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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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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月无奈地笑了笑:“只看了一眼就看进脑子里去了吗?你也太没出息了。”
说完这话她脸上的笑容却微微地一滞。想当初,她是连萧天的脸都没有见到,只是看到了他的一双眼,她不也是从此就把他刻进自己的脑子里心里了么?
可终究这一切都过去了,就像冬雪再美,太阳一照耀,融化后也是归于了无有。
冬天在阵阵寒风中还是过去了,又一个春节在热闹的爆竹声中飘然远去。
对于“颜”,依旧是日常管理事务都交由刘艳红打理,在助理到位后,刘艳红也不像以前那么吃力了。采月依旧只是在每天下班和周末以控股股东的身份过问一下公司的重要情况。
对于爱情,在采月心中,她与萧天的一切已彻底成为了过去式,只是她与裘岩并没有因此而成为现在式。现在的她,在经历了与萧天这样的纠缠后心好不容易变得平静下来,她并不打算去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但在圈内所有人都已经认定这对老板与秘书是实实在在的情人关系。
工作上,她成为裘岩的秘书已一年半多的时间了。特殊的际遇和经历让她完全不像一个才大学毕业不到两年的人。由内而外的自信让她看起来更富魅力,甚至连裘岩都认为那可以说是一种沉稳。裘岩对她的依赖越发地重了。
001 飞来横祸
时光如沙漏般无声无息却从未间断地流逝而去。倒春寒在越来越明媚的阳光中被逼远去。一场春雨一场暖,春节过后从天而降的几场春雨,让春的气息越来越浓烈。
采月一直没有买车,刘艳红说她是个异类。但她就是喜欢在天气不错的日子里骑着山地车上下班,那是她每天难得的健身时间,而且还不会塞车,何乐而不为呢?
她算过,骑车上下班和打车时间差不太多,遇上大塞车时,骑车比坐车还要更快。不考虑做生意的身份问题,她觉得自己真没有必要买车。
但是今天一起床就在下雨,她只能打车上班。因为下雨路上塞车塞得厉害。裘瑞国际办公大楼就在马路对面,快迟到了,她等不及的士车等完红绿灯再拐弯,所以撑着伞就提前下了车。
她决定狂奔,就算怎么跑都会迟到,她还是决定要跑,因为她认为这是个态度问题。
因为速度太快,冲过斑马线后她继续保持着不慢的速度向前冲去。前面是安全岛的一个弯道,一辆车急着开过来,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采月倒在了车前。
车门立即被打开,从车里快速走下一个男人。男人撑着伞三两步就奔到了采月面前。采月脸朝下趴在地上已经昏迷,头部的血在一地的雨水中迅速地漫延开,地上立刻成了一幅血流成河的惨像。
男人蹲下身子叫了几声小姐,看采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有些吓到了。他快速地掏出手机拨打了120叫救护车,然后又打了110。两个电话打完他嘘了一口气,再次蹲下身体将采月的身体翻转过来,想要探探她的鼻息,但等他一看到采月的脸,他就如遭雷击了一般呆立在当场。
他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探向采月的鼻子,她还活着!
因为不知道采月的伤势,他不敢随便移动她,慢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只能在原地等着120急救车的到来。他蹲在地上用伞遮住自己和采月,同时他又打了一个手机。
“天哥,对不起,今天的会议我不能准时参加了。”
“明涛,出了什么事?”
这个男人正是云天集团现任执行总裁陈明涛,萧天事业上的左膀右臂。
接到陈明涛的电话,萧天觉得很意外。因为今明两天要举行的这个会议很重要,是云天集团的开年动员大会。云天今年会有一些大的业务举措,这次会议就是为了向全体中高层管理人员通报集团的整体发展计划。
陈明涛的母亲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又不肯去医院,他这个大孝子又不放心小保姆,就只能充当了临时护士,又要照顾母亲又要准备第二天的会议,他几乎一晚上没睡,只在凌晨时趴在桌上咪了一会儿,怕吵到母亲他也没敢设闹铃,结果就出门晚了。
“我在侨东路撞了一个人,现在情况不明,我刚刚打了120和110,可能要留下来接受交警问询。”
“被撞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人已经昏迷了。”
“那你就留下来处理好这件事情,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对不起,天哥!”
