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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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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里面有一个粽子,然后把他咬死了。
那他是如何跑到夹层里面的?并且被挖走了内脏?
这个时候,明显不是考虑这个问题是时候,现在很多的盗墓小说,都已经把盗墓的细节写的不能在写了,在这里,我也不再累赘。
我们把老张的尸体拖出来,平放在盗洞里,等排尽了夹层里的流沙,就鱼贯而入。
怎么去形容这个墓室呢?必须的有一点就是,这个墓室很小,因为他毕竟是李忠志的两个墓的其中一个,并且这个墓,还不是葬尸身的地方。
墓室很简单,就是一个类似窑洞的拱形,里面充满了霉味和厚厚的灰尘。
我用手电扫了一下,看清楚了这个简单的墓室里面的大概。墓室的墙壁上,挂了几盏灯,灯饰是很常见的鬼脸面具,这是古墓里常见的长明灯,已经灭了,传说中秦始皇墓的长明灯是用的南海鲛人油,可以燃烧万年不灭,这究竟是传说还是真的,我知道,但是现在不告诉你们。
墓室的正中间,是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面刻满了星辰,一看就知道墓主人,绝对精通玄学,不然一般的墓室,这个地方,应该刻上墓志铭,或者是讲述墓主人生平的画。
石头上,有一口腐朽的木棺,棺材形状很一般,但是很大,很大很大,大到我第一眼看到它,甚至以为这是一个墓中墓,在墓里面,重新建了一个房子。如果这样你们都无法理解的话,我只能这样形容,这个棺材,是平时我们所见棺材的四倍大小。起码有三倍。
赵青山咽了下口水,嘟囔道:建国,我看啊,这个李忠志是把一辈子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全用一个棺材给装了,这下他娘的发财了。
我看眼镜男面色很凝重的盯着棺材,瞪了赵青山一眼,骂道:这次进来不是倒冥器的,想发财,我家地下还埋了几件,回头匀给你。
说完,我又对我另外一个族弟,在这里,就不提他的名字了,因为,他的死,是由我而起,而他跟后面的一整件事情,都没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一个伤痛的意外。
我对他说道:老四,你去把灯点上。
不是每个盗墓贼都会点灯,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鬼吹灯,可是在早年,我家老爷子对我说了一句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绝对有他的道理,鬼神可以不敬,但是绝对不可欺。
所以,但凡我下地,规矩必定会做足。
但是这个点灯怎么说呢?不一定吹灯的就是鬼,用科学来解释这个现象就是,如果墓室里的氧气充足,蜡烛就会正常燃烧,如果不足,蜡烛就会燃烧不起来,甚至自动熄灭,所以盗墓贼根据这个来判断斗儿能不能盗,其实是避免了缺氧死亡。
老四是一个平时不吭声的人,很听我的话,说完,掏出蜡烛就去角落里点上,我转头对眼镜男道:老哥,这棺材真他年的邪乎,里面是什么东西?
眼镜男依旧紧锁着眉头,摇头道:不知道,得打开看看。
我心道你这不是废话?来之前整的跟自己多了解一样,进了墓,原来也是个老白脖?可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老四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就骂道:老四,你在那砍蛋呢?点个灯有这么难点?
我手电扫过去,刚好看到老四回头看我,却看到他脸色刷白,满脸的冷汗,哆嗦着道:建国哥。你。。。你来看。。
赵青山笑道:建国,我就说吧,这老四就是个废柴,连他娘的一个灯都点不好,怪不得看不住自己婆娘。
我踹了他一脚,笑骂道:就你话多。
这其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就是老四,前些年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四川的婆娘,可是却跟村子里一个三混子跑了,老四脾气好,平时一帮兄弟偏偏拿他的伤痛开涮,他也不会生气。
我走到角落,问老四道:咋了,看你那点出息,吓成这样?
老四蹲下,指着蜡烛道:建国哥,你看。
他划亮火柴,点亮蜡烛,火苗蹭的一下蹿起来,可是在跳跃了几下之后,扑扇着灭了。
墓室里没风,我却在一瞬间觉得背后直冒冷气,一把夺过火柴,点亮蜡烛,然后再次划一根火柴。
如果是缺氧气的话,不可能火柴能燃,蜡烛却不能。
而事实上,火柴一直把火柴梗都燃烧完才灭,而蜡烛,却在点亮的一瞬间,就灭掉!
