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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临时新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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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之道,他们都不太懂,婚姻之道,他们更是不懂。他们只能一步步摸索着,慢慢走进爱的世界。
时间,在两个人的激情里如箭一般飞逝。
安然的体力终究敌不过他,被他痛快地吃了几次之后,便枕着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司徒啸风轻轻吻了吻熟睡的小女人的发丝,带着万般的不舍,悄悄起身离开。
”宝贝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履行对你的承诺,但是,我会爱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深情地望了又望,终于狠狠心,转身离开。
187 微型降落伞
司徒啸风带着三个小组成员,方方开车送他们去军部。
一上车,赵德胜就献宝似地,取出一个形状有点怪的伞。
“头儿,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微型降落伞。伞面我用的是超高强聚乙烯纤维布,伞骨用的是金属橡胶。我做过实验的,从二十层楼往下投放一个木箱,木箱只裂了一条缝儿。原本我打算用它申请发明专利呢,不过,还不够完善,嘿嘿!你把它裹在身上,到时候以备万一。”
“好,我就拿它当护身符了。”司徒啸风笑道。
很快到了军部,易容师已经等待那里。
看着满桌奇奇怪怪的瓶子,司徒啸风很有种身为小白鼠的悲哀,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相信易容师的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三个组员看到他的时候,都瞪大了眼睛。
“天哪,头儿,真的分辨不出真假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你,我肯定以为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斯科特了!”奚流惊叹道。
准备好随身的微型炸弹,四个人便上了等在哪儿的直升机。
飞机上只有一个驾驶员,和一个机械师。加上他们四个,一共六个人。
军长一声令下,军用直升机起飞了。
夜空显得那么宁静,除了飞机发出的隆隆声。
透过轩窗,可以看得到城市的灯火是如此的安宁祥和。却没有人知道,这些安宁,是他们这些军人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到时候交换人质,你走过去,必须确认领导是真的,不是像你一样的易容者。确认他已经安全之后,你想办法把身上的jps定位器藏在他们的飞机上,然后,就想办法尽快离开他们的飞机了。只要你一跳下来,立刻发出信号,地面导弹部队就会第一时间对他们的飞机实施打击。”机械师说。
“那我们呢?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张国栋郁闷地问。
“自然不是了,万一那帮恐怖分子发现了他是假的,自然会攻击我们,到时候我和机长可要仰仗你们的保护了。”机械师笑着说。
紧张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起来。
飞机起飞后,司徒啸风一直都在恶补斯科特的详细资料。一些比较私|密性的资料,基本上都是来自罗昭昭的交代,还有一些,是催眠师的功劳。
一眼掠过去,他注意到了其中一条,斯科特八岁的时候,被他继父暴打,赶出了家门。他成年后,每次遇到被继父暴打的孩子,都会杀了那个继父。
“天哪,这人还挺江湖的嘛,不过手段有些过激了。”奚流叹道。
“这一点确实很特别,但是他的继父呢?是被他杀了,还是变态折磨致死?”司徒啸风问。
资料上没有记载这点,但是他直觉这一点非常重要。
很显然,这一点没有人能给他回答,而且在如此细致的资料里面,都没有提到这一点,很显然是他拒绝交代这一点。
闭上眼睛,他想象着,自己就是斯科特。
当他八岁的某个夜晚,被继父殴打之后,赶出了家门,母亲在一旁哭泣哀求,但是继父却一直不为所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幼的他,一步一步踉跄着走进寒冷的夜幕中。
那么,当他成年后,他动动手指,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碾死那个猥琐狠毒的老头时,他会怎么做呢?
不,他不会杀死他,他会让他整天生活在惊恐中,生怕下一秒中就会有一个持枪的歹徒冲出来,对着他的脑袋开上一枪。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驶到了太平洋上空。
天空中乌云密布,不时有一道闪电袭来,机身不断地颤抖着。
这种气候情况下,想要稳住机身都十分困难,更别说两机对接了。
恐怖分子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天气交换人质,肯定是为了防范得到斯科特之后,会遭到导弹袭击吧?
