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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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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唉唉唉!你这不省心的臭丫头!怎么能剧透呢?找打啊!)
(阿黎:要打人家?不怕人家去叫那谁来么?)
(亲妈:那啥,我错了还不行么?==)
咳咳,即便阿黎放过柳阳明,一切好像尽在掌握,但接下来陆家巨大的家变却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左右的,自然,也不是柳氏能左右的……
(亲妈:你个死孩子,不许再剧透了!)
(阿黎:呵呵呵呵)
008 圣意难测
“这……”
因张世中在看陆黎诗,柳氏姐弟也一齐看向了她。殢殩獍晓
迎着柳氏那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凌厉目光,陆黎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虽然是她逼得柳氏不得不在她面前下跪,但柳氏是为了保护她弟弟,这和她保护信儿从本质上来说没区别,她能左右柳氏他们,又何尝不是因为他们才左右了她呢?一切皆是命数!
深吸一口气,硬笔自己挤出两滴泪,继而走向柳氏,并伸手把她搀扶了起来。
“二娘,您快起来!您即便不念着自己,也得念着肚里的孩儿啊!若是动了胎气,叫诗诗如何对阿爹交代?”
柳氏顺势站起来,微垂着脸道:“都是二娘的错,二娘也没脸见老爷了,索性择日搬去庙里,当个姑子,整日吃斋念佛,就当是赎罪了。”
“二娘怎可有这念头?诗诗……世伯,现已晓得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证明小舅舅也不是成心的,再加上昨夜诗诗为了自保,无心伤了小舅舅,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世伯无需再追究!”陆黎诗是真的假装不下去了,只能转向张世中,只是说到最后,她紧咬着下唇,并将脑袋转到一边,那模样任谁都瞧得出她是在将所有的委屈都生吞下肚。
张世中自然是怜她的,默默叹了口气,“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但世伯说过会给你个交代,就绝不会委屈了你!”
“世伯,不……不用了!”陆黎诗含泪望着张世中,略显惶恐。
张世中拍了拍她的肩膀,继而走到柳氏面前肃着脸说道:“陆夫人,这事从发生到现在,本官都没有将令弟拖去公堂,你可知本官的用心?”
柳氏听闻又立即跪下,“民妇知张大人是念在往日与我家老爷的交情才没有将此事公诸于世,民妇此生都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张世中捋了捋胡子道:“你知便好。不过令弟既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陆夫人可有话说?”
柳氏俯下身,将额头贴地,“民妇无话可说!”
张世中宽慰的点点头,继而看向柳阳明,“柳阳明,你可还有话要说?”
柳阳明也伏地磕头,“全凭大人做主!”
“很好,本官本要将你发配至幽州矿场,但念你以后悔过之心,而又有伤在身,特令你在家修养半年,且替贵之好生照料他妻儿,多行善事,时间一到即刻前往幽州,满两年方可回来,若在此期间又生恶事,就绝不是发配那么简单了!可有异议?”
“草民无异议!草民谢大人开恩!”
陆黎诗在旁边瞧着这现场版的结案,又印证了那句民不与官抖的话,人这一生匆匆数十载,过的好还是孬,全凭当官的一句话而已。
“……诗诗?”
“诗诗在。”陆黎诗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若不是有信儿提醒,她还没注意张世中在叫她。
“此番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往后不必再提,也不可再胡思乱想!世伯知你身子不好,过几日便让莺莺来陪你小住几日,你们女儿家的在一起也好说说贴己话。”
“诗诗得能世伯照拂,是诗诗几世修来的福分,诗诗无以为报。”陆黎诗一听到这个名字头都大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谢,毕竟张世中要让柳氏知道她是有人罩着的。
说到那张莺莺,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那是张世中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一个,难免养骄了些,而她又小她一岁,还是官家千金,所以她宁愿和柳氏斗,也不想应付那小姐。
“傻孩子,好生休息,替世伯向你阿爹……”
“大人!属下有急事要向您禀告!”
张世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冲了进来,样子显得很着急。
陆黎诗很自觉的退开两步,让那侍卫对着张世中耳语,可等到张世中听完那护卫说的话后,她发现他不但变了脸,还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中顿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待到张世中挥退了侍卫,才又走进陆黎诗,“诗诗,世伯有要事要去办,就不多留了,你……若有什么事就托人给世伯送个信。”
陆黎诗欠了欠身,“诗诗知道了,诗诗送世伯!”