真他妈遇到鬼吹灯了?这墓室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立马依照规矩对着蜡烛磕了几个头,感谢老祖宗提醒,对着他们叫道:点子扎手,我们快退出去!
眼镜男回头纳闷的问我:怎么了?
我急切道:遵从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儿,现在我也没功夫跟你解释!快出去!
眼镜男犹豫了一下,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不会危言耸听,就拉着秀气女人道:走,听建国的,退出去。
赵青山腆着笑脸道:建国哥,那上面可是满满一棺材的宝贝儿,到手了一辈子都不愁吃穿,真的要退出去?
我骂道:你他娘不知道鬼一吹灯,阎王收命?有钱也要有命花!快出去,废话怎么这么多。
我想起老张的惨样,整个内脏都被剖掉,心里一冷,就想到,这里面,绝对有一个极其难对付的主儿,很有可能,老张的内脏,是被他给吃了!
想到这里,我一马当先就要退出去。临洞口了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气的我七窍生烟,对着赵青山大骂道:赵青山,你他妈找死!!还不出去?
赵青山看着我,本来的一张笑脸,忽然变了。
变成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的冰冷脸庞,他比我小几岁,从小到大都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充当狗腿子的角色,虽然人混蛋了点,但是从来都是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所以论关系,我在赵家屯子就数他最贴心,可是,此刻,他却换了一个脸色。
凝重,决绝,狠辣。
那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扯淡嬉皮笑脸的赵青山。
他忽然转身,冲着那个巨大的棺材飞奔而去,然后,动作十分敏捷的爬上了棺材。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赵青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胆了?!
可是眼镜男看到赵青山冲道棺材上,一把把秀气女人推进盗洞里,也冲着那个棺材跑了过去。
怎么办?
退出去肯定没事。
但是他娘的,他们两个也好像没啥事儿啊?那个棺材好像是露天的,并没有棺材板,赵青山跳进去之后,就没了响动。
而眼镜男,他是转进了棺材的背面,转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一咬牙,顺着绳子跳了下来,一只手握手电,一只手抓着黑驴蹄子,缓缓的靠近棺材,老四也抓着砍刀,紧紧的跟在我后面,再之后,是秀气女人。
我们首先是要绕到这个棺材后面,这是眼睛男消失的地方,我转身,看到了弯成一团的眼镜男,他手里拿一个笔记本,正用笔,在笔记本上疯狂的描画着。
看到我过来,我连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这就是红灯记原本的阴文!!!
我用手电扫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在这个巨型的棺材之后,横列了几个石棺,因为这些石棺的个头小,在最开始因为巨型木棺的遮挡,并没有看到它们。
石棺有七个,横七竖八的排列着,一眼看去,这些石棺虽然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啊什么的,雕刻的很粗糙,但是文物古墓里这些东西,越是古朴的大气的自然的,就越是年代久远,山顶洞人用的东西能和唐朝人比精致吗?很显然不能。
所以,几乎不用思考,我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巨型的木棺,和这些小石棺,不是一个年代的,他们之间,相差的年代还必定很久远。
一个墓中,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年代不同的棺材?
我想到了在葬我老爹的时候,我因为家里没钱,去盗别人棺材重新刷漆的事儿,可是随即就被我否决了,这个李忠志可是当时的朝中要员,会落魄到倒别人的棺材来用?
而且,这个这么小的墓室里面,为什么葬了这么多的棺材,棺材里面又是谁?这都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眼镜男在记录所谓的阴文,这我虽然好奇,但是记也白记,专业的事儿就要专业的人来做,我压根儿就看不懂这玩意儿。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赵青山,把驴蹄子别在腰带上,我就要去爬这个高大的木棺,就在这个时候,老四一把拉住我,脸色惨白道:建国哥,你听!
