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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鼻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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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还会走现在这条路，还会毅然决然的拒绝所有的小鲜肉和赞助商染指这部红色经典电视剧。
网络上。
《激情燃烧的岁月》无人收购的消息也被媒体们爆了出来。
虽然没有什么具体原因，不过消息一出来，网友们都感到诧异。
“没人收购？why？”
“不是吧，阳神的号召力竟然也会碰钉子？”
“靠，这有什么呀，人家可是电视台，又不差这一部电视剧。”
“我还说播放后给支持呢，现在看来，这能不能播都是个疑问。”
也有不少网友感慨。
“唉，其实主要是阳神得罪的人太多了，如果他不得罪人，现在应该会被抢吧。”
“可不是，娱乐圈儿本来就是个圈儿，如果不得罪人，大家互相帮帮忙也就过去了。”
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爆料的人也越来越多。
很快，就有人开始放大招爆勐料，“晨阳这次遭遇抵制怨不得别人，完全是在自己作死，激情燃烧的岁月竟然卖给电视台100万每集，22集电视剧就要2200万，现在《激情》还没有拍完，有几家电视台会要？更何况，现在红色题材的电视剧最多也不过20万一集，凭什么你晨阳的电视剧就要比其他军旅题材电视剧要价高十倍？”
爆料一出，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围观的吃瓜群众。
“100万一集？”
“100万一集很贵吗？”
“对呀，如果电视剧好看，100万一集也没什么问题吧，现在不是有电视剧买到了200万一集？”
“好奇怪，这也能作为拒绝的理由？人家定价多少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不买就不买呗，干嘛要一副你是大爷的样子。”
对于大众来说，娱乐圈毕竟还是个神秘的领域，对于这个领域里的门门道道，绝大部分人是不懂的。
所以，即使《激情燃烧的岁月》定价出来后，没有多少人感到奇怪。
毕竟在他们所接受到的信息里，娱乐圈砸个几百万几千万的都不是事儿。
看到大家都没当回事儿，最初的爆料者愤愤不平道，“白万一集很平常？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最贵的军旅题材电视剧也才35万一集，而且就这个价格，还得保证收视率在0。05％，百万一集，也就是说，《激情燃烧的岁月》收视率必须保持在1％甚至更高，现在，你们还觉得百万一集很平常？”
收视率对于大众来说虽然并不陌生，但和所有的娱乐圈规则一样，知道和懂并不是同一个概念。
于是，在爆料者气急败坏的向大家科普晨阳有多么离谱的时候，公众的态度还是一副默然脸。
“1％的收视率很高吗？”
“好多电视剧都在强调收视率，这是个怎样的存在？”
“难道不是所有的电视剧收视率不都在1％左右？我有点儿煳涂。”
“卫视收视率都在1％，这难道是个很大的门槛儿？怎么都在说这件事儿。”
公众虽然感到陌生，然而对于业内人士来说，这样的爆料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百万一集？
别说是军旅题材没有，就是整个华夏所有题材电视剧加起来，也没有卖这么高的。
更何况，军旅题材虽然得到了扶持，但对于现如今的市场来说，早已接近饱和，收视率低迷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想要达到1％？
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在公众接二连三的冷漠脸之后，再没有人出来告诉大家这是个多么可笑的定价，但在心里，从导演到编剧，从编剧到小鲜肉，从小鲜肉到各大卫视的领导人，都在等着看晨阳的笑话！（未完待续。。）
246 霍苏的电话！
周四。
今天晨阳休息。
躺在床上正在尸挺，电话过来了，晨阳也懒得看是谁，接起来道，“喂？”
“晨阳老师，是我，霍苏，您还记得吗？我给您做过专访的。”
晨阳笑了下，坐起来半躺着。
