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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江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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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深深吸气:那便说个清楚吧!至少,她欠他个道歉。

可她不知该从何说起,思量许久,还是问出了最记挂于心的问题:“建安,你和那个姑娘……最近,还好吧?”

她这么问,是希望他能告诉她,那一夜她疯狂的行为不曾造成他们的困扰。可乙建安的目光居然开始闪躲。他撇开眼不看丁夏,表情纠结痛苦。

丁夏呆呆看他,只觉心沉了下去。乙建安调整了下状态,这才回望她,艰难道:“是我的错,我……”

这句话出口,丁夏几乎想哭了。可就是此时,丁秋的声音突然想起:“丁夏,师父让你进来。”

两人均是一愣。乙建安依旧张口,却敛了表情,不再出声。丁夏犹豫片刻,觉得她实在没有勇气去听后面的话,遂朝着乙建安深深行了一礼,无声表达愧疚,半响方直起身,不发一言,转身缓步进了屋。

丁夏神情恍惚进了丁天水的房间,就见他正坐在窗边朝外看,勉强收敛心神走了过去,低低唤道:“师父。”

丁天水抬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手拧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他的眸中幽蓝的光一闪而过:“为何不开心?”

丁夏其实没被他控制。自从习了心法,她的反操控能力随着傀儡术效力日益增强,现下丁天水也很难控制她。可是这个男人身体滚。烫,他以师父的身份教导她,他正深深望进她的眼。

丁夏决定放纵她的脆弱。她需要宣泄慰藉,丁天水可以给她。而运用得当,女人的脆弱可以成为最好的武器。夜夜云。雨,不如偶尔敞开心扉。这种依赖的姿态会让男人以为,他走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丁夏眼中划落两行泪,悲伤喃语:“师父,我做坏事了……”

丁天水松了手,微微皱眉:“……什么坏事?”

丁夏缩了缩身子,紧紧依偎着丁天水:“神医谷里,我想趁着乙建安昏迷和他欢。好……”她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声音闷闷传出:“然后,被他知道了……”

丁天水默然片刻,将她从自己怀中拖出,抬手去抹她的泪:“还以为什么大事,想做便想做罢。”

丁夏用力摇头:“你不明白!我闯祸了……他从来不碰我,他心里只有他的相好,可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丁天水轻笑出声。他见丁夏哀怨瞪他,拍了拍丁夏的脸,失笑道:“你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才会想这么多。”

丁夏愤愤扭头,赌气不看他。

丁天水显然很喜欢她偶尔的小性子。对着他使小性子的丁夏就像个他被宠坏了的孩子。他想了想,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师父今晚带你出去玩,别不开心了。”

丁夏这才掀了掀眼皮,嘟囔道:“去哪?”

丁天水一笑,唤道:“丁秋,收拾下,我们出发。”

三人乘坐马车,穿过夜市的人流,来到了一喧嚣处。丁夏隐约听见有男女笑闹之声,克制不住好奇掀开车帘看去。就见灯火辉煌的楼宇大门上,三个字赫然入目:群芳阁。

——青楼?!

丁夏扔了车帘,恼道:“不去了!我要回府!”

丁天水很是纵容哄道:“都到了,去看看再走也不迟。”

丁夏磨磨蹭蹭跟他出了车厢。丁天水依旧坐轮椅,丁秋推他。丁夏跟着两人进门,这才发现,这个与*苑齐名的青楼竟然有些冷清,大堂里只得稀稀拉拉几桌客人。掌柜候在门口,见了三人,立时急急迎了上来,朝着丁天水躬身施礼:“见过丁大人。”

丁天水点点头:“前面带路。”

掌柜带着三人行到了后院一间房中,便躬身退下。房间地上摆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丁夏见掌柜离开,抬手用力戳了下丁天水的背,不满道:“师父骗我,说带我出来玩,却是来办事!”

丁天水反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面前,笑道:“跟师父搭档,一起执行任务,不好玩么?”

