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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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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你得了吧你,我拜托你,刨人祖坟不要紧,别这么理直气壮行不?知道的当你胆子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么大一个英雄呢,不就一个挖人祖坟的?

    好吧,我承认,我激动了,我忘记了交代,我看到的景象。

    我们出了林子,前面是一个悬崖,或者说,下面是一个盆地的构造,也就是因为这个悬崖,我们看下面,才有了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更是因为这个,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出下面盆地里的那座山的全貌。

    一条真龙状。这座山不大,但是胜在气势,特别是在山崖之上往下面看,云雾缭绕,层峦叠嶂,那条巨龙惟妙惟肖,似乎下一刻,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赵大奎兴奋的道:这才对!这才是配的上千古第一帝气魄的风水格局!古代没有愚公移山,有这个地势不可贵,现在拍几千人的工程队开着挖掘机,可以给你搞的更像,但是这个绝对是自然形成,真正的整个神州大陆龙气的显化。这里竟然得天独厚到这样的境界!

    龅牙四听我们说话,无疑就像是在听无字天书了,因为这厮根本对风水之说就是一无所知,隔行如隔山,这时候他忍不住插嘴,嘟囔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激动什么,这说不定就是一个大恐龙,死之后成了一个化石了。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

    朱开华这时候职业病又犯了,他本来就以倒神仙斗为终极目标的,这时候也有心开导龅牙四道:你个大龅牙知道什么,我不怕跟你明说,这个风水地势,要是里面的龙气没有迁移,把你埋进去,一百年之内,保你龅牙家荣登九五,咦,不对,你不姓龅牙,你姓啥来着?

    龅牙四睁大俩眼,满脸不可思议,明显他信不过朱开华,转头满脸期盼的问我:三两哥,这人满嘴口花花,我信不过他,你说他说的是真的不?

    我笑着点头,道:成皇帝多大事儿?说不定直接统治地球了!

    龅牙四满脸懊悔,嘟囔道:不早说,早知道我把我爷爷的骨灰盒带来了!

    很久没见有人给我投票了!!!投票最多的,三两哥帮你找个真龙之穴。。。。。。。。快点,先到先得啊

龙脉也有强弱

    且,用脚趾想都知道,骊山的那个墓是假的,真正的秦始皇为了大秦的千秋万代,肯定会把墓穴堪点在这个地气化龙形的山脉上。

    但是这个时候,迷惑接着来了,这个风水地势这东西,你说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最先接触的,对我影我们不知道这个地势是怎么形成的,只是惊叹于在骊山之外,还有这么一个风水宝地,而响最深的,那就是帝王上马石了,那个被运往四川的石头,似乎真的在冥冥之中改变了整个政治格局。而且,我二哥所说的道教祖庭龙虎山上的那个几百岁的老神仙,也曾经一语定了乾坤。

    从这些看来,中国五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那绝对是有一定的道理了,风水堪舆之术,也绝对在有一天能用科学去完美的诠释。

    可是现在呢?我没有亲眼目睹过帝王上马石到底长什么样儿,由名字看,就是一个人登马的石头,等人跨上马,那便驰骋天下,但是我二哥说了,那是双龙风水眼上孕育出来的东西。

    古代多少风水师一辈子都在寻龙点穴,又有多少人在太行昆仑秦岭漂泊一生,只为为帝王堪点三尺阴宅,但是有几人能真的找到龙气所在?这个双龙风水,已经是可以知道的风水宝地中的极致,但是很显然,比起这里,那绝对是不行的。

    说到这个,又必须在这里普及一下,这个说法,风水界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我二哥的说法,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我二哥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满嘴跑火车乱放厥词的那种人,相信在听我讲述这个故事这么久的你们,都明白二哥的稳重与神秘。

    他曾经说过,神州大地龙气,祖龙在昆仑,这是整个民族的根基所在,但是主龙脉一条,正如古人的一句话:龙生九子,子子不同。由一条昆仑主脉,分裂出数条小脉。

    数条小脉,皆是龙脉。

    如果说,这么几条小支脉只有一条被葬了人,那这个人就当之无愧的九五之尊。但是,历史上,方士风水家多入牛毛,古人又偏信风水堪舆之术,所以,几条龙脉同时发力的次数很多,这个时候,并不是好事儿,几个受命于天得风水庇佑的主儿同时崛起,那就是乱世。