几个月不见，这小姑娘依旧是从里到外都刻着新人的烙印，自我介绍也要说的这么详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一样。
换做平时，晨阳可能也会唠上两句，毕竟这小姑娘是王楠的表妹，又是个新人，活泼点儿他也理解。
但这几天为了敲定档期，他早已经是身心俱惫，就算知道也懒得多说什么。
嗯了声，晨阳问，“有事儿吗？”
霍苏道，“是这样的晨阳老师，我们领导听说您最近正在寻找《激情燃烧的岁月》档期，就让我来问问，档期敲定了吗？”
“暂时还没有。”
“那您有没有时间和我们谈谈？我们领导对您的这部电视剧特别感兴趣。”
“你们应该看新闻了吧，我每集的定价可能会有点儿高，你们如果能接受，那咱们可以见面谈谈。”
话虽然这样说，但晨阳对内蒙卫视能收购自己的电视剧并不抱任何希望。
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全国各地飞，地方卫视也好、网络平台也罢，只要是他感觉有实力的平台都会去碰碰运气，但还是被拒绝了。
毫不夸张地说，百万一集的价格已经严重超出了各大卫视和网络平台的承受能力。
当然，最初晨阳也是考虑过降价，从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发现，不论是百万一集还是几十万或者是十几万一集，在即将登陆的小鲜肉半年档面前，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价格高。
没有小鲜肉撑场面。
这样的电视剧晨阳就算心里知道收视率会逆天，但又有谁会信？
内蒙卫视吗？
人家凭什么信他？
所以，晨阳压根儿就不抱有希望，这样，他还能少点儿失望。
霍苏哈哈笑了几声，十分土豪道，“晨阳老师，还真不瞒你说，我们老大说了，我们频道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定再高价我们也能承受。”
晨阳噗了声，“你确定？可别开我玩笑。”
这厮现在已经有点儿绝望了，脑子里什么计划都没有，如果再拖上几周，他都要考虑要不要放弃直接压箱底了。
霍苏笑道，“晨阳老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放心吧，是真的，你没见我们领导这几天都催着我和您联系，就怕别人和您联系您以为是诈骗，资金已经敲下来了，具体的事，他想和您见一面再说。”
晨阳来了精神，颓废的气息一扫而光，蹭的弹起来道，“行行行，什么时间见面？”
“您定。”
“这又是什么好定的，今儿下午行吗？我飞回去。”
霍苏咯咯笑道，“可以啊，我们老大也说越快越好，您今天下午什么时候能过来？我通知我们老大，让他给您预留时间。”
晨阳看了下表，简单的计算了下，“四点。”
“嗯，好，我给我们老大反馈。”
“谢谢你了，小霍。”拿着电话，晨阳都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到了最后，他只能说出谢谢两个字。
霍苏爽朗道，“谢什么呀，上次我还要谢谢您呢，那么忙还抽空接受我的采访，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
“上次那期采访最后怎么样？没给你们频道惹出什么麻烦吧。”
心情好，晨阳也愿意多聊两句，反正他也没什么大明星的架子。
霍苏毫不犹豫道，“当然好了，您是不知道，那期是我们频道开播以来最好的一期了，收视率达到了0。32％呢，我们老大高兴的都忘了直播的时间，结果后面的节目都被迫给砍了一期。”
晨阳大汗。
忘了时间？
砍掉后面的节目？
怎么他听着这么得慌。
好像上次霍苏采访自己的时候，快一个多小时了才想起来是直播吧。
捂着胸口，晨阳感觉心口疼。
然而此时电话另一边的霍苏却浑然不觉，继续道，“不过那期以后，我们老大对你特别崇拜，他上次吃饭时还说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你呢，他觉得这次《激情燃烧的岁月》一定要在我们频道播出，不然的话，他这个当老大的就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晨阳干笑了几声。
霍苏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自己老大如何如何，眼瞅着这妹子有点儿收不住，晨阳急忙打断问道，“那小霍，我能问下，你现在还在频道里当记者吗？”