“没事,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不用急,我会告诉各部负责人稍微延迟一点开会。”
“谢谢天哥!”
挂断电话,陈明涛又立即拨打了保险公司的电话。
很快120急救车就到了现场,医生将采月搬进了车里开始现场施救。120到后不到两分钟,110出警车也到了。
终于现场所有的调查问询取证工作都做完了,陈明涛提出他想立即去医院看看伤者。
交警对陈明涛的配合态度很满意,又从他的车看出他显然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而且这起事故中陈明涛不算是主要责任人,是伤者自己跑得太急没控制好闯了那个路口。
因此交警也就同意了在他的陪同下,他可以现在去医院看伤者。因为这起事故最终要如何处理与伤者的伤势和陈明涛是否能与伤者家属达成谅解有极大的关系。
陈明涛在交警的陪同下赶到了对采月正实施急救的医院。
“伤者还在抢救中,还不能肯定地告知你们具体情况,但从目前情况看,伤者伤情不容乐观。”
听了医护人员的话,陈明涛有些失神地坐在了医院走廊的坐椅上。
他出身经商世家,**中父母下放到农村。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带着他和弟弟艰难地生活。他在刚上高中时偶遇了萧天。萧天了解到他的情况后决定资助他完成学业。
后来他考上了清华。在他们全家都为高昂的学费发愁,打算选择另一家愿意提供免费就读机会的普通大学时,又是萧天专门找到他,提出他将完全支付他四年的学费,保证他顺利完成学业。
毕业后他和程怡一样,没有丝毫犹豫地跟随了萧天。
那时云天集团才刚刚成立不久。大学时他就因为市场嗅觉敏锐和极富天才性的策划能力在同学中小有名气。他的加入为萧天的事业加上了一个有力的助推器。和程怡一样,他把他所有的聪明才智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萧天。
他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就为了把方案做到最完美。他多次在项目中标后直接累得晕倒在现场,让对手输得心服口服。他可以整月地跟着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就为了拿到一个重要的签字。
他对云天不仅是用心忠心,而且他还具备少人能及的冷静沉着和战略意识,这些都让萧天对他格外器重。萧天用多次的破格提拨对他的努力和拼命进行了奖励,甚至于在他只有二十几岁时就任命他为云天集团的执行副总裁,后来更是任命他为执行总裁。
虽然萧天一直是他的资助人,但其实萧天只比他大两岁。萧天于他而言是亦父亦兄亦老板。在别人面前桀骜不驯的他如同一匹烈马良驹,在认定自己独一无二的主人后从此就忠心不二。
此刻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陈明涛最担心的不是自己可能要面临撞死人要承担的责任,而是担心万一采月真的出现意外,那云天集团和天哥很有可能将要承受裘岩滔天的怒火。
关于这一点他一点都不怀疑。因为在各种应酬场合,他通过各种细节观察到裘岩对采月是怎样的在乎和体贴。
考虑再三他还是缓缓地有些艰难地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萧天的电话。
“天哥,我现在在医院,有个情况我得向您报告一下。”陈明涛想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但他语气中的沉重和沮丧虽然经过他极力的掩饰,却还是那么明显。
“明涛,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怎么了?”萧天一听到陈明涛的声音就想到这个事故可能小不了。
“天哥,我可能闯祸了,会给您添不小的麻烦。”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撞了一个很不该撞的人。”萧天原以为陈明涛可能会说被撞的人现在伤有多重,或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甚至人已经死亡的话,却没有想到陈明涛没有说这些,而是直接提到了被撞的人的身份。
萧天皱了皱眉,“被撞的人是谁?”
