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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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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男子腋下一按,右脚一跨,又是将红袍男子翻倒在地。这精妙绝伦的招式,顿时又是惊起了一阵喝彩之声。此时,文舜并无乘胜追击,轻步移开,脸色平静。红袍男子满脸异色,又是猛地弹起,咬牙切齿地死死盯住文舜。

忽然间,一道身影不知何时走出,来到了红袍男子的身侧。文舜定眼望之,见那男子身穿一身锦罗青袍,生得气宇轩昂,一双锐利剑目炯炯有神,身形虽无红袍男子雄壮,但却有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锋芒。文舜一见此人,便知不凡,神色一凝,抖数精神。气氛甚是紧张,好似一触即发。宇文恪连忙赶到文舜身侧,虎目死死地瞪住前面两人。就在如此紧张的气氛,却是被那青袍男子一张口,便破坏得荡然无存。

“子……全……你……退后,你不是……此人对手……”

如此英气逼人的男子,竟是一个结巴。四周围观百姓听了,不少人顿时捧肚大笑。文舜却无丝毫笑意,星目紧紧地瞰视着青袍男子。青袍男子剑目一凝,迈步而出。宇文恪见状,大喝一声,立马向着青袍男子冲去。青袍男子眼见宇文恪扑来,神色毫不动容,待宇文恪冲进,一手成手刀状飞劈过去。宇文恪猛地闪开,提脚向青袍男子就踢。哪知青袍男子早就动起,一手荡开宇文恪踢来的腿,同时一腿骤出,快得惊人,一连飞踢数下,将宇文恪整个人踢开一边。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偷玉贼

宇文恪瞬间败落,顿时令那些嘲笑声愕然制止。文舜目光一寒,脚步一动。同时,青袍男子亦是冲起,两人双手齐出,或推或打或撞,招式飞打之快,令人目不转睛。两人打了近有十几回合,不分胜负。就在此时,文舜卖了一个破绽,青袍男子起褪就踢,一连三下,都被文舜尽数避过。文舜在躲避时,横移到青袍男子身后,一手顶住青袍男子的后腰。青袍男子似乎早就料到,手肘猛地向文舜面门击去。文舜急成掌挡住。青袍男子趁势荡开,双脚快若迅风,劈挂挑扫,文舜双手挡击。两人打得不相伯仲,甚是精彩。

就在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两人争斗时,钟会忽然见到有一人向外移开,定眼一望,正是刚才那贼子,连忙喝道。

“小贼!!休想逃跑,还我羊脂玉来!!”

钟会喝起同时,驱身就跑。那贼子听得声响,好似做贼心虚,拔腿就跑。钟会急冲过去,就在此时,那红袍男子猝然截住了钟会,暴瞪着豹眼,厉声喝道。

“你这大男人怎敢如此不知廉耻,去欺负一个柔弱女子!!”

钟会一听,顿时止住了脚步,当即猜到这定有误会,急说道。

“这位豪杰你有所误会,那贼子窃了我母亲赠我的羊脂玉。此玉虽非贵重之物,却是亡母所送,见玉如见人。钱财之物,我并不在惜,只是这羊脂玉却是万万不能有失!!”

钟会此言一落,本在与文舜争斗的青袍男子顿时移开脚步。文舜收回招式,亦无再争斗之意。青袍男子皱着眉头,望了望钟会那急切的表情,却不似打诳,皱着眉头向文舜问道。

“此……乃……何……事?”

“那贼子已经跑远,一时半会我亦难以说清。何不先将那贼子抓住,问过清楚。若是有所误会,我等必定赔礼道歉。”

文舜神色一凝,疾声而道。青袍男子听言,亦觉有理,微微颔首,向那红袍男子投去一个眼色。众人便推开围观人群,向贼子所逃的方向追赶过去。众人除了钟会外,皆是身手了得之人,当下很快便纷纷追上了贼子。贼子见众人来追,甚是慌乱,忽然一架马车驶来,眼见就要撞到。幸好文舜看得眼疾,连忙一手抱住贼子,猛地转身。马车上两匹马匹受到惊吓,惊鸣而啸。文舜擒住贼子,手中忽然感到一阵温热的柔软触感,心里一惊。忽然便觉得自己被猛地推开,同时听到那人羞愤地喊道。

“淫贼!!!”

