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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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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邪灵鬼祟,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失敬失敬,这位老前辈,我们哥俩出道晚,道行浅,承认打眼了,没有看出您的来路。不过,老话说,因果循环,我们哥俩今天来,可不是为了撅棍儿扬名,而是想找王强说明白一件事儿,而且这事儿,好像前辈也是参与其中了吧?”我拦住胖子,不让他再骂街,随即看向那个一脸邪气的老头儿,话里藏针、软中带硬地说道。
“哈哈哈……”老头儿仰脸发出一阵象倒抽气儿时的冷笑,而后看向我和胖子,阴测测地说道:“果然是后生可畏啊,伶牙俐齿,只是不知道你这含沙射影的,到底想说点儿啥呢?”
我也回以“你知我知、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讥讽的冷笑:“既然前辈不耻下问,那我就斗胆知无不言了,说深了浅了的,您可多担待。”我一拱手,继续语带讥讽地说道:“这买卖买卖,说的难听点儿,就跟搞poxie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是吧,按说这王强要是跟寒劲松合伙合不下去了,好离好散不就完了,何必非要采取下蛊这么毒辣的手段害人性命呢,多大的仇啊,至于吗?”
“诶?”老头儿眉毛一扬,又是一阵令人尾骨生寒的冷笑:“看来你们这两个小辈儿也是**湖了,这话说得是正气凛然、滴水不漏,倒让老夫我是哑口无言、自感惭愧了,呵呵”
老头儿眼中掠过一丝寒意,手下的四五个汉子一见老头儿语气不对,纷纷摩拳擦掌地站了起来,并朝我和胖子围了过来。
“我操,咋地,没法自圆其说了,恼羞成怒了,狗急跳墙了,要玩儿横的了是吧?妈了个逼的,这个你飞爷我最喜欢了,来吧,整呗。”胖子手疾,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一个烟灰缸,然后一脚踢翻有机玻璃茶几,挡住了几个汉子的脚步,紧接着扬起烟灰缸就奔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砸了下去。
一见这帮孙子这么不讲究,仗着人多,总想靠拳头摆平事儿,我的火也来了,暗中一提气,家伙左右臂的不化骨稍稍开启了一点点,随即就右手变掌,横切向一个正手拿甩棍冲向我的汉子的咽喉。
那小子反应很快,右手一翻腕,即将甩棍竖了起来,棍身正好挡住我的右肘部,棍尾直接砸向我的锁骨。看得出,这小子应该是练过,最起码也是退役武警之类的军人,因为,这种以防爆擒拿为主、简洁实用的棍术,一般只有军队和警校才有系统的教授,普通武校更注重带有表演性质的花哨棍术。
好在我在警校也学过这种棍术,而且我的左右臂有不化骨,力量上和反应速度上都不是这些筋肉男所能比拟的,因而,我右臂一收,贴紧肋部,护住易受攻击的肋骨,左手一个上勾拳击中其下巴,直接将这小子就打得仰翻在地。
这当口,胖子也得手了,一烟灰缸将一个汉子的上下嘴唇呼了个严严实实,血当时就下来了。
“我***的,我整死你们!”一见自己这头儿连续吃亏,其中一个矮胖、留着大鬓角的汉子激眼了,伸手从沙发底下摸出一把锯短了枪管的五连发猎枪,并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和胖子。
我和胖子一惊,知道菜刀就能破法术,何况是猎枪乎?正要一起上,将那个拿枪的汉子一击毙命,关键时刻,一直冷眼旁观的老头儿说话了。
