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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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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章筠奋力用手扯了半天,终于把窗帘弄了下来,她摊开手,刚涂好的指甲断了三根。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吃惊于那个孩子所表现出的机智。四下张望开来,孩子已经没了踪影。
跑了?
可楼下没有任何发现她的动静,刚才也并没有关门的声音。
糜章筠笑了出来,就站在卧室里,“出来吧,声东击西对我没有用的。”
没有人回应。
“你出来,然后……”她在说出这句承诺的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原来自己一直都很傻,带着所谓的无聊的正义感——
“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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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小说已确定,孽欲完结或接近完结时发。
还有对不起大家又几日未更新,现在的状态是我已经国宝状,黑眼圈超级严重。。。谢谢订阅孽欲的孩子,真的很谢谢你们没有抛弃我。
泪奔。。。
三十八 认贼做爷
这头楼下的陈维刚简单处理了手上被芒妮咬出血的伤口,忽然楼上闹了点动静。似乎是吵了起来,然后小孩尖利的哭声便传了出来。
陈维给同伴递了个眼色,“还是糜小姐厉害,我们上去看看?”
“听说她素来是不喜欢孩子的,上次老三家的孩子,不是被她瞪了一眼,就吓哭了吗?”
“哪倒也是。”
两人说着,向楼上走去。
刚走到门口,糜章筠就穿着裘皮大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精致的手袋,看见他们俩,面无表情的说:“吵死人了,我把她锁柜子里了,何先生回来不许说是我锁的。”
陈维偷着从门缝里看了看,柜子上果真落了把锁,里面传来闷闷的哭声。
糜章筠就站在那,轻咳了下,把陈维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我想出去市区逛逛,你们抽个人送我去吧。”
陈维面露难色,“糜小姐……您看,何先生很看中那个孩子,我们实在不好……”
糜章筠心中偷笑,“那帮我把车开出来吧,我随后就到。”
陈维不敢怠慢,让同伴看着屋内,自己小跑出去开车。而糜章筠则好象并不着急,缓慢的跟在后边,不多会就被拉远了一大截。这实在不符合她的性子,通常她若是要出去,急的骂人的时候也有。陈维牙缝里倒吸了几口冷气,心里噶噔一响,扭过头,盯上了糜章筠的大衣。
“毛三,你过来一下。”他口里喊着,楼上的同伴也小跑了下楼来。
糜章筠略有些不安,拉着衣摆站定在那,“陈维,你看着我做什么?”
“糜小姐,今天外边并不冷,您是不是……换件衣服再出去?”他盯着大衣臃肿的形状,眉头渐渐拧成了疙瘩。
“我偏就不想换。”糜章筠青着脸,一只手不自觉的挡在了腹前。
毛三拉了拉陈维,“你干什么呢?”
陈维甩开毛三,一边说着“对不住了”,一边用那只还带着血印子的手一把拉住糜章筠的衣服,然后使劲扯开——
“你疯了!”糜章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毛三也傻了,就在陈维扯开糜章筠衣服的一瞬间,糜章筠因为剧烈晃动而从外套里,掉下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正是今天费尽心思绑架回来的孩子。这样说来,倒是糜章筠正打算假装出行救她出去!
陈维脸上几道指甲印子,血红血红的清晰无比,“我没疯糜小姐,您可想清楚了,是您疯了。咱们都知道,得罪何先生是什么下场。别说五年前害他倾家荡产的那个女警了,绑架这么小个女孩我们兄弟心里也不好受。但那是何先生要求的,别说今天绑了她,翌日或许他因为这事要我们绑了你,也是有可能的。”
糜章筠眉头一颤,忽然就笑了出来,“好,也好,原本我还打算看在她是我大哥孙女的份上,把她带出去见见她爸爸,现在看来,倒也不用麻烦了。”
“您的意思是?”陈维惊讶的问。
“刚才我已经确认过了,她是糜阳和叶辛的女儿,回头告诉你们何老板,她是他的干孙女。”糜章筠把大衣脱了下来,扔在一边。
芒妮似乎屁股跌痛了,也大哭起来,“爸爸,我要爸爸……”
陈维几个被她哭的乱了,这如果真是糜阳的女儿,可真是待慢不得的。
糜章筠心里此时其实七上八下,但见芒妮确实也有演戏的天份,这才放下心来。假意看看表,“也罢,我还是要出去的,何先生回来你们告诉他也无妨,我就不用尽姑姑的责任了。”
说着转身又回了房间,换上修身的风衣,径直走出了别墅。
这一路上,无论是陈维还是毛三,再没一个敢拦她的。
……
而梁悦在此刻,却因为堵车才到糜章筠在苑江的别墅。她拨打了无数通家中的电话,却总是无法接通。梁悦颤着手,来回几遍才对准锁眼开了门。一推开,客厅里却没有人。糜阳若是不在家,又能在哪?
