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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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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呵成一气间,我转身拽起赵水荷的实木凳子随后趁着徽少爷刚刚蹦跶起来的时候,猛然将凳子“插”在他身上,正好用凳子的棱角别住他胡乱踢蹭的手臂。
全过程迟快之间,不到一秒,卡死之后,我踩着凳子,回身望向那老时妖的同时,左手抄起一个盘子,径直冲他面门扔去!
老妖精在我扔盘子的空挡,正伸手往怀里摸索着什么东西,不过显然他没想到自己的傀儡这么快被我搞定,更没想到我又扔出一个盘子与上次一般,直插他的脑门。
无奈,他选择了规避。
老妖精这次很聪明,没有拿匕首与我硬碰硬,而是来了一个“滚地龙”后,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见状,我岂能让他逃跑,于是索性双手抓住桌缘,一个“大掀盖”便将整个桌子都翻了起来。
雅间中的一切,彻底让我毁了。
炮轰一般的桌子下边,老时妖那阴损的脸毫却在冷笑,随后他伸向怀中的手借着躲藏的空挡终于伸了出来,拿着一个四方烟盒形状的黑木“机关发射器”。
发射器是个什么原理,我不清楚,但只看见那是个正方形的盒子,冲着我们的一面布满了针眼,便也能明白,他一发动,绝对会有钢针一类的东西喷射出来。
眼看着刚才上头菜时“万针齐飞”的场面就要重演,但我并不害怕。
这种东西,只讲究一个机巧突然,眼下里他拿的玩意我已经看见了,那么自然作用也就大打折扣。
故而,我看着他手拿钢针,一动不动的威慑样子,有些不以为然道:“你丫敢发射,我就敢踢死你,而且,你真以为你的破玩意还伤的了我?”
“嘿嘿!这次的可不一样!知道为什么我不急着发威么?”老时妖拿着针筒的手微微颤抖道:“因为这次我发射机里的不是摄魂蛤蟆毒,而是鲨鱼药!”
“鲨鱼药!”赵水荷闻言惊愕道:“是氰|化|钾!那针沾到一根就死了!”
赵水荷这一句话,我们所有人的行动都僵窒了。
老时妖把剧毒的针头拿在手里,却不用,我知道他心里有别的盘算,因为这杀个人和药个人的罪过毕竟不一样,因此他说出这话来,要么是为了威慑我好全身而退,要么是为了讹钱。
“你到底要干嘛?”我冷哼。
“我原本想要钱!”那阴损的时妖冲我哼道:“但现在你惹毛老子了,我想要你的命!”
本能的我后退一步,同时半护住自己的身体道:“老子要是死不了,我让你全身散架!”
“嘿嘿!”时妖的笑更加阴损,他继而道:“我知道直接冲你发射,你肯定能躲开,不过。。。。。。”
时妖说话间,把发射机的空洞对准了。。。。。。赵水荷!
“看的出,你挺在乎这妮子,刚才卧倒的时候,还抱着她哈!”
听了时妖阴损的话,我面色急变!
因为他的话,真的打在了我的七寸上。
打心眼里,我很在乎水荷和赵海鹏,海鹏是因为他为我两肋插刀,水荷则是因为她的无辜。
这两个人,是我饭店的伙计,伙计,我就要死死的护住。
况且,自从我被吴妖老盯住,遭了“阴灾”之后,我无数次问自己,除了三年赞三百万积财赢得这个赌博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我们三个人的命。还有没有别的手段让我们脱险。
或许还真的有,而那个方法应该就是。。。。。。我自己死!
因为我感觉根据我和吴妖老的约定,如果我死了,那就无所谓挣不挣钱,如果我死了,那吴妖老不能说我没挣够,只能说我没命挣。
这样,至少赵水荷他们能活。又或者有机会活。
而当赵水荷,赵海鹏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也理所应当的,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他们生存的机会。
毕竟,万事因我而起,以一换一也算值得。
早已想明这一切的我,也就很早在心底有了主意。
不能让水荷和海鹏受伤,我的命,更是三个人里最不值钱的。
。。。。。。就在这个时候,阴损的时妖突然出手,冲赵水荷的方向,即将要按下开关!