“慢,咋这么不懂礼数,让人笑话。退下。”那老头儿威严地一声低喝,那四五个汉子立刻没了脾气,呵哧带喘地坐回到原位,只是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和胖子。
“二位,道门里有句话,叫广结善缘,不知道你们入门的时候,你们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们?”老头儿眯起眼睛,看向表情依然很吊的胖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们师傅没有你那么多的废话,说吧,你想咋地?”胖子掂了掂手里沾血的烟灰缸,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
“年轻人,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深浅啊,去,给他们点儿教训。”那老头儿被胖子的蔑视激怒了,一挥手,对着空中说了句话。
我和胖子警惕地看向老头儿,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
这时,我和胖子的阴阳眼一热,就感觉始终紧闭的套间的房门上出现了半截透明的人形,十眨眼之间,那道透明人影就从套间房门里窜出,并如疾风一样朝我和胖子扑来。
我下意识地一抬右臂,心念一动,一团黑色的不化骨煞气就朝那透明人影击去。
那道透明人影动作奇快,就在我的不化骨煞气击向它的同时,它也已经扑到了胖子的跟前,并欲伸手抓向胖子的面门。
所幸不化骨的煞气此时已经飞临透明人影的胸口,为了避开不化骨的煞气,那道透明人影迅速倒飞,已经伸出去的手爪中途变招,将胖子手里的烟灰缸夺走,并使劲儿砸向胖子的脚面。
胖子一声痛苦的喊叫,看样子这一砸的力道着实不轻。
“草你妈的,玩儿阴的是吧,我弄死你丫的……”胖子大怒,破口大骂的同时,习惯性伸手去后背要掏玄铁剑。
我伸手一拉暴跳如雷的胖子,又看了一眼那道已经穿过套间房门、又躲回到套间里面的透明人影,而后看向那老头儿:“您这是啥意思,要是真想靠武力解决这事儿,我们乐意奉陪,是斗法还是群殴,您划个道儿,我们不二话。”
老头儿这次是真有些震惊了,伸长了腰身、头部前倾地看向我和胖子:“你们俩开了阴阳眼?不容易啊。还有,你这是、是不化骨吗?”
“你还挺识货,没错,这就是杠杠的不化骨,打你都不用刀,跟玩儿似的。”胖子大嘴叉子一咧,又开始胡逼咧咧。
老头儿没有理会神经大条的死胖子的不敬,接着往下说道:“看来,你们还真就不是泛泛之辈,我还琢磨,这寒劲松要致王强于死地,咋会找你们这么两个嘴上**、办事不牢的愣头青?现在一看,你们俩还真就挺难摆拢的啊,呵呵”
“行了,咱们别兜圈子了,说我们说过的车轱辘话有意思吗。这样吧,我明侃了,我们来找王强,就是希望他,确切地说应该是您吧,解了寒劲松身上的蛊毒,然后大伙儿坐一块,把生意上的事儿说明白的,不能合作也别整成仇家,好离好散,何必非要整得你死我亡的,有意思吗?”我看向老头儿,索性将来意挑明了。
“你们等会,我问你们,你们俩不是寒劲松雇了来找王强寻仇的?”老头儿骤然打断我的话,眼中精光流动,显得是疑虑重重。
“寻仇?我靠,寒劲松现在被你们折腾的三魂七魄都快过奈何桥了,他还雇我们害王强?不是,你想象力挺丰富啊,干这个白瞎了,去中央台当新闻发言人吧,操!”胖子都要被老头儿看似前后搭界的问话给气尿了。
“我明白了,这里面有误会,也许说是阴谋更恰当。你们都出去,我要单独和这两位小师傅谈一谈。”老头儿对于胖子话里的刺儿充耳不闻,只是摆摆手,让那些土鳖流氓先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老头儿抬起头,定定地看向我和胖子:“你们一进到这里,鬼僮就已经觉察到来了懂道法的术士,并告诉了我,所以我才会派人去请你们上来盘盘道。我原以为你们是寒劲松派来追杀王强的巫师,可刚才听你们这么一说,寒劲松也遭了暗算,我前后一琢磨,看来,咱们都中计了,让人家当枪使了,奶奶的!”