“裘岩的秘书,周采月!”陈明涛有些艰难地小声说道。
萧天噌地一下就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脸上的平静立刻被紧张所取代。
“她怎么了?快说!”萧天的声音明显有些微微发颤。
陈明涛本来就心情很沉重和沮丧了,现在萧天如此明显过激的反应更让他觉得情况可能比他以为的还要糟。
“不知道,还在抢救中。医生说她情况不容乐观,在现场她就流了好多血,我怕她,我怕她……”陈明涛不敢说下去了。
萧天拿着手机的手开始抖起来:“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
“市第一中心医院。”
萧天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立即挂断电话就出了门。他边大步地快速走向电梯边给程怡打了电话,告诉她会议取消,会议重开的具体日期再说。
程怡一下就蒙了,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严重到这么重要的会议都需要取消。而且萧天就在她隔壁,他居然都不当面来和她说,而是打电话给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这么急着去处理吗?
程怡很快想起之前天哥是因为明涛出事才宣布延迟会议开始时间的,于是她拨通了陈明涛的手机。和萧天一样,一听到采月的名字程怡也是噌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怡姐,天哥现在怎样了?对了,你怎么没有直接问天哥取消会议的原因,反而给我电话了呢?”
“天哥几分钟前刚给我电话,除了通知我取消会议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他这会儿应该是赶去医院了吧?”
“什么?天哥亲自来医院?这怎么可能?”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陈明涛的预期了,就算被撞的人是裘岩的女人,以天哥的身份也没必要丢下那么重要的会不开,亲自急匆匆赶来医院吧?
002 病人家属
“明涛,周采月现在情况怎样了?”程怡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发紧。
“还不知道,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在事故现场她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程怡着实大吃了一惊。
“明涛,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天哥见到你恐怕会激动,你一定要小心应付。我现在马上赶过来。”
“怡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天哥要亲自过来,现在你也要过来?”
“别问了,没时间了。”说完程怡也马上挂断了电话。只留下陈明涛还有些呆呆地拿着手机发楞,就如同几分钟前程怡听萧天说完取消会议又立即挂断了电话时的反应一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将手术室外处于沉思状态中的陈明涛惊醒。他顺着脚步声望去,果然是萧天急匆匆地赶来了。他的脚步声已经没有了一贯而有的沉稳。
此时的萧天和平时的他完全判若两人。尽管陈明涛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但他在萧天的脸上的确看到了——恐惧!他跟随萧天快七年了,不管面对怎样的对手和困难甚至是危机,他从来没有在天哥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陈明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天哥!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萧天的双眼有些微红:“她怎样了?”
“正在抢救,现在情况还不明朗。”陈明涛的嗓子有些发紧,他很紧张,萧天的神情实在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萧天双手撑着腰很是焦躁地在手术室走廊里来回走了十几步,突然冲陈明涛吼道:“她到底伤哪了?”
陈明涛觉得自己宁愿听到狮子吼也不愿听到萧天的这种吼。尽管陈明涛真的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尽管他也是一个沉着冷静有胆有识的人,但此刻的他却被萧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气息吓到了。
“我…不知道!”陈明涛不光是嗓子发紧,他的声音已经微微有些发颤了。
陈明涛的回答让萧天的双眼变得更加腥红,声音越发地激动:“不是你撞了她吗?怎么会不知道撞哪了?”
旁边陪着陈明涛来到医院的交警见到萧天激动的样子还以为萧天铁定是伤者的家属了,就上前来准备打打圆场。
萧天这会儿只想知道那女人伤哪了,伤情如何,别的他一概没兴趣管。交警上来张口刚要说话就被正激动中的萧天直接一推,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应该是伤到头了,也可能伤到内脏了。我看她头上流了好多血,又好像是吐了不少血,我不太确定。”陈明涛尽一切可能让自己镇定些可以继续回答萧天的问题。
那被推倒的交警从地上站起来刚要冲萧天发火,手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护士帽的脑袋钻了出来。
“谁在这里大喊大叫,万一影响了手术,病人出现危险,你们谁负责?”