然而现实不容他们过多思考,无线电台很快就收到了恐怖分子的消息,命令他们往指定的位置靠拢。
好容易冲破了层层云团儿,终于听到了隆隆的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几个人抬头就看到一架军用直升机,看来对方的武器设备都很先进。
通过无线电对话,双方同时打开了机舱门,机械师定位后,准确地将折叠式金属梯发射过去,对面机舱门口,一个恐怖分子竖起了大拇指,称赞机械师的高精准技术。
系好了保险绳,由司徒啸风假扮的斯科特就慢慢朝对面爬过去。
按照他平时的身手,这一段路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够爬过去,但现在他是斯科特,不是特种兵,所以他时而抬头,露出一脸惊恐,然后再低下头,战战兢兢地往过爬,足足用了五分钟才爬到对面。
总算来到了对面的舱门口,他大喜过望,正要迈步走进去,忽然看到一个恐怖分子,手里举着一个探测仪对着他的身上晃了一圈,探测仪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他们从他的衣领子里面取出了gps定位器。
跟着又拿了一个名为电子狗鼻子的微型炸弹探测仪,找到了他皮带上的微型炸弹。
司徒啸风淡淡一笑,眼中露出赞赏的神态,同时伸出了大拇指,口里连声道:“great!”其实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随身的工具都被扔出了飞机。
恐怖分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试图找出易容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任何发现。
一个恐怖分子一脸严肃用英语问:“罗兰先生,请问您的继父死在哪里?”
“他,”司徒啸风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回答至关重要,但是现在也只有赌了。
“他死于精神病院,医生说,他是受到惊吓而死。”他面色阴沉沉地说。
“欢迎回来,罗兰先生。您,还好吧?”一个恐怖分子拥抱了他。
“我很好,就是有点儿小小的感冒。人质呢?打发他离开吧,不然对面直升机里那些特种兵们,会把我们的直升机打成筛子的。”司徒啸风用斯科特惯有的幽默语调说。
他的嗓音经过中药的特殊处理,听起来很像是感冒的样子,加上他又刻意压低嗓音,这些从未见过斯科特的恐怖分子们,完全相信了他就是毒枭本尊。
人质被押了出来,司徒啸风路过他时,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金先生,您的孙女娜娜让我代她向您问好。”
“我孙女小名叫胖妞。”人质小声回答。
人质的资料里有个很有趣的地方,他的孙女名叫金美娜,长得也是如花似玉的,身材更是窈窕动人,但是她的小名却叫胖妞。
所以,司徒啸风就用了这个来试探他。
“祝你好运!”司徒啸风用英文对着他大声说。
人质终于被送上了金属梯,一贯养尊处优的金先生,在金属梯上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摇头叹息。
只见他畏畏缩缩地向前,爬一步,就吓得紧紧抓住梯子东张西望一下,花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他才爬到了对面的舱门口。
看着对面的直升机关上舱门,司徒啸风的心终于放下了。
无论如何,任务已经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生死相搏了。
机舱内,有六个恐怖分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而他是赤手空拳,想要对付他们,很显然是没有半分胜算的。
一个恐怖分子从机舱内的小酒柜里取出一瓶白兰地,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司徒啸风举起酒杯,冲着大家微微一笑。
要说他扮演老大,还真得很像,无论是从容不迫的气度,还是那种日积月累的领袖的风范。
几个人碰杯,然后开始畅饮。
司徒啸风尝了一小口,这酒质地很差,但是酒精度却足够高,想必足够当助燃剂了。
他皱了皱眉头,慢慢朝酒柜走过去。
“罗兰先生,很抱歉,我们只有这种劣质白兰地,等到了地上,再请您喝优质酒。”一个恐怖分子略带歉意道。
他是头号毒枭,虽然眼下落难,可一旦他翻了身,没准儿他会看在他们曾经冒死救他的份上,给他们一点好处。
虽然他们来这里救他,也是为了自己组织的利益,那个让他们来冒险的某国要员,许诺给他们的好处是,可以装备一百人的最新式的优良武器。