第461章 线索被掐断
老头儿的表情看起来很诚恳,但我和胖子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不可能因为他说了几句话就轻易地相信他。
见我和胖子脸上满是狐疑的表情,老头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慢慢地从椅子上走了下来,伸手一指套间那扇紧闭的房门,哑声说道:“你们随我来。”
说完,老头儿便缓步朝套间房门走去,我和胖子紧随其后,心中既充满好奇,同时也暗自戒备,生怕这又是一个陷阱。
老头儿走到套房门前,并没有用手去推那扇房门,而是从一旁挂着的一个黄色的褡裢里掏出一个法铃,而后咬破右手食指,左手摇铃,右手食指则在门上快速画出一个巴掌大的八卦图形。
几秒钟之后,那个血八卦图形迅速开始转动,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随后,只听得“咔哒”一声,那道门就打开了,一股阴寒之气瞬间即扑面而来。
我和胖子打了个寒颤,老头儿感觉到了,回头看向我们俩,诡异地一笑:“怎么,有点儿冷,是吗?”
“呵呵,没事儿,您这是鬼僮把门吧?咋地,门后面藏着啥宝贝啊,能让您费这么大的周折,好像养鬼僮挺耗费术士精血的,搞不好还容易被鬼反噬,够悬的啊,这个!”胖子故作镇静地看着老头儿,啰哩吧嗦地磨叨着。
见胖子一语道破了门后的秘密,老头儿再次流露出讶异的神情,眼神随之一寒,但也没有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进到了室内。
说实话,一见这老头儿一出手就亮了一手鬼僮把门的绝技,别看胖子嘴上好像司空见惯、不以为意似的,其实我们俩心里的惊讶程度,绝不亚于刚才胖子一语道破这鬼僮把门秘密给老头儿所造成的震撼。
因为据黎叔儿讲,这鬼僮把门乃是南茅的一项秘传绝技,修炼的过程极为残忍,就像沙里淘金一般,要在修炼的过程中,要淘汰并毁灭大量的鬼魂灵魄,才能最终筛选出为数极少的、可以和术士之间实现心意相通的鬼魂,亦即可供其驱使的鬼僮。
看来,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儿应该是茅山一派的术士,而这王强能请动这样的高人,想必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夫。由此推断,这王强自己遇上的麻烦看来也不小,已经是金钱或武力无法解决的了,才会不惜血本地搬出这老头儿充当自己的最后救命稻草。
正胡思乱想着,我和胖子已经跟着老头儿进到了室内。
这间套间大概有三十几平米大小,奇怪的是,里面既无床,也无铺,空空荡荡的不说,温度还奇低,简直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在屋子的西北角,整面墙都改成可供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神仙的塑像,以及香炉、烛火、供果、黄裱纸等法物。
屋内没有开灯,照明全赖供桌上的六盏烛火。烛影摇曳,墙上黑影憧憧,使整间屋子里显得是鬼气森森,阴冷可怖。
在地上摆着的黄色坐垫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神情憔悴、两眼失神地跌坐着,尽管室内温度呵气凝冰,但这男子却打着赤膊,脸上还不停地在流汗,似乎是热得汗流浃背。更为做怪的是,在这名男子的头上方,还悬有五把式样古老的油纸面青色雨伞。
“看见了吗,他就是王强,他现在已经是自顾不暇,还会有精力去害被人吗?”老头儿指了一下地上坐着的王强,神色黯然地说道。
我和胖子看着那神情枯槁、比死人仅多了一口热乎气的男子,怎么也无法将其与威风八面、总拿眼睛横棱着看人的社会大哥联系起来。
胖子看了几眼,挠挠头,说道:“咋地,黑社会大哥就是猫在黑屋子装大哥啊,咋回事儿啊这是……我操,啥jb玩意儿?”
