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跃龙门-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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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ny公司或许是因为无法放弃视听产品领域，只能一边向hh公司交纳专利费，一边再来与hh公司抢夺市场；苹果则是可能已经启动了智能手机研发，在使用数字音乐播放器的研发工程，完善他们的可行性研究。或许索尼也启动了对智能手机的研发，也在借数字音乐播放器的皮，对股民、竞争对手保守机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hh公司的突然崛起，而且布局长远，已经让它的竞争对手们充分重视。加之德州仪器率先突破模拟与数字的壁垒、前年塞班公司推出操作系统、今年又推出，已经让大家看到了手机与互联网联接的模煳未来。作为有雄心的公司，不可能错过这个超越对手，或是改变目前手机市场格局的机会。

　　　　然而，hh公司依然将塞班置若罔闻，不紧不慢地研发自己的手机操作系统，以及那些被严格保密的手机配件。而且随着爱立信r380、诺基亚9110正式出售，在赢得一片叫好声的同时，也让hh公司的核心管理层、研发团队嗤之以鼻。如果这样的手机都是杰作，那自己公司正研发的作品将是神作！

　　　　挺好，只要整体团队有信心，再大的困难也不是困难。虽然李家明让毕业论文答辩、公司财务搞得焦头烂额，但依然信心满满。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答辩的前夜。李家明这位导师在哈佛的另类学生，处理完一些公事、吃完晚饭，连忙回公寓洗澡、准备去机场接人。礼多人不怪，李家明还是习惯于在国内的作风，对导师恭敬有加，而不象他那些白人同学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保持自己的风格，才能让人记忆深刻。

　　　　洗漱完，换上得体的西装，李家明精神抖擞地到了公寓前的停车场。托马斯教授是个古板人，这些小节都要注意点，不能象平时那些随性。

　　　　当李家明开了这辆特意定制的黑色防弹凯迪拉克车，刚驶出停车场，就看到背着背包的胡暄站在路边。

　　　　“学长，能带我一起去吗？我想读托马斯教授的博士。”

　　　　喜欢读书的女孩，总比喜欢钻石的女孩可爱，李家明头歪了一下，“上车”。

　　　　“哎！”

　　　　路上李家明有意问了问这位台湾同胞，再见她脸色飞红，这才知道人家醉翁之意根本就不在酒。

　　　　因此，到机场接到导师和学长后，李家明让胡暄开车，自己和导师坐在后座请教问题，顺便将自己刚修改完的论文给导师看，为明天的论文答辩做准备。

　　　　就着车内的灯光，看完李家明最后定稿的论文，托马斯教授沉默了，倒不是论文有问题，而是这与他设想的越来越远。

　　　　去年托马斯教授破例招跨校收李家明当研究生，其实是看中了他在商业上的成就，想看看这华裔小子如何将宏观经济学理论，运用在实际的经济实体上。可他没想到的是，李家明的宏观经济学的学术能力一般，而理论信息经济学的研究能力如此出色，能从被大家忽视的现象中，推导出一个可以预见的未来。

　　　　“ming，其实百分之一的灵感，远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为关键。就比如你对互联网作用判断，信息传播的去中心化和快速化带来的公信力缺失，这很多人都担忧过，却没有从这里面发现未来极可能会诞生一个新的经济类型：情感经济。”

　　　　完了，教授不想让自己继续读他的博士，李家明心里一咯噔，连忙道：“您的意思是？”

　　　　“ok，我看过你上次给我的论文，觉得你如果在宏观经济学的路上再走下去，最多是重复我的观点；但是，如果你往理论信息经济学的方向发展，或许能将斯宾塞他们的理论推向完美。”

　　　　正开车的胡暄芳心巨震，托马斯教授因为开创合理预期学派，被公认为未来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主；斯宾塞教授则是商学院的院长，同样在理论经济信息学上成绩斐然，尤其是其建立的‘信号传递模型’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也被誉为迟早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如果学长能先后从师这两位大师，未来在学术上的成就不可估量，再加上两位大师都对他赞不绝口的天分，或许也能象他们一样成为大师级人物。

　　　　李家明心里也突然间掀起惊涛骇浪，那可是斯宾塞大师啊，单单一个‘信号传递模型’就足以流芳千古！那大师的理论不比托马斯的理论，还远没有达到完善的地步，如果自己能投入他门下，或许能获得理论经济信息学干将的名声！