丁夏一声轻哼:“不好玩!需要你亲自出马的任务,肯定很危险。我要有多远躲多远。”她眼珠一转,挣开丁天水的手:“师父你忙,我去外面找个男人。”

丁天水不放手,用力一拽,将她扯入怀中,又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找男人?天昭府那么多男人,还不够你忙?”他看了丁秋一眼,问丁夏:“那么饥。渴?”

丁夏被他捏得软了身子,粘在他身上嘻嘻笑道:“才不是,每次都是在你屋子里做,没劲透了!”她的头搭在他的肩上,便顺势张口,轻轻咬住了男人的脖颈,低声喃语:“我想在不同地方做,那才好玩……”

丁天水将她拖开些许,眼眸暗沉看她。丁夏的手朝男人下。腹探去,吃吃笑道:“师父,我不过这么一说,你怎么就硬了?”

说完这话,她跳起身,大笑着就跑。可刚跑到门口,却被追魂丝缠住了双脚,倒吊着挂了起来。与此同时,丁天水另一手一挥,将那尸体上的白布掀开,又将丁夏甩去了那尸体前!

丁夏只觉脚上一紧,立时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女人狰狞扭曲的脸!吓得“啊”地一声大叫。

她被倒挂在梁上,眼睛正好对着那具全。裸的尸体,就见到女人身上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脸便白了:“师父,快放我下来。我、我是说笑的,我不走,不找别人。”

丁天水抖了抖那追魂丝,丁夏小幅晃荡起来,倒垂的长发差点碰到那女尸。男人看着死死闭眼的丁夏,无声一笑:“还有呢?”

丁夏声音都颤了:“我会乖乖陪师父执行任务。跟师父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师父武功高强,定能护我周全。”

追魂丝这才入袖。丁夏面朝下砸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灰头土脸。丁天水转动轮椅行到她身边,不知从哪抽出一根小铁丝,指着那女尸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夏夏,看。”

丁夏抹了把脸上的灰,苦兮兮道:“师父,我可以不看么?”

丁天水摇头:“不行。”

丁夏咬牙望去。丁天水这才继续道:“这是什么造成的伤口?”

丁夏不知道。癸支学堂教的东西很杂,却不曾教过验尸。丁夏只能克制着呕吐的欲望,盯着那伤口仔细看,胡乱猜测道:“看着不像锐器,应该是钝物。这个大小……难道是小铁棍?”

丁天水收了那铁丝,唤道:“丁秋。”

丁秋行到两人身边,蹲下,拇指比上了那女尸,在她没有伤口的完好肌。肤上用力一按!那手指竟然没入了女尸里。

丁夏更觉恶心了。丁秋见到她嫌恶的表情,默默拔出手指,起身站去一旁,摸出块方巾擦拭指上的血肉。丁夏则转向丁天水:“凶手武功很高吗?”

丁天水拿着小铁丝比划:“如果只是用手插。进血肉,很多人都能做到,可这种深度,必定会顺势伤到骨头。这具尸体的骨头完好,只是血肉爆开,这需要瞬间的力量,凶手内力必定深厚。”

他又用铁丝指着女尸的下。体:“看这里,夏夏。”

丁夏静默片刻,转头。女尸下。体的伤,丁夏再熟悉不过。天昭府的女人外出,经常会带着这种伤回来。

——这是个死前被虐待过的女人。想必她死得万分痛苦,所以表情才会那么狰狞扭曲。

丁夏心里很不舒服。丁天水见状,看了丁秋一眼。丁秋便捡了白布,重新将那尸体盖上,又推着丁天水朝房门行去。

丁天水扔了铁丝:“这是几天来的第四例了。案发地不同,却都在青楼,死者也都是妓。女。凶手将她们虐待致死,手法相差无几。”

他抓住丁夏冰凉的手,宠溺道:“知道了这个,你可还想去外面找男人?”

丁夏没有答话。她在房门口停了步,定定望向丁天水:“师父,你让我陪你执行这任务,是想要我做什么?”

