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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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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杨大毛现在在哪呢?”苗一问。
“哦,听说后来投了青帮做个小喽啰,给人家看码头呢。”
这天下午,罗隐带人在苏州河码头上将看场子的杨大毛抓获。
“凭什么抓我啊,看个场子犯法吗?”
杨大毛是身形瘦削,乍一看还真不像是个地痞流氓,也怪不得能开修车行骗钱了。
他被小那和苗一压在地上挣扎不动发出阵阵怪叫。
旁边的青帮兄弟急忙围过来就要动手。
罗隐道:“今天抓他是为了一件旧案,和你们青帮无关,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青帮的人闻言站住脚步,将信将疑。
杨大毛喊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旧案。”
“这么快就忘记了?”罗隐冷笑,“去年给汽车动手脚的事,记得吗?”
这句话颇为致命,杨大毛本来脖子梗着,一听这话浑身的戾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不赖我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人家花钱要我做事而已。”他狡辩道。
“雇你做事的是谁?”小那踩着杨大毛后背,稍稍一用劲。
“哎呦哎呦。”杨大毛身板单薄,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说,是谁?”
“我哪知道那人叫啥啊,就是个普通的老婆婆,真想不到,一个老婆婆竟然有那么狠的心,哎呦哎呦,我肋骨要断了啊。”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被欺凌被侮辱
明婆婆被带走时很镇静。
木清扑上前抱着她不放。
虽然只是短时间的接触,可木清感觉到这个婆婆是真心为自己好。
明婆婆轻轻抚摸着木清的头,在她耳边小声说:“婆婆不会有事的,若是有事,记得婆婆对你讲过的话,以后啊你要自己走下去了。”木清用力点着头,眼泪簌簌往下掉。
木兮站在楼梯口,冷眼旁观。木清看着明婆婆被警察押着出门,悲痛到极点,冲着明婆婆的背影大叫一声:“婆婆!”
这声音很笨拙也很生涩,明婆婆吃惊地地转过身看着木兮道:“乖囡囡,只要会说话了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你和别的小囡是一样的!”
木先生急忙搂住木清的肩膀:“好孩子,你会说话了!”他惊喜交加,几乎要跳起来。
木兮哼了一声转身回房。她将门重重地关上,接着甩掉皮鞋,郁闷地坐在床上。心里盘算着:姐姐会开口说话了,警察说明婆婆才是杀害小玉的凶手,那么那个妈妈就要被放出来了?我该怎么办?她不是我的亲生妈妈,我该怎么办?
明婆婆被带到审讯室,进门就看到坐在桌前的杨大毛。她微微一愣,很快就面色沉静,看不出情绪变化。
“就是她!”杨大毛指着明婆婆喊道,“就是她找到我,叫我给那车子动手脚的。”
明婆婆则啐了一口:“呸,我不认识你,不要攀扯别人。警官先生,这个人做了什么坏事吗?我不认识他的。”
这时小那从杨大毛身后走出来问:“那你认识我吗?”
明婆婆一看,这不是早上跟着自己的那个年轻人嘛?看来他是个警察?
想到这,她缓缓点头:“你是早上吓唬我的那个人,后来听我喊警察就吓跑了。”
“我是跑了,可是你为什么给巡警指相反的方向?心里有鬼吧?”
“哎呦,你这才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是看你后生家年纪轻轻,不想你被警察抓到断了前程才那么说的,你现在倒怀疑我,果然好人做不得咯。”
老姜果然辣,明婆婆说的风轻云淡,就是不承认自己买凶搞破坏的事情。
这时苗一带人搜查回来了,将两张照片交给罗隐。
“头儿,在老太婆房间的箱子里找到的。”
这两张照片很明显曾经是一张。本来是三个穿着教会女中校服的女孩子,其中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被从照片上剪掉了,剩下两个女孩子,脸上还有被针扎过的痕迹,密密麻麻细细碎碎的,看来往照片脸部扎针的人很是痛恨她们。
“这两个人是谁?这个又是谁?”罗隐举着照片问。苏三也盯着那照片,她依稀猜出了答案。
“捡到的,不晓得咯。”明婆婆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
苗一在罗隐耳边嘀咕几句,罗隐冷笑:“可是木先生认出了这两个人,一个是木太太,姚涟漪,一个就是去年死去的琳达。这是她们中学时的照片。”
“是吗?那就是我无意中捡到了我木太太的照片,木太太每天面纱盖着脸,我不知道是她的照片。”
“这个女孩子呢?为什么要从三人的合影上剪下来?是不想让她们三个人在一起合影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你死去的文婉儿!”
