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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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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他?他又做什么了?实不相瞒,在下离开了几天,今日才回,还望姑娘告知一二!”
“诶,您真不知啊?说到那位公子和您一样都是了不起的人哪!就您不在的这几日,他在吴大夫的医馆设诊,据说小吴大夫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且药到病除,所以短短几日便成了人尽皆知的神医了,这不,俺们都是慕名来瞧病的呀!”那姑娘是个热心肠,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
听到这番话陆黎诗不由得摇头失笑,在和那姑娘道了谢后就继续往医馆走。
这孩子可真够可以的,让他稍微帮一下吴大夫竟帮出了这么大的阵势,幸好她走之前有嘱咐过他千万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可有得收拾了。
终于走到医馆,果然就看到那孩子正不停歇的给人看诊,好像人又瘦了一些,不由得又摇了摇头。
想他自幼跟着平一寒学医,又少年成名,请他看病的都是达官贵人,都像菩萨一样供着他,几时这般辛苦过?哎,怪她!
“小……公子!您可算是带着老爷回来了!可把奴婢担心死了!吴公子!吴公子!您快来呀!我家公子和老爷都回来了!”信儿这几天一直是在医馆帮忙收诊金,还在担心那父女俩,可谓是身心俱疲,刚得了空就想看看今日还有多长的队伍竟意外的看到了陆黎诗,于是激动得丢了算盘就冲了出来。
吴长卿在听到叫唤后便猛的抬头向这边张望,而在看到人后就立刻与还在看诊的病患说了两句,等得到对方的同意后就也冲了出来。
“阿……你们回来啦?义父可好?你可好?”吴长卿的激动比信儿更甚,说话的声音都是哽咽的。
陆黎诗望着这两张真诚的面孔,心里暖暖的,便也还以真诚的微笑,“是,我们回来了,你们辛苦了!”
前一世,她靠自己的双手得到了名、利、以及财富,但那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她最渴望的不过只一句最真诚的问候和思念,可到死都没能如愿,如今却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得到了,她会记一辈子!
微笑着将陆逸卓的手交到吴长卿手里,又来回看了看这三人,继而只身走向了医馆的台阶。
“各位乡亲,在下是小吴大夫的兄长,感谢大家如此信赖小吴大夫!但很抱歉的是我等临时有事,不日便要离开,所以今日只看最后十位病患,且往后都不再接诊!当然,若是找老吴大夫还请继续等待!谢谢大家了!”
陆黎诗说完话又对着众人真诚的鞠了个躬,而后对着吴长卿和信儿笑着点了点头就牵着陆逸卓先进去了。
从今日起,这三人便是她真正的亲人了!但凡她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他们饿着!特别是这两个孩子,只要她有那个能力,定会让他们无忧无虑的快乐成长!
这是她对他们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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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黎很讨厌神马守身如玉,神马贞洁重于一切,但保证身心干净!信我!
030 事端再生
“菜都齐了,都过来坐吧!吴大夫,您也赶紧叫伙计一起过来吃,先别忙活了!”陆黎诗端着自己炒好的菜从灶台出来,并着信儿一起摆好碗筷后就热情的招呼大家一起来吃饭。殢殩獍晓
吴大夫见此立刻摆手,“唉,本来说好是老夫请客下馆子的,如何还劳您亲自下厨?老夫可没脸吃!”
回想几天前,当那小郎中说要帮他忙时他还笑一个孩子能做什么?想着反正也不耽误事就让他玩吧!起初也确实无人问津,可自他接过一例诊后竟成了香饽饽了!
开始他只道那孩子相貌好,也是后几天才开始仔细看他的药方,然这一看就发现有些药的搭配竟是他这种行了几十年医的老手完全不曾想过的,不仅如此,他还把所挣的银子一文不留的都给了他,所以对于这样的医术和人品也就彻底服气了,他甚至都有了拜师的冲动了!
陆黎诗闻言便亲自过去搀,“您这说的是哪里话?之前您就帮了我许多,还在我离开的时候收留这俩孩子,所以对我们全家来说您就是恩人!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做顿家常便饭而已,再说了,这买菜的银子也是问您借的,您还跟我客气?”
