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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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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了:“姐姐好有趣,我喜欢!”
我冷冷回道:“几岁了?身份证拿到了吗?毕业了吗?头发是染的吧?衣服是网上淘来的吧?手表也是冒牌的吧?怎么,想找第二职业还是想听姐姐和你上思想课了?”
他顿时来了兴趣:“姐姐真是有趣,我就需要姐姐这样的人疼我,那些十七八的,我看不上眼,就留给那些四十五十的老男人吧!”
我冷哼:“小弟,闪人吧!姐今天有伴了,不接受你的服务!”
他不死心:“为什么啊?姐姐,我看你很久了,一酒吧的客人,就属你最有味道,那你就疼疼我不好吗?”
我皱眉,真他妈的下流不分层次年龄。
我说:“走开!”
他还在缠我的胳膊:“姐姐!”
我忍无可忍,抬手叫一位高大的保安样的壮汉:“先生。”
那位先生立即坐了过来,轻轻拍小弟的肩,“嗨!”
这孩子吓的马上滚蛋。
没想到这位男士竟然立即接了他的位子,向我寒喧:“嗨,美女!”原来他不是保安。
我冷眼看着这个续上来的男人。
他并没有看到我眼里的不屑,只是老道的说道:“他看样子就不行,不适合你,你看我如何?”
我冷眼问他:“你口气很自信,看来功夫不错,技术也精湛?”
24: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他有些洋洋自得的说道“不敢自夸,不过我很多女朋友都结婚了还找我,没办法,我让她们念念不忘!”
屎样的男人。
他凑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说道:“我也看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情感空虚?没关系,我帮你,放心,我不是那个职业,我也会做安全措施,我们大家各取所需,绝对不会留什么艳照,放心吧!”
我回头,心中冷哼一声。
他似乎对我这种女人很有心得,以为我是在装矜持,我只听他说道:“没事,开始时大家都不好意思,渐渐就好了,如果你想刺激一下,我有很多花样。”他竟然低声说道:“我有二十厘米,绝对可以一顶到底,让你很舒服。”
我顿时怒火中烧,好一个恶心的无耻男人。
眼见他的手不安分的往我的大腿上摸,我顿时火起,顺手抓起右手边的一个玻璃烟灰缸,不容细想,兜手照他的脑门劈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他大概根本没想到我会如此激动,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这一打下去,我也吓了一跳,从上次打付家琪一耳光到现在,过去了几个月,我没想到我脾气一点没改,竟然还有这样的暴发力。
刹时间,我也傻了,只看见一条血道象细细的蚯蚓从他的头顶流下来。
酒吧里其他的客人也被我们这边的动静给震住了,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个男人一摸头顶,一看是血,顿时勃然大怒,他霍地站了起来,指着我大吼:“你这个贱女人。”
话音未满,他已经一把扯过我的胳膊,把我猛的从座位上提起来,我只觉得脚底一轻,人被他重重的甩了出去,一头栽在了旁边的一个柜子上。
那个男人破口大怒,全是脏话,我回过了神,完了,完了,我惹了马蜂窝。
酒吧的保安立即冲了过来,马上的去拦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力气大,他竟然一把又把保安推搡到了一边。
我瘫在地上,正在恐慌我是不是会被他再重重抡上一掌时,忽然间,一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勒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啊,是他,裴永琰?
裴永琰把我扶了起来,几乎是用抱的姿势把我放到了酒柜上,拂一下我的头发,他问我:“你没事吧?”
那个男人的手一把搭在裴永琰肩上,狂怒的喝斥裴永琰:“小子想多管闲事?”
裴永琰回头,眼往下斜斜的看着那只爪子,不凉不热的说道:“手拿开!”
说完话,他肩一收,便脱了那个男人的爪子。
朱薇也赶回来了,她焦急的扶着我,连连安抚呆头呆脑的我,“丁叮你没事吧!”
