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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男儿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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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竹又哭又笑,说道:“你这狠心的爹爹,不抚养女儿,还净知道欺负她……”
萧峰大奇:“怎么?这紫衣少女竟是他们的女儿。啊,是了,想必这少女生下不久,便寄养在别处,这金锁片和左肩上的什么记号,都是她父母留下的记忆。”
这时候阿朱忽然泪流满面,身子一晃,噗通一声冲段正淳跪了下来,之后咚咚咚便磕了三个响头。
萧峰吃了一惊,不明所以,段正淳见阿朱行此大礼,更是糊涂,急忙伸手相扶,只听阿朱颤声道:“女……女儿阿朱,拜见爹爹……拜见娘……”
她这话一出口,段正淳和阮星竹瞬间都懵了,段正淳愣了片刻,一把拉起阿朱衣袖,这一看之下,他自己呆了不说,阮星竹也是“啊”的一声,叫道:“我苦命的孩儿!”张开双臂,抢上前来便一把将阿朱和阿紫两人搂进怀中。阿朱是终于见到了亲生父母,阿紫则是之前被东方玉欺负满心委屈,阮星竹却是见到亲生女儿心情激动,三女拥在一起放声痛哭,极为悲切。
阿紫哭了一会,忽然指着东方玉,边哭边叫:“爹,娘,她欺侮我!她欺侮我!”
东方玉冷笑一声,淡淡道:“怎么,我教训你,你有意见么?”
阿紫听得东方玉如此说,立时吓的不敢再说了。
段正淳却道:“好,好!别哭啦!你动不动的便以剧毒暗器害人性命,原该好好教训教训。不然谁知道你会惹下多大祸事?若不是我有些武功,你岂不是就谋杀了你亲生父亲?”
他说的正是之前阿紫拿那歹毒银针暗算自己的事情。也亏他身负武功,不然阿紫可就是谋杀亲生父亲了,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东方玉教训阿紫,段正淳也不为阿紫说话。
阿紫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
听她提起碧磷针,萧峰忽然冷冷的道:“你怎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
阿紫止住了哭声,脸色诧异之极,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萧峰道:“我知道你师父是星宿老怪,便知道你这许多歹毒暗器。”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星宿老怪”丁春秋是武林中人人闻之皱眉的邪派高手,此人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化功大法”专门消人内力,更为天下学武之人的大忌,偏生他武功极高,谁也奈何他不得,总算他极少来到中原,是以没酿成什么大祸。
听得阿紫竟然是丁春秋的徒弟,东方玉当即便要暴起杀人,却被陈萧拉住,她见陈萧摇了摇头,总算忍下杀心,只是神色冰冷,寒声说道:“阿紫,老实交代,为何拜丁春秋为师?”
段正淳脸上神色又是怜惜,又是担心,温言说道:“是啊,为何要拜他为师?”