她从来就不认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她从不欠人情,也不会给人机会欠她的,为此很多人都说她性子太冷,可她不在乎,她是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因为浪费时间便是浪费生命。
“就是,吴大夫您就别我们家小姐客气了!您看看这菜,绝对比得上菊仙楼的大厨呢!”信儿也过来劝,那语气别提有多骄傲了。
说真的,她从没见过她们家小姐进灶房,刚刚还不放心得跟着一起去弄,结果就看到她家小姐择菜,洗菜,切菜,烧菜等一系列出神入化且有条不紊的动作,还短短一柱香就做好了五菜一汤,问她也只说是这几天在骆府学的,她自然不会怀疑,因为她家小姐自幼都是聪明绝顶的!
“那……老夫就恬着脸坐下了。”吴大夫见如此便不再推脱。
陆黎诗笑,“哪里,快请坐!信儿快给吴大夫和这位……小兄弟倒酒!”
信儿应了声便拿起酒坛倒酒,先是吴大夫,继而是那小伙计,接着是陆逸卓,再来就是陆黎诗,然刚准备给吴长卿倒时竟被陆黎诗给抢过了酒杯。
“阿姐……”吴长卿见状便可怜巴巴的望着陆黎诗,那模样大有不给他喝他就哭给她看的意思。
以前他经常帮恩师买酒,每次闻到气味都觉得挺香,可恩师从不让他沾酒,所以他至今都没有喝过,但他嘴馋啊,今日终于有的喝了,阿姐还抢走了他的杯子,他真的很想哭啊!
陆黎诗笑瞪了他一眼,“小孩子喝什么酒?不学好!”
吴长卿闻言尴尬得不行,瞟眼看到大家都在笑他,不由得委屈得瘪了瘪嘴,但下一秒又开心得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陆黎诗这是在管教他,也就是说她真的把他当弟弟看了,所以他如何能不高兴?
陆黎诗见他懂她的用心便欣慰的笑了笑,“别傻乐了,快说说你是怎么弄出这么大阵势的?”
听到这个问题吴长卿想也没想便答道:“这都多亏了咱们救的那个被人诬陷为偷儿的李公子了。”
陆黎诗闻言稍稍皱眉,“是他?他又做了什么?”
“正是……”吴长卿点点头,继而就将事情的始末道了出来。
原来在陆黎诗那天去骆府和骆冰儿说了后骆冰儿果然就放了李易,而李易知是陆黎诗替他求的情,所以一出来就立刻跑到医馆找她道谢并道歉,然一来就看到吴长卿在此设诊,而等他打听到陆黎诗此刻还在骆府时以为她出事了,便想冲过去救人,结果就被吴长卿好言好语的给劝住了。
而后也不知李易是从何考量的,就回家背了李广益来给吴长卿看,吴长卿自然是尽心尽力的做好为人医者的本职工作,望闻问切,开药方,抓药,煎药,还亲自喂李广益吃药。
是,虽然吴长卿是神医没错,但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立刻药到病除,更何况李广益的身体已经跨了,现在开的药也只是在续命,可谁料等李广益喝完药后居然精神抖擞的就下了地,还拉着李易一起到医馆门口对着吴长卿又叩又拜的,还大声喊着“神医”,弄得吴长卿都傻了!
但也就是从那事以后吴长卿的“神医”之名就传开了,而更夸张的是,为了证明他们父子俩没说谎,还天天坐在医馆门口给吴长卿打活广告。
“你是说这几日他父子俩一直都在这里帮忙?那我今日为何没有瞧见他?”细细思索着吴长卿说的话,陆黎诗沉默了好一会才又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听到这问题吴长卿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哎,我都跟他说了无需如此,让李伯伯来回奔波只会将身子弄得越来越糟,可他们偏不听!今日的话是只有李公子一人来,也不知李伯伯是否出了问题?不过说到李公子,在阿姐回来的前一刻还在的,后因一时高兴都忘了他了,这会阿姐问我才想起来。”
陆黎诗闻此不自觉的揉了揉眉心,继而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道只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儿子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是跟着她……她真怕李父是所托非人哪!因为他们都太正直,太黑白分明了,然她虽算不上恶可也算得上一个邪,所以对他们那种是非分对错得过于清楚的人来说跟着她真的好吗?看来她得亲自去一趟李家了!
接下来的晚饭一桌人都吃得十分和乐,只是在最后收拾桌子的时候吴大夫又犹豫着问道他们是否很快就要离开,而陆黎诗只答可能还要多叮扰半月,至多二十天,吴大夫听到这话后便稍微放宽了心,道了句且安心住下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等到吴大夫和那存在感太低的小伙计离开以后,陆黎诗本想继续收拾碗筷,可再回头那桌子早就空无一物了,连同陆逸卓、吴长卿和信儿也一并不见了,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有俩懂事贴心的孩子在身边,她这个做“家长”的压力更大啊!
