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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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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门时,费柴看见杨阳以前的小男友唐栋自行车后座上搭了一个长头发的女生正避开门口的老师跑掉了,就笑着问:“怎么?被人撬墙角的?可惜了,这小子其实不错。”
杨阳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光顾着和杨阳说话,一不留神,前面路上拦了几个女生,忙一个急刹车,正想叱喝几句:好好的路不走,都拦在道路中央干什么?却又觉的这几个女生眼熟,人家又上来亲热地打招呼,有叫费叔叔的,也有叫费老师的,叽叽喳喳的,又脆又甜又腻。这下费柴认出来了,都是杨阳班上的同学,说是要搭车。
费柴看了杨阳一眼,杨阳脸上却没任何表情,于是就笑着说:“搭车可以啊,一是要顺路,二嘛,我后座最多只能上三个人。”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你推我搡,最后一股脑的挤上来四个,还咯咯咯的笑。
费柴摇摇头,好在这四个女生里没有胖女孩儿,总载重量也不算超标,不过等会开车的时候还是得小心着点交警。
才发动了车子,电话又来了,还好费柴戴着耳机,不用违规接听,而电话却是秦晓莹打来的,她在电话里笑着打趣道:“费叔叔,你带着我班上一群无知少女打算去哪里呀?”
费柴知道她在开玩笑,于是也开玩笑地说:“河南。能卖个好价钱。”
秦晓莹笑道:“你还真敢下手啊。”
费柴答道:“那送上门的财路,推出去才是傻瓜呢。”
秦晓莹笑了一阵,稍微正经了点说:“不和你开玩笑了,好久没见了,什么时候单独见见,喝喝酒啊。”
费柴听了心里一动,他和秦晓莹之间并没有真正的那种亲密关系,可是两人却总觉得两人其实又过,这可真实中奇妙的感觉啊,于是就答道:“可以可以,等我忙过了这段。”
秦晓莹说:“好吧,只希望你快点忙完。”
挂了电话,后座那帮女生可算是逮着了机会,叽叽喳喳的问起问题来没完没了,费柴看在她们都是杨阳的同学,又都是可爱少女的份儿上,也只是笑着应付。不过忙了一阵,总算是把这帮孩子一个个都送回家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总算是清净啦。”再看杨阳,似乎不那么高兴,只是低头一个劲儿地玩儿手机。于是就一路哄她开心,可效果似乎不怎么好。
回家吃完晚饭,大家各做各的事,费柴回书房继续他的研究,小米和尤倩在客厅抢电视看(其实主卧里也有电视,可尤倩就喜欢和儿子抢)杨阳也回自己房间了。
费柴才摊开图表,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居然是杨阳发的,她有语言障碍,所以短信成了她最直接最便捷的交流方式。
“爸,离那帮疯子远点儿。”
费柴有点不解,就回了一个问号。于是杨阳又发:“我那几个同学?”
费柴看了笑了一下,回道:“怎么管同学叫疯子啊,不好。”
这次杨阳足有五六分钟没动静,开始费柴以为这次交谈已经结束了,谁知五六分钟后杨阳还是发了一条信息来:“她们都是大叔控!”