胖子和我正看着王强感慨,不知不觉地,身体离王强很近。就在这时,只见五道如蛇的白影突然从王强的身体里飞了出来,将其团团围住并上下扭动,还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
“来者是友,你们不必惊慌,下去休息一会儿吧。”老头儿见到那五道白影并不吃惊,只是慢声说道。
老头儿话音未落,那五道白影就像通人性似的,竞相向上方激射而起,并各自钻进一把张开的青色雨伞里,雨伞随即合拢,并稳稳地落在了供桌上。
供桌上的那些烛火瞬间爆出烛花,就像绽放的焰火一般。
“这五道白影就是鬼僮?刚才袭击我师兄的也是它们?”我看向老头儿,有点儿吃惊地问道。
老头儿点点头:“鬼僮一般都是秘不示人的,今天让你们看到,就是想表明我的诚意。我想,到了现在,你们应该不会在怀疑寒劲松是我们搞的鬼了吧?”
我和胖子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点了点头,而后一起向老头儿发问:“这王强是咋回事儿啊?”
老头儿神色黯然地垂首叹了口气:“跟你们实说了吧,王强是我外甥,这小子一向捞偏门,本来我不爱搭理他,也不过问他的事儿。前几天,我接到我老姐姐的电话,说是这个孽障出事儿了,我这才从医巫闾山赶回来。我见到他时,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我把了一下脉,他应该是被人下了刀金虫的蛊毒,才会体内炙烈如火,如果不是我用鬼僮的阴气护住他的五脏六腑,恐怕早就已经是五内俱焚、化骨扬灰了,唉。”
看到王强那副半死不活的倒霉德行,说实话,我和胖子是更泄气,本来我们俩一直以为只要王强,哪怕是磕一架,逼着王强交出蛊毒的解药,或者通过王强找到幕后的下蛊的巫师,都可以祛除寒劲松身上的蛊毒,也算对紫夜有个可以说得过去的交待。
可事到如今,这王强竟然也他妈成了蛊毒的受害者,他的死活我们哥俩不关心,跟我们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问题是这样一来,线索又断了,茫茫人海,让我们如何去找那个下蛊的幕后黑手啊,我去!
我和胖子呆了半响,心乱如麻,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倒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鼻涕眼泪全下来了。
老头儿知道我和胖子这是冷了,一摆手示意我们俩去外边取暖。
我和胖子感激地一点头儿,又看了一眼尸居余气的王强,叹了口气,离开了那间阴寒刺骨的房间。老头儿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当老头儿刚刚跨出房门后,身后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笑声,房门随之被死死关上。
“你们别怕,这是鬼僮发出的声音,不妨事。”老头儿见我和胖子一脸紧张地回查看哪里发出的笑声,遂示意我们不用紧张。
我和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看向老头儿:“前辈,您见多识广,依您之见,这蛊毒的来路应该是哪里啊?”
老头儿从桌上摸起一盒没有任何标识的烟盒,掏出两根烟分别扔给我和胖子,然后自己也掏出一根,掰掉过滤嘴,将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之后,才缓缓地说道:“一提及蛊毒,大部分人都会首先想到苗疆,甚至是泰国,好像只有这些地方才有蛊师似的,这其实是见识短浅导致的一种认识误区……”
我和胖子老脸一红,我们俩一开始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我擦。
老头儿并没有注意到我和胖子的异样,仍自顾自地说着:“其实,下蛊之术,古已有之,并无什么神秘可言。而且这蛊毒由于不用长时间的修炼便可学会,一些心怀叵测之徒便盯上了蛊毒之术,用来害人夺命,讹人诈财。据我所知,在东北地区,清末就已经有邪教专以蛊毒之术来控制教众,并择其心术不正的教徒传授,好再去害人,所以,别看出马仙在东北灵异界无限风光,那只是表面,实际上,暗地里修习蛊毒之术的巫士们也是层出不穷,屡禁不止……”
茅山道术起源于南方,自宋代以来,一直想往北方发展,试图一统灵异界的天下。但是,几次三番都没能撼动出马仙在东北地区的统治地位,铩羽而归,因此,灵异界便以长江为界,出现了南茅北马的叫法。
不过,虽然茅山派雄踞南方,发展势头一直很猛,但却始终对未能在北方盖过出马仙的风头而耿耿于怀,因此,茅山弟子只要有机会,一定会贬低出马仙。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历史原因,所以当这老头儿几句话一说完,我和胖子就更加证实了他一定是茅山术士的猜测。
可是,就目前这形势,我和胖子不关心谁是茅山还是毛里求斯,关键是这下蛊的损贼到底是谁,怎么才能揪住丫的尾巴!
