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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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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琬言说着又羞了,掐了下邓海东:“一身酒气,早上起来就喝酒。”还是开心这贼秃这么在意自己,居然早上就要去找自己。
而谁能知道她居然早上就能出来呢?现在正伯又走了,冯三保改房又是私事,高公也不可能广为宣传,两个人说着干脆去先去抓了宋明历李希平,再去一起好了,于是就一群人现在向着安乐坊回头,邓海东当然要绕过那饼店不提,搞得宋琬言莫名其妙的,他就扯鬼话,骗宋琬言说这条路有好吃的云云。
李东束手跟着,在一边看着笑话,拓跋山则在好奇的打量那对双胞胎丫鬟,这巨人看着那两个糖娃娃似的女孩觉得特别好玩,牛眼翻动对了她们笑,两只小猫回以白眼,姑娘长大了以后是你师父的房内人呢,你无礼!
可等一到公孙楼的时候,穿着束身红袄的宋琬言就惹的早起的一群浪子来看,不需邓海东眼睛瞪去,就看到其中几个惊慌失措。宋琬言大怒叉腰指着他们开始教训:“好啊,你居然来这里偷嘴,回头我就告诉三姐儿去,还有你,别躲…”那摸样和当日长安恶少怒喝镇北府人马没有什么两样。
而拓跋山听到,其中居然有昨日邓海东才说的,哥舒家的二公子,如今豪门纨绔看到宋琬言就好比落了汤的什么什么似的,顿时佩服不已,看主母大人越发的神态恭顺,那哥舒家的二公子。哥舒承是个瘦弱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好像对宋琬言畏惧到了极点,便是这样被喝,也硬着头皮出来,还老老实实的先给邓海东见礼。
随即就不顾颜面的对了宋琬言解释:“昨儿被尉迟家的拖来,也就是喝酒而已,绝不会对不起长孙娘的。”
邓海东哑然失笑的看着宋琬言:“男儿在外谁不要个面子,不可这么呼喝哥舒兄。”宋琬言这才作罢,撇撇嘴缩了邓海东身边,去仰起头来和他解释:“哥舒和长孙娘是我自幼的好友,我才这般的。”这个时候听到后面脚步匆匆,一群眼皮发青的公子哥儿出来,探头看到宋琬言顿时又是片鸡飞狗跳。
李东扑哧一笑,宋琬言大羞:“东子!”
面前的哥舒二少对了邓海东就在讲昨日他英雄,偷觑宋琬言的脸色和缓,这才放心,邓海东无可奈何的拉住他,双方寒暄了几句,哥舒问他们这是干嘛,邓海东倒没有什么吹嘘或者瞒人的意思,随口就说抓了宋明历李希平,一起去高公府上有事情。
哥舒羡慕的看着他,长安私下其实已经流传,冯公落魄时,虎子那般英雄仁义之举,哥舒想,不怪乎宋琬言这泼辣的小娘皮也陷了心,陛下都对他青眼有加,这不是他的运气,是他该得的。于是拱手说要请邓海东吃宴,也算和长孙娘一起给婉言接风,顺便替长孙娘的堂兄解释了下当日围猎场上,出现在镇北家那边的误会。
“哪里话,我只是和镇北家不爽而已,岂敢怪罪长孙。哥舒言重了。”
宋琬言看到哥舒对自己良人这样敬重,分外开心。她甜甜一笑:“明日吧。”邓海东也笑:“今日是不得空了,明日吧。”李东在一边卖弄的提醒道:“三爷,昨儿高将军说了,明日要你见三藏大师呢。”邓海东提到那三藏就头疼,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有什么好见的,不见!”
对面哥舒面色惨白,这厮莫非是陛下当年在外风流后,藏了民间的真龙后裔吗,不然胆敢如此藐视法师?
“你这人!”
