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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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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眼睛男的话来说,他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可以有鬼,可以有粽子,他都不否认这些东西的存在,但是抛却粽子不说,因为粽子是没有思维的存在。我们只说鬼,它应该是虚拟意识的存在,可以让我们做梦,出现幻觉,但是不可能去偷一个棺材,找一身寿衣。

    这就是打开我父亲坟墓的人为了混乱我的思路,他尽量的把事情变的无比诡异,让我在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不能保持一个正常的思维,而是下意识的把一切发生的事都归根到我父亲身上。说白了,这只是疑魂阵。他必定对我很了解,因为我,是一个非常好面子的人,在正常情况下,就算会因为对事情实在好奇来刨开我父亲的坟,也必定是偷偷摸摸的,不能也不敢声张。

    但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出我会带着外人来抛开我父亲的坟。

    而这个外人,作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旁观者,恰恰还是一个睿智而冷静的人,所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布置。

    如果我这样说,你们还是无法理解的话,当然,很多聪明人都可能知道了思路,那就当我解释给那些无法理清事情梗概的人来听。

    如果你去杀了一个人。杀了人之后,你在他的身边,撒上几张纸钱。并且在他的身上做几个类似于鬼掐的痕迹。

    那本来一个简单的杀人案,瞬间就复杂了,会有很多人,在一瞬间,就把这件凶杀案理解为鬼杀人。

    可是既然这么理解,事情也真的如眼镜男所说的,是有个人挖开了我父亲的坟,重新给他整了一个棺材,寿衣,然后安葬下我父亲完整的一张人皮。

    那么,这个人,是谁?

    我跟眼镜男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道士。

    眼镜男陷入了沉思,不停的抽着烟,皱着眉头,最后,他缓缓的开口道:其实王道士这个人,我查到现在,都基本上毫无头绪,正史上关于他的记载是负面的,说他在敦煌,卖掉了相当大一部分的敦煌莫高窟壁画,并且按照正史的说法,这个王道士,死了,就在莫高窟附近,到现在,还有一座王道士塔。世人为了惩罚他,很多人经过塔的时候,都要往上面吐一口口水。

    可是我纵观整件大局来说,这个王道士,能左右李忠志,要知道李忠志可是当时官从正一品的大员,就算不说这个,他甚至能让经国先生对他深信不疑,这样的一个人,我不认为他曾经落魄到要靠贩卖国宝来生活的地步。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很强的目的性,所以我想,当年他化身敦煌的王道士,把那么多的壁画卖给洋人,肯定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他想要假借洋人之手来做什么也不一定。

    而根据他能卖国宝给洋人来看,他这个人,应该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因为如果是一个正直的人,就算是抱有什么目的,也不会任凭那么多国宝流失。

    所以,他这个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很有可能,在他去见你之前,或者是带你来破此地的风水之前,他一个人来到了坟地。

    找了一个崭新的棺材。做了一切布置,然后把你带过来,上演了一个道士夺天地造化道术无双的戏,并让你深信不疑。

    而且,他这个人还是真有一定的本事的,所以啊,我那个二姐,一直有个心病,因为那个道士曾经见过她,当时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二姐一直耿耿于怀。

    他说,我二姐,不会有善终,会在她孙女亲眼之下,被别人杀死。

    你说,他这句话,可信不?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拍手,惊呼道:建国兄弟,你说那个王道士在雷劈坟墓之后,坟墓里出来了一条黑色的蛇?!

    我点头,道:嗯,加上我家风水玄书上的故事,所以我当时就以为那条蛇就是我父亲化成的,而且,那条蛇对我很亲昵,让我不得不相信,他就是我爹。

    眼镜男叫道:不是这样的!我这样跟你说吧,我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人类的科学肯定能用合理的解释来阐述风水和灵魂,所以说,不管事情多么的诡异,都能用科学来解释,但是一个人,化成一条蛇,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无论是从基因还是什么,都不可能存在这个可能。

    既然王道士能单独的来刨开老爷子的坟,他就完全有可能放进去一条他自己驯养过的蛇。然后在那天晚上召唤出来,这同样是演一场给你看的戏!