霍苏想都不想就答道，“当啊，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再弄直播了，而是录播，唉，晨阳老师，您知道吗，自从采访完您以后，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台本上最前面会写直播还是录播，是不是有进步？”
没心没肺的笑了笑，霍苏继续开启自己的话唠模式，“而且您知道吗？现在我不仅仅是频道段的记者和主持人，还是我们老大的助手，他平时有什么事儿啊，都是我来通知大家，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升职了呢。”
晨阳的肝儿也开始疼，“那你们其他同事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霍苏道，“有啊，不过我们老大特别好，特别会照顾新人，他们说的老大也会让我听听，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很偏向我的，毕竟我现在是老大的助理了嘛，可就是有一点不好，节目总是出错。”
晨阳现在心肝脾肺都开始疼了。
霍苏嘻嘻的笑了几声，话锋一转问，“哎，晨阳老师，您不是说四点钟过来吗？那您现在有没有订机票？还有啊，您订机票以后，能赶过来吗？要不要我们派车去接您？五点钟我们就要下班儿了，要不您今儿别过来了，明儿吧，我这边还有节目呢。”
晨阳咬着被子，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了。
今儿？
明儿？
这他妈也太随意了吧。
还有，我能说我一点儿都不想去吗？一点儿也不！（未完待续。。）
247 李朝阳！
下午两点。
首府电视台。
一场例行会议正在召开。
会议室里，所有内蒙卫视的频道段总监都在，台长霍建国坐在主席会议的位置上总结道，“这个季度咱们内蒙卫视的收视率有了很大的提升，平均收视率达到了0。05％，个别节目收视率突出，平均收视率达到了0。08％，总的来说，比上个季度要高出0。095％，接近0。1％，大家鼓掌。”
啪啪。
啪啪啪。
会议室的掌声稀稀拉拉。
虽然会议才刚开始半个小时，但有的频道总监已经是昏昏欲睡，还有的是表面上认真，实际上也是心不在焉。
内蒙卫视创办了这么多年，0。05％也好，0。08也罢，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既然不能牛逼叉叉的活着，那就只好混吃等死。
大家这幅样子霍建国也看在眼里，他自然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
他刚来的时候也是挫败感慢慢，但到了后来，逐渐也就接受了。
笑了笑，霍建国继续道，“既然说到了平均收视率，咱们还要表扬下李朝阳同志，他创办的《名人直播间》节目，在第三期收视率达到了0。32％，这是咱们内蒙卫视开办以来最好的收视率。”
啪啪啪。
其他节目的总监再次象征性的鼓掌。
不过和刚才不同，个别总监在鼓掌的时候还带着不服气。
收视率高？
有史以来最好？
那还不是因为采访的是当红刺儿头晨阳？
霍建国笑呵呵道，“朝阳，你起来说两句，把你的心得体会给大家分享分享，让其他同事也学学，让咱们卫视办的更好，更突出！”
话是打气的话，可谁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这话霍建国至少说了有五年。
李朝阳属于小半个新人，前前后后来电视台也不过两三年的时间。
虽然也听得有点儿多，但对于那些老油条的前辈们来说，他的心还是火热的。
站起来，李朝阳有点儿不好意思道，“其实也没什么心得，还是霍苏采访的好。”
霍苏是霍建国的小侄女，前年刚从大学毕业，虽然学的不是什么传媒，但还是在霍建国的安排下进了电视台，当个实习记者。
李朝阳这马屁拍的让霍建国心情大好，他刚说完，霍建国就开官腔道，“还是你策划的好，不然就凭她那两下还想出头？”
李朝阳继续拍马屁，“其实小霍的能力不错，就是不太熟媒体专业，教导教导还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霍建国笑的更开心了，指着李朝阳道，“你呀，别给我拍马屁，那小丫头什么能力我比你清楚，我可和你说，虽然那小丫头在你手下工作，但你可别给她开绿色通道，一视同仁，该怎么着怎么着。”
李朝阳道，“您看您这说的，我也没照顾她，小霍能有今天的成绩，全是她自己打拼来的。”
听着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官腔，其他频道段的总监差点儿没恶心死。
一视同仁？