    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三国纷争。三国演义里有一句话说的是乱三国者,始于贾诩,其实不然,其实不然,乱三国的这个人,是一个风水先生,至于这个风水先生是不是那个向刘备举荐诸葛亮的水镜先生,那就不可考,但是绝对的,风水业内都认为,就是有那么一个精通风水堪舆的人,同时堪点了三处龙穴,才让三龙争霸。

    至于近代的例子,那就更不用提了,但是因为敏感,只能略微的说明一下。其实按真正的风水式上来说,蒋公比起伟人,是略胜一筹的,但是最后为什么结局会截然相反,那些老头子无非有几种说法。

    其一: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风水阴德只占三四之说。

    其二:长江水龙过快,龙气旺,却凝不起势,这个在前文之中也说过,古来,很少有江南的王朝能占据整个江山,除了蒋公,还有孙吴,当然,这也跟北尚武,南崇文有关,冷兵器时代,文人墨客哪里是北方人的对手?

    其三: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其实这句话的解释,风水学跟文化学一直在扯皮,这个天时,到底是说天命,还是说的天气因素?地利,是说的风水地势,还是地形优势?

    但是人和,这个词就没有争议,古来就有得民心者得天下之说,所以说,蒋公但是因为要统筹全局,很多时候,不得不牺牲了很大一部分人,如同闹的很凶的河南大饥荒,也是不得已而弃之。这也就是说,他失了人和。

    其四:这个说法就扯淡了很多,有人说,是因为蒋公信了基督,失了神明庇佑,对于这个说法,我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什么鸟玩意儿,跟了耶稣混咋啦,不就是换个老大?

    但是有一点,特别要说的就是,蒋公晚年,改了信仰,但是在台湾求签,连着三支下下签,菩萨为之垂泪。当然,这其中的真假,已经难以去确认。

    好了,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让大家知道一点,风水地势,就算同为龙穴宝地,也有强弱之分。假如风水之说是真的的话。眼下就奇怪了。

    这个龙气化形的地势,绝对是在地利上之最了,为什么,大秦只经历了两代就亡国了?这其中的很多因果,很多矛盾之处,真的无法去解释。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现在下悬崖,还是在悬崖边上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天亮,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虽然堪堪的走出了树林,天色已经很晚。

    最后还是赵大奎发话说:我们离这个林子太近,难保里面的毒气不会渗透出来,况且,我一直感觉,那些怪鸟,不可能就那么被我们赶走了,小心为上,我们还是先下悬崖再说。

    我们说干就干,在悬崖边上打了个暗桩,绑上绳子,我也不知道这个悬崖有多深,我们带的绳子虽然够长,可是也怕不够用不是?万一吊在半空中算怎么回事?就把几条打个结,接在一起。

变故

    两条绳子,一条松了,一条紧绷了,这个时候,是个人就会下意识的去拉那边充当缆绳的绳子,我一把拉住。

    下面一点重量都没有。我道:不好!郑老,你那个徒弟失手了!

    那个充当安全带的绳索,还在继续的往下面拉,赵大奎一把拉住绳索,不让它往下面掉,可是他被拉的一个踉跄,差点跌落到悬崖去!接着他整个人就扑在地上,被拉的往下面掉,回头冲我们吼道:快帮忙!

    其实不用他叫,朱开华反应何其快,冲上去就抱住了赵大奎的大腿,我就想着,郑老的那个徒弟能有多重?他们两个人都属于武力值爆棚的人,还拉不住一个下落的人?

    可是事实上,却让我跌破眼睛,他们俩,都还在被拉着前进!

    我一看事情不对头,这时候大家都反应过来,龅牙四抱住朱开华的腰,我抱住龅牙四的腿,郑老也在后面死死的抱住我。

    这不是一个人的重量!郑老的那个徒弟,虽然人到中年难免有啤酒肚,整个人也壮实,但是绝对没到我们四个人勉强僵持的地步,而且很明显的,下面有一股大力,在拉着绳子!