司徒啸风俯身,打开小酒柜,装模作样地从里面翻腾了一下,拿出一瓶包装看起来稍微精良一些的酒,伸手拿过旁边的开瓶器,拧开了酒瓶。
下一刻,他故意失手,将酒瓶打翻在地。
他故作惊慌叫了一声,早有恐怖分子去卫生间取拖布,他抬起手腕看看表,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离军长所说的要销毁这架飞机的时间还差五分钟。
他轻轻摁了一下手表上的一个隐蔽摁钮,手表啪地打着了火。
这是张国栋送给他的一只从地摊上淘来的多功能手表,不但有打火机的功能,还能临时充当手电。
他惋惜地看了眼手表,顺手把它摘下扔在了洒了一地的劣质酒上。
“轰”地一声,机舱内燃烧起来了。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恐怖分子们都来不及反应。
等他们发现这场大火的始作俑者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救回来的斯科特时,他们的脸都绿了。
即便他们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他们是上当了。
“杀了他!”一个恐怖分子红了眼,举起枪朝他发射。
司徒啸风身子一矮,躲过了一梭子子弹。
“蠢货,你疯了么?子弹会打穿飞机的,用刀。”正在驾驶飞机的飞行员大声吼道。
司徒啸风不退反进,一脚踹开挡在前面的一个恐怖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朝飞行员扑了过去,飞行员身子一歪,想要躲开他的袭击。
不料却正中司徒啸风的下怀,他原本就不是想打他。他的拳头一偏,狠狠砸在了仪表盘上。
一时间仪表盘上火花四溅,飞机的控制盘顿时失灵了,机身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快,降落伞,飞机失控了!”飞行员大叫道。
那边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所有人都顾不上杀人,而是想着如何逃生。
司徒啸风趁乱扯下桌上的餐桌布,点燃之后,冲到了储备仓前。
刚刚拿到降落伞的一个恐怖分子正飞快地往外冲,司徒啸风顺手将点燃的餐桌布扔了过去,降落伞瞬间被点燃了。
那人手忙脚乱扔掉了降落伞,跑去抢第二个。
机舱内已是一片混乱,看着一片大火,飞行员终于冷静下来,指挥两个人绊住了司徒啸风,自己则用消防斧砸开了灭火装置的外壳。
眼看着他就要灭红成功,司徒啸风打退两个人的进攻,猛地冲到舱门口,用力拉开了机舱门。
强大的风吹进来,火势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
一个恐怖分子眼看着逃生无望,举枪朝司徒啸风射击。
巨大的冲击力,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传来,他的身子向前猛地一倾,整个人从机舱门口扑了出去。
司徒啸风用最后的一丝清明,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从腰上取出那缠在身体上的微型降落伞,摁下展开摁钮。
他并不指望赵德胜的这个自制的小东西能够救他的性命,只是希望自己死得不要太难看,好歹也要让人分辨出他是谁吧。
微型降落伞猛地展开,效果倒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自由落体的速度立刻得到了遏制,降落的速度慢了许多。但是比起真正的降落伞来说,功能却是天差地别。
天空还是那么阴沉,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背后的疼痛已经变成了麻木。
他看到自己穿越了厚厚的云层,甚至于有几次那小伞还被小股雷电击中,但它似乎是绝缘的。
“呵呵,赵德胜,你小子看起来不聪明,其实还挺有内秀的嘛,真该给你这个小东西申请一个专利,没准儿你小子从此就发财了呢。”失去知觉前,司徒啸风迷迷糊糊地想。
188 他会回来的
安然看到铁卫国亲自登门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自从司徒啸风那天半夜离开后,已经整整三天了,没有任何音信。
以往他去执行任务时,也会关机的,联系不上,都属正常。所以,尽管她十分担心,却也没有想太多。
“安然同志,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司徒团长他,很有可能回不来了。”铁卫国面色凝重说。
“铁军长,你是不是知道我明天要走,所以才吓唬我,好让我再等几天,等啸风他回来之后再走?”安然强笑着说,但是她的心已经有些慌乱了。
铁卫国是一军之长,年纪也五十过了,照理说不应该会跟她一个年轻的军人家属开玩笑的,尤其是这种要命的玩笑。
