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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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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话,“我不是加脚注了吗,又没超过全文三分之一,不叫抄袭。”
群众有话,“做人不能没有廉耻……”
我也有话,“没有廉耻的人也照样做人了。”
群众有话,“做人不能没有道德。”
我也有话,“有道德的人都混得不怎么风火。”
……
正在我跟人民群众吵得不可开交的当口,备哥大声呼唤我,“臻茗,你怎么一大早就跟人干仗呢。快过来结拜,别在那儿扯没用的了。”
这桃园结义本没有我什么事儿,是姑奶奶软硬兼施,强要加盟,不给入会就撒泼,闹得三个人没有办法,不得已才带着我一起玩儿,就这么着才达到了朝三暮四的效果。
在张飞家后院桃园里,哥儿几个准备好祭祀的牺牲礼品,四人焚香参拜,立下誓言。
备哥起头,“念刘备、关羽、张飞,刘天虽然异姓,结为兄弟姐妹。”
羽哥承中,“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飞哥接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姑奶奶收尾,“皇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这话说出来我还真有点儿肝儿颤,他们几个比姑奶奶大不少呢,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管怎么样,名分是定了。
我们四个加上村里屯里召集来的三百多人,摆了酒席,吃喝庆祝。
美是美了,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干革命的家伙。
俗话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无有枪杆子,怎么出政权?
于是备哥,羽哥,飞哥见天儿地往外跑,拉赞助。
拉关系走后门,低三下四告求人的结果就是连蒙带骗地拐来两个马贩子,硬诓人家捐了五十匹良驹好马,五百两金银,一千斤用来造兵器的好铁。
送走赞助单位,备哥立马兴高采烈地花钱雇了手艺最好的铁匠……
砸锅卖铁。
不是,不是,一不小心说错了。
是雇人打造兵器。
备哥得了摆设双股剑,羽哥得了青龙偃月刀(其实实际重量只有八十一斤七两),飞哥得了丈八点钢矛,我什么也没捞到。
要说我为什么什么也没捞到,因为我当时一个脑劈叉,选了赤手空拳的九阴白骨爪。
白打白打,就是白搭。
早知道有兵器选就挑十三魅影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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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白敏
'2'来自百度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4章 初战告捷失头功 当救兵竟杀红眼
自从有了人,有了马,有了兵器,有了身价,组织也渐渐有了奋斗向前的底气。
正所谓干革命,要站队。
备哥深知“上头有人”的重要性,就寻个时机,领着我们来见涿州太守刘焉。
刘焉“如虎添翼”,欢欢喜喜收我们做跟班儿,认了备哥做侄儿,我做侄女。
清闲了没几天,就遇上了战事。黄巾军某贼头领程志远统兵五万攻打涿郡,刘叔叔让我兄妹几人带兵五百前去迎敌。
妈妈的!
五百对五万?
刘叔叔不是一般地抠搜啊!