    我们几个死死的抓住绳子,不敢松手,谁都清楚,一旦我们松手,郑老的那个徒弟,我们可能就在也见不到了。

    就这么僵持着,不过还好,我们四个的力气,还是大于下面的拉力,绳子虽然移动的慢,总归是被我们一步步的往上面拉。可是忽然,我们几个一下子就拉着绳子往后面跌倒,跌的那叫一个惨!

    绳子断了!就好像,在拔河的时候,一方忽然撒手了一样,我们跌了个七零八落,我还没叫出屁股好疼,就看到郑碧山面色惨白的爬到悬崖边,大叫道:虎子!!你能听到么?!

    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回声,他一句冲着悬崖边上叫出来,耳边就想起几遍声音,显得格外的诡异恐怖。

    没有人回答他,郑碧山趴在悬崖边上,望着崖底,一动不动,我走上去,拍了拍他,道:郑老,指不定下面发生了什么呢,你先别担心。

    郑碧山抬头看了我一眼,两眼赤红,这时候,我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楚,虽然我一直以来并不待见这个老人,可是老来丧子,本来就是人生的一大哀,郑碧山说自己掘人祖坟损了阴德,所以绝了后,明显是把这个三个徒弟当做亲生儿子来养的,现在就这么接二连三的死了三个徒弟,他能受得了才怪。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郑碧山忽然一咬牙,脸上露出一股决然之色,一把抽出开山刀,我心道坏了!就要拉住他,可是他虽然老,身手却是极好,动作也快,我一下没拉住,就看到他用牙咬着开山刀,两只手抓住绳子,就溜了下去!

    我赶紧趴在崖边去叫他:郑老!你不要冲动,快回来。

    可是真看到,他快速而灵敏的往下面滑的身影,甚至听到了我的叫声,他还抬头,冲我苦笑了一下。眨眼间,身影就看不到了。

    这下我真的是急了,这才刚找到秦始皇陵,我们就剩下这几个人了?而且,这事情也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沉寂于走出树林的喜悦之中,可是电光火石间,刚刚死里逃生的我们就再次的失去了两个人,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个,赵大奎跟朱开华都脸色阴沉,龅牙四却已经吃惊的张大嘴巴,露出几个硕大的龅牙,满脸的震惊。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念及于此,心里更是涌出阵阵的无力,这个时候,朱开华明显是我的主心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就对他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朱开华道:都别着急,现在我们不知道下面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说完,他一把抓起郑碧山滑下去的那条绳子,慢慢的往后面拖动,道:郑碧山还在往下面滑,他没有遇到他徒弟的那种情况。

    过了不知道多久,朱开华送了一口气,道;下面没拉力了,郑碧山想必已经下到地面上了。

    喝醉了,保连更,写了这么点。。。当我请假了吧??

白瑾现

    我们几个都爬在悬崖边上,盯着下面的动静,这种情况实际上是最让人蛋疼的,要么都出事儿,要么就都不出事儿,可是现在呢?

    徒弟明显是出了意外了,可是师父却安然的下去了。这是让我们下去,还是不下去?又为什么死徒弟不死师父?难道是因为徒弟比较年轻,而师父的肉已经老了?

    更蛋疼的是,现在,似乎我们已经不得不下去了,不管下面有什么危险,我们没别的办法,这里已经出了树林,但是离的不远,难免晚上的毒气不会扩散到这里,谁也不愿意再去吐一堆虫子出来。

    可是我们要绕过这个悬崖,又必须经过这个树林。这个时候,下面忽然传来了一条亮光,挥舞了几下。

    赵大奎道:看来郑老真的是平安到地面了,这个可能是他传给我们的信号,现在我们怎么办?紧跟着下去?