文舜一听,这才发觉那贼子竟是女儿身。只见这女儿有一张窍人的瓜子脸,双眉修长,如似月牙一般,肤色虽然枯黄,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双脸绯红,红红的愈增娇艳。只可惜身材略显瘦弱,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显是穷村贫女出身,自幼便少了滋养。看了,让人不觉怜惜。

文舜看着看着,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手中那阵温热,顿时脸色羞红起来,连忙拱手赔礼道。

“刚才一时情急,在下为救姑娘,有所冒犯。还望姑娘恕罪。”

就在此时,那红袍男子早就看见那姑娘的叫喊,以为文舜欺负人家姑娘,一股脑热血顿时沸腾,大骂一声登徒浪子,便向文舜扑了过去。宇文恪早有准备,猛地拦住。红袍男子一拳就向宇文恪眉心打去,毫不留情。宇文恪急忙闪开,向红袍男子腹部踢去。红袍男子猛地抓住,骤力一拖,把宇文恪托在地上。忽然间,一声喊起,红袍男子蓦然止住动作。

“子全,住手!!”

红袍男子把宇文恪拽开一边,转身喝道。

“士则,这些恶贼狼狈为奸,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你为何却要阻我!?”

青袍男子听了,摇首而道。

“非……也,那位公子适……才乃为救人,紧急之下……故而有……所冒犯,子全你行……事时常过急,迟早必会铸……成大错。”

而在此时,钟会从后赶到,急急冲向那女子,疾言厉色而道。

“贼子快还我那羊脂玉来!!”

女子闻言,猛地色变,眼珠子一转就欲逃跑。青袍男子心思细密早就察觉,一个健步赶去,便挡住了女子的去路。

“放肆!!你等为何在此喧哗,若是惊扰了车上大人,必将你等一一收监入狱!!”

忽然,一声吆喝声起。众人纷纷望去,原来是刚才那架马车上的仆从在扯声大喝。文舜见了,眉头一皱,向前说道。

“分明是你驶车过紧,若非我及时出手,便几乎撞了这位姑娘。你不知赔礼,却反来呵斥我等。你眼中可还有我西唐王法!!!”

文舜一声喝起,颇有几分威风。那仆从吃了一惊,很快又脸色一变,张口就欲大骂。就在此时,车上有一人走落,喝住了仆从。众人见之,那人身着一身西川红罗锦袍,头戴冠帽,风度翩翩。那仆从见了,连忙下马作礼,称那人为徐大人。而那徐大人正在打量四周,当他看到钟会时,脸色微变,钟会亦起惊色,正要施礼。那徐大人却暗暗招手,制止了钟会,随后他又看到文舜,眉头一纵,呵呵笑起。文舜见此人,竟是当今大司马徐庶,连忙拱手拜礼。徐庶微微颔首,两人眼色交流,皆无道出对方身份。徐庶笑容可掬,先教仆从把马车停在路边,然后走向文舜身边的那位女子,从怀中拿出几两白银说道。

“这位姑娘,我家仆从有所误犯,还望姑娘恕罪。这些白银乃是我一番歉意,还望姑娘收下。”

那位女子一见徐庶手中银两,那双大眼顿时发亮起来,好似个财迷似的,伸手就取了银两。徐庶见了,摇首一笑,随后向文舜暗暗投了一个眼色后,便回去马上,命仆从离开。

待徐庶离去后,钟会又向那女子索取他那羊脂玉。哪知这女子却是不认自己有偷了钟会的钱财。恼得钟会一阵脸色青紫。文舜见了,前来先是问道。

“在下刚才确有冒犯,但毕竟救了姑娘一命,不知姑娘可否告之在下名讳?”

女子一听,灵动的大眼转了一圈,便是答道。

“我叫怜星。你等这群大男人欺负我这弱小女子,也不知羞。快快让开,姑奶奶还有要事去做。”

“你!!分明就是你偷窃我钱财,如今还敢诬蔑我等欺负你,你你你!!”

钟会听言大怒,手指怜星,气得浑身发抖。怜星却是得意,双手插在小蛮腰,憋着脸说道。

“你哪知眼看到姑奶奶取了你的东西。你可别诬蔑好人!”