他这一声惊动了我们四个人,连眼镜男的竖着耳朵不在拼命的记录,我们这才听到,在这个木棺里,有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秀气女人瞬间就脸红到脖子根儿,怎么去说呢,这是女人的呻吟声,就算隔了这么多年,我也清晰的记得那种声音,虽然我这么大年纪了再这么说有点不知羞。但是我还是要说。
这个里面传出来的,的的确确是女人的呻吟声,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女人在床底之间,极其舒爽的**声。
我也被整的很不自然,难道说,赵青山在跟里面一只母粽子在做那啥?!我屏着脸,凑近棺材,叫了一声:青山?
第十五章
没有人回答我,或者说,回答我的,是这个巨大棺材里的呻…吟声,而在棺材外的我们,这时候却像是在听别人墙根儿的猥琐男。在一瞬间,我甚至有种巨大的落差,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古墓,我们在暂时的,没有遇到任何实质性的危险。
可是,在这个墓室里,鬼吹灯了。在这里面,我们几个人都没有不良的反应,所以排除掉墓室里面缺氧的情况。
那么,危险在哪里?
吹灯的那个鬼,在哪里?
我们首要面对的,不是危险,而是搞清楚,这个巨大的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赵青山在进去之后,没有声响,而是发出了床第之欢的声音。这里面不可能是一个饥渴了无数年的女粽子,赵青山也没有那么重口味。这时候,说什么非礼勿视的话那是傻逼,我干脆让老四蹲在地上,我踩在他的肩膀上,搭了一个人梯,想着看一下,这个棺材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我刚伸出一个头,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是什么玩意儿呢,里面就有一个东西,一下子就砸中了我,因为连锁反应,我跟老四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稳定住身形,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电扫上去,看里面到底是丢出了什么东西来砸的我?
手电光一照,秀气女人马上就尖叫了起来,我算是胆子大的了,还是抽了一口凉气!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地上有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一个人的人,在地上剧烈的翻滚着,嘶吼着,他的浑身上下,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就好像是刚才胶水里面洗过澡一样,他挣扎了几下,忽然转头看向我。
两对眼睛对视在一起,他本来无神的眼睛忽然爆出精光,对我伸出胳膊,喉咙里嘶哑的撕扯道:
建国,救。。救我!!
这他娘的是一张怎么样的脸?怎么样的皮肤?这已经不能算作苍老,不能算作皱纹,就好像整个人,在忽然之间,被抽干了水分一样的,满脸的褶皱!
活脱脱的一个干尸!
可是,这个玩意儿,他娘的他竟然认识我?
这时候,老四拉了拉我的胳膊,不确定的哆嗦着说:建国哥,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青山?他不说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人的声音虽然非常的嘶哑,说话都很困难,可是音调,还真的是带了赵青山的嗓音。
更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他的衣服,包在粘液里面的衣服,青灰色的粗布中山装,这个衣服我太熟悉了,还是他结婚的时候我买的布,我媳妇儿给他做的!而今天在下地的时候,他刚好穿的这件衣服!
他一边伸手,一边冲我爬来,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几乎是愣在当场,按理说这样的情况,我是应该去抱住他,然后像无数言情剧里一样,哭着嚎叫兄弟你怎么了!我要为你报仇之类的煽情话。可是当时,我在他可怖的形象之下,乱了分寸,甚至在他朝我爬来的时候,我倒退了几步,试图离他远点。
本来还在挣扎的他,看到我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本来透漏着求生**的双眼瞬间的暗淡,他就停在那里,苦笑,像是一个自甘认命风烛残年的老人——而他,在不久前,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壮汉。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而最终,我还是放不下平日里的兄弟之情,压抑着心头的恐惧,慢慢的靠近了他,轻声的问道:青山,你怎么了?
他艰难的转动头,眼睛里淌出两行清泪,看着我,可怖的脸上写满了恨,道:哥,王道士害我。你千万别上他的当。
看着他的样子,联想到王道士那张一直淡定从容的脸,我不禁的怒火中烧,王道士,你他妈到底是想干什么?而当时赵青山的一句:哥,王道士害我。——在当时我基本上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的情况下,我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个巨型的木质棺材里,躺的就是那个该挨千刀的王道士。
我转身,提着砍刀,就想要爬上这个棺材,捉出王道士砍死他!