    听到他的话,我有短暂的失神,可还是摇头道:应该不可能,就算我可以理解那条蛇是他自己放进去的,那他为什么要放一条蛇呢,就算他什么都不放,在看到他那惊人的法术之后,我也不能怀疑他什么吧?你自己都说王道士做什么事儿都会有很强的目的性,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画蛇添足?

    眼镜男苦笑道:这个王道士,实在是心思复杂到让人可怕,那我就来告诉你他这么做的目的。

    你现在看到了棺材里的境况,发现棺材里只剩下了一张老爷子的皮。在看过了那条蛇之后,你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很自然的想,你爹的肉身,蜕变成了那条蛇?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眼镜男看着我,缓缓的问:如果你没有见过那条蛇,在看到你爹只剩下一张皮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会不会千方百计的找你父亲的尸身到底去了哪里?

    你现在还会认为,他放一条蛇进去,是画蛇添足吗?

    我想通了其中的关窍,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这条蛇,依旧是为了迷惑我的视线,让我自然而然的忽略掉,我父亲的身体问题?

    眼镜男,屏着脸点头。

    我不是一个笨人,接下来的话甚至都不用他来说,我就已经想明白了,我父亲他,的的确确的蜕变了,不然不可能只留下了一张人皮。

    但是我父亲,蜕变之后,不是蜕变成了一条蛇。

    而是蜕变成了其他的东西,而王道士打开了棺材,带走了我蜕变之后的我父亲。放了一条蛇进来,利用我对风水玄书的笃信,成功的混爻了我的视线!

    我草他妈的王道士,你好深沉的算计!我父亲,我老赵家,到底跟你有什么恩怨,值得你如此处心积虑的来坑我们?

    我闭上眼睛,对王道士的心机,甚至生出了阵阵的寒意。

    他是由老族长带来的,老族长是一个迂腐的人,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更算的上是我父亲的长辈,我理解他对整个赵家屯子的感情,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村子的事儿。

    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王道士?

    是不是王道士在认识老族长的第一天,就已经谋划好了将来的某一天老族长会把他请来,来对付我的父亲?

    按照我现在对王道士的认识,这很有可能。

    可是,狗日的王道士,他图什么?难道他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带走我老爹蜕变的产物?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直接在一个夜晚偷偷的带走不就可以了吗?

    当我问出来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男思索了许久,叹气道:可能是吧,他的心思,没有人能揣测的出来。

    可能是,一边带走你老爹蜕变的东西,并且顺手把你推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里去。很明显,他成功了,你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已经成功的陷进去了?

    我不服的道:我现在回去,安心的养家糊口,他奈我何?

    眼睛男笑道:说的好听,王道士既然能这么做,就是摸透了你的性子,你敢说,你不好奇?你敢说,你不会一直好奇的查下去?

    我默然不语,却已经算是给了他答案。

    眼睛男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理顺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打算开了白天田地里的那个坟,刚好缺一个专业人士,现在,我正式的邀请你,赵建国,你可愿意加入我们?

    我楞了下,反问道:加入了你们,是不是我就变成了国民党,被你们成功的同化了?我告诉你们,我家老爷子,生前可是个老革命。

    说完,我跟眼镜男相视大笑,颇有知己相见恨晚的感觉,因为我感觉,这个带眼睛的男人,性格很合我的胃口,而且如果道士是把我推进局的人的话,这个眼睛男,则是通过解释人心的恐怖,彻底的打开了我的心门,结束了我前三十年的懵懂,让我开始学会,用脑子去做事,而不是用手。

    套用别人一句话,这世间,最可怕的,是人心,最难揣测的,也是人心。

    眼镜男笑着道:我们只为解开心中的谜团,跟所谓的鸟甚子政治啊,权利无关,所以你不用担心被我拉拢腐蚀,忘了告诉你,我是无党派人士,哈哈。好了,现在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去刨了那个坟,看看那个乱古的李忠志,到底埋下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第十二章 无声无息的失踪

    可是,就在我们一起返回赵家屯子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个秀气的女人跌跌撞撞的朝我们跑来,虽然刚认识了这个女人不久,但是她一直是个淡定从容的女人,是什么事儿,让她如此的慌乱?