听到文婉儿的名字,明婆婆浑身发抖,她毕竟是个普通的老妇人,就算为报仇想尽办法,可还不具备职业罪犯的心理承受能力。
在罗隐将证据摆在眼前后,明婆婆无奈地苦笑一下,叹口气。
“你的女儿是因为木太太和琳达死的?”
苏三试探着问道。
“是。”明婆婆一把抓过桌上的文婉儿照片,紧紧贴在怀里,老泪纵横。
“我们家穷,婉儿不会说话,就是聪明,读书成绩又好,我老婆子给人家做活洗衣服千辛万苦将她养大,只求她能有个好前程,只要读书好,就算不会说话又能怎样?我万万没想到,人心会坏到这个地步。”
明婆婆提到女儿,干涸的眼睛瞬间有了神采,可一说到人心坏之后,就开始咬牙切齿,苏三相信,如果现在木太太在她面前,她能毫不犹豫的咬下木太太一块肉来。
“姚涟漪和琳达,是她们害死了我的女儿。她们出身富贵,论相貌和成绩都不如我的婉儿,她们欺负婉儿不会说话,平时装作对婉儿好,却暗地里花钱收买小混混去骚扰婉儿。婉儿这孩子心地善良从没有把人往坏里想。还和她们一起拍了照片。我们家穷,婉儿都没有其他照片留下来,只有这一张,我恨这两个贱人,又舍不得我的婉儿,就将照片剪开了。”
“文婉儿是怎么死的?”罗隐问。
“她们叫小混混去骚扰婉儿,开始只是骚扰,后来有个家伙起了坏心,晚上跟着婉儿……就把她……我那可怜的孩子当晚就投了苏州河啊。”
明婆婆说到这里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伏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老妇人说话声音嘶哑,哭起来也是极为难听,可是罗隐和苏三都一动也不动,默默看着她,他们知道,明婆婆需要发泄。
“可是为什么你从去年才开始报复?”
苏三不解,明明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明婆婆才开始报仇呢?
“我当时也不知道婉儿为什么死,直到前些年,路上遇到了琳达,她拉着我说了姚涟漪的好多坏话,我老婆子人虽然老了,可是不糊涂,她以为处处讲的是姚涟漪,可我能听出来,害我家婉儿这事,她也脱不开关系。我攒了好久的钱,听说这个人能给车动手脚,就找到他,把钱都给了他,可惜,姚涟漪这个贱人竟然没有死!听说被烧的毁容了,我高兴啊,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才好呢!要她一辈子受罪!最好再被男人扫地出门!活该。我一直在木家附近转悠,总想找机会接近他们家人,恰好那孩子跑了,机会来了。”
苏三闻言恍然大悟:“哦,跟着木兮的人也是你花钱雇来吓唬她的吧?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
明婆婆嘎嘎一笑:“小孩子?那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有什么好?统统该死。”
听到她咬牙切齿地说统统该死,苏三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腾地站起身惊呼:“莫非……你也对他们动手了?”
这时一个警察推开门喊道:“探长,不好了,木家父女食物中毒被送到圣玛丽医院了。”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隐瞒的事情
圣玛丽医院走廊里护士穿梭个不停。
木先生在意识尚存的时候拨通了圣玛丽医院的急救电话。救护车呼啸而至发现木家父女三个人都倒在大厅里。
木先生已经瞳孔扩散,木清倒在沙发上,木兮则倒在楼梯上。
抢救室的灯灭了。三个人被推了出来。
一个医生摘下口罩冲着苏三和罗隐摇摇头。
苏三的心都揪了起来:“那两个孩子都……”
她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医生说道:“不是,是那个大人没抢救过来,俩孩子已经抢救过来的,但还没有脱离危险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的。”
苏三松口气。她想木先生这样的人,和妻子好友偷情在先;趁着妻子产后昏迷将才出生的私生女抱回来冒充双胞胎在后,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实在是道德败坏,死了就死了吧,并不觉得可惜,只要两个花骨朵一般的孩子能保住就是很庆幸了。
罗隐看到苏三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心里暗笑:估计她还在暗自庆幸木先生死了呢。于是罗隐故意叹口气道:“这两个孩子也是真可怜,妈妈车祸受伤成那个样子,现在爸爸又死了。”
果然,苏三听到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抓住罗隐的袖子问:“对的呀,那木兮和木清怎么办?”