    我一咬牙,道:我来!朱开华一把拉住我,道:还是我来吧,就你那身手,真碰到个什么幺蛾子,估计连渣都不剩下。

    我没回他的话,挣脱他,抓着绳子就往下面溜,有一句话我没说,这次死的人太多了,我已经害怕了,退缩了。

    但是老朱总归是外人,不管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因为对这个秘密的好奇,但是总归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两个长久以来同生共死的革命友谊,我不能因为自己就连累他。当然,以前的很多情况是我爱莫能助,但是这一次,我这个战斗力一半的人也能冲在他前面。

    毕竟,我这次下去,目的只是趟雷。并不是在这个过程中,就一定会出问题。

    下去之后,被悬崖下的风一吹,我就冷静了下来,可是这么一冷静,低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崖底,心里又恐惧起来。

    这个恐惧,不只是来自于那个未知的危险,而是现实摆在我眼前的困扰——条件是在太过捡漏了。充当安全带的那根绳子断了之后,现在,我就是一个人,抓着一条绳子,一步步的往下面退,只要我一个失手,就会跌到崖底粉身碎骨。

    生死,全在我自己的手上,这次,谁也帮不了我。

    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现在我的干瘦,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你在大树上吊一根绳子,然后在树上,拉着绳子,踩着树干往下面滑的感觉,而且,随时的,都会出来一个未知的事物偷袭你。

    我稳了稳心神,这个时候,越慌越容易出问题,悬崖里的冷风很是刺骨,现在的天气,虽然不冷,可是被这股冷风一吹,我还是全身起鸡皮疙瘩,不过好的是,被风吹着,我可以随时的保持清醒,而不是被自己吓晕。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离悬崖顶已经有了一大截距离,低头看,依旧的深不见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在崖壁上用力的双脚忽然一个踩空,我整个人就掉进了一个洞里!

    这个突发状况差点把我吓的尿了裤子我紧紧的抓着绳子,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是感觉,现在我所在的,是一个平平的地面。

    悬崖上有个洞,我现在掉进了洞里,会不会,郑老的那个徒弟,就是掉进洞里,才被那一股子怪力拉住?

    想到这个,我抽出枪,紧握着随时准备扣动扳机,另一只手摸向腰间——手电是别在腰里的,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是光线,我要搞清楚,我在这个洞,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手电一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棺材。木棺,整个棺材做的很是简陋,简单的说,就是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中国现代的棺材,虽然南方北方结构上有不同,但是在实行土葬的地方,不管贫贱富贵,人死的棺材,都不会简简单单的,因为人最看重的,就是生跟死。

    可是这个棺材,却真的是出奇的简陋,而且上面没刷漆,就是白色的木头颜色,在一个悬崖峭壁上的一个洞里,发现了一个棺材,这很自然而然的,就让我想起来了,崖葬。

    在很多山区,或者少数民族,都实行的是这样的墓葬方法,往往见到一个山壁上被凿了无数的洞,里面就放了死者的棺材,远远的看去,倒像是一个巨大的蜂巢。

    棺材不仅简陋,还破败,这是在所难免的,在山壁上,被风这么吹着,就算是金丝楠木也难免会很快风化掉,看清楚是棺材,我反倒没那么紧张了,我害怕的是出现什么怪物,而起,在这个通风的山壁上,是没有起尸的条件的。再牛逼的粽子,也早就死透了。

    而起这么长久以来,我前面也说过,我对死尸,已经有点免疫了,虽然做不到法医那样的淡然,但是绝对没有以前的那种谈尸色变。

    等我靠近了棺材,用枪挑过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的棺材板,饶是有心里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个大趔趄!

    里面是一个风化了一半的人!!

    或许说,在山洞里,这个棺材的密闭性又绝对不好,尸体根本就不会腐烂,山风一吹,就是自然的风干,有点类似北方的腊肉,就是这么制成的。

    这里面的尸体,就是这样,浑身的皮肉已经成了亮红色,看起来相当的狰狞,更重要的是,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我看不出个所以然,不是普通的衣服,也不是现在常见的寿衣,如果非要说的话,却又像是少数民族穿的那种衣服。

    这下我心里倒也释然了,本来,这里属于人迹罕至的地方,既然是无人区,又怎么忽然出现了一个棺材一个死人呢?想到这死尸身上的类似少数民族的服装,我不禁猜测,莫非,在这个外表看起来荒无人烟的地方,其实还隐藏了一个类似桃花源一般的少数民族?

    看完之后,本着鬼神可敬不可欺的原则,我还是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响头,表示对打扰死者休息的歉意,缓缓的退出了洞穴,在洞穴口,我握着绳子,继续往下面滑行。

    这一次,我就相当小心,因为想到,这里可能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崖葬聚集地,我不可能不停的掉进人家的墓穴里,更何况,谁能保证,没有一具尸体出现了异变?