既然难得得了个闲,便惬意的坐下来喝茶,不知想到了什么,就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在手中把玩。
她之前是按一个瓶子放七粒阿芙蓉的量给了骆冰儿三瓶,一共二十一粒,按照一天一粒的计量,加上她呆在骆府的那五天就还剩十六粒,也就是说还要等十六天,但经过上午她故意对外放话说不日要离开,想以骆冰儿那过于未雨绸缪的性子是绝对坐不住的,所以她断定不过十天那女人便会来找她了!
然,就在陆黎诗耐心的坐等好戏收场的这些天竟又因吴长卿的“盛名”多生出了件不小的事端,于是陆黎诗不得不狠咬着后槽牙改变计划要提前收拾了那骆冰儿,当然,并着整个骆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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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文有7W多字了,写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364个收藏,还涨一个掉一个涨一个掉一个的,评论也没有,光有点击,然潇湘的文是只看数据说话的,所以编辑说我这文前途甚忧,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我写得太差了所以都不愿意收藏啊?大家畅所欲言吧!望实话实说!
031 出人命了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见天气好吴大夫就让医馆歇业一天,准备去药市补补仓,若没瞧得上的就自己上山去采,出发前也来问了陆黎诗他们要不要跟着一起出去转转,一听到有玩的吴长卿和信儿就亢奋了,立刻回房间捯饬东西,结果陆黎诗单单就把吴长卿给揪了回来,
这孩子现在太出名了,所谓的同行间才有着赤果果的仇恨她是切身经过的,她怕他此翻跟去会被人泼脏水,更何况陆逸卓还未醒,也不想刻意叫醒他,就让这孩子留在医馆陪着好了。殢殩獍晓
吴长卿自然不高兴,又是装可怜又是生闷气的,陆黎诗无法,承诺回来后给他做四道新菜才又让他换上了笑脸。而信儿想着之前的意外,怕吴长卿一个人照顾不来陆逸卓就自觉的留了下来,于是到最后就只有陆黎诗和吴大夫两个人去了药市。
走了差不多两里路才到了那所谓的药市,其实就跟赶集的早市差不多,不过可能因着下雨的关系出来摆摊的人并不多,于是又转去了附近的一个叫野牛山的大山。
“吴大夫,这山为何叫‘野牛山’?可是山中有许多野牛?”
等上了一个山坡,吴大夫看到不远处的一块天然平坡上长了一些虽廉价但很常用到的药草,便绕过去采摘,而陆黎诗就跟着在旁边端着竹篓给他搭手,顺便清理了下鞋面上的厚泥,也随口说些闲话。
吴大夫闻言笑了笑,“非也,传闻早年间有个穷人家的孩子为了给家里挣银子,就一个人跑来这原本还是荒山的野牛山采药,见这里有漫山遍野的野山参和牛黄故此得名野牛山。当然,之前也有人和您想的一样,也因那野牛浑身是宝,就引来了大批的猎户来此打猎,结果他们见浪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却什么都没猎到,一怒之下竟放火烧了山。”
陆黎诗听到这话无不感慨,“虽只是药材,但他们若多一些见识就会知那野山参和野生牛黄也是价值不菲的呢,真是暴遣天物啊!”
说真的,她听着就觉得的肉痛,想看漫山遍野是什么概念?那就是漫山遍野的金子银子啊!
“先生!吴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正待吴大夫准备接话就听到好似医馆小伙计的声音从半里开外的地方传来,两人一同往那边看,果然是他。
等到那伙计喘着气近到跟前,吴大夫便赶紧问道:“阿全你怎么跑这来了?你刚说什么不好了?出什么事了?”
可能跑得太急,阿全还在不停的喘气,同时还直直的看着陆黎诗。
陆黎诗见此不由得紧张起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莫着急,先顺了气再说!”
得了话,阿全便开始抚着胸口顺气,等可以开口了才高声说道:“是……是小吴大夫出事了!”
陆黎诗闻言大惊,“他不是在医馆吗?而且今日医馆也歇业了,会出什么事?”
阿全连连摆手,“不是的,是衙门的人来……来抓走小吴大夫的!说是有人吃了他的药后死了!”
陆黎诗听到这话后脑中猛的闪过一道惊雷,继而思绪飞转,连手里的竹篓掉在了地上也毫无察觉。
脑子乱得不行,完全想不出头绪,只能再抬头望向阿全,“确定了吗?衙门的人已经确定了是他开的药吗?”