    我着急,眼镜男更是吓了一跳,朝着他二姐跑过去,扶着她,急切的问道:二姐,怎么了?

    秀气女人脸色苍白,激动的手舞足蹈,甚至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断断续续的说道:不好了!!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说完,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声的哭泣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呜咽道:都不见了。。。都不见了。。

    眼镜男拍拍她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都没事儿了二姐,你别激动,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

    秀气女人抬头,满脸的泪水,呜咽道:我就去上个厕所,回来,大个子,小刘,他们所有的人全部都不见了!

    眼镜男惊呼道:什么!不见了?

    说完,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能给秀气女人带来更大的压力,马上换了个脸色,温柔的安慰道:没事,二姐,你找了他们没?是不是他们几个遇到什么急事儿找不见了?

    秀气女人疯狂的摇头,道:不可能,我就上个厕所,整个村子我都找遍了,一个人也没有,他们都凭空消失了!

    眼镜男,猛的回头,抽出枪,阴冷的盯着我道:建国兄弟,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时候,我也惊呆了,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没想着反抗,因为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挤出一个笑脸,举起手道:老哥,你别激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我一直跟你在一块儿,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情况。

    眼镜男看了我半天,放下了枪,道:走,我们回村子。

    秀气女人听到他这么说,哇的一声哭道:不要回去,不要回去,我怕你一回去,连你也不见了。

    我就说:这位大姐,你放心,在赵家屯子,如果有人想伤害你们,先从我赵建国尸体上跨过去。

    其他闲话不说,等到我回到村子,到了家里,发现家里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我媳妇儿还有两个小孩儿都在一边站着,老族长在那里唉声叹气。看到我回来,老族长迎了出来,道:建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村里都乱套了,都说是你爹出来祸害人呐!你说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村民们看到我回来,都停止了七嘴八舌,乡里乡亲的,很多话当着我的面,都没办法说,毕竟他们议论的,是我父亲。

    其中一个我的长辈族叔说道:建国,回来啦?你看,你爹那事儿,处理的咋样了?

    我瞪了他一眼,也就是那天开始,我的性格彻底大变。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对他们解释,很多事情我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信。而且,我还不能阻止他们议论,按照这样的情况在发展下去,以后村子里出现任何村民们解释不了的情况,他们都会自然而然的想到我老爹身上去。就好像你是一个强奸犯,被劳改了回家,没过多久邻居又有人被强奸了,就算不是你,也是首要怀疑对象一样。

    对待村民,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唯一的办法,虽然乡土一点,但是好用,那就是武力,做一个莽夫,让他们迫于我的yin威,不敢再去嚼舌头。

    也许是在被王道士戏耍之后的我心里的憋屈之气无法排除还是怎么,我这个长辈问我一句,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大步冲上去,一脚把他踹了一米远。

    然后怒瞪着围在院子里的村民骂道:我老爹活着的时候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前几天发生的事儿老族长已经请了道长解决了,谁要是以后遇到点啥事儿还往我老爹身上扯,别怪我不客气!

    村民看着我,有几个不服气的,也没有吭声,我虽然以前对村民们做不出这样的事儿,但是在赵家屯子跟别的村子的斗争中,他们知道我的身手。

    老族长拦住我,道:建国,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冲动干什么?

    说完,他对村民们摆摆手道:大家都散了吧,这件事儿,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等到村民们散去,我才知道事情的大概始末。

    秀气女人跟他另外的队友,在我父亲的坟前跟我和眼镜男分别之后,回到了村里我的家中,当时,我媳妇儿正在屋里教两个孩子识字。

    秀气女人上了一个厕所之后,发现本来在院子里的几个人不见了!