眼看着刚才上头菜时“万针齐飞”的场面就要重演,我毫不犹豫,冲过去,挡在他与水荷之间。
微笑中。。。。。。我看着赵水荷惊愕的脸,等待着自己命运的降临,仿佛,我都看见我爹霍海龙在冲我招手了。
。。。。。。。
可是接下来。。。。。。什么都没发生?!
耳听着没有动静,我有点诧异,又过去几秒后,我心中窃喜,自然以为是这老东西手里的土质机关卡壳了,是老天爷喝醉酒的节奏。
于是,我本能的转过身子去,看着那时妖和他手中的发射器。
随后,我目瞪口呆。
此时刻,老时妖仿佛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他保持着即将发射毒针的姿势,将发射器对准我的后心,但一双手抖动着,就是按不下那发射器的按钮。
而徽二小姐,就站在老妖精面前尺寸远的地方,衣白如藕,正歪着脑袋微微笑着,毫无惧色。
她伸出素手,轻轻拨开老妖精的发射机,然后一脸“恍然”的冲老妖精说道:“对了老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银行卡上根本就没毒,因为我也怕划伤自己,所以说这真正有毒的。。。。。。是我给你的解药!”
说完这些,徽嗣杺毫无惧色的走近完全被毒药麻痹的老时妖身边,从他衣服兜中找出那瓶粘着钓鱼线的蛤蟆毒解药来,又伸出手指,轻轻于这个老妖精的额头一点!
轰然间,那老东西倒在地上,面色紫青,粗喘了两口气后,最终彻底失去了血色。
死。。。。。。了!就这样死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老时妖,我心中却没有一丝窃喜的成分,恰恰相反,我在由衷的害怕着。
这个老东西,算计不可谓不深,用毒不可谓不狠,但是在年轻貌美的徽嗣杺面前。。。。。。真的只是一只胡蹦乱跳的蛤蟆。
而徽嗣杺的心机之毒,用人之狠,远远超过我当初对她的判断。
她,是堪比河豚毒的毒药!
可能,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因此每个人在劫后余生之余,都忍不住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望向徽嗣杺。
提防,或者。。。。。。恐惧?
面对着被彻底毒死的老时妖,徽却一脸的平静。
她转身过来,走向我道:“霍老板,这是你惹下的麻烦,现在我替你摆平了!您欠我一个人情哦。”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奈的点了点头。
徽嗣杺露出甜蜜的笑,随后把头轻轻凑近我耳边道:“这份人情,您和赵海鹏,可要好好的报答我。。。。。。”
。。。。。。
从徽嗣杺的筵席间回来之后,我整儿都是麻爪的。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翻来覆去,只记得时妖死亡时,那张堪称经典的面孔。
一个人的生命,因为毒素而麻痹,发紫,变白,紧绷,在到彻底的松开。。。。。。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虽然徽嗣杺说过,这种死法完全和心肌梗塞一样,法医甚至都不好查出来,是痛苦最轻的一种死。。。。。。但那毕竟是死。
我不为时妖的死亡而感到一丝同情,只为赵海鹏和我的命运而感觉担忧。
回来之后,赵海鹏似乎也被徽嗣杺的手段刺激的不轻,那晚他许多次的对我说“想不到徽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可具体让他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却又不和我细说。
后来,我把从徽家争到的十万块钱交给赵海鹏支配,他说什么也不要,最后我好说歹说,才从中截取了三万,说是要邮寄回老家,给自己的哥哥赵海鹍翻盖老宅子用。
那一晚,大家心情有点乱,但心情在乱,这饭店还是要正常开的。
况且,老时妖的“灭亡”毕竟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此我感觉这只是一个插曲,再怎么说也已经渡过,我也必须渡过。
就这样,大家于平静中又过渡了两天时间,期间没有人再提起徽家的事情,也没有时妖或者记者再来登门扰访。
我们想让时间冲淡一切。
可就在第三天中午,一个我熟悉的电话,再次打破了我的宁静。
接到那个号码的时候,我挺诧异的,因为来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特别看重的何芝白何大姐。
芝白大姐是我在徽家最欣赏的人之一,她与徽嗣杺不同,对我们的感情毫不功利,而且似乎她与赵海鹏有不错的旧交,也是目前我认识的,五脏庙厨子中,唯一一个无私帮助我们的朋友。