这仗要能打赢可就真扬名立万了。
备哥好像没什么抱怨,傻P兮兮领着我们前进到大兴山与敌兵交战。
姐一见到这些贼寇的打扮,差点儿没当场笑翻:一个个披头散发,头上还绑着一条黄丝带,整个一副变态摇滚歌手的装束。
备哥派羽哥飞哥和我上前迎战。我们仨排好顺序,晃悠悠地就往前凑。
姑奶奶心里这激动啊,盼了二五八天,总算是盼到机会一显身手了。
我们三元将就这么慢腾腾地走,眼看就要跟敌军贴面了,羽哥飞哥齐刷刷地瞪我一眼。
我回瞪。
我们就这么来回来去,瞪来瞪去。
羽哥红口白牙,大言不惭,“你身为主将,倒是说话呀。”
我答话答的很是颤抖,“我这不是太紧张,张张张不开嘴了吗。”
飞哥闻言话中满是鄙夷,“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怎么总叭叭叫,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姑奶奶受不得这等侮辱,鼓起勇气对着敌营大喊了一句,“你们这群狗贼,麻溜儿抓紧一切有效时间,动员一切有效力量,那个……投降。”
这一句叫出来既没气也没势,然而手下的五百人还是对我的发言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班人倒是挺有政治自觉的嘛。
对方那五万人看到这种场面,吃的吃,吐的吐,一个个都受不了打击都激动了。
程志远哭笑不得,骂出来的话都很有层次,“这是谁家的死丫头跑到战场上捣乱?你不想活自己找个没人的旮旯儿割手腕儿,别在这儿穷掺和。”
姑奶奶说出来的话也很有水平,“我乐意掺和,怎么着吧。姐就是想死,也得先闹你一个不得安生。”
这一边儿两个主将吵架吵得很没有风度,那一边儿敌方的副将邓茂受不了聒噪,骑着马就奔着我军冲杀。
张飞前一秒还在捂耳朵,后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拿着丈八蛇矛出战迎敌,一个回合都没走上,就把邓茂挑到马下了。
牛人!
阿程同学刚才还一副不屑的神色,一见到这情景,也愤儿了,举着刀,摆着马向飞哥冲刺。
没等一个马迈莲步儿凑到跟前儿,羽哥早就举着青龙偃月刀狂奔出去单挑儿。
悲剧的阿程也是一个回合没走上,就被劈成了两截。
阿程手下的虾兵蟹将一看主将副将就这么齐刷刷,哗啦啦地被撂倒,乱哄哄撒丫子地跑。
备哥见机从队尾冲到了队前,嘴里高声号召,“弟兄们,向着胜利,冲啊!!”
于是……
一路连追带赶,连杀带砍。
我军杀的手软,追的脚软。
敌人逃红了眼,吓破了胆。
这可倒好,本想趁着这次机会试试自己武功,架不住一左一右两个强攻的,也就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那二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喜悦,对着我“悉心教导”,“小丫头,光武功好是没用的,打仗要会抢。”
干了胜仗,打道回府,刘叔叔亲自出来迎接我们的凯旋之师,这叫一光荣!
接着就是大排筵宴,庆功。
当天晚上,哥儿几个都喝高了。
备哥一把鼻涕,一把泪,见人就吐诉衷肠。
羽哥当庭耍起了青龙偃月刀,误杀一人,剐伤无数。
飞哥比较老实,只是扯着嗓子嚎了几首破歌,不过谁不听就倒了霉,遭了殃。
说实话,到最后,比较冷静的就剩下我一个人儿。看着满屋子精神病的多元表演,我是哭笑不得,走留不能。想到亲哥哥,结拜哥哥的烂摊子又要我收拾,心中就感慨万千。
本想打完这一仗,总会清闲一段日子,谁想到,第二天,事情就找上门。
青州太守龚景送来一封鸡毛信,声称黄巾军已经把他们为了一个严实,眼看就要城门失守了,请刘叔叔救援。
刘叔叔接到信,就跑来跟备哥商量。
备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大义凛然地应承,当晚就奔到达目的地,就与黄巾军布阵开干。
这一仗打得是天昏地暗。
有一说一,我们几个表现都不错,可惜敌方玩儿人海战术,我们最后杀到手麻腿抽筋也没能消灭人家九个连。
备哥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权衡再三后选择暂时认输,领弟兄们退了三十里安营扎寨,调养生息。
当晚商量对策,备哥发表重要讲话,原稿十万多字,挑小标题念了三个小时,中心思想就一个——敌方人多,我们人少,只有出奇制胜,才是制敌之法。
这会开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领导发言纯属放那没用的五股玲珑,月光电缆屁。
本只想把评论在心里说说,不知怎的竟失控失声。
这下倒好,三位大哥齐刷刷地看我,齐刷刷地瞪我,齐刷刷地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个什么八仙过海,星光灿烂急?”
