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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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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公孙瓒这一伙儿与袁绍同志阵前对峙也搞了有一个多月了,袁本初还在生拖硬延地坚守不出。暧昧的稳态被横空飞来的一纸诏书打碎彻底。据说小崽子下旨给袁绍与公孙瓒做劝说。两家修书,似乎有要讲和的意思。

小崽子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恐怕又是董卓那头老猪在背后操控,为的也不过是收买人心。

没想到此场战役轰轰烈烈地打响,又这么松松垮垮地结束。公孙瓒这儿明显是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备哥要继续回去当他的平原相,老小子临行之前对于我的去留问题纠结的相当彻底。

备哥当初极力撮合我和云美男的婚事,不止是为了把我挂上个“已嫁,下辈子请早”的牌子,这狐狸明显对子龙兄心生觊觎,眼见他堪比关张的超强火力,这整日里都标榜着自己爱才的老东西从一开始就盘算着怎么把此等高级技工挖到自己身边效力。

我就是个鱼食,备哥期待着我把自己穿在钩儿上再连一条长线,把鱼竿儿塞到他手里等着他坐收渔利。

云美男禁不住备哥的隔三差五的个人魅力展示与全面温情攻势,日子长了也生出那么点儿想要改投明主的心思。

备哥作为一个领导人,收买人心的手段绝非常人能及。这厮对待得力下属的态度就是极力地把他们搞成一家人。所以从开始到现在才搞出了这么一群二弟,三弟,四妹夫。

可惜公孙瓒也不是白给的货色,老小子在备哥收拾包袱决定告辞的时候,顺理成章地提出留下我的要求。

封建社会的习俗就是出嫁从夫,我现在对于备哥来说已经成了泼出去的水,而且这盆水还泼到了公孙瓒的身上。

原来云美男也是鱼食,况且人家这钩子的强度显然比备哥的彪悍的多。

备哥真是有够吃瘪。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姑奶奶是没那个节操非要跟着他誓死效忠,只是如果真随着云美男留在公孙瓒身边,玉玺怎么办?

眼看着备哥就要启程回平原了,我还在这里心急如焚地一筹莫展,哀声叹气了小半天,云美男善解人意地要为老婆分忧。小样儿的跑到公孙瓒那里请假陪我回娘家“省亲”。

备哥听说这个消息如同得到了死缓待遇,老小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等着趁此良机加强攻势,势必要将赵云弄到自己手里。

姐姐洞察到他的不良居心之后,立马给自己找到了新定位,既然我手里也有了牵制他的把柄,就不愁玉玺要不回来。

所以这夫妻恩爱的戏码还要一如既往,光辉灿烂地表演。

从战地会平原这一路,我与云美男都携手共骑,甜蜜交往。腻味程度让群众们集体无语。

好容易折腾到地儿,一行人咋咋呼呼地回府,我立马就要冲去看影美人。与小蹄子分别了个把月,不知道这小样儿的有没有善加利用我好心给他留出的私人空间,与他老婆旧情复燃。

刚进小院儿,就看见夕阳笼罩下的影美人与如花姐。两个人挤来挤去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合力搓洗面前摆着的一大盆衣服,胳膊磕磕碰碰,四手摩摩擦擦,互相撩头发擦汗,间或相视一笑。

这画面的和谐程度够得上偶像剧级别了。

虽然脑子里已经预演过比这还要出格一百倍的很多种版本,可是如今亲眼得见残酷的现实,我还是伤心的五体投地。

多日不见的群众们终于出境,“我知道在这种时候不应该打击你,不过我们还是要说,‘五体投地’不是这么用的。”

我眼睛含着泪,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滚!!!!!”

身边的云美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耳膜都被震个全碎,却还是维持着良好的职业道德坚守岗位,楼我肩膀的手非但没松,反倒又紧了紧。

前一秒还在那儿谈笑风生,郎情妾意的两个狗男女听到这一声奔雷嚎叫立马齐刷刷地转头找声源。影美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笑容即时收敛,小样儿的估计是坐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脑供血不足,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晃了晃。

如花姐一张如花脸立马换成了狗臭屁脸,撇着嘴挑衅地看着我,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

