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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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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勉强舒出口气来,只得向家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那好,家俊,我走了。”

    家俊并没有说话。

    我客客气气的送她到门口,甚至亲自给她拉开办公室的门,我向她嫣然一笑:“再见郭小姐。”

    她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她终于走了,我的伪装也撤了下来。

    站在家俊的办公室,只剩我们两夫妻了,现在我们面面相对,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

    家俊很心虚,左顾,右盼,眼睛不安的在房间里四处找寻,仿佛想找一个可以固定住视线,安定住情绪的座标。

    我却镇定下来了,我一直在看家俊,在找他脸上的表情,忽然间,我看到家俊的不安,他的局促。原来他也会不安他也会怕。

    咳嗽一声,他问我:“丁叮,你怎么会在这里?”

    (答谢边城雪落长评,泪流满面,感动之至,无以为报,加更,特别鸣谢贵宾榜上前两位尊主,感谢你们一直关心在下,多谢你们的贵宾票)

18:峰回路转,战线转移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是想来告诉他,我怀孕了,你要做父亲了,可是忽然间我不想告诉他了。

    我的想法在这一刻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想了下,我说道:“没什么事,逛街无聊,想来找你吃午饭,可是唐一帆说你出庭了,我有些累就上来看看你。”

    家俊只是看着我,他似乎很想从我眼里找一点特别的意思来,可是他什么也找不到,我这次掩饰的很好。

    我站起来扬起手包,轻松地说道:“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没事下班也早点回家吧!”

    说完这话,我拉门要走,他忽然叫住我,“丁叮。”

    我回头。

    他仍然很局促,象个心虚的孩子做了亏心事惧怕父母的责骂一样,几番欲言又止,终于和我说道:“丁叮,郭蔷,她……”

    我打断了他的话,若无其事的说道:“她?不就是你一个女朋友吗?男人在外面喝酒吃饭,谁不认识几个异性朋友,这样的人车载斗量,象她这样的,长的一般化妆又没技巧,嘴巴不甜又没个性的女人,我随便在我的圈子里打麻将摸牌一样的摸都能摸出个四六九等来,你不会真的要告诉我,她就是你的相好吧?”

    家俊一怔,瞪大眼,十分惊疑的看着我。

    我一脸的不屑,冷哼一声说道:“最没味道的是,你看她瘦的,浑身上下剩不了四两肉,男人要摸也要摸个有点肉的女人,象她这样的女人,没胸没屁股,这要是上床办事,摸起来那感觉还不如个充气娃娃吧?”

    家俊一眼不眨的看着我。

    我沉声说道,“家俊,我走了!”

    他傻傻的目送我象个得胜的将军一样扭腰就走。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他在背后看我,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不回头。

    一进到电梯,我软了下来。

    一直以来我在家俊面前都是个弱者,从来没有强过,我不强因为我觉得论年龄身分才智,我都与他相差甚远,他的思维和行事总是高于我一筹,既然不是同一个档次,我不如就乖乖示弱,可是现在?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他精明老道还是我能以弱胜强?

    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脑子里轰轰的飞进了无数个苍蝇,这些苍蝇既恶心又有着巨大超强的噪音,直骚扰的我皱眉闭眼,想撬开脑壳把它们轰出脑子去。

    我在想家俊的这个情人。从衣装上看,她打扮不俗,从容貌上来说,她也有几分姿分,个子比我高挑,人也相当有气质,看的出来,她家世,环境都比我强。

    我很庆幸,刚才我没有弱下来。紧接着我又捏紧了拳头。

    家俊竟然把她带到了办公室,在我诚恳的向他告白,温柔的挽留他时,他竟然还和这个女人藕断丝连,这一刻,我忽然间对付家俊产生了强烈的憎恨感,有的女朋友不屑的说,男人都有动物的本能和无耻的占有欲,我之前觉得我的家俊不是这样的男人,他是儒士中的风流,但现在我高看了他,他也是君子中的流氓。

    在这场离婚战役中,我弱,我哭哭啼啼,因为我还对家俊怀有崇拜般的爱恋,但现在我忽然清醒了,其实家俊虽然优秀,但他仍然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会犯错,就会抵挡不住诱惑,我如果一味的再示弱,再迁就他,只会让他越来越自负,越来越不可一世。

    不,我不要再弱,不要再迁就他了。

    出租车停了下来,我面无表情的上了车,告诉了司机我父母家的地址。

    一路上,我心潮如涌。

    妈妈打开门,一看见我,她大惊失色:“丁叮!”