罗隐耸耸肩:“只能看木太太的意思了。”
是的,木先生死了,木太太就是这俩孩子的唯一监护人了。
而目前这复杂的情况,事情也许会很麻烦。木清还好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木兮可怎么办呢?
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又像是被无形的手提了起来,还用力揉了几把。
木兮和木清盖着白被单,昏迷不醒。被护士推进重症监护室。
木先生则被直接推向太平间。
“到底是什么毒药?”罗隐问医生。
“河豚鱼。他们三个人都吃了河豚鱼做成的馄饨,那个女孩子吃的少一些。”医生伸手一指,正是木清的方向。
看来是明婆婆买来河豚鱼给他们吃,真是杀人于无形啊。如果不是事先扣押了明婆婆,这件事很有可能被当做一场意外事件而不了了之。
明婆婆如愿以偿进入木家,看来起初是打算下毒毒死这家人的,没想到小玉忽然发现了她藏着的照片,明婆婆为了灭口,偷了一件木太太的黑裙子和常使用的一把刀藏在包袱里,杀了小玉后换上黑裙,头上脸上蒙上黑纱,故意在小树林走来走去,引起别人注意。随后又借着做饭的机会买了河豚鱼,切碎了做鱼肉馄饨给木家父女吃。
她这是想彻底毁掉木太太拥有的一切:声誉、自由还有丈夫女儿。真是够恶毒。
两个孩子还要继续观察,苏三留在医院也于事无补,她和罗隐走到圣玛丽医院门口,却看到毓嵬急匆匆跑来问:“听说木兮住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三讲大概情况简略讲了一遍,毓嵬气愤的一拳砸在门框上:“这老太婆太狠心了,嫁祸给木太太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毒害两个孩子。”
罗隐发现,毓嵬和苏三倒是很有共同语言,他们俩不约而同的都将木先生剔除在外。
毓嵬压根就没问木先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木先生没抢救过来,死了。”苏三说。
“嗯。”毓嵬不咸不淡地答应一声。
“木先生死了,木兮怎么办?木太太不可能收留她的!”
苏三说完,毓嵬的反应果然很大。
“那可怎么办?木兮太可怜了,要是木太太不管,我来照顾她好了。”
罗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你?自己都不知道日子怎么过呢,还照顾一孩子。”
“咦,四少。”迎面走来一个矮胖的军官,看到罗隐急忙打招呼。
罗隐认出此人过去是警备司令部的熟人,便点点头说:“来看病人还是……”
“唉,是内子的老毛病了。”
那军官忽然想起罗隐现在的职业,便拉着他来到一边问:“我才从北边回来,听人说四少跑去做探长了。”
“个人爱好。”
“是这样的,内子这病,其实是去年被人害了。内子的车有了小问题,送去车行,结果没想到那车行是个骗子开的,车越修越坏,内子并不知情,结果后来出了事,伤到了腿,总犯毛病。当时我人还在北边并不知道此事,家人只是带人将那修车行砸了,那车行的骗子开始还说赔偿,后来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回来后知道此事,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一直在找那小子,四少,你能不能帮帮我。”
罗隐问道:“那人可是叫杨大毛?”
“对对,就是姓杨的。”
罗隐笑道:“你今天还真问对人了,杨大毛就在警察局蹲着呢,我就把交给你就行了。”
说话间,一个女佣人扶着一位太太一点点缓缓走过来。
那太太焦急地说:“我听人说木家出事了?也不知涟漪怎么样。”
罗隐见她是冲这位军官在说话,意识到正是她的妻子,便说道:“嫂夫人身体可好些了?”
“这是四少。”军官向他妻子介绍道。
苏三站在不远处,听到有人说木家和涟漪,耳朵几乎要立起来,眼睛盯着这边。
“嫂夫人说木家?”