红颜一怒英雄气短,邓海东哼了哼:“我怕他?那天我又没骂他,见就见。”对面哥舒扶住车厢,眼内金星乱窜,这厮骂法师?英雄!扑上来拉住邓海东就说:“明晚就在此处,无论如何要来,我再给你介绍几个好友,都是那日见你气概,早想和你结交的。”周边几个已经上来,尉迟家的,程家的,秦家的…
其中也有几个魁梧汉子,对了邓海东热情的很,其中尉迟家的长孙尉迟惇也不等邓海东说话,就回头去吩咐下人,立即进去订宴,宋琬言嘻嘻一笑:“明日长孙娘她们一来,这里你们以后来不成了。”哥舒大义凛然:“早不想来,偏偏尉迟这厮拖着,这次借机脱身以后就在家陪长孙娘好好过日子…”
尉迟惇脸色一红咬牙要打,然后说:“今儿给虎子面子!”门口笑翻了一地人,踏着笑声李希平和宋明历大步走了出来,哥舒和围上来的几个又和他们寒暄几句,特地和李希平说,一定要请了关亭侯也来,你兄就是我兄,以后你不在长安,你哥哥就交给我们。
第五卷 第三十三节 鞭
第三十三节 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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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
往日在长安,不为人看重的李希平,现在心中感慨万千,李东在一边看着这些豪门子,对了家里的二少爷前所未有的客套,知道全是三爷的面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邓海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和那边要告辞,那尉迟家的孙少爷叫尉迟惇,是最投邓海东眼缘的汉子,他对了邓海东也是佩服的很,吩咐说既然没带走来,我们送了你去就是!
这厮好酒色,车是上等的豪华版三驾乘,车厢内宽敞无比,能够三飞!
他干脆就拽了邓海东上车,还记得吩咐了下面人几句,而后面李希平就被哥舒小二跳着拉着,上了一起飞版的车,宋明历则被程公爷家的拉了后面。秦家少爷直接挤了上来,把自己的车让给拓跋山和李东,后面还有落不上的就在那里咋呼了,吩咐明日要安排妥当,大家一起凑份子包了后院如何如何。
这些长安子们生平就好个面子,既然现在帝都最有面子的三个人明儿都会来赴宴,十有八九冯爷也会来!他们还不热心?
还矜持着不带后来的人玩,因为这帝都的纨绔也是要分辈分的,他们是公侯家的,其中几家是和骠骑虎子的先祖,一起并列凌烟阁的,一般杂鱼伯,烂虾爵的给爷边儿去,边儿去!
其中有几个人不吱声打马就走,按着尉迟惇的吩咐带了几个至好轰轰烈烈的,开到了关亭侯李希言家门口,下来就拍门。里面门房看到这群人来,大惊失色,慌忙回头去叫老爷,因为这几个往日是跟了尉迟和哥舒混的,都有些异族血统,在长安一向抱团心齐,且打起来下手狠,有真正恶名。
这动静也惹了附近人出来看,看到这群人来围住了关亭候家,都紧张的看着,或者有幸灾乐祸的想。你家小二现在有名了?这长安什么地方,这下大喜之后大悲了吧?众人心态不一,俗世百态不过如此。
而在府内的李希言还在发愣呢。
他昨儿宴上,没能和兄弟说上话,但看到兄弟为君王看重高兴之下微醉回家,就想等希平回来好好说点话,但这仁厚的长兄等了半宿也没等到人!
他知道那混小子定是和虎子他们去玩了,欣喜又有些失落,半夜才睡下,这早上被惊醒了,慌忙披了衣服出来,心中在担忧莫非昨儿他们惹事的?
可才匆匆到了庭院内,就看到对面一群人涌了进来,看到那些人他顿时头大如斗,愣了那里,而外边那些围观的也有偷偷跟进来的。
但随即,人人就看到那群恶少见了没落的关亭侯,齐齐翻身拜倒,顿时围观的,府内下人,和李希言都惊的瞪大了眼睛。李希言慌忙去扶领头的一个,那是都平伯家的少爷白起,曾经一人拿着板凳追了十个吐蕃跑了三坊的狠人!
“这,白少这是为何?”