我刚要开足马力冲过去,才想起来自己有一半肢体都陷在别人身上,这种状态下不可能擅自行动,于是搂着云美男腰的手往前顶他,“温和”地示意我们可以过去了。

云美男第一时间领会我的意图,揽着我大步流星地迎上二人。

我一边儿走一边儿细细地打量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

影美人两只手垂在身侧,湿嗒嗒地还滴着水也顾不得去擦,小脸儿似乎是胖了一些,面色也有了些红晕,看来这一个月被他老婆照顾得不错。小样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貌似对打乱他和他老婆的“超人归来”很是无措,双瞳剪水,弯眉轻蹙,红唇微启,隐现灵舌。

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几日不见,性感指数倍增,要不是这周围还有一群闲杂人等,我恐怕要忍不住上前啃他一场以解相思之苦。

反观如花姐,一月不见,嘴歪眼斜的程度不断加深,现如今已经达到五官完全错位,脸部恶性扭曲的地步。

云美男显然也在向着二人移动的这几步路里略略看了一下眼前人,臭小子抽空儿伏在我耳边问了一句,“那就是你的丫鬟,叫什么如花的?”

这小色狼一上来就问女人,想纳妾想疯了!

我气得愤愤威胁,“当着老婆的面儿就随便看别的女人,小心我今晚把你踹下床。”

云美男立马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嘴脸,随即快速表情忸怩出一个“我是良家妇男”的羞涩样儿小声低估了一句,“是你自己说要给我介绍如花的,现在出尔反尔……”

爹爹的,看着他故作委屈的德行我就想爆发。这如花姐还成了全民情人了怎么着?

影美人的低血糖还在继续,貌似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以至于当我们来到近前的时候,还要搂搂抱抱地扶着如花姐才能站稳。

终于与他近距离的面对面,我们四只眼睛交会在一起,一时间竟然都有些呼吸停滞,开口困难。

如花姐把我时机地给了我一百二十个飞瞪,云美男被小贱人快速迅猛地眼部运动搞得大笑出声,连带着耸了耸我的肩膀歪头说了一句,“老婆,你丫鬟对我眉目传情。”

我找准他腰侧攻击出全副火力,直掐得老小子嗷嗷喊疼。

“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也不嫌丢人。”

云美男一边儿求饶,一边儿还忙不迭地流连花丛,又看了如花好几眼之后才开始大方地发表评论,“这丫头长得挺水灵挺可爱的,老婆你怎么能那么无良,诬陷人家是丑女无敌,一无是处。”

我背后讲人家坏话的小动作被当面给拆穿完全,害得我想当场把云美男练成聋哑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少在那儿造谣。”

本来是威胁的言语,由于还带着点儿“希望和平解决”的谄媚语气,整句话出来的效果就像是在撒娇。

云美男无视我的警告继续自顾自地吐槽,“你还说她性格不招人待见,精神有点儿问题。人家明明就在帮忙家务,可谓是又贤惠又善良,怎么在你嘴里都变了味儿呢?”

云美男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带着挑衅的语气。我扭脸儿去看他的表情,死东西一脸诡笑,明摆着就是要我当众丢人。

我脸红成了番茄,对他大吼一句,“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小心我……”

云美男挤出一副同情弱智的倒八字眉,“小心你什么?除了把自己的老公踢下床,你貌似也没什么别的招数了。”

这些天我们对彼此抽梯拆台已成习惯,从斗志到斗勇,再到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斗嘴,环环相扣,丝丝紧连。如今这么一来一往的一闹,完全是自然反应。

姐正要摆事实将论据地打一场持久战,就瞥到对面的影美人面如白纸,双眼失神,以至于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刚进门时见到他的状态良好都是幻觉。

我吓得不敢再瞎胡闹,松开落在云美男背上的手冲上去扶他,“脸色怎么这么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影美人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戳出个洞,咬了半天嘴唇也不说个话。

刚要抱他进房就被眼尖手快的云美男接手了。我被他抢了怀中软玉也不得发作。

子龙兄有疑惑,“老婆啊,这就是跟你丫鬟有一腿的家奴吧?”

影美人听罢这一句之后彻底昏迷。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8章 热情反倒遭冷遇 千头万绪是委屈

“他身体不好你还让他洗衣服,想折腾死他吗?”