阿朱毕竟刚认爹娘和妹妹,心情欢喜,先是冲东方玉行了一礼,柔声道:“玉姐姐,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责怪她了,好不好?”又拉住萧锋的手,甜甜的叫了一声:“萧大哥……”
萧锋原本铁石心肠,不过阿朱待他极好,也就只是忍着了。
阮星竹拉着阿朱阿紫,细细打量,眉花眼笑,说不出的喜欢,最后柔声道:“阿紫,你是怎么拜得星宿老怪为师的,快快说来,娘护着你,不怕,不怕。”
段正淳向东方玉瞧了一眼,脸有尴尬之色,苦笑道:“顽皮,顽皮。”
这时候阿紫有了阮星竹的保护,才总算放下心来,知道东方玉不会再教训她,撅着小嘴道:“我从小就没爹没娘,被师父……也就是丁春秋拣了去,从小就在星宿派长大,不拜他为师我哪还能活到现在。后来我年纪大啦,那丁老狗瞧我的目光总有些不对劲,有时伸手摸我脸蛋,摸我胸脯的,我害怕起来,就趁机偷了‘神木王鼎’逃离星宿海,来到这了。”
“丁春秋这狗贼!”段正淳恨的猛拍大腿。但凡有谁知道一个老头子对自己女儿动手动脚,心情怕是都不怎么好。
阮星竹将阿紫搂进怀里,哭道:“孩子,这么多年委屈你啦。”阿朱则是拉住阿紫的手,只觉得她比起自己,实在是要可怜百倍千倍了。
既然阿紫是从小被丁春秋收养,在星宿派中长大,性格有些扭曲也就不算意外。
第二七三章 可怜兮兮的阿紫
陈萧这时候赶紧说道:“玉姐姐,阿紫是阿朱的妹妹,以后咱们好好教育她吧,可不能再叫她走上邪路。”
东方玉点了点头,忽然射出银针红线,缠住阿紫,猛力一扯,阿紫立时“啊”的一声惊叫,到了东方玉面前。东方玉带着她几个腾挪间便消失在这里,段正淳阮星竹大惊,正要追赶,却被陈萧拦下,只听陈萧说道:“放心吧,玉姐姐不会伤害她的。”
东方玉身为六大绝顶之一,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段正淳也知道两人就算去了,东方玉要真想动手也拦不下,只能悻悻的等在原地。
果然,不片刻间,东方玉又带着阿紫奔了回来,东方玉面色平静,阿紫却是哭哭啼啼的叫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呜呜……”
众人转头看去,却见阿紫衣衫明显有些不整,不知两人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只听东方玉淡淡道:“她的身上着实好些暗器,都被我扔了。”说着又拿出一个木质小鼎,道:“这个阿紫说叫什么‘神木王鼎’的。”
听得东方玉如此说,几人目光都集中到了那萧鼎之上。
那是一只六寸来高的小小木鼎,深黄颜色,雕琢甚是精细,木质坚润似似玉,木理之中隐隐约约的泛出红丝,正是神木王鼎。
段正淳挂心女儿,急问道:“阿紫,这神木王鼎做何用处?”
阿紫小嘴一扁,眼角泪珠差点便流了下来,委屈道:“这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什么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丁老狗创出的化功大法,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之上,吸入体内,若是七日不涂,不但功力减退,而且体内蕴积了数十年的毒质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渐渐发作,为祸之烈,实是难以形容。因为有此祸患,所以丁老狗才必须有神木王鼎相助方可修炼此功。”
“当年丁老狗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传授,修习化功大法,颇有成就,岂知后来自恃能耐,对他居然不甚恭顺。丁老狗将他制住后,也不加以刀杖刑罚,只是将他因禁在一间石屋之中,令他无法捉虫豸加毒,结果体内毒素发作,难熬难当,忍不住将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呻吟呼号,四十余日方死。”
“呜呜呜,如今这东西被东方姐姐抢走啦,我也活不成啦!呜呜呜……”说到这里,阿紫又是一阵大哭。
几人一想到阿紫说的那丁春秋弟子的惨象,无不纷纷皱眉。阮星竹急道:“东方妹妹,不如,将这个神木王鼎还给阿紫……”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心头肉一般,阮星竹如何不急。
东方玉却是断然拒绝道:“不还。”
这东西大约就是跟那些可以让人上瘾的毒物类似,使用时自然威力强大,可是若是不实用,却又遗祸无穷。在场众人尽皆聪明之辈,此点又如何不知。
陈萧暗叹口气,得嘞,看来自己这移动解毒丹的名字算是坐实了。