“大兄,我等奉了尉迟和哥舒少的吩咐,明日晚上请大兄还有冯公以及,虎子他们兄弟三人前往公孙楼赴宴。”这厮说着,居然还掏出了个请柬来,这是纨绔们场面上必带的几件装备之一,其他的是马鞭,和马球棍,和小弟。
看到这一幕,李希言心终于放下了,连连拱手请他们坐,白起这厮就死要个面子,起身后腆了脸大声吹嘘道:“不了不了,爷,咳,兄弟还要赶紧去追希平兄他们,护送他们一起去高将军府上,这就告辞。”然后带人就走,绝不拖泥带水的,留下这一片无数唏嘘恭喜和嫉妒,李希言担忧失落一夜后,欢喜的手足无措,原来我那兄弟不曾忘记我这个哥哥……
这时候,邓海东一行已经走在了朱雀路上,走了大半路。
冯三保今日拜祖是大早开始,但庆宴是在中午。他们只是去参加庆宴就行,所以也不是走的很急,但这纨绔驾车再慢也压不下马速,前面那车夫服鸡血散似的,时不时就控制不住要抽一鞭子。车厢内,宋琬言就笑眯眯的看着邓海东和尉迟惇在说武艺手段。
尉迟是个好打斗的人,身材魁梧,虽然不到二十,已经是上武尉身手,但他对面的邓海东更为雄壮,同样年不过二十已经参了战阵,得了君王看重。往日傲气的尉迟惇在邓海东面前还有个屁的骄傲,佩服还来不及,就对了邓海东客气无比,谈上几句后,他更觉得邓海东真有手段。
越发佩服之下,就在那里吆喝,说怎么也要和邓海东明日一醉放休,偏偏宋琬言知道他的底细,尉迟什么也不怕,就是不太能喝酒!于是在一边嗤笑,尉迟惇这才想起了宋琬言在,郁闷的飞扬神采转眼不见。灰溜溜的自动交代了自己三杯就倒的丑事。
邓海东哈哈大笑起来:“各人体质而异,有人天生就能喝酒,有人天生不能,男儿热血岂在酒量?”
“你是好汉,你是好汉。”被解了窘迫的尉迟惇大喜,这才是好汉,不像那小娘皮,侧头去看看宋琬言,他倒不是很顾忌宋琬言,于是去损她:“怎么也没想你去洪城…”宋琬言红了脸不理他,去缠邓海东:“他欺负我。你打他!”两只小猫就在一边笑。
两个人也笑起来的时候,突然车子一震,外边响起一声断喝:“你瞎了眼了吗?看看这是谁家车?”
尉迟惇一愣之后,怒的正要喝,宋琬言眼疾手快的拽了他衣服:“你车上有族标吗?别惹祸!”尉迟摇头,他出来鬼混的,怎么敢招摇家族?而邓海东先按住了他,就掀开车窗看去,对面几辆马车正横过朱雀大路,堵住车前,上面车夫趾高气昂的就甩着马鞭,指着尉迟家的人在骂:“瞎了你的狗眼,还不退下!”
宋琬言一惊,急促的道:“荣王的车驾。”赶紧吩咐不可惹事,毕竟是王族,豪族将门再跋扈也不可在长安这样,不然就是对天家不敬了。尉迟家的车夫也知晓厉害,一言不发的下车拉马回头,听到那边车夫还在得意洋洋的骂:“不知道哪里来的猪狗,也敢在长安这里纵马?”
这厮嘴毒,尉迟家的车夫终于忍不住了,知道主家不好出面,就回到:“不是让了吗,口下留德。”
啪的一鞭子抽来,那车夫喝道:“贱奴还敢回嘴!”那长鞭子正抽在了尉迟家车夫的脸上,带了卷在马背,车夫惨叫一声倒地,那马受惊跳了起来,车厢乱窜,邓海东来不及多想,闪电一样的扑了出去,先双臂发力,喝了一声就压住了三匹眼看要乱窜的烈马。
便是这样,尉迟家的车夫也被马蹄踏过腿骨,惨叫起来,看到这一幕,后面车内的人等全出来了。气怒的看着这边,那荣王的车夫一看居然是尉迟,是哥舒等等,也有些惊恐,荣王最近得宠但也不可惹了这么多豪族,可就在他犹豫之时,车内传出一个声音:“本王当是谁敢这么跋扈,冲撞车驾,原来是你!”
说完,一个穿了五爪盘蛟袍的近四十的人站在了车前的游廊上,冷冷的看着按下烈马的邓海东:“你这厮不想活了是吧?给本王跪下!”