    因为我脸色很差,状如锡箔,我只软软的回了她一句:“妈妈。”所有的面具全部撤掉,我倒在妈妈怀里。

    爸妈都在家,把我扶到沙发上后,爸爸马上去倒水,妈妈则不安的抱着我。

    “丁叮,告诉妈妈,怎么回事?”

    我没法再掩饰心事,苦涩无比,有气无力的回答:“妈妈,家俊外面有女人了,他要和我离婚!”

    爸妈一齐惊叫,“你说什么?”

    这个回答真让父母惊诧,爸妈一齐惊住,妈妈突然间暴怒,“付家俊真的这么做?”

    我流下泪来,终于絮絮叨叨的把和家俊争吵,我们冷战,还有我遇到小三的事都告诉了父母。

    爸妈沉默,良久,爸爸忽然间笑了,他问我:“丁叮,你真的在家俊办公室那样收拾家俊外面的那个女人?”

    我没精打彩的点点头。

    爸爸长舒出口气来,居然轻松的去客厅打开电视看电视了,妈妈追出去,她生气的斥责爸爸:“老东西,你女儿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看电视,快,给我换件衣服,我们去找付家俊,我不能由了他欺负我的女儿。”

    爸爸看着气愤难消的妈妈,他只平静的说道:“我和你就算去找家俊又怎么样?如果他们夫妻真的缘份尽了,你觉得我们这些人的劝阻会有用吗?解铃还需系铃人。”

    妈妈顿时也愣了,她不服气的说道:“难道我就由了付家俊这样欺负我的女儿?”

    爸爸沉声说道:“丁叮已经不小了,她能这样做,证明她心里有数,如果家俊真的敢欺负她,我自然不会饶他,但现在,我先且让他们小夫妻自己反省。”

    妈妈很是不明白爸爸的意思。

    我却累了,说完这些话我有些后悔,家俊的话也对,离婚是我们夫妻的事,为什么要让年迈的父母跟着操心呢?

    我站起来,推开丁铛的房间,一头扎到她床上。

    不知道父母在外面聊什么,我只想睡觉。

    丁铛终于回来了,她一回来,看见我在床上,马上迫不及待的和我说道:“姐姐,我找到姐夫的小三了。”

19:小三露水

    我挤出一丝笑意,勉强回答她:“是吗?其实我也见过她了。”

    妈妈奔了进来,她拉住丁铛:“你说什么?丁铛,你早知道你姐姐和姐夫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丁铛小声咕哝:“你要是早知道了,这世界不知道会乱什么样。”转而她愤愤不平的说道:“姐姐,我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了,论模样身段她都和你差远了,真不明白姐夫怎么会要鱼目不要珍珠。”

    我被她天真的护短惹的笑出声来,“丁铛,你真是太抬爱我了,谢谢,对了,你是用什么方法知道你姐夫那个女人的?”

    丁铛得意的说道:“有男孩子追我,我开出了条件,如果他能帮我跟踪姐夫,找出和我姐夫关系比较嗳味的女人来,我就和他约会。”

    我连连摇头:“你这不是牺牲自我,舍身喂狼吗?犯不着。”

    丁铛脸上闪过一点腼腆,但却装的不以为然的说道:“看在那个男孩子长的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给他次机会吧。”

    妈妈不耐烦的打断她,连声追问她,“说,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累的阖上了眼睛。

    丁铛和妈妈在外间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我在里面心烦意乱,却也听的清清楚楚,家俊真是做的太明目张胆了,连陌生人都能轻易的查出他的事来,可见他多放肆,而我?多愚钝。

    我苦笑,原来家俊的小情人,是个医生,好职业,救死扶伤,可是他妈的付家俊你是不是有心灵创伤?

    郭蔷原来在德仁医院。

    德仁医院?我脑子里一个激灵,我想起了家俊桌子上的那本关于骨科疾病的书。

    家俊和她难道是在看病的时候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两下上床?