难道真是他绑架了姚远的女儿?
如果真是这样,那罪魁祸首岂不是自己?
她心中忐忑不安,背靠着门却被锁合上的声音吓了一跳。
阳台上有些动静,梁悦没敢放下手里的包,小步走过去,偏着脑袋看。
“啪”。
她的包,落在了地上。
地上有两个大大的名字,用葡萄籽拼成的。她心中无比清楚这时节是谁费尽心思买来的葡萄,他总也忘不掉,那年夏天的感觉。
黎弥,叶辛。
她们或许是两个不同的人,可到了他的心底,除了唯一的那一个,又还容的下谁。
……
开幕式很好很强大;我很喜欢。
然后当夜出行时;看见了裸奔男。。。
ps:电脑屏轴坏了;要送去维修。
三十九 我相信他
“你回来了。”
身后是糜阳的声音,梁悦没有回过身去看他,那一刻,心底有些隐隐期待许久的东西忽然破灭,身体冰凉,血液的温热都不知散去了哪里。就那样站着,迎面有风扑鼻吹来,抑郁的无法呼吸。
糜阳未曾发现梁悦的不对,他仍是心底有事,清晨便出门一路行走,不巧在公园看见叶辛,于是便跟了上去。他也想过,能够在一起对话的时候,或许把什么都说清楚对彼此都是好的。但是叶辛不给自己机会,她的倔强,她的残忍,在那一刻都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之后一路步行,直到下午才回到家中。
梁悦与糜阳尽皆沉默,过了半晌,梁悦先回过神来。她斟酌了下自己的语言,觉得此刻也需要尽快将此事解决。
“姚远的孩子丢了?”
“孩子?”他脑海中浮现出上午在咖啡店里的那个孩子。
“你上午见过她,叶辛身边的那个孩子。”
“叶辛的孩子。”他确定了孩子是谁,但立即又反应过来,“丢了?”
“在街上,被人绑架。”梁悦顿了顿,“叶辛来找我,她……”
明白了。“她觉得是我绑架的,对不对?”
梁悦点了头。
糜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是我,我之后便离开了。叶辛在哪,她怀疑是我,为何不来找我当面质问?”
“她晕倒了,在医院。”
想起她如今单薄的身影,苍白的脸色,糜阳心中一沉。但嘴上却逞强要说:“那是她和姚远的孩子,也怪不得如此担心吧。”
梁悦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踢散地上那拼好的名字,葡萄籽在鞋下发出碎裂的声音。
“是啊,自己的孩子,怎么不会担心呢。”梁悦努力想让嘴角牵出微笑,却仍是僵硬着难以控制,“总之,不是你就好了……既然你说不是,那一定不是。”
最后一句语气坚决,糜阳看着梁悦的背影,忽然微有感触。
“大概也就是你和韶竹,会一直这样陪着我,信任我。”他强迫自己压抑下去医院的冲动,换了鞋子,坐到沙发上,“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们了。”
梁悦鼻子一酸,努力深呼吸让眼泪不落下来,“我和韶竹不一样,我一直喜欢……”
“那孩子会找到的吧。”糜阳适时宜的打断她,转移了话题。
“我……去打个电话问下情况吧。”梁悦背过身上了楼。
姚远刚刚赶去医院,医院告诉他叶辛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低血糖所以才晕倒,这才稍微放心。他坐在休息椅上,又立即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子很不安定。方才似乎警察已经来对叶辛做过了笔录,只等24小时后便立案侦察,因为现在并没有接到任何关于绑架的电话或是勒索信,也并不排除有孩子自己走失的可能。从他们的语气里,姚远分明听出了叶辛隐瞒糜阳的威胁话语。
他犹豫再三,觉得还是要告诉警察的好。
就在这时候,梁悦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高兴了吗?当初你告诉糜阳芒妮是叶辛的孩子,现在芒妮出事了,你开心了吧!”