    所以在每次下脚之下,我都用用脚尖试探一下,会不会踩空,事实上,这里还真是有无数的葬洞,我一个个的避开,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我就心道:其实嘛,哪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是这么长时间的经历,让我自己变的草木皆兵了点。

    可是就在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时候,脚下踩到一个空洞,我正要避开,这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拉住了我的脚踝!

    我瞬间就是头皮一炸!尼玛,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我的脚踝被抓住,因为双手是抓着绳子的,没办法掏枪,我也没有一只手抓绳子,一只手抓枪的自然,那样我估计就一不小心掉下去了,只能用一只脚去踢那只手,可是抓着我脚踝的手力气很大,我身子挂在悬崖上又使不上力气,一把就把我拉到了洞里,我心里高度紧张,跌进洞的一瞬间,我就翻起身,冲着抓我脚踝的影子就扑了上去!

    一把抓上去,十分的柔软,手感美妙,而且,身下的似乎是一个人,但是我不能掉以轻心不是?在山壁里,能出现一个活人?我手上一用力,也管不了那么多,张开嘴,就冲着下面咬了过去!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啪的一声,我挨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把我打蒙了,彻底的打蒙了,就算是我被咬了一口,也不会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啥,但是下意识的就认定是粽子。

    可是谁见过,粽子,会抽人耳光的?

    我被打了一耳光,趁着我发呆的空,下面的被我抓着的东西,一把推开我,力气倒是不重,然后他整个人翻了一个轱辘跑到了旁边。

    我手忙脚乱的推开手电开光,光线一下扫了过去,这下看清了这是个人形,只是它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这是谁,但是很显然的,这是个女人,因为只看后背的身形,就是娇小型的。

    再看到她的齐耳短发,我还真的想不起来这是谁,心道,传说中有鬼变成女人骗男人xxoo,然后吸尽阳元而死,难道哥们儿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色鬼?

    我吞了吞口水,小声问道:你是谁?

    这时候,人影转身,对我扑哧一笑!

    那一刻,我的脑袋陷入了短暂的空白,这个人,我以为我可以忘却,可以抛到脑海的深处深深的埋藏起来不去记起。

    可是忽然见到,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心情。

    喜悦?

    尴尬?

    烦闷?

    羞愧?

    抑或是其他。

    这个人,是白瑾。是在千佛洞里,稀里糊涂的把身子给了我的女人,也是在千佛洞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的人。

    刚才我的两只手,又抓错地方了?你说我的手怎么就这么有福气呢?

    (白瑾出来了,有木有人高兴啊~~~~)

死人与OK

    这个女人不是洪水猛兽,也不是长的像无盐女一样粗鄙不堪,事实上,这是一个有着温婉而调皮脸庞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在敦煌让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

    可是,我却一直的,最不想见到的,同时,也是最想见到的,也是她,就是这么一种纠结无比的心情,上一次千佛洞里的经历,在我心中埋了一颗种子,我一直坚持着不给这颗种子洒一滴雨水,可是就在再次重逢的时候,毫无征兆的,这颗种子瞬间迸发出蓬勃的生机,这时候我才发现,种子早已经在心里深深的扎根。

    我不是一个传统的男人,相反的,在洛阳的纨绔生活,甚至可以用荒yin无敌来形容,在这个价值观基本上可以用金钱来形容的时代,作为一个盗墓世家的公子哥儿,虽然在真正的层面上,我什么都不是,可是,这并不阻挡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儿对我投怀送抱。

    我不是柳下惠,不能坐怀不乱,一直秉承的就是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的原理,但是那些,只是当做生活中的调味剂,这其中,不排除有那么一两个让我很是怦然心动的女孩儿,可是,那也只是一点点的心动而已。

    白瑾论容貌,论气质,在我曾经流连的花丛之中,并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所以,我分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她就偷偷的溜进了我心里,或许是从他说我沉思的时候很帅,或许是她说在我的身后很有安全感——这是唯一一个肯定我的女人,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又或者,是她稀里糊涂的就被我霸王硬上弓,谁能说得清?