    不对,家俊说过他和她有差不多一年的地下关系了,我和家俊去德仁看病才多久?那么就是说,他们两个之前就认识?天,我又苦笑,付家俊啊付家俊,你真是好本事,掩饰了这么长时间。

    有一句真经典,现实强奸过去,留下的孽种是回忆,回忆…………

    母亲奔进来不安的拍我,“丁叮,丁叮。”

    我苦涩的说道:“妈妈,请您去市场买点虾回来好吗?我好想吃手抓虾。”

    闭上眼,我一头昏睡了过去。

    我睡醒了,鼻子里闻到饭菜的香味,唉,真是到哪里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家有一室的温暖,饭香,被窝暖……

    妈妈叫我吃饭,我坐下来,沉默的看着不安的母亲,沉着的父亲,担忧的妹妹。

    我不动筷子,大家似乎都心事重重不敢动手。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餐桌中间那一盘虾。

    伸过手,我先拿过一只放到爸爸盘里,“爸爸,祝您长命百岁,永远睿智。”

    然后我又拿过一只放到妈妈盘里,“妈妈,祝您青春永驻,身体健康。”

    我又拿过一只放到丁铛盘里,丁铛吓的连连摆手,“姐姐,暂时不要祝福我了,你一祝我好话,我就摔跟头。”

    我潇洒的说,“大家都觉得我会非常崩溃,非常痛苦是不是?是的,我很难过,可是再难过怎么样,日子要继续,我不想离婚,不想失婚,但是我要自己去打这一场战役,大家放心,就算输,输我也坦坦荡荡,不会痛哭流涕,因为百步之内必有芳草。”

    大家看着我,等了一会儿,爸爸呵呵一笑,“我女儿今天七窍全通!”

    七窍全通?我苦笑,看来我以前是七窍通六窍,实则一窍不通。

    从父母家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妈妈不安的和丁铛一直陪着我把我送到路口,我安慰妈妈:“放心吧,妈妈,我没事。”

    妈妈长声叹气,“你和家俊,怎么会吵架呢?”

    丁铛哼一声,“妈妈你总说我姐姐是被大家惯的没头没脑了,我看我姐夫才是被养熟了的鸡,年龄越大人越糊涂,他自己怎么不想一想,离了婚他还有什么?是,他是一个大律师,那又怎么样?一离婚财产劈成两半,自己的名声也大打折扣,真是芥茉吃多了,人也抽风了。”

    我啼笑皆非,“丁铛你太可爱了。”

    丁铛紧紧拥抱我,“姐姐,我要你记住,我永远爱你。”

    我笑着和母亲和妹妹告别,我还没和家俊离婚,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去。

    到了楼下时我看见了家俊的车。

    在楼下我有点迟疑,见了家俊我们又如何交涉呢?

    恋爱是躲猫猫的游戏,离婚又何尝不是?一方要离,另一方要躲,我现在和家俊就是在玩躲猫猫。

    我开始回忆和家俊的离婚战。

    他开始提离婚,我慌了,那时候我是弱势,我怕失去他,所以我哭,我求他,他不为我所动,因为他觉得他离开我,外面的世界芳草一片,他可以不必守着我。后来我放下自尊,恳求他,甚至不惜勾引他,我是希望他明白,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爱他。

    但现在我清风贯脑,我清醒了。

    家俊喜欢外面的女人,无非是因为我太纵容他,我没有特色,我吸引不了他。现在小三登堂入室,明目张胆,我还能怎么办?继续示弱?那样他会越来越觉得我弱小可欺,如果他不离婚了,他会说,他是可怜我,同情我,被我的眼泪打动了,他在做善事,不,我不要这样子,我现在要强硬起来。

    我打开了门。

    很让我意外,家俊正坐在沙发里,他坐的很端正,正在看海峡两岸,台湾大选,***内部丑闻。

    一看见我,他浑身僵了一下,眼睛看着我,视线始终不肯离开我。

    我把钥匙丢在门边柜子上,把外套摘下来,打了个哈欠。

    这时我注意到家里有点不同。

    今天早晨出门时太匆忙,我没有收拾家,拖鞋乱七八糟,沙发上还有我换下来准备要洗的床单,枕套,衣服。地我也没擦,可是等我晚上回来?

    阳台上晾着衣服,洗衣机把衣服洗了?

    桌子上的碗筷也收拾了,碗筷自己跑到厨房了?

    地板擦的干干净净,茶几上的杂志,报纸收拾的整整齐齐,果盘里还放着新鲜的水果。

    这个家,干净整齐,看的出他很早下班回来收拾了,他想干什么?