我协助云美男把影美人扶到床上,随后立马对如花发威泄愤。

同志们,别怪我太刻薄,任人看见那张鬼斧神工的万年臭脸都会生出想毁她容的冲动,因为实在是太碍眼。

云美男似乎是瞧出了点儿我想对如花姐施展十大酷刑的意思,生怕旁边那个故作文弱的小贱人吃亏,发扬骑士风格一把将我拉到旁边,人在曹营心在汉地帮我顺背,“老婆别动气,动气对身体不好。”

妈妈的,小样儿的纳妾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就对小贱人上心了!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薄情寡性成一堆。

我一把甩开色狼男,接着对如花姐开火,“这几天你是怎么照顾他的,为什么搞到动不动就晕?”

如花姐被我训话,咬着牙一脸的不服气,“没货了……”

云美男在一旁很没眼力见儿地插嘴,“什么货?”

我闻言有点儿惊吓,刚才的气势也消去大半,顾不得回子龙兄的话就忙不地地向小贱人发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如花姐看着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能飞出小刀子,“刚到平原那阵儿就快没了,他忍的多辛苦你都不知道,还天天逼着他睡地板。”

云美男持续在一旁很没有眼力见儿地插嘴,“原来你把人踹下床是历史遗留爱好,怪不得动作做的那么干脆利落。”

我听了小贱人的血泪控诉也有点儿后悔。如花姐得寸进尺地想要继续批评我,被我一个“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永远闭嘴”的经典手势给一并拦截。

随后对小贱人冷冷发话,“出去!!这没你的事儿了。”

没错,撵的就是你,抓紧从我眼前消失!

如花姐气得跺脚,摔门跑了。

云美男在屋里赔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也跟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个,我跟出去看看,帮你劝劝她。”

妈妈的,这臭小子还挺会抓紧时机泡马子的。照这个进度发展,不用我撮合做主,他就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等到这个世界彻底清静,我插好门,爬上床,搂着影美人定定看他的脸。一想到这个身子说不定已经被如花姐搂过抱过,我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他的手手脚脚缠的更紧密一点儿巩固一下所有权。

酝酿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梦想成真地去吃他的嘴。

早就想这么干了!

很早很早。

影美人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半昏半醒中小幅度地回应我。

做的这么驾轻就熟,肯定没少跟他老婆练习。

一想到这张嘴说不定已经被如花姐亲过,我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消毒的时持久一些,彻底一些。

唇与唇交接的缝隙露出轻微呢喃,我把耳朵凑过去听,是他在叫我的名字。

有些期待,有些哀怨的声音。

我的心都酸了。

在被我惨无人道地蹂躏了不知道有几百炷香的时间以后,小蹄子终于恢复清明,水汪汪的大眼睛无神了一会儿,又聚焦了一会儿,终于在瞳仁里映出一个我。

轻啄一下被滋润的红红的嘴唇,“宝贝儿醒了?刚才你玩儿翻车可是吓死我了。”

影美人看着我,似乎在研究什么,眼神复杂变幻。

我对他的不太热情有点儿不满,随后又在他嘴唇上轻舔了一下,“你干嘛不说话,你干嘛不理我?”

话说回来,从我进门到他晕,他的态度就有点儿不太对劲儿。虽然说自从我们中间多了一个如花姐以后,他从没在自己老婆面前对我有什么主动的亲密表示,可是看我的眼神里面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深情。

可是现在,影美人眼睛里明明就写着冷,莫非是这些天跟他老婆打得火热,对比之下发觉我又馋又懒,无风度无气质无内涵,萌生了要抛弃我的念头?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惊胆战,紧张之下就像是为了要确认什么似的去吻他。

影美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搞得微微一颤,半秒的紧绷之后立马泄了气,张开嘴唇,松了牙关任我挑逗,唯独却没有丝毫回应。

这么亲密美好的事情,竟然成了一个人上蹿下跳的独角戏,另一位主角的表演竟然还不如在昏迷的时候那么真实有感。

坚持了一会儿,我也觉得索然无味,心里面不好的预感愈加坐实,“哪里还不舒服吗,是不是累的不想接吻?”

影美人毫无感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转头去望天花板,半晌才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自己现在跟失宠的妃子被打入冷宫的情况差不多,好像是被华丽地冷落无视了。

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了。我为什么要发扬风格让影美人和他老婆干柴烈火,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割地赔款的问题,貌似是要整片的国土沦陷了。

我讨好似地去抓他的手,用他原来最喜欢的方式捏他的手指,“我都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干嘛跟我玩儿沉默,快说句话来听听啊。”

“说什么?”