“据我所知,这东北地区下蛊的巫士们,一般都喜欢找阴气重、有毒蛇、蜈蚣等毒虫出没的地界施法。”老头儿看了我和胖子半响,说道。
我和胖子听了老头儿的话,眼皮一跳,心中一动,隐约联想到了点儿什么。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是茅山弟子,在雅克什这个出马仙的势力范围内,行事多有不便,故而只能困守在这里,用鬼僮勉强保住我外甥的性命,希望你们能有所动作,找出下蛊之人,这是帮我们,也是帮你们自己。事成之后,我愿意用鬼僮作为酬谢之礼。”老头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和胖子,加重语气说道。
第462章 潜入军事禁区
我和胖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对于什么捞什子的鬼僮,我们哥俩并不感兴趣,那玩意儿就跟养鳄鱼似的,指不定啥时候一翻脸,就把我们哥俩给反噬了,实在犯不上冒那险。
不过,这老头儿提供的一个线索着实让我和胖子吃心了,就是那个巫士施法一般会选择因阴气重、有毒虫出没的地方。
问世间,好处阴气重?答曰:一是太平间,一是火葬场,都是往冥府送人的地方。
可是,如果你是下蛊的巫士,会选择这两处每天都有活人进进出出的地界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那么,除此之外,哪里还是阴气重、又有毒虫的地儿呢?
“难道是……”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完全符合这两个要件。
“你们想到了什么?”老头儿见我和胖子那跟便秘似的表情,不解其意,遂问道。
“我们俩脑子很乱,容我们想想再说吧,得了,我们先走了啊。”胖子不愿意和这个目前仍敌友难辨的老头儿多说什么,打了个马虎眼,就要告辞。
老头儿知道我和胖子对他还有戒心,也不刨根问底,一笑之后,拍了拍巴掌,始终守在门外的那几个汉子应声打开房门,听后吩咐。
“老刀,你安排两个人,送这两位小师傅离开,嗯,用车送他们回家,明白了吗?”老头儿声音不大,却很威严地朝那几个汉子命令道。
“明白了,您放心。”先前那个企图用猎枪攻击我们的矮胖汉子应了一声,一回头,朝我和胖子生硬地说了句:“请吧。”
我和胖子朝老头儿打了个稽首,老头儿倒挺有意思,一抱拳,很江湖地说了句:“山不转水转,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
我和胖子一龇牙,心说这左派,哪儿他妈象一得道高人应该有的举止啊,简直就是一徐茂公版的绿林强盗啊,难怪他外甥投身很有前途的黑社会,敢情这起根儿上的基因就不咋地,带着土匪气儿呐。
从那间兼具鬼气与匪气的房间里出来,我和胖子跟在老刀的后面,下到二楼,换回先前的衣服。刚一出了换衣间,正好碰上那个刚才迎接我们的妖艳的大娘们。
那娘们一见我和胖子,刚堆起笑脸说了句“二位老板要走……”,然后就张口结舌地说不下去了,愣愣怔怔地看着我们俩,跟见了鬼似的。
我和胖子也被造得一愣,心想这娘们啥毛病,一惊一乍、前恭后倨的,这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呢?难怪老话说biaozi无情戏子无义,提上裤子就翻脸,还真是不假。
“你们,怎么混进来的,啊?”那娘们在愣了几分钟之后,就跟还魂了似的,朝着我们俩尖声呵斥起来,还左顾右盼地喊保安。
我和胖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敢情是时间太长,我们俩身上的障目辟容符已经失效,先前这大娘们眼中那连两个满身名牌的高富帅眨眼间就现出了真身,难怪她会这么大的反应。
“你他妈闭嘴,嚎丧呢,这是我朋友,赶紧滚蛋!”老刀适时出现了,几句话,就将那大娘们吓得花容失色,掉头就跑。
离开男宾洗浴区,到了那两扇玻璃门那,两个门童记住了我和胖子的长相,再一看我们的行头,加上老刀黑着脸跟在我们俩后面。
这两个门童误会了,还以为我们俩混进洗浴城后背老刀发现,押着我们俩来找他们算账来了。好家伙,脸都吓白了,看着老刀结结巴巴地说道:“刀、刀哥,我们真、真不知道他俩是咋进、进、进去的,刀哥,我们错了……”
老刀一愣,随即不耐烦地一摆手:“滚犊子,跟你们有jbm的关系,操!”
