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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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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间我气愤难平,《聊斋》里有这么一段,有一个男人和隔壁的寡妇勾引成奸,妻子在家里痛苦不已,妻子的闺蜜得知后自告奋勇给她出主意,带她女扮男装去了青楼向风尘女子学习,不消几日,果然妻子和丈夫**时言语大为改观,原来大大咧咧,现在则是娇羞妩媚,轻言细语,丈夫被迷的神魂颠倒自然就忘了外面的相好,那么家俊被这个蜘蛛精的yin丝缠住,是不是也因为她会撒娇耍媚,甜言蜜语呢?

    到了书房,我哗的又抽出了那本杂志。

    “是不是夫妻生活中你没让他得到满足?”

    我又糊涂了,男人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作者题外话:你们几个读者,好几天不理我了,不给我留言,好吧,今天看你们留言,我又更了一章,哈哈,明天那章很辣也很搞笑,涉及到活色生香,**老公!然后………………,啼笑皆非的床戏,你们懂的,千万别不看啊)

13:离婚过招:把我老公诱上床!

    男人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难道我们的夫妻生活不协调?在这方面我从不主动,不是家俊不好,而是……,我脸红,我总感觉女人在床上表现的太过于主动,简直和**没什么分别。

    …………

    我一直忐忑不安,家俊说要和我分居,我现在是努力的进取,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如果他真的今晚不回来,我也一筹莫展,只能另想办法。

    让我舒了一口气的是,晚上九点,家俊回来了,他虽然没有回家吃晚饭,但是他并没有夜不归宿。

    我站在门边殷勤的问他:“是和客户吃饭了吗?有没有喝酒?”

    他一边换鞋子一边敷衍我,“是和一位客户吃饭,因为要开车,我没有喝酒。”

    他一边脱外套一边往另一个房间走,我小步的跟在他身边,耐心的和他说道:“家俊,我已经开了热水器,水也烧热了,你吃饭吧!”

    他回过头来,看我的神情很怪异。

    我赶紧更正,“不是,家俊,你去洗澡吧!”

    他别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掩饰不住的无奈和苦笑。

    我用最大的耐心温和的和他说:“家俊,你也累了,洗个澡再睡觉吧!”

    他想了下,摘下了手表,“好吧!”

    计划如约进行。

    家俊进浴室了,他泡在浴缸里面洗澡,我则在外面实施我的美人三招。

    我先把我自己脱光了,然后又换上了一件吊带的,黑色的真丝睡衣,把头发散了下来,吊带故意再拉掉一半,做完外表工程后,我光着脚在门口温柔的叫他:“家俊,我来给你擦背好吗?”

    我推开了门,家俊正沉溺在浴缸里,我突然的出现,他吓的把自己一下缩回了浴缸,只留一个脑袋。

    看见我,他脸上表情怪异之极。

    我站在浴缸外面,小心翼翼的问他:“老公,我陪你洗,好不好?”

    家俊慌张无比,手脚忙乱的去拿浴缸边的毛巾,嘴里念叨:“不用,丁叮,我已经洗完了。”

    我撒娇的说道:“不要嘛,你一身的泡泡,哪洗完了,来,我给你搓搓。”

    说完,我就在他的面前把另一边吊带挑了下来,哗,吊带全掉下来了,我就象个白菜心一样呈现在他面前。

    家俊顿时呆住了,本能的他的视线停在了我的胸前。

    我撩一下头发,娇滴滴的说道:“老公,我来陪你。”

    说完这句话,我一脚踩进浴缸,只听“啊”的一声。

    我没有踩稳,一脚踩在家俊的小腿上,我吓的浑身一颤,结果我也没站稳,轰的一声,我向前扑了过去,重重的一下,我的脸撞在旁边的水笼头上。

    我痛的尖叫一声,一抬头,天呐,我的鼻子撞破了,血马上流了出来。

    刹时间,小白菜变成血芙蓉。

    我看着手上的血顿时六神无主,向家俊伸开手,我大哭道:“血啊,家俊,我流血了啊!”