可即便如此,她给我的电话,还是让我有些忐忑的。
因为先前徽老爷子和老时妖偷袭的事情让我起了“井绳之心”,我本能的以为徽家又遇见啥内斗火拼的麻烦事儿了,又要让我们出面帮忙。
不过我的胡思乱想,却在接通白大姐的电话之后,化为了虚无。
电话那边,白大姐一如既往,用平和而含笑的声音道:“霍老板,中午能出来一下么?我们答应给赵水荷的点心到了,麻烦拿车接一下。”
何芝白的话,当即让我心中那凝重的疑问转为脸上淡定的微笑。
是的,我还记得,这徽嗣杺曾经答应过赵水荷,要将送她十份上好的文昌阁茶馓,按说早就应该送来,只因为老时妖的事情而耽搁了几天。
这一次何芝白找我,恐怕是仅仅为了履行诺言,顺便问问我们的近况而已吧?!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但何芝白在电话那头后续的交代,却又让我感觉不太对劲。(未完待续。)
第九章:密会
何大姐交代完给茶馓的事情之后,又特别对我提了一个附加“条件”。
“霍老板!”何芝白在电话那边淡定道:“您来的时候,能不能单独?有些事,我想和您特别交代一下,顺便,再和你聊聊躲阴灾的事情。”
何芝白的话,挺让我起疑心的。
我奇怪的是,明明我与何大姐没什么私交,为啥她这次不叫赵海鹏,也不叫要吃茶馓的赵水荷,反而要单独叫上我谈事呢?
而她,又能和我谈些什么?
诧异而莫名中,我立在自己的店面里,看看于太阳光下慵懒打盹儿的水荷,又望了一眼通往地下室厨房的门道。
随后,我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便小声对电话那边的何芝白道:“咱们中午在那里见面?我会自己去。”
“十经路,野狗咖啡馆,您知道吧?”
何芝白所说的这个野狗咖啡馆,我恰巧是清楚的,而十经路到我们所在的历后区黑虎街,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以前进货经常路过,也时常堵车。
那个咖啡馆我没进去过,唯一的映像就是记得咖啡馆外总有好多乞食的流浪狗,以及它家店面间密密麻麻而翠绿的爬山虎。
明白了见面地点,我们又进一步约定了确切的时间,随后便放下了电话,待到中午吃饭的客流高峰过去之后,我便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鲁味居,往十经路找那个野狗咖啡馆去了。
到达咖啡馆的时候,大概在下午两点左右。
此时此刻,咖啡店里几乎没客人,所以我一进门,便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坐在靠窗户一角,安静喝茶的何芝白。
眼见熟人,我们相视一笑,随后何大姐大方的站立起来,帮我拉开实木板凳,又问我喝些什么。
我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自然也不懂那些咖啡店里的门门道道,因此只点了一杯不加糖的红茶,之后便直奔主题,询问何大姐单独找我的目的。
何芝白被我一问,眼光变得有些深邃,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首先问我道:“霍老板,你感觉赵海鹏这个人怎么样?”
“我大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为兄弟两肋插刀,讲规矩,懂信义,是咱五脏庙里响当当的大方丈,跟着他,我才能活到现在。”
“别光说好话!”何芝白摇头对我说道:“。。。。。。可你是不是还感觉,赵海鹏的脑子有点死,跟不上时代,还总爱把你们带到沟里去?”
何芝白的话,让我陷入了静默与尴尬。
她说的,完全没错。
赵海鹏自从带着我“躲阴灾”,斗猫妖以来,我们三个人便彻底的捆绑在了一辆战车上,可以说是分不开的,他的命就是我的命,反之亦然。
在这个过程中,老赵展示了强大的能力,同时也参与了许多的事情,通过这一阵的接触我早就发现,他的思维方式是“固化”的,几乎没有一点儿变通。完全是一个五脏庙方丈加老兵的样子,非常不适合于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
在这样下去,我真的特别替赵海鹏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心。
而何芝白的话,彻底戳中了我许多天以来的心结,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我明白,能直白说出这样话的人,除了肱骨,只能是真心关心赵海鹏生死的至交。
因此,我迫不及待的对何芝白道:“大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妨直接告诉我!”