不过陈萧却不准备马上就帮阿紫解毒,不叫她受点教训,她又如何能够改正?当即笑道:“办法我倒是有,不过阿紫你得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就叫你像你说的那个弟子一样下场。”
他和东方玉明显就是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阿紫对东方玉害怕之极,不敢多问,赶紧忍住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你说,你说。”阿紫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灵之气,娇小玲珑,双目灵动有神,秀眉星目,皮色白净,五官精致,相貌本就极美。如今有了陈萧这救命稻草,三分可怜三分委屈,同时倒是有四分是求饶撒娇。
陈萧点头道:“今后须得学好,不能再当个坏孩子,不能随便就要杀人。恩,得孝敬父母,好好用功,你答应不答应?”这丫头机灵古怪,性子极为残忍,现在不好好板板,将来绝对是个大祸。
阿紫虽然性格几乎已经养成,不过毕竟年纪还幼,慢慢改总还是可以改正的。陈萧的用意,也正是如此,就冲阿朱的关系,陈萧自然也不会见死不救。
阿紫眼见有了活路,哪敢拒绝,赶紧点头说道:“我答应,我答应你了。”有东方玉在一旁,阿紫就算心里再如何不愿意,也只能答应了。
陈萧呵呵一笑,拍了拍阿紫肩膀,道:“这才是好孩子嘛,你放心,以后有比化功大法还厉害的武功给你学,这破东西不要也没什么关系的啦。”有道是打一棒子得赏个甜枣,叫阿紫得些好处,她自然也就明白还是听话日子才好过一些。
阿紫还是有点情绪不大稳,点头答应了,之后赶紧藏到阮星竹身后,只敢露出小脑袋偷偷看陈萧和东方玉。
陈萧从东方玉手中接过神木王鼎,正要打算毁掉,忽然一把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道:“小子,咱们又见面了。”
远处另有一把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声音道:“姓段的龟儿子,你逃不了啦,快乖乖的束手待缚。老子瞧在你儿子的面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饶不饶他的性命,却也还轮不到你岳老三作主,难道老大还不会发落么?”又有一个阴声阴气的声音道:“姓段的小子若是知道好歹,总比不知好歹的便宜。”
只这么一听,陈萧立时便知是这一次的目标到了,长声一笑,道:“丁春秋,四大恶人,咱们可是又见面啦。”
他这话说完,随后从湖畔小径走来四人。那四人左边一个蓬头短服,是“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右边一个女子怀抱小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居中一个身披青袍,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正是四恶之首,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在段延庆身后,正是瘦如竹竿的“穷凶极恶”云中鹤。
另一边却是一个老翁,手中摇着一柄鹅毛扇,阳光照在脸上,但见他脸色红润,满头白发,颏下三尺银髯,童颜鹤发,当真便如图画中的神仙人物一般。正是丁春秋。
第二七四章 百损道人!
如今目标已经出现,陈萧倒是好笑的看了段正淳一眼。
某淳年轻时游历中原,风流自赏,不免到处留情。其时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本属常事,段正淳以皇子之尊,多蓄内宠原亦寻常。只是他段家出自中原武林世家,虽在大理称帝,一切起居饮食,始终遵从祖训,不敢忘本而过份豪奢。
某淳的元配夫人刀白凤,是云南摆夷大酋长的女儿,段家与之结亲,原有笼络摆夷、以固皇位之意。摆夷人自来一夫一妻,刀白凤更自幼尊贵,便也不许段正淳娶二房,为了他不绝的拈花惹草,竟致愤而出家,做了道姑。某淳和不少女子,当年都有一段情史。
这一次某淳查察少林寺玄悲大师遭人害死的情形,发觉疑点甚多,未必定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毒手,便带同渔樵耕读一众护卫来到中原访查真相,乘机便来探望隐居小镜湖畔的阮星竹。这些日子双宿双飞,快活有如神仙。
他在小镜湖畔和旧情人重温鸳梦,护驾而来的四卫散在四周卫护,殊不想大对头竟然找上门来。而且不只段延庆,还有因为神木王鼎被偷而一路寻到这里的丁春秋。
丁春秋加上四大恶人,面对陈萧和萧峰还有东方玉的组合,那自然是被吃的死死,陈萧正在想如何才能尽快的抓住几人询问那神秘组织的事情,却不想又有两道声音响起,其中一道说道:“陈公子,几日不见,小僧甚为想念。”竟然是西域国师鸠摩智!