    家俊也慌的站了起来,他带着一身白泡泡跳出了浴缸,把我也一把提了出来,可是我也一身泡泡,他一提我,就象提了个滑溜溜的泥鳅提不住,我哧溜的从他手里又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摔了后脑。

    我痛的放声大哭。

    结果这场我计划好的浴室鸳鸯浴就变成了我不停的哭,他则给我洗鼻子,揉脑袋,堵鼻孔。

    最终,我垂头丧气的站在花洒下,抽抽答答的哭,他呢?皱着眉头,拿着花洒,象洗莲藕一样把我冲洗完毕,洗完后,他又找了条大浴巾,把我整个包紧了,就象夹玉米一样,把我夹在腋下夹了出来,丢到了床上。

    我委屈不已。

    家俊则站在床边,两手叉腰,他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看着我的狼狈,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着嘴唇,左看,右看,眉毛挑了一下,嘴巴张合几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我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把身上的浴巾使劲抖到了一边,露出了整个身子。

    爬起来跪在床边,我挺直了上身,故意让自己的胸脯跟着再颤了两下。

    “家俊。”我用一根手指圈着头发温柔又羞涩的叫他,另一只手去拉他的手,“我们睡觉好吗?”

    他叹气:“丁叮,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和你说的很明白,我要离婚!你能不能……?”

    我马上打断他,揉着头又做弱柳扶风状,“老公——,海峡两岸都在稳步对话,夫妻之间哪能下这样的狠话?”

    他咬紧嘴唇,转过了身。

    我立即窜起来一把把他拦腰抱住,就象个尺蠼一样的吊在他身上。

    他拉长声音,无可奈何的求我,“丁叮,你放了我吧!我拜托你长大一些好不好?”

    长大?我立即把他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然后我娇滴滴的说道:“大,大,你说大,我就大。”然后我傻傻的问:“老公,你要多大尺寸的?半个篮球那样大的行不行?”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瞪的大大的,哭笑不得简直就象看见了一只滑稽的长臂猿。

    我把头埋在他的后腰里,不住的蹭来蹭去,手则小心的顺首他的肚脐往下滑,这时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丁叮。”他声音冷静下来,“我今晚回来不是看你和我表演这些的,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没有谈好,我想和你再好好谈一下,可是你这样不懂事,你让我怎么办?”

    我顿时哭了,他竟然说我不懂事。

    我的眼泪掉下来,站在地板上,我哭着问他:“家俊,你说我不懂事?我这样做为了谁?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这样做,你以为我愿意象一个风骚的妓女这样勾引人吗?我出尽百宝,用尽所有方法来勾引你,只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他回过了头,与我面面相觑,忽然间,我心头一酸,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苦涩,一种迷茫凄酸的味道。

    顿时间,我思想崩溃,脸孔上的伪装再也装不下去,我长声委屈的哭。

    “丁叮。”他声音里充满了心酸,“告诉我,如果我是一个废人,你还会不会爱我?”

    我抱住他,禁不住流泪,“我一直都爱你,比任何时候都爱你。”

    他绝望的舒出口气。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抚摸,终于我把他迫到了床上。

    第一次,我这么主动,我也从来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那中间的过程回想起来,我只觉得脸红耳热,过程一点不lang漫,甚至很无耻,他闭上眼躺在床上,就象个从良的大爷般由了我,我一点点的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唇角,把我所有的甜蜜都送给他,他却只是一言不发,闷闷的由我。

    喷薄的那一刻,他却突然的抱紧了我,那拥抱紧的我几乎窒息,无法呼吸,我有一点小小的诧异,却又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想起了那杂志上的话:每个男人都是要通过婚姻来成长,来懂得生活到底是怎样的柴米油盐,琐碎不堪,每个女人也都要通过婚姻来成长,来懂得什么叫责任,什么叫宽容,什么叫见怪不怪。

    婚姻,不止是一种状态,还是一种智慧。

    我们两个人包在被子里,互相看着对方,良久无言。

    我轻声告诉他:“家俊,我不会离婚,我不要和你离婚,爱情,也许是一件lang漫的事,但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我要守住这场婚姻。”

    他看着我,终于没有说话,可我分明看见他眼里浅浅的欣慰和一点满足的骄傲。

14:是不是怀孕了?