“好!倘若你果真清白,你可敢让我搜身!!”

钟会心里一急,厉声就喝。怜星听了,脸色一急,转头向红袍男子娇声喊道。

“这位大哥,我见你最有侠义心肠,这登徒浪子借故要调戏人家,你可不管?”

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红袍男子浑身发麻。红袍男子当即豹眼一瞪,就欲过来为怜星出头。哪知青袍男子却把守一招,冷着面目说道。

“子全且……慢,这姑……娘若当……真清白,刚才……岂会趁……乱逃走。姑娘,你已利用……我等兄弟一番,同样……的计量,却是瞒……不过我。”

原来刚才宇文恪在追着怜星时,怜星见宇文恪速度极快,怕被追上,逃到桥岸时,正看到青袍男子和红袍男子迎面走来。怜星见两人气度不凡,心起一计,便与两人求救,说有一群登徒浪子调戏她,她借机逃脱后,那些人仍旧紧追不舍。红袍男子性子火爆,立刻便是应下,后来宇文恪追至,两人便就在桥岸上打斗起来。

却说青袍男子看出了怜星的奸计,怜星脸色一紧,一双大眼竟是泛起水幕,好似要哭起来一般。青袍男子见了眉头一皱,红袍男子在旁喝道。

“士则,姑娘家都哭了,定是受了莫大委屈,岂会有假。我看定是这些人色心大起,借题发挥!!”

红袍男子喝毕,猛地冲了过来,挡在怜星面前。文舜见状,摇头苦笑,随即从腰恻拔了贴身翠玉,与怜星说道。

“姑娘何必屡屡诬蔑我等。倘若姑娘当真急需钱财,我可依事而助。那羊脂玉乃我好友亡母所赠,万万不可丢失。还望姑娘将其奉还。我这块翠玉,光泽通透,绿光晶莹,亦不惜为一块宝玉,愿与姑娘换之。”

“哥哥不可!!此块宝玉乃唐!!”

钟会见了脸色大变,话正说了一变,文舜急投眼制止。就在此时,怜星一手猛地探出,将文舜手上翠玉取了过来,灵巧地走开一边,观摩起来。怜星此举一出,红袍男子顿时脸色大变,方知中计。

怜星细细望着,见这翠玉,光泽通透,暗中竟发着阵阵白光,玉里纹迹竟成一头麒麟,浑然天成,并无经过任何雕琢。怜星顿时色变,这块宝玉价值连城,能够佩戴者,必是王侯子嗣。怜星吓得花容失色,急向文舜望去问道。

“你乃何人!!岂会有这等宝玉!?”

文舜听了,却依旧不愿道明身份,拱手答道。

“姑娘竟然取了宝玉,还望依照承诺,将我好友那块羊脂玉还予。”

怜星听言,沉吟一阵后,忽然说道。

“我有一请求,若你答应。两块宝玉我一并还你。”

“你!!你果真是贼子!!?”

怜星此言一出,那红袍男子方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这女子玩弄利用。怜星却不理会,一双大目紧紧地望着文舜。文舜脸色一沉,颔首应道。

“姑娘但可直言,若是力所能及。我必不推迟。”

怜星听言,脸色一缓,那双大目渐渐升起水幕,低声说道。

“我姓王,怜星乃是我名。我王氏本乃冀州一带世族,我父乃袁本初麾下部将。当年曹操攻下河北,冀州祸乱,我王氏一族死伤无数。我生母更在祸乱中死去。当时我尚年幼,我父带我逃出冀州,至此我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四海为家。虽是家道中落,但我父颇有几分武艺,我等父女便以打猎为生。我父与我说,我等如今虽是落魄,但王氏毕竟曾是冀州大族,所以我等父女活得要有气骨。万不可丢了王氏门楣。

哪知就在两年前,我患了风寒,大夫说我寒毒入体,必须以名贵药物补身方可痊愈。可那些名贵药物,岂是我等这些贫穷人家买得起?我父为了筹集资金,上山猎虎,被虎所伤,但亦将虎猎杀。后来我父取了虎皮、虎骨,便进往洛阳,欲要将其贩卖。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轰雷炮