“是的呀,我有个好朋友叫做姚涟漪,嫁到木家,我刚听说木家出事了。”
“姚涟漪!”
苏三惊呼出声。
那位太太砖头看到苏三便问道:“这位小姐认识木太太吗?”
“嫂夫人,你车子出问题的事情木太太是否知道?”
罗隐问。
“知道的呀,涟漪是个热心人,她还找人去砸那间店,哎呦,那可是个黑店,骗子开的呀,车子修的是有问题的,害得我现在一到阴雨天就犯病。”
“好了好了,四少说那姓杨的正在警察局呢,我这就过去。”
“谢天谢地,可算是能报仇了。”这位太太双手合十。
原来木太太知道杨大毛,并且知道杨大毛修车行出的事情。可是在警察向她讲述当年车祸真相的时候,她可是什么都没说的。
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苏三看向罗隐,后者眼睛里也充满了跃跃欲试。
看来木太太似乎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并未结束
木太太平静地走出警察局。一辆车子嘎地一声在她身边停下,侯律师走出来说:“木太太,还请节哀。”
只是小阳春的天气,很是温暖但绝对称不上热。这位候先生却满脸淌汗,他走下车说话时还不停地用手帕擦着汗。
木太太没有说话,在出来之前警察已经对她讲了,丈夫和女儿都出事了。
她现在心里很乱,想到丈夫曾经的背叛和欺骗,只觉得出事了也无所谓,还有女儿,嗯,那个木兮,原来当年车祸时自己是想带着她们母女同归于尽的,只是被琳达那贱人抱住,受了伤,那孽种竟然从车子里被甩了出去,捡回一条命,真是老天无眼,只是苦了我的木清:从小就没得到多少爱,若是木清能活着我一定加倍,十倍百倍的补偿她。
从警察局出来这段走廊并不长,短短的路上木太太外表平静,内心早已经是百折千回想到了太多太多。
侯先生见木太太听到木家出事的事情无动于衷,便用一种惋惜的口吻道:“木老弟,太可惜了,英年早逝啊。万幸俩孩子还抢救过来,木太太,和我木老弟是好朋友,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木太太上了车,忽然问:“木年生可有立过遗嘱?”
侯律师正发动车子闻言一愣:这还没看到死亡的丈夫就问遗嘱的事情,这思维跳跃也太大了一点吧。他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点头道:“是有的,他将财产平均分配给你和两位小姐。”
“嗯。”木太太点点头,手紧紧地握着,手背上青筋暴露。她此刻充满了愤怒,只要有用轻轻碰她一会都要爆炸。平均分配吗?木太太心想,那好吧,那个孽种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失去的那么多,我姚涟漪要一点点都讨回来。
车子到了木家,门口的警察正在撤离。
这件中毒案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是明婆婆下毒报复,也没有什么继续调查的必要。
木太太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家。
就在几天前这里有爸爸、有女儿、有忙碌做饭的佣人小玉,这个家充满了生机,可是现在一切都空了。
木地板上有着许多凌乱的脚印,那是急救人员和警察留下的。木太太蹲下身子看着那些层层叠叠的脚印,这些人在之前就是这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步履匆匆,在忙着救人,将人抬上担架,在忙着勘察现场。现在他们也都离去了,只剩下一地的脚印讲述着之前的忙碌,呼喊着现在的空虚。
木太太鼻子发酸,眼睛发热,她撩起面纱的一角轻轻按着眼睛,她不想哭,可又无法控制自己,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罐子,什么味都混在一起,说不清楚。
侯律师站在一边叹口气,弯腰去扶木太太,口里说着:“放心,有我老侯在……”他的手下是温暖的香软的身体,侯律师和木先生相识多年,当年美貌无比的木太太令人垂涎,现在虽说容貌毁了,这身子还是好的吧?黑色的袖子露出雪白的腕子,那么柔美,那么光滑,柔嫩的手指,粉红的指甲也透着光泽,真想好好摸一摸啊。
侯律师正在心猿意马,忽然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木太太,欢迎无罪释放。”
罗隐故意将无罪二字说的很重。木太太缓缓转过身,望着走过来的这对男女:“我说过我没有杀人。”
苏三笑了一下:“你只是没有杀小玉。”
侯律师非常有职业精神,急忙说道:“我的当事人已经无罪释放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罗隐问:“木太太可认识苑太太,名字叫做陈丽娜的。”
木太太点点头:“认识,是朋友。”
“那这位苑太太去年在杨大毛的修车行修车出事,木太太还帮她出头过也是有的咯。”
“直说吧,你什么意思?”木太太不想在拐弯抹角。
“你认识杨大毛,知道他修车技术很差,修不好却只能修坏。”苏三在一边说道。
“那又怎样?”