“好说!”何芝白点了点头道:“当年阴五甲把赵海鹏送进军队去历练,既是保护了他,也是害了他,军队把他变成了一个高素质的人,却也让他与这个时代有些脱节。所以他与我们才有些格格不入。。。。。。”
说道这里,何芝白泯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又继续道:“但霍老板你不一样,你在这个城市里打拼的时间长,懂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什么时候该进退,这一点儿上,你比赵海鹏强。”
“白大姐过誉了!”我发自肺腑的谦虚道。
“不必谦虚,我和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霍老板也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何芝白微笑道。
我点头,坚定的回答道:“明白,白大姐是想让我和赵海鹏互补一下,更好的照顾对方,共同度过眼前的阴灾?”
何点头,同时又补充道:“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真的很难,尤其是海鹏这样一根筋的,我更放心不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霍老弟照顾好赵海鹏,他所不能的‘变通’,就只能靠你了。”
何芝白的话,透漏了她对赵海鹏的关切,而且这种关切非常不一般,显然注入了某种我完全不知道感情在其中,与其说她的话是对我的交代,不如说是一种叮嘱甚至“托孤”。
这样的信任,是很难得的。
面对着现代社会中难得的信任,我感动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因此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不自主的握住何大姐的手道:“大姐!您放心!赵海鹏是我大哥,我这个做兄弟的会为他拼尽一切,而且咱都是五脏庙的出身,一个五脏庙出身的老板该干什么,我懂!”
听完我的话,何芝白露出会心的笑,随后换了个话题道:“我把交给水何的点心和馓子都放在咖啡馆老板那里了,你走的时候去拿就好,而且今天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说着话,何芝白突然指着咖啡馆的窗户外边道:“有个老朋友,我想给你撮合一下。”
何芝白的话我听不太明白,不过咱长着眼睛,自己会看,随着她指示的方向望去之后,我看见在咖啡馆门口停下了一辆白色的经济型汽车。
一个穿着粉色冲锋衣,带着墨镜的女人走了出来。
虽然女人带着墨镜,可看见她的第一眼,我还是认出了这人。
不光认出来了,而且还惊的我差点把嘴里的红茶喷出来!
愕然间,我赶紧摇头问何芝白道:“不是大姐!她来干吗?”
何芝白抬头,看了一眼咖啡馆指向三点的表,才对我道:“。。。。。。挺准时的,别慌,她来是为了和你道歉。”(未完待续。)
第十章:密约
在我与何芝白单独会谈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与我相熟的客人,而那个人。。。。。。是本事法制独眼的记者,蔡秋葵。
从小车里出来的蔡记者,一如既往的严肃战斗脸,仿佛别人天生便欠她二斤谷子一般“先天有理”。
眼见这“常有理”的熟悉面孔,虽然我心里一千万个不乐意,可这位蔡记者还是迈着她特有的坚定步伐,冲我们所在的野狗咖啡馆而来。
窗户这边,我焦灼的问何芝白道:“大姐,她真是你叫来的么?”
何芝白点头道:“你和她有误会吧?”
眼看着芝白姐的肯定回答,我的心立刻虚了。
因为我明白,我不是和她有误会,而是欠蔡记者很多,当初不分青红皂白,误解人家要替我做专访的一片好心不算,还把她的“大队人马”从我饭店冷处理走,都让这个女人下不了台面。
别的不提,只冲这两点,便足够让这样一个经常出入镜头的大记者面子上挂不住,也足以让她记恨我一辈子。
因此,我也有足够的理由害怕。
面对着宛如仇敌的故人,我心中深感焦急尴尬,便对着何芝白挠头道:“不是……白大姐,您把她叫过来干嘛?我怕……”
何芝白看着我老鼠见猫的样子,微微摇头道:“你别那么紧张,有误会就要沟通,况且这蔡记者人不错,手里头又有媒体资源,你们应该好好相处。”
何芝白的话我理解,但问题是我们每次见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打打闹闹,三句话就搓火,五句话就上手……怎么沟通相处呢?性格也不合适吧!