梁悦的耳膜震的发疼,她将电话拿远了点,此时此刻也提不起任何想吵的心思。只是淡淡的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姚远。
“他说不是他?”姚远的声音里明显流露着不信任,“除了他还会有谁?”
“我不知道,但他说不是,就一定不是。”
“你相信他?”
“我相信。”
姚远冷笑了出来,“可我不相信,你说他一个人回来,但如果是把芒妮藏在了什么地方呢?”
“不可能,你自己也清楚,糜家在苑江已经没有任何产业了,这一切还是拜你们缉私局所赐。”
“糜章池若不犯法,他糜阳又怎么会到今天这地步。”姚远虽然这样说着,但心底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我先回家看看,如果芒妮真是走失了。苑江并不大,那孩子非常聪明,一定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的。”
说着挂了电话,反身一拳头砸在墙上。拳底的骨头被震的发疼,但怎样也比不上丢失芒妮的心痛。叶辛就在室内,挂着葡萄糖点滴,姚远说话声音颇大,护士们也不敢去阻止他,这一切都被她听见。
姚远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叶辛半靠在床上,看着窗外,面色依旧苍白。
“我打算先回去,再看看芒妮是否回家了。”
叶辛回过头,犹豫了下,右手按在左手手背上,略一用力就拔掉了针管,“我和你一起。”
姚远想去阻止都来不及,他认识她七八年了,怎么不知道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就难以改变。这时候叶辛恐怕并不比自己担心芒妮的少,想起先前的私心顺从梁悦编造芒妮是叶辛的谎言,此刻也只能苦笑着想大概就是报应。
但无论如何,可以挽回的,希望不要再错了,“刚才梁悦告诉我,芒妮,不是糜阳带走的。”
叶辛穿上外套,“我听见了。”
“虽然不排除他骗了梁悦的可能,但……”
“我相信他。”拢起长发,扎成马尾,留给姚远的背影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飒爽坚强的叶辛,“他既然说了不是他,那一定,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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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留言也没票了,你们不要我了,我确定了。
最近接的活搞的人形同枯槁。大家要健康啊。
ps:国足太臭了。
四十 新的计划
护士没拦住,他们便顺利的出了医院。
黎弥面上仍是没有血色,她拉开车门的时候,姚远甚至看见了手上她是脉络上的青筋。
有些心疼。
但那又能怎样,换作是糜阳,也一定不会劝阻她。她骨子里,还是五年前那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即使受了挫,即使在风雨后萎靡了那么一阵子,她仍会成为一株参天大树。巍峨的,让凡人不敢攀爬。
“不走吗?”叶辛看着车外发呆的姚远,问了出声。
“走。”姚远点了头,转身上了车。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尽量选了捷径想快些回到家。谁的心里也没有底,那个小小的身影会不会出现在家门前,带着哭腔指责他们抛弃了自己。其实他们更宁愿这样,不然面对的,很可能就是空荡冷清的失望。
两人把车停在楼下,疾步跑着上了楼去。
越到接近,心跳越快。
鞋子在水泥楼梯敲击出咚咚咚的响声,楼梯扶手上的灰被两人的手掌揩去了厚厚一层,拐角像没了尽头,螺旋状的顶心仿佛通往天际。
“你们终于回来了。”
却听到这样一句成年女人的声音。
姚远站在那里,跟上来的叶辛有些喘气。
“糜章筠?”叶辛最先想起来,带着疑惑问出了口。
姚远并不理会,四下张望着,想在自己家门前发现女儿的身影。
“找芒妮?”糜章筠把手上的烟蒂扔在脚下,高跟鞋踏上去,重重踩灭。
“你……”姚远觉得蹊跷,“你怎么知道我女儿叫芒妮?”
叶辛眉头皱起,心念如电,“你见过她?那孩子……你见过她?”
糜章筠轻笑出来,黑皮手套从肩侧顺下,掸了掸衣服上的灰,“我是见过,我不但见过,还跟她说过话,不然我怎么知道,她不是你和糜阳的孩子,而是姚远的呢?”