“你出车祸的真相是什么?”罗隐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面纱遮盖了她全部的表情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而此刻那双眼睛充满了坚强的光亮。
“你的意思是我找杨大毛故意破坏我自己的汽车?”
侯律师在一边喊道:“无稽之谈,木太太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这是往受害者的伤口上撒盐!”
“为了和琳达以及木兮同归于尽,我说的对吗,木太太?”
苏三气愤的身子微微发抖。
她想不到木太太会这样恶毒,竟然打算带着木兮一起死。
“你们可是早上才告诉我,这件事是那老太婆做的,还说她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杨大毛,怎么现在又攀扯到我了?”
“因为就算是明婆婆花钱找杨大毛破坏车子,但杨大毛能接近车子的机会渺茫。汽车不管停在哪里都是目光焦点所在,若是停在木家院子呢?能做到这点的怕是只有你木太太了吧?”
罗隐冷笑一下:“能来找你说明我们已经有了充分的证据,杨大毛承认了。你借着苑太太受伤的事情给了杨大毛一笔钱,同时还威胁他若是不做就将苑太太的事情闹大。于是杨大毛装作车行洗车工到你家洗车,趁机在车上动了手脚,单是明婆婆的那笔钱并不足以让杨大毛铤而走险。”
“哈哈哈哈。”木太太大笑。
笑声停了后,她从口袋掏出一张钞票,接着又掏出一张,在苏三和罗隐面前晃了晃,接着说道:“这有两张钞票,你们说,我花它出去的时候,谁又能分得出哪张是先拿出来的,哪张是后拿出来的?警官先生,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啊。琳达那贱人也死了,我又成这样,若是老天惩罚我已经得到了,你们何必苦苦相逼,就是上法庭法官先生也会酌情减轻处罚的,对不对,侯律师?”
“对,对对!”侯律师正在擦汗,忙不迭的回答。
圣玛丽医院里,木兮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
“你醒了。”
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是……谁?”木兮惊恐地问。
“我是妈妈啊。”木太太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妈妈?”
木兮还是很茫然的样子。
木太太忽然觉得情景似曾相识,急忙问道:“你不记得妈妈了?”
木兮点点头。
“那爸爸呢?姐姐呢?姐姐叫木清,记得吗?”
木兮摇摇头。
木太太心头狂喜:天啊这个孩子失去了记忆!可以完全被控制在手里了!
这时隔壁床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妈——妈。”
木太太转过身去,喜极而泣。
“木清,你能说话了!”
木太太将醒来的木清紧紧搂在怀里,眼泪簌簌往下落。
木兮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偏过头去,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不被人察觉的微笑。
也许一切并没有结束。(未完待续。)
第一章 捉奸
侯律师将木太太送回家后便开车来到河滨大楼。
郭巧巧对河滨大楼有一种执念。
陆展眉曾经是这里最豪华公寓的主人。
金女士曾经在这里有几个单位。
这些女人都曾经在她的生命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她心里,入住河滨大楼眺望苏州河,听着远处岸上石板路卖花姑娘喊着:“栀子花茉莉花。”就是人生第一等的享受。
侯律师投其所好,在这里给她租了一套房,掏了一年的租金。
侯律师进来的时候郭巧巧正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照着镜子。
听到熟悉脚步声头也不回。
“达令,有没有想我?”侯律师从后面搂住郭巧巧的脖子。
郭巧巧像是被针扎一般,蹭地跳起来,事发突然候律师躲闪不及,下巴被她的头部撞了一下,疼的哎呦哎呦,捂着下巴问:“达令你这是做什么?”