柳氏见张世中要走,也拉着柳阳明一同行礼,“送大人!大人慢走!”
直到张世中带着所有的侍卫离开陆府以后,柳氏当家主母的气场立刻回笼,“来人,扶舅老爷回房休息。”
“阿姐,这人都走了,你还装……”柳阳明是个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主儿,刚想找陆黎诗出气,竟被柳氏骂了。
“你给我闭嘴!还不快给我滚回去老实呆着!”
柳阳明被骂得瞬时瘪了气,由着下人拿担架来抬他回去,只是临走前,还死瞪了陆黎诗一眼。
看到柳阳明被抬了出去,柳氏也跟着出去了,只是在临门时又停下了身来,“你别得意,今日我所受之辱,他日定加倍奉还!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二娘慢走,恕诗诗不便相送。”陆黎诗伏了伏头,说完话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搭理柳氏,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张世中方才看她的那一眼。
究竟那侍卫和他说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看她?还有他最后那句又是何意?难道他知道将来会有事情发生?若真发生了事情,她又该如何应对?
要知张世中是什么人?他是官,是礼部尚书,什么事情能让他变脸?莫非和……陆黎诗不敢想了,不,她要想!她要想办法全身而退!
再看那张世中,自他从陆府出来以后,一路疾走,隔了一条街后就闪进了一家很贵气的三层式酒楼,且直奔顶楼的某间贵宾房而去。
待到他看到房中坐着的那位身穿绛紫色长袍的英挺男子后,立刻恭敬万分行礼道:“王……公子,下官不知公子在此,让公子久候了,下官该死!”
紫衣男人打量了会张世中,继而浅浅的笑了笑,“张大人无需多礼,请坐。”
“是!”张世中又行了个礼,便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紫衣男人优雅的茗了口茶才幽幽的说道:“张大人来京城上任多久了?”
张世中心里一个咯噔,“回公子,下官任礼部尚书一职已有六个年头,来京城也是六个年头。”
“哦,我记得张大人的家乡是在腹里吧?据说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呢,这六年来,张大人可有回家探过亲?”紫衣男人把玩着手中的玉坠子,说得漫不经心。
可张世中听到这话冷汗都下来了,吞了吞口水才道:“回公子,下官的老家确实在腹里,这六年来因公事繁忙,却也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紫衣男人听闻呈惊讶状,“啧啧,这些年委实让张大人劳累了,不然放你一个月的假期,带着妻儿回家探亲如何?”
张世中惊得猛地抬起头来,“公……公子可是认真的?是下官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紫衣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张大人多虑了,其实是这么回事,我看中一样小物件,据说如今就在腹里,别的人我信不过,唯有拖张大人亲自去取来,顺便放个假探个亲,多好?张大人觉得呢?”
“……公子让下官几时动身?”张世中默默叹气,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紫衣男子又是一笑,“明日。”
“……是,下官知晓了,下官明日便携家眷回腹里探亲,一个月后准时回京复职。”迎着紫衣男人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张世中唯有领命。
若是之前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位的来意,可联系之前他还在陆府就被他抓了过来,而眼下陆府又逢多事之秋,说实话,他与这位平日的交情不算太好,可他偏要他这个时候回老家,还那么急,这是为了什么?根本就不需多问。
贵之啊,你辛劳半生换来的荣华,若只是寻常的家斗,他倒是愿意帮上一帮,可谁料……望恕他人微力薄,实在是力不从心啊!还有那孩子……哎!
------题外话------
因本人最近在看元史,亦在研究元朝地图,觉得腹里这个名字很好听,又不想费脑子,就直接套用了,可能后文出现的各地理名称皆是套用元朝的了,大家知道个大概就行。
本文确实是架空,考据党请手下留情!
注解:腹里即今河北、山东、山西及内蒙古部分地区
009 防不胜防
“信儿,今日出去可有遇到麻烦?”陆黎诗本在院中来回踱着步,且频频朝着院外张望,一看到信儿回来,就立刻抓着她的手往房内拖,待到进屋后还关上了房门。殢殩獍晓
“小姐……”信儿抬起手中空空如也的拉着,刚开口就想哭。
陆黎诗将篮子扔到一边,只盯着信儿紧张的问道:“可是又遇到那些个无赖了?”