    第二天早晨,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家俊还在睡觉,我悄悄看他。

    眉锋修长,唇线性感,鼻梁挺直,眼睫毛也这么有灵气。唉,我又邪恶了。

    我小心的起床,早起是我早计划好的,时间非常合适,我现在要做的是,给老公准备爱心早点。

    结婚四年,我并没有做几次早饭给家俊,想一想,我确实很对不住家俊,男人出轨女人不是没有责任的,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贱男,天生的出轨命,如果在这个婚姻关系里,我能更好的关爱家俊一点,多体贴他一些,他也许不会出轨。

    我轻轻和自己说,丁叮,爱不能太自私,如果你真爱这个男人,就要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一样的疼,你不能总活在他的保护伞下。

    我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打到小盆里,然后洒面粉,开始准备做蛋饼。

    电锅的温度总是上不来,始终在低温上盘旋,好象划动键卡住了,我便用手指去拨,怎么也拨不动,我就用力,结果啪的一声,划过了头,外面的键断了。

    饼锅的温度忽的升起来了,蛋饼在锅里马上冒了烟,我顿时慌了,怎么办怎么办,断电,我转身去拔插头,该死的,这插头怎么插的这么牢呢,我用力的拔,结果一拔之下,哗的,好家伙,拔是拔下来,插座旁边的外壳也跟着掉了下来。

    鼻子里又闻到糊味,啊,我的饼糊了。

    我真是孙二娘进了书房,左右不是。

    急三火四之下,我居然忘了用刀铲子去把饼弄出来,一慌之中伸手就去抓饼。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天呐,我不止烫伤了手指锅沿还烫伤了手腕。

    家俊闻声从房间里冲出来,他一边扣腰带一边喊我:“丁叮!”

    他奔过来,“烫手了是不是?”

    我委屈的丢了八百两黄金一样的哀号。

    他连连摇头,拉我到沙发坐下,一边找烫伤油一边数落我。

    “谁让你早晨起来做饭的?”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小燕子!”

    他没好气的狠拍了我手背一下,然后悻悻地骂我:“你和那只鸟还真有的一拼。”

    我红着脸由着他。

    他给我擦药油,忽然间我心里就象风在翻书页一样,无比温柔,我的丈夫,终于又象从前这样关心我了,他手下的动作无比呵护,非常亲呢,好象我不是他要提离婚的妻子,我只是他的孩子,他娇滴滴的宝贝,我心里满足了。

    “家俊。”我死皮赖脸的一把把住他,紧紧环着他的肩。

    他无奈的问我:“你又想干什么?”

    我吃吃的笑,不怀好意的说:“老公,我想再要你一次,好不好嘛?”

    他牙床顿时露了出来,不,那不是高兴的,而是象米奇看见了怪物一样,他非常的惊恐。

    “丁叮。”他轻轻拍着我的肩,叹了口气。吸一下鼻子,他好奇的问:“什么东西,糊的这么重?”

    我这才想起来,饼,我的饼,跳起来看餐桌,我象个汽球一样的泄着气。

    家俊摇头,他去卫生间洗漱时又悠悠的来了一句:“我家有只河东狮,不下厨房不念诗!”

    最后,早餐只能用温好的罐装八宝粥解决。

    到他上班了,我跟在他身后,给他把外套整理好,皮鞋我也提前都擦了,他提着包下楼,我也跟着他乐颠颠的下楼,颠着小步就象个日本女人,他回头看着我,表情实在无奈。

    他发动车子,我趴在他的车窗边,甜甜的叮嘱他,“老公,路上小心。”

    他不作声,发动引擎。

    我不顾一切的抓过他的脑袋,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亲过去,他急的推我,连连躲闪。

    邻居葛太太正好下楼,一看见我们这一幕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她笑,“付太太,你可真热情啊!”

    我松了手,笑着向葛太太解释,“可不是,都是我老公惯的,他每天早晨都要我这样。”

    家俊顿时瞪大了眼,意思是,我什么时候要你这样了?

    我背着手,孩子样的向他招手,“爸爸,上班路上小心。”

    家俊无奈的苦笑,拉长声音说道:“差辈了,付太太。”

    我则嘻嘻一笑,“早晚你都是我孩子的爸,现在只是预演一下嘛。”

    他看我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次是坚决果断的发动了车子,一股白烟,凯美瑞跑了。

    家俊走后,我轻轻叹了口气。

    以前我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虽然我也娇气,也撒娇,可是都没有现在这样卖力过,真的是婚姻不到危机时不知道辛苦,原来经营一份婚姻不比建奥体中心的工程小。

    一切为着爱。

    踩着台阶回家时,我忽然眼前眩晕,又感觉到恶心,扶着楼梯把手我费了好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胃里的不适。

    最近总恶心,怎么回事?