“不要碰这里。”
郭巧巧没好气地说。
“不碰,可是我记得……嘿嘿……”候律师猥琐地笑笑,“那里并不是你的敏感地带啊。”
“这里是要命的,你晓得伐?我最讨厌别人从后面碰我的脖子。”
“晓得啦晓得啦,以后不会了。”
候律师嬉皮笑脸地说。
郭巧巧坐下问:“不是去接木太太,怎么,人家没感谢你留你吃个饭啊?”
“哈哈,我晓得你中午吃的是糖醋鱼,醋味好大的。”侯律师装模作样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道。
郭巧巧斜睨他一眼,眼中万种风情流动,侯律师只觉得从小腹向上嗖的一下,浑身酥麻,恨不能一把抱起美人扔到床上,好好蹂躏一番。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这个美人可是不能这么轻易唐突的,心情变化莫测,哄得开心了随你怎么都行,不开心一巴掌就打在你脸上,说来也奇怪,怎么人家那娇嫩的小巴掌打在俩上就那么舒坦呢?
郭巧巧见他一副急色鬼的样子,心道老东西,看你那德性,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侯律师涎着脸求欢,郭巧巧将内心的厌恶收起来,心道在卧室里容易叫人产生绮念,便拉着他的手往客厅引。
俩人刚在客厅坐定,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郭巧巧没来由的心生不祥之念,看着候律师道:“你去开门。”候律师走到门口透过门上的猫眼一看,大惊失色回头道:“天那,是我家那黄脸婆!”
郭巧巧无比厌烦地扭身就进了卧室,同时扔下一句话:“你惹到的麻烦,自己收场。”
侯律师吓得不敢开门,就听外面的女人粗声大气地喊道:“姓候的,你竟然敢在这这里藏个狐狸精,老娘今天不烧了你这骚狐狸窝誓不为人!”
这河滨大楼住的都是有点体面的人,何曾见过跑来捉奸的,喊声惊动了周围的人,有人开门问发生了什么事。有认识侯太太的,上前劝说,侯太太看到熟人,脸面也不顾了,索性大哭起来,将候律师金窝藏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侯律师在门里不住地擦汗,担心事情越闹越大便一把拉开门,候太太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见门开了愣一愣,喊道:“你这个没良心……”话音未落已经被候律师一把抓住拽进屋子,接着砰的一下将门关上了。
侯太太被拉进屋子,站稳了看看四周的摆设大怒道:“好哇你给那贱人收拾的这么好!到底花了多少钱?”说着就直奔卧室,推开门一看里面没人,又打开衣柜去找。
侯太太将这个屋子都仔仔细细寻个遍,搜遍了卫生间厨房餐厅,就是没有找到人。候律师跟在她后面不停地擦汗,内心也泛起了嘀咕:这人藏到哪里去了,这么仔细找竟然找不到?莫非从窗子跑了?随即他马上抛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是在8楼,如何能从窗子逃跑,不要命了吗?候律师虽然这么想,目光却不由自主往窗户那飘,侯太太和他做了近20年夫妻,当然清楚丈夫的一举一动,眼角扫到候律师不停地瞄向窗子,便大步走过去将一把推开窗户。这屋子在8楼,窗外自然什么都看不到,侯太太刚要关上窗户,忽然就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闪,她急忙探头往墙壁上的管道看过去,却看到一个女子正巧笑倩兮地看着自己,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侯太太喊道:“贱人……”话没说完又被她自己咽了回去,因为她看到那女子顶着这一张人脸,整个身体却细细软软的,像蛇一样在管子上缠绕着,还扭了几扭。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怪物啊!美女蛇吧?
侯太太吓得愣住,就在她张大嘴巴愣住的那一刹那,忽然那女子嗖的一下从水管上下,接着变得越来越小之顺着她大张的嘴巴进入她的身体。侯太太猛地抖了抖,然后就镇定下来,缓缓转过身,看向候律师。
候律师发现自己太太表情有些呆滞,便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吹了风?”
他这位太太,这些年为了笼住丈夫的心是三天两头的装病,动不动就受了风,贴着两边膏药在太阳穴装林黛玉的,候律师故有此问。
侯太太摇摇头,慢慢地向门口走去,步子有些僵硬。
候律师道:“看看你,疑神疑鬼的,哪里有什么女人,这是我一个客户租来的叫我帮忙看着而已。你也知道的,木先生。”
他想反正现在木先生死了,死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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