我仍然惊魂未定,傻看着裴永琰和这个男人,没想到裴永琰非常和气的和那个滋事男人说道:“我不想和你打架,不过,他想和你较量一下。”
他挑一下眉毛,示意那个男人往身后看,我们都顺着裴永琰的眼光往后看,这时我明白了。
我看见在这个男人身后站着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上下柱子一样的强悍,屹立在酒吧中间,就象个顶梁柱。
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滋事的贱男也不过一米八左右,在这个大汉面前,也单薄了下来。
那大汉脸孔扳的挺直,一句话不说,只是随手拿过吧台上的一瓶雪花啤酒,只见他左手拿酒瓶,右手两指捏着瓶口,就象掰螃蟹腿一样,啪的一声,把一瓶雪花啤酒的瓶口连玻璃带瓶盖,干巴利碎的掰了下来。
然后他抬头仰脖,眼睛自上而下轻轻掠过这贱男,手却一抬,一张嘴,一瓶啤酒又倒进了自己嘴里。
前后动作,干脆利索,喝完了酒,他才简短的用冷冷的声音问这贱男:“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
这贱男看着这个大块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当即傻了,这大块头掰玻璃瓶就象折了棵韭菜,那如果掰的位置不巧是他的胳膊或者身上某个可硬可软的地方?
李鬼碰上了李逵,贱男只得向我恨恨地咒骂:“算你今天运气好。”立马开溜。
围观的人也缩了头,热闹没了,大家自然恢复到自己的世界了。
我按着胸口,一张脸早吓的没了人色。
裴永琰这才回过头,他温和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这才想起来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若不是他及时雨样的出现,我一定会被这贱男狠狠的扇几个耳光,会不会七窍流血都难说了。
朱薇不停的替我摸胸口让我气喘的平些,她也吓坏了。
见没什么事了,她才骂我:“你真不给我省心!”
我这才想起心虚害怕来,刚才喝下的酒在胃里一搅和,所有的酒气上扬,我抑制不住胃里的翻天覆地,我很想吐,想抓过一块面巾纸来掩着嘴,可是我手边什么也没有,一急之下,我顺手在酒柜上摸过来一个大肚子酒杯,就是那种170cc的大肚窄口径酒杯,而正在这时,肚子里的食物已经运行到了喉咙,裴永琰和朱薇又全在我的面前,我躲都没地方躲了,慌乱之中,我一转身,直接把酒杯对在我的嘴上。
然后,我听见酒保失声惨叫。
我又丢人了,这次不算闯祸,丢人丢到家了。
酒保看着我吐了的一酒杯秽物,面无人色。
朱薇也骇的尖叫一声,她掩着嘴,裴永琰也忍不住,他转过了头。
我尴尬的把酒杯推给酒保,酒保厌恶的用一只手掌扇着空气,我只得歉意的说:“对……对不起。”
不知道我是怎么跌跌撞撞从这间酒吧逃出去的,朱薇在后面不停的向人家陪礼,出了酒吧,栽到人行横道上,扶着路边的树,我又是呕吐。
朱薇气的骂我,她一边拍我的后背一边骂:“早知道你这么差的酒量,真不该领你出来丢人现眼。”
我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笑呵呵的说道:“真是一卷卫生纸也会在必要的时候,发挥它极致的作用,亲爱的,你就是我最落魄时候的卫生纸。”
裴永琰只是在我们身后微笑。
我回过头来,看见裴永琰在我们身后站着,他脸上带着一个浅而随和的笑容,我看着他的脸,心里忽的开始难过。
眼泪终于顶到了眼眶,用手揉着眼睛,我对着裴永琰,我一边流泪一边笑着问他:“你告诉我,从生到死有多远?从迷到悟有多远?从爱到恨有多远,从古到今有多远?”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眼泪流到嘴角,非常咸,我喃喃的问:“从心到心有多远?”
朱薇扶住了我。
没想到裴永来答非所问,他看了下天空,竟然回答:“你看,猎户座的星星非常闪亮,古诗云,斗转星移横欲三更,猎户座,是沉浸在银河系里的最壮丽的星座。”
他说的这叫什么啊?我没明白,眼一闭,我直直的倒在朱薇怀里。
——————成长休息线——————第二天我是被包子的香味勾引醒的。
睁开眼一看,我睡在了朱薇的床上。
我好奇的起身,发现自己上身啥也没套,光着睡的,从床边摸过自己的小衫套上后,我到外面的客厅,果然看见朱薇正在往外端包子。
看见我醒来,她没好气的说道:“醒了?闯祸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咕哝:“还说呢!不能喝酒充什么大个儿,真是不喝酒还象个人,一喝酒就不是个人了。”
我奇怪:“我昨晚喝酒了吗?都不记得了!”