费柴差点笑喷了,这个孩子啊,比尤倩盯的都紧。于是就回道:“好的,我离她们远点就是。”
杨阳这次立刻就发了一个笑脸回来,交谈圆满结束。
多亏有这么个温馨的家庭氛围,不然费柴真的要被压力压垮了。从各方面来的数据一天比一天让人担忧,为此省部两级也有专门的专家论断,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怕负责任还是水平问题,所有的论断都是模凌两可基本没什么倾向性,唯一有倾向性意见的是省地质学院秦中教授的小组,他们的意见很奇特,说目前的频繁地质运动是能量持续释放的结果,是好事,连续的释放将减缓地壳的压力,从而不至于发生剧烈的地质运动。他们的这个观点很受官方的推崇,因为现在的主题是和谐与发展嘛,要和谐要发展,首先要脚下的大地‘稳定’,不然怎么发展?投资商都不敢来。
虽说秦中小组的论点听起来颇有道理,可费柴还是非常的担心,毕竟地底下的事从来都不是直观和主管的,只能推测和预防。谁又能保证地质运动的能量会一直平稳的释放,而不会一下达到爆发的临界点?可另费柴欣慰的事,地质界的泰斗韦凡前辈最近已经病愈,并答应亲自再来南泉一趟,做实地考察,而且南泉地区四个城市的领导层,对地质灾害预警工作也很上心,在费柴看来,尽管地质情况趋于恶化,但是在人事方面却是朝好的方向发展的。然而事与愿违,后续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费柴的意料之外。
南泉地区地质灾害监测站的批复终于下来了,四城市的行政长官们决定为此举行一个隆重的挂牌仪式,而韦凡教授也将在这天抵达南泉。南泉市作为东道主,准备了红绸剪刀,就等着吉时一到,剪彩鼓掌了。可韦凡教授的班机误点,到达时间拖延到了下午,大家也不好都等他一个人,于是就按时剪了彩,大家中午吃喝一顿,以示庆祝。
费柴不在乎什么剪彩不剪彩,他现在只想和韦凡前辈早些见面,好请教些问题,并希望他能支持自己论点,可好容易熬到下午又得到消息说韦凡前辈被省地质厅强留了做讲座,要第二天才能来了,不由得骂道:好事多磨!好在当晚和韦凡前辈通了电话,老爷子看来精神很好,夫人阮丹也有陪同,这才稍稍的安心。
第二天费柴起的很早,因为韦凡前辈答应了一大早无论如何都会赶过来,就算这样,费柴还是专门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得知他们一行人已经出发了。
余下的几个小时里,费柴坐立不安,什么都干不下去,简直就是一分一秒的在熬时间,每一次外面有车进院子,他都会以为是韦凡前辈到了,可每一次都是失望。不过失望的次数再多也不打紧,因为韦凡前辈终究是要到来的。
不过人世间的事真的有阴错阳差一说,费柴一大早就盼着能早一点见到韦凡前辈,可盼着盼着,韦凡不见影子,却先把自己独自给盼疼了,于是急匆匆的去厕所,等他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韦凡教授的车已经进了院子。
费柴才从厕所出来,就听见黄蕊在喊:“费局,韦老来啦。”
费柴慌忙洗了手下楼,只见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圈人,心喊了一声:“哎呀,晚了。”忙迎上去,分开人群,却发现大家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对劲,但当下也没顾得上,而是兴奋地喊了一声:前辈,可把您盼来了。
此言一出,回答的却是一片沉寂。汽车开着后门,韦凡前辈坐在车后座上,怀里抱着公文包,双目闭合着,面带微微的笑意,显得无比的端庄慈祥。
“怎么回事?”费柴隐隐的感到了一丝不祥。
一个与韦凡相仿的老妇人,应该就是韦凡的夫人阮丹了,她的手刚从丈夫的脸颊上缓缓的拿下来,看见费柴俯下身正往车里看,居然还对他微笑了一下,然后语气悲凉地说:“你就是费局长吧,常听韦凡提起你,近些年他提及名字最多的人就是你。”
“不~”费柴低吼了一声,忙伸手去探韦凡的鼻息,没有!又去探他的颈部脉搏,也没有!再摸他的手腕,已经冰凉了……
“快!叫救护车!”费柴回头大声喊着,阮丹却依旧在一旁风轻云淡地说:“快到南泉时,他说他累了,想闭一会眼睛……”
费柴的右拳狠狠地捶在自己的左掌上,顿时觉得自己的世界坍塌了半边。
虽然后来把韦凡送到了医院,但是医生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了——开死亡证明,整件事情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韦凡的心愿也算是有所达成,他曾经说过,我不愿意像普通人一样死在床上,作为一个搞地质的,我应该死在路上。他做到了。
因为殡葬的有关规定,韦凡的遗体不能运回北京,只能就地火化,也就是说,韦凡的遗孀阮丹是陪着丈夫出来,却只能带着丈夫的骨灰回去了,也算人生的一种悲剧。不过这个老妇人十分的坚强,她对费柴说:“我嫁给他时,并不知道作为一个地质工作者的妻子将会承受什么,不过后来几十年我渐渐觉悟了,所以你不用内疚,更不用为我担心。”
在费柴的操持下,韦凡前辈的后事就在南泉办了,他的儿子也来到南泉,丧事办完后就陪着母亲回去了,费柴心里总是过意不去,于是也就陪他们一起回北京去了,算是出差。
关于韦凡的死,有些人觉得晦气,毕竟他是死在联合观测站挂牌的第二天,可是没人敢在费柴的面前表现出来,因为那几天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从来没人看到过他这副样子。
第二百零二章 求援