一个月不见,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什么”。

音调有点儿平,语气有点儿淡,搞得我也有点儿灰心。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谈话的热情,“宝贝儿你长高了。原来天天在一起还没感觉到,刚才我进院子的时候,看到你竟然比如花高一个头啊。”

……

“你现在是不是也比我高半个头了?”

……

“刚才我抱你的时候发现都有点儿搂不住你了,你是不是变重了点儿啊?”

……

“可是看上去也没胖多少了,应该是是骨架子变大了点儿吧。”

……

这简直就是没话找话了,还是我在做自问自答式的没话找话。

“宝贝儿长大了啊!”

说了半天,他终于接话,接的只有一个字——“嗯。”

这一句心不在焉的“嗯”还不如不嗯。

我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极限了。

男人讨厌你的时候真是可怕,那种明显带着轻视姿态的敷衍,比激烈的言辞更让人心寒。

主动示好都成了有去无回的徒劳做功,调戏一具尸体也不是姑奶奶的爱好,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发话,“你这是干什么?不过一个月不见,你这态度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影美人闻言看也不看我,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直接装起了哑巴。

一团力气打在了棉花上,我的火都忍不住爆发,“你到底怎么了?如果难受就跟我说啊。现在这一言不发的算怎么回事儿?人家从爱到不爱还要等个七年,你才跟老婆和好一个月就要这么对我吗?”

小蹄子依旧沉默,睫毛却下意识地闪了闪。

我被他的冷暴力折磨的要发疯,索性口不择言,“想分手就直说,我一定会成全你和你老婆双宿双飞,不用在这儿跟我玩儿消极抵抗。”

冷笑,下地,开门,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做的相当有派。

一脚刚迈出门槛儿,眼泪就立马流了下来。视线模糊,抓瞎走了几步路就在拐角处撞上一个庞然大物。

抬袖子抹了眼泪去瞧,才发现把我整张脸都磕的生疼的肉墙是云美男。

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

云美男貌似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意图,一把抓起我的脸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中气十足地大声嚎叫一句,“老婆你怎么哭了?”

我一把捂住他闯祸的嘴,小声呵斥道,“你喊什么喊?还不如直接用大喇叭广播算了。”

云美男皱着眉头调整了一下音量,“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是不是你那个家奴得了不治之症。”

我抬脚够着去拍他的脑门儿,“你这乌鸦嘴瞎说什么呢?哪有动不动就咒人得不治之症的。还有,你以后别叫他家奴了,多不好听啊。”

子龙兄揉着脑门儿一脸委屈,“当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反倒怪我乱叫。他不是你的家奴是什么?”

如果是在以前,我会直接告诉他影美人是我的小老公,可惜现在……

我怕的不是在大老公面前拆穿小老公的身份,我在意的是如花姐。

多了那么一个人,似乎什么事儿都不好解释了。尤其是影美人现在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跟我再有瓜葛的表现。

“他姓邢名影,子无影。你以后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了,家奴家奴的像什么,就算是下人也是有人权的。”

云美男指着我笑得很是无奈,“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虐待丫鬟那会儿怎么就没想着‘下人也是有人权’。”

靠!

我说他怎么这么好心地等在门口,原来是为了小贱人跟我理论。

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又升一级,控制不住冲上去推他一把,“我虐待丫鬟?我怎么虐待她了?我是动手打她了,还是动口骂她了。我被她往死了折腾的时候怎么没人为我说句公道话呢?我最重要的东西都被她给抢了啊……”

这一句说完,我自己都觉得窝囊,索性放声大哭,撒丫子往大门跑。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9章 追疯女家法处置 谈笑中共入西厢

云美男眼见我有脱缰的架势,紧跟在后快步追上来。我还没冲出院子呢就被他附带的大喊大叫搞得心烦意乱,刚要平地起飞,就被他眼尖手快一把扯住了腿。

人浮在半空中,左腿膝盖以下落在云美男怀里,老小子死抓着不放手,嘴里还咬牙切齿,“你这都是什么习惯,说两句话不对心就往外跑,快给我下来。”

玩命儿地蹬腿儿要甩开他,没想到越甩越紧,云美男一手牢牢地抓着我,另一只手往下扯我。

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加速度还是扛不住云美男相当有分量的作用力,身子越来越沉,一寸寸地往下坠。