她的目光漠然,仿佛心中笃定了他的答案。丁天水迎上她的目光,忽然就笑了:“夏夏如此聪敏,师父自然是派你引蛇出洞了。”

丁夏用力抽出手,冷冷一勾嘴角:“师父待我可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丁夏以为她与乙建安在谈论神医谷的事,乙建安却以为他们在谈论*阁的事,两个人都很羞愧,于是可以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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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燃情

丁夏说完这话;推门就走,一路头也不回上了马车。

丁天水却没上车。不过一会;丁秋来了,掀开车帘看丁夏:“师父让你去天字一号房。”

丁夏怒道:“去个屁!他都让我去引蛇出洞了;还想要我去伺候他!趁着我还没被虐死先好好享受么?我。操!”

丁秋脸上没有表情:“师父刚刚说;让你别骂脏话。”

丁夏迅速看他。显然;丁天水听见了她骂人,还回了话,让丁秋转告她。

丁夏咬牙切齿片刻;终是愤愤起身;又回了群芳阁。

她跟着龟奴穿过长而空荡的走廊;来到了天字一号房。房间的所有窗户都紧闭;丁夏并没上心;只是一路行去。可厅堂没人,卧房没人,浴室没人,乐器房没人,另外几个小房间也没人……

丁夏脚步渐缓,终是唤了一声:“师父?”

没人应声。

丁夏抿唇。她回忆丁秋的话,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说“天字一号房”,遂大声了些:“师父,你在哪?我在天字一号房!”

这个音量,丁天水只要在群芳阁,就都能听见。丁夏站定,等了好一阵,仍旧没有人出现。

却就是此时,丁秋的话突然在她脑海响起“师父让你去天字一号房。”

丁秋说,师父让她来这里,却不曾说过,师父在这里。

一个念头闪过,丁夏心中涌起强烈不安:丁天水说要拿她引蛇出洞,她还以为会等上几日。难道……他的意思,根本就是今晚?

她皱眉四望。却无意间看见,身旁的地上竟然有两道长长的人影!惊得心都停跳了下,立时扭头回望。

烛光微闪,身后空无一人。

丁夏微微屏气,朝着厅堂走去:这里很奇怪,她还是先离开。

却不料,她刚刚走上两步,烛火居然毫无预兆地熄灭了!小房间里立时一片阴暗,只有和厅堂相连的门透出隐隐微光。

丁夏心猛烈跳动起来,加快步伐急急行去了厅堂。她走到房门边拉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死了,打不开。

她被关在了这间房中!

丁夏躬身,借着光线从门缝中往外看,却什么也看不清。然后……

厅堂的烛火也灭了。

丁夏缓缓转身,背靠房门,深深呼吸。卧房还有灯光。可是没多久,也熄灭了。然后是浴室,乐器房,另外三间小房间……

不过片刻,天字一号房彻底陷入了黑暗。

一瞬间,丁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伸手入袖,摸出了丁天水送她的匕首。拔了刀鞘扔去了地上。

金属落地的叮当声中,丁夏一手握匕首,一手摸着墙,朝着窗边行去。

丁天水只说要引蛇出洞,可关于这个计划的设计却丝毫没有告诉她。假设凶手的确在这间房中,丁天水却仍不出现,那么他必定在等待什么。

丁夏不知道他想等什么,但她要在救援赶来之前,保护好自己。

来的路上丁夏便注意到,天字一号房建在走廊的尽头,估计是图个安静。可这也意味着,平日来这的人就少,更何谈恩客稀少的今晚。这里的房门和*阁的门一样,扎实异常,她没把握自己能破门而出。就算破门而出,她也不一定能够穿过长廊,逃到一楼大堂。

窗户却不一样。这里是二楼,窗户下面就是后院。她可以跳窗。马车都停在后院。如果幸运,她能碰到人,就算没人,她也能骑马逃走。

丁夏一步一步,极尽小心。触目尽是黑暗,她不知道前方等着她的是什么。她的手指触到冰冷的墙壁,光滑的木质,然后是温热的液体……

丁夏猛然收手!