另一把声音却是从未听过的,只听那人阴恻恻的说道:“这个小子,就是当日坏了国师你们好事的陈萧么?”那把声音苍老嘶哑,中气却很是充足。
鸠摩智也来了!
陈萧转头看去,不远处一藏僧一身大红僧袍,可不正是鸠摩智?
而另一个人,却是一个干瘦的老道士,大约七八十岁年纪,一绺白须长约半尺,表情阴狠,双目中闪着寒光,双手负在身后。
几人来的极快,转眼之间到了陈萧等人面前。
陈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要是会黑龙MM的深呼吸就好了……
如今对方阵容共计四大恶人,丁春秋,鸠摩智和这个不清楚身份的老道士。看他能跟鸠摩智一起出来,那这老道士的实力绝对不低,可是陈萧想来想去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他是哪位。按说金庸这五部长篇中也没有什么老道士是大反派的啊……
对方一行人到了陈萧面前,那道士最先开口,冷冷道:“听我哪两个不成器的徒儿说他们在你手上折过多次,老夫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他说打便打,抬起右手一掌向陈萧拍来,陈萧不敢大意,右臂微弯,右掌画了个半圆,一个淡黄色的龙头直冲而出,与那道人掌力相对。
“轰——!!!”霎时间,双掌相交,陈萧只觉对方掌力犹如惊涛骇浪一般,一股极阴寒的内力冲将过来,霎时间全身寒冷透骨,陈萧的整个身子都被那一掌撞了出去,他双脚牢牢扎住地面,竟然在地上拖出近乎一丈长短的沟壑。
同时掌心一股极热的能量涌将上来,浑身却是寒冷彻骨。
一掌轰退陈萧,那道人哼了一声,不屑的道:“也不过如此,我那两个笨徒儿也实在太不成器。”
“百损道人!你是百损道人!”事到如今,陈萧终于知道此人是谁了。
原来正是玄冥二老的师父,开创出玄冥神掌的百损道人!
得知了这人的真正身份,陈萧的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如今他已经摸出了这个世界的一些规律。那就是任何可以自己开创出武功的,就没有弱的!
独孤求败开创的最多,所以天下第一,欲求一败而不可得。
张三丰创太极建武当,也是厉害无比,天下第二。
斗酒僧创九阳,与三丰想来不相上下。
黄裳创九阴,天下第三。
这百损道人能自创玄冥神掌,之前那一下,陈萧到现在都还气血翻腾,他至少可以肯定,这百损道人,比起黄裳弱些,但是与九阳大成的张无忌,当不差多少。
看来今天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一掌逼退陈萧,百损道人背负双手,看也不看其他人,只是淡淡的冲段正淳道:“你就是段正淳?”
对方有段延庆在,段正淳否认也是无用,更何况他本就没打算否认,当即点头道:“不错,是我。阁下找我有事?”
百损道人点头道:“你是主动跟我们走,还是我们抓你走?”
段正淳之前在大理领教过四大恶人的手段,知道叶二娘、岳老三等人虽然厉害,也不难对付,这段延庆委实非同小可。他身兼正邪两派所长,段家的一阳指等功固然精通,还练就一身邪派功夫,正邪相济,段正淳自知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段延庆在对面这些人中连说话的位置都没有,实力对比之大可想而知。
这时一旁的渔人褚万里大声道:“主公,这些人不怀好意,主公当以社稷为重,请急速去请天龙寺的众高僧到来。”天龙寺远在大理,如何请得人来?眼下大理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同时虚张声势,令对方众人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众僧的厉害。
不过他虽然身为镇南王,却极有武林中人的傲骨,他若走,必然坑害了前来帮忙的陈萧等人,倘若舍众而退,便有何面目以对天下英雄?更何况情人和刚刚相认的两个女儿俱在身畔,怎可如此丢脸?是以他明知情势极是凶险,依然微微一笑,朗声道:“阁下想杀我是容易,想叫我束手就擒,却是休想。”
眼看开战在即,鸠摩智目光当即锁定萧峰,他俩在杏子林外便大战一场不分胜负,如今见面,自然要一分高下。丁春秋却是恶狠狠的看着陈萧,阴声道:“好小子,没想到我终日打雁,到叫雁啄了眼睛,你之前装的很像那!”