我不理解何大姐的这个安排,便想进一步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可就在这个时候,穿着粉色冲锋衣的蔡秋葵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推门而入,蔡秋葵看见我与何芝白坐在一起,虽然脸上略微有些踌躇,但仿佛并不感觉意外。
随后,蔡秋葵摘掉墨镜,难得的笑着。
须臾,她冲我们走了过来,同时冲何芝白微笑道:“大姐,路上堵车,稍微来的有点晚。”
何芝白回应以善意的微笑。
恍然间,我感觉这何芝白今日单独约见我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从中调和我与蔡秋葵间的矛盾。
好心是好心,可关键是……我感觉特别不靠谱!
来不及待我多想,蔡秋葵已经带着一脸的怪笑走到了我们所在的桌子,转身坐下。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后又快速把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
也就在这个时候,何芝白突然起身,准备离去。
何芝白临走以前,冲我和蔡秋葵笑了笑,然后非常含蓄道:“二位的情况我都了解,今天把你们俩叫来,是为解开大家之间的误会,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吧。”
眼看着何芝白要撒手走人,我心里感觉特别尴尬,可刚想挽留一下,这何大姐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原座。
她淡然道:“霍老弟,要当小脚老太太……的坐钓鱼台的,明白么?”
芝白姐的话,让我一愣。
她是用火工语善意的提醒我,要学会独自化解矛盾,当一个能坐的稳,拿的动的老板,而不要总是逃避,自然也不能搁置着问题不去解决。
有了何大姐的暗语,我会意点头,便也收回了挽留的意思,随后目送她远去了。
何芝白走出咖啡厅,这店里,便只剩下了我与蔡秋葵两个顾客。
场面沉默而尴尬。
我不知道何芝白与蔡记者的关系如何,竟然能把她撮合过来与我静谈,不过我知道再这样沉默着僵持下去肯定不行。
于是,我作为一个男人,首先对蔡记者开口道:“那个……喝点啥?我请客?”
对我伸出的橄榄枝,蔡秋葵却毫不犹豫的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有一个采访,半个钟头之后就走,咱们有什么话就直说成吧?别来这些虚的。”
蔡秋葵的话,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爱听,这就好像我好心递给她一杯水,可她却拿着水杯往我脸上泼一个效果。如果不是我早知道她从来就是这幅嘴脸,我定然指着鼻子骂她。
哎!人家不赏脸子,我也就不再客气,于是咱也开口,径直问道:“那蔡记者有啥要说的就说呗,省的一会儿耽误您采访。”
听了我的话,蔡秋葵如个弹簧一般猛的立起,随后她做了一个让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举动!
此时的蔡大记者,居然将腰成九十度,冲我鞠躬下去,随后口中道:“我是来道歉的,以前做不对的地方,你别生气。”
一个漂亮女强人,突然鞠躬道歉,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换谁谁都反应不过来。
因此,直到这蔡记者道歉完毕,都坐回在椅子里了,我都好半天没能想通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那个应该道歉的人……好像是我吧?
不解其中因由,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也因此,蔡秋葵看着我的面无表情,可能以为我还没有“原谅”她。
所以,她又继续说道:“你们饭店的事,何芝白都和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你们五脏庙的厨子有那么多忌讳,冒然把野菜和鲶鱼拿给你做,是我不对。”
蔡秋葵的话,一语点醒了我。
看来何大姐早就在蔡秋葵面前说了我不少的好话,而且似乎还顺水推舟,把原本是我的责任“推卸”给了蔡秋葵。
蔡记者是个火烈的性格,敢爱敢恨的那种,因此才有了刚才主动道歉的意思,一下子化解了我们之间隔阂的同时……搞得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人家姑娘家都主动做到这个地步了,我不可能再去绷着。
于是我赶忙借坡下驴,说了几句特别贴脸的好话,又夸海口,说下次要是蔡记者还想吃我们饭店的鲶鱼和白菜,就带着大家直接过来,不需要另外原料……
三言两语之后,大家终于解开了心结,与此同时,这蔡记者的冷颜终于化冰为水,难得的冲我漏出了笑色。
也……挺好看的。
“霍先生,”蔡秋葵含笑着冲我说道:“要是有空的话,今天晚上能不能带着你的伙计去一趟我们策划的家,他想给你们做一套美食节目的专访?咱们研究一下预案。”
我一听这话,当即一百二十个乐意的点头,同时心里由衷的感谢着何芝白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有了电视专访,以后我们饭店的名气就会快速扩大,到时候按照白大姐给我们设计的路线,来一个“出名……扩充店面……再出名”的华丽转身,也就不难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与吴妖老的命赌,也就真正的有了获胜的希望。
眼见形势大好,我自然心情大爽,完全摒弃了对蔡记者的偏见之余,还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讲究报偿的女子。
可让我忽略的是,天下那里有白来的宴席呢,她如此的对我好,必定是有所图谋的。
而接下来这位记者的“图谋”,堪称天打雷劈!(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电视专访
蔡秋葵说,今晚想给我和我的厨子团队做饮食节目的专访预案,我自然庆幸不已。
可就在我咧笑的嘴即将合不拢时,这位蔡记者却突然话锋一转道:“霍老板,我这个人不会拐弯抹角,之所以咱这么帮您,我也有私心,想让您帮我解决一件事情。”
闻言,我刚刚舒展的笑突然凝固住了,本能的疑心更是让我不自主后仰身子道:“您说,什么忙?”