她骂我:“切,你这种人,你昨晚闹的洋相估计我说出来你能吓死。”
我一拍脑袋,“天呐,我没有告诉我爸妈我晚上在你这里睡的,他们不急死了!”
刚要摸电话,朱薇又不客气的奚落我:“行了,已经打电话给阿姨了。”
酒精的作用现在已经消退了,我这才放下心来问她:“我昨晚有什么雷人的举动,说来我听听。”
她哼哼着骂我:“你昨晚先是在酒吧,打了一个贱男人,然后又被那男人揪着扔到了地板上,在你这棵小草差点被蹂躏时,你的天神出现了,把你救了。”
我十分困惑,简直象听天书一样:“天神?谁啊?”
“你的老板,是叫裴永琰吧!”
我这才清醒过来,愣着神,半张着嘴,脑袋痛的厉害。
朱薇没好气的给我演绎昨晚的经过,原来那个后来出现的壮汉是裴永琰的保镖,裴永琰正巧在酒吧和客户喝酒,结果撞见我在那里发飚,顺手他就救了我。
“后来呢!”我坐到了桌子边,手向包子盘伸过去。
朱薇一巴掌拍过来,“真当我这里白吃白喝?先去洗手去!”
我乖乖的去洗漱了,真好,她卫生间里还有备用的牙刷,我当然要拿来主义。
洗漱完后,我才听明白我昨晚的壮举,听的我一头黑线。
我是醉倒了,朱薇扶不住我,裴永琰来扶我,结果我一顺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了他,用朱薇悻悻地话形容,“你那姿势那叫一个**啊!”
我知道她是故意损我,所以我只吃吃的笑,接下来我笑不出来了。
裴永琰把我抱到了他的车上,他提议让司机把我们送回去,而我呢,我竟然就象个小考拉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紧粘在他身上,最离谱子的是,我竟然在半路醒过来,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说,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25:未**已失言
朱薇在前排座惊的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到外表温良的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也惊住了。
面如死灰,对着盘子里漂亮的天津狗不理包子,我一口吃下去的**也没有了。
丢人,而且是丢到了自己的老板那里,找什么人说上床不好,竟然是找他?我这不是借酒装疯故意让人把我潜规则吗?
朱薇摇头:“要说你这老板还真有骑士精神,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他竟然好脾气的一直陪你恩恩恩的说儿童语言,然后又一直把你抱回了我家,五楼啊!呵,一直把你抱到了五楼。”
我傻了眼。
朱薇没好气的挖苦我:“你该不会真的是借酒装疯吧?”
我泄了气。
没想到还有更丢人的事。
裴永琰把我送回来后,朱薇客气的留他喝杯茶醒醒酒再走,他竟然还真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我顿时恼火,这个裴永琰,送完了人你走就行了吧,你还坐在人家一个单身女人家的客厅里干什么?
接下来的事是我一生中名节俱毁,万念俱灰的事。
卧室的门开着,我在里面呻吟着要水喝,朱薇起来给我拿水,结果我从床上坐了下来,闭着眼,麻利的当着她和裴永琰的面把我的上衣给脱了,不止脱了上衣,还有胸罩,全部盔甲卸掉后,我喝光了一杯水,倒头即睡。
换而言之,我在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说了两次,你想和我上床吗?然后我还真的脱光了衣服。
这个男人肯定会想,如果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他,我一定会脱的更欢,甚至我说不定会上手把他也扒的精光。
…………
酒实在不能多喝。
我虽没有**,但我已经失言,已经失了脸面。
半晌我冲着朱薇幡然大怒,“你算什么狗屁朋友,看我丢人居然不制止我?你那个时候把我撕开,赶紧叫出租车不就没了后面的这些事吗?”
朱薇也不乐意了,她冲着我吼:“你都没看见你当时那骚样?手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缠着他,我怎么撕你?你教教我!还说不想要男人,我看你典型的就是离了男人没法过。”
我哑口无言,良久我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喝咖啡,深更半夜你喝什么咖啡,你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她马上又不吭声了,低头吃包子,我也气恨了,用筷子夹着一只包子在味极鲜酱油里沾了个满圆。
泄气了,泄气了,这叫我怎么再去见人?