阿全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是,衙门的人一进来就把那药方拿给小吴大夫看,并问他是否是他开的药方,小吴大夫仔细看过之后就说是他,然后衙门的人就说有人吃了他的药死了的话,接着二话不说就压着他走了!”
陆黎诗脑子又是一空,继而抬手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会吃死人呢?她是绝对相信那孩子的医术的,这不可能!连意外都不可能!可要是排除意外的话……那就是嫁祸?可究竟是谁要嫁祸他?难道真是同行?
“公子?公子可还好?”见陆黎诗像魔怔了一样伫立不动的,吴大夫无不担忧的摇晃着她的肩膀。
等陆黎诗醒过神后就看到阿全正蹲着身子捡药草,于是她也蹲下去帮忙,当然,也许是在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整理头绪,然瞟眼看到阿全的鞋子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又看了看自己的,可能是脑子塞的东西太多了,就还是看不出奇怪在哪,索性就不想了。
“走,咱们先回医馆再说!”快速的将东西捡起来,陆黎诗说完话就迈腿往山下跑。
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时间下山,而一下来就看到有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紧跟着下来的阿全说是他雇来的马车,于是三人立刻上车朝着医馆赶。也因为有了马车,小半柱香的时间就赶回了医馆。
“小姐?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快,快去救救吴公子!”焦急等候在医馆门外的信儿一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陆黎诗便紧抓着陆逸卓的手跑了过去。
因为这断日子以来的相处,她也已经把吴公子当一家人看了,所以看到他被抓自然也是心急如焚的。
陆黎诗见信儿和陆逸卓都还在便将悬在喉管的心放下了那么一丢丢,“乖,没事的,你继续留这陪着阿爹,哪都别去,我一个人去衙门就行!”
知道信儿会反复,但她不理,径直转身看向吴大夫,“吴大夫,好像又给您添麻烦了,我也不想的,不过还是再拜托您帮忙照看些,我很快就会来!”
“公子且放心,老夫会看着的!只是公子此翻千万三思而后行,千万别硬来!”吴大夫也着急,也同情,但更等多是佩服这女子此刻的沉稳和气魄,便立刻保证道。
陆黎诗感激得点了点头,也不多话,转身就往衙门跑。
那衙门离医馆只隔了两条街,所以眨眼就到了地方,望着那些个快把衙门口挤爆了的围观人群,陆黎诗冷冷一笑,继而猫着腰就往里钻,然一进到最里面就正好看到一个官差在给跪在地上的吴长卿上夹棍,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等到那官差上好了夹棍,坐在堂上的县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就对着着吴长卿厉声吼道。
“草民方才已经说过了,草民并没有给那位死者看过诊,他的死与草民无关!即便大人您对草民用刑草民也绝无可能认罪!”吴长卿也是个硬脾气,即便狼狈不堪却依旧将腰杆挺得直直的。
那县官听出吴长卿的言下之意是在指责他这是屈打成招,气得立刻扔了火签,“冥顽不灵!本官看你是不打不行了!来人!给本官用刑!”
“大人且慢!”
而就在吴长卿认命的闭上眼睛准备受刑的时候,一道包含愤怒和气势的声音及时的响彻了整个公堂,再一看,就见一个青衣贵公子踏着稳健的步子翩然而至。
那县官闻声望去,继而眯了眯眼,“堂下何人?怎敢如此大胆的扰乱本官审案?本官念你年少无知,还不快速速离去!”
这地方只有一个县官,所以那县官不是别人,正是骆冰儿的父亲骆贵仁!
因已经在骆府见过面了,所以骆贵仁一眼就认出了陆黎诗,他也料到陆黎诗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他故意说出那番话也是想让“他”知趣的赶紧滚蛋!
然某人偏偏不识趣!
“大人,这审案子想来您应该比草民清楚得多,除了主审官、执笔师爷、原告、被告、以及证人外,怎么着也该有个讼师吧?草民陆黎,不才正是被告请来的讼师!恕草民无知,为何讼师未到大人您就开始审案了呢?”
------题外话------
得。我也不问了~大家看得开心就行~╮(╯▽╰)╭
PS:谢谢风云姑娘的打赏以及鲜花~感恩~
032 怎会是他
自古讼师都是不用跪拜公堂的,所以陆黎诗从进来到现在都站如松,眼神也是不闪不躲,不卑不亢。殢殩獍晓
骆贵仁闻言假咳一声,继而黑着脸望向吴长卿,“被告,这位当真是你请来的讼师?你既有讼师为何一开始不说?”