说完,老刀一拽玻璃大门,示意我和胖子先走。
出了大门,我和胖子隐约听到那两个仍心有余悸的门童小声嘀咕:“咋回事儿呢,刚才看的不是这俩银儿?妈比的,今晚说啥不通宵上网了,眼睛都快废了……”
老刀陪着我和胖子在门口站了三两分钟,就见一辆切诺基开了过来,打开车门,老刀对我和胖子说道:“上车吧,送你们回去。”
我和胖子上了车,老刀在关车门的时候,丢下一句:“我恩怨分明,今天的仇我记着,咱们来日方长!”说完,转身进了玻璃大门里面。
我和胖子一咧嘴,知道这些混黑道的主儿都特记仇,今天被我和胖子修理了一顿,虽然他们刚才碍于那老头儿的威势,没敢再乍翅儿,但心里已经记恨我们俩了,绝对是要找机会还回来的。
不过,当下的我和胖子,已经根本没有心思来考虑这些小混混的事儿了,因为,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那个刚刚想到的地界去实地查看一番。
我和胖子多了一个心眼,让切诺基将我们送到了雅克什最大的小区,民生小区。这里面商品楼与返迁楼混在一起,占地甚广,跟城中之城似的。我和胖子怕老刀他们知道我们住哪儿,好等到月黑更高夜去憋(背后偷着下黑手)我们,便让开切诺基那小子拉着我们在民生小区饶了几圈、估计那小子一会儿找出去的道儿都费劲以后,施施然地下了车,进了一个电子门坏了的楼道里。
在楼道里待了几分种,等切诺基走了以后,我和胖子一路打听着才从民生小区西门走了出来,随即给王全侯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们。
抽完了一根烟,王全侯的车也到了,我和胖子钻进车里,胖子拍拍王全侯的肩膀:“赶紧走,我们哥俩领着你故地重游去,呵呵”
“啥、啥意思?游哪儿啊,二位神仙?”王全侯不知道胖子是拿他开涮,愣模愣眼地看向胖子,想问清楚道再走。
“去……”胖子诚心玩儿王全侯,眨巴着小眼睛看了王全侯一会儿,才一脸坏笑地说道:“去小孤山,呵呵”
“我操,二位爷,咱不带这样的啊,我要是哪儿做错了你们说,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求你们了,别再用这招儿整我了行不,他妈一提小孤山我就想尿尿,儿白!”王全侯一听说要去上次害得他被鬼上身的小孤山,当时就尿唧了,哭哭咧咧地看向我和胖子,还以为我们俩是故意整他呢。
“瞧你那完犊子样儿,操,有我俩跟着,你怕你大爷啊。”胖子一见王全侯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这个乐啊,搂过王全侯是一顿威逼利诱,逼得王全侯苦着脸调转车头,朝市郊的小孤山方向驶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透过冬日朦胧的雾霭,已经可以看到小孤山那覆盖着白色积雪、偶尔露出一点黑色地皮的轮廓了。再仔细一看,我和胖子惊讶地发现,原来胖子家所在的那片平房区的残垣断壁和北方药业的硕大厂房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两米多高的水泥围墙,围墙里面,隐约可见七八根巨大如烟囱一般的水泥柱子的顶端。
王全侯见我和胖子表情挺诧异的,遂停下车,回头朝我和胖子说道:“二位爷,忘了和你们说了,小孤山现在属于军事禁区,有武警站岗,咱们进不去,只能远远地看一眼过过瘾。”
听了王全侯的话,我和胖子知道这小子不是在忽悠我们,因为这里设为军事禁区,肯定与我们上次在这里与洪金烨的一番血战有直接关系。可是,眼下我们没有田启功在身边,要想进入军事禁区,雅克什市委、市政府和当地驻军肯定不会尿我们这俩他们眼中的神棍,这便如何是好?