眨眼一个月快过去了,可这个月对这主仆俩来说可谓是极艰难的,因为柳氏彻彻底底的断了她们的粮不说,还以张世中让她好好休息的话为由不让她出院门,这相当于是将她软禁了。
这到不是最差的,至少信儿可以出去,可问题是每每从信儿出陆府大门起,后头就跟着一票混混,虽不曾轻薄与她,但一个姑娘家上街,后面跟着那些个玩意儿,任谁看了都不喜,所以不管信儿去买什么,那些商贩不是把价格抬成了天价,就是直截了当的说不买给她。
“今日倒是没有碰到那些人,只是刚进门就碰到萍儿了!”说到这个,信儿气得脸都红了。
这便是最可恨的地方,经头两天的教训,她家小姐交代说不管多贵都买,然东西是买回来了,可一进陆府就被柳氏的大丫鬟萍儿以东西不干净,怕吃坏了她家小姐为由给收了去,再这么下去,她们俩怕是真的要活活饿死了。
陆黎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叹人没事就好。
“那你可有去到平大夫的医馆?可有见到他人?”这是陆黎诗一早就交代过的事,也碍着一直有人跟着,信儿不方便去,一听说没人跟,就赶紧问了出来。
“有去,但平大夫的医馆门是关着的,奴婢也有去问隔壁店家的老板,那老板说平大夫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是那门已经关了大半个月了。”信儿仔细的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与陆黎诗听。
陆黎诗听完就沉默了,且无意识的咬起了手指甲来,当然,这是她从前世带来的很不好的习惯,一碰到问题就习惯性的咬手指甲。
她隐隐觉得平一寒的离开并不是偶然,可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发现了她藏在那药箱中的东西?不过凭她对平一寒的了解,即便发现也不会私吞,更何况他应该不可能知道那东西的用途,但他为什么要走?还走的那么急?
且不说这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平一寒,张世中不是说要送张莺莺来的么?起先她还在琢磨着要怎么面对那位官家小姐,可这都多少时日了,张世中应该不是那随口说说的人啊!
“小姐,奴婢进门前还遇到个怪事。”信儿见陆黎诗半天没动静,担心她会胡思乱想,便想着分散她的注意力。
陆黎诗挑眉,“哦?是何怪事?”
信儿想了一会才道:“唔,就是奴婢进门时,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青衣公子在与守门的争执些什么,等奴婢走进听,居然听到他自称是平大夫的徒弟,还是来拜见小姐您的。”
陆黎诗皱眉,“你可曾见过那青衣书生?确实是平大夫的徒弟吗?”
信儿摇头,“奴婢不曾见过,不过等奴婢想上前询问的时候,守门的那家伙就把人给赶跑了,还恶声恶气的问奴婢到底要不要进来,所以奴婢也没机会去确认。”
陆黎诗再次沉默,这平一寒刚走,就来了个他徒弟?还是来找她的?有这么巧么?又为什么来找她?
突然想到什么,陆黎诗又抬起头来,“你刚刚说,今日一个跟着你的人都没有是吗?可看仔细了?”
信儿点头,“自然是瞧仔细了的,说到这个,奴婢买了米面准备回来,路过赌坊时碰到了舅老爷,当时舅老爷挽起袖子就朝着奴婢冲过来,奴婢的心都凉了一截,可那时旁边还有个公子哥打扮的男人,那男人看了奴婢一眼,就拉着舅老爷耳语了一番,之后舅老爷瞪了奴婢一眼,就和那公子哥走了。”
陆黎诗再次皱眉,怎么又多了一个公子哥?那公子哥帮信儿解围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
等等!平一寒莫名其妙的离开,青衣书生莫名其妙的来找她,而那公子哥又莫名其妙的帮信儿,还有那本来该又莫名其妙的没来的张莺莺……当太多的莫名其妙一起发生,就绝不会是莫名其妙了!
想到此,陆黎诗猛的站起身来,“信儿,你即可前往张大人府邸,不用进去,只需打听打听他近来的动向,可明白?”
正在信儿准备答话的时候,竟听到了略有些着急的敲门声。
“小姐?小姐您可在房中?”
陆黎诗稍稍辨别了会,听出是许久不曾出现的陆宿的声音,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下一刻便打开了门。
“陆叔?您怎么来了?近来可好?”
“小姐,多日不见,您……受苦了。”陆宿看着那瘦得不成样子的陆黎诗,心中一片瑟然。
他是跟着陆逸卓白手起家的,所以也是看着陆黎诗长大的。说真心话,他家小姐继承了已故夫人白氏和老爷的所有优点,他真的没有见过比她长得更好看的小姐了,可原本如花的容颜如今却落得……哎!