不开绿色通道？
还该怎么着怎么着？
真如果该怎么着怎么着，霍苏在那次直播事故后就废了知不知道！
恶心归恶心，但在另一方面，众人是打心眼里佩服李朝阳的魄力。
当初霍苏要被安排进来的时候，也去过其他频道部门，但当时他们知道情况后，都是有意无意的委婉拒绝了。
虽然这领导家的人虽然是个香饽饽，但也是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领导耳边吹风，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而那时李朝阳才刚来，负责十一点半的娱乐访谈节目，收视率只有0。003％，设备啊人员啊都是从台里其他部门借的。
可以说，当时的李朝阳就是个光杆司令，负责的也是台里最扑街的一档节目。
但人家就敢要这个烫手的山芋。
不仅要，还要的理直气壮，要的火急火燎，那感觉就像是什么中传媒毕业的博士被分配过来了一样。
而这，只是李朝阳的第一手。
要了霍苏以后，他还真没有把霍苏当成小公主似捧在手心里。
霍苏报道的第二天，李朝阳就指使着霍苏去买办公用品，第三天就开始打扫卫生，第四天是后期剪辑。
直到后来，什么配音啊、搬桌椅啊、校稿啊，找观众啊，反正就是什么活儿累就让霍苏干什么。
这边奴役着霍苏寻找快感，那边，李朝阳立刻向上面一次次提出款项申请。
什么更换设备费，什么团建费，还有什么人才培训费，总之你看吧，台里但凡有个新成立的申请款项目，第二天准能收到李朝阳部门的申请表。
这么来来回回还不到两年半的时候，李朝阳硬生生的从一个光杆司令发展到了十几个人。
而他负责的频道段也从最开始的后半夜改为了现在的八点到十一点的黄金档。
说没有羡慕嫉妒恨那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任何的补救机会。
就好比说现在，他们是想要霍苏，可人家李朝阳会给吗？再说了，就算李朝阳松口了，人家小姑娘同意吗？
所以，他们虽然羡慕嫉妒恨，但也只能是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一下而已。
霍建国笑的满脸褶子，嘴上却指着李朝阳道，“你这张嘴啊，行吧，既然你觉得那是那是她的功劳那就是吧，反正这小丫头吃软不吃硬，你越夸她她就越来劲儿，就这么先干的吧。”
停顿了下，霍建国关切的问道，“哎，对了朝阳，你们的频道段是不是下个季度要出策划了？你打算怎么办？部门里有没有困难？有困难就直说，资金不够的，你可以过来申请，咱们卫视这半年国家又给补助了，整整3000万，上级决定，这笔钱啊，你们部门先来。”
一个负责午夜频道段的总监看不下去了，直言道，“霍台长，我们部门也缺设备，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们拨点儿款换换设备？”
霍建国道，“嗨，都有都有，你们别着急，款项呢下个月就会建立，到时候你们都可以申请，台对大家都一视同仁。”（未完待续。。）
248 我要两千万！【求订阅！】
气氛变了！
刚才那些昏昏欲睡的总监们都来了精神。
然而，在这种精神里，却还压制着众人对霍建国的不满。
一视同仁？
去他…妈的一视同仁！
自从霍苏被李朝阳收在麾下后，什么时候一视同仁过？
他们的部门要人没人要设备没设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娘养的。
所有人都在恨，所有人都在怨，但没有人敢把这种情绪说出来，都在心里压着。
一个负责下午时间段的总监开口问，“霍台长，那申请的条件定了吗？”
霍建国道，“这次的拨款项目大，条件现在还没出来，但为了公平起见，这次的申请数额应该会按照收视率来划分。”
有几个收视率不弱的频道段总监松了口气。
李朝阳虽然在霍建国眼里是红人，但节目的收视率却并不高，如果按照收视率来划分，他们根本不需要担心。
几个和李朝阳节目收视率不相上下的总监脸色也好看了不少，虽然没有碾压，但到时候他们可以看看李朝阳申请多少，他们就写多少。
剩下的几个总监脸色越发难看。
其中一个只负责午夜频道段的总监道，“台长，这样划分会不会太不公平了，那些收视率好的，他们的设备、人员都是一流的，这笔款项应该优先让我们来申请啊，我们才是真的缺钱。”
还没等霍建国说话，就有人怼道，“老杨，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收视率好的设备人员都齐啊？我们也缺钱好不好。”
说话的这人叫王国柱，负责的是七点档的新闻，收视率一直在全台排第一。
如果这次真的按照收拾率来定申请款项，那他们部门可以说是碾压一切。
