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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鼻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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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雪老师，您还记得这次是您和马老师的第几次合作吗？”
崔雪乐呵呵道，“这个实在记不清了，大家其实都知道，马老师算是我半个战友，因为她老婆是我战友，所以我们其实从部队的时候，三个人就合作过，一直到现在，大概有十几年了吧。”
“马老师您呢？”
马国伟边走边摇头，“这个我也记不清了。”
记者道，“我们帮你们统计了下，您大概从出道至今，和崔雪老师合作了有32次。”
崔雪大惊道，“这么多啊？”
马国伟也愣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老干部的样子。
等几个主演外都陆陆续续的走进会场，晨阳和聂绍远坐的车才慢慢的开到了会场门口。
他们这属于制作团队，按照正常顺序，应该走在最前面帮大家开路。
但没办法，晨阳人气现在太高了。
虽然这厮并不承认，可如果真走在最前面，那后面的主演妥妥的就会被冷落。
为了更保险，聂绍远特意安排晨阳和自己坐的车走在最后面。
车刚停，记者们哗啦一下冲了过来，刚才还脸不红气不喘轻轻松松拦下记者的保安们明显变得有些吃力。
可记者才不管这些，车门刚拉开一条缝，记者们就开始高喊。
“晨阳老师，请问对于这次的电视剧你有什么看法？”
“不启用小鲜肉是不是因为当初剧组太穷所以没有那么多的资金。”
“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启用老艺术家们吗？”
“您在直播里念了首《见或不见》是不是在回应娱乐圈对您的封杀？”
问题很尖锐。
这群记者上次没有采访到晨阳，这次是卯足了劲儿的把所有能博眼球的问题都抛出来。
聂绍远一只脚迈在车门脚踏上，回头对着脸色不太好的晨阳道，“我先下去了，你快点儿。”
晨阳苦笑，“行，你先接受采访吧。”
聂绍远下了车。
毫无掩饰的，刚才还嗷嗷叫的记者们集体哑然，在面面相觑了两三秒之后，有准备的记者们这才开始发问。
“聂导，请问对于这次的作品您有多大的信心？”
聂绍远笑，“信心这个不敢说，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拍好这部电视剧，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投资商对得起这次信任我的人。”
“聂导，请问您对这次晨阳没有启用小鲜肉有什么看法？您同意他这么做吗？还是因为他是制片人所以才不得不同意？”
聂绍远打官腔道，“这个问题等下我们再回答。”
又回答了几个比较简单的问题，聂绍远才走进会场，这时，晨阳才下车。
一脚踏出车门，记者们哄的又围上来，七嘴八舌的嚷嚷。
“晨阳老师看这边。”
“晨阳老师，请问您为什么会拒绝杨峰他们？拿到您真觉得他们没有演技吗？”
“前段时间杨峰在新片发布会上说与您没有合作的必要请问这件事您怎么看？”
“有知情人士说刘志佳导演不和您合作是因为您要坚持写剧本，这是真的吗？”
“请您回应下好不好？”
“晨阳老师说说话，您对这次的剧本有多大的信心？”
记者七嘴八舌的问，晨阳在保安的护送下默默的走。
说？
说什么说？
他没什么可说的！
242 晨阳的反问！
后台。
距离发布会开始还有五分钟。
后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
“音响调试好了吗？”
“好了。”
“麦呢？”
“ok！”
“椅子搬上去了吗？”
“搬上去了。”
“数对吗？”
“对的，七把椅子。”
“香槟呢？”
“齐了。”
晨阳走进去，马国伟他们几个主演都早已经准备就绪，现坐在后台看剧本，几个人有说有笑。
聂绍远正在和主持人做沟通，见到晨阳，他打招呼道，“阳子，过来下。”
晨阳走过去，“怎么了？”
聂绍远把台本递给晨阳，“给你台本，你看看，一会儿开机发布会结束了，还有十五分钟采访时间，到时候可别溜了找不到人。”
“嗨，我这……”才说两个字，晨阳就被台本上写的流程给整懵了，“咦？这不对吧，怎么还有我的采访？”
聂绍远满脸的无语，心说多新鲜啊，你今儿的关注度比几个主角都高，不采访你采访谁？
无语归无语，但聂绍远还是叮嘱道，“今儿的记者可不好对付，你可心里有点儿底。”
两个多月的相处，聂绍远虽然不敢说吃透晨阳，但了解还是有的。
这厮典型的浑人，别人敬他一尺，他还别人一丈，相反，如果有人踩过来，这货妥妥的要踩回去，一点儿亏都不吃。
刚才他虽然走在前面，但在进会场前可没少听那些记者们嚷嚷。