见到对面这番模样,邓海东怒极,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对面,便是王公又如何,他怎么会跪?那荣王看他桀骜,冷笑起来:“区区武尉子也敢放肆,冲撞王驾眼含不轨,莫非你想行刺本王?拿下!”一声令下,他周边的护卫都拔出了刀,下马向着邓海东走来。
尉迟惇和哥舒,李希平,宋明历人人上前,护住了邓海东怒视着那荣王,荣王阴森森的一笑:“怎么,你们这几族要联手对了本王?是准备造反了吗?”听他扣下这样的帽子,这是要把人向着死路上逼了,宋明历终于忍不住喝道:“横过长街的是殿下,断腿的是尉迟家仆,杀人不过头点地,荣王非要扣臣等一个逆贼的帽子,恐怕陛下也不会信。”
“好好,莫非你以为仗了左帅就敢和本王放肆!”“有事明历自己担当,和我父何干?”
“拿下这厮交给左帅!”
邓海东再也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撞开了宋明历,看着那几个护卫眼看就要动身,李希平大惊失色,连忙抱住他,对了荣王喊道:“殿下何必相逼如此?”尉迟等也在说:“殿下何须如此。”尤其尉迟站了那里,虽然眼中寒光,但还是忍气吞声的拱手:“是我家仆的错,也已经断了腿挨了打,殿下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虽然说是认了,但受了这样的屈辱口气怎么可能太温顺?
被荣王挑了刺,一笑:“还需你教本王做人?”也不去管他,指着邓海东道:“还说不是欲刺本王?你扑上来为何?”说完怒极狠狠的把手里玉佩砸了护卫头上:“养你们为何?”被他这般催促,护卫不再犹豫,对了这边的人冷下脸,扬起刀来就只对了邓海东一人而来。
宋明历死死挡在面前,看到对方手来,任由对方抓着,就是不动,尉迟等也护了上来,宋琬言下车急的拽住了邓海东:“你不可莽撞。”她一下车,听到荣王笑了起来:“原来是宋二小姐,听说你当街为这野汉折辱了你的大伯…”
第六卷 第一节 一王两公三悍将
第一节 一王两公三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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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
“便是王公就可以血口喷人?”宋琬言看着他,咬着牙道:“殿下今日莫非是非要拿了他?听说殿下新纳了镇北候的**,殿下难道是借机寻衅?既然如此,就像个王族男儿,坦坦荡荡的来,何须这样,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陛下,还是老衲去一次吧。”远处一辆普通的马车内,三藏对了沉下脸来的玄宗道。
玄宗摇摇头。
“贱人胆敢放肆!”被说中了心思的荣王厉声吼道,宋琬言脸色雪白,见她被骂邓海东终于虎吼了一声,摔的李希平险些飞出来,抢先一步,一拳就向着面前那挟持了宋明历的护卫打去,当即把那厮打的倒飞了出去,身后虎吼着是拓跋山上前,一脚踢在一人小腹,上前翻手就把对方撞飞。
邓海东已经逼向了荣王,口中喝道:“今日既然不能善了,那么某就拿了你再和陛下去请罪!”周边荣王护卫吩咐喝斥。刀砍来,宋琬言尖叫起来:“尔等死人吗,打!”车内两只小猫勇敢的站出来,张牙舞爪的抓起什么靠枕就砸了前面来,尉迟惇不再犹豫,这是自家惹的,想不到这样,他怎么能让邓海东当先,当即动手,心想只要打了也算抗了罪,到陛下面前陛下也要顾及自家面子的。
那边哥舒虽然瘦小,却取了马鞭对了一个护卫就甩去:“你这杂鱼,前些天在路上还吃了爷的酒!”李东则上去居然就揪下了那车夫,按着地上就打:“真当我们好欺负?大不了被陛下剐了!”拳头落下打的那惹事的车夫满口流血。
荣王怎么想的到这群匪,此刻真的动手?遇到真章他看到护卫被那些人打的连连后退,而又不敢真杀人,护卫疯了吗,他荣王又不是天子,而这边哪家不是豪族子弟,一旦真杀了,转眼闹起来就是荣王也别想保得住自家!