20:男人的心虚

    我换上了拖鞋,按着肩头坐到了沙发里,一看电视,我不耐烦的说道:“台湾大选和你有屁关系。”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遥控器,马上的换台。

    家俊呆呆的看着屏幕,某个台正在播《壹周立波秀》,现在周立波正在台上用着夸张的肢体语言在解说。

    他问我:“你去哪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回我爸妈家吃饭了,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一时贪嘴就多呆了会儿,对了你吃饭了吧!”

    他唔唔几声。

    然后他小心问我:“你……没有和爸妈说我们的事吧?”

    我冷哼,“说那些干吗?离婚是我们的事!”

    他顿时又呆了,这话不是他的翻版吗?

    我们两人沉默的看电视,其实我明白,虽然我们两个人表面故做平静,实则心里都是暗流涌现。

    我们两个就象拳皇游戏里街头霸王的对阵。

    areyouready?

    付家俊(血条变黄,非常困惑不解):?#¥%……—*丁叮这是怎么了?她昨天还是小绵羊,今天变成了灰太狼?

    丁叮(血条是满的,非常严阵以待):*##¥#!#¥¥付家俊你这个孬种,我还没发大招呢,你就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k。o………………

    两人沉默看了一会儿电视,我打哈欠。

    “我去睡觉了。”我说道。

    他也站了起来,跟着我走到卧室。

    我看了他一眼,从床上抓过枕头,一把丢到他怀里,然后我指着卧室门。

    “出去!另一个房间睡。”

    他傻傻的抱着枕头,很是不解:“丁叮?”

    “你不是不想和我睡吗?”

    他明显的呆的不知所已,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我了。我知道他会在想,昨晚我还温柔可亲,今天我就变的冷若冰霜,为什么?

    我越过他自己去卫生间洗漱,拖拖拉拉的洗漱完,抹完晚霜后,我发现他抱着个枕头,坐在沙发里。

    我又到卧室拎出了一条毛毯,丢到了他脚下。

    “别说我没给你铺盖啊!”

    “丁叮。”

    我抱着胳膊,倚在门框边。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终于他吃力又试探的和我说道:“丁叮,我们……谈谈好吗?”

    是了,他终于要和我谈了,我正等着。

    我回道,“好,把前面的废话统统省掉,直接说重点!这不是法庭,不需要你手按着宪法郑重的起誓,你只需要把你的确切想法说出来就行。”

    “丁叮。”

    “我在听。”

    他抿一下嘴唇,“对不起!”

    该死的,他真是没种,现在想起来和我说对不起!

    我冷静的说道:“别和我说这一套,这种风格也不是你擅长的!你想和我说什么?”

    “……好,丁叮,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解释这件事了,我和郭蔷的关系,我们是一年前认识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们……开始是朋友,后来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所以我们就……”

    我突然间恼羞成怒,原来我是迁就他的,突然间在他气焰弱下来后,我勃然大怒。

    “喝醉了酒?付家俊,你想和我说什么?你想和我说,你是因为一时酒后糊涂,稀里糊涂爬错了床,睡错了女人吗?还是你要说,你是无意的,你是被她强奸的?你完全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犯的错,希望法官法外开恩,给你判完正刑后再来个缓期执行?”

    “丁叮,你听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不要这么尖酸?我的确是错了,你听我说下去行不行?”

    “狗屎!”

    他皱紧了眉头,我在骂他!是,我又沉不住气了。

    他的声音疲惫下来,“丁叮,出轨是我对不起你!其实你没有那么差,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子,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冷笑:“付家俊,你是多么的没胆量啊!几天前你还气焰嚣张的和我说,丁叮,我们离婚吧!我当时哭,你走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家里哭,你在哪里?下大暴雨的天气,我在你房间外苦苦哀求着你开门,你在干什么?我肚子痛的肠子要断了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哪里?在那个女人的床上和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怎么,你现在醒悟了?发觉那个女人和我没什么不同对不对?呵,真的要离婚你也怕,怕什么?怕我分你的财产,怕我让你的名声扫地吗?”

