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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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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位女士,你到底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哦,请原谅我的残忍,这是我的船,我不能允许任何人玷污它的名誉。”
吴环生明白过来,指着苏三喊道:“又是你捣鬼!你害得我丢了工作,瘸了腿,现在我姐夫也被扫地出门了,都是你害的,你这恶毒的女人!”
罗隐冷笑:“盗用别人的稿件署上自己的名字,既然能享受盗用带来的荣光就得承受由此产生的副作用,愿赌服输,你姐夫既然养着你姐姐,被大太太扫地出门那不是正中下怀?”
小吴被罗隐的话噎住,接着喊道:“反正是艾尔莎小姐叫我做的,和我无关。”
罗隐瞟了一眼艾尔莎,她用床单裹着身体,明白过来自己的面临的处境后她才开始意识到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隐的眼光针扎一样,让她浑身发抖。
她光着脚走到小吴面前,用力给他一个耳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吴捂着脸语气委屈:“我刚进去看着床上躺着个人,想要掐住她的脖子,结果你的手就勾到我脖子上紧紧地搂住我,嘴巴也贴了上来,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才……”
小吴忽然想抓住眼前的稻草:“女未嫁男未婚,不如我们将错就错,反正方才你也是很快活的,不如就……”
他毕竟读过大学,知道有钱人家最在乎什么,现在自己只有唯一的一条活路了。
艾尔莎呸了一声:“你也配?垃圾一样的东西。”
面对咒骂,小吴脸皮厚的无所谓,郝小姐倒是抖了一下,她知道,在艾尔莎眼中自己也是垃圾一样人物,看到艾尔莎计划做的事情之后,她开始庆幸自己的临阵反戈。(未完待续。)
第十章 自食其果
出事小姐的男伴是警察,衣着谈吐不俗,一口流利英文很快就说服了船长,暂且将事情交给他处理。
“请节哀吧。”船长拍拍罗隐的肩膀,这位老江湖已经看出事情有猫腻。大概又是豪门狗血恩怨,自己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罗隐将小吴拖进舱内,苏三也跟着进来了,冷冷地看着郝小姐。
艾尔莎浑身只裹着被单,喊道:“让我先穿上衣服。”
罗隐摇头:“你既然已经不要脸,还穿什么衣服呢。”
艾尔莎眼泪汪汪:“隐哥哥,你不要相信这个人,他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有做,隐哥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受害者啊,隐哥哥。”说着她伸手去抓罗隐的胳膊。
罗隐用力一甩,艾尔莎被他甩向一边,差点摔倒,只是包裹身体的床单往下掉,艾尔莎大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趴在地上的吴环生本来是在装可怜的,看到这一幕睁大眼睛目不转睛。艾尔莎急忙去抓被单,看到小吴猥琐的眼睛,尖叫道:“不许看。”
小吴心道:你身上哪里我刚才不都看到了,有什么可藏的。但他只能低下头去,一声不敢吭。
苏三见艾尔莎狼狈不堪,铺位上也是;狼藉一片,还带着血腥味和奇怪的味道,方才的情景不用想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艾尔莎要对付的是自己,只是自己在安眠药生效的最后一刻恢复神智清明侥幸躲过。艾尔莎这般狼狈,苏三却生不起一点别的心只冷冷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罗隐看出她内心的悲伤,伸手轻轻揽住她肩头说:“没事了,没事了。”苏三看向艾尔莎:“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艾尔莎笑了几声,将床单紧紧裹着身体,曲线毕露,看的小吴又偷偷咽下一口吐沫。
“我和隐哥哥青梅竹马,两家也希望我们在一起,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破坏我们的感情,你这样的人就活该被人踩死。”
艾尔莎目露凶光,苏三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罗隐揽住自己,她已经冲上来撕咬了,这个女人充满了戾气:**于猥琐小人的痛苦已经被报仇未成功的气愤所替代,艾尔莎真是恨不能一口上去咬死苏三。
“活该踩死吗?”苏三苦笑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气愤堵在胸口,一时间竟然气的说不出话来。
“艾尔莎,我一直容忍你是我教养所限,并不代表什么,你却一再执迷不悟。”
“你答应三姐姐说和我一起度假,你可知道我是多开心,可是,可是就在上船前我雇的私家侦探说你和苏三要一起,隐哥哥你知道吗?我的天都塌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罗隐叹口气:“我一直对你冷淡,甚至出言讽刺,你却不依不饶,我只能带着三三让你彻底死了心思,却没想到你竟然打算害人,艾尔莎,你一直说门当户对,大家闺秀,这就是你大家闺秀的风范?”
