一起,身边武尉家子弟环绕着,亲身参与这样曾经灭校门。为天子看重的族兵之中,他们才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因为一开始,堂堂将门子,自诩第三代长安子翘楚的尉迟惇居然也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谁家长安子,锦衣玉食的出身,会没事情穿上十余斤细鳞,背一口刀,提一杆枪,腿上沙袋,天天跑上半天?上气不接下气的尉迟惇听了说他们总教习往日穿文山依旧身轻如燕,算是彻底的服了,心想恐怕明历也不是他对手,想起往日见到的,明历和李希平,隐约还是以那个魔神为首的。
长安来的纨绔,上至尉迟惇,下至白起等,心悦诚服,也起了不服输的劲头,练!不可丢了家族脸面!
这群货一发狠,也气势惊人,但发完狠过会就不行了,邓海东看的摇头,要他们缓步而来,他们还争辩,邓海东最后沉了脸:“天子令我约束尔等,这里是洪城,是天子养将种的地方,不是王孙台,再不听号令就给斩了!”
人人变色,看他不是说笑,尉迟惇悄声道:“海东兄,我只是不想丢了人。”
“今日争一口气,跑废了一辈子丢人。长天,你负责给他们按部就班来!别看这厮强壮,气息不长,在长安马车内都能三飞的主。不要给他们面子。”
“是。”长天一拱手,回头道:“跟我来。”一群纨绔灰头土脸的跟去,白起在人群里抬头看邓海东的脸色,对上了眼神,这厮向来胆大,现在遇到一个更猛的,惧怕之心远超常人,吓了一缩头,从此行动成了标兵不提。
邓世平在一边点头:“也就我家海东儿压的住他们。”邓海东苦笑着道:“不听话就揍,反正打不过我。”猴爷眉开眼笑,转眼之间,自己家的儿郎呼喝长安这样上等的一群豪门子弟,这是啥光景?祖庙灯花爆着呢!而这时候距离邓海东穿明光修炼已经过了两天了。
邓海东自从穿明光后,每日必备,再没有脱下过,人人知道他不是显摆,斗气成灵驱使的了明光,不穿放着吗?那流银可是越用越灵的。
他穿着明光甲,站在艳阳之下,虽然卸了那条猩红披风,可是站在那里,这威武明光衬托出的气派,和面前数千军马的呼喝,正是骠骑一门蒸蒸日上的最好写照,邓世平一群族老就在那里喜笑颜开的看着,也有存着先看着这猢狲,万一发疯,悄悄的去开五行出了事情的念头。
这几日看下来,邓海东是真的听话了,猴爷也算放了点心,他看尉迟惇他们如自己那日,别扭的跳着,笑道:“练久了他们就知道好处。”然后在琢磨,年后的唐庭拨款为何还不来,手头海盐生意也要开动了,最近各家商户已经来了几个了。
就和自己侄孙商议,邓海东连连摆手:“族公,这些事情你和长青说去。”邓世平连连摇头:“只和你说,他做不得族长的。”一边的族老们也点头:“是啊,海东儿,你迟早要接替的,不能不晓得这些事情。”邓海东发急了,拔脚就走,口里喊去找拓跋山,说今日正好和他还有旺财**。
听这厮把传承斗气,形容成床第事情,一群族老就在那里商议,二叔公说:“海东儿也这么大,有龙精虎猛的一个汉子,也该找个女娃儿给他泄泄火才是。”邓世平板着脸问:“婉言丫头知道怎么办?难道给他配一个,等婉言来了就灭口?”
“可他总是这样说,尉迟家的一群和他一起,必定干过这些事情了。”三叔公年轻的时候风流不羁,为老不尊的说出体会:“这事情过瘾呢,一开头就收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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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十四节 房龄赵
第十四节 房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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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爷急了:“闭上你的鸟嘴。”然后在那里愁:“其实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但婉言丫头性子烈,知道了不好吧?那些青楼的怎么能找给海东儿?万一那些女人毒,藏了胎将来闹上门来,还是他的血肉。。。”二叔公举手:“我有药,肯定不留种。。。。。。。”
邓海东怎么想得到,家族内的老爷子们对他如此看重,连性生活也要安排妥当,无微不至到这样?他冲回了总帐,就看到拓跋山正在旺财的监督下,先熟悉烈虎诀,看到他进来了,拓跋山抬起头来咧开嘴,旺财喝道:“不许啊!”