    我惊讶,会不会是怀孕了?

15:我有了新的护身符

    试条上呈现两条线,试条是新试条,没有过期,非常精准。

    我心情复杂,一半是占了大半胜算后的喜悦,另一半是想做母亲又有些害怕的忐忑。

    我马上拨电话给家俊,电话通了,我迫不及待的冲电话喊,“家俊,我有件事和你说。”

    里面传来唐一帆的声音:“付太太?我师父出庭了,电话在我这里。”

    我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家俊出庭时是从来不带手机的。没关系,好消息稍晚一点告诉他也不迟,我相信他会高兴的,他平时就喜欢孩子,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到来,简直就是复苏我们夫妻关系的一股暖流。

    而我,也开始感慨,妈妈,我要做妈妈了。

    现在我更要悍卫我们的婚姻,因为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既是妻子又是母亲,我不止要做家俊的妻子还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能让别人抢走我的丈夫。

    我想再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所以我急匆匆的出门打车去了医院。

    躺在床上,做腹检的医生看着有些忐忑的我,直觉她明白,我在殷切的盼望好消息。

    终于她把结果和一个小小的彩色影像图片递到我手里,笑吟吟的和我说:“是怀孕了,五个周,孩子的发育还很正常,回去多注意一下饮食和情绪。”

    我有些不安的问她:“我前几天因为肠炎住院,打了点滴,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妇产科的医生看了我写出的输液药品后安慰我,“还好,这些药物不会对孩子产生不良的反应,你可以放心了。”

    我长嘘出口气来。

    出得医院,外面阳光明媚,照在我身上,上帝的恩泽一样。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家俊,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知道我婚变,丁铛和朱薇在劝解我的同时,又都几乎用同样的腔调和我说过:“就算离婚有什么可怕的?男人总会有的,优秀的男人也不止付家俊一个人。”

    是,我知道她们是好心,可是她们没有经历我和家俊的爱情,在她们女尊思想的世界里,男人就象一件衣服可以脱了换,换了再换,非常洒脱,但是如果再换一个男人呢?

    我记得我和家俊的感情,生病了,他抱着我哄我,冬天没来暖气时,睡觉前他把我的脚放在怀里先给我暖着,是,我不争气,我离不了这个男人,他出轨了,她们觉得他象一件衣服弄脏了,可我还不嫌弃的洗了熨平了上面的折了继续穿在身上,是的,我要这样做,因为我爱他。我相信他只是一时犯错,他会回头的,会和我重拾旧欢。

    到了家俊办公室,家俊并不在,唐一帆告诉我,家俊可能是去陪客户吃饭了,上午的官司有些激烈,我明白,所以我没给他打电话,我想等他回办公室来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

    家俊办公室前面是办公桌,办公椅,对着办公桌是一排沙发,沙发旁边是书柜,在办公桌办公椅的后面,他隔了一个小小的隔断,里面放了一张床做平时休息,我在这个小隔间里打量。

    里面只有一床,一被褥,很简单,象单身汉的单身宿舍,我顿时心疼起来。

    伏在床上,我呼吸着被子上他的气息,迷迷糊糊的眠了过去。

    等了不知多久,我听到门响,我心中一动,是家俊回来了。

    我伸了个懒腰,刚想叫他,忽然我听见另一阵脚步,是高跟鞋跟进来的声音,有女人跟进来了?

16:与小三的正面交锋

    会是谁?我好奇。

    外面传来家俊拖办公椅的声音,他好象坐下来了。

    进来的那个女人叫他:“家俊。”

    我心里一戈登,声音很陌生,不象是家俊这边的助手,可是她怎么这样熟稔的叫家俊?

    我不动声色的坐在内间里听,我想听一下他们会谈什么。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她还是不同意离婚吗?”

    家俊那边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是,她不同意。”

    我心里一寒,他们在谈我们离婚的事?

    女人问他:“那你怎么办?”