艾尔莎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身子,袒露的肩膀,低声啜泣:“是你们,你们一起毁了我!”
“是你自己毁掉自己,这是天意,老天让你有此报应。”苏三在一边声音冰冷。
“你以为自己就会赢了?”艾尔莎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死了这条心吧,罗家不会让你进门的。”
苏三大笑:“我和谁在一起,同罗家有什么关系?”
罗隐和艾尔莎闻言都是一愣。
罗隐很紧张地低头看向苏三。
苏三则微微一笑:“我和罗隐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想如何和谁的家庭都无关,若是罗隐还要为家人左右,这种没魄力永远不能独立的人,我懒得多看一眼。”
艾尔莎哼了一声:“说的轻松,我就不信有人面对权势没有不向往的。”
“我当然向往,但多大的碗吃多少饭,自己没那个本事非要挤破头往人家圈子挤,我不怕头破血流,人生本来是拼上一拼的,我怕自己不下心吃太多,撑死都不知,艾尔莎,这句话也送给你。”
苏三说完看向吓得哆哆嗦嗦,努力将自己的目标缩在不起眼角落的郝小姐,目光中充满复杂情绪。
“郝小姐,你好……”
你好如何苏三却说不下去了,郝小姐急忙喊道:“苏小姐,我只是给你的水里下了点安眠药别的什么都没做,我之前对你讲的都是真的,是她……是她威胁我,我真是被威胁着来的。艾尔莎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我全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定不会去做的,苏小姐请相信我。”
苏三叹口气:“相信你?郝小姐,你真让我失望,我就算经历了那么多事,总是相信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阳光,与人为善,尽力去帮助和我一样陷于困境的人,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怀疑人生,郝小姐,你摧毁了我对人的信任。”
郝小姐失声痛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原谅我,都是艾尔莎逼迫我的,我不想爸爸失业,也不想嫁给那个傻子,求求你们,苏小姐罗先生,我是有苦衷的。”
“这世间除了含金匙出生的,谁活得简单,郝小姐我一直认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个人努力奋斗想生活的更好没有错,但你不能因为自己可怜自己有苦衷就可以踩着别人往上爬,若今天受害的是我,你会哭吗?会为我流泪吗?你的所有悔恨和眼泪,恐怕只是因为艾尔莎许给你的愿望都落空了吧?”
“她?她要将我给别人做小老婆。”郝小姐想到艾尔莎那不屑的话语,心中悔恨万分。
“还不知足?你们这些垃圾,就该被人踩在脚底,你这样的脚底烂泥能给人做小老婆就不错了,总比你嫁给傻子好。哈哈,现在,就等着回家嫁傻子吧,再一堆小傻子,流着口水,一辈子都被傻子围着,傻子,傻子!”
艾尔莎状若疯狂哈哈大笑。
郝小姐气的不行,冲上去和艾尔莎撕扯在一起。
两个回合下来,艾尔莎身上的被单被她用力撤了下来,赤身**。
苏三实在看不过眼,转身说:“你们打,继续打,人脑子打成狗脑子才叫好呢。”
罗隐则看着吴环生:“你想活想死?”“活,想活。”
吴环生当然想活,甚至还幻想可以生米做熟饭能将错就错娶了艾尔莎。
“那好,跟我来。”
罗隐对他招手。
让两个女人互相厮打吧,他懒得管。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出事了
罗隐让吴环生在口供上签了字,又拿到了船长和警卫队长的签字证言,这才向服务员要来一个文件夹将几份材料汇总在一起,准备回去后交给艾尔莎家人。他和艾尔莎的事情以这样结果收尾,罗隐心里不是没有感伤,小时候看着挺天真可爱的女孩子怎么长大了变得这么恶毒?罗三小姐若是知道此事一定会勃然大怒吧?顾不得了,反正这一切都是艾尔莎自作自受,证言证人一个不少,她又能如何?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海天一线之间已经隐隐有鱼肚白的颜色,罗隐靠着船舷吸根烟,然后走向自己的船舱,苏三不想看艾尔莎和郝小姐的丑态,避开了,现在罗隐舱内。
罗隐进去,透过黎明前的淡淡亮光,看到苏三坐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头抵着将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团。
罗隐试探着问:“三三,你哭了吗?”