可是,在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本来在地上已经绝望无法动弹的赵青山忽然回光返照一般的弹射而起,一把环住了我的腰,惊恐的道:哥!不要看!去北京找张子敬!!
他的手就那样死死的抱住我的腰,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我刚才已经接触到了棺材,在赵青山这样抱住撞了一下,木质的棺材晃动了一下。
这一个晃动,却如同连锁反应一样,在木质棺材后面的那几个古朴的石棺,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并且传出了一阵棺材板挪动的声音。
我回头用手电一看,只见那几个石棺的棺材盖,都在自动的,缓缓的打开,在墓室里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用脚趾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也许这才是吹灯的正主儿!
石棺有好几个,那就意味着有好几个粽子同时出来,要是一个的话,我还能反抗下,这么多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我想跑——可是,刚才赵青山在最后抱着我,他的整个身体已经僵硬,但是手臂还死死的环着我的腰,也就是说,本来也许是为了救我而抱住的我,现在却成了我的累赘,因为我想要跑,就必须拖着他。
本来看到异变已经跑开的老四看到我的状况,又跑了回来,抽出砍刀,想要砍断赵青山抱着我的双手。
忽然,我看到他脸色大变。再紧接着,他就一把推开了我。
那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因为在推开我之后,一根锈迹斑斑的长矛,洞穿了他的胸膛。
顺着长矛看过去,是一个同样生着锈迹的人,面无表情的,抖动一下长矛,没有一般粽子的狰狞面貌,而是浑身上下如同石棺一样的透着古朴的气息,他提着长矛,拖着老四的身子,也不顾老四痛苦的大叫声,就冲我冲了过来。
眼镜男跟秀气女人,这时候已经爬到了盗洞的入口,对我大叫道:愣着干什么!快跑!
我这个人的脾气很古怪,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不想逃了,眼睛男跟我不一样,对于我们这一支临时拼凑的小队来说,他们只是过客,可是赵青山跟老四,是跟我一个村子的,抛开兄弟感情不说,如果我活着出去了,他们死在这里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们的家人。
粽子我见的多了,干掉的也多了,今天不就是数量多了点?怕个卵!
那个长矛冲我刺来,我拖着赵青山在地上翻了一个滚,在翻滚的过程中动作很粗暴的摆脱了他的怀抱。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这个粽子的不一样,粽子我见过,还不止一次,但是那都是僵化的尸体,虽然不是现在那些影片上演的跳着行走,但是他们移动的,很僵硬,不然也不会叫做僵尸,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们身上有尸毒,而且力气巨大,还不怕疼,你砍他一刀,他咬你一口,他没感觉,你却死了。
可是,这个粽子的动作,非常的快,我刚在翻滚——摆脱赵青山的尸体,这个过程其实是很短暂的。也就在这短暂的过程里,他的另一矛,已经刺了过来,如果我慢那么一点点,就刺到了我身上。
而他的这一矛,刺中了赵青山的尸体,这个时候,他愈发显得恐怖——一根矛上,像糖葫芦一样的,串了两个人。
我稳住身形,绕了一个圈,全力加速,提着砍刀,一下子就近了他的身,咬着牙,冲着他的脑袋就砍了上去!不管你是什么粽子,破开你的脑袋,也得安心投胎去!
嘭的一声巨响,刀是砍到了他的脑袋,可是这个粽子给我表演了一下铁头功,我的刀断了,他的头没事儿!!而且这个粽子不可能站着让我砍,他用肩膀一靠,就把我人顶的飞了起来。身子却继续移动,举着长矛,想要刺死我。
我被他震的大口咳血,眼看着长矛都要刺中我,这时候,想起了枪响。
第十六章
眼睛男对着这个粽子就是几枪,可是手枪的威力非常有限,在我用尽全力都伤不了分毫的情况下,枪也只是把他打了一个趔趄。
这已经足够了!!