    家俊回道:“也许我真的不应该离婚,丁叮最近改变很多,她变的温柔贤惠,对我也关心倍至,其实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太残忍和武断了,丁叮说的对,婚姻应该是两个人情感的避难所,而不是任性和发脾气时的出气筒,当任何一方有错时,另一方要给对方机会去改正,不能用离婚做为了结一切的办法。”

    我心中一动,原来家俊也被我打动了。

    那个女人迟疑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现在这样对你,无非是她不想失去你,她没有工作,一直是靠你来赚钱养家,真的离婚了,她就失去一切,她当然不愿意失去你。”

    我顿时怒火中烧,好你个贱女人,你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果然家俊有些不耐烦:“好了,我们不争这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去看我妈妈?”

    那个女人这时有些底气不足了,她分辨:“是,家琪告诉我,阿姨脚崴了,所以我去探望了一下。”

    家俊有些不高兴,声音里明显的充满了不满,“下次不要再做这样让人误会的事。”

    她急切的说道:“家俊,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其实我只是想,我只是……”

    家俊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但是郭蔷,现在我还没有离婚,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承诺,你这么快就和家琪打的火热,还那样殷勤的对我母亲,这已经超出了你应该做的范围,下次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

    我心中一沉,好一个小三,你真是攻于心计,竟然趁我不在,处处笼络人心?

    两人完全不知道隔着一个隔断,我就坐在里面,静静的在听。

    家俊说道:“郭蔷,不要再来看我出庭,你这样明显的出现,连我的助手都私下里议论纷纷,这让我在下属的面前形象很不好。”

    她的声音又响起来,有些难过,有点委曲,“家俊,你知道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愿意等你。”

    我暗道,你愿意等他?呵,小三的惯用伎俩,你等吧!我不会给你机会,我要把你拖成黄脸婆!

    我想再听他们会说什么,这时我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好象是那个小三走到了家俊的身后,她正在轻轻拍着家俊的后肩,在给他揉肩,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又着急又心焦,他们在说什么?我一点听不清,我凑到隔断上想努力再听一下,可是这时候,床板咯吱一声,我暗叫不好。

    果然,家俊在外面听见了,他喊:“谁在里面?”

    外面一阵桌椅碰撞的匆忙,家俊奔了进来,他惊叫:“丁叮?你怎么在这里?”

    我只得站了起来,我看见家俊脸上一脸惊诧,这时我自他肩后看见了那个女人。

    就在这一刻,我们两个女人迅速的拉起了各自的防线,开始盘算对对方的攻守心计。

    areyouready?

    她叫郭蔷?

    (丁叮:你是何人?

    郭蔷:在下是才色兼备,温柔贤惠,风情无限的一品狐狸精,郭蔷,你是谁?

    丁叮:民妇不才,只读两年书,三流大专,末流才色,厨艺不精,泼辣刁钻的迷途小妇女,丁叮。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

    郭蔷一定在想:“你这个黄脸婆,下堂妇,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心里则在想:“你这个小三,狐狸精,休得嚣张,来吧,看招!”

    如果是在打游戏的话,我想我们两个的血条此时都是唰的暴涨到了顶峰,只等机会,一招克敌,将对方掌劈至死。

    家俊则在中间也呆住,如果形象化的来演绎,那么应该是这样:

    付家俊(打扮成书生),在做冥思苦想状:是一妻,一妾?还是一妻,野妾?或是平妻?再或者休妻?

    ?¥¥%¥!(—*……

    一阵子乱七八糟的想法,稍纵即逝,乱想之后,我忽然镇定了,脸上露出了个恬静温柔的笑容。

    “家俊。”我亲热的叫他,伸手上前拉住他的手:“我来看你,唐一帆说你有官司,而且很激烈,你累不累?”

17:答谢雪爷长评加更!

    家俊顿时呆住。

    我又亲善的看着郭蔷问他:“你有朋友?为什么不向我介绍?”

    郭蔷也呆住。

    孙武在《孙子九地》有这样一句话:是故始若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

    然后被后人演释为:静若处子,动如脱兔。

    这话我当然明白,此时我更知道,我绝对不能慌,更不能弱,我要静若处子,见招拆招,动如脱兔,克敌制胜。

    我又轻轻弹一下家俊的肩头,“看,最近愁事多了,昨天才洗的头发今天又有头皮屑了,看来以前给你买的洗发水不好用,要换用新款的,我一会去超市给你换种新的。”

    我这么温和又这么贤惠,任何一个心虚的男人听了都不亚于头顶悬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不是温柔一笑而是铡刀在即,果然,家俊脸色都变了。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和,我安慰家俊,“打一个大官司,你用脑用心,总会感觉很累,那你处理完事早点回家休息,晚上我陪你再聊聊天,你记得吗?每到这时候我就总是装那些最坏最龌龊的证人,你啊,又总是取笑我,说我孩子气长不大!”