拓跋山老老实实的笑笑,憨厚的让这个最近被妒火烧红了眼的小屁孩,邓海东也笑,敲了敲旺财的脑袋:“怕海东叔不要你呢,猢狲。”人模狗样的摆起师父架子,询问他们掌握了多少,主要问拓跋山,拓跋山点头。邓海东不放心,这武者修炼不是玩笑的,何况拓跋山如此强壮,一旦真的能成就斗气,来日就是自己的大臂助。
于是吩咐旺财拿笔来,让拓跋山自己写了解的烈虎诀修炼,把书卷收了带了旺财到外边,低声道:“忍你几天了,在拓跋山面前给你面子,年纪小小怎么这么争?是你家平三爷告诉你的?整日欺负一个苦难人算什么好汉?师兄弟要相亲相爱。”然后把拓跋山身世认真的和他讲了。
训的旺财泪汪汪的认错,邓海东又道:“来日等海东叔也老了,你和拓跋山一内一外,才保得住骠骑门二代不衰!如何这样糊涂,小手脚做多了让这样憨厚的人恨了,就是改不了的记性!再这样就给爷滚。”旺财吓得跪下来磕头,说再也不敢了,然后泪汪汪的解释,就是看他疼拓跋山吃醋来着。
邓海东啼笑皆非,还是板着脸:“混账话!这次不过二十六阶,我连你家平三也做了!”旺财大惊,颤抖的趴在他面前,这是跟了邓海东以来,他第一次被这样狠狠收拾,哪里还敢动一丝一毫?邓海东看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扶起了他,帮他抹了眼泪好好的道:“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又惊又怕的旺财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惹的里面的拓跋山丢了笔,慌张的跑出来,看到拓跋山脸上关切,旺财更是惭愧,对了他喊:“以后让你做大师兄了…”拓跋山莫名其妙,看看邓海东看看他,心里渐渐明白了是邓海东在为自己做主,看看旺财这摸样,一直当是个小孩不计较他的拓跋山连连对了邓海东为他求饶。
于是兄弟两个鸡飞狗跳…拓跋山划拳输了,他做师兄。
“海东叔,喝茶,师兄,喝茶。”
拓跋山无奈的看着坚持着的旺财,那小儿腿肚子还在抖着,只好喝茶,旺财又悄悄看邓海东,看到邓海东在笑了,这才放心了,可怜兮兮的坐在一边,邓海东处置完了这些事,看看拓跋山写的。这旺财虽然有些小性子,但还是真心教的,拓跋山所写的不错,他笑了起来:“大事把的住已经是汉子了,这叫识得大体,小事在改了,旺财将来长大了定能比我强。”
那边手舞足蹈,随即努力镇静:“海东叔夸奖了,我不如师兄呢。”逗的邓海东和拓跋山都大笑起来,这小儿也在赔笑。
笑闹也罢,吃了中饭后,邓海东对了拓跋山吩咐,他年岁已到,这就开始,外边二叔公等如对邓海东一样,在尽心开始为拓跋山备药,邓海东看拓跋山还有些紧张,又细心的把自己一路走来的感悟,和忍受的各处窍门和他说了,此刻他面前坐满了族内旺财一辈,和武兵们。
人人听着总教习在那里讲解自己的斗气修炼体会……随后,邓海东挥手:“散了,守卫四方。”运起了斗气,对了拓跋山的眉心点去,穿着明光的他运起的璀璨斗气晶莹纯净,远超族公当时,拓跋山闭起了眼睛,按着他的吩咐,定明台!
“想着你的血海深仇!”
拓跋山。明台定!长青接手,教他流火炫。
而邓海东将斗气点入了旺财的明台中,明台定!长远接手,带他走流火炫。
邓海东起身离开军营,进了城主府内,宋明远正在等着他,面前几家商户,看到兵马使大人来了,慌忙迎接,看到他那身明光又是阵咋舌,邓海东笑了笑,也不和他们解释,就陪着族公坐在那里,细细听着他们说的种种,这些沿途交接,分利早就是老路,今日不过是仪式。
也是猴爷逐渐把邓海东全面推到前台的开始而已,那些商人也知晓虎子威名,和家族地位,谁不晓得他必定是下任族长?都是恭敬客气,这些商户背后也有沿途校门武尉门,可是抡起关中一带的威风名望,谁家子如邓家虎子?
宋明远坐了边上看着。心中也为邓海东高兴,话说他虽然和邓海东斗嘴斗气,猴爷若不让海东兄做族长,你看这厮会不会怂恿邓海东自立门户去?