　　　　坐在副驾驶室里的穆尼也回过头来，劝说道：“ming，相信教授，他对你的看法完全正确，你在微观信息上的判断、推导能力惊人。

　　　　教授的理论已经基本完善，你再研究下去，很难有更大的突破。反倒是理论经济信息学更有拓展的空间，或许我们都会在未来为你的成就而骄傲！”

　　　　车内的灯光有些暗，没人看到托马斯教授脸色不好。自己的学生研究方向偏离了自己的理论，这事搁谁身上都不高兴，但极出色的专业素养，让平均两三个月才能见李家明一面的托马斯教授违心道：“ming，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建议你直接攻读michael的博士生。”

　　　　这是变相将自己逐出‘合理预期’学派，可却让李家明欣喜若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大醉狂歌。这可是托马斯教授的肯定，大师对自己的肯定，三年前在图书馆里读到《理性预期与经济计量实践》和《理性预期与通货膨胀》，李家明就对这位大师顶礼膜拜！

　　　　“教教授，您您真觉得我有那那个能力与与天分吗？”

　　　　这就是个有商业天分的孩子，见背离了自己理论的学生如此语无伦次，本来很不高兴的托马斯教授突然没那么不高兴了，取笑道：“ming，你就这么不想当我的博士生？”

　　　　“no，no，我三年前读到您的《理性预期与经济计量实践》和《理性预期与通货膨胀》时，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来美国读您的研究生，您太伟大了！”

　　　　年轻真好，托马斯教授想起自己在哈佛拿到哲学博士学位后留校任教，可突然读到《货币主义》时，也是对弗里德曼顶礼膜拜，特意跑到芝加哥大学去任教，想聆听他的教诲。结果，这一聆听，哲学成了经济学，而且一钻研就是三十二年。

　　　　“明天好好答辩，我不希望教出一个理论基础不牢的硕士，ok？”

　　　　“ok”！

　　　　毕竟是心智成熟，当李家明将导师和学长送到酒店，等两人办好入住手续，亢奋的心情也变平静了。李家明见导师累了，将老人送到客房就告辞，但穆尼精神正好，连忙邀请他去自己公寓喝两杯、聊聊天。酒吧里人太杂、太喧闹，不太合适他们这样喜欢谈学术观点的人。

　　　　三十多岁的穆尼马上就要工作了，当然也想跟这位出色的学弟多交流，但他古怪地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年轻女孩。李家明也年轻过，能理解胡暄暄这种举动，只好小声地替她撒谎道：“在商学院读mba，想考教授的博士。”

　　　　“估计很难。”

　　　　无所谓，本就是一个借口而已。李家明开车将女孩送回公寓，再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找出上次没喝完的威士忌酒，请教起一些论文答辩及学术圈子的问题。有些事请教导师，还不如请教学长，尤其是一些不便明言的东西。

　　　　“ming，其实教授对你很不满意，只是你的论文确实很出色，才主动向michael教授推荐的。”

　　　　有人处即有江湖，学术圈也有派系，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学派。只是这圈子里更为文明，不会有‘诛少正卯’的事而已。

　　　　“我知道，只是他的理论已经趋于完美了，很难再对其进行完善。”

　　　　正色告诫李家明的穆尼叹了口气，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做博士后，直接去mit任教的原因。导师伟大是好事，可太伟大了，就让他的弟子无法有出头之日，因为他自己把理论完善了，跟在他后面的人连个拾遗补漏的机会都没有。

　　　　“ming，你是天才，好好往物联网方向发展，或许你会象教授同样伟大的。”

　　　　“呵呵”

　　　　“我是说认真的，学术上的成就，很多时候就是灵光一现，然后把灵感进行推导、完善。博士阶段没你想象那么难，主要就是研究，参加学术研讨会。以你的学术水平，或许很快就能成功。”

　　　　这是经验之谈，四哥也是这么说的，李家明虚心受教。（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拉帮结派

　　　　想在美国的学术界混，获得博士学位只能算刚刚初选及格。从博士开始，要接受三次复赛，等到通过了讲师、助教授、副教授的大关，才能取得正教授的资格，才可以算入围。

　　　　入围以后，再要经过各种学术刊物、出版集团、基金组织乃至社会人士的考验，方能取得争夺名教授头衔的决赛权。至于能否鹤立鸡群地击败各路英雄，冲到学术界的第一线，还要由洞见、机缘甚至寿命来决定。因此，美国的学术界虽然到处是诺贝尔奖、克拉克奖、菲尔兹奖，可要想一显身手，夺取那么一个奖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