我抓起腰间的黑驴蹄子,这个粽子是刀枪不入,但是,只要只粽子,他就有克星。而且这个时候,另外几个石棺里的粽子也都出来了,我必须在我跑路之前,起码干掉一个,不然这也太窝囊了。
我趁着眼镜男的手枪干扰他的时候,猛冲上去,绕到他的背后,就要用黑驴蹄子在塞进他的嘴巴里。
结果呢?结果是我被他甩飞了。因为这个东西,浑身上下很硬,他的嘴巴,只是一个样子,又或者说他紧闭着嘴巴,我根本就塞不进去。
更阴差阳错的是,这个粽子用大力把我甩开,我被甩进了粽子的包围圈里。也就是说,那几个从石棺里出来的粽子,把我包围了。
更可恨的是,眼睛男不知道是打完了子弹,还是想趁这些不知名的粽子在围攻我的时候趁火打劫,他竟然不再开枪,而是绕过我们,动作极其笨拙的爬进了那个巨大的木质棺材里。
伴随着一声惨叫,他不像赵青山一样的在这个棺材里待了很久,而是一进去,就惨叫一声被一个大力丢了出来,他顺势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朝我扬了扬手里的一个黑色的东西,叫道:得手了!快跑!
我去你大爷的!你能跑!我怎么跑?
这个过程是非常凶险的,在这里我就不去说我是怎么摆脱这些粽子的攻击的,因为你们已经知道了结果,我最终还是脱困了,虽然身上中了几枪,所以,再去描述那个危险的过程对于整件事情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出了墓室,我们剩下的三个人,都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非常矛盾,因为我最不想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要我来面对。
我活着,赵青山,老四他们俩却再也没能出来。
对于老四,我只有感激,可是对于赵青山,我更是纠结,我甚至躺在地上,都在为他开始怀着生的希望向我靠近的时候我懦弱的后退了几步感到自责。能被一个人视为救命稻草,其实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可是,我却辜负了他的信任。
而最终的他,还拼劲了最后的力气来抱住我,让我远离危险,甚至提示我去北京找张子敬。
他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也暴漏了他,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布置的引蛇出洞却一直没能引出在背后监视我们的人。
因为赵青山,本身就有问题,我们让他来监视,那不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吗?
他是什么时候接触到王道士,又怎么被王道士骗了,如何认识了北京的张家,他死了,事情的答案我不会知道,起码我知道,赵青山在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害我,他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在为那个张家做什么。
之后的事情就全部在意料之中,青山跟老四的家人是闹,我在明面上压制他们,不是为了立威,而是如果我说我在流沙墓里盗到了宝贝,那流沙墓将会被村子里想着捡漏的人翻个底朝天,我就只能表示,我在流沙墓中一无所获。在暗中,把我藏起来的,现在这个时代不容易出手的冥器暗中的交给了他们两家。
在这段时间里,眼镜男通过他自己的渠道,也终于查到了那个张子敬的真实身份,那是一个曾经跟随过伟人的功勋卓越的老人,他跟那些老革命唯一的不同就是偏爱古董的收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出了流沙墓之后,眼镜男跟那个秀气的女人走了。眼镜男倒还好,是为了研究那个记载在棺材上面的阴文,而秀气女人,却是因为惊吓,无论一个女人多么的坚强,受过上面样的特殊训练才作为一二个特别行动人员来到了红色的大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完全无法理解在流沙墓里见闻,特别是经历了战友小刘他们的失踪,更使她心灰意冷,就决定,从这件事情中摆脱出来。
眼镜男在跟我分别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有红灯记的下落,就想办法联系他,而那个秀气女人,就隐居下来,安心的带她的孙女。
只是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是,在二十年后,我的小儿子三两,会重新的跟他们三个人扯上交集。
三两泡了秀气女人的孙女娜娜,见到了眼睛男——他就是在最前面提起的那个五叔。只是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进入了那个神秘的机构,中国道协。
而王道士在见到秀气女人的第一眼,就说她不会有善终,而是在她自己亲孙女的见证下,被别人杀死。
所以我在听三两说起他在猫诈尸的那天晚上的经历之后,久久的不能说话。
事情,已经出现了惊人的巧合。
这到底是人为,还是王道士的操纵?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年的眼镜男也就是现在的五叔,在第一眼看到棺材的时候,就要开棺——因为他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他的二姐,不会有善终。