这时候有人对分配方法提出质疑，他怎么能让！
老杨气道，“我说老王，什么意思？你们还缺钱？别以为大家伙儿不知道，现在整个台就数你们部门最富裕，你说你一个新闻栏目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打败央视统治新闻界？”
王国柱嘿了声，“老杨，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新闻频道就不需要钱了？我们就不需要设备了？照你这么说，我看你们午夜频道更不需要，大半夜的给谁看呀！”
老杨气急，“你！”
王国柱怼道，“我什么我，我还说真的，我们新闻频道下半年正是要钱的时候，不仅设备要换，我们还要招更专业的人才，哪儿不要钱！”
霍建国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老杨是我们台里的老同志了，午夜频道虽然收视率低，但也好歹是台里的一份子，这样吧，我回去商量商量，看看怎么给你们改善改善。”
老杨大喜，“谢谢台长。”
转头，他对着王国柱道，“至于咱们的新闻频道，虽然上个季度的平均收视率只有0。023％，但还是有提升，老王你也别太钻这个牛角尖了，适当的也让让其他部门。”
王国柱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很显然，这是对霍建国的处理方法感到不满。
霍建国也没理他。
台里最麻烦的时候就是分钱。
款项拨下来了，虽然看上去多，但其实部门分一分，也没多少钱。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收视率上不去，台里的节目不足以养活自己，这才每次到了分钱的时候大家抢成一团。
争吵被压制下去了，霍建国问，“还有哪个部门有问题的？都提一提，别到时候又这个闹矛盾，那个闹矛盾的。”
“台长。”李朝阳举手。
霍建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起水杯喝了口，“嗯，朝阳，你说，你们部门有什么困难？台里能帮助你们的就一定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瞧瞧。
什么叫区别对待？
他们部门遇上事儿了敷衍敷衍就完事儿了，这李朝阳的部门遇上事儿了，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还一臂之力？你干脆直接说这次的拨款全给他们不就得了！
老杨切了声。
王国柱冷哼着把头扭过去。
会议室里有一个是一个的都冲着李朝阳翻白眼。
李朝阳也没管他们，站起来道，“台长，我们部门这次要的资金可能会有点儿大。”
霍建国哦了声，轻描淡写的问，“多大？”
毕竟是侄女呆的部门，所以在款项上面，他还是比较大方的。
至于李朝阳说的大，他也没放在心上，最多一两百万就搞定了，再大还能大到哪儿去。
他这个台长别的权力或许没多大，但拨个款的能力还是可以有的。
虽然心里不在意，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霍建国再次拿起了水杯喝了口。
一口水刚倒进嘴里，就听李朝阳道，“2200万。”
“噗！”
霍建国一口水喷出来。
老杨倒吸了口凉气骂道，“李朝阳你小子要疯啊，2000多万，你怎么不去抢！”
王国柱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李朝阳，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平时懒的搭理你，你他…妈是不是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上面拨款才多少钱，李朝阳一个部门两千多万？
这哪里是要独吞款项，而是要砸了他们的饭碗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啊！
所有人都忍不住了，纷纷站起来破口大骂。
“我草你姥姥啊李朝阳！你以为我们是死的是不是！他…妈的2000多万？你丫真好意思开口。”
“我告诉你李朝阳，你丫今儿如果能把这笔款项申请下来，老子立刻马上走人信不信！”
“老柳，你走我也走，这小子太欺负人了，平时好设备好人才全往你部门里拦，怎么着？不让我们活是不是？”
“带我一个，真他…妈窝囊！”
“2000万？给你20万就不错了！还两千万，看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