这一声断喝在陈明涛听来实在犹如天籁之音,因为萧天一听这声音,神色立刻变得松缓了一些,看起来他开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护士看见两人好像不会干架的样子就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陈明涛偷偷地嘘了一口气,站着低着头不敢再看萧天。
萧天的头微微昂起,双眼紧闭,双手叉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得出,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交警从地上起来又冲萧天走了过来:“我说,你是伤者家属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伤者家属,因为激动伤了人,你也一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萧天缓缓扭过头看向交警,交警看到萧天的脸就立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识趣地闭上了嘴。
这时寂静的手术室走廊响起高跟鞋由远及近匆匆走过来的声音。是程怡到了!
“天哥,你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充满关切地问道。
萧天双眼的腥红已褪去。但他还是没有看程怡也没有看陈明涛,更没有回答程怡的话。
见萧天没有搭理自己,程怡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那交警被萧天刚刚的眼神吓到没敢再吭气,这会儿见又来了一个女的,以为这也是病人家属,就又凑了过来:“我说,你也是病人家属吗?”
程怡摇了摇头:“不是。”
交警瞄了瞄萧天:“那这个男的是谁?”
程怡一听就明白这警察刚刚一定是吓得连萧天是谁都没敢问。
“这是我们董事长。”
“这么说你们都不是伤者家属了?”
“不是。”
交警一听就来火了:“不是伤者家属那来医院撒的哪门子邪火呀?”
程怡一听交警的话,脸立刻就沉了。如果交警训的是她,她可能会视情况看要不要忍,但他训的显然是萧天,很可能刚刚天哥发怒让这交警有些下不来台。可不管情况是怎样的,谁要训天哥,程怡是绝不会忍的。
“那你是伤者家属吗?你这又是撒的哪门子邪火呀?”
交警一听,嘿,今天真是邪门了嘿。
“我告诉你们……”交警双手叉腰还要再说下去,萧天缓缓扭头看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我不管你是什么董事长…”交警打算正式开训。
“你再不把嘴给我立刻闭上,影响了手术,我让你以后都别想再开口说一个字。”倒春寒过了,萧天的话却带着扑面的寒气直冲过来。
那交警看了看萧天的神色,嘴张了张还是再次识相地闭了嘴。
萧天如此毫不掩饰的威胁性的话语,让陈明涛再一次感到,这件事的影响恐怕真的要比他之前预想的还要严重。因为平常的天哥霸气与张扬是含在骨子里的,让人可以清楚感受,却不至如此肤浅地只流于表面。
这证明天哥的心,乱了!
陈明涛难过地低下了头。程怡走近陈明涛,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用眼神安慰了一下他。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被推开。
萧天立即迎上前去,对一名看起来像是主刀医生的人急切地询问情况:“医生,人怎么样?”
医生取下口罩,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沉重:“你是病人家属吗?”
萧天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我是!”
陈明涛在一旁听见萧天的回答立刻瞪大了眼,脑袋又是轰地一声响。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脾脏破裂,身上多处轻微骨裂,软组织严重挫伤。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什么?”萧天的心因为医生的话抽紧了。
“病人的头部受到猛烈的撞击,有颅内出血的现象,而且出血情况还比较严重,必须要尽快进行开颅手术。但病人的出血点位置在高危险区域,手术过程中未知的风险会非常大。所以不论手术与否,病人的情况都很不乐观,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这是我的名片。请你详细地和我说一下情况,需要什么资源才可以提高手术成功率?只要病人生命可以保住,身体可以恢复,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说着萧天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医生。
医生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颇为激动地道:“您是…云天集团的萧天董事长?”