“没有。”苏三说是没有哭,但鼻音很重。
“我为什么哭?今天晚上有人失去了贞操、有人失去了希望还有人失去了报复的机会,我什么都没有失去,我为什么要哭?”苏三反问。
她声音坚定,语气倔强,可是罗隐知道,她不过是一只见到庞然大物的小狗,立起浑身的毛,努力想让自己显得强壮一些,吓退敌人,其实内心充满惶恐。
罗隐走向她,蹲下身子,伸手将她搂在怀中说:“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只有你我,没人会笑话你。”
苏三猛地摇头:“我不怕人笑,我为什么怕别人笑,做错事的又不是我。”
“是,你什么都没有错。”
罗隐紧紧搂住她,苏三这种虚张声势的坚强让他内心瞬间柔软无比,
苏三没有哭,只靠着罗隐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片刻休息,过了一会,哑着嗓子问:“你打算怎么对待艾尔莎?”
“她?心思恶毒又不知悔改,等回去后将证人证言交给她的家人,随他们去了。”
其实罗隐和小吴私下的协议却不是这样。
小吴要求活命,至少不能被艾尔莎的家人灭口。
罗隐答应了他,保证他人生安全,对小吴的要求就是以此事要挟,和艾尔莎结婚。这样的好事,吴环生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的手不能拿笔了,一条腿也是一瘸一拐,前段时间在生活重压下才发现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竟然寻不到一个饭碗,紧接着李主任被妻子扫地出门,自顾不暇,吴家姐弟失去了金主,生活愈发艰难,她姐姐为了养活他,甚至已经去做暗娼了。
“你总是我们吴家唯一的根,只要姐姐挣到钱就能给你娶媳妇了,生个传宗接代的。”他姐姐这样安慰他。
因此当艾尔莎雇的私家侦探找到他,提出让他上船报仇后,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一个是因为钱,再一个是恨,他恨这个女人,恨得摧心蚀骨。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只是自己也算是牡丹花下死,艾尔莎总是个大美人,家里还有钱的很,若是能因祸得福那真是祖坟冒青烟呢。
“艾尔莎如何我不在乎,我只是觉得郝小姐……”
苏三难受的说不下去了。
“人是不同的,郝小姐她自甘堕落,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很受打击,原来有些人身处困境不是自己如何努力摆脱,却是要踩着别人向上爬,哪怕这个人和她无怨无仇。”“这就是人生啊,尔虞我诈。”
苏三叹口气:“我知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只是我拿人当兄弟姐妹人家拿我做鼻涕,真是不舒服。”‘罗隐则大惊小怪地说:“咦,怎么说到鼻涕,好恶心,喂,你不是拿我的西装擦鼻涕吧?”苏三闷笑了一声:“哪有。”
“没有吗?没有吗?我看看有没有?”罗隐只是为了让苏三移情而已,见她微微笑了也就不逗了,可怜巴巴地说,“苏小姐,你能不能站起来呢,你坐在地上无所谓,我蹲的已经生无可恋,脚都麻了啊。”
罗隐扶着苏三起来,可是他自己真的是蹲久了脚麻,一时间没站住,拉着苏三竟然倒向床铺。
瞬间,他和苏三竟然形成女下男上的架势。
苏三用力向上推他:“压死我了。”
罗隐则看着苏三,她眼角还有泪痕吧,亮晶晶的,罗隐不由自主低下头去。苏三则猛地往旁边一扭头,罗隐的嘴唇贴到她的眼角,嘟囔了一句:“咸的。”
苏三笑道:“眼泪不是咸的还能是甜的。快点起来,你要压死我了。”
罗隐知道今天苏三的心情并不好,下午还晕船严重,不是亲热的时候,便一只手撑着起身,接着伸手拉苏三起来。
他本想猛地拉苏三一下,将她拉在怀里,哪想到苏三早看出他的心思,自己先松开手,倒把罗隐自己闪了一下。
“好,最毒莫过妇人心。”
“谁叫你心怀歹意。”两人说完这话,忽然又都沉默了。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句话怎么这么应景呢。
隔壁舱内已经安静下来,苏三问:“她俩掐完了?”