    她在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以为那几个人是临时有事情,也没放在心上,就在院子里等,可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也不见那几个人回来。

    因为身份的问题,(这些人来自台湾)所以他们在红色的大陆过的很小心,一下子,秀气女人就警觉了起来,就找到了我的媳妇儿。

    可是,我媳妇儿她也没有发现那几个人是在什么时候走的。

    这就说明,他们走的时候,是无声无息的,起码是安静的,这样就排除了被警察抓,那样的话,她们两个不可能,都没有任何发现。

    在然后,就很简单,他们两个女人就出门去找,挨家挨户的找村民们询问。自然而然的惊动了很多人,可是,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

    之后的事情理所应当,本来就对我父亲的死很忌惮的村民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是我父亲的尸身在作怪,虽然这是白天,愤怒的村民可不管这些,找到了老族长,一起到了我的家里,管我要一个说法。

    听完之后,我只能看向眼镜男,因为我无能为力,虽然在我的主场里出了事儿,我得负责,可是这事儿你让我怎么说?

    眼镜男阴沉着脸,对我摇摇头,表示他也想不通。

    最后还是老族长叹气道:走吧,我们几个再去仔细找找,说不定是迷在了山路里呢。

    这是典型的死马当活马医,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们几个又怎么能找的到?可是现在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就在我们出家门的时候,刚好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匆匆忙忙的从门前走过,人还没走到,一股臭气就扑面而来,而且这个人走路还不看路,一把就撞到了我,然后他才惊醒,对着我作揖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就要来帮我拍衣服。

    老族长摆手道:算了,没事儿,你走吧。

    等到那人走远,老族长才叹气道:这年头,有些地方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咱们赵家屯子都来要饭的了,想想,多少年没见过叫花子了?

    我也诧异道:刚才那个人是个乞丐?

    老族长道:嗯,也不知道怎么摸到这里来的,我都看到他几天了,昨天还给了他个玉米面窝窝,都难啊。

    这是一个小插曲,我们几个,在赵家屯子四周,找了一个大圈,甚至不敢放过一个细节,但是一无所获。

    我只能安慰道: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去,说不定,晚上那几位兄弟就自己回来了呢。

    眼镜男叹气道:但愿吧,但是我总感觉,这事情太不正常了,对了,老族长,我问一句,村子里,这几天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别的人来过?

    老族长思索道:生人,有啊,好几个要饭的呢,就这几天才来。

    他正说话呢,忽然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话音落,老族长在我的衣角,发现了一个纸条。贴的位置很隐蔽,不注意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眼睛男一把撕了下来,急切的展开,我凑上去,只见上面用正楷写了几个小字:

    去北京,找张子敬。

    眼镜男瞪着我,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子敬是谁?!

    我被他三番五次的怀疑整的窝火,骂道:老子认识个毛的张子敬!你再怀疑我信不信我撒手不管了?!

    说完,我拿过这个纸条,仔细的打量,因为这次眼镜男对我怀疑,起源就是这张纸条。可是这东西,我真的是没见过,甚至上面的字迹,我都是第一次见,但是我保证不是村里人,他们大多跟我一样,只上过扫盲班儿,绝对写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字。

    那会是谁,在什么时候,贴到我的衣服上的?

    脑袋里一个灵光闪过,我拔腿就跑,然后冲着他们几个大叫道:快点回村子!我知道是谁了,是下午撞到我的那个乞丐!!

    眼镜男也反应过来,我们俩是最先回到村子的。然后我就发动了平时跟我要好的本家兄弟帮忙。

    事情的发展,总不是顺着人意的。

    一直找到天大黑,我们都没有找到那几个乞丐,他们如同眼镜男的队友一样,从人间蒸发了。我还要去邻村看看,眼镜男拦住我,叹气道:不用找了,他们走了,我们不可能找的到。

    如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置身漩涡里了,那我就太傻了,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不能连累我亲近的人。

    我把老族长送回家,他是个倔强的老头,似乎也看出了事情的不正常,还是在我的哄骗之下才肯走。

    然后,我回到家,接了我的妻儿,没有向他们解释什么,那个恬静的女人也一如既往的没有问我原因,我把他们三个送到老族长家里,嘱托他们,不管出了什么事儿,都不要出了老族长家。

    再然后,就是跟眼镜男和秀气的女人汇合。三个字儿摆在我们眼前,怎么办?