第二七五章 每月都有那么几天……
丁春秋这话一出口,陈萧顿时嘿嘿笑了起来,道:“说起来还得多谢丁老前辈那,要不是你,我怎么能学会《小无相功》呢——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小子是个医生,丁前辈有什么病要治的吗?我治疗疯人症、狂犬病,头顶生疮脚底流浓那是最在行的啦!”
听他说的有趣,尽管目前形势紧张,可是东方玉等人还是不要自主的笑了出来。
丁春秋倒是颇有涵养,冷哼道:“牙尖嘴利的臭小子,呆会叫你落在我手上,非整治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种时候陈萧那是绝对不会客气的,又冲百损道人一笑,道:“这位道长的两个徒弟属实是不太像话,一个好色,一个好酒,两人一向寸步不离的,好基友一辈子啊——那个啥,前辈,透漏一下呗,鹿杖客好男风不?我一直觉得,鹿杖客那么色,平时没女人的时候会不会冲鹤笔翁下手啊……”
他这说的云淡风轻,在场众女人倒是听的满面通红,东方玉则是轻轻的“呸”了一声,小声道:“没个正经。”
百损道人武功厉害,可是论嘴皮子那是远不及陈萧了,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不予解释,却不想这一下更是被陈萧给抓住破绽,道:“解释就是掩饰,沉默就是默认,我懂,我懂的,前辈不用说了!”
不等百损道人发飙,陈萧又看向鸠摩智,嘿嘿笑道:“阿丫丫丫,鸠摩智大师,咱们可真是好久不见那,缘分,缘分那!当初多亏您教了我火焰刀,说起来我还得管你叫一声师兄……对了师兄,你最近有没有去过青楼啊?总憋着可不好那,当然了,要是实在不能近女色,找这位百损前辈的徒弟鹤笔翁也成,他一定很乐意奉献他的菊花……”
他这跑火车一般的把话一连串说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鸠摩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说起来他练陈萧给他的那伪六脉神剑,还真的是欲火难耐的偷偷去过青楼,当时虽然乔装改扮,可是心里却着实忐忑,一旦被人发现,这一世英名可就彻底完了。
这可是个大八卦,原本恼羞成怒的丁春秋和百损道人正打算动手,可是一听鸠摩智居然去青楼嫖妓,这一下顿时好奇心满满,当即装出高手风范,齐刷刷的背负双手,假装看天,可是耳朵却早已经竖得老高,跟兔子几乎仿佛。
这时候陈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事,鸠摩智一时间想动手都不敢,要是恼羞成怒,那不是更坐实了他一和尚偷去青楼的事情?可是这种事不解释又不行,鸠摩智面红耳赤的急道:“小僧,小僧可从未做过如此违背佛祖训示之事……”
他这正解释呢,陈萧却极为干脆的一口打断鸠摩智的话,道:“鸠摩智大师身为六大绝顶之一,大师的人品小弟那是绝对信得过的。当初大师抓了小弟,说是要小弟写出六脉神剑的剑谱然后放到慕容博坟前烧化,那说的叫一个义正言辞,结果目的是为了自己学六脉神剑。后来大师再遇到小弟,见小弟周围兄弟朋友不少,又微笑着为小弟送行,所以大师这说是那就是不是,说不是那就是是的高风亮节,小弟着实是不敢不信那!所以大师说从未做过,那不说天天做,起码每个月也总得有那么几天吧……”
听陈萧说的有趣,东方玉等人俱都抿嘴微笑,阿紫最是忍耐不住,道:“这和尚一看就不是好人,妈,他看我的眼神不正常,我害怕!”说完扑到阮星竹怀里,嘿嘿坏笑。
有道是童言无忌,阿紫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她这么一说,鸠摩智面色顿时大红,怒道:“我怎么会每月都有几天,这绝不可能!小僧自幼熟读经书,言而有信,怎么会做出那般不义之事!”