罗隐起身道:“我去看看。”
舱内只有郝小姐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苏三借给她的那条鹅黄色的洋装一只袖子也被撕扯下来,可见战况惨烈。
看到罗隐,郝小姐苦笑一声:“抱歉,将苏小姐的衣服弄坏了。”
“没事,她今天失望太多,不会在乎一件衣服。”
郝小姐喃喃自语:“是的啊都是我的错。”
罗隐不想听她如祥林嫂一般唠叨,问她:“艾尔莎呢?”
“回房了。”郝小姐嘴角滑过一丝冷笑,“估计明天都不会出现了吧,她怎么丢的起这个人。”
罗隐点点头转身就要走,郝小姐问:“那个,苏小姐不会回来睡了吧?”
罗隐冷笑:“你说呢?”
郝小姐被说的无语,低下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我真的很抱歉,罗先生,其实我很喜欢苏小姐的,我……”
“算了吧,你的喜欢她承受不起。郝小姐,我不想再和你多罗嗦了,克制住想把你扔下大海的想法真的很难。”
罗隐走出去,听到舱内传来压抑的低低哭声。
这哭声细细碎碎,若有若无。
罗隐摇头:连哭都要这么矫揉造作吗?
安眠药的后续药力其实还有一点,苏三很快靠着罗隐睡着了。罗隐则靠着墙壁,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黑发,不知不觉,他也坐着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砰砰砰砸门。
真的是砸门,因为那人手劲极大。苏三睁开眼,罗隐说:“别动,我去看看。”
罗隐靠墙坐了好久,难免有些腰酸腿痛,他动了一下脖颈,打开门,英国大胡子船长焦虑的脸出现。
“先生,快去看看吧,昨天出事的那位小姐,死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密室?
罗隐这才发现天早就大亮了,澄明温暖的阳光洒在甲板上,远方洁白的海鸥随风滑翔着,衬着瓦蓝的天空,海天连成一片,已经开春了,海风不是很硬吹的人非常舒服。
看着这一切,罗隐忽然微笑一下。
大胡子船长耸耸肩问:“先生,你怎么了?”
罗隐指着蓝天白云:“先生,这么好的天我们应该感谢上帝。”
“那位小姐死了。哦,我们明天才能到香港。”船长有些手足无措,他这艘船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怪事,昨天晚上一位小姐被人玷污了,而一大早,清洁工又发现这位小姐死了。
“一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可怜的小姐。”船长搓着手,满脸遗憾,他知道那位小姐和这位先生关系很微妙,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用捍卫名誉来安慰罗隐。‘
为了名誉而死?艾尔莎可能吗?不错,她昨晚是失去了贞操,出了大丑,但以罗隐对她的了解,这些还不会让她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吧?况且在艾尔莎心中,尘埃并未落定,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这时住在隔壁的郝小姐打开门探出头来,她已经又换上了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了。
郝小姐看到罗隐望过来眼神冰冷,急忙又缩回头去。
这时苏三问:“发生了什么事。”
“艾尔莎出事了。”罗隐叹口气,“我先去看看,你别着急。”
苏三心道,我着急什么呢?现在对艾尔莎真是无感了,她死活都和我没关系。
虽然是这样想,可再一想一个昨天活蹦乱跳还叫嚷着和自己没完的女子出事了,苏三内心还是充满了复杂情绪,她打算洗漱时才想起自己的东西还在隔壁舱室,便直接开门走进去。
郝小姐刚打扮妥当,看到苏三进来吓一跳,急忙站起身,乖乖地站在一边。
苏三也不理她,径直去自己的箱子里拿洗漱的东西。
郝小姐小声问:“艾尔莎怎么了?”
苏三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若关心她,自己去看看便知道了。”
郝小姐急忙分辩:“我不是……”
“我管你是不是左右和我没关系。”苏三拎了自己的箱子走到门口又停下来道:“笑话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舱室。好了,我现在很讨厌你,郝小姐你去找艾尔莎吧。”
郝小姐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盯着苏三:“苏小姐,艾尔莎出事了呀,你要我去找她?”
苏三点头:“听船长的意思,她八成是死了,正好你可以住她的舱室了。”
郝小姐彻底震惊:“我住……她的……舱室……天啊,她要是死了我也住呢?”