姚远听她这么一说,思绪早就乱了,这女人是糜家的人,她见过芒妮,这还能说明什么?他几步上前,制着糜章筠两臂,“她在哪?她在你侄子的手上对不对,是糜阳把她带走了对不对?你们糜家有什么帐冲着我来就好了,那还是个孩子!”
“放开。”糜章筠万万没想到,姚远这么没有绅士风度,她从没有过孩子,前半生也尽在灯红酒绿中度过,怎能体会姚远此刻的心情,于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正打在姚远的脸上,“我叫你放开,那孩子根本不是糜阳带走的,你要是再发疯,我就由得她死好了!”
这话倒叫叶辛反应过来,连忙拉开姚远,“冷静一下,她一定知道什么,才来找你。”
糜章筠整理着衣服,鞋尖踢了踢房门,“开门啊,在外边怎么说。”
姚远顾忌着女儿的下落,竭力抑制住暴怒的心情,找出钥匙来开了门。
糜章筠走进去,四下打量,“五年前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活到底了也是这样,在破落的房子里庸碌一生。只可惜五年前我也没认明白这个道理,结果呢,什么都没了,反倒和你们也差不多了。”她寻了个位置,坐下来,仰头看着叶辛,“我还要感谢你的,对不对,你替我背了不少黑锅。”
叶辛面不改色,“哪里,政府也要感谢你的合作。”
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姚远心里自然清楚他们指的是什么事情,只是也并不说破。当下他最着急的,仍是找到自己的女儿。姚远坐在了糜章筠对面,半边脸仍有些发烫的疼痛,“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女儿的下落了吧?你说她不是糜阳带走的,至少也要让我相信才是。”
糜章筠打开包,想拿一支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她两指伸着,指尖冲着姚远,“给我一支烟啊。”
姚远实在受够了这个任性傲慢的女人,偏就还要因为女儿的问题迁就于她,深呼了一口气,他把口袋里的红河扔了过去。糜章筠原本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拿起红河看了一眼,又丢在一边。她把手套脱下来,伸出破损的指甲给对面两人看,“喏,这就是你女儿做的好事,不过她实在不像你,生的好看多了。若不是这样,我才不要救她。”
姚远心里越发厌恶起这个女人,因为相貌而决定是否救人,就算她真的救了芒妮,自己也无法生出感谢的心。殊不知糜章筠哪里是真的因为这样,她一向喜欢在人前展露出世俗的一面,若让姚远对她有了感激,自己还不知会怎样面对。索性摆了这样的脸皮,总归是救人,救下便算数。
“好吧,我不耽误时间了。”她继续做出鄙夷的表情,“你还记得何正藩吧?”
“当然记得,他今天还来……”姚远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说,是他?”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兜圈子了,你女儿是他绑走的没错。”
“妈的!这个王八蛋!他这是故意的,他设计好的,他在集装箱里做手脚,刻意约我见面,然后使人绑走了芒妮!”姚远激动的站了起来,拿起电话就准备报警。
糜章筠正想制止他,叶辛却比她还要快一步,抢过了电话,冷冷的说:“先等下,她还没说完。”
糜章筠想起五年前那个令大姐糜章琳忌讳之深的黎弥,虽然心中知道她是卧底,但此刻仍不禁佩服起她的机敏,“我呢,也不知何正藩是怎样想的,他以为那孩子是叶辛所生,并且怀疑那孩子是糜阳的种。也因为这样,芒妮得以活了下来。接下来何正藩一定会想办法去证明那孩子的身份,不可能因为我教芒妮说句谎话,或是我做个证明他就会相信。”
“所以我才要报警,这样才能把芒妮救出来!”
“证据呢?”糜章筠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他绑架了芒妮?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算盘。他之所以故意和你见面,就是为了找一个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你找警察去抓他,不仅打草惊蛇,更可能使他怀疑芒妮是否是糜阳的孩子,在你抓到他之前,芒妮说不定就没命了。况且就算要报警,也不能是你。”
姚远皱了眉头,看向糜章筠,“不是我,那是谁?”