骂声四起，霍建国也有点儿搂不住了。
他是很想帮李朝阳的部门，但这两千万也太大了，几乎把一大半的拨款都拿走了，他这如果同意了，那电视台以后还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
皱着眉头，霍建国站起来吼道，“够了！”
骂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光明正大的对着霍建国瞪眼，每双眼睛里都是无声的控诉。
霍建国指着李朝阳，他现在也有点儿来火，本来他的偏心就让台里不少部门对他很不满。
可从前大家还是会装装样子，不敢这么看他，现在好了，李朝阳一句话，大家连样子也懒得装了，直接给他怼过来。
这种屈辱，他从来还没受过！
心里有气，霍建国第一次对着李朝阳冷脸道，“李朝阳，你跟我过来。”（未完待续。。）
249 嘿嘿嘿！
五楼。
霍建国一路冷着脸回到办公室。
李朝阳跟在后面，脸色同样也不怎么好看。
两千多万不是个小数目，特别是这次拨款才三千万，他这一开口就两千多万，申请下来的难度可想而知。
但如果他不能放手一搏，错过了他肯定会后悔。
想到那些在台里呆了五六年的老同事被磨了志气的眼神，李朝阳就浑身不舒服。
混吃等死？
碌碌无为？
不！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一鸣惊人！
他要成为电视行业的传奇！
霍建国推开办公室的门，李朝阳目光坚定跟了进去。
“关门。”霍建国冷声道。
李朝阳把门关上。
霍建国转身骂道，“我说你小子脑子里怎么想的啊？三千万的拨款你要两千多万？你到底想干什么！造卫星啊你！”
李朝阳收敛了身上的锐气，认真说道，“台长，我们真是需要那么多钱，下个季度我们部门打算把《名人直播间》压缩，空出一个小时来放电视剧，需要很多钱来购买版权。”
“哼，电视剧，”霍建国现在真是被气炸了，他还以为李朝阳能给自己个合理的解释，没想到竟然只是要买版权。
冷笑了下，他咬着牙道，“行，就算是你们部门要放电视剧，一个版权才多少钱？给你两百万，不能再多了。”
李朝阳满脸愁苦，“台长，两百万不够。”
“两百万还不够？你买飞机呢还是造大炮呢？还不够？这次你们部门就两百万，没得商量。”
越想越来气，霍建国指着李朝阳的鼻子骂，“我告诉你李朝阳，别以为小丫头在你部门你就得寸进尺，给你两千两百万，其他部门不活了是不是。”
这么多年公事，李朝阳也了解霍建国的脾气。
别看现在他骂自己骂的这么狠，但其实这件事儿还有转机，至少这次的拨款能比两百万高。
当然，如果他真的和颜悦色的和某些人说话，不用问，三个月之内这个人准得走。
心里松了口气，李朝阳继续装着苦大仇深的样子道，“两百万也太少了，一千万，剩下的钱我们部门自己想想办法。”
1000万他们部门一定拿不出来，但谁还见过买卖对方要多少给多少的。
晨阳的名气是够。
但电视剧不一定啊他才看了样片儿，正式版还没播呢，如果收视率不好，2200万砸进去他还不得被电视台戳嵴梁骨？嘴上说的好像很为难，但在心里，李朝阳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霍建国被气笑了，“嘿，我说你这是给我下套呢？还1000万？八百万，不能再多了！”
李朝阳道，“成，八百万就八百万。”
“嘿！我说……”霍建国反应过来了，感情这小子是在套自己呢。
没等霍建国说完，李朝阳嬉皮笑脸的从衣服里拿出早已弄好的申请表递上去，“台长，您看是不是给签个字，我好去财物拨款？”
霍建国：“……”
……
帝都。
晨阳正在和胡志学通电话。
“嗯小晨。”
“胡老师，刚才内蒙卫视和我联系了，说是想要咱们的片子，您明天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去和那边谈谈。”
投资的事儿虽然胡志学交给自己了，不过这种谈片约的事儿，晨阳还是全程拉着胡志学。
毕竟，这属于他和公司的分成之一，总得有双方的拍板人在。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胡志学这次也没放手，所以这段时间才会是他们两个人到处跑。
想了想，胡志学道，“明天不行，我得去趟外地出差，要不这样吧，你去谈，如果成了，你把合同拿回来，这几天你也熟悉了，应该没问题吧。”
晨阳道，“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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