我看着三位虎视眈眈,不是闹的,立马识相闭了嘴。
备哥布置重要战略方案,“二弟,你引一千人马埋伏在山左面;三弟,你带一千兵马埋伏在山右头;臻茗,你的任务比较艰巨,成败的关键都在于此。”语毕就趴在我耳边叽叽咕咕。
腿儿的,都不是外人,你搞什么“暗战”?
……
第二天开战时,大家各自行动,照着组织的安排步步为营。
我同邹靖一起引着敌军往我们的埋伏圈里走,只要黄巾军一迎战,我们就撒丫子做逃跑状。
那帮不知天高地后的冒牌摇滚歌星们还以为自己很飚血,不管不顾地追着我们漫山遍野地胡跑。
结果?
呵呵……
还能怎么样?
集结号声响彻山谷,羽哥飞哥领人从两边山头冲杀,我带人杀了一个回马枪,三路夹攻,搅和他一个北都找不到,最后像赶猪一样把这群人挤到青州城下。
连日来来受尽欺凌的太守龚景终于找到了报仇时机,亲带全城的军兵百姓出城相助……
这“天下大同”的阵势一摆,再不消去敌军,可谓天理不容。
杀了一大群,抓了一大群,青州之围就被在备哥英明神武领导下英明神武的我们——给解了。
又牛了一回!
这一仗下来,姑奶奶扬名立万,人送外号“给力姐”。
运筹决算有神功,二虎还须逊一龙。初出便能垂伟绩,自应分鼎在孤穷。
看来我就是那条龙啊!
后续就是腐败。
我们在青州那叫一个醉生梦死,男欢女爱。
邹靖分析再不打道回府,就要彻底堕落,抽空提了个小议号召大家回去。
备哥打仗上了瘾,厥词阵阵,“听说卢植和张角在广宗打得不可开交……卢植是我十年前收的一个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
听这话茬儿,死东西收了不止一个师父?
算了,这不是重点。
邹靖听出了重点。
他心中明镜备哥是杀红了眼,也多做阻拦,自己没那个心情跟风儿就领着兵马先闪了。
备哥带着我们连带五百个弟兄狂奔往广宗来相助卢植。
一顿折腾之后总算到了目的地。卢同志得了天上掉的粘豆包,那是相当的欢喜。
当时的两军对阵的形势是:敌军张角有十五万兵马,卢植只有五万人,相持在广宗,不分胜负。
必须得吐槽!!
张角,你行不行啊,兵力是人家的三倍,还不做出点成绩,真不知道是怎么爬到领导岗位的。
卢植知道张梁,张宝在颍川与皇甫嵩、朱儁对垒,打得也是热火朝天,拨给备哥一千兵马,派我们去颍州打探消息,外加相约皇甫和老朱一同剿贼。”
备哥接到命令,立马儿拿出平时那一副万死不辞的嘴脸,连觉都不让我们睡就连夜赶到颍州。
快到地方的时候就听见喊杀声彻,火光冲天,本来以为形势不好,心急火燎地就往城里奔,冲到地儿才知道,黄巾军早就被打得屁滚尿流地败退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5章 忙活一场都成空 错手救猪闹情绪
备哥一见大老远地跑过来连个仗渣都没拣着打,心中自然不乐,面子上却是一贯那副要人老命的谦和嘴脸,对皇甫老朱说明来意,顺带传达卢领导的意思。
人家这儿明显已经没有我们帮忙出力的份儿了,皇甫老朱对备哥劝道,“张梁张角穷途末路,必然到广宗去投奔张角。玄德不如星夜回去相助老卢。”
分明就是让我们快走的托词!
这也倒罢了……
偏偏那个“星夜”最让我气不打一出来。
我们就是“星夜”奔到这儿的,兄弟们鞋跑飞的的跑飞,磨漏的磨漏,呼哧带喘,好不容易到了,连个贼影子都没看见,就要原路原阵打道回府,用的还得是来时的速度。
靠!
我们也不是铁打的呀!