　　　　这就是李家明的师兄穆尼，给他说的学术圈，可他话锋一转，又否定了前面的说法。

　　　　“ming，学术界不重过程，只重结果。就比如你那篇关于互联网流量误区的论文，能一路杀到richard/stone奖的评审第二轮，就是因为它的原创性和对互联网企业有指导作用。我敢打赌，如果你已经获得博士学位，拿论文奖没有一点难度。”

　　　　这？李家明突然有种明悟，或许自己的学术之路会比想象中容易得多，因为自己可以用一个既定的未来，在繁杂的现实中寻找依据。

　　　　只要自己能够不断发表有份量的论文，根本无需象穆尼这样去谋求教职，按照既定的渠道一步步上升。就象四哥，拿下stevenson奖和博士学位，立即被加州理工聘为助理教授，一举进入正式的教职序列，根本不要去先当博士后、讲师之类的。

　　　　这就是所谓的‘学术界，不问耕耘，只问收获’。

　　　　这就对了，正品酒的穆尼举杯示意，但也提醒道：“还有一点，第一流大学的正教授，固然拥有崇高的学术和社会地位，但是他们依然不能稍微松懈。

　　　　上至学术界的权威，下至研究员或大学生，都会对他们施以压力。因此，他们既要经常发表论文、书评甚至专着以满足学术界的要求，又要随时周旋于青年学子之中以提拔后进。

　　　　一位教授如果不能在学术界担任自己专长的领导工作，他不但会受到同事的耻笑，甚至会遭到扣薪之类的打击。”

　　　　明白了，李家明举起酒杯与师兄碰了一下，小声道：“所以教授让我去从师于michael？”

　　　　“good，但也不完全对，到了他那个层次，已经是学校求着他任教。”

　　　　那是当然，能开宗立派的大师，而且是铁定会获得诺贝尔奖的大师，可以说只要他愿意，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学都会扫榻相迎。

　　　　当初李家明给十几位教授写了申请，一收到托马斯教授的回复后，立即将他人抛之脑后。除了对其学术思想的崇拜之外，也有点拜个铁定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为师的小心思。就象老章是尼葛洛庞帝教授的博士，一毕业就担任任mit亚太地区（华国）联络负责人，隔年回国任美国isi公司驻华国首席代表。除了他本人能力不错外，一个好导师让他沾了多少便宜？

　　　　“mooney，敬教授！”

　　　　明白就好，穆尼将半杯威士忌酒一干而尽。学术界也讲派系，这小子与他师从过一个导师，未来就有可能帮得到他，导师的学术水平确实高，但在人际交往方面确实欠缺。

　　　　李家明对穆尼的心思也会意，有人处即有江湖，学术界也不是象牙塔。想在学术界混得开，除了真才实学之外，也得要人脉关系。尤其是法学、史、人文、经济……学界，并不象那些自然科学，很多东西根本没办法量化，在大家承认你学术成就的前提下，人脉就显得很重要了。

　　　　说白了，想在这圈子里混得好，真才实学是第一要素，除此之外还得拉帮结派。自己这学长来找自己，除了指点一些东西之外，更重要的是想与自己结盟，方便两人日后在学术上相互支持、声援。这一点很重要，就比如自己导师托马斯教授，独力开创‘合理预期’学派，并将其完善成了商学院的必修理论。如果人脉关系好一点，多一些人为他摇旗呐喊，或许十年前就能获得诺奖了，而不是大家公认的‘未来诺奖获得者’。

　　　　两人嘘唏感叹一阵，李家明也想起了‘大瘟’那愣货，这次北大的研究生估计又是名落孙山。正好穆尼要去斯隆学院任教，让他帮忙把‘大瘟’弄去读博不容易，念个过渡性质的硕士学位，应该问题不大吧？

　　　　这倒让穆尼为难了，学计算机专业的跨到经济学，这个跨度可够大的。

　　　　“no，no，wen是先创业成功，才想来美国学习的。”

　　　　喜欢没枣也敲三杆子的李家明，连忙领着学长进书房，打开电脑点开毛砣他们的‘梦幻世界’游戏网、‘e时代’网吧官网。

　　　　“你看，他大学没毕业就加入了‘e时代’，创立了金陵分公司，旗下有十一家网吧，个人资产大概有200万美元。大学毕业后，他去了沪市发展，与他的朋友创立了‘梦幻世界’游戏网站并担任cto。这个网络游戏网站，最高同时在线人数超过120万，去年赢利超过3000万美元。”