    他沉默着,抿紧嘴唇的看着我。

    终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对不起,丁叮,其实,我今天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我想说的是,我想说……”

21:给的不甜,抢的才香

    委屈加心酸,气恨加愤怒,全部涌上心头,我忍无可忍的骂:

    “你想说什么?你只是想说,你犯错了,你犯了一个所有的男人会犯的错误对不对?吃酒误事?狗屁的理由,我看你没有醉,你真的醉的人事不省时你会有力气和她滚床单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很凶悍,我象什么?站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双手握拳,胸脯剧烈起伏,言辞激烈,全没有几天前的温婉,我现在变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家俊看着我,深遂的眼睛墨样的深沉,良久,他垂下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的地砖上。

    “丁叮。”他声音很苦涩,“对不起!”

    我冷笑着回答:“付家俊,久仰久仰!”

    他没有再说话,我转身回房间,咣的一声我关上了门。

    倒在床上,我泪流满面。

    真的太让我意外,我哭着求他,低声下气的挽留他,他不为我所动,我真的和他发了脾气,他反而怕了?

    屎,付家俊,原来你也是这样,我以为你真的会和我一硬到底,举着所谓的爱情万岁的旗帜和我大义凛然的离婚,原来你也是这样软弱,分清现实后你也爬回了旧妻的床上。

    我突然间深深的悲哀,我原以为我们会大吵一顿,互不相让,针锋相对,互相揭对方的短,骂对方,甚至撕扯对方的衣服,从争吵升华到械斗,哦,天呐,我们没有这么做。

    这一夜,我们正式的分开睡觉,隔着一道门,一间屋子,两个人。

    这应该是我们正式分居的第一个晚上,结婚四年,我们没有这样睡过,人说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合,最忌分床,所以我们如果有争吵也从不分床,有时候有点小争吵,家俊会很无耻,表面上不说什么,半夜就来撩拨我,我推他不理他,他却越推越无赖,无赖到把自己硬邦邦的送到我身体里,进来后却又不急切的进行,反而是用他最擅长的“九浅一深”来骚扰我,我气恨的不行便骂他:“要做你就快做,做完了快点睡觉。”

    他则呵的一笑:“想要我快?”

    最后的结果是,我只得连声哀求,土匪,你这个土匪。

    ……

    我落泪,他和那个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谁能了解我的心酸。

    静静的夜。

    我知道,家俊也没有睡。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一拉开房间的门时,我正好和拉开另一个房间门的家俊撞个对脸。

    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我们又同时出来了,这时我们的方向又一致了,都是想去卫生间。

    我瞪他一眼,心里恨恨的咕哝,拉个屎你也要和人争!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怒气,于是马上心虚的折回了房间。

    我不想让他看轻我,让他说我前几天的表现好都是装出来的,所以我进了厨房,认真的做早点,至少他不吃我也得吃。

    我打了豆浆,煎好了鸡蛋,切了一根腊肉肠,然后还拍了一根黄瓜。我不必叫他吃早饭,因为我知道他会滚过来,如果他现在不坐在餐桌边,正好说明他认了怂,他不想和我重修旧好。

    果然,家俊坐回了餐桌边,我们两人一言不发,各自拿着筷子。

    很巧合,我们两人的筷子同时叉向了盘子里的一根肉肠。

    我又生了气,“给的不甜,抢的才香!”

    他马上缩回了手,把筷子转移到了那盘黄瓜上。

    电视新闻,中央二台正在播读报消息。

    “……现今社会,离婚率居高不下,甚至很多城市发生了这样一种怪僻现象,离婚率甚至高过于结婚率,所以有很多年轻人不得不在结婚的时候,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可是,做了财产公证就能减少离婚率吗?”

    我冷冷的骂:“想要减少离婚率?有个方法最简单,离婚了财产归国家,孩子归福利院,看看谁还想离婚。”

    家俊一口鸡蛋噎在嘴里,他被噎住了,只得赶紧喝口水。

    谁敢说我的方法不直接?拖出去给我毙了!

    家俊吃不下去了,他擦着嘴,扔了纸巾。

    “我去上班了!”