    我是个混蛋不假,但是在之前,情感方面,从来没有出轨过。虽然,这只是为我自己的荒诞找的借口。

    谁没年轻过呢?

    唯有这个女人,能让我的心乱掉,所以,在看到她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两个就那么默默的对视着。

    这绝对不是一切尽在不言中,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该做什么。

    再然后,不知道是谁主动,两个人,就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激烈的拥吻在一起,没有任何杂念,只是想通过肢体语言来告诉对方自己的想念。

    这是一种情绪,一种可以让人短暂的忘却一些烦恼,一切困惑追求的情绪,而且无疑,这种情绪是温馨的,虽然这个场合并不lang漫。

    第一次, 是在墓室里抵死缠绵。这一次,同样是在墓室里,两个人相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时候,非常突然的,响起了脚步声,并且,还有若隐若现的交谈声,声音的源头似乎很远,听不真切。

    我能听到这个声音,白瑾也能,她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整个人僵了一下,一把推开我,我要开口询问是谁,他看到我要张口,立刻紧张的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且一只手指着我的手电,嘴唇一张一合的,做了一个口语。

    关灯。

    气氛瞬间由风光无限变成紧张万分,我不明就里,却又不敢不听她的话,只得立刻关上灯,灯一关上,这个墓室,就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

    只是在墓室的墙壁上,有几个小孔,在朝外透着光,这个墓室外,难道说还别有洞天?

    白瑾小心翼翼的趴在透着光线的小孔朝里面看,说的难听一点,是在偷窥,我看她看的专注,蹑手蹑脚的跑到另一个同样的小孔边上,用一只眼睛,往里面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人。这几个人背对着我们,看不清楚脸。可是他们的服饰,却给了我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我在第一个洞葬穴里看到的那个风干了的尸体身上穿的那种服饰!

    毫无疑问,我现在是在悬崖上的洞穴里,而他们所在的位置呢?那就很明显,是在整个山体里,里面别有洞天,有一个空间,里面生存了穿着这个服饰的一批人。

    真的是桃花源?里面是一群与世隔绝,外人根本不知道的一群人?

    想到这个,我随即就把自己的想法否决了,因为事实上的桃花源,是根本无法存在的,我在一本科教的杂志上看过。

    一群与世隔绝的人,他们可以生存,但是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物资,不是食盐,而是繁衍问题。

    因为是与世隔绝,所以这一部分人,在世世代代的通婚下来,血缘关系会越来越近——这个常识大家都知道吧?相当于他们都会是近亲结婚,然后,慢慢的,全部的人,都会慢慢的消逝掉,直到灭亡。

    那么,这里面的人,又是什么情况呢?

    趴在墙壁上,我虽然可以看清楚他们,但是因为距离的关系,我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肢体动作上来看,他们似乎是在争吵着什么。吵的还相当的激烈,可是在剧烈的争吵之后,里面的三个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又在轻声的商量着什么。

    我看白瑾看的专注,也只能看着几个人不停的做出什么动作,像是在看一场无声并且毫无营养的电影。

    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三个站定了,并且排列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形状,大家可以理解吧?这就意味着,从我的视角来看,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正脸,一个人的侧脸,还有一个人的背影。

    就在看到脸的那一刹那,我打了一个激灵,甚至到现在,我都无法去形容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像是一幅画,一幅画死人的画。

    苍白的脸上,配上猩红的嘴唇,两个眼睛,空洞的没有焦点,如果真要拿现实中的一个东西来对比这么一张脸的话,那我绞尽脑汁,只能用一种东西来形容,而且似乎还很贴切。

    殡仪馆里,画过妆的死人脸。

    苍白,略带一点浮肿。

    或许很多人,还是无法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脸,大家不妨可以去在网络上搜一下,邓丽君女尸下葬时候的照片,事实上,我能想到这样形容,也是因为曾在报纸上看过,那个在水晶棺里的女人的脸,并且因为这个,做了很长时间的噩梦。

    难道里面的都是死人?!

    我转头看了一眼白瑾,她正好也转头看我,虽然我在黑暗中,只借着月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总是能看到她放在嘴唇边示意我憋出生的手指。

    很憋屈的,我只能冲她点点头,继续偷窥,可是心中有了想法之后,我越看,越像是死尸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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