遛傻小子呢,这?
备哥接了吩咐,哪儿敢有什么怨言,领着兄弟们怎么来怎么回。
走到半路上,看到一簇人马护送一辆囚车,与我们走了照面儿。
贴近一看,车中关押的人不是别个鸟,正是卢老鸡。
不对!
正是老卢那只鸡!
也不对!
正是老卢花鸡!
怎么越说越乱了。
老卢在囚车中向我哀号,“非得把我跟鸡扯什么关系?”
……
还没等我解释呢,就被备哥一把扒拉开。死东西连滚带爬直奔卢植,哭着喊着问这是为什么?
别说是备哥吃惊,姐也是满心诧异。
这越一穿真不是盖的,保不齐前一刻还风风光光,下一刻就不知身在何乡?
老卢一脸苦相,“本来我已经把张角给围死了,只是那王八羔子用了妖术,我军才没取胜。”
备哥一边儿伸手给老卢抹眼泪,一边儿鼓励他继续说。
老卢正欲哽咽,“朝廷派了黄门左丰来查探战况,那该死短路插座向我索要贿赂,我他二爹的也是不知道是哪根筋被驴挑了,竟然抽风躁狂跟他说‘军粮不够,没钱孝敬尊使’。”
备哥摇头晃脑地加评论,“失策了,失策了……就是卖媳妇当裤子,也得凑出钱来塞他的嘴。”
老卢抽抽嗒嗒,“可不就是。平白遭了忌讳,狗韩的回去上报说我工作做的不到位,对待领导不尽心,惹得龙颜大怒,派了中郎将董卓顶了我的班儿,让我回京问罪……”
飞哥脾气自来火爆,听到这儿必须怒不可遏,当场就要毙了押送的军兵劫囚救卢植。
备哥一看飞哥犯病,急忙上前阻止,把他拉到旮旯儿小声儿劝道,“你他后娘的要造反啊?要死不要带累我们一干兄弟!”
飞哥横遭备哥训导,再不敢轻举妄动,猫到一边儿做缩头乌龟。
老卢就这么眼巴巴没了希望,伤心心被押了送走。
待目送他老人家被拘在笼子里绝尘而去,大家才平心静气地讨论对策。
羽哥提议先回涿郡。
飞哥表示随波逐流。
备哥点头首肯,说干就干,掉头就走。
我们连跑带颠儿地赶上领导前进的步伐,累死累活走了两天也没捞着一口水酒,正在生死之际,却突遇一片喊声震天。
姑奶奶施展飞来飞去功,站到山顶一览众山小。
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是触目惊心。
原来是董卓领军跟黄巾军对搞。
汉军大败,后面满山遍野都是黄巾军阵容强大,真真比SJ的演唱会还火爆,粉丝们手举标语,上书“天公将军”。
这算什么口号?
莫非暗示什么王道?
我迷迷糊糊地飞回备哥身边,把看到的听到的都跟他详细汇报。
备哥立马明了,对我大喊大叫,“什么王道?那是张角,臻茗,这正你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快快迎战。”
我一听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不管七九六十三一顿扑杀,小试身手。
连日里大小战役下来越发觉得九阴白骨爪果真名不虚传,厉害的连我自己都被感动地抽空儿哭了。
张角本来杀董卓杀的很有心得,就这么被我们混乱一搅和竟阵脚大乱,败退了五十多里地。
我们就这么错手把董卓救回营寨。
董卓问备哥现在官居何职,备哥以为董卓这一问,是要提帮兄弟几个,便如实回答说我们啥也不是。
我们的想法都是——救了你,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谁想那董卓那厮一听我们无官无职,态度立马轻慢,一点儿中华民族知恩图报的美德也不讲,礼遇谈不上,更别说提帮了,居高临下发了几句陈词就把我们变相撵了出来。
一出门飞哥就怒了,大声吼叫,“妈的,我们出生入死,浴血奋战,救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他连个有用的屁都不放,要不宰了这该天杀的,难消我心头之恨。”说完拎着刀就要回去杀董卓。
年轻的同志就是容易犀利!