    我没说话,自顾自的收拾桌子,我确实也没什么心情和他说话。

    他闷闷的走了,门沉重关上,家一下子变空旷了。

    …………

    我叹出口气,拿出本子,开始检查要做的事。

    水电费要交了,有线电视费也要交了,还有宽带费,家俊的手机费。

    能用网银交的就用网银交,不过家俊的手机费要到营业厅交,他不喜欢在网上交看不到实质的数值。要我亲自去跑。

    还有,家俊的堂弟生了个儿子,这个月摆满月酒要交红包,婆婆那边也要给生活费了。

    一件一件,条条码在纸上,谁说做主妇容易,你们来试试看,很多男人会对女人粗鲁的说一句,你在家里干什么了?说这些话的男人真是没良没品,家务事细微的你看不到,可是最磨时间,你擦一遍地,洗一次衣服,然后买菜,做饭,时间就这样不经易的过去了。在日复一日的琐碎小事中,女人的青春消耗殆尽,有时候还换不来亲人的理解。

    所以现在有很多女性不愿意做家务,她们宁肯在外面工作也不愿意做家庭妇女,因为她们要的是尊重,和男人一样的地位。

    我默默的想,如果我现在有工作,至少我也不会让男人小窥,可是。

    我叹出口气,把家俊的一件外套拿出来,下楼时要送到干洗店干洗,还有,家俊的一双皮鞋一双旅游鞋也要送到鞋店保养。

    中午时还有个同学结婚,天,真是头疼的事,不是首婚,是二婚。

    最要命的是二婚也要给份子,还最要命的是,物价一直在上涨,给人的红包也在上涨。

    我终于出了门,在差不多的时间到了酒店。

    好在是同学结婚,好多认识的老面孔,看见我,大家都热情的招呼,“嗨,丁叮。”

    我笑着和大家也打招呼,大家落座下来。

    大家呵呵的互相玩笑。喜庆的音乐在我们耳边回旋,人人都笑颜逐开。大屏幕上在播一对新人的新婚mv,画面拍的极其唯美精致,就象电影明星一样。

    我忍不住赞:“真般配的一对。”

    有一位同学听了,禁不住哈哈开玩笑:“不知道这一次又能维持多久!”

    我一时又呆了,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再随和此时也不可随便吧?

    旁边另一位同学接着话茬也呵呵笑,“女人离一次,富一次,男人离一次,穷一次。”

    我暗想,这些人实在太可恶,吃人家的喜宴却还说人家的是非,真是虚荣的社会人心难测。

    以前结婚,人们说天长地久,现在结婚,人们又会说,能撑多久?

    我心里悲哀,再不和他们多瓜葛了,低下头我只默默的吃东西。

    忽然有人在耳边轻轻叫我,“嗨,丁叮吗?”

22:猥琐的男人

    我回过头来,很好奇的看着叫我的人。

    是个男人,年纪和我差不多,正在殷勤的弯腰向我询问,看我迟疑,他又补充:“丁叮?”

    他叫的非常亲切自然,眼里含着一些惊喜和感慨。

    我想了起来,忍不住也惊讶:“唐健?”

    是他?高中同学,曾经追求过我,在学校时打得一手好篮球,我喜欢他在运动场上驰聘,汗珠浸满衣衫的那种不羁的帅气,所以他约我时,我也赴约了几次。

    没想到时间一晃十年过去,竟然在同学的婚宴上见面了。

    唐健很高兴,他拉开我身边的座位熟稔的坐了下来,非常感慨:“丁叮,真的是你?刚才看着象你,我还不敢肯定上来打招呼。”

    我呵呵一笑:“为什么?难道我变化太骇人?”

    “不是,其实你容貌和从前变化不太大,简直。”他想下,“象古墓派小龙女。”

    我哑然失笑:“天呐,唐健,你这夸奖让我汗颜,小龙女是何许人物,不食人间烟火,我却是地道俗人。”

    “我可不轻易赞人。”

    我咳嗽一声,赶紧换话题,“十年不见,你好吗?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在机场,现在做地勤。”

    “呵,工作不错!”

    “你呢,你现在做什么?”

    我自我解嘲,“家务。”

    “你结婚了?”

    “已经四年。”

    他有些失望神色。

    我们两人寒暄起来。

    我开玩笑的问他:“怎么还没有结婚?”

    他也和我玩笑,“你结婚了,我失恋了,心里的缺憾一直没人能补上,所以就一直空到现在了。”

    我呵呵一笑,并不当真。

    不料我们的聊天倒是吸引了旁边另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子好奇又心痒似的问他:“那个,航空公司的地勤,拿钱也不少吧?”

    我一看这女孩子,眉目倒还清秀,眼睛正向唐健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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