中间智深来,已经名扬赤水的智深头陀,被听完了关键的邓海东拽了边上悄悄问明光甲的事情,祖智深微微一笑,问他如何走斗气的,邓海东讲了他一摊手:“那你还问我什么,就是这样的。”邓海东哪里肯依,扯着他就要将甲正规使用。心想总能琢磨出一些,祖智深没辙,只好乖乖的去找笔墨,给他当场就写。
邓海东就在一边看着,看着他写的的确也并没有出奇之处,如尉迟惇等说的差不多,想来也是,这武者横行的冷兵器年代,装备的优异或者能让武者实力有提高,但主体还是要靠自身修为的高低,来决定胜负的,看着有些无趣,暂时又不好让沉入自己回忆的祖智深停下来,他无意抬头。
发现厅堂内那些客商已经走了,但其中一个又回了头来,是个三十多的壮年,正和宋明远还有族公闲聊,看他抬起头来了,就赶紧站起来,似乎有事情。邓海东走了过去,他记得之前介绍,这人是来自房龄的商家,出身房龄赵族的武尉子弟,叫赵南海。
“大人,小人回头是替我家族公送一份请柬给大人的。”
一边的族公解释道:“房龄一线掌入川商业协会总署,这是房龄那边要开本年的海盐会,是和我邓家商线谈合作的事情。”
邓海东点点头双手接了请柬,也不必他打开,那赵南海已经拱手:“无论如何请大人前去房龄一次,寒门上下都敬仰大人的虎威,还请大人赏光。”边上猴爷见同为武尉门的子弟,此刻居然把身段放的这么低,说这样的话,心里乐翻了,表面当然要矜持就是了,所以双眼贼亮。
而宋明远,宋泽。乃至停了笔的祖智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那厮连荣王也要砍,武尉门的看的他一定要低调!
而赵南海见邓海东沉吟着,他有些焦急,再拱手:“大人,我家少爷一向也是性烈好武,虽然不能和大人相比,也算那一带的一条汉子,若不是怕冒昧早就要来拜见大人的,所以这次我家少爷反复叮嘱,无论如何要请您到房龄一游。”
这不是邀斗,而是真正的请求和仰慕,不然怎么会是这种姿态?看的面前请柬上抬头写的,就是大人两个字,那是下门对上门的称谓。邓海东心想自己联宋家拜高公又得天子重,若是换了别家门第有这样遭遇,哪怕他家出来的是个废物,谁敢小视?
他想到此处,见面前那赵南海的赤忱,连忙扶住他:“切莫多礼,南海兄以及贵门上下实在太客气了,海东不胜惶恐,也罢,海东这次就随南海兄去一次便是。”心中也想着,若那赵家少爷是个人物,也要结交一番,房龄襄阳守赤水,对面就是赤壁江东地了,乃关中门户之一,当为哥舒瀚也拉些臂助。
看他允了,赵南海欢喜的连连致谢,口口声声回去好交代了,看他摸样,他家少爷也是个跋扈的人,万一邓海东不去,他恐怕日子难过吧,惹的大家都在笑,赵南海道:“我家少爷叫赵山河。”名字才一说,邓海东已经赞,这是好名字,只希望人如其名。
听了他介绍自己少爷之后,也不虚言声势的多讲,邓海东倒更高看了几分,赵南海既然完成了任务,约定了日子就此告辞,留下他们在里面,祖智深把写好的明光要领丢了邓海东怀里,要走,邓海东却拉着他吩咐宋泽:“泽叔,晚上有狗肉吗?”宋泽只好去找狗肉。
邓海东回头拉着祖智深笑道:“上次一袋子狗肉全送法师了,早知道智深师父在这里,怎么也要多带些回了,郑关西家的狗肉实在是美味,那天和法师谈事情之前,就看到沙僧师父偷嘴,哈哈。”智深也笑了:“那厮和我们不一样,是自幼被师父养大的,敢顶嘴。”
宋明远站了一边插不上话,心里暗怒,爷是小厮吗?
第六卷 第十四节 错封
第十四节 错封
猴爷却精明,看他摸样就把话头向着宋明远身上引。邓海东仿佛这才记得,他一拍脑袋:“对了。高公还夸你,说你相当了得,那规划手段不让……”宋明远险些没气死,你干脆夸自己好了。
于是讽刺道:“婉言怎么没有来洪城?”邓海东顿时郁闷了,两个人开始斗嘴。
祖智深也算是习惯他们了,和猴爷并肩走着,讨论些因果,赞几句那别离长驻的仁慈善举,就看着前面一对,一个魁梧一个文弱,争的面红耳赤,仔细一听却是在寺庙规划,宋明远说如何如何,邓海东骂此乃藏兵处,当按洪城局势布置,你不通兵少指挥,宋明远急我如何不通兵?我腹藏百万甲兵!
“婉言还未曾许你,明儿就写信二叔!”“我求陛下去!”
“陛下赐婚?给个浩命先!”“答应婉言了,必定给她个浩命,又不是娶你。你急什么?”“放肆!”