蔡记者闻言,突然变得有些腼腆,但这个女人很快又恢复了她往日的强势与直白道:“我喜欢一个人,我想得到他。您明白么?”
她的话,让我顿时有种想窒息的感觉。
……蔡秋葵是一个大胆,果断,行事干练,又勇于承担的女人。
因为她的心直口快,招惹了头僵,险些丧命,又因为她的心直口快,又差点让监狱里的犯人自杀。
这样女人的嘴,威力之大,堪称一绝,论锋利比我手中的刀灵竹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蔡秋葵的嘴再绝,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当着我的面说,她喜欢一个人,还想得到他?!
对着我,对着这么一个以血救过她命的大老爷子说这话,我想傻子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可关键是……这个女人也太直白了些?她喜欢我的话可以用多种方法表达,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总的让我有些个接受的过程吧!
而且,咱可是专一而矜持的男人,让我抛弃心中的女神阴女梅而找一个飞机场……我怎么也得深思熟虑一番。
……碍于以上那些胡思乱想的内容,我自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先装疯卖傻了一会儿后,回答道:“那个……我没太听明白,您喜欢谁?”
见我再问,蔡秋葵脸色微红,随后她有些慌张道:“对不起,我太激动没说明白,我是说我喜欢你们饭店的赵海鹏,您能帮我从中撮合么?”
蔡秋葵进一步的话,让我有了瞬间石化的感觉。
好大的……乌龙。
蔡记者可真够可以,丫大喘气就算了,还让我自作多情了这么久,她的话听在我头脑中,就完全是一颗打偏了的榴弹!击中老赵的同时,也让同在一个战壕里的我浑身凌乱。
事情的转折让我尴尬,不过转念一想,我也轻松了不少。
虽说救蔡秋葵的时候,我流了血,但出力的是人家老赵,而且赵海鹏是一个很热心的男人,也拥有足够的魅力,况且他总是一副隔壁大叔般的深沉样子,也很招现在的某些小女生芳心。
这样,也不错。
蔡秋葵看我不继续说话,便斜着眼睛问道:“我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认为我挺不要脸的?”
“啊?我?没有!”我由呆转笑道:“没有的事情,这个……蔡记者敢爱敢恨,我霍某人佩服还来不及呢!而且我们店赵海鹏都这么大岁数了,是应该有个女人照顾,嘿嘿……”
我轻松自在的话,让有些激动的蔡记者颜面上平静了不少,又或者让她想起了某些过往的回忆。
总之,这个人微微冲我笑道:“我以前就是太腼腆了,所以错过了许多的东西,现在我明白了,人的幸福和命运,只有自己主动争取才能得到。”
蔡的感慨,我点头以示回应,同时感觉蔡记者这个直来直去的性格……和赵海鹏挺配的么!
她的感情问题,我感觉我应该尽力去帮,而且人家挺力的帮我们上电视,咱自然也不能辜负了这番美意不是?
就这样,在双方的“理解”中,我与蔡记者约定了今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从咖啡馆老板那里拿到那一大堆要交给赵水荷的茶馓火烧之后,便屁颠屁颠的开车回去了。
……一回到酒店,我便把馓子交给水荷处理,同时把蔡秋葵严重我们上电视的意思与赵海鹏说了,独没有提蔡秋葵要追他的这件事情。
我知道,万事的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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