“进不去?操,你们忘了飞爷我在这嘎哒活了二十几年啦,告诉你们,想进入禁区,起码我能给你们找出十条小道来信不信。”胖子见我一脸的愁容,又开始装逼了。
“操,那还等啥,撒逼楞地赶紧走先啊!”一听胖子知道秘密潜入的小道,我不禁大乐,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事不宜迟,走吧,先去看看,要是真如咱们所料想的那样,还是跟田启功和尹川山他们联系一下,单凭咱哥俩的力量,恐怕是要**。”胖子捂上羽绒服的帽子,又掏出手套戴上,也准备下车。
“二位,二位,等我一会儿,等我一会儿……”一见我和胖子都要下车,王全侯熄火拔钥匙,手忙脚乱地朝我们俩喊道。
“你跟着瞎jb忙活啥啊,老实在车里待着得了,操。”胖子斜楞了王全侯一眼,不耐烦地哧哒了他一句。
“得嘞,你们可别扯了,上次也是让我在车里等,结果等来那么一档子事儿,差点儿给我整尿血了都。你们这回可拉倒吧,说破大天我也跟你们去,走哪儿我跟哪儿,爱咋咋地。”王全侯心有余悸地四下看了看,也不管胖子待不待见他,戴上毛线帽子就跟着我们俩下了车。
看着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的王全侯,我和胖子无奈地笑了一下,领着王全侯下了路基,并沿着路基下面那齐膝深的积雪,朝山上走去。
第463章 潜入军事禁区(中)
这冬天的雪地里,积雪最深处都快没到我们的胯骨了,每走一步,都要踢开冻在一起的雪块儿,破冰前行,极耗费体力。因此,走了二十几分钟之后,我们仨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师兄,这望山跑死马,到底还有多远啊?”我呼呼地大口吐着ru白色的哈气,上气不接下气地看向胖子问道。
“快了,上了前面那座山,再穿过一趟树毛子(灌木丛),就能见到一个给水站,到了那里,就有道儿了。”胖子体胖,走起来更是耗费体力,这工夫,连舌头都吐出来了,看样子气儿也不够用了。
“我说,你们二位找这洋罪受干啥,图啥啊?”王全侯也是累得不轻,手拄着两个膝盖,愁眉苦脸地看看我,又看看胖子,十分不解地问道。
“操,你以为我们想啊,是让我们是神棍呢。诶,凯子,想想咱哥俩也他妈挺有意思的啊,挣着临时工的钱,干着蜘蛛侠的活,截长补短地还得拯救世界和平。我跟你说,这活儿不用干长,只要是干上两年,咱俩肯定得抑郁了你信不?”胖子本来是回答王全侯的,却感而发,看着我是一通感慨。说到动情处,还挺得瑟地用羽绒服袖子抹抹眼睛,好像欲哭无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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