温热的液体,是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却还是将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血的腥味。

丁夏喘息乱了。这个人在戏弄她。他或许就站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紧张的模样。

可是,这是好事。他若不抱着高姿态在一旁戏弄她,她根本没有逃命的机会。

丁夏继续伸手,摸索前行,终于行到了窗边,用力推开窗!

然后她没有片刻迟疑,利索转身,爬上了窗沿!

身后却伸来了一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丁夏袖中的迷药瞬间脱手扔出,砸碎在地!可那人反应很快,想来是屏住了呼吸,行动居然丝毫不收影响。丁夏没有犹豫反手一刺!那人不得已腾出一只手来抓她的匕首,丁夏趁机用力扭腰,脱离了他的桎梏,就要朝窗外跳!

可她的手腕被抓住,还是被那人拉了回来。那人再次搂住她的腰,以极快的速度后移,窗户同时被“啪”得关上!丁夏只觉手臂一麻,匕首叮当落地,就被那人压去了地上!

那个身体紧紧贴着她,丁夏便是一声惊呼:“师父饶命!”

身后的人一声轻笑:“谁是你师父?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凶手。”

他说着话,一边利落撕了丁夏的裙子,火热狠狠刺入!

丁夏一声呜咽,在他的撞击之中,委委屈屈道:“师父、耍我,过分!”

丁天水一手从她衣摆探入,用力握住她胸口的柔软:“你不是喜欢玩么?这样好不好玩?”

他今晚不似平日那般温柔,反而有些野蛮,丁夏被吓得软了身子,喘着气扭动挣扎:“吓死我了……讨厌你……”

丁天水一口咬住了丁夏的肩。丁夏皱眉,用力捶他:“痛!”她还来不及缓一缓,身子居然没有预兆地飘了起来!风一般掠去了卧房,又重重面朝下栽去了书桌上。她趴在桌上,脚悬在空中,无处着力,挣扎着想要落地。男人却压制着她,一手拧着她的下颚,一手端了桌上的酒壶,将那壶嘴塞进了丁夏嘴里。

下。身的摩擦没有停止,丁天水缓缓挺动腰。肢,一边给她灌酒:“青楼的酒水可不同寻常。夏夏在*阁待了些时日,可有好好品尝?”

丁夏被他捏开了嘴,无奈将大半酒水喝下,却还是有些液体从口中溢出,滴滴流去了桌上。她知道丁天水的意思。青楼的酒水向来会加催情物,而丁天水竟然给她灌了小半壶!

酒水下肚,丁夏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似乎更灼热酥。痒了。丁天水终于松开了她,将那酒壶放回桌上。他俯身亲咬丁夏的背,又掐住丁夏的腰进攻,却见到丁夏抓住那酒壶,居然自个喝了起来。

然后她用力扭身,手攀上他的肩,指甲掐入他的身体,将他往自己拖。

丁天水遂她的意俯身。丁夏扣住他的脖颈,微张嘴,狠狠吻了上去!随着那滑软小舌一并溜进丁天水嘴里的,除了微凉的酒水,还有其它什么东西。

丁天水动作一滞,一挥衣袖,烛光亮起。男人微微皱眉:“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丁夏脸色绯红,眼波漾着媚意:“燃情。”她大口喘气,挑衅一笑:“烧不死你。”

神医谷的春。药燃情。丁天水猛然抽出他的物事,将丁夏一个翻身,抓住她的双脚架在肩上,再次挺。身进入!他俯身低头,将丁夏的身子压住叠起,声音嘶哑道:“你找死么!”