说起来也不能怪人家董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从来如此,古语有云,“人情势利古犹今,谁识英雄是白身?都知锦上添花易,哪知雪中送炭难!”
飞哥闹腾,我却一点儿心思也顾不上,姐姐此刻想的是——
董卓明明就是一个大色狼,见到我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怎么一点儿也不动心?
群众有话,“你问这话不怕磕牙?”
我也有话,“你们别找茬了,快跟我研究研究,莫非在这本儿书里,我这长相算不得上乘?”
群众有话,“比你漂亮的那必须有。”
……
你妈妈,她四舅姥爷,他五表弟,他七大婶儿的!
我现在只恨啊,当初跟西门垏商量的时候,为啥没一个撕破脸把容貌定成“貌若天仙”呢?
咳,谦虚累人,谦虚累人哪!
飞哥在那儿呼号喊叫地要打杀,我在这儿长吁短叹地枉凝眉,备哥拦着飞哥,羽哥过来问道,“妹子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故作胃溃疡地苦笑一声,总不能实话实说“因为董卓那饭桶没看上我闹心”吧,唯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地敷衍道,“没啥没啥,连天儿折腾有点儿累疯了。”
羽哥腆着他那张大红脸应和,“可不嘛!!这么一通胡搞,弟兄们都造的不成人样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都造的不成人样了?”
我闻言如获新生,随手抢了一面镜子就开始很无辜的照。
原来如此!
姐现在哪儿还有一点倾国倾城的气质,一身血,一脸灰,别说董卓,董卓养一头猪都不会看我一眼。
信心恢复之后我就开始控制不住地笑嘻嘻。
飞哥本来扯着嗓子喊打喊杀……
备哥本来一心一意地劝阻……
羽哥本来发扬风格地关心我……
三位爷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狂笑弄得摸不着头脑,齐齐愣住。
……
“臻茗,你三哥都气成这样了,你还在那儿笑个屁?”
十分不满训斥我的正是备哥。
这老东西平常不顾形象的时候可谓是少之又少,如今这么平白地骂我,看来是气得不轻。
再掏镜子照了照,我那副短抽的貌似幸灾乐祸的笑容实在短抽,姐自己看了都想吐。
我在零点零一柱香的时间里收敛了欠lou表情……
随即小心翼翼,故作淑女的收起了镜子……
随即尴尬地望了望三位大哥……
随即露出一个妩媚无比,至尊无敌的如花笑颜……
随即抛开自己的私事,积极加入了劝飞哥的队伍。
……
三位爷呆呆看了我零点零一四柱香的时间,不约而同决定直接无视我的非专业表演,继续投身到刚才的奋战中。
……
“姥姥的,别拦着我,今儿我一定杀了这个狗娘养的。”
羽哥忙拦,“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备哥也拦,但是说出的话就比较理性,已经够得上谈判专家的水平,分析的头头是道,“他有后台,杀不得……”
飞哥听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论据,果真有所收敛,然而怕一下就服软面子上过不去,还在那儿硬撑着叫唤一句,“要是不杀这死东西,还要在他底下办事,实在不甘心。”
备哥飞哥凑上来小声儿表白,“别气……”
为了防止这帮人把姐过滤,我急忙上前去附和说了一句,“我也不甘心……”
备哥羽哥刚要给飞哥台阶下,冷不丁地被我抢了台词,脸臭的跟吃了屎一样,喷火的眼睛都在说着同一句话,“没你什么事,乱起什么哄?”
我非常识相的闭了嘴。这下可好,偷鸡不成龊把米,怕无视反倒被鄙视。
飞哥调整了一下心态,“两位大哥要是执意投靠这厮,我自己走好了。”
靠,忽略我也不用这么彻底吧?