和朱薇一起下楼等出租车,等车的间隙她摸出化妆镜又看一眼自己的妆扮,上车后,她忍不住用胳膊肘碰我,“丁叮。”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什么事?”
“其实,”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这个老板长相还真不错。”
我刻薄她:“听听,我可以理解为你心怀不轨吗?”
“切。”她又捅我一下,挪揄我:“你不是说了,你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是你真不下手,我先下手了,你做我的中间联系人,如何?”
我向她奸诈的一笑:“朱小姐,你就不怕我这个**的媒人?”
————————成长休息线——————我暗暗劝慰我自己,没关系,都市中,成年人,这些都是小事,我其实并没有太过火,我也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失了态而已。
下车,风一吹过来,头发乱了,我从包里取出一片方巾,束在脑后。
进了电梯,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我用头撞着电梯壁,连声的骂自己,“丁叮,你这个扎人的钉子。”
正在这时,电梯门又开了,我赶紧站直了,可一看见来人,我吓的心差点蹦出来了。
真是不抗念叨,我正在烦恼自己怎么和裴永琰再见面,没想到,进来的人正是他。
我顿时吓傻了,连忙叫他:“裴总?早。”
他声音还是很温和:“你也早。”
然后他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和我面对面,倚在另一边的电梯壁上。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脑子里反复想的都是,我昨晚怎么丢的人,一想起这些,我面红耳赤。
他却笑:“地上有土,还是地上有洞?为什么总低头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死塌塌的只好抬了头,迎上他,尴尬的一笑。
我咳嗽一声,局促的说道:“裴先生,昨晚谢谢你,我喝成那样子,麻烦您了。”
他好奇地问我:“昨晚?我昨晚一直和朋友在打斯诺克,我们见过面吗?”
我恍然大悟的给自己找台阶,“没有没有。”
“你昨晚喝酒了?”
“没有没有。”我大言不惭的撒谎,“我不沾酒的。”
他颔首:“这个习惯很好。”
我们两人相视一笑,各怀点心事,不吭声了。
我奇怪的看着电梯:“为什么没升上去?”
我们两人一齐看电梯,不约而同又好笑:“原来是忘按。”
我赶紧去按电梯,可是我刚一动手,他也去按,我赶紧缩回来手。裴永琰刚按楼层,电梯门又开了,外面走进人来,竟然是王妙音。
王妙音一看见我们,马上瞪大了眼,她先是向裴永琰说道:“裴总早。”然后这才小心踏进电梯。
电梯往上升,我注意到王妙音一双眼睛是好奇的从下往上正在狐疑的看我,似乎我刚才正和裴永琰交易一场什么什么桃色内容的谈话。索性我扳起了脸。
我知道,象她这样好奇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索取热点新闻的机会,公司里总有这么几个好奇又热情的人,名义上是非常的热情,实际最是刻薄,你越落势她越热情,但她的所谓热情不会是关心,而更多的是向阿庆嫂问消息那样的讨问,等你真的孤苦无依了,她就不认识你了。
我们三个人在电梯里没有多说话,我和王妙音一起走出来,裴永琰自己往上再走,他是总经理,楼层在我们之上。
闷闷不乐的回到座位上,先打开电脑,桌面下角的快捷方式里提示我,有新邮件,我打开邮箱一看,果然看见有几封未读信件,其中一封,发件人,裴永琰,邮件标题:猎户座是勇气的代表。
什么意思:猎户座是什么东西?
3:分开后第一次浪漫的约会
我心里微一震荡,他怎么来了,无声无息,也没个通知,我赶紧松开陈永达,再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自己这是什么形象?眉毛倒竖,满脸横肉,双腿叉开做出一番向前冲刺的模样,活脱脱鲁迅笔下的“圆规”。
裴永琰走了进来,他站在陈永达面前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陈永达结结巴巴的说道:“保,保洁大姐辞职了,所以由我们员工来……来收拾收拾卫生。”
裴永琰又问我:“是这样吗?”