这是丁天水与丁夏最为激烈的一次欢。爱。天昭府的男人手上都沾着鲜血,不可能纯良,平日便是再温雅,心中也始终藏着暴虐与兽性。丁天水不曾在谁面前显露他的疯狂的一面,可是今日,丁夏成功引诱了他。

燃情让丁天水第一次摒弃了自控。丁夏很快尝到了苦头。即使有春。药的帮助,她依旧清晰感到痛。可她甘心承受丁天水不同以往的侵略。她心中清楚,丁天水在意她,不过是因为她与别人不一样。这种独特,自然是越多越好。她会在丁天水心中占据更多分量,而那终将成为她的筹码。

痛楚与快感交替,丁夏在昏黄的烛光中沉浮。不知过了多久,丁天水终于结束了第一次,趴在她身上,喘气声是从未有过粗重。他从未有过的投入,这让丁夏第一次怀疑,她是不是可以考虑趁这时候杀死他。

——应该很难。就算她下回还有本事让丁天水累成这样,估计她自己也累得没法举刀了。武力值悬殊太大,胜率太小,她不能轻易行动。

丁天水的喘息渐渐平静,声音传来:“在想什么呢?”

丁夏一声轻笑:“师父,你怎么总是问我这话,就没点新鲜的么?”她扭了扭身子:“去床上,我咯着难受。”

燃情的效力显然还没退去。丁天水居然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丁夏,迅速从桌上扑去了床上!

丁夏被他重重压在身下,一声闷哼。丁天水笑道:“那我应该问你什么?”

丁夏虚软抬手,指尖勾勒丁天水的眉眼:“你该问……师父厉害么?夏夏舒服么?要不要……”她盈盈笑道:“……再来一次?”

丁天水眸色幽暗,忽然坐起身,拖过丁夏,说了一个字:“好。”

或许是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丁天水有了些平日的温柔。他亲吻丁夏的眉眼,爱。抚她的身体,再次动作时,丁夏比上一次舒服很多。缓慢而深入的交。合中,男人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发问:“夏夏……你恨我吗?”

燃情燃烧了丁天水的身体,或许也顺便烧糊了他的脑子。可他依旧不提爱。丁夏终是占据上风。她退开些许,双手搭住他的肩,将他扑倒在床:“这重要吗?”

她低头看他,手温柔插入他的发丝,眼波沉沉,几欲将人溺毙其间,红唇开阖,吐出蛊惑的言语:“无论我爱你,还是恨你,我都会这样陪在你身边,直至你我死亡,或者你厌倦。”

一瞬间,丁夏似乎看见了丁天水眸中有微光闪过。可下一秒,男人忽然抬手,挥灭了烛光,于黑暗之中难耐道了句:“夏夏……动!”

没了光亮,丁夏视不见物。她伸手去摸丁天水的脸,却摸不出他的表情。

——狡猾。仗着他功夫好,就这么耍花招。

丁夏撑住他的胸口,如他所愿开始起伏,嘴角却轻翘:可他会灭灯,定是心虚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爱滴读者们,那啥,明天俺要停更一天,后天再见哈(心虚遁……

☆、37真相

丁夏迷糊间;感觉有人在给她洗脸;不满“嗯”了一声,哼哼道:“我要睡觉……”

那人却不放过她。他附在丁夏耳边低低道了句:“乙建安来了。”

丁夏心中一个激灵,不过片刻;睁开了眼。

丁天水坐在轮椅中,见她睁眼;轻浅一笑;将手上的毛巾扔去了脸盆中。

丁夏扫视一圈。窗外无光;依旧是夜晚。这不是他们欢。爱的天字一号房;家具看着却有些熟悉。房中只有她和丁天水,并没有别人。

丁夏拉过被单;将脑袋裹住,闭眼嘟囔道:“师父骗人。”

丁天水去扯她的床单:“乙建安虽然没来,但是他的老相好佳英却在隔壁。”

丁夏在被单中睁眼:……佳英?老相好?!乙建安?!

半响,丁夏终是钻出脑袋,再次打量这个房间。

——无怪她觉得家具眼熟。这些摆设,都是*苑的风格。她现在不在群芳阁,在*苑。

丁天水滚动轮椅,行到墙壁边,单手推开了厚重的衣柜:“你想看看她吗?”

丁夏眨眨眼:看……什么?