费柴陪同韦凡的遗孀阮丹和儿子送他的骨灰回北京,之后又盘桓了几日,韦凡的死是国家地质行业的一大损失,因此回到北京后费柴又参加了一次葬礼,这次规格很高,费柴也趁机认识了不少高层,主要是地质部的人。虽说费柴从内心讲是不愿意做这些事的,可是现在没办法,韦凡一死,费柴不但失去了一个很好的老师,同时也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理论支持者,他必须再认识一些人,好让高层也有支持自己的人,不然以后的工作会增加不少难度。不过结果很令费柴失望,几乎没什么人支持他,似乎大家都相信,或者愿意相信地质能量的逐渐泄露理论。
带着韦凡给他的遗物——一些研究资料,费柴浑身的郁闷回到南泉,本以为无论理论基础如何,至少南泉的地质灾害预防工作还是热火朝天的,可是也很令他失望,大家似乎把城里联合地质灾害监测站本身作为了终极目标,等监测站一挂牌,立刻就松懈了下来,这个监测站本身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机关单位,这和费柴想象中的监测站是由一群地质科学精英和强大的后勤保障机构组成的城市安全保障机构的构想完全不一样,这不等于又养了一群闲人嘛。其实要说闲人,也不全是,也都是机关里挑出来的人,热衷于搞软件,写信息,写总结什么的,一句话,全是水货!弄不出点儿实在的东西。
费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却无可奈何,他虽然顶个监测站副站长的头衔,可是,人、财、权,都不在他手里,按分工他只是个管技术的。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一大难,好容易做出饭来,别人不爱吃更是一难。为此费柴没少做工作,下力气,总算是把张市长和蔡梦琳等人说动了,可这是又偏偏发生了一次误报,一次费柴主持的预报4。7级的地震没有发生,反而连续发生了一连串的三级以下小震,反而印证了秦中教授的地质能量的逐渐释放理论,如此一来,费柴说话更不管用了。
其实地震误报是在寻常不过的事了,谁敢保证自己半分之百的预报成功?费柴的地质模型系统的准确率已经是很高了,这次误报也是他的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的一次误报,只是这个误报来的太不是时候,在大多数人都相信秦中教授的地质能量逐渐释放理论的时候,费柴的理论和战略预测成了不主流的杂音。
此次误报,成了费柴的麦城,连回到家尤倩劝他的时候都说:“老公,你不要这么犟嘛,人家,那么多人的理论未必都比不上你啊,少数服从多数嘛。”
费柴不能和尤倩争论,她只是个有点傻乎乎的漂亮女子,殊不知科学上的事情,和少数多数没有关系,诚然,人数多的论点正确的概率要大些,可在科学史上少数人的真理颠覆大多数人的谬误可比比皆是,甚至可以说,正式少数人对大多数人的不断挑战,才推进了科学的不断进步。但是费柴不敢想象自己就是那么伟大的少数人,他只是觉得这些人其实就是一群鸵鸟,对着可能到来的危险故意视而不见,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子里还不算,还妄图把所有人的脑袋都埋进去。原本自己还是有机会可以据理力争的,可这一次的误报,却让他元气大伤,说话的力道大减。但就是在这个时候,地质模型探测出的数据却让他越来越坐卧不宁。
或许……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费柴不能在指望张市长,张市长历来和他只有工作关系,而且其更喜欢做政绩工程,他也不能指望蔡梦琳,或许以前可以,至少春闺之内她对他是百依百顺的,可是她现在和省里的老黄恋爱,两人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机会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没见过几面的金乌市副市长吴放歌。
此人虽然在地质学上也是个外行,但是费柴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别的官吏所没有的东西,虽然他没有在表面上支持费柴的理论,但是根据费柴的观察,金乌市的地质灾害预防工作搞的是最扎实的,这和吴放歌的亲历督促密不可分。于是费柴冒了一个险,他给吴放歌打了一个电话,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听,就劈头盖脸的连着牢骚带想法的都说了,然后闭住一口气,等着倒霉。
身为南泉市的官员,却向另一个城市的主要领导之一诉苦,求援,这要是传播开来,日子肯定好过不了。
吴放歌在电话里耐着性子听他讲完,沉吟良久,然后才说:“这样吧,你找个时间过来一趟,我们详细谈谈。来的时候低调点。”
费柴就像是快要淹死了的一个人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就请了假,一个人驱车去了金乌。
到了金乌后,吴放歌把他安排住进喀秋莎酒店——有传说这里是吴放歌的私产——原来也是个大贪官。不过费柴现在顾不得这许多,只要能帮他,就是在挽救未来可能失去的无数条生命,只要能救人,就算和魔鬼做交易,费柴也会毫不犹豫的。尽管他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官僚,但是他骨子里就不是干这个的。
下午在酒店休息了一下,晚上吴放歌请他吃饭,费柴吃的很少,说的很多,后来喝了几杯,干脆直言不讳地说:“吴市长,我说未来短期内,南泉地区可能发生一次大地震,你信吗?我现在还拿不出百分之百的理论依据来!”