    眼镜男抽烟皱眉挠头,再也没有平时的淡定,他指着纸条说:这个张子敬,肯定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最起码,在北京,我们肯定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不然,不会这么大口气的写这么一句话:去北京,找张子敬。

    秀气女人依旧在呜咽,道:那怎么办?我们去北京吗?

    眼镜男,踱步,摇头,再点头,道:不行,我们不能去,这肯定是敌非友,他们说什么,我们做什么,那就等于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不好。

    秀气女人接着道:那小刘他们怎么办?我们就丢掉他们不管?

    眼睛男叹气说道:听天由命吧,而且我估计,在北京的这个所谓的张子敬见到我们之前,他们肯定是安全的,我不知道的是,他要我们去北京干什么?能悄无声息的抓走小刘他们,难道就不能把我们也抓过去?这实在是太过矛盾了!

    我从他手里接过纸条,翻来覆去的看,而最后,我只能说一句话:

    或许,他们找的是我。这张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

    ps:继续感谢墨雨时光。还是那句话,无以为报,只能吐血狂更外加以身相许。连续三天的主页pk榜,终于让三两得了一个主页强推,效果显著,其他在看的各位道友,也给力支持下三两,不能让墨雨一个人单抗啊。。。还有,评论区冷清,希望大家踊跃发言,我会看,并且加精置顶。

第十三章 流沙墓的真相(一)

    这一点,是一个问题。我说的没有错,这个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

    可是,他到底是写给谁看的?

    这时候,我竟然对写这个纸条的人有股子怨气,我草你大爷的,多写两个字儿会死吗?你以为你是王羲之一字千金?

    去北京,找张子敬。

    我不奢求你写出张子敬是谁,但是你起码写,是你去北京,还是你们去北京吧?

    眼镜男沉默了很久,对我抱拳道:那就拜托建国兄弟了,你明白,我跟我二姐的身份,都不允许我们接近北京,你先去试探一下,记住,一切安全第一。

    可是,就在第二天我辞别了家人,准备动身的时候,眼镜男却拦住了我,他说道:我想前想后,还是感觉,我们不能去,而且,我以为,他们让我们去北京,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之后的商量,我也不再用对话的形式来累赘,我跟眼镜男,就在赵家庄,做了一系列的谋划。

    首先,我一个人站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下,站了许久,一动不动,过往的村民都认为我是不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傻掉了。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因为我们感觉,那群人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带走小刘他们,肯定在赵家屯子周围有了很严密的规划,这群人,也肯定有很强的实力,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应该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所以我站在树下,他们肯定在暗中的观察我。这几乎是必然的,我什么都不做,他们才更好奇我做了什么。他们肯定会在我离开之后,来观察这个大树。

    你们肯定会想,眼睛男跟秀气的女人,在暗中观察谁靠近了大树,这样想,你们就错了,因为他们俩,也必然也在被监视之中。

    所以,我找了一个外人,这个人必须可靠,那就是赵大奎的老爹,赵青山。

    这是第一天。我在大树下站了半天,什么都没做,离去。

    可是,赵青山在暗中观察了半天,甚至在当天的晚上,都在死死的盯着老树,可是,竟然没有人过去查看。

    难道我们想错了,根本就不存在盯梢我们的人,还是那些人实在太过狡猾?