那可真是什么尖锐问什么，所以他得提前给晨阳打个预防针，别再节外生枝了。
晨阳自然知道聂绍远说什么，嗨了声，“放心吧，这我还是有分寸的，到时候我一定少说话，多拍照，实在不行就溜。”
聂绍远斜眼睨视道，“你说这话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晨阳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我去，这点儿信任都没有，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聂绍远也懒得拌嘴，“我说不过你，到时候记得少说话多拍照。”
“放心吧。”
……
会场前台。
记者们陆陆续续的进来。
三家。
五家。
十家。
二十家。
没几分钟的时间，四五十家媒体就已经把整个会场给塞得满满当当。
但这并不算完，眼瞅着没地方了，还没进来的媒体们硬是往里挤，而挤进来的媒体们也不消停。
“前面的让让。”
“给挪个地儿啊前面的。”
“都是来挖新闻的，各位同行们给口饭吃行不行。”
“嘿嘿嘿，你这人能不能讲点儿道德啊，这地方我先来的。”
“什么叫你先来的，没看见我们架着摄像机呢吗？我们早来了。”
前面吵，后面也吵，场面很混乱，但却没有一家媒体愿意离开。
保安们都快头疼死了，有些个平时不喜欢看报看电视看新闻的边死乞白赖的拦着要往里冲的媒体，边抱怨道，“这有什么呀，不就是开机发布会么，又不是发金条，没地方就回去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
刚才还只是抗议不能进去的媒体们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了。
“什么叫没地方啊。”
“你眼瞎啊，那不是有地方吗？”
“赶紧让让啊，我们这都等了一天了，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你只是个保安你怎么知道没地方，我们进去就有地方知不知道。”
刚才说话那保安哥们儿也来气了。
这会场本来就小，撑死了也就是能容纳二三十家媒体，可现在里面已经有四五十家了，足足多了一倍，这如果放进去那就容易发生踩踏事故。
他这好心提醒，怎么反倒被别人当成驴肝肺了？
心里有气，这哥们儿脖子一梗，扭过头懒得和这群不识好人心的娱记们废话。
后台。
晨阳看的也特无语，没想到现如今的华夏文娱发展的不怎么样，可这娱媒这碗饭却和从前一样难吃。
其实这厮根本不知道，普通电视剧电影的开机发布会最多能吸引几家媒体，好点儿的也就是十几家媒体。
像今天这样，几十家媒体都冲过来，还因为抢地盘要打起来的，那就已经超过了开机发布会本身的吸引力。
即便是在现如今的华夏，能做到这样的也就几个最知名的大导演。
九点五十五。
开机发布会进入最后的倒计时阶段。
后台有人开始对着耳麦喊，“距离上场还有五分钟。”
“还有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上台！”
一声号令，主持人走上台，简单的开场白后，主持人高声介绍道，“接下来我们有请《激情燃烧的岁月》主创团队，聂绍远导演和制片人晨阳老师，以及我们这部剧的主演，马国伟老师、崔雪老师……”
随着主持人噼里啪啦念出一大堆人名，晨阳跟着聂绍远以及马国伟、崔雪等主演人员走上站台。
这厮也不太懂娱乐圈儿的规矩，在此之前也没参加过什么开机发布会，所以很下意识的，晨阳就坐到了最边儿上，最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位置。
然而，作为制片人，别说最边儿上，就是他坐在台下，也得被人请上来念叨两句。
在简单的采访了几位主演后，主持人就开始拿晨阳开刀了。
主持人：“晨阳老师，我们知道哈，这次《激情燃烧的岁月》改编的时候您坚持做编剧，而且我们听说您是从头到尾都有在参与，请问您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想到这样做呢？”
晨阳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可能是第一部小说改编，所以比较上心。”
主持人：“那您之前有过剧本创作吗？”
晨阳实话实说：“没有。”
虽然所有的问题都是按照台本上的来，但晨阳的回答却是所有人都没听过的，主持人下意识的皱了下眉。
但很快，她就恢复如常，继续问道，“我很冒昧的问一句，在您没有剧本的创作经验的前提下，操刀自己的小说，会不会觉得很冒险。”
晨阳笑着反问，“为什么要觉得冒险？我觉得很正常，没有人比我了解自己的小说，同样的，也没有人比我更懂如何改编这部小说，”
他看向台下的记者们，摊手反问，“难道你们觉得换个人会比我改编的更好吗？”
243 任尔东西南北风！
“难道你们觉得换个人会比我改编的更好吗？”