一般作为一个领导层,遇到这种情况通常是会敷衍过去,不说什么倾向性意见的,费柴在官场混了这些年,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他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为了某种支持,更多的只是一种心理压力的排遣罢了。可是结果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缓慢而坚定的吐出了两个字“我信。”
他说‘我信’?这倒让费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吴放歌,吴放歌知道他心里的迷惑不解,淡然一笑说:“你可能听说过,我当过兵,打过仗。说实话,我的军事素质很一般,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我的直觉,我总能预感到危险。所以我活下来了。可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心神不定的,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按说这和平年代,个人无非也就是车祸,事故,遭遇犯罪等等。可这次的感觉实在太不好,总感觉会死很多人,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自然灾害。”
费柴看了吴放歌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失礼。吴放歌宽容地由着他笑,等他笑完了才说:“你是不是觉得,你满肚子的学问,到头来却要一个怪力乱神的家伙来支持很好笑啊。”
费柴抬头正色地看着他说:“是。”说完又笑。
吴放歌也笑道:“我喜欢你。”
费柴说:“别,我没那爱好。”说完两人都放肆似大笑了一番。
笑够了,费柴又问:“那吴市长,我的难处你也知道了,我想知道你怎么帮我。”
吴放歌说:“我当然有办法,但未必完美。”
费柴说:“愿闻其详。”
吴放歌说:“首先啦,当然是利用我在地质灾害预防领导小组里的影响啦,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影响有限。小组成员的官阶都和我一样的,我们是谁也管不了谁啊,所以我只能说说话,能起多大作用不知道。”
费柴说:“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嘛。”
吴放歌说:“所以啦,然后……你要是有兴趣,干脆离开南泉,过来帮我,先借调一下,要是大家合作不好,以后还可以好合好散,要是合作的好,干脆就留下。你的情况我了解,你妻子下岗在家多年了,这次也可以解决一下,机关里到处都是闲人,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费柴被他这番话吓了一跳,这也太大手笔了。他楞了一会儿才说:“可是……可是你们金乌没有地监局这个编制啊。”
“是没有。”吴放歌说“我们目前只有一个临设机构,专门应对可能发生的地质灾害和自然灾害的,目前还缺个主任呐。地监局的编制项目也一直没有批下来,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在这里,你要什么都会有的。怎么样?考虑一下?”
费柴还真的一时拿不定主意,虽然最近在南泉官场又受了点挫折,可毕竟多年经营,房子车子儿子都安置的好好的,可这要是一挪窝……
吴放歌又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说:“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有难处,人要经营好自己的生活不容易,一旦稳定就不想被打乱,我也不催你,只是提醒你一下,要做大事,有个好搭档是很重要的。我在金乌,你在南泉,我就是想帮你,也很难使上力气,就算是使得上力气,也难免被人风言风语,你我就都不好混了,要不你先考虑一下?”