望着一身小厮打扮的原陆府的第二把手,陆黎诗感慨道:“诗诗不苦,只瞧着陆叔身子还硬朗,诗诗便满足了。只是您今日来……”
说到正题,陆宿立刻收拾起所有的心情,严肃的说道:“小姐,您赶紧收拾东西随小人离开陆府!”
陆黎诗拉下陆宿的衣袖皱着眉头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要这么急着离开?”
陆宿见陆黎诗不动,便急着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姐,小人之前被夫人派去查账,到咱家的酒楼时,正好看到舅老爷和一个年轻公子在那儿喝酒,本来想走,却无意间听到他们提起了小姐,小人就躲在一旁偷听,竟被小人听到说他们今夜要让那姓方的术士开坛做法,还说什么今晚就是小姐您的死……哎哟小姐,您就快和小人走吧!”
“陆叔,现在走怕是来不及了,这样,劳您帮诗诗去趟张大人府邸,就说诗诗有事求他,请他务必来一趟陆府,可好?”陆黎诗想了一会,才故作镇定的做出这么一个决定。
“小姐您不知道,小人听舅老爷说那张大人自那次来,隔日就带着家眷回乡探亲去了,说是去一个月,这眼瞧就要回来了,但也不知道究竟几时到,所以就趁着他回来之前对您下手,所以您赶紧随小人走吧!”陆宿是真急了,说着就推信儿进去打包。
陆黎诗一听这话就彻底悟了,看来她之前猜的没错,果然树大招风,是处在至高位的那位容不下她们陆家了。
所以,这也是她之前借着信儿的事将她与柳氏的矛盾彻底激化的理由,而拉张世中进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朝廷的人插手。因为陆逸卓是白手起的家,无权无势无靠山,竟真让他在京都有了立足之地,她猜想应是先皇想借陆逸卓的手打压某个势力,才由着他发展起来,可如今这江山已易主,局势不一样了是吗?呵!
“小姐小姐!值钱的东西,还有银票奴婢都装好了,咱们快走吧!”信儿是个行动派,趁着陆黎诗发愣的功夫,就进屋将东西都打包好了,也聪明的没带一件多余的东西。
“小姐,小人这些年的积蓄……已被夫人扣住了,这是小人夫妇俩替我们的孩儿存的娶媳妇钱,虽然钱不多,但务必请小姐收下!”见信儿已准备好了,陆宿便瑟着手将银票塞进了陆黎诗的手里。
陆黎诗望着那张二百两的银票,又来回望了望陆宿和信儿,在她境遇如此糟糕的时候,还有人真心待她,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人心都是肉做了,只是……
“大师,您说这一处上空的煞气最重,可要过去瞧瞧?”
“那是自然,贫道以为若能查清楚原因,定能解了陆府近来的厄运。”
陆黎诗望着柳氏领着一大帮人来到她院外,还有那穿着道袍,留着八字胡的术士,冷哼一声。
可笑那柳氏到现在还在妄想干掉她便能夺得陆家的财产,还在视她为眼中钉……很好,那她就把钱都交出去!只是那柳氏又能握着这金山银山几天呢?
------题外话------
嗯。还有一章,我们家可怜的小阿黎就要卷包袱走人了…嘤嘤嘤~
那谁谁谁,快来拯救我们家阿黎哇~
估计还有一万字就要首推了,在此跪求各位大善人多多收藏啊~普利斯~
010 随变而变
“小姐,您将就吃点吧,这都三天了,您就喝了几口水,您看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信儿红着眼眶将装着馒头的盘子递到陆黎诗面前。殢殩獍晓
陆黎诗虚弱的摇了摇头,“不碍事,你吃吧!”
距离柳氏带着那姓方的术士来闹了一场已经三天了,那术士说她的面相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煞孤星,遇到谁克谁,还说白氏和她那病唠相公都是被她克死的,陆逸卓的病也是她造成的,还有柳氏肚子里的孩子因有她在估计很难存活,所以要做足三天的法事驱灾挡煞,而她也被关在柴房足足三天了,也连累了信儿,那丫头死活要陪她一起关,所以那每日只一人份的食物她都让给了信儿。
“……阿黎……阿黎……”
这三天来,她想了很多事情,也想到刚刚穿越来的那几天,那时她真的有想过是借着这个身体重新开始,还是再次死掉一了百了?最后她选了活着,她以为凭她现代人的智慧,至少不会活得像前世那么凄惨,每每和柳氏斗,她也都能运筹帷幄,可结果又如何?她本可以继续和柳氏斗,但忽然觉得很没意义,就由着他们将她关起来,什么话也没说。
“阿黎……阿黎……”
“小姐您快听!好像是老爷的声音!”