“是啊死了你才好住,省的和她冲突啊。”苏三觉得郝小姐真矫情。
郝小姐看着苏三,像是不认识一般,过了一会,气匆匆地走出去。苏三心想这才叫升米恩,斗米仇呢。她一直良善对人,唯一一次主动出击是对付小吴,最后小吴手脚都被莫明的人打断,苏三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只是昨天看到小吴这般无耻,那点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对郝小姐是因为曾经懂得所以慈悲,适当的释放一些善意,没想到晕船严重的死去活来时她趁虚而入,若不是最后一刻神智清明,出事的就是自己了。
这都是个人的造化,种什么因结什么果,随他们去吧。
苏三洗漱完毕,就见郝小姐站在外面面带苦涩:“艾尔莎真的死了。”
苏三冷笑:“哦,死了?那你就不用怕她威胁了。”
郝小姐脸色大变:“苏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
苏三惊诧不已:“奇怪了,我这么随口一说,你心惊什么?”
郝小姐也觉得自己表现太过,尴尬地说道:“我只是不能接受,怎么就……死了呢,刚凑过去看,听船员说是自杀的,”
自杀吗?苏三可不认为艾尔莎这样的人会这么悄无声息的自杀。
昨晚那么尴尬的场面,她也只是咒骂小吴和指责别人,就压根没认为是自己做错了,这种人怎么可能一时想不开去自杀?
苏三往另一头走,郝小姐想了想跟在后面,俩人都不说话,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郝小姐的舱外围着几个船员,见苏三和郝小姐过来,知道这几位是在一起的,便纷纷让开了路。
苏三站在门口看过去,艾尔莎被平放在床上,屋子里有一股骚臭味。手脚挺得直直地,像一只横行霸道的螃蟹。
她脖子上系着一根鹅黄色裙带,足足缠了两道,大概是怕死的不够快。
郝小姐远远地看了一眼,捂着嘴跑向船舷,苏三则盯着腰带,接着目光转向郝小姐。罗隐知道她发现了裙带的问题,走过来轻轻拍拍她胳膊,示意她放心不要多想。
苏三问:“她吊在那里?”
这舱里没有房梁,上面是通风孔,苏三想到当初北京那间报社,是在通风孔杀人,这次不知有没有可能,只是谁要杀艾尔莎呢?目前来看,最恨她的应该只有苏三自己了。
船长指着床铺栏杆说:“呶,就在这里吊着的。还是清洁工打扫房间,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开门,从窗户看过去发现里面有人,就跑来告诉了我。”
发现尸体的清洁工是个干瘦的老头,站在一边不住点头。
这个清洁工大概是50来岁的样子,人长得黑瘦,穿着淡蓝色的制服,相貌憨厚。罗隐问:“你们进来时门是锁着的?”
清洁工点点头:“是啊锁着的,我推不开才去找人的。”
船长解释道:“所有舱室的钥匙大副那都有。”他说完看到罗隐脸色似乎有些不对,急忙又解释说,“大副汉斯先生绝对是位真正的绅士,因此才由他保管所有钥匙,先生,汉斯先生是一位真正的贵族,这点您完全可以放心。”
真正的贵族,还叫汉斯?罗隐眉头微微一皱:“德国人?”
“哦,汉斯先生可不是那种德国人,先生,您的表情出卖了您,请不要对他有偏见。”、
船长耸耸肩,通知船员请大幅过来。
德国和日本曾经是同盟国,当然前期在军事上对中国也有所帮助,可是罗隐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因为艾尔莎的家族恰好是有些德国的血统的,忽然出现一个掌管着全部舱室钥匙的德国大副,这是巧合吗?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德国大副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拎着药箱的医生。这名医生是中国人,罗隐昨天还从他哪里拿到了治疗晕船的药物,算是认识了见面互相点点头。
船上当然没有法医,验尸的事情只能交给这名医生了。
“汉斯先生,这位先生和小姐是不幸遇难的女士的朋友。”
大胡子船长介绍道。
“啊,小姐,你看起来很眼熟。”汉斯看到苏三忽然惊讶地说道。
罗隐很不高兴:“先生,您这套搭讪至少老了一个世纪。”
船长也有些无语。刚夸赞汉斯先生是真正的贵族,这就开始不靠谱了。于是船长急忙缓和气氛说:“哦,郑医生,麻烦来检查一下尸体吧。”
汉斯却不依不饶地直勾勾地看着苏三继续说:“小姐,你今年是不是二十四岁?”