“对不起,安然同志,我说的是真的。那天司徒团长上了恐怖分子的飞机后,他们几个看到飞机着火,然后爆炸了。只有两个恐怖分子跳伞,被我海军活捉,其余的都被炸成了碎片。据那两个恐怖分子交代,司徒团长背上中了一枪,从飞机上掉下去了,而且他身上也没有带降落伞。
那天海上风高浪大,海军巡逻队的人一直在搜寻,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事后,六人小组的其余五个人,返回事发地点,整整打捞了三天,也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我们只能认为他……失踪了。”铁卫国越说越难过,眼眶都红了。
“失踪?这么说,没人看到过他的尸体,不是么?只要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我就有理由相信,他还活着。
临走前的晚上,他亲口对我说,他说他爱我,他还说,为了我,他一定会活着,好好陪我一辈子。
一辈子很长的,铁军长,你知道的,我今年才二十二岁,我和他,我们会一起活着,一直到我七八十岁的时候。呜呜呜呜!”安然说到最后,终于撑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铁卫国还说了什么,安然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她的老公出事了。
但是她又不愿意相信他真的死了,毕竟她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只要一天看不见尸体,她就相信,他一定还活着。
或许,他就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被某个好心的渔夫救了,躺在老乡家里养伤。
然后,在某一天,大家都不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他会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笑着对她说:“老婆,有没有想我?我可想死你了,让我好好吃个饱吧。”
这样的幻想支撑着她,让她有勇气一个人呆在他们的房间里,吃着铁如风他们几个轮流送来的饭菜,一天又一天地等下去。
开学第二天上午,齐修义在课堂上没有见到安然的身影。
这不像是她的习惯。她对于听课最是认真,就算她生病了,也会打电话来,让郑冉冉她们替她请假的。
正在担心,忽然接到了安柔的电话。
“齐教授,你好!我是安柔,我姐不知道怎么搞的,开学了还呆在我姐夫他们部队那儿不肯回家,我问她什么原因,她只是说她在等我姐夫执行任务回来,等我姐夫一回来,她就会回来上课的。”安柔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她难道就不担心你没饭吃么?”齐修义问。
他知道安然是最关心她这个妹妹的,现在安柔都开学好久了,她怎么可能对妹妹不闻不问?
“我们一中火箭班除了家住在附近的,要求大家都要住校。姐姐在我们军训之前就给了我足够的生活费。加上,我上次惹她生气了,我想她肯定还不想原谅我,所以就故意不搭理我吧?可是,就算她不想搭理我,也不应该不回来上课吧?所以,我很担心,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齐教授,你能帮我问问她么?”安柔心焦地说。
“好,你不要担心,我这就给她打电话。”齐修义安慰道。
挂了安柔的电话,他赶忙拨通了安然的电话。
铃声刚想,电话就被接起来。
“喂,风,是你么?你在哪儿?”安然急切的声音传来,听在齐修义耳朵里有种讽刺的意味。
原来她这么担心那个男人,以至于到了连号码都不看,就盲目地问话。
“安然,是我,齐修义。”齐修义说。
“齐教授,对,对不起,我弄错了,我,我忘了看号码,对不起。”安然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安然,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忘了昨天学校就开学了么?”齐修义担忧地问。
“开学了?哦,对,开学了,可是我不能回去上课,我怕我走了,他回来会找不到我,到时候他会生气的。”安然的声音有些古怪,齐修义听了更加担忧。
“安然,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齐修义尽量放缓语气说。