他说的这个是事情,费柴焉能不理解?只是这的确是个大决定,任凭谁也不想在几分钟之内就作出决定,总得有个考虑时间才好。好在吴放歌很是理解,所以这话说过之后就再也没提,而是只说风花雪月的事情了,还问他晚上要不要安排点节目。这不提还好,一提费柴还真想起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弄的紧张兮兮,别说在外头沾花惹草,就是对尤倩,也没几回尽兴的呢,不过是尽义务罢了。不过吴放歌这么说,他怎么也得客气下,更何况这些事情,有时候仅仅是句玩笑话,谁要是当真了,就只能是双方的尴尬了。
第二百零三章 收买
谁知晚饭后,吴放歌真个去请他蒸桑拿按摩,虽然玩的比较‘素’,但终归有莺声细语在身旁,一双玉手上下杨,任凭谁家的老婆也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给费柴按摩的这个女孩似乎懂些医道,就说费柴体内湿毒重,虚火旺,而且郁积的很厉害,就建议他拔个罐子。
费柴还没说话,吴放歌却在一旁说:“拔了罐子后不能洗澡,还是等收拾完了再拔吧。一句话这事就定了,费柴自然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等最后冲了淋浴,女孩又给费柴拔了一个火罐,弄的整个后脊梁跟七星瓢虫似的,那女孩还把拔下的罐子给费柴看:你看,全是水汽。
费柴看了,果然,不像是从他背上拔下来的,倒像是才从蒸笼里拿出来的。
收拾了出来,吴放歌对他说:“你难得来一趟,我呢,明天确实也有事脱不开身,我安排人带你四处走走,主要是看一下我们的避难所建设和房屋加固情况,别怪我抓你的差啊,实在机会难得。另外你也需要点时间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费柴原本就是想出来散散心,透透气的,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吴放歌晚上要回家,又做了些招待安排,这才走了。
费柴回到酒店房间,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聊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然后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实在无趣,干脆关灯睡觉。可就在他还没睡着的时候,发现有人开门,难不成是小偷?这可是金乌市招待贵宾的地方,保安也如此之差?可再听却是两个女子悄悄说话的声音。费柴心中一凛:我有那么重要?弄的吴放歌这样的人都要美色利益的给我?原本想谢绝了出去,不过这段日子他过的也确实清苦,谢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两个女孩进了屋,也不直接来打搅他,只是放下手袋径自去卫生间洗澡了,借着屋内的暗光,费柴看不清这两个女子的面貌,只看到体型一个丰满,一个娇小,正印证了燕瘦环肥的说法。
两个女孩洗碗了澡,这才爬上床来,其中一个问:“哥,睡着了没?”
费柴答道:“……没……”
女孩笑道:“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费柴忽然冒出一句傻话来:“这,这个不合适吧。”
娇小女孩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虚火太旺,我们是来给你治疗的。不然会郁结出病来的。”
瞧她说的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个治病救人的医生。既然是治疗,当然是另当别论了。于是费柴就放松了全身心,配合医生给他治疗。
这两个女孩医术果然高明,让费柴沉醉于温柔乡之中,乐不知返,而一直让他烦恼的事情也暂时被忘却了,这一晚也不知翻云覆雨了多少回,反正几乎所有的治疗方法都用上了。不过费柴才拔了罐子,不能洗澡,但也因祸得福,每一个疗程结束,两个女孩都洗干净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一寸寸的擦干净,反而多了一层享受。不过治疗倒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在折腾了一番之后,费柴忽然说:“哎呀,糟了,听老人人拔了罐子后,除了不能洗澡,也不能干这事儿。”
娇小女孩笑道:“听谁说的啊,你不是挺生龙活虎的吗?”
丰满女孩也笑着说:“是啊,而且你已经做了这么多……”
费柴一想也是,不管能不能做,反正都已经做了,干脆就恶人做到底吧。
费柴虽然习惯早起,但也有例外,比如在发生了这种‘治疗’的情况下。他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左右,一睁眼,只见怀里还搂着一个,是那个娇小的女孩儿,往旁边一看,丰满的那个已经不见了。再转过头来,见这个女孩儿也行了,迷迷瞪瞪的眼睛正看着他说:“你醒啦。”
费柴见她醒了,就问:“她呢?”