“我是。您贵姓!”此刻的萧天根本顾不上什么低调和隐藏身份了。
“免贵姓王。”
“王医生,请您详细地和我说一下怎样才可以让我的亲人恢复。”
“萧董事长,既然是您亲自过问这件事,那病人还是有机会恢复的。”王医生开始和萧天详细解说为提高采月手术成功率需要调动的急救资源。
“那她需要转院还是呆在这里就可以?”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挪动病人。手术需要的各种硬件设施和条件我们都是具备的,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请到我刚刚说的三位脑外的权威。”
“好,这个我可以搞定。在此之前,还请王医生对我家人多多照顾。”
“萧董放心,病人的康复也是我们做医生最大的心愿。”王医生此刻脸上的神情是谦卑中微微带着一丝兴奋和拘谨。
萧天不再多话立即拿起手机,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开始打起电话来。
那交警此刻站在一旁有些发蒙了。不是刚刚还说不是病人家属吗?怎么这会儿又是病人家属了?到底是还是不是呀?然后又过了不一会儿他又终于知道了面前的这个董事长是哪里的董事长,他终于又再缩了缩脖子,极其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太过冲动说太多不该说的话!
陈明涛和那交警一样,也很是有些发蒙。他用极小的声音问着程怡:“怡姐,天哥和周采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程怡神色复杂地盯着萧天,叹了一口气:“明涛,恐怕天哥自己对他和周采月的关系都搞不太清楚。”
虽然程怡是萧天身边的得力助手,但她并不清楚采月和林宛云之间的血亲关系。否则她的回答会是另一种答案,因为此刻的她只以为萧天是因为采月那张酷似林宛云的脸的关系才对采月特别关切的。
“怎么会这样?”陈明涛越发糊涂了。
003 双雄联手
“虽然我不能肯定他们现在的关系,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们都最好祈祷周采月不要有事,否则天哥……”程怡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当年林宛云的离开对天哥造成的沉重打击,没有几个人比她看得更清楚的。虽然她不像海子可以看不到在那以后的天哥变得像个魔鬼一样的冷酷和嗜血,但她看到了林宛云离开之后,九年多天哥不再亲近女人。直到这个和林宛云长得酷似的周采月再度出现。
虽然程怡没有说出后半段话,但陈明涛已经听出了程怡要表达的意思了。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应该担心的不仅仅是裘岩可能会因为采月而对云天发起挑战,他更要担心的是天哥自己因为这件事可能会有的反应。
此刻陈明涛精明过人的脑子因为眼前如此戏剧化的情况变成了一团浆糊。
程怡再次拍了拍陈明涛的肩,轻声说道:“周采月手术结果出来之前,我想天哥的心思恐怕都不会放在云天上了。我们现在只能尽量保证云天的正常运营,让天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萧天很快打完了电话,但他依旧停在原地没有过来。陈明涛不太敢上前,程怡只能向萧天走去。
“天哥,医生的事搞定了吗?”
“问题不大。”
“既然这样,那天哥你是打算在医院陪着周小姐还是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回集团?”
“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她。”
萧天的回答是程怡意料之中的。
“天哥,我刚刚和明涛商量了一下,这次的开年动员会最好不要取消,因为各分子公司负责人为了这个会都已经从外地赶到了本市,更关键的是我担心人心会不稳。”
“你的想法是对的。刚刚是我冲动了。这次的会议就辛苦你全程协助明涛主持吧。”这时的萧天虽然依旧心中焦躁,但已经冷静了许多。
“天哥,我不辛苦。我只是担心你!你千万不能有事!”程怡的关切那么诚挚。
萧天冲着程怡微微一笑,没再说话就直接离开了。
程怡又走到了那交警面前:“警察同志,这位是我们云天集团的执行总裁陈明涛。现在我想让我们云天的律师为他办理保释手续,可以吗?”