我平静的生活被这一系列的不平静甚至说的上匪夷所思的事情打扰之后,却忽然是陷入了平静。
在眼镜男跟秀气女人都走后,仿佛那个所谓的千年的疑团抛弃了我。我在这个偏远的赵家屯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生活。可是,我却不习惯起来,我在那一段时间里,不停的会想起我父亲的样子,想起来老四死的惨样,想起来赵青山被吸成一个干尸在临终前还要我去北京找赵子敬的话。
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话说的还真是透彻,而我的老婆,在见了我太多次的一个人失神之后,这儿女人鼓励我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人生苦短不过几十年,想做什么那便做了就是,不要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感动,无言。
在经历了等待,那个张家没有主动找到我之后,我便开始了我长达二十年的谋划。这一个谋划,就是一个横跨二十年的故事。张家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他们,我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重新的挤入这个圈子。那时候的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之所以不单干,是因为眼镜男说,想要卷入这件事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加上他,都是不够的,而在赵青山和老四死后,我也失去了可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我必须借用这个有着深厚背景在这场浩劫中都完好无损的张家的势力。
首先,我找到了以前在倒斗的时候得到的玉简,这是一个完整的玉简,只是我在得到的时候,已经分成了两半。
我把眼睛男留给我的雨林山李忠志墓的地图刻画了上去,然后把玉简埋进了厕所里,埋了一个月,取出,做古董生意的,首选要知道的,就是怎么去仿制一件古董,埋进厕所之后,玉简的颜色有点泛黄,上面我新刻画的地图也显的老旧。
更重要的是,玉简上,带了一点臭气,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但凡陪葬的冥器,跟着尸体一起腐烂,用科学的话说,在棺材里经历了分子的扩散,它必定会带有一定的气味。
在我感觉已经万无一失的时候,我找到了我以前出货的一个搭档,他叫郑碧山——在潘家院子里有自己的铺子。
然后通过一个看似非常“巧合”的机会,我把其中的半片玉简,通过郑碧山,送到了那个酷爱古董收集的张子敬手中。
换做一个人,他肯定只是把这个玉简当做普通的地图来看,最多以为这是一个藏宝图,可是张子敬不会,按照一切可以推断的来推断,张子敬,是对这个谜团非常感兴趣的人,他一定会发现这个玉简的不寻常之处,并且想尽办法,来找另外的一半。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通过我父亲生前的几个战友的了解,我知道,张子敬已经发力,开始通过他所有的关系在寻找另外一半,当然,因为李忠志是河南人,所以,他把大力,放到了河南。
如果这个时候,我持着另外一半玉简找上去,那肯定是会让人生疑的,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找到了赵大奎,赵青山的儿子,这是一个早熟的孩子,青山的另外几个孩子开始对我非常的恨,只是在我给了他们冥器之后,对我的态度都非常的讨好,因为他们知道,失去了父亲的他们,以后在赵家屯子要靠我这个伯伯的照顾。
唯独这个赵大奎,青山死后,他很平淡,别人恨我,他不恨。
我给了他们冥器之后,他也没有对我感激。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这是一个能成大器的孩子,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我找到了他,让他去举报我倒斗儿,理由很简单,对他父亲的死怀恨在心——这样的话,一切事情都看起来相当的自然。
之后顺理成章的,那个跟张子敬有着联系的局长,在我无意间透漏出我手里有半条玉简之后,火速的联系上了张家,并把我送到了北京。
我如愿以偿见到了张子敬。却发现,事情的发展,再次的脱离了我的思维。更加显得迷雾重重。
第十七章
初次见到张子敬,我才知道,在红色的中国,竟然还有如此的戒备森严,我被戴上面罩,做了几十分钟的汽车,来到一个比北京的陌生更陌生的地方,见到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子敬。这个在这场浩劫中没有站队却屹立不倒的老人。
相信很多人,都会为我上一章所说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不理解——那就是既然有人让我找张子敬,我还这么遮遮拦拦的有意思嘛?
这里我要说明的就是,我之所以那么做,有两点,一是,我并不确定要找我的人已经通知了张子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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