    这话是真的,我是一个傻女人,我最大的傻处和可爱之处就是家俊心情不好时,我会披着床单戴着用报纸叠好的假帽子,嘴里叼着口哨,手里拿个万圣节用的魔法手杖在家俊面前做恶魔状,“说!何人扰你?”为了家俊,我也是装疯卖傻,可是,我傻是以爱之名,现在有人来抢我老公,我绝不后退!

    家俊默默聆听,小三也傻在原地,成了空气。

    我款款走到她身边,向她微笑着伸出手,“我叫丁叮,是家俊的妻子,怎么称呼你?”

    她一时呆了,看了我一眼,又看付家俊。

    想了下,她居然能用从容和坚定的语气回答我:“我叫郭蔷,本来我们应该早点认识了。我是家俊的女朋友。”

    呵,不要脸的,居然这么厚脸皮的说自己是家俊的女朋友?好,我由你,你胆子再大也没本事直接说一句,我是家俊的太太吧?告诉你,结婚证上我还是付家俊的太太,你敢来攻城掠地?

    我唔了一声,淡淡说道:“家俊总在外面应酬,异性朋友也不少,我啊就常常的在他回家时给他摘女人的头发,洗衣服时注意除女人的香水味,有时候我不高兴了说家俊几句,他还不乐意的和我说,你生什么气啊,都是我的女朋友。”

    我这一番回答,说的轻描淡写。

    这个女人果然变了脸色。

    家俊抬头,他的眼神非常惊讶,十分复杂。

    我潇洒的问郭蔷:“郭小姐找家俊是有官司上的事要谈吗?”

    她看着我,似乎不怕死的想和我博一博,居然还用很镇定的口气说道:“我找家俊没有官司上的事谈,我们在谈私事。”

    我好奇的说:“私事?家俊,你们有私事要谈?要不然我先回去?你们慢慢聊?”

    家俊顿时尴尬无比。

    郭蔷看着我,她用直接又特别威胁的口气对我说道:“丁叮,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家俊的女朋友,我们交往有一段时间了,他要离婚,他要和我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肯同意离婚?你要知道家俊已经不爱你了,你再这样耗着他,有意义吗?”

    好家伙,我冷笑一声,你真是不怕死不要脸到顶峰了!

    我若无其事说道:“离婚?家俊和你说他要离婚和你在一起?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又看家俊,“家俊,我们昨晚不是还在商量怎么过结婚四周年的纪念日吗?我说去国外旅游,你却说国外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就去九寨沟,是吧?”

    家俊和郭蔷的脸色齐齐巨变。

    其实我也是万分紧张,掌心有汗,因为如果这时候家俊翻了脸,不站在我这边,他若直接和我说,“丁叮,她的确是我女朋友,我们离婚吧!”这时候我就非常被动了,所以我很紧张。

    我在等家俊的回答。

    这时家俊回答了,他很局促,对着两个女人,他招架不住了,他说了:“那个……,郭蔷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们以后再谈。”

    郭蔷顿时哑在了那里。

    我心中冷笑,小三,告诉你,我虽然傻,可我傻是傻在丈夫面前,我傻不意味着我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傻!从我知道家俊在外面有女人,从我打定主意要悍卫这场婚姻开始,我就象猫遇到危险竖起了全身的毛发,不管你是何路神仙何方货色,我都要和你打一场婚姻保卫战。

    看她下不了台,我则落落大方的对她说道:“那,郭小姐不送你了!”

    郭蔷看着我,颇有一种壮志未酬,恨意满腔的愤慨,但是她无可奈何,她如果是毛色艳丽的九尾狐,我便是资深老道的玄狐,都是狐狸,我道行比她高一层。

    她勉强舒出口气来,只得向家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那好,家俊,我走了。”

    家俊并没有说话。

    我客客气气的送她到门口,甚至亲自给她拉开办公室的门,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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