糜章筠转向叶辛,看见她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半晌露出惊讶的表情,知道她心中已经有数,便笑着说出口,“要找糜阳,由他报警,他和叶辛一起报警并且一起找孩子。就算何正藩从别处调了什么资料回来去证明那孩子的身份,只要糜阳出了手,他一定会怀疑。那只老狐狸,什么都不会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可能。”姚远又叹着气否定了糜章筠的计划,“你不知道……。”
见两人望向自己,姚远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说到底都是我的报应,叶辛,我对不起你。”
“什么对不起我?”
“之前梁悦曾经给我打过电话,她求我……她求我想办法告诉糜阳,芒妮是我和你的孩子,这样糜阳才能对你死心。糜阳现在恨我入骨,又怎会为了我的孩子来帮助我。我对不起你,当时也是私心过重……所以才欺骗了他,没想到今日就报应在了芒妮的身上。”姚远捶着头,痛苦至极。
叶辛却只是淡淡苦笑了下,“不怪你,我和他……或许真的就只需要这样一个误会,才能真的分开。”
“其实我真的很不明白,”糜章筠插了嘴,“就算你是卧底,但我大哥的事情那是咎由自取,而且最后也不是你……”
“不用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她打断糜章筠,“你刚才说的,我觉得可行。这件事,我来跟糜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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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即将出来的新文,暂定名:北京以北。(又要换风格了,一直看一一的文的人知道,一一每一篇文的风格都不一样呵呵)。
改名了我会通知大家,很感谢一直到现在不离不弃的你们。你们是我写文以来最大的收获,是忽略那些伤人心的留言的强大盾牌,是继续写的全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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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尴尬对话
三人相坐无言。
糜章筠见状,识趣的写了自己别墅的地址给叶辛,然后拿了包戴好手套起身,“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就先走了。”
姚远这时也想明白了糜章筠真正的来因,心中虽然感激,但他也是拉不下脸来的人,便又面无表情把糜章筠送到了门口。
外边似乎起了风,不多时似乎会下雨。姚远想了想,又转身进屋拿了把伞给糜章筠。那是一把花格子的折叠伞,用了有些年头,被一身显贵的糜章筠拿在手里,显得有些滑稽。出人意料的是,糜章筠也并没有拒绝,甚至没有一点嫌弃的表情。她非常自然的接过来,转头笑了笑,“好破的伞。”
姚远听她这样说话,心里又有气堵了上来,但想到她为女儿瞒着何正藩来通风报信,又不禁生了些感激,犹豫半晌,趁那女人还未消失在楼梯拐角,大着声音说。
“谢谢阿姨!”
……
似乎是有什么滚了下去,在楼梯上嗑出咚咚的声音来。
叶辛也被吓了一跳,同姚远一起赶下楼去,才跑到下一层,就看见糜章筠跪坐在地上,揉着腰试图扶墙站起来。
姚远赶紧去搀她的手臂。
“放开!”糜章筠一把甩开他的手,“老娘不要你扶!”
姚远被她甩开,见她一个趔趄要倒又只好去扶,那女人张牙五爪,完全不顾自身无法平衡,便又去踢他,“你怎么了你,我好心来扶你!”
“你……你凭什么叫我阿姨!”糜章筠气的牙根痒痒,“我才三十六岁,你凭什么叫我阿姨!”
姚远心里一算,自己三十二,糜章筠若按年纪来算,确实不该叫阿姨,可是……
“可是叶辛如果跟糜阳算同辈,我跟你,自然也是差了一辈的,不叫你阿姨……那岂不是乱了辈分?再说了,芒妮也要喊你一声奶奶的。”
糜章筠真恨不能咬死眼前这个男人,但他的话又确实无懈可击,只得愤愤用雨伞敲开他的手,然后一瘸一拐的向楼下走去。嘴里倒是骂骂咧咧的没有停止,可是行为动作越发像个受了气的孩子。
待她走远了,叶辛近前来,嘴角带着笑,“她是好人。”
姚远揉着仍然红肿的脸,上边有几道指甲挠的红印,“就是爪子利了点。”
“好了,我该走了。”
“去哪?”
“找糜阳。”
这话落了,她已经走到了楼梯拐角,头也不回。
按照糜章筠给的地址到达别墅时,已经天色偏黑。叶辛对着冷风拍了拍冰凉的脸,在别人的车后视镜内看见有了点血色,便双手按着包向大门走去。
“叮咚。”
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打开。
“你……。”
“你好。”
梁悦系着围裙,围裙里是一件粉红羊绒针织衫,下身一条黑色的裙子,她拢了拢头发,有些吃惊,“你怎么会找来这?”