哪知他却与洛阳里的世族子嗣起了争执。那些世族子嗣不但将我父打成重伤,还夺了虎皮、虎骨。幸好当时,我父旧友路过,认出我父,即时出手相救,并且请名医为我父治疗。我父担心我身上风寒有所耽误,当日便向他那好友乞来许多名贵药物后,便是请辞。之后我病情痊愈,我父却因伤势,卧病在床,如今更是危在旦夕。我父昔年随袁绍征战四方,身体本有旧患,后来又被猛虎和那些世族子嗣连番所伤。我为他请来各地名医,都是束手无策。而为请这些名医,我便凭着几分身手,在各地行窃,但我却不会偷贫穷人家,只挑那些趾高气扬的世族子弟。而我今番赶来长安,乃听闻西唐首席太医华佗,乃当世神医。欲请他诊治我父。却又恐给不足诊金,便就在这城中行窃,待筹足了钱财,再去乞求。

这位公子,我见你气宇轩昂,且随身携带如此贵重宝玉,想必定是王侯子嗣。还望你能为我引见华神医,近年我已筹得不少银两,诊金方面绝不亏待!”

如今的王怜星毫无适才的锐气,反而显出几分女子般的柔弱。文舜默默听着,待王怜星说完,脸色不禁有几分唏嘘,心中想道,此女子亦不惜为一孝女,只不过心急其父,误入歧途。文舜想毕,拱手笑道。

“王姑娘,引见之事,我可应诺。但我亦有一条件,偷窃之事,终非正途。倘若你父得知,你以窃人财物,而为其医治,亦会心中难安。还望王姑娘莫再偷窃他人财物。”

王怜星听文舜应承,脸色一喜,露出一抹灿然笑容。

“若我父病愈,我此生此世绝不行窃。”

文舜听言微微颔首,便是应下。王怜星笑得像个孩子,然后又向红袍男子和青袍男子纷纷道罪赔礼。两人知得王怜星因孝行窃,亦无怪罪。红袍男子更是满腔热血地与人承诺,若是文舜反悔,他必会为其出头。至于钟会,竟被王怜星视作趾高气扬的纨绔子弟,苦笑不止。后来王怜星不但将两块宝玉奉还,还将钟会的财物一并还之。

误会终于得解。文舜对那两位汉子亦是赏识,拱手笑道。

“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因王姑娘之事,能与两位豪杰相识,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不知两位豪杰可否告之名讳?”

红袍男子听了,哈哈笑着,当下应道。

“我名叫王双,字子全,乃河东人也。足下武艺不凡,若有机会,还望能与你再较量一番。”

王双说毕,在其旁侧的青袍男子随之说道。

“我姓……邓,名范,字士……则,乃南……阳邓氏……族人。时年因荆……州战乱,我与家中老……母还有族人为……避战祸,便迁往……雍州。”

却说这名叫王双之人,其族乃河东安邑巨贾,家中颇有钱财。其父王大牛本乃平民,后因文翰在河东大力推行商业,颁发许多利商政策。王大牛便趁机起家,最初以贩卖猪肉为生,后来便开起了酒家。王双自幼天赋异禀,力大过人,食量更是平常孩子的数倍。王大牛自知他王家能有今日光景,全赖文翰执政,早年便曾立下誓言,若生孩儿,必教他从军,以报其恩德。因此王大牛从小便为王双耗费重金,请来名师教其学武。王双天生神力,近年学艺有成,其名在安邑里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于邓范本名为邓艾,邓氏本是南阳新野一带大族,后因荆州战乱,家道中落。邓艾最初是当放牛娃,但他从小素有大志,决心发奋图强,光耀门楣。不过因为邓艾天生口吃,族中之人都看不起他。不过邓艾并无因此颓废,专心读书练武。待其十二岁时,荆州战事吃紧,邓氏一族决定迁往雍州。他随母至颍川时,读到已故太丘长‘陈寔’碑文中的两句,文为世范,行为士则。邓艾欣然向慕,于是自己命名为邓范,字士则。

文舜听两人道明名号,脸色一凝,先分别介绍钟会、宇文恪,然后方才自秉名讳。

“我姓文名舜,字子熹。乃是当今西唐王世子,今日有缘能与诸位认识,实在舜之幸也。”