“不得无礼!”邓世平大喝一声,调头继续和祖智深谈人或有前世今生,所以如何如何……
等吃完了狗肉,邓海东回军营,先看了一下两个人进展,长青告知他两人的流火炫勉强算初成,言语还是有些遗憾,邓海东一笑,初成了?长青这才恍然,怎么能拿他比,于是也笑了起来,邓海东叫过那两个泡完了药汤的,又仔细询问了一下他们的感悟后,叮嘱这几日要远行南下,要他们等自己回来再走二十六阶。
“二十六阶?”长青惊喜的道,邓海东点点头:“不为苦中苦,不为人上人。”
然后勉励了拓跋山和旺财一番,要他们就去休息,记得听长青叔的话,第二日督促了儿郎们训练,自己修炼不辍,长安却有信到,是宋琬言思念入骨随即飞鸿传书,紧紧追来,提笔先怪二叔不疼她,又怨义父躲她…
可想而知她能把那两位折腾的什么摸样,邓海东微微一笑继续看去。字里行间没有一个情字,却是生死不渝尽在笔端,靠在那里邓海东低声道:“定会为你求了浩命!”回信之后,顺便给宋缺写了一封,讨要将甲使用要领,长远正好进来禀告事情,商议了一番后,他才叫来旺财转给驿使发出。
但下午,人人就看到总教习骑了烈马跑了,沿途只问游骑,可见驿使,游骑纷纷说那马飞快,去的远了,问大人何事,大人面如土色仰天长叹,然后垂头丧气的回了军营,子弟们都变色了,到底怎么了?其实是这厮匆匆忙忙,居然装错了信封!
出了这样的事情,追也来不及,这驿站的人马知道是兵马使大人送给左帅的信。恨不得飞过去的,邓海东只能回头把火发到了打搅他的长远身上,找茬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又把旺财收拾了一顿,惹的那对叔侄都憋在帐角,晚饭都没心情吃。
而这厮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忧伤,因为在信里,他怂恿了宋琬言借着查问拨款的机会,去找冯百川和公孙娘,然后如何如何,一一安排妥妥当当…这样的无耻勾当还放肆的丢给宋缺,邓海东已经不敢深入去想,宋缺看到后的表情,第二日倒霉的家伙红着眼起了床后,就扯了尉迟惇白起一起,带了五名武尉十二武兵,十辆放甲和帐的马车,当即南下房龄。
然后路上悄悄和尉迟惇白起说了这件事情,白起眼冒金星,而尉迟惇听的狂笑不已…他当然上去就打。
赵南海看一柄赤铜鞭醒目,心中琢磨莫非是?但不敢多嘴,可随即他就看到洪城兵马使大人挥起雁翎,用刀背的砸的那人抱头鼠窜,顿时把他惊的缩头不敢吱声,随他一起来的武尉赵家的几个护卫族兵就瞠目结舌的看着,左右的邓家子弟却上下面色平静!
好不容易的,尉迟惇逃过了一劫,回头看看这几个马身恐怕还躲不过他的手段,于是斜斜的走开。打死不靠近邓海东身边二十步,想想邓海东说的那可怜事情,憋不住又笑,笑着同时举手求饶:“海东兄,兄弟实在是忍不住,哈哈,你打吧,打吧。”
邓海东气了之后想想也笑,在那里发狠:“难道左帅杀了我?怕他个球!”听到这句话,尉迟惇才放了心贴过来劝他:“反正你和婉言是迟早的事情,左帅也不会真生气的,被骂就被骂几句吧。”邓海东还在苦恼,尉迟惇这缺德的故意嗓音好大,话音随风前后人全知道了,兵马使大人把情书寄给了左帅的丑事。
这厮不死才怪!爆笑声中被面色通红的邓海东拍马上去,再打!
到了扎营的时候,前后三十余人团在一起吃饭饮酒,赵南海到此刻算是肯定了尉迟惇的身份,别说尉迟惇这尉迟国公家的长孙,就说那白起对他家族来说,也算的上长安的名门,赵南海看他们被邓海东压的服服帖帖的,心中万分庆幸。自己家少爷结识了这样的人物,房龄一带其他武尉门第还敢放肆吗?
武尉赵家上下,对了邓海东和邓家人等更为恭敬。
此去房龄没有走渡口,而是沿着去襄阳的大路走的,沿途来来往往的客商看着这边人数虽然少,却人强马壮的摸样,几个汉子魁梧,不晓得哪里的强门办事,都惶恐的远远绕行。
第二日,过了板荡山的范围,赵南海看着路上前无人后无人。悄悄的和家里子弟感慨,来时板荡山的一群货跳出来打劫,他们亮出了身份给了些好处才让那群匪退去,今日走来怎么没人了?这厮其实也不是好鸟,故意走回头路就是存着,让那群匪吃苦头的念头。
可他也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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