你就说一句“两位大哥加上乖巧玲珑,可爱无敌的小妹”能死啊?
备哥闻言条件反射似地换上了惯常那副收买人心的面孔,说道,“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离,我们命中注定同生共死,何不去别处闯荡江湖!”
靠,江湖原来还有个别处等着你来闯荡!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备哥你太嚣张!
你就说一句“我们三兄弟加上天上有,地下无,举世无双的小妹”能死啊?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6章 大战张宝泼狗血 稀里哗啦斗宛城
就这么着,我们兄妹四人连夜投奔到朱儁那儿。
朱老兄待人还不错,好吃好喝好玩的照顾着,与我们合并一处讨伐张宝那厮。
小宝领着八九万贼众,屯兵在山后。老朱让备哥当先锋,跟小宝唱起了对台戏。
小宝派高升,备哥派飞哥。
二人相会,天地无色。
群众有话,“你牛吹过了。高升就是个龙套,没那么鲜艳。”
我也有话,“就那嘴,一不小心瓢楞了。”
……
飞哥得令,把马都骑上了天,手握长矛就冲过去迎战,不出几个回合就把那哥们干地底下去了。
备哥见飞哥旗开得胜,趁势领着大军直冲过去拼命;张宝观望形势不好,立马以“迅雷看看”外加“迅雷游游”之速度抽掉头上的发簪。
满头黑发迎风飘舞,那个美呀!
在那么五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姐姐我恍惚觉得自己在看“卧虎藏龙”。
有二说二,张宝那家伙的头发保养的真是好,他要是再卖力甩两下,姑奶奶恐怕要抵挡不了诱惑,掏钱买他代言的那个牌子的洗发水了。
事实证明我也真把想法付诸实施了。
我飞到张宝身边,腆着脸问他,“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头膏儿?”
张宝当场失足落马,神情十分狼狈。
刚才还叫鼓连天的战场在九千九百九十九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迅速安静下来,连马都不嘶。
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过后,我发现我又错了,因为那披头散发张代言人并不为打广告,而是抽出剑来要做法。
剑拔弩张!
我赶忙杀回阵发挥光和热,“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地准备迎敌。
顷刻之间风雷大作,一股黑气从天而降,黑气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向我们杀来。
备哥一看苗头不对,连忙领兵往回逃,一时间军中混沌。
乱阵之中,只有我一个迟迟不愿撤退,备哥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冲我大喊,“臻茗,万万不可逞一时之勇,快快回军。”
我刚要说话……
羽哥看我作势要往敌人那边飞,也好心地一把拉住我,说道,“妹子,来日方长,不可意气用事。”
我刚要说话……
就连平日里冲动莽撞,做事不计后果出了名的飞哥都想得很开,一边帮羽哥一左一右地拉住我两只胳膊,一边温言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兄妹回去从长计议,将来一定打他个落花流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回去再说吧。”
……
还能不能让我说话了?
算了,多说无益,我一边死命挣脱,心想我到底是用武力还是不用武力呢?
用武力,这一左一右像绑票似地困住我的两个人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摆脱他俩的束缚根本是小菜一碟。
然而如果硬来,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功夫不堪一击,竟然连一个小丫头都制服不了,大男人的自尊心肯定受挫,影响了我们兄妹感情就不好了。
所以我故作挣扎状,貌似费劲八马三狼之力才飞身出来,直奔小宝。
姑奶奶穿过层层黑雾,来到正在全神贯注玩转妖法的小宝身边,十二分诚心地问道,“你的洗头膏儿到底什么牌子的?”
……
经过我软磨硬泡的不懈努力,终于哄出了张宝那厮的独门护发秘方,走前他还再三叮嘱我不要外传。
屁话,有这好事儿,怎能不替你发扬光大,待我回去之后申请个专利先。
……
扯回正题。
败阵而归,全军上下除了我,皆无一丝笑颜。
晚上召开紧急军事会议,老朱提议的头头是道,“张宝做法,我们宰狗,让兵士们埋伏在山头上,等着那帮反贼攻过来时,从高岗上把畜血泼到他们脑袋上,妖术自然化解。”
靠,领导的方略……
说白了就是泼狗血!