　　　　哇哦，又一个商业天才？

　　　　有点兴奋的穆尼用李家明的账号，玩了几分钟这个画面很粗糙的游戏，不解道：“这么简单的游戏，也能获得赢利？”

　　　　这款从韩国人那买来的游戏，确实够粗糙，但扛不过喜欢玩的人多。当初张绍龙来找李家明，说想做网络游戏，他不好把名字写出来，但把其的特点可是说了个完整。

　　　　“mooney，这是文化差异，华裔年轻人更注重在游戏中的存在感，而不是宏大的故事背景和画面的精致。我认为他们的商业眼光很精准，你看他们引进的《创世纪》，故事背景和画面胜过这款游戏不止一筹，但产生的利润连它的1/3都不到。”

　　　　穆尼连连点头，同意李家明的解释，答应道：“ok，我可以为他推荐导师，但前提是他能通过gre，成绩还不能太差。”

　　　　李家明大喜，连忙道：“当然，他已经通过了gre，还向mit递交了入学申请，你只要帮我留意一下就行。”

　　　　有成功的创业经，成绩不差，想进的又是商学院，估计没什么大问题。搞不好，这个wen已经被学院录取了，连通知书都寄出去了。

　　　　想到这，穆尼爽快道：“ok，我帮你关注一下。对于学校来说，一个优秀的毕业生，可以给学校带来声誉”。

　　　　那就好，很多事看似很难，但在那些能帮得上忙的人眼里，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有托马斯教授的学生推荐，再加上‘大瘟’漂亮的履，去斯隆学院混个硕士，应该问题不大。

　　　　大不了人家读一年，他读两年、三年，多吃点苦就是了。如果他确实想走学术的路子，再吃几年苦，拼下一个博士学位，以后回国还不能进北大任教？mit斯隆学院的博士，可比国内任何一个大学、任何一个专业的博士含金量都高得多！

　　　　（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自由与公平

　　　　美国是一个信用国度，美国的教育，更是践行了这一准则，把对学生的诚信教育和要求放在首位。为什么美国大学会相信，你简里面所说的一切呢？凭什么他们就会以你自己说的几句话，就决定录取你呢？

　　　　对于这个问题，习惯于厚黑、捷径以及夸大其词的人，肯定会觉得匪夷所思；但要说到为什么，那就是因为这是个诚信国家，对每一个独立个体的预设，就是你应该是诚信的。诚信应该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人格构成，所以别人无条件相信你。

　　　　然而，别人给了你无条件的相信，你也千万别心存侥幸。美国大学也有自己的审查机制honorcodemittee（诚信委员会），负责审查、规范学生考试、测试、课题等学术活动。其次，一旦被发现你辜负信任，你未来在美国的学业和发展将会被全盘否定。而有一天你会发现，这种诚信的缺失会是你一生的污点，并且是用多少金钱也买不回其中的损失。

　　　　因此美国学位的含金量很高，即使是他们认为是过渡学位的硕士，到了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获得所在国家的认可。在这个国度里，学术造假的现象或许有，但绝对是凤毛麟角，至于什么在职研究生、党校学之类的，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换句话说，除了那些荣誉学位，随便那一级的学位，即使是学士学位都意味着真材实学。

　　　　这也是为什么，李家明去年回国时，他的本科导师萧教授邀请他获得硕士学位后，回校当兼职讲师的由来，因为斯坦福的硕士，绝对会比他带出来的博士学术水平更高。

　　　　扯远了，今天是李家明的硕士论文答辩。虽然他对自己的论文极有信心也照样紧张，安排他是九点半钟进行答辩，他九点钟就等在了学位委员会的会议室门口。

　　　　“哇，mr。superman，今天没有把内裤穿在外面？”

　　　　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学兼邻居珍妮，她也是今天答辩，正好排在自己后面。有些紧张的李家明笑了笑，调侃道：“我不赞同你的生活方式，但我誓死捍卫你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

　　　　“你还是歧视我！”

　　　　“no，我只是不赞同，但尊重你的选择；同样的道理，你也要尊重我的选择和观点，因为那是我的自由。”