被信儿轻轻的推了一下,陆黎诗才缓过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是陆逸卓的声音,立刻起身跑到门边,将锁着的门推开一条缝隙,借着缝隙朝外看。
“阿爹!阿爹!阿黎在这里!在这里!”陆黎诗扯着嗓子喊着,因着这几天水也喝的少,原本银铃般的清脆嗓音此刻变得异常的嘶哑难听。
可能真的是血溶于水,即便已经痴傻,陆逸卓还是立刻就听到了女儿的声音,“阿黎?我的小阿黎!你快出来和阿爹玩耍!快出去!”
陆黎诗看到陆逸卓将手伸进缝隙去拉她的手,顿时苦笑一声,“我倒是忘了……阿爹乖,阿黎在和二娘玩躲猫猫,阿爹要一起玩嘛?”
一听到有的玩,陆逸卓就笑了,“躲猫猫?好好!阿爹要玩!要玩的!”
陆黎诗再次苦笑,“那好,阿爹赶紧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二娘抓到了。”
陆逸卓歪着脑袋想了想,似有些不乐意,居然皱起了眉头,“不要!阿爹要和阿黎躲在一起!阿黎你快让阿爹进去!”
陆黎诗似真的很疲惫了,连哄他的心思都没有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柳氏出现了。
柳氏如今也不想作戏了,只说了两句就命人将陆逸卓带回了房,继而走向了柴房的大门。
“如何?这三天滋味可好受?”柳氏也没叫人开锁,只隔着门笑道。
“托福,还不错。”陆黎诗也懒得应付她,径直坐到了墙角。
柳氏冷哼一声,“我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今晚可是最后一天了,你还不肯把东西交出来吗?”
陆黎诗笑,“二娘莫开玩笑了,如今我就只剩这身衣裳和这双鞋了,二娘看中了什么,我脱下来给您就是了。”
柳氏狠狠的瞪着那门梁,“少给我装傻!老爷那边我都搜遍了,什么都没找到,定是交给你了!趁着还有些时间,老实把东西交出来,兴许我会念在母女一场会饶你一命,若不然就有你受的!”
陆黎诗故作惊讶道:“什么?二娘您连亵衣都要啊?那还请您先转个身,待我将它脱下再给你。”
柳氏气得不行,“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既已至此,就休怪我下狠手了!”
陆黎诗不痛不痒的扫了眼大门,咧嘴笑了笑,不再接话。
片刻后,一道略显猥琐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
“陆小姐?陆小姐可好?贫道方大友给陆小姐拜礼了!”
“你……你来作什么?”信儿看到那臭术士将脸贴在门缝上窥视着她家小姐,噌的一下就跳起来挡在了陆黎诗的身前。
回想那日那臭术士第一次见到她家小姐的容貌眼睛都直了,那模样恶心极了,她家小姐是谁都可以看的?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方大友也不恼,全身心都放在陆黎诗身上“陆小姐别这么冷淡嘛!贫道不过是怜惜小姐那柔弱的身子骨,特来瞧瞧小姐。”
信儿气得拿起一根断木头就向门口砸去,“你这登徒子!说些什么胡话!我们家小姐也是你销想得的?简直是……”
“信儿。”正在信儿拼命的想词骂人的时候,却被陆黎诗打断了。
“小姐,您看他……”信儿还想骂,却发现陆黎诗突然睁开眼看她,便立刻闭上了嘴。
陆黎诗起身走到门边,打量了会方大友,便笑道:“方大师很中意我是吗?”
方大友一听这话,笑得更邪气,“陆小姐果然心如明镜!”
陆黎诗又笑,“只是……我若委身于你,你又可以为我做些什么?能放我们出去吗?”
方大友尴尬的笑了笑,“虽不能,不过贫道保证会让小姐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方大师请伸只手进来。”陆黎诗微微低头,身子又向前走了一小步。
方大友一见陆黎诗那娇羞的模样,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想都没想就将手伸了进去。
谁知陆黎诗拿起遗留在柴房里的砍刀就向他的手砍去,而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方大友的尾指就掉就在了地上,无名指也被割了一半。
“贱人!还不快来人给老子开门!”方大友恨得双目赤红,凶相毕露,哪还有半点道家风范?