    第二天,我再次的去了那棵大树,这次,我捡在凌晨,村民们都没有起床的时候,一个人假装鬼鬼祟祟的,跑到大树边,用刀在老树很不起眼的一个树枝上,刻了几个字:老子不去。

    如果,有人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盯梢的话,他们肯定会注意到我,也绝对会看我刻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没有可是。没有人去靠近大树,除了在树边撒尿的村民,没有人去刻意的注意那个我刻字的树枝。

    这是什么情况?这时候,不管我们对我们的布置多么的有信心,我不得不动摇信念,眼镜男一直在摇头念叨:这不可能,你不理解有一群人是多么的可怕。他们的跟踪,绝对是无孔不入的。

    可是,这个时候的一件事,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行程布置规划,张家庄的那个地下古墓,被挖开了。也不能说是被挖开,只能说是被张家庄的两个庄稼汉无意间挖到,他们俩在晚上相携去倒斗的时候,死了一个人。张家庄地下古墓,暴漏了。

    虽然现在很少人去倒斗儿,但是,如果是挨着的一个墓,相信会有不少的人打秋风,不管是再死人还是被人成功的盗掉,都不是我们乐意见到的。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的,去掘开这座坟。

    依照眼镜男对李忠志的了解,这个在历史上不太出名的人,生前,是一个跟我的同行,不管他是想通过一个个古墓寻找什么还是为了当时的帝王地下财富,他都是一个倒斗儿的,加上蒋经过所派的前面的人马无声无息的失踪,无一不说明,李忠志墓中,必然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凶险。

    所以,我们在白天,看似清闲,实际上,做了我们能做的,最为严密的打算。之后的故事,在三两最开始写的那个流沙墓里面。因为他那时候小,不可能详细的记下过程,但是结果,是没有错误的。

    这次下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也是这次,那个秀气的女人重伤,赵青山还要我另外的一个族弟,死了。

    虽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结果,更知道我在这个流沙墓里得到的玉简,是整个故事的开端,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眼镜男,其实现在已经知道了李忠志另一个墓的存在?我们事实上在这个时候,不需要玉简上的地图就完全可以找到雨林山的北斗七星续命大墓?

    所以说,玉简只是上一个故事的开端。

    我的开端,是这个倒斗的过程,所以我必须去详细的写,写一个当时几岁的三两不知道的流沙墓。

    这个墓采用的是很常见的流沙防盗,这种墓对待像我这样经验老道的手艺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我们在墓旁边打了一个盗洞,然后朝古墓横切,看到了墓室壁的青砖。

    因为墓室的夹层是流沙,所以墓砖,我们只能往外拿,然后排进流沙之后,再打盗洞进。这个活,是由我来干的。

    我用磨的锋利的匕首撬动了青砖,然后一块块小心翼翼的把青砖往外拿。

    后面的赵青山拿着手电帮我照明。

    拿下第三块青砖的时候。

    正对着我们的,忽然出现了一张脸。人脸。

    这突如其来的一张脸,别说被吓的尖叫的秀气女人了,饶是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题不在这张明显带着狰狞死不瞑目的脸,而是这张脸,很新鲜,虽然面色惨白,可是因为是窒息死亡,眼珠里聚了大量的污血。污血还是血红色,没有发黑。

    我手里抓着黑驴蹄子,看着这张脸,随时准备应对,这时候赵青山哆嗦着道:建国,别慌,这个人我认识,是隔壁张家庄的老张。就是死了的那个。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那张脸,无视他,继续开砖,盗墓贼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胆子奇大,更多的,会无视掉很多让人恐怖的东西,尽量不去联想,人很多时候,都是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死的。

    可是,饶是我再不去想,几块砖之后,我都开不下去了。

    头皮发麻的冲赵青山问道:不是说他是憋死的么,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被开出来的老张的尸体,除了头,身子没有完整的地方。

    肚子上有个巨大的豁口,豁口外裂,里面全是沙子。

    没有内脏。

    (哎,又趴键盘睡着了。。就穿了个内裤,流鼻涕了,也断更了,推荐也不用想了,噗。。就这么多,其他先欠着,51时间多了爆更,继续感谢墨雨时光,其他朋友能不能给力点,让三两也谢一下?)

第十四章 流沙墓的真相(二)

    流沙墓的结构,是双层的,中间的部分,是用沙子填充,大家应该都明白那个拱形的结构,按照道理说,老张是陷在流沙墓里面的,死肯定会,那是闷死。

    就算里面有一个粽子,然后把他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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