她想了片刻,索性赤着身子跳下床,跑到了丁天水身边。

丁天水将她抱在腿上,用手指在墙上戳了个小孔。丁夏凑上前看,果然见到隔壁房间的大床上,坐着一男一女。

那男人并不是乙建安。他三十多岁,长着张平凡脸,笑着的模样倒也斯文。女人就是佳英,她一边与男人说话,一边低头扯腰带,不过片刻,就脱了个干净,爬上。了床。

男人见佳英脱。了衣服,也利落扒了衣服,赤着身子上。床。然后他从床头的暗格中摸出了几段红绸,朝着佳英比划了下。

佳英配合一个转身,将双手背于身后,任那男人将她捆了起来!

男人捆住了她的双手,又拿出另一段红绸,从肩膀开始,勒住她的双峰、腰。肢,直至臀。部。

佳英被红绸束缚住,脸便有些泛红了。视觉刺激感显然也让男人有了欲。望,他跪在床上,让佳英跪趴着,掐住她的腰。肢抬起,没有任何前戏,就狠狠挺。身进入!

抽。插之中,男人很是沉溺。他的眼睛泛红,刚刚的斯文模样消散无踪,写满欲。望的脸甚至有些狰狞。他时不时会俯身撕咬佳英的身体,揉抓她被红绸束缚的双。峰,抑或用力拍打她的臀瓣。丁夏眼见那人的手在佳英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红印,都替她觉得痛了。却见到佳英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显然很是享受,便是一个哆嗦。

她算是明白了:佳英是个受虐癖!而这个男人……有施虐倾向!

佳英能满足一些口味特殊的客人,而且她的体质注定过了她无人能代替。这就是她从来不红,却一直能呆在*苑的原因。

隔壁房间的暴力床。事还在上演,丁夏却没了观看的欲。望。她扭头看向丁天水:“师父,你为何要我看这个?让我先熟悉凶手的爱好,方便将来行动吗?”

丁天水失笑:“每次吓唬你,你都会当真。”他捏捏丁夏的脸:“你放心,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出去给别人虐。”他收了笑:“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不需要引蛇出洞。而且天昭府里,除了我,还没人有本事抓住他。”

一连串的片段闪过,丁夏只觉心猛地沉了下去。她默默看丁天水,半响方道:“你是说乙建安。”

丁天水抱住丁夏滚动轮椅,行回床边:“是。原因有三。首先,他曾经向我坦承,他有施暴的癖好。第二,以往他只要人在京城,就会去天昭府上值,可案发的这几日,他却一直呆在家中,从来没有来过天昭府。第三,他武功高强,有行凶能力。”

丁夏嘴唇微张,却发现她竟然无法反驳,静默片刻,忽然转身爬去床上,躺下,拉了被单把自己整个盖住。

丁天水也躺去了她身旁,手掌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这次带你出来,就是希望你有个心里准备,免得将来发生什么,又要不开心。”

丁夏将头埋进被中,闷闷道:“他骗了我,我也恼他。可就算他是变态,也绝不可能是凶手,我不会看错人。”

丁天水一声轻笑:“他每次出任务前,都会来这*苑找佳英。是与不是,这几日便有分晓。”

丁夏便不再说话。

第二日,丁夏离开*苑后,又去了乙支大院。乙建安依旧不在。丁夏有心去他家找他,可实在太累,只得请乙六代劳。她回到癸支,在房中时睡时醒,却一直没有等到人来。好容易挨到下午,终于有人敲门。

丁夏披头散发下床开门。却是乙六。乙六面色凝重:“安哥下了天牢。”

丁夏一惊:“怎么回事?”

乙□望,低声道:“*苑有个姑娘死了。龟奴指认是安哥干的。”

丁夏皱眉:“……佳英?”