文舜并无隐瞒其身份,直言道出王世子的身份。邓范等人一听,脸色连变。邓范剑目刹地飞射两道精光,便与跪下而拜。文舜急忙扶住,与邓范笑道。

“邓兄万不可如此。我等以心交友,这等凡俗之礼,可免即免。”

王双听了,粗神经的他,哪里想得那么多,哈哈笑着,连声附和。当下王双打斗一场,正觉肚子有几分饿意,便提出去英雄楼一聚。众人皆无异议,遂赶往英雄楼去了。这王双也是个自来熟,在途中和王怜星很快便是相熟,两人以兄妹相称。不一时,众人来到英雄楼,在二楼坐落,王双扯着大嗓子,吩咐小二好酒好肉端来,不必在乎银两。小二见钟会、文舜、王双穿着打扮都像是贵公子,顿时笑得眉开眼笑,应诺去了。众人谈笑自如,很快便是熟络。王怜星解了心结,其父医治有望,多年的心头大石终于放下,身着鹅黄衣裳的她,活泼得像个黄色精灵,惹得众人笑声不绝。不久,酒菜一一端来,色香味皆全,众人动了不少体力,皆觉饥饿,一阵狼吞虎咽后,很快便将数十盘菜式消灭殆尽。酒水亦喝了足有十几壶。其中吃得最多的当属文舜、王双二人。宇文恪看得一阵诧异,他本以为自己以算是食量惊人,但和这两位爷比起来,却只能算是皮毛。旁边的王怜星和邓范亦是看得色变,钟会发觉四周不断投来的异色,不觉喃喃怨道两人有风雅。

饭饱酒足,众人自然少不了畅谈一番。其中文舜向钟会问及有关英雄楼为何聚了如此多豪杰。钟会淡然一笑,正欲张口回答。哪知王双嘿嘿笑起,争先说道。

“文兄你可是孤陋寡闻了。西川战事在即,唐王欲要起倾国兵力攻伐川地,与蜀王刘备决一雌雄。因此唐王颁发诏令,命我西唐一百八十二州,两届练武会的前四甲,皆前来长安比试,依照胜负可得军阶。听闻最终优胜者可为义武校尉之职。这里聚集的各方豪杰,皆是两届练武会的前四甲”

文舜一听,恍然醒悟。练武会乃近年所举的盛事。在西唐各郡各县,皆设有练武堂,收纳四方豪杰。练武会参赛者,皆是练武堂内的佼佼者。练武会顾名思义,便是以武比斗,同时亦有兵法比试,前四甲分别以天、地、玄、黄四阶称之。钟会脸庞一抽,瞪了一眼王双,随即接话道。

“唐王素来注重年轻才俊的培养,今番在长安举行的练武大会,可谓是我西唐一大盛事。因为练武堂中,大多收纳的都是寒门出身俊才,因此各个都想在此番大会中,出人头地,争得军阶,随唐王出征西川,建立功业。此事正好在哥哥出征朔方时颁布,哥哥因而不知,亦是难怪。”

提及文舜出征朔方之事,邓范一双剑目刹地迸发两道精光,颔首而道。

“听闻文……兄此番在朔……方大放……异彩。实乃……我辈……楷模。”

王双听言哈哈笑起,豹眼炯炯有光,张口说道。

“文兄武艺超凡,已早先我等名扬西唐。不过我与邓大哥亦绝不会逊色于你。我等皆是天阶武者,此番长安练武大会中,必可夺得重要军阶。”

王双说得胸有成竹,邓范在旁虽无发言,但亦是双目聚神,英气逼人。文舜听言,灿然一笑,敬酒先是祝贺两人。随后众人又是畅饮一番后,酒席便散,文舜与钟会纷纷与众人告辞,王双、邓范、王怜星皆暂时在英雄楼内落脚。至于相请华佗之事,文舜应诺三日内必会给与答复。

与此同时,在长安城外数十里,某处荒山野地。当今唐王文翰,正与徐晃还有一众甲级飞鸢正于此处。文翰脸色凝重,把手一挥,数个甲级飞鸢兵士在一架架形状诡异的奇物上点起了火焰,顿时数道飞影射出,紧接着一声声如同轰雷般的爆响炸起。整座山脉骤然摇晃起来,飞禽走兽慌乱遁逃。徐晃瞪大虎目,看着不远处一座小土坡被炸得四分五裂,尘土冲天。

文翰却眉头深锁,刀目内带有几分犹豫之色。此时,徐晃回过神来,兴高采烈地说道。

“大王,这轰雷炮威力如此强大。依我看只需数百尊轰雷炮,便可将万余兵马炸得粉身碎骨。如此宝物,大王为何不早早用之?”