那交警已经越来越看不懂眼前发生的事了。可是有一点他还是看懂了,那就是今天这事绝不能冒冒失失地按常规处理。
病房中采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原本就白皙异常的脸色此刻更是苍白至极,原本迷人的双唇此刻却是毫无血色。为保证大脑供氧鼻孔插着供氧管,手上输着液,身上还连接着好几根监测仪器的导线。
萧天坐在病床前,双手轻轻抓起她的手,送至唇边,轻轻地吻住,眼睛缓缓地闭上了。一切来得如此地突然,这么长时间他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心有所平缓,一场车祸又让他不得不出现在她的身边。
可是他宁愿不要这样的机会,只要知道她平安他就安心。
采月的异常缺勤让裘岩害怕她又出事了。他拨通了采月的手机,接电话的居然是交警。当他赶到医院时采月刚接受完初步的紧急干预手术被送入病房。和萧天一样,他将自己的名片给了主治医生,又做了和萧天一样的叮嘱。
医生在心里很是感叹了一番,这个女病人还真是有能量,这么两个超重量级的人物都对她这么上心。
裘岩还未进入采月的病房,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采月和正握着她手的萧天。
“萧董,你怎么会在这?”裘岩小声地问道。
“啊,我也是刚知道采月出事才赶过来的。”萧天将采月的手轻轻放下,就像对待一件极珍贵极易碎的艺术品一样。
“她一直昏迷没醒吗?”
“嗯!”萧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医生说要请北上广的三位脑外权威,共同为采月进行会诊才可能提高采月手术的成功率。”
“我已经打电话给三地的朋友了,消息应该很快会回复给我。”
“谢谢萧董!我刚刚也和朋友联系过了。我还和美国的朋友联系了,让他帮我请一位脑外方面有名的权威过来。我要采月得到最好的治疗!”
“好,只要对她的治疗有帮助,需要什么资源你都可以随时找我。”说着萧天颇有意味地看了裘岩一眼。
“我会的。”裘岩也同样颇有意味地看着萧天。他很清楚萧天早已知道他派人调查他的事了。在国内萧天能调动的资源的确要比他多得多。
此刻,这两个商场和情场皆为敌人的男人,为了让所爱的女人可以尽快尽可能好地康复,很默契地选择了暂时放下敌对立场,采取了目标一致的联合行动。
萧天的手机响了,虽然采月昏迷着,他还是马上点了接听键,并且迅速离开了病房。
“情况怎样?……好,辛苦了!……嗯,越快越好。直升机很快会去接他。先这样!”
萧天在外面接电话,裘岩一个人在病房中。他在萧天刚刚坐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采月做他的秘书快两年了,他已经习惯了每天一到公司就看到她,习惯了他坐下来不到五分钟,她就会把准备好的现磨咖啡或是泡好的茶递到他手边,习惯了听她用平淡却温柔的声音接受他的每一道指令,习惯了只要他把意思和她稍微一说,她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要的结果回复给他。
他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他们的感情(虽然还不能说就是爱情)也在随着每天一件一件小事慢慢在累积。
眼前的她命悬一线,他突然觉得有一种恐惧临到他,他是那么地害怕失去她!一股很深的无力感出现: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
萧天接完电话后没有立即进入病房,他站在病房门外透过玻璃窗神情复杂地看着病房中的采月和裘岩。同为男人,仅从裘岩的背影萧天就可以大概了解裘岩现在的感受和心情。
心里深深地唉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萧天有些沉重地坐在了走廊的坐椅上。裘岩陪着采月默默坐了近十分钟然后也走出了病房,和萧天一样在走廊坐椅上坐了下来。
两人共同一致地决定,采月受伤的事目前一定要瞒住采月的妈妈。
“你是不是在为采月母亲寻找手术肾源?”
“嗯。”裘岩微微皱了下眉,被人掌握行踪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
“有眉目了吗?”
萧天的这一问让裘岩的心又放松了些:“其实匹配的肾源早就找到了,但采月妈妈一直抗拒做手术,所以都错过了。”
“谢谢!”萧天很由衷地扭头看着裘岩道了一声谢。
“应该是我谢谢萧董才是。如果采月这次能平安,我会尽快向她求婚。您为抢救我的未婚妻做了这么大的努力,调动了这么多的资源,所以该我向您道谢才对。”
萧天听裘岩这么一说表情有些难看起来。刚刚的道谢他是脱口而出的,采月的母亲也是林宛云的母亲,而林宛云是他唯一认定的妻子,所以采月的母亲说起来其实是他正儿八经的岳母。
只是为了不让采月和她妈妈起疑,他也不想太多陷入到与林宛云的往事中去,而且他知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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