　　　　珍妮无言以对，美国是个法治国家，宪法首先保护的是自由而非公平。就象有人曾经向最高法院起诉，反对总统手按《圣经》宣誓就职，宣称总统违反了宪法关于保护宗教自由的精神、违反了宗教平等的原则，可最高法院的解释是：总统有选择的自由，即使他手按一张报纸宣誓就职，那也是他的自由。

　　　　‘啪啪啪’，轻轻的掌声响起，正反驳同学的李家明连忙回头，正是院长斯宾塞教授。加州是民主党的大本营，很多人正在推动同性恋合法化，甚至要求立法保障同性恋的合法权益，比如婚姻合法，而斯宾塞教授就是坚定且明确的反对者。

　　　　“ming，我为你而自豪。对于同性恋，很多人都不敢表示反对，而你遵从了内心的诚实。”

　　　　诚实很重要，李家明连忙解释道：“教授，我是商人，不能就敏感问题表态。”

　　　　一头白发的教授耸了耸肩膀，表示他理解，“good，你很有智慧。”

　　　　“教授！”

　　　　从不掩饰对同性恋厌恶的教授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想听珍妮的辩解，“mrs。jenny，我希望你把意识形态与学术分开来。”

　　　　“think/you/sir”，与李家明同样紧张的珍妮如蒙大赦。

　　　　不容易啊，商学院的学费高昂，很多学生要贷款才能完成学业。如果学位委员会的人把意识形态带进来，她很可能就会拿不到学位。学者与艺术家都是左派不假，可珍妮的运气就是有这么不好，今天负责论文答辩的斯宾塞、托马斯教授就是标准的清教徒。

　　　　‘唿’，等教授进了会议室，珍妮长出了口气，看李家明也没那么不顺眼了，而且还试图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ming，你连累了我们。要不是你，thomas教授不会来参加答辩。”

　　　　两位大师一起主持一个硕士学位论文的答辩，这得增加多少难度？旁边的同学也纷纷道：“mr。superman，你必须补偿我们！”

　　　　所谓人脉，就是平时积累的友谊，准备在企业界与学术界间跨界的李家明，非常爽快道：“ok，ok，拿到学位后，我开一个盛大的party，欢迎大家来参加。”

　　　　李家明在学校里的名声大，而且是一个大型企业的老板。学经济的人都现实，连毕业在即的珍妮都想改善与他的关系，连忙要求道：“去你的庄园？我们可听说了，你那庄园有一百英亩以上！”

　　　　“当然，我还会邀请几个企业上的朋友，能不能获得意外的惊喜，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众人大喜，虽然今天是经济学院的硕士论文答辩，不是mba的论文答辩，但很多同学并不想继续念博士。念经济学的博士太难、毕业率太低，很多人拿到了过渡性质的硕士学位，就会去寻找就业机会。而最容易获得超额回报的互联网企业，当然是这些同学的首选。

　　　　大家开着玩笑，等到九点半准，第一个答辩的就是李家明，这也是大家为什么说他连累了大家的原因。如果李家明表现太好，后面的人稍表现差一些，都会受到答辩委员会的为难。尤其是李家明号称超人，连硕士学位都没有，就能入围richard/stone奖的人，还能指望他表现差？

　　　　可是，大家都错了，连论文入围了richard/stone奖的李家明都猜错了，本以为是走程序的答辩异常严格，更象是专门给他过堂。几个答辩委员会的教授，变着法地折腾李家明，除了论文本身之外，连休谟的‘经常连结’和‘互相连结’都被问出来了。

　　　　什么意思？休谟在哲学意义上否定了因果关系，而主张是一件事物跟另一件事物可能有所关连，并且两者之间不是互为因果。

　　　　斯坦福的论文答辩是允许旁听的，只要旁听者保持安静就行，几位大教授对李家明的刁难，让这些旁听的同学大汗。这哪是经济学论文答辩，分明是哲学论文答辩！

　　　　好在李家明读书够多，几年前听过约翰逊教授的演讲后，就一直对现代经济理论的哲学基础进行学习，否则还真没办法应付这些问题。要知道，这只是硕士论文答辩，并不是严苛的博士论文答辩。

　　　　等到托马斯教授停止了发问，旁听席里响起了掌声，李家明也暗擦了把冷汗。这是导师对自己的小小惩戒，这又回到了刚才自己跟珍妮争辩的问题，不过于为难自己是公平，但为难自己却是人家的自由。（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突然间的感动