娇小女孩说:“她,她早晨值日,走了一会儿了。”说着又撒起娇来说:“哎呀哥,你果然喜欢她多些。”
费柴一听,现在的……可真敬业啊,撒娇都跟真的一样,就说:“不是,觉得是两个人,少了一个,我担心嘛。”
娇小女孩笑着说:“你就放心吧,这儿都不安全,就没地儿安全了。”说完又问:“哥,你要起床还是再眠一会儿啊。”
费柴说:“起床,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娇小女孩说:“行,那我先去洗个澡,你还不能洗澡,等我给你擦擦。”
费柴说:“太麻烦了,不用了。”
娇小女孩说:“你可是贵客,伺候完了你,我可是要写述职报告的。”
费柴一听差点没笑出来,这还要述职啊,不过细想想,倒好像也不为过。
于是女孩起了床去洗澡,然后又端了脸盆回来,给费柴擦身子,昨晚是关着灯的,现在天色却已经大亮,这娇小女孩确实很漂亮,身材也堪称完美,这一看,再被女孩上下一擦可不得了,奋战了一夜的他居然又有点蠢蠢欲动,那女孩就说:“哥你真棒,要不要我给你做个早操啊,你要是不想动,吹也可以的。”
费柴想了一下,笑着说:“算了,你还是给我留点儿吧,不然回家了没法儿跟老婆交待。”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又看到了一线希望呢,还是拔罐、治疗的效果好,虽说费柴起床后又把那些让人头疼的事情想起来了,可是却没那么在意了,心情真的舒缓了很多。中午时,吴放歌派了办公室的人来陪他吃饭,为他安排下午的日程,还征求他的意见。费柴就把日程重点放到了避难所建设上,并要求低调。对方照办了。
通过一系列的低调检查,费柴发现金乌市的地质灾害预防工作是四个城市中做的最好的,这让费柴很惭愧,因为无论是在技术和财力方面,南泉市都是比金乌市好的,又有专职的地监局坐镇,可无论是专业还是协调方面,金乌市都把南泉甩在后面一大截。
晚上回到酒店,还是先吃饭,结果饭都快吃完了,吴放歌又匆匆的赶来,原来他又推掉两个应酬,专程回来陪费柴的,并开玩笑地说:“看来你的湿毒也清了,虚火也消了不少啊。”
好在一桌都是男人,费柴虽然被说的尴尬,但是不难堪,也跟着自嘲地笑。大家放开了聊了几句,吴放歌又问:“你今天视察的事,我都听说了,说你只看硬件,基本不看软件?”
费柴说:“软件材料都是应付上级检查用的,真要发生什么事,最大的作用就是当引火物,严格的说,那些都不能叫软件,真正的软件是我们大脑里的应急和求生知识。”
吴放歌点头说:“言之有理啊。其实呢,硬件啊,关系什么的,我都能摆平,至少在金乌市辖区内我能摆平,但是防御地质灾害的知识传授,我们就又欠缺了,目前我们最正规的教官只能从消防队里找,专业指导面狭窄啊。另外就是我们在预防方面,也缺乏专业的平台和指导。”他说着眼睛看着费柴,虽然嘴里没催着,可意思谁都看得出来。
费柴笑着说:“吴市长这是……呵呵……”
旁边有人敲边鼓说:“吴市长是求贤若渴啊。”
费柴想了一下说:“明天,明天看完了你们的医院学校等人员密集建筑的加固工作,我就给你一个答复。”
吴放歌笑道:“好,大家干了这杯,一言为定!”
当晚费柴回房间,服务电话响了,是个女的,问他:“今晚还要继续治疗吗?”
费柴一听心想:果然是厚待啊。但却说:“不用了不用了。”
那女的说:“不要客气哦,我没直接安排是因为听说你昨晚很勇猛,怕你今天累了。”
费柴一看这是个台阶,就说:“是啊,有点累,有点累。”
那女的说:“那行,有需要随时可以打电话下来,这里是24小时电话值班。”
费柴赶紧又到了谢。可要往床上躺的时候忽然发现,今天自己跑了一下午的工地,出汗不说,又沾了不少的泥灰,偏偏又不能洗澡。于是很后悔,早想到叫人上来给自己擦一下也很好嘛,说实在的,真的很受用。不过既然已经拒绝了,实在是不好在回头,于是就自己跑到卫生间洗了一个头,又把身上随便擦了一下,独自上床睡了。
第二天费柴起了一个大早,到楼下吃了早饭,想来是有人通风报信,才吃过饭不多久,市府办公室的人就到了,又是安排日程,这次整整跑了一整天,等这一整天看下来,费柴就下了决心,干脆来金乌工作,因为吴放歌是个真正干实事的。尽管这里的条件不好,可是什么也抵不住做事开心啊。于是晚饭时分费柴就很痛快地答应了吴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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