“哦,了解了!”陈萧笑吟吟的说道:“鸠摩智大师一定是被勾引进去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懂,我明白!原本嘛,这男女之间天性相吸你情我愿的……”
“臭小子,受死!”鸠摩智不敢再听下去了,要是再听陈萧说下去指不定还有多少难听的话说出口呢,当即抬起右手,“呼”的一声就是一招火焰刀下去。
萧峰见鸠摩智出手,当下运气丹田,真气凝聚掌心,一招“见龙在田”,双掌幻化出一条黄色的龙头,迅猛地向鸠摩智推去。“轰”的一声爆响,两人同时退了两步,萧峰低声道:“五弟,鸠摩智交给我,你和东方姑娘小心百损道人。”当即抢上前去。
他与鸠摩智之前在杏子林外就是大战了一场,如今再次见面,自然要分个高低上下。
鸠摩智眼见萧峰出手,也是不敢大意,正要上前抢攻,却不想一旁的陈萧大声叫道:“萧二哥,这和尚拼内力时下盘是弱点!”
鸠摩智大怒,随手两个火焰刀劈向萧峰,道:“臭小子胡说八道!”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却再也不敢原地与萧峰比拼内力了。
此时萧峰与鸠摩智动上手,这边陈萧告诉完萧峰鸠摩智的弱点,随后伸出食指,六脉虹冥剑发动,嘿嘿一笑,再次冲向百损道人,笑道:“再来!”
东方玉与陈萧心有灵犀,不待他说话,红影闪烁之间,卷向一旁的丁春秋,她这功力一全开,原本便吸过冰蚕寒毒,最近又练了陈萧改良的《冰玉葵花功》,一时间寒气大胜,丁春秋不敢大意,浑身毒功发动,使上化功大法,与东方玉对敌。
丁春秋遍体是毒,衣服头发上也是凝聚剧毒。他这化功大法,启动条件就是用毒,可是东方玉吸完冰蚕寒毒,早已经百毒不侵,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对东方玉那便没有任何效果。
他们三人对三人,可是段正淳一方却大为麻烦。
段正淳几人面对四大恶人的组合,那是有败无胜之局,褚万里和书生朱丹臣同一点头,朱丹臣低声道:“先合理对付弱的,剪除羽翼,大伙儿再合力一起对付正主!”此时一动手就是混战之局,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胜者为王,才是正理!
第二七六章 萧峰VS鸠摩智
萧峰与鸠摩智可以说是老对手,那时杏子林外大战两天两夜不分胜负,此时又见,又是明显的敌对立场,哪还有何顾忌?大喝道:“今日分胜负!”大喝声中,萧峰大步迈出,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便向鸠摩智击去,正是降龙二十八掌中的一招“亢龙有悔”。
鸠摩智此时刚被陈萧气过,正是怒气上涌的档口,但萧峰的掌力来得好快,急忙中不及运劲相抗,索性顺着萧峰掌力纵身后跃,喀嚓嚓一声响,鸠摩智背心撞向两棵方竹,那方竹顿时被压折断,却竟然并未受伤。
萧峰知道自己的掌力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汉也未必经受得起,竟为鸠摩智化解开来,大出自己意料之外,知道这鸠摩智实乃生平罕见的强敌,不由得暗暗心惊。
但他自艺成以来武功上从未输于何人,因此虽然心惊,却并不惧怕,微微眯起眼睛,抱拳说道:“国师来到中原搅风搅雨,究竟有何见教?这笔账又该如何算法?”