“汉斯,问年轻小姐的年龄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船长委婉地提醒道。
苏三也不太高兴,这位汉斯先生看着有四十来岁的样子,不过也难说,她一向对外国人的年纪没什么意识,在她眼里洋人长得都挺像,年纪也看不出来,过了三十岁,脸色皱纹就多了,分辨不出来详细的年龄来。
不过苏三自认自己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不会让一个高大英俊的德国男人一见钟情到在谋杀现场**的地步,哪怕他已经四十多岁。是她拉了一下马上就怒气满面的罗隐,点点头说:“是的,汉斯先生似乎对人的相貌和年龄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关注,初次见面,实在令人很吃惊呢,方才船长先生介绍您是一位绅士,真正的贵族。”
“不,不,这和我是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是对您,这位小姐感兴趣。”
汉斯的话简直太赤…裸………裸了吧?罗隐很生气:“先生,请注意您说话的场合。”
不错,这是现场啊,一个年轻小姐死去了,就躺在那,你在这里**,太过分吧。
船长也有些生气了,喊道:“汉斯先生,您都说了些什么啊。”
郑医生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低下头小心地解开艾尔莎脖子上的裙带。
汉斯眼光炽热紧紧地盯着苏三。苏三哪里见识过这样明目张胆放肆的人,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小姐,请你相信我,我是一时情不自禁。”
汉斯看看周围,也意识到这不是说话的场合,到底是贵族,迅速恢复了镇定,脸色转换自然,低头用很小的声音在苏三耳边说:“小姐,我说的都是真话,如果我没猜错,你叫susan,我和你的父母是老朋友了。”苏三愣住,自己的父母吗?他认识自己的父母还是老朋友?
罗隐看到苏三脸色不对,急忙揽着她的肩膀问:“先生,如果你继续骚扰我的女朋友,我就要不客气了。”
汉斯耸耸肩,岔开话题:“船长先生,您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哦,我可不是警探,不会破案。”
没等船长开口,罗隐问:“你有全部舱室的钥匙?”
“是的。”
“钥匙都放在哪里?”
“在我舱室的柜子里,怎么了?这和这位小姐……”他指了艾尔莎的尸体一下,“出事有关系吗?”
“清洁工说发现舱室被锁,敲门很久都没人开,觉得有点奇怪就去找你,你拎着钥匙过来开的门?”
“是这样的,开门进来发现这位小姐已经这样了。”汉斯先生摆出个耸肩伸舌头的造型,有点滑稽。
罗隐对这个人先入为主非常讨厌,此刻见他这幅样子只觉得来气,冷冷地说道:“先生,请尊重死者。”
大胡子船长也说道:“汉斯,我发现你今天有些不靠谱。”
被两个人这般揶揄,汉斯却不生气,而是悄悄看向苏三眨眨眼睛。
罗隐和船长看着郑医生检查尸体,并没有注意到汉斯的小动作。但是站在门口的郝小姐看到了。
这个德国男人高大英俊有一种成熟的风度,从他一出现,郝小姐的目光就不住地围着他转。
可是他进舱眼睛里只有苏三,并且说了点暧昧的话,郝小姐看在眼里气在心头,手紧紧抓着旧毛线衫的衣服角,本来就懈松的线被她扯得老长却浑然不觉。
“的确是窒息而死,凶器就是这腰带了,我只是个医生,只能解读客观的死亡结果,无法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郑医生说话很有点见地,同时也很显然,昨晚发生的事情整条船的人都知道了。
“这带子是我一条洋装上的,但是昨天这件洋装穿在郝小姐的身上。”苏三指着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郝小姐。
郝小姐闻言,第一眼竟然是看向汉斯先生,这让罗隐眉心起个疙瘩:她这是什么意思?
接着郝小姐怯生生地说:“那天裙子是我穿着了,可是昨晚我和艾尔莎,我们俩……呃……撕扯起来,裙子坏掉了,我看着生气就扔到舱位的垃圾桶里了。”
苏三冷笑:“呵呵,不和主人打招呼就将别人的东西扔到垃圾桶,真是好小姐好家教。”
郝小姐尴尬地干咳两声,什么话都说不出。
“去找那个垃圾桶。”
罗隐命令。
船长一个立正:“是。”
说完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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