哼,什么狗P讼师,这不明摆着瞎诌么?事出突然,又全程有他的人看着,哪来的机会请讼师?若不是看在他家宝贝女儿的面上,他早就将这小子乱棍打出去了!
迎着陆黎诗那坚定不移的眸子,吴长卿晃了晃神,继而更坚定的答道:“回大人,正是!是草民没有及时说,还请大人见谅!”
说实话,他没想过她能赶过来,然她不仅就这么来了,还来得那么及时!明明是个娇弱得一捏就坏的瓷娃娃,为何却给他一种能撑起一片天的错觉?四目相接,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她对他的信任和鼓励,微微一笑,她信任他,他便把自己的安危都交给她!
骆贵仁来回看着这两人,犹豫了片刻才道:“陆讼师,你待如何?”
陆黎诗闻言便斩钉截铁道:“自然是重头开始审理!”
“这……”骆贵仁听到这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还支着头朝着右侧望了望。
虽然他的动作做得很隐蔽,但还是没有逃过陆黎诗的眼睛,于是同步望了过去,得知那处是通往内堂的门,只是那门被垂帘挡得严实,然细看后竟发现那帘子被撩起了一条极小的缝,而那处似有所觉便立刻松了手。眯了眯眼,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扯了扯嘴角,“大人可是觉得此案不好审理?需要草民去请礼部尚书张世中张大人来吗?”
骆贵仁闻言大惊,也是只道此刻他才正视起陆黎诗来。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连尚书大人都认识?还敢直呼大人名讳?怕是盗听来的吧?不过要是真认识的话……下意识的又望了望右侧,要是真认识的话就不好办了啊!
见骆贵仁在作着抉择,陆黎诗也不着急,就那么闲闲的站在那里。
哼,知道怕就好!虽不可能真去请人来,但她就是要让他心存畏惧!
“无需劳张大人大驾,重审就是!咳,升……”思量再三,骆贵仁便答应重审,响木一敲,然他那“升堂”的“堂”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大人。”
“又有何事?”骆贵仁现在是怕听到陆黎诗开口了,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个音调。
“这……”陆黎诗虽只说了一字,但眼睛却望向了吴长卿那此刻还带着夹棍的双手,意思不言而喻。
骆贵仁顺势望去,继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手下赶紧卸下来。
等到那碍眼的东西都拿走后陆黎诗才对着吴长卿浅浅的笑了笑。
对于任何一个医者来说双手都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更不用说她家孩子还是“鬼手公子”了!要知他的手可是轻易能决定人生死的手,如何能让人随意遭遇?
“堂下何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是何身份?和死者是何关系?可知为何压你来此?赶紧说!”等到一切就位,骆贵仁对吴长卿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吼。
“草民姓吴,名长卿,京城人士,是行医救人的大夫,与死者只有数面之缘,听闻死者是吃了草民的药后身亡,而后便被压到了公堂上。”吴长卿回答得很冷静,完全没了之前的情绪。
然陆黎诗听到这话后小小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见过数面的人!是谁?
骆贵仁又道:“那你可认罪?”
吴长卿又答:“不认。”
“……来啊,将击鼓之人带上来!”虽然很清楚吴长卿不会认罪,但这次居然连辩解都没有,气得骆贵仁沉了好长一口气才又开口。
待到人被带上堂后骆贵仁又公式化的问道:“堂下何人?哪里人士?是何身份?和死者又有何关系?可是你击的鼓?为何击鼓?”
“回大人,小人叫张三,本地人,是万福钱庄王掌柜家的家丁,而死者是小人的主子,是小人击的鼓,大人哪,我家公子死的冤枉啊!求大人为我们家公子做主啊!”张三开始还很稳定,可说到后来就开始失控了。
因张三从一出来就一直低着头,陆黎诗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细细分析这他说的每一句话。
万福钱庄的家丁?主子?那死者就是那万福钱庄的公子?可他们不认识什么钱庄的公子啊!到底是谁?
得了话,骆贵仁看了陆黎诗一眼才厉声说道:“休得哭闹!本官问你,你家公子因何而死?可拿得出证据?”