我冷笑道:“我的荣幸。”
裴永琰脸色顿时阴了。
他质问陈永达:“保洁大姐辞职了,可以向保洁公司再要求调人过来,为什么要让一个下属做本不该她做的工作?泛华雇佣员工,每个月开高工资,不是让她们来刷马桶的。”
陈永达哑口无言,仍然想找借口推辞:“丁叮也是想锻炼一下。”
裴永琰冷冷说道:“也好,有句话叫身先士卒,既然保洁大姐不在,那么你这个做领导的应该带头来工作才是,不如,你明天开始,接任保洁的工作,从走廊,到女卫生间,全由你收拾好了。”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陈永达,我让你使歪道,叫你混蛋。
裴永琰说道:“就从明天开始吧,什么时候保洁大姐回来,你再什么时候交接工作,如何?”他想了下,“对了,女卫生间的坐便器,也一定要擦的干净,这个干净的尺度,就照你的意思,喝的下水为好。”
裴永琰从地上捡起水勺,他一脚蹬开卫生间的门,径直走到那个被我擦的干干净净的座便器面前,然后他也从座便器里勺出一水勺水,转身递给陈永达。
“喝吧陈主任!”
我乐的心花怒放,裴永琰天兵天将般的出现,摘走这走狗的狗头,真好真解恨。
陈永达傻看着这水勺,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了出来。
裴永琰扬眉说道:“陈主任,你不会想让我也陪你干一杯吧?”
陈永达左右看,终于苦下脸来,哀求裴永达:“总经理。”
裴永琰沉声看着他:“喝!”
陈永达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来,我想他一定有想要飞出血滴子把我的脑袋取掉的想法,没关系,我不介意被他在心里修理的千刀万剐。
其实那个座便器,我刷的真的是比新的还亮,刚才我是一赌气,其实,真放了一池子的水,从外表看,就象倒进了一个大鱼缸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质。
陈永达终于欲哭无泪的喝了一口水,他恨的几乎想哭,我却解了恨,无比畅快的向陈永达翻白眼。
裴永琰拍一下手,他示意我:“你来楼上办公室一趟。”
我哦了一声,得意洋洋的向陈永达丢个胜利的眼神。
我先回了座位,找了块毛巾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水拭干了,这才上楼去裴永琰的办公室。
泛华在北京有总部,但是裴永琰偏爱青岛,他不经常来北京,在北京也没有办公室,所谓的办公室,是他在顶层设的一个休息间,我站在休息间外,非常犹豫。
来北京,已经快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他倒是给我打过好多次电话,我礼貌接电话,并无不尊敬,但是多余的话我一句不多说,他明白我在故意拉开和他的距离,这让他很是难过。其实想起他,我也是百感交集,那天下大雨时他对我的表白,每每想起来都让我无法描说,闭上眼,他又痛又焦灼的眼神就显现在我眼前,我看的真真的,他不是假的,可是我感到无比的恐惧,现在我对感情似乎噤若寒蝉,所以把自己封闭的结实,不想让别人涉进我的心口。
我敲门,听到他的声音“请进”之后,我这才推门进去。
裴永琰正抄手站在窗边,在看外面的风景,又一天过去了。今天并没有下雪,室内空调温度开的很高,裴永琰可能觉得温度高了,他把窗户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外面清新的冷空气如幻景般偷偷溜进来,办公室里湿度很好。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一接触他的眼神,我赶紧低下头来。
他走到我身边来,轻声问我:“刷那个马桶用了多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
“你一个多小时就全干这个了?”
我听的清他声音里很不舍得,我连连自已先说自己的不是,“对不起裴总,我来公司不是刷马桶的,我耽误了正常的工作时间。”
“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时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
我只轻松的解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他拉过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他自己也坐在我旁边。
“你还好吗?”
“很好。”
“我早想来看你,也不是没时间,只是我……,很害怕。”
我矜持的说道:“裴先生,快要下班了,要是没事,我先回去了。”
他恳切的叫住我:“丁叮,一起去吃饭吧,我真的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我也为他叫屈,其实他有什么错。
他低声说道:“北京有片美丽的水,水心有个岛,叫后海,虽是叫海,但和真正的海又是两种感觉,以前那边是宁静的一片地,现在那边有很多特色的餐馆,你去了一定会很开心,好不好?”