“齐教授,呜呜呜呜!他们说,风他从飞机上掉到海里去了,没有人看到过他,连尸体也没有打捞到,他们说他失踪了,可是我不相信,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呜呜!”温润如玉的声音,令安然心中一暖,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安然,你先别哭,听我说,他会没事的。你要坚强些,我今天就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齐修义尽量用最柔软的语气说。
他听出来,安然的神智有些混乱,他知道这件事对安然的打击一定很大。
“嗯,我挺你的话,他会回来的。”安然孩子一样抽噎着说。
齐修义放下电话,立刻去教务处请了假,同时也替安然请了一周的假。
然后他径直走到停车场,直接开车往金凤山去了。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用最高超的车技飙车。六个小时的车程,只用了四个半小时就开到了。
以安然学校教授的身份,他进入了三团营地。
安然打开门,看到齐修义熟悉的脸,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
得到司徒啸风失踪的消息已经整整一星期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七天的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七天来,她都没有下过楼梯一次,她怕她一离开,就会错过司徒啸风的归来。
任由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哭泣,齐修义只能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
“不哭了,没事的,没事的,真的,你不知道,以前我一个好兄弟,被人扔在乱葬岗,大家都说他死了,结果,几天以后,他又活蹦乱跳的回来了。更何况,司徒啸风那家伙,他的功夫多么强,一看就知道是受过特别训练的,就算他遇到鲨鱼,也准能把鲨鱼捅个透明窟窿。你放心,他会没事的。要是他真的挂了,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抢走,到时候他肯定会从阴间跑回来跟我抢人的,呵呵!”齐修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只能把自己想到的话统统说一遍。
或许是他温和的声音起了作用,安然渐渐平静下来。
“安然,你听我说。你要等他回来,无论在哪里等都是一样的,对么?假如他一两个月以后回来,你总不能傻乎乎地一直守在这间屋子里对吧?你不是最在乎学业么?现在已经是大四了,只剩下最后一学期的课了,下学期是实习期,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这学期的课认真学完呢?别忘了,你的梦想是做一个优秀的设计师,你总不能连大学毕业证都不要了吧?”齐修义见她慢慢恢复正常,便开始循循善诱。
“我当然要毕业证的,课也是要上的。哎呀,糟糕!都开学两天了,学校那边会不会因为我没有按时报到处分我?”安然回过神来说。
“放心,我来之前都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看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要么你再休息一两天,我再带你回去吧。”齐修义说。
“不用休息,我们今天就回去吧。哦,对不起,我都忘了问,这么连着赶路,你会不会很累?”安然说着,忽然有些歉意。
“我没事,安然,只要你能坚持,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齐修义说。
看着她的眼神渐渐没有了痴呆的意味,他暗暗舒了口气。
俩人一起走下楼去,半路遇到方方。
“安然姐,你准备回去了?”
“是,学校都开学两天了,再不回去课都耽误了。”安然说。
方方看到她总算有些正常了,心稍稍放了下来。这几天,安然的状况实在令人担忧,他都怕她会疯掉。
“正好,安然姐,我要转业复原了,今天来就是打算跟你告别的。”方方说。
“转业?怎么之前都没有听你说?”安然问。
“哦,我父母都希望我回去陪他们,所以我就转业了。”方方说。
“那好,代我向你父母问好!”安然此刻心神还很混乱,根本无心思考方方的话,只是顺着他的意思随口说。
“谢谢安然姐,你自己要多保重。放心,团长他福大命大,肯定会回来的。”方方说。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哭的。天知道,团长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他一个人捂在被窝里偷偷哭了多少回。
“嗯,他会回来的。”安然淡淡一笑。
“再见,安然姐!”
“再见,方方!”