眼看大腿也要全体沦陷了,再顾不得什么最后底线,伸右脚猛踹他,小样儿的被我狂踢了好几下还不松手,反倒激起了战神的燎原胜负欲。

云美男不再客气,一把把我的右腿也一并捆住,抽空儿往我大腿上猛掐,只捏的我眼泪哗哗地流,我这一天是又被冷落,又被打骂,心里的委屈如滔滔江水冲了堤坝,“你放手……我可警告你,你再不放手,小心我出爪练你个大小便失禁。”

云美男抬头看着我笑的惊悚,“好啊,你就出手试试。我也警告你,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没头没脑的发脾气,我就家法处置,把你屁股打烂。”

我闻言怒气冲天,接着徒生的一股蛮力又往上挺了十厘米,刚要再接再厉,却飞眼瞄到不知何时走出门来的影美人。

小蹄子扶着墙,冷冷看着站在院子当中争斗的很没有形象的赵云和我。

影美人的眼神像道寒光,在我们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刺得我当场失神,人一脱力,被抓到时机的云美男一把扯下来搂住了腰。死东西早就折腾出一身热汗,好不容易占了上风捞我个彻底,自然紧紧抱着不肯松手,还无良的出他的蒲扇大掌猛扇了我的娇臀,“跑跑跑,看你还往哪儿跑。有什么话就说,你跑个什么劲儿?”

我拼命地想从他怀里钻出来,挣扎了半天也没成功。云美男误会我还要不死心地起飞,用两条牢不可摧的铁臂勒得我气都透不过来。

这些天我们举动亲密已经养成了习惯,为的是作给人看。现在倒好,一不注意就做给了不该看到的人看到,这种打情骂俏的架势往影美人眼前一晒,无疑于奸情坐实,我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意识地要跟云美男拉开点儿安全距离,以免影美人多心,转念一想,小蹄子说不定早就跟她老婆双宿双飞,现如今也摆明了态度要跟我分手,我自己还忌讳这忌讳那,考虑他的感受,真是贱到了极致。

怄气之下就决定无视他的存在,平心静气地不再折腾,渐渐在云美男怀里放松身体,随后轻轻回抱他,暗示他我不会再闹。

云美男接了讲和的信号,慢腾腾松了胳膊,却还怕我有后招似地实实捏着我的两只手,“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气啊,我不过就开了你一句玩笑。”

我回嘴,“开玩笑,你像是开玩笑吗?你明明就是为了别的女人跟我要公道来了。”

云美男摇着我的手笑着劝,“这些天我们斗嘴的还少吗,也没见你生这么大气?干嘛一提到你的丫鬟你就火山大爆发。”

我伸脚踢他,“不行,就是不行。我烦她,我就是烦她,你就是不许替她说话。你喜欢她就暗地里喜欢去,爬墙,爬窗,爬窗,爬被窝我一概不管,别在我面前维护她。”

云美男被我一脚招呼,故作姿态的“嗷”叫一声,“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婆大人,我不喜欢她,也没想着要暗里喜欢,更不会爬墙,爬窗,爬窗,爬被窝,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维护别的女人。”

我自觉这个“别的女人”的范围有点儿广泛了,想了想自己要一百五,人家给二百五,也没有什么矫情的必要,索性也不纠正他。

云美男看我有缓和的姿态,立马加足火力,“夫妻之情,是义。如果对你不好,赵云就成了无义之人。所以我在任何时候都会站在你这边,就算我今后有别的女人,也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眯着眼做出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你少在这儿说好听的。甜言蜜语即时说说也就即时生效,到时候你真有了别的女人,不帮着她来排挤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云美男皱皱眉头,一脸正色,“人活在世,就要知情守礼,父子之义,兄弟之义,朋友之义,夫妻之义,自然重过其他。”

我狠狠瞪他一眼,心里十分不满,“说来说去,我还是落到了第四位。”

云美男害羞地摇了摇头,惹得我自我感觉良好地凑前一步问道,“莫非我是第三?”

继续摇头。

期待度增加百分之三十,“第二?”

继续摇头。

期待度增加百分之六十,“第一?”

继续摇头。

期待度降低到百分之负六十,甩开他放松警惕的手,上去猛擂他几拳,“靠!你耍我玩儿呢吧。”

云美男受了暴力对待,一脸委屈,“你排第六。”

我大吼,“第六?你一共就说了四个‘义’,我怎么就排到了第六。第一第二是食色吧。”

子龙兄正气凌然地答话道,“老婆你怎么可能比不过食色。我刚才说的那是四小义,还有两大义呢。”

我的老天爷,这小子是什么做的,这教条主义还一套一套儿的。

不等我发问,云美男就自己解开了谜题,“两大义就是‘道义’和‘忠义’。”

这个问题没什么值得讨论的点,我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他一句,“那是‘道义’在先,还是‘忠义’再先?”