这边动静为周围所知,周边有上下朝的,有归了王府的,看到这一幕全傻了。这是尉迟,哥舒两公家的,以及三悍将和荣王对上了?有官员远远看着前后经过,暗中冷笑荣王之不智。
但更多人当这长安要乱了!人人惊恐失色。只敢远远看着,谁敢来劝?远处白起等奔马过来看到这一幕,心想大哥打了我们也上,大不了同生共死,于是高喊着:“王子就可欺人?今日让你杀了好了。”撒泼似的先对了自己胳膊一刀,撞过去也不动手,一刀一刀就对了自己胳膊,护了尉迟身边,对了那护卫:“来,杀了爷算你狠!”
护卫看这样上等的泼皮手段,顿时手足发软,他并不是不敢杀的人,但也要看对手环境……
荣王站了车上,看着下面乱局,面色惨白,之前的跋扈已再没了一分一毫,心想这样闹起来转眼为陛下所知,就算这群货全触怒了陛下,自己也要…这是天家颜面被自己激了众怒,才丢的!
外人当自己风光,自从杨阀灭后自己在父皇面前就似乎。。。
在此刻。远处几匹马奔来,几人去宫门处,似乎是拦住了出动的禁军。
而这边跑来就喊:“全住手,住手!”宋明历等看到来人,也住了手,但依旧瞪着那荣王,这群人既然做了便不再犹豫,人人眼中怒火中烧,尉迟家的车夫聪明,也狠的下心,悄悄的居然把断腿又拧了错位几分,触目惊心一般,在那里惨叫,以让自己主子能落个同情!
来人甚年轻,不过二十五六,他一到,对了尉迟等就喝斥:“宫前乱闹成什么体统!”回头对了车上的荣王道:“三哥,何须太过动气,不必和这群野人见识,走走,我送你回府。”原来是梁王李神通。
“老七,你可看到…”
梁王连连打哈哈,走马他车前,吩咐一个子弟上车为他驾车,回头对了尉迟几个道:“你们这些,早起就喝的烂醉,见了这是荣王吗?还不赔个罪过走了。”尉迟等人心领神会,尤其李希平稳的住,知道这是梁王来消事情的。至于结仇也是后话了,于是他带头道:“臣等早起宿醉未醒,请荣王恕罪。”
远处车内,陛下微微点头,三藏落了眼中没有吱声,刚刚揪住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却听到那边荣王喊了起来:“装什么,定要告知父皇,尔辈猖狂!”是颜面丢光了,已经气急败坏。
三藏心一冷,去看陛下,陛下脸色又怒,三藏不由暗叹这荣王如何这样不消事,非要争现在这小颜面,丢天家大颜面?可此刻,梁王变了脸,居然指着荣王喝斥起来:“叫你声三哥你真当自己是爷了,今儿不服就和老七我斗一斗!我邀了我几个同好喝酒,正等着他们,你看不得爷和他们交往是吧?”下马就要打。
“七儿有大智慧,走。”陛下道。
马车转动向着高将军府而去,三藏微微颔首,他是方外人。是高力士之外,名为君臣实际上是玄宗唯有的两个朋友,所以他开的了口,直接的道:“这是梁王为了维护天家颜面,把君臣斗变成他和老三的内斗。”陛下点头,叹了口气:“得志就猖狂,哼!不过这样也好。。。”不再说话,就此远去。
而那边的梁王一怒翻脸,荣王有些吃惊的傻了,可梁王哪里肯消停,就在那里又骂一声:“为了镇北那厮。就非要搞我门下?”周边的官吏一愣,原来骠骑虎子和梁王结交,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梁王来了没几句就和荣王翻了,莫非梁王虽然年轻也有染指帝位之心?