189 那扇永远也不会关闭的窗
安然走到女兵驻地附近,忽然想起还没跟铁如风道别,便打了她的电话。
铁如风很快就出来了,看到齐修义站在她旁边,有些纳闷儿,但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安然在楼上整整七天都没有下过楼了,现在总算有人能劝动她下楼,无论他是谁,都不重要了。
“铁姐姐,我要回a市了,我们学校开学两天了。这位是齐教授,他路过这里,我搭他的便车回去。走之前,专门过来跟你告别的,还有奚流他们几个,我就不一一告别了,麻烦你替我谢谢他们,这几天多亏你们的照顾了。”安然努力调整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你能够想明白,最好不过了。你放心,一旦有了头儿的消息,我保证第一时间通知你。”铁如风握了握她的手说。
她知道,司徒啸风的失踪,其实基本也就等于宣判了死刑。虽然她们大家都很难过,但谁的难过都没有安然那么强烈,毕竟他们新婚不到一年,又是那么相爱。
“谢谢铁姐姐,我走了,再见!”安然说。
“齐教授,那就劳驾你路上多多照顾安然嫂子了。两位再见!”铁如风说。
回到a市已经半个月了,安然的脸上没有露过半点笑容。
以前最喜欢跟郑冉冉她们几个说笑打闹,但是现在,她每天去学校都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儿,一言不发,整个人似乎都魂游天外了。
虽然她离开了金凤山那个家,但是她的心却还是留在了那里。
一辈子的誓言还在耳边回响,忽然之间那个对她信誓旦旦的男人,消失不见了。这样的消息她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消化,就好像忽然有人把她的心生生扯去了一块,剧痛之后,是无休无止的隐痛,时时刻刻都折磨着她。
安柔周末时,回来过一次,每次想要跟她道歉,但是一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能把话咽尽肚子里。
姐姐的痛苦她能理解,她也好想分担一些她的痛,但是她却只是把一切都深深埋在心里,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
司徒啸风失踪的消息,在安然的坚持下,一直都瞒着司徒家的人。司徒磊最近的病情又加重了,眼看着没有多久可以熬了,她不愿意让老爷子临终前再承受失去孙子的痛苦。
回来后,她只去医院看过老爷子一次,因为她实在无法面对司徒家的每一个人,一看到他们,她就会想到司徒啸风,心里就像有把刀在不停地切割。
好在老爷子从不舍得责怪她,只是以为她学业忙,还开玩笑说:“安然啊,咱们司徒家还没出过一个研究生呢,到时候你给咱们家长个脸,也好给下一辈的孩子们做个榜样。”
安然听到孩子两个字,心痛到了极点。那个她想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的男人,如今魂归何处?她要等到哪年哪月,才会再一次看到他熟悉俊朗的面容?
又一个周末到了,安然茫然地走出校园。
现在,离开学校,她总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那个大公寓,以前即使一个人她也没有觉得空旷,因为那里处处都充斥着司徒啸风的痕迹和味道。
但是现在,她很怕呆在那儿。每次走上楼梯的时候,那些曾经的画面就会一幕幕回放。
他第一次强吻她,就在楼梯口的走廊上。
那时候,她满心愤怒地将他当成了占便宜的色狼。
没想到,时隔一年,她竟然会为这个消失了的色狼痛彻肺腑。
“安然,你要去哪儿,上车吧,我送你。”忽然一声刹车声传来,司徒啸风从车窗里面伸出了头。
“我哪儿都不想去,随便走走,齐教授你先走吧。”安然没精打采道。
齐修义的心里一阵心疼,她现在连勉强的笑都懒得对人挤了。
“安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减轻你心里的痛苦,但是我想告诉你,无论何时,你都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我永远都在这里,只要你需要,随时都会给你帮助。”齐修义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说。
“谢谢你,齐教授,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安然摇摇头说,却在瞬间低下了头,眼泪落在了她脚下的地上。
齐修义推开车门走下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扶上了车。
“安然,你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跟我走,我带你去参加一个晚会。”
“我不想去参加晚会,你送我回家吧。”安然无力地争辩着。
“你现在需要放松,而不是一味地放任自己沉浸在伤痛里,该死的你到底明不明白?”齐修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齐教授,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安然小声说。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我不是气你,我是气我自己,明明不该管你,明明就该让你自生自灭,可我偏偏忍不住,看到你痛我就难过,看到你这幅活死人的样子,我就痛得恨不能拿刀狠狠捅自己几下,只有更多更剧烈的痛,才能让我不再为你而痛。”齐修义像只困兽般低吼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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