乙六摇摇头:“具体我不清楚。夫子已经将事情上奏皇上了,判决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下来。”

丁夏垂眸,许久方转身去穿外衣:“我去看看。”

***

乙建安坐在天牢地上。这个囚室是封闭的,只有墙角的通风口透出一丝光线。手镣脚镣都有好几百斤重,专门关押像他这样的高手。

他在黑暗中静静待了不知多久,外面有了脚步声。乙建安细细听去,心便是一跳。

——丁夏?!

不过一会,囚室门打开了。一个女子拿着灯盏进了房,果真是丁夏。

乙建安眯眼看她。在黑暗中待久了,他有些不适应光亮,就好像……他曾经不适应她。

乙建安十七岁入天昭府,至今已经八年,有过四个搭档。第三个搭档某次外出时死了,丁天水便将丁夏派给了他。

他以为这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改变。他会一如既往善待她,于危难之时保护她,并且不与她上。床。

却不料,一切都再不一样。

他有个骗人的好故事:他喜欢一个姑娘。两人情投意合,因此他对她一心一意,从不碰别的女人。

乙建安很清楚,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有时欺骗并不就是错事,就比如这个谎言,可以省去他很多麻烦。他一直都觉得当初编出这个谎言是明智之举,直至他遇到丁夏。

丁夏渐渐爱上了他。

然后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他的目光开始追逐丁夏。他开始想她念她,魂牵梦绕都是她。他的生活开始色彩斑斓,终于不再只有任务和国家。乙建安沉溺其间,无法自拔。

乙建安有时会想,丁夏艳羡的完整爱情,他可以给她。或许他可以试着坦白,求她原谅。可他的故事杵在那,时时提醒着他的阴暗。

他有多么光明磊落,就有多么丑陋不堪。

乙建安甚至无法好好看丁夏,他无法承受丁夏仰慕的眼光,因为他……根本就是个暴力狂。

丁夏默默在囚室门口站了许久,乙建安却只在她进门时看了她一眼,之后就一直低头不语。她其实有怨气,可此情此景,却无从发泄,只得深深吸气,开口道:“我看了卷宗。龟奴说你今日上午去*苑找佳英,中午才离去。龟奴再去给她送饭,就发现她已经死在了床上。仵作说她死状凄惨,血肉暴起,凶手杀害她的手法,和前四起妓。女惨死案一样。”

她将灯盏放于地上,又起身:“我只问你一句,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乙建安垂头,半响,终是缓缓摇头。

丁夏松了一口气。可见他那颓废的模样,却又心头火起:她好心来帮他,他却不问候一声,不感谢一下,摆出这副死人相,给谁看!

丁夏忍耐着好言道:“既然不是,你可有什么怀疑对象?”

乙建安依旧垂头,又摇了摇头。

丁夏咬牙,克制着情绪又道:“你好好想想。这人显然是在你走之后才去找佳英的,时间太过凑巧了,定是预谋陷害于你。他应该知道你和佳英的事情,武功也很高强,而且还与你有过节,会是谁?”

她说完这番话,囚室又是长久的安静。乙建安总算说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不知道。”

丁夏怒火暴起!她扑到乙建安面前蹲下,扯着他的衣领,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吼道:“那你打算在这里等死是吧?!”

这句怒吼就似引线,瞬间引爆了丁夏。本来她来时都想清楚了,先要把眼前的危局破解,再慢慢和他算账,可是现下……

丁夏揪着乙建安的衣领,问话开始偏离主题:“你早上是不是找佳英去了?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我上次在*苑看到的人是不是你?你的那个狗屁相好,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说!”

乙建安终是抬头看她。她发脾气时不如平日那般可人,但那气呼呼的小模样……他依旧喜欢。

他终于面临她的质问。其实瞒了这许久,他也再不想瞒。乙建安心中有种即将解脱的悲凉:“我的确找了佳英,却没和她上。床,也不曾杀害她。你上次在*苑看到的人是我,我那个相好……都是照着你平日的模样,胡编乱造的。”

丁夏怔住,手指渐渐松开:“……既然这样,你为何要拒绝我?”

乙建安沉默许久,终于缓缓抬手,掐住了丁夏的脖颈。

温热的血在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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