人心翻涌之际,梁王已经扯了荣王,跳了车上就喊:“走,走,我们去见父皇问个明白。”他的人随即护了车掉头,荣王已经被他揪住推进了包厢,两个人进去后就在那里骂了几声,车转头就走,荣王护卫赶紧跟着,就这样向着朱雀门方向去了,看那边禁军正在回头,定也是被梁王的人喝住的。
看着这一幕,李希平道:“梁王了得。”尉迟也点头:“算是欠他个恩情。”回头却对了邓海东道:“今儿真是佩服了你,荣王也要打,你是虎子虎胆!”邓海东没心没肺的一笑:“我为天子效忠,是唐臣,可不是他荣王臣仆,骂我忍了,骂婉言,爷就是被剐也要打的他叫天去!”
谁不知道他是真话,刚刚可是大家看到的。
哥舒在对了宋琬言道:“婉言啊,你好福气,你好福气!长安谁他娘的再敢嫉妒虎子得了你,自己去掂量,可有虎子这份心!”宋琬言又羞又喜,拉住邓海东的手,邓海东拍拍她无所谓的一笑,吩咐李东看着荣王那车夫,先去给尉迟的车夫致谢,夸他有种。
尉迟在边上也说:“没白疼了你,回去就拨你归内房!”车夫欢喜的泪水直流。
邓海东已经走到了那边,拉过了白起,宋琬言伶俐。吩咐两只激动的浑身发抖的小猫撕扯了衣带,亲自来给白起包扎,白起惶恐的脸都红了,宋琬言一笑,落落大方的道:“你维护海东和你的兄长,是好汉。”白起避让不及,只能任由她帮着包扎,去看邓海东,邓海东眼神清澈满是赞许,没有一丝一毫不满。
周边人看这一对,都心折,白起道:“以后你也是我兄长了。”邓海东哈哈一笑:“你冲过来的时候,我们就是兄弟了!明晚一醉方休,现在还有事,先走吧。”正说话呢,轰轰烈烈的那边内卫冲了来,冯三保脸色平静的过来,看着邓海东道:“天子口谕!”
周边人一惊,人人跪下,冯三保道:“即拨洪城武尉邓入长安将门宋府,归左帅宋缺领!”
“臣领旨!”
邓海东愣了下,看到冯三保眼中笑意,他发自内心的立即顿首在地,陛下这是在打镇北家的脸了,就算存了利用自己的什么心,那又如何,为王臣就为王用,他再抬起头来,大声的道:“谢陛下隆恩!”
冯三保一笑,翻身下马起来后,昂起头道:“你去镇北家传旨!”那名被点到的宦官领命,带几个人打马就去,冯三保又喝道:“把这厮拿入内狱!”
周边人就看到荣王车夫狗一样的被拖走,冯三保眼神扫去,那些官吏赶紧一个字,散。
他才拉过了宋琬言:“哥哥来晚了,不过有他们几个在你身边,谁敢欺负你试试!”然后对了邓海东道:“你呀,亏得陛下明白了前后过程,三藏法师又为你说好话!我父要你现在就滚过去,打你这猢狲二十板子才解恨。”然后忙解释:“他原话,你莫和我瞪眼。”
周围人哄堂大笑,邓海东灰溜溜的看向宋琬言,宋琬言雀跃着继续口是心非的喊:“就要打他。”周围人更笑。
冯三保对了周围拱手:“为我兄弟出头就是我的兄弟。今日冯三保拜祭祖先,被陛下赐名百川,归叔父一房,拜他为了父亲,众位兄弟且随我到府上喝杯水酒吧。”周围能去高将军府上的,还会客气?见又是冯公的喜事,都赶紧恭喜,吩咐人去备好礼。
尉迟这样往日惹事的,悄悄对了下人还记得叮嘱,一定要告诉老爷子,自己今天干嘛的,免得家里只知道前面斗荣王的事情,回去要挨家法…
邓海东在那里笑:“那以后就叫百川兄了。”冯百川点点头:“除了动手打斗,我还做得了你兄长吧。”宋明历和李希平大笑起来,既然天子这样,以后还怕什么?
但冯三保看这群货赶紧叮嘱不可再跋扈,看他们点头了,没注意,宋明历已经扯着邓海东得意起来:“来,想不到爷现在是你上门了,哈,你这厮还不赶紧给爷…”
第六卷 第二节 缘
第二节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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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妹!”被邓海东扑上去掐着脖子。李希平慌忙去分两个人:“你们这两个货,又闹!”