文翰听言,长叹一声,意味深长地与徐晃说道。

“正是这轰雷炮威力强大,孤方才一直不敢使用。当初孤根基不稳,倘若这些轰雷炮落入敌方之手,加以研究,不出数年,各地诸侯皆拥有这轰雷炮,天下势必因此生灵涂炭。更何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时孤必成为众矢之敌。

如今西唐已立,孤根基已定,孤望能早日统一天下,方而用之。不过未到紧要之时,轰雷炮不可轻易示人。否则西唐必因此有灭国之灾。四弟你且命飞鸢紧密守备,切莫不可走漏些许风声。”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七夕之乱

徐晃听文翰道说因由,心里一紧,亦明白其中利害,当下凝重应诺。

当夜,文翰回归宫殿,听闻其儿文舜已经归来,遂召其来见,自然少不了称赞一番。不过文翰尚未有对文舜进行封赏。文舜心知其父自有思量,亦不着急。随后文舜又将今日之事,禀告文翰,同时又向文翰乞请华佗为王怜星之父诊治。文翰听后,面色一沉,脑海里想着的却是王双此人,王双可是史中后三国时期的名将,更被当时魏国大将军曹真誉为有不逊色于将王吕布之勇。文翰遂赞誉那数人一番,然后教文舜可与之深交。同时,亦应诺文舜所请。至于邓范因其改了姓名,文翰尚不知他乃史中比王双更为有名的邓艾。文舜听言大喜,亦是了了一件心事,遂跪安请辞。

次日一早,文舜便出宫去见众人,告说前事。众人听唐王应诺,皆叹其仁德。王怜星更是喜极而泣。救人如救火,文舜遂做安排,命五六个近侍,与王怜星一同乘马车,去接王父前来医治。

之后数日,文舜皆与邓范、王双等人在英雄楼畅饮阔谈。三人交情甚好,加之文舜毫无王世子的架子,渐渐地皆以兄弟相称。

时值初冬,长安寒风萧瑟,有着几分切骨凉意。因为羌胡作乱,出征西川之事,因此有所耽搁。唐王文翰与众臣商议,决议待寒冬过去,等春季之时方才出征。其中更有一重大因由,乃在三月前,洛阳大火,曹操雷霆大发,出征荆州之事,因而不得不推迟。

却说三月前,在皇都洛阳。侍中少府耿纪与司直韦晃交情深厚。两人皆是汉室死忠之臣。两人见近年自从曹操进封王爵,位登魏王后,西北文翰、江东孙权、蜀地刘备,纷纷效仿称王。两人以为皆因曹操之故,又见曹操出入用天子车服,不由怨恨更深。

时年将近秋收之时。某日,耿纪与韦晃于府中密议。耿纪目色阴沉,冷声而道。

“曹贼奸恶日甚,近年位登魏王,且纵容文翰登位唐王,两人狼狈为奸,如今已为联盟。曹贼势大,又有唐王文翰为之羽翼,不出数年,天下必将尽落于两贼之手。到时,曹贼必为篡逆之事。我等为汉臣,深受皇恩,岂可同恶相济?我宁死亦不遂其之愿。数月前,刘皇叔传来密信,尽告之其登位蜀王,全因属下官僚所逼,兼之为松懈吴王孙权戒备,故而为之。他发落誓言,待扫平四海奸贼,必将扶持当今天子,重执社稷大器。此事我与告之天子,天子亦为深信。刘皇叔素来以仁义著于天下,何况其乃汉室宗亲,岂会自乱庙堂?我亦深信之。不知韦公所意若何?”