门未被她打开,叶辛就只好站在门外,尴尬的笑笑,“我找糜阳。”实则心中发痛,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能和糜阳如此居住在一起。天冷的时候煲一锅汤,两个人在餐桌对面看着彼此。只是此刻似乎主角已经易人,在另一个地点上演着同一出戏。
梁悦仍有警惕,但室内已经有人问道。
“是姑姑回来了吗?”
梁悦不知如何回答,指甲在门上刮着,她丝毫不知,半晌终于拉开了门。
叶辛走了进去,梁悦拿出拖鞋来给她换上,然后又自己走进厨房去做饭。休闲厅就在隔壁,叶辛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
糜阳正在往书架上放书,今天自从知道姚芒妮出了事,他便再没安下心过。对于那个小女孩,他绝对没有太多的印象。虽然对她的安危不太记挂,但只要想到那是叶辛和芒妮的孩子,心里竟然可以隐隐产生一丝兴奋。这样的兴奋,又让自己背负了一些负罪感。如此矛盾的心情,让自己不得安宁,捧着书,甚至一页都没能翻过。
“好久……不见。”
他的手,停在书架上。
猛的转过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带着疑惑惊叹出声,立即又冷笑着回答她,“我们不是上午才见过吗,就在公园,难道你忘记了?”
叶辛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的谈一次话,把五年来的一些误会解释清楚。”
“你觉得有误会,可我并不觉得有。”糜阳冷漠的拒绝了叶辛,“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离开我的家。”
叶辛咬了咬牙,“难道你不想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糜阳眉眼一动,但瞬间又笑着看向叶辛,“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是公安,五年前受苑江走私调查分局所托潜入我家,伪装成我父亲糜章池的新婚妻子,后来接近我拿到糜家走私的证据后,假死离开。你置身事外并与姚远结婚生子,而我却像个傻子找了你五年。你还有什么补充吗?”
客厅里静的只能听见厨房中汤锅里连续不段的气泡声,梁悦一只手拿着汤勺,两眼却看着那些沸腾的泡沫出了神。
“你没有话了?”叶辛站在客厅门口,她穿着黑色的外套,整个人显得苍白削瘦。片刻糜阳却看见她直直的望过来,一双眸子对上自己。
心中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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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删除了两条评。
追这文的应该都看见过,有人留言说这文像玉观音。这对看文的人来说,也许只是鼠标一点键盘一敲几个字的发泄,但对于作者,真的是压力和讽刺。我不想每天点看留言看见那写让我无法继续的字眼,于是我删除了其中两条。我只希望看文的能记得这故事,看完后能有回味的余地。
刘翔退出比赛了,我想除了伤痛更多的也许是压力。如果不想我也退出比赛,我希望,大家能公正的去看这个故事。
对被删评的,说句抱歉,你们只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而已,我理解。
也请理解我,我需要继续的动力。
对不起,谢谢。
ps:01tvspark你误会了,故事没有要结束啦。
四十二 再编谎言
汤忽然就瀑了锅,沫子沸出灭了火,锅盖被顶下。滚烫的水珠儿落在梁悦脚上,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其实不疼的,她以前感触过更为疼痛的感觉。只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泪水汹涌,深呼吸,将锅盖拣起。一咬牙,她将火关掉。
屋内没了任何的细微响动,客厅里的谈话声,清晰至极。
“我父亲和我的母亲,在十多年前离婚了。”叶辛的声音传出来,微微带着颤抖,似乎在极大的抑制着激动的情绪,“我被父亲带离了广西,随他的工作定居在苑江,后来继承了他的遗志,便考入了燕德公安大学。”
糜阳不太耐烦,但他仍控制自己坐在那里。
“我考入公安大学之后,认识了姚远,那时候他正要毕业,我们并没有更多的交集。”
“哼。”糜阳鼻子里嗤吃一声不屑,此时叶辛倒似乎是要撇清他跟姚远的关系,那么,那个孩子又算做什么?
叶辛迫使无视了糜阳的表情,事实上,她来到这里就知道会面对更艰难的东西。比如糜阳的愤怒,比如梁悦的抗拒。但还好,至少糜阳愿意听自己说完这些话。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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