边上宋琬言羞的啐他:“才不嫁你。”冯三保笑眯眯的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傻丫头,我看你嫁不嫁!”哥舒阴损的靠了后边道:“你就是不肯嫁,谁还敢娶你吗?这么多兄弟上门打去,那厮陪了娘亲出来做妾也。。。。。。”一群混蛋就在那里闹腾。
然后浩浩荡荡向着高公府上而去,镇北候家突然有天使临门,等宣完了旨意,人人变色,不多久荣王被他们跌了面子的消息又传来,镇北候家大门紧闭,今天是没脸开了!而尉迟家,程家,秦家,很快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几个老辈悄悄走动,窜了一起后,几番商议又散去。
邓海东这个时候,却已经跪在了高力士面前,正被骂着呢。
“你这厮,先折镇北,再闹宋门长房。最后还下了荣王面子,再下一步是不是要拆了我这府邸?”高力士背着手来回走着,宋琬言就去拉他撒娇,下面还跪了一窜,那些混账跪高公这样的人物也是应该的,看他发火都有些胆寒,只有邓海东硬着脖子:“我忍的,他骂婉言!”
“少扯这些,当老夫不知道你这厮脾气?便是不骂婉言,再说几句你也要动手了!”
邓海东嘿嘿一笑,高力士气的无语:“过几天就滚回洪城去,长安你别待了!”宋琬言花容失色:“义父。”高力士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毕竟是荣王,你折了他的面子还在京城耀武扬威?天子如何自处?你们这群货一个不拉,全跟他一起滚到洪城做兄弟去!”
怎么豪门子弟全去洪城?这不是在帮他吗?宋琬言不劝了。
下面那群更是大喜,放出京了,天高皇帝远啊,当儿里个当!便是去洪城当个杂鱼兵,也无所谓的!高力士把这些货看了眼中,忍着笑狠狠咬牙道:“整日在长安闹的鸡飞狗跳的,少了你们长安才清静!再闹下去老夫可不是这般说话了,起来吧。”
又去对邓海东道:“猢狲,抽空去谢了梁王,不过明日先去见法师。”
“是。”其实邓海东还在敬重甚至有些畏惧高力士的,而高力士看他就算在自己面前,还藏不住的匪性,终于失笑起来:“年底校门不得进的话,就把你这厮送进宫内接了我的班。”下面的一群家伙终于笑翻了。宋琬言在那里说不也不行,说好也不行,又去晃高力士的胳膊羞着笑着。
邓海东面色难堪的看看冯百川,于是胡扯道:“我饿了。”高力士气极:“这厮当我府上是饭堂?”还是要吩咐开饭,外边几家的礼物已经流水一样的送来,一群儿郎又恭贺高力士认了冯百川为子,高力士喜笑颜开,坐在那里,看冯百川再磕头敬酒之后,也受了他们的礼,随即开怀畅饮。
老人最后醉了,被邓海东几个扶着进了房,躺下后拉住邓海东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天意如此,你们,千万把持住,千万!”小辈们领命退出后,宋明历当即吩咐转站公孙楼去,邓海东摇头:“不可,高将军才说的,我们切莫再招摇。明晚也不可再去。”
“那就把公孙娘接来。”宋琬言说道。
尉迟在喊:“不打搅了高公休息,我们悄悄去我那别院吧。”原来这厮一向年少有大志,号称来日要提兵百万,要纳妻成军,所以已经开始养外宅了。
于是一群人悄悄的出门,坐了车不显山露水,向着这人的外宅而去,邓海东问他哪里来的钱养的,尉迟大言不惭人家自己掏钱…
看他是条好汉却吃软饭?邓海东甚为不耻,尉迟面红耳赤:“红拂她们姐妹是好女子,只是出身青楼,进不了我家门,但从不肯花我的钱。”
“还是姐妹?”邓海东眼前发黑,这尉迟说事就好像解套似的,一环一环,逗的邓海东问:“那你可有了孩子?”尉迟连连摇头,一本正经的道:“等我从了军,自己挣钱了就和她们养孩儿。”宋琬言和两只小猫险些笑的滚出车厢去。
好不容易到了。
尉迟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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