他如此小心,又斯文有风度,换做任何人,只怕都不忍心拒绝,想了下,我还是狠着心说道:“不了,裴先生,我很累。”
我起身,向他礼貌的说道:“再见。”
————成长休息线—————我从超市逛了一圈,买了点吃的,准备回公寓吃,刚走到公寓楼下,我又怔住了。
我们公寓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美国陆虎,车号是北京分部的。
是裴永琰,他下了车。
他向我又有开心又拘束的打招呼:“丁叮。”
我看着他,现在他又换了身衣服,一件棕灰色的休闲夹克,里面是一件ru白色的羊绒衫,衫衣翻在外面,并没有戴领带,很轻松休闲。
他看着我的大包小包,有些无奈的问我:“你宁肯在公寓里自己煮泡面,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吃顿饭吗?”
他的微笑真诚恳,我无可奈何了,一个王子肯主动来找灰姑娘,灰姑娘还有什么资格摆面孔?
他向我再走近一步,接过我的兜子,“丁叮,你说的,从好朋友开始做起,好,我们就从好朋友开始做起,让我们先互相认识一下,我叫裴永琰,很高兴认识你。”
我叹了口气,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了。
裴永琰的车子在一条张灯结彩的胡同街上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
刚走到胡同,马上就有热情的小伙子站在饭店门口向我们招手,“大哥大姐,吃饭吗?上咱家来吧?”
真热闹,不是去大的酒店,但是在这里,回归平民,格外的热闹。我顿时也有些开心,活色生香的一条街,人人喜气洋洋,笑颜逐开,不吃,光看,也感觉到很快乐。
我们来到了一间餐馆门口,穿着黄色马挂的小伙子贼亲热的向我献殷勤,“里面请,里面请。”
被小伙子引进去后,马上又有穿着旗袍的可爱姑娘引领我们进了一处干干净净的小雅座,每个座位都用雕花木隔断给隔开了,座位边的墙上还挂着古色古香的瓷画,我顿时被这里吸引了。坐下来还在东张西望。
裴永琰问我:“我们吃点什么?”
我看着菜单,吃虫被勾引上来了,“……给我们来份羊蝎子吧,再要个烤鱼,再要……”
“看不出来,你一提吃,这么有精神。”
我笑了,“吃喝玩乐,吃字第一,可见这可是关系民生与健康的一个大问题。”
他有些感慨:“丁叮,终于看见你笑了。”
我摸一下脸:“笑是最简单的事啊。”我又向他笑下,“你看,我天天练习,就怕脸上肌肉僵了。”
热气腾腾的大盘骨头端上来,裴永琰看着那一盘骨头惊讶的说道,“这就是羊蝎子?明明是大骨头嘛?刚开始听名字,我还以为是真正的蝎子。”
“不是的,羊蝎子是羊后脊背的整条骨头,从外形上看,有点象盘着的一条蝎子,所以就叫羊蝎子。”
我套上一次性塑料手套鼓励他:“来,裴先生,是你请客啊,怎么象我在做东,不要拘束,今天让我们啃个痛快。”
说完,我率先下手取骨头,骨头炖的非常好,汤味也浸入了骨头里,热气弥漫中,骨头的肉香飘散开,勾的人馋涎欲滴。
我啃了一口,抿一下嘴唇,“真的不错,您来试一下。”
他倒没有下手去抓这堆骨头,也许是因为对着一堆骨头,在女士面前他不好意思表现的太随意了,我不管他了,既来之,则安之,索性啃的有滋有味。
他在那边一直意味深长的看我,脸上带着一个含蓄的笑意。
吃着饭,他又说道:“北京这边我不经常过来,也听其他员工反映过高管对下属不太好,我当时没在意,心想只要业绩上去了,其他的事都是小事,看来不管不行。”
我一边撕骨头一边自嘲的解释:“其实我也有点错,比方说,我胳膊上落了一只苍蝇,正好我手里有一杯开水,我想顺手用开水把这只苍蝇烫死,于是我就用开水来浇了,可是没烫死苍蝇我却烫了胳膊,总之一件事,我也有错,确实我的工作做的不好,所以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他呵呵的笑,连连摇头:“丁叮,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么幽默,是家族遗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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