许是被吓到,张三立刻止住了哭声,“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未时末,我家公子已经在家睡下了,可突然觉得不舒服,就起来吃了一付药,本想着那药是神医开的吃了就能好,谁知服下药后竟越来越不舒服,而等到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呼吸困难了,小人很急啊,就立刻去请大夫,然等大夫来后,我家公子就……就已经……”
“哦?要按你说的话,那应该就是那副药的缘故了……本官再问你,你家公子服用那药多久了?之前可有出过类似的问题吗?若早就出了问题为何不停止服用?而那药又是何人所开?”听了张三的话,骆贵仁便又提出了这一系列看似很像样的问题。
然陆黎诗却听得在心底不停发笑。
“回大人,我家公子是第一次服用那药,因为开药的是位神医,于是我家公子就特意去求了那药方,谁想……哎,那人根本就是杀人凶手啊大人!”张三说着似又要哭了的样子。
“你说的神医究竟是谁?可在公堂之上?”骆贵仁终于问到了关键处。
“回大人,那人此刻正在公堂上,就是他!”张三听到问题立刻直起身来,继而精准的指向了吴长卿,然他此刻是一脸的愤怒和狠戾,哪有半分哭过的痕迹?
陆黎诗又是冷笑连连。
这张三的话条理太分明了,时间,地点,前后顺序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毫无破绽,但也正是因为太过清楚了,就好像是事先背过很多遍的一样……哼,看来那帘子后的人是真想置吴长卿于死地啊!
“陆讼师,听到此你可有疑问?可还有话说?”骆贵仁一直在观察这陆黎诗,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已无话可说,于是就心情很好的看向了她。
呵,这小子果然只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绣花枕头一个,还真能翻了天了?既然想自取其辱,那他就成全这小子好了!
陆黎诗知道他是何心思,稍稍垂目,继而勾了勾嘴角,“草民自然很多疑问!不过草民想先问尸首在哪?可有请仵作验过尸?仵作如何说?是否确定是因药物而亡?草民可否看一看尸首?”
骆贵仁见陆黎诗此刻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怵。
难道这小子还真能翻天?不能够啊,不是挺合情合理的吗?莫非是在拖延时间?
眯着眼打量了陆黎诗半天,继而站起来身来,“尸首此刻正在后堂,仵作也在那,陆讼师既然想看,便随本官一道进去吧!”
“大人请!”陆黎诗抬抬手,依旧不急不躁。
然,当陆黎诗从容的跟着一起走到后堂,且在看到那死者的脸后竟第一次变了脸。
死者为何会是那狗腿公子?!这下麻烦了……
------题外话------
稍后还有一更,可能1点,可能2点,所以姑娘们还是早点睡,明天一起看~晚安~
033 不简单哪
自见过那两次面后他们真的就再也没有碰到过了。殢殩獍晓是,当时是她让那狗腿子当众出丑,还被骆冰儿压走,但都是他惹她在先,而她也知道骆冰儿只是做做样子,带去衙门坐了会就放他走了,因为随后的那场火也的确是他指使人放的,当然,这是她还在骆府的时候袁泽玉隐晦的告诉她的。
虽然不知道袁泽玉为什么会那么好心,但她记得他说那狗腿子叫王鑫,是个钱庄老板的独子,然那时她对王鑫的身份不感兴趣,也不尽信袁泽玉的话,所以刚听了张三的话也并没有将两者联系到一起,只想着千万别被她逮到,谁知他就此消失了不说,再见居然还成了具冰冷的尸首!
“这位想必就是仵作师傅了吧?在下陆黎,是被告的讼师,请问您验尸的结果为何?确实是被毒死的吗?”陆黎诗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瞟眼看到一位穿着灰衣,戴着灰帽,背着一个简易的木箱子,年纪大纲四十以上,五十不到的男人,想了想便走向前对他行礼道。
“老夫张沧县,的确是本地的仵作,是不是毒死的老夫不好说,但经过银针测喉管,确有轻微发黑的现象,且尸体其他地方并无明显致命外伤,而死者面部表情狰狞,眼珠明显向外突,脸部和颈部过于肿胀,舌头也有向外吐,所以老夫以为死者最后是因窒息而死。”张沧县勉强拱了拱手算是还礼,语气不冷不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为何不开膛剖腹?若不开膛在下如何知死者是否是死后被人灌进毒药的?退一步说,若真是药,但是药三分毒,有些险药更是剧毒中的剧毒!再则,无致命外伤也不表示就一定是毒发,这也得看死者是否有其他病史,例如呼吸道疾病,或者心脉疾病,再退一步说,即使是吃个东西也都有可能导致窒息猝死,然张师傅只用银针和观面相怕是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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