　　　　李家明的party很成功，被他强拉来参加party的蒂姆、杨至远和拉里，从那些刚毕业的硕士、mba里相中了七个实习生，而珍妮就是其中之一。

　　　　美国人都现实，见李家明开个party都能帮人介绍好工作，他在学校里又多了一大帮人跟他打招唿。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珍妮居然拒绝了yahoo的实习生机会，决定继续攻读斯宾塞教授的博士。

　　　　有勇气，如果这白妞不是一时冲动，这勇气真可嘉，要知道斯宾塞教授是出了名的反对给同性恋者合法权益。

　　　　可让李家明更没想到的是，斯宾塞教授对他这学生表示欢迎，但并不同意让他参与经济信息学方面的理论完善，而建议他专攻新兴经济。

　　　　这怎么行？这位大师最杰出的贡献就是创立、发展了经济信息学，如果不研究经济信息学，李家明不等于是白读四五年？李家明虽然喜欢上了学术研究，但看重的依然是功名利禄。加入教授的团队，参与完善经济信息学的理论，那是可以名垂经济史的！

　　　　可斯宾塞教授也有他的看法，读博士不比硕士，即使是在特定的方向进行研究，也一样要参加大量学术研讨会，发明自己的观点、学术成果，可能涉及的问题会是方方面面的。李家明是企业家，如何与人探讨一些敏感话题？

　　　　就比如斯宾塞教授反对的同性恋问题，他可以尊重珍妮她们这一类人的自由，却不代表他会接受，他能表这个态，因为这是他的自由。

　　　　李家明行吗？

　　　　不行，他是企业家，如果他公开表示反对，起码会失去4－5％的同性恋客户、30％以上的同性恋问题支持者。爱乌及屋，反过来就是恨乌及屋，同性恋者或是他们的支持、同情者，会去购买一个反对他们的人的产品？

　　　　这还仅仅是一个方面，现在加州很多人鼓噪，要求州议会通过一部法律，让任何公立部门都按人口比例，给各色人种留出工作岗位，以保证公平竞争。斯宾塞教授就数次在公开场合反对，他认为这种法律本身就是歧视有色人种。

　　　　再比如，加州议会正出台的最低工资条例，也被他和一大批经济学家抨击。认为那是妨碍雇主雇佣员工的自由，极有可能加速美国制造业的空心化，造成大量的失业人口。

　　　　等等诸如此类，斯宾塞教授可以表示反对或赞同，不管是公开场合还是研讨会上，因为这是他的学术自由、言论自由，而李家明照样不行。有反对者就会有支持者、不持立场者，他不管是站左中右，都会得罪另外两拔人，而且他的观点一传出去，再经过对手、媒体的加工，首先受打击的将是hh公司。

　　　　学术自由、言论自由，指的是你个人的自由，当你已经不代表你个人时，如何还会可能有所谓的自由？

　　　　李家明还不能保持沉默，因为保持沉默就是默认，照样会被竞争对手宣传、打击。因此，几乎是所有的企业家，不会轻易就敏感、有争议的话题发表看法，他们只会模煳其辞、媒体也会有默契地不问。

　　　　“ming，我可以指导你攻读博士学位，但你如果想研究信息学这样与现实结合异常紧密的学术理论，这条路是根本走不通的。

　　　　想清楚了吗？政治人物需要讨好选民、企业家需要讨好客户、学者则要坚持学术诚实，这其中的界限是几乎不可能跨越的。你想去尝试跨界，那就只有从事不敏感的新型经济研究，这也正是你的长项。”

　　　　美国大学里教授与国内的不同，指导学生是他们的工作职责，而非是权利。李家明在学术和事业方面的表现都异常出色，斯宾塞教授希望他能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为学校增光添彩，但出于他的专业素养，他又必须把学生或许没想到的一些问题指出来。

　　　　“ming，我想不明白，与其你花四五年的时间，拿一个对你事业并无多大帮助的学位，何不一心做你的事业？”

　　　　如果这是在国内，面对萧大人那样的导师，李家明很容易用‘读书可以明智’作为理由煳弄过去，因为对方深谙‘成功学’，但面对斯宾塞这样的美国人，却不能找借口。问题的关键，还是双方的文化差异，美国是个诚信社会，只要你失去了诚信，整个人都会被否定，这是作为公众人物的李家明不能承受的后果。

　　　　坐在斯宾塞教授的办公室里沉默良久，李家明只好放弃追随教授研究经济信息学的念头，转向研究互联网、物联网衍生的新型经济。可即使是这样，斯宾塞教授依然劝诫。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