云美男笑道,“当然是‘道义’在先,否则要尊无良昏君,混世魔王吗?”

我点点头,莫名其妙有些凌然,心思飘远,却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

云美男看我沉默,伸脚轻轻踢我小腿一下,“好了吧,老婆,你气也生了,火也撒了,心里也舒坦了,给老公笑一个。”

我呲牙咧嘴地做个鬼脸儿,吐舌头叫嚣,“我又不是卖笑的,要看我带你去青楼看。”

云美男凑过来揽我的肩膀,我也自然而然地搂他的小腰儿,四条腿和谐地一起迈出往屋里走。

云美男指着站在墙边的影美人问道,“你这家奴……哦,不对,是无影,他好像是没事了。”

我扫了影美人一眼,想起刚才在他那儿受的种种冷遇,就失去了理会的心思,随口无心地“嗯”了一声便对云美男开呲儿,“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一路骑马,我屁股铁定肿了。”

云美男笑道,“你以为就你累,我连着几天没睡好,又一路折腾到平原,也累得要死。到了你家进了家门儿,连口水都没有就陪你闹了这么一出。”

我很惭愧,“是我不好,话说回来,我也渴了,我们进房喝水,再睡个小觉吧。”

云美男抬起搂我的左手,近水楼台地拍了我脑袋,“睡睡睡,你天天就想着睡。你这儿就东西两间房,我们倒是进哪间啊?”语毕还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从开始到现在连个动作都没换的影美人。

我不自觉地看了小蹄子一眼,拉着他往西面走,“西屋是我的卧室,本来是留给病号儿的,既然他都没事儿了,我们去西屋。”

云美男跟着我越过影美人,一边儿迈腿进门,一边儿碎嘴发问,“人家都选东屋做卧室,你干嘛选西面。”

我一把甩关了门,“我喜欢西还不行吗?西厢记,西游记,西门垏,都是经典啊……”

云美男一脸茫然,“什么西什么的,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

我拉他坐下,“第一个是个言情,第二个是个玄幻,至于这第三个嘛,是个美的没边儿,缺德无限的蓝颜祸水。”

云美男更疑惑,“蓝颜也能当祸水?”

我点头点的坚毅,“废话啊,要说我这个人自制力可以说是相当的高,可惜还是对西门垏那个混蛋星君一见钟情了,你说他长得美不美吧。”

云美男很是无语,“你就是个猥琐女,当不成什么参照系。”

我大声反驳,“我才不是……话说你这么一个造物主的完美杰作摆在我眼前,我动摇了没?由此可见,我的定力是多么的惊人,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美色压身上也不移。”

云美男笑岔了气,“是啊,美色压身上你想移动也移动不了啊。”语毕立马上动作来了个现场检验。

我表示举白旗投降,“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吧,七十二公斤,两个面袋子摞我身上都比你轻。”

云美男刚撑起身子,就进来两个不速之客。

如花姐与影美人一个端了吃的,一个端了喝的,一个大摇大摆,一个瑟瑟缩缩,招呼不打一声就直接闯了进来。

云美男居高临下看我一眼,随即快速翻身坐好,随后拉我起来,两个人手脚麻利地整理散落的衣衫头发,等着被服侍。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70章 一杯茶暗藏玄机 突如来分手宣言

如花姐与影美人,一个高昂着颇不屈的头颅,一个耷拉着重千金的脑袋,各自捧着两个盘子,站在榻前。

云美男道谢之后接过如花姐盘子里的一杯水,刚送到嘴里就被我一把拦截,“先别喝。”

子龙兄一脸不解,“为什么,我都要渴死了。”

我笑的怡然自得,“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一说完就把云美男手里的水杯送到小贱人面前,“如花辛苦了,你先喝。”

如花姐一脸纠结地接过水杯来,看着我的眼神都在嗖嗖地飞暗器。

看着小贱人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满心惬意,接着挑衅发话,“喝呀,怎么不喝?”

如花姐答道,“我不渴,还是请客人先喝吧。”

我忍不住冷笑,“你少跟我来这套,让你喝就喝。”

小贱人哆哆嗦嗦地端着杯子,刚要闭着眼睛往嘴里送,就被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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