韦晃听言,重重颔首,言道。

“皇叔为人如何,天下皆知,我自然不疑。”

耿纪听罢,面色一沉,双目眯起,细声而道。

“韦公既然不疑。我且有一要事与你商议。皇叔发信而来,尚有一事相乞。兹事体大,且或有杀身之祸,不知韦公可愿为之?”

韦晃听言,脸色一变,慨然而道。

“若是为国效命,某自然万死不辞!”

“好!如今魏唐两国,皆在聚集兵马,分别进军荆州、西川,欲使皇叔首位难顾。皇叔虽联合东吴孙权,但前番因西唐派发大量精锐杀手,而使其内局大乱,人心惶惶。皇叔恐筹备不及,被魏唐有机可乘。故乞我等在洛阳举事,而使曹贼难以故辖战事。既然如此,我等何不一不做二不休,铲除曹贼。曹贼一死,魏国必然大乱。到时魏唐两国联盟必然崩坏,文不凡乃野心之辈,必然出兵征伐中原。中原大乱,即时我等便可暗中为皇叔内应,使蜀军得以进入中原,如此一来,汉室复兴有望矣!!”

韦晃闻言,脸色连变不止。耿纪死死地盯着韦晃,韦晃心中一颤,长叹一声,凝声而道。

“耿公为国尚不惜命。某亦识得何谓忠义,焉敢怠慢。某有挚友,姓金,名祎,乃汉相金日磾之后,素有讨贼之心。更兼与御林军东门统将王必甚厚。若得同谋,大事济矣。”

耿纪一听,沉吟一阵,摇首而道。

“不可!王必乃曹操心腹,金祎与之交厚,岂肯与我等同谋耶。事关重大,但有疏忽,必定连累家小,一门灭族。当以谨慎为之。”

韦晃听了,细想一阵,遂言道。

“且先往说之,看是如何,再做定论。”

两人商讨一阵,便赶至金祎宅中。金祎接入后堂,众人坐定。耿纪与韦晃暗投眼色,两人神色交流一阵。韦晃忽然跪伏而拜。

“我等听闻,明公与王将军甚厚,特来告求。”

金祎见状,面色一沉,不知两人意欲何为,但亦不着急,凝神问道。

“两位明公所求何事,但说无妨。万不可行此大礼!”

韦晃却不起身,凝声求道。

“明公,岂不闻如今魏王与西唐结为联盟,两国势大,迟早一统江山。唐王文不凡素来对魏王言听计从,早晚投诚魏王。即时魏王权倾天下,定然受禅,将登帝位,公与王将军皆乃魏王心腹,即时必可高迁。望不相弃,与我二人提携一番,此恩德我等誓必谨记在心,没齿不忘!”

金祎听言,皓目一瞪,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喝令左右送客。恰好从者奉茶入门,撞着赶来仆从,便将茶泼洒于地上。韦晃见了,故装气愤,亦拂袖而起,冷声喝道。

“我等深交数十年,乃挚友也。明公如此薄情,实在令人寒心!!”

金祎一听,双目一眯,怒火攻心,咆声喝道。

“某与你等交厚,因想你等皆乃汉朝臣宰之后,必有报国之心。如今听你等所言,不思报本,更欲辅窃国恶贼,我有何面目与你等为友,何不快快退下!!”

耿纪暗暗听得心花怒放,亦来试探。

“明公实在愚昧。如今大势所趋,汉室江山,魏王势在必得。我等亦望能效国报本,奈天数如此,不得不为耳!!”

金祎闻言大怒,速令仆从赶退。耿纪、韦晃两人相视一眼,见金祎果有忠义之心,速纷纷告罪。韦晃示意金祎命退仆从。金祎脸色一凝,遂喝退仆从。两人见左右无人,乃以实情相告。金祎听了,脸色连变。耿纪凝声而道。

“我等本欲讨贼,来求足下。但恐足下早有投贼之心,故来相试之。若有误犯,还望明公莫要介怀。”

金祎一甩衣袖,厉声喝道。

“我金氏累世汉臣,安能从贼!公等欲扶汉室,铲除曹贼,有何高见?”

韦晃拱手一拜,便是言道。

“数月前,皇叔为助我等,分批遣来死士,我皆安置于城外,数量足有千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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