备哥接了命令就细心布置,当晚杀了五十只偷来的狗,大摆全狗宴,兄弟们个个吃到肚子报销。
次日,羽哥飞哥各自领兵一千人,埋伏在山后的高岗子上,盛满各类污秽物准备停当。
张宝摇旗擂鼓,不知死地赶来挑战。备哥派我出迎,姑奶奶飞到阵前使出九阴白骨爪,同那家伙假模假式地走几个回合。
小宝一看打不过我,又耍阴作法,立时风雷大作,飞沙走石,滚滚人马,自天而下。
姐依计行事,回身便走,小宝错误领会我是怕了他落荒而逃,毫不犹豫就领人开追。
这群废物刚过山头,埋伏好的羽哥飞哥就放了号炮,狗血一并对着变态歌手披头散发的脑袋玩儿票地招呼,空中飘着纸人草马,活像是给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办丧事。
这么胡搅蛮缠的一折腾,风也停了,雷也住了,砂石也不飞了,这个世界安静了……
当然除了还有十万二十万的大老爷们儿在喊打喊杀。
张宝见妖法失效,风风火火要退兵逃走。
无奈了,无奈了!
左路羽哥,右路飞哥,两路人马从山头后面躲着的地方冲出来左右夹击。
再加上因扮演故意落败,引敌深入,一鼓作气,计而击之角色,而提名本世纪最佳女演员的我,杀了一个漂亮的回马枪,自然不能忘了老朱,备哥。
这么“聚”,再不“而歼之”就没天理了。
备哥看见“地公将军”的旗号,把马都跑飞了去撵小宝,发威一箭射中了那厮左臂。
小宝带伤逃到阳城做起了龟孙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了也坚决不出来。
老朱一边攻打阳城,一面派人打探皇甫嵩的近况。
据群众可靠情报透露:
皇甫嵩大获胜捷,朝廷因为董卓那猪头屡战屡败,就让皇甫嵩接了他的班儿。
皇甫嵩到的时候,张角已经个儿屁了,他兄弟张梁领着手下小弟,与皇甫嵩对打,被人家连胜七阵,连自己的小命都丢在传说中的曲阳了。
张角更惨,死了都不得安生,坟被撅被毁,尸首送到京师,估计也是弄去千刀万剐的,总不会是再选地厚葬吧。
大哥都完蛋了,小弟自然也就跟着投降了。
皇甫哥加官进爵,名利双收,还做了一把好人,向朝廷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朝廷卖面子给他让老卢官复原职。
还有传闻说曹操也趁此乱战立了功,封了一个什么济南相。
我心中暗暗冷笑,老曹终于迈出了其辉煌政治生涯的第一步。
老曹,我在不远处等你!
……
老朱了解情况之后就催促军马全心全意攻打阳城,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混吃等死。
那帮逆贼被逼的窝里反,乖乖内部解决,把小宝的脑袋献上,投降大吉。
老朱轻松平定众叛,上书朝廷报捷。
说到底就是邀功!
姑奶奶也在被封赏的名单里,上头发了一面“给力姐”的锦旗外加带盖章儿的荣誉证书。
坐享其成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又出了事故。
几个不知死的黄巾军余党:赵弘、韩忠、孙仲非法集众达数万人,在地方上作恶闹事,号称要给张角报仇。
朝廷派老朱去讨伐,希望能沾一沾老小子连连得胜的运势,望他一鼓作气把这群乌合之众平定大吉。
老朱接了旨意,领我们直奔贼窝子宛城。
两军一碰,电光火石,赵弘派韩忠,老朱派我们。
我们兄妹四人主攻宛城西南角,韩忠的人马也真不含糊,迎着我们就开干。
老朱自己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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