陆黎诗冷笑一声,捡起那断指就往煤灯里丢,待到皮肉都烧烂了,就连着煤灯一同砸在了地上,紧接着又听到砰地一声,等方大友找人将锁打开进来后,看到的便是一地的渣渣。
方大友气的抡起袖子就抽在了陆黎诗的脸上,力道之大,竟直接将她打翻在地,可即便如此,陆黎诗还在笑,这让方大友更为怒火中烧,抬起脚就往她身上踹,而信儿见状立刻就扑在了她的身上。
然方大友已经失控了,也不管是信儿在护着陆黎诗,还是陆黎诗反过来护着信儿,好像只要听到那哀嚎声才能解气似的,就不停的踢打着,待到柳氏闻讯赶来,又看了一会好戏才叫人让他拉开。
“陆夫人,时辰已到,咱们开坛做法吧!”等方大友顺了口气,才煞着脸看向柳氏。
柳氏知方大友此刻的心情,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立刻命人将陆黎诗给拖出了柴房。
半个时辰后,伤痕累累的陆黎诗就被绑在了祭台的原木上,而信儿也被堵着最绑子在一边。
陆黎诗冷漠的扫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又看了看那口中念念有词的方大友,不得不说,那架势还是有的,若不是她被那神棍一会儿洒水,一会洒灰的,她倒是乐意瞧瞧。
“陆夫人,这法事已经到最重要的一步了,请退开些,莫沾了污气!”方大友一套词念完,便端着一盆乌起码黑的东西对着柳氏说道。
“这可是黑狗血?”柳氏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偏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自然,此女乃天煞孤星转世,若不用这黑狗血是没办法打散她的魂魄。”
“这……还请大师允许妾身最后与她说两句话!”
方大友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他只想快点收拾那贱人,但见柳氏在瞪他,便点了点头。
“还不肯说?那可是黑狗血,管你是千金还是万金,都将成为你一生的污点,会脏到你骨子里去,洗都洗不掉!如何?”柳氏近到陆黎诗耳边说着这番话,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东西是在我这里,你放了我我就交出来。”陆黎诗不信这些,自然不怕被泼,但那东西是她离开这里的唯一筹码,她得用在关键的时候,于是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谁知柳氏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既然你承认了,待到法事做完,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交出东西!我说过了,我所受之辱会加倍还给你,慢慢受!”
“你……”陆黎诗知柳氏是铁了心让她受辱,便将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等柳氏退开后,方大友拿起黑狗血念了一段词后就往陆黎诗身上泼去,可就在她已经认命的闭上眼时,一具高大的身影突然冲过来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而那污血竟一丝也没泼到她身上。
待到她再次睁眼,便看到那熟悉的俊颜在傻笑的望着她,然后她就哭了,这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落泪,还是为了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阿……阿爹……”
------题外话------
机关算尽,算不来的永远是真情。本文是在谱写爱的篇章~信我~
011 人心难辨
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整个京城,寻常人家也早已睡下,街上除了打更人的铜锣声,便是野猫野狗的三俩叫声,只是那陆府的大门外却还燃着些许光亮,倒是与这安宁的夜有几分突兀。殢殩獍晓
柳氏并着柳阳明站在大门的台阶上俯视着陆黎诗三人,那脸色黑得比这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姐,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太便宜他们了!应该……”柳阳明似很不满柳氏的这个决定,可话还说完,见柳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啐了一口便就闭上了嘴。
柳氏自然一百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暂且压制情绪,不过若是目光能杀人,她此刻瞧着陆黎诗的目光便能将她杀个十次八次的。
“我虽答应了你的条件,但别忘了你的承诺,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准说,不然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把你揪出来!”柳氏阴着脸看了陆黎诗半天才说出这番话。
陆黎诗冷笑一声,“我说到定会做到,不过我也奉劝您不要动歪心思,别等着东西一到手就派人来找我们的麻烦,别忘了张大人就快回了,若您敢反悔,我也不怕来个鱼死网破,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占得理多一些!您知我是做得到的!”
回想之前,当陆逸卓冲出来抱着她的时候,她脑子千转万转,最后决定拿她、信儿,以及陆逸卓他们三人的自由当做条件去换那把钥匙,那时柳氏自然是不屑一顾的,然陆黎诗也知自己没有和她谈条件的资本,便奋力的拔起原木就冲向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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