虽然立场敌对,可是萧峰是大英雄大豪杰,顶天立地的汉子,言语中倒是相当客气。
鸠摩智素知“北乔峰,南慕容”的威名,先前杏子林外又大拼一场,对他绝无半点小觑之心。然自己当年曾以火焰刀神功杀得大理段氏一败涂地,近几日又练了某神秘人物赠与的小部分“九阴真经”,功力大进,信心爆棚。
因此他虽然暂时落与下风,却料想萧峰就算有奇遇,也未必能够比得上自己。因此,他对萧峰的忌惮反倒不如对这个仿佛他的克星的神奇到极点的陈萧那样厉害。
鸠摩智冷笑道:“有什么好说的,上次不分胜负,今日便爽爽快快打一架,且看到底是你北乔峰厉害,还是我西域国师了得?”
说罢双足不丁不八地站着。
萧峰也是这般。
两人立时要以上乘武功决强弱,判生死。
萧峰望了鸠摩智一眼,见他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显得内功已达绝顶之境。
鸠摩智却见萧峰这么一站,当真是有如渊渟岳峙,气势非凡,不由得暗暗吃惊:“‘北乔峰’果然名不虚传!我练了九阴真经,竟然也不能把他压下。”
对视片刻,萧峰更不答话,一招“见龙在田”猛拍过去,鸠摩智见对方来势凶狠,火焰刀却不能拐弯,于是干脆使出一招之前偷学过的般若掌中的“峡谷天风”,双掌一立,似是行礼,双掌却不合拢,呼的一声,一股掌力从双掌间急吐而出,登时将萧峰拍来的掌力化解了。
鸠摩智之前曾经得慕容博赠与过少林寺武功,着实学了不少,此时与萧峰相斗,火焰刀太过消耗内力,便干脆逐一施展少林绝技中的“般若掌”,“无相劫指”,“拈花指”,“摩诃指”,“大金刚拳”,“多罗指”等等神功,与萧峰斗在一起。
却不想正在此时,一旁一直远远与百损道人游斗的陈萧话音大声传来:“这鸠摩智也会使少林武功,玄悲大师就是被他打死的!我敢以人格担保!”
之前萧峰便极为心痛玄悲之死,此时听了陈萧这话,又见鸠摩智果然会死少林武功,当日玄悲死时大理境内倒也真的只有他在那附近,这一下更是大怒如狂,降龙十八掌行云流水一般的使将开来。
他以不变应万变,不管鸠摩智如何变招,他都是只使降龙十八掌,紧紧守住门户,而且乘隙反扑,非但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越斗越是挥洒自如。
萧峰历来深信武学之道贵精不贵多,专精一艺,远胜于驳杂不纯。
可是他虽然心中大怒,见鸠摩智的每一路少林绝技都似使得像模像样,倒也不由得暗暗称异。
其实若单论武功内力,鸠摩智天生睿智,自少年时起便屡逢奇缘,由密教宁玛派上师授以“火焰刀”凌虚发劲的神功,慕容博又送过他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在大理国天龙寺中连胜枯荣,本因,本相等高手,其后更因缘际会,获得神秘人物相赠《九阴真经》的小半部分,更是如虎添翼,其武功之高,其实已远非当初刚入中原可比,纵然是萧峰这等武学奇才,比他也颇为不如。
但此刻两人相斗,不知怎么,竟然是旗鼓相当,鸠摩智还竟似略处下风。若论情由,其实无外乎两者,一是萧峰天生神武,处境越不利,体内潜在勇气越是发奋皇扬,将“降龙十八掌”一掌掌发出,竟使得鸠摩智无法过分逼近。
而正因为如此,鸠摩智种种神妙的招数,便均不能及身。
而鸠摩智武功虽高,内力虽强,所练内功却为道家的“九阴真经”。“九阴真经”乃黄裳集合道家大藏融汇而出,若练到大成,原本威力奇大,但毕竟属于道家内功,以之运使道家功法,确可得心应手,但用之于别家功法,不免凿枘,未能尽臻其妙。以致鸠摩智空负一身惊世骇俗的深厚内功,竟是无法完全发挥了。
陈萧等其他人虽然也都在打斗,可是声势倒远不及萧峰和鸠摩智两人,但闻掌风呼呼,萧峰每一掌都是打得飞沙走石,狂风呼啸,鸠摩智的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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