这句话，晨阳问的很轻，听上去就像是在平常谈话中随口问的那句“你吃饭了没有”一样，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可莫名的，所有人都感到头皮一紧。
虽然在此之前，曾经也有过不少人用这条理由去反驳那些不看好晨阳写《激情燃烧的岁月》的编剧们，可现在亲耳听到这句话，大家还是感觉到了不同。
那是一种来自于问话者骨子里王者般的骄傲与自信所带来的压迫力！
气氛有点古怪。
台下闪光灯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台上所有人都保持着礼貌而优雅的微笑。
然而，不论是台上台下，除了晨阳那标志性的笑容从里到外都透着从容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
主持人有些艰难的牵动下了嘴角，直接跳过后面的访谈内容把话题转移到了聂绍远身上，“那我们来采访采访聂导。”
聂绍远拿起话筒，“您说。”
主持人问，“晨阳老师刚才说他是个新人，而您我们也知道，其实是大学毕业也在米国留学，可以说也算是个新人，那您觉得这次操刀《激情燃烧的岁月》压力大吗？”
聂绍远看向晨阳，笑了笑很官方的道，“压力的话，其实还是有的，不过好在制片人信任，所以还好。”
晨阳也笑了笑没说话，两个人心照不宣，关系好与否一眼就知道。
主持人问，“您会担心收视率吗？”
聂绍远大笑，“现在还没开拍，等杀青的时候我会想这个问题。”
主持人看了眼晨阳，她其实很想问问晨阳会不会担心收视率，但又还怕晨阳来句“你觉得我还需要担心收视率？”那就尴尬了。
所以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
接下来的采访主要是围绕几个主演和导演来展开，晨阳那个环节能跳则跳，跳不过就挑些简单的来问。
当然，这些都是聂绍远点头许可过的。
晨阳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后面有自己的事儿就积极配合，没自己的事儿就站在那儿看他们配合。
半个小时的发布会很快进入了尾声。
剪彩。
开香槟。
集体合影。
从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一系列仪式照搬过来，晨阳也没感觉有什么。
按部就班的完成后，马国伟、崔雪几位主演陆陆续续的走下采访通道。
几乎每个人都会被记者拦下，毕竟这才是重头戏。
娱乐圈儿所有的八卦和小道消息也都是从这儿开始传出来的。
至于前面的开机发布会，说白了也就是个开胃小菜，根本不重要。
晨阳这次是没法逃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
刚到采访区，记者们蜂拥而至，闪光灯也稀里哗啦的一通乱响。
背对着闪光灯的记者根本不考虑此时处在闪光灯中的晨阳是何感受，连珠炮似的将自己的问题发射出来。
“晨阳老师，您刚才说没有人能比您改编的更好，这是不是在回应当初编剧们抵制您的消息？”
“这是您的首部影视作品，而且您拒绝了很多当红明星，引得很多观众的不满，请问您如何看待很多粉丝不满这件事呢？”
“晨阳老师，上次您在微播上公然指责小鲜肉没演技，那么您觉得未来的演员应该是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三个。
五个。
十个。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
晨阳再也不沉默，一一回答，“首先我要说明一点，刚才我说的是，你们觉得换一个人改编会比我更好吗？我并没有否定所有的编剧，这个不要理解歪了。”
“其次，我还想澄清一下，我并没有说过小鲜肉们的演技不好，我只是说，希望我的读者推荐有演技的演员。”
记者们一愣。
旁边的聂绍远也露出惊讶的样子。
所有人都在为晨阳今天的表现感到惊讶，不同的是，记者们惊讶以往的晨怼怼竟然会转性，玩儿起了娱乐圈儿惯用的手法。
而聂绍远则是欣慰于晨阳终于开始肯妥协了。
然而，还没等聂绍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就听晨阳道，“虽然他们没演技是事实，但你们不能把这个说实话的大帽子扣在我头上吧，我有那么耿直嘛我？下次咱们悄悄的说。”
事实？
说实话？
还悄悄的说？
晨阳这大喘气式的回答差点儿让聂绍远一口血喷死，说好的悠着点儿呢？这他=妈比拉仇恨还拉仇恨啊！
记者们都笑翻了。
如果晨阳真的玩儿娱乐圈儿那招，反而没什么看点，但现在，当着镜头怒怼啊！
小鲜肉没演技？
小鲜肉就是没演技啊！
你能怎么着？人家晨怼怼就这么个性！就这么敢说实话，就这么耿直！
晨阳这来者不拒的样子让采访的记者们也放下心了，问问题也不像刚才那样火急火燎的生怕他逃了。
等晨阳说完了，又有记者开口道，“晨阳老师，您这样说难道不怕得罪别人吗？”
晨阳嗨了声，“要得罪的人早得罪光了，也不可能等到现在才来让我得罪，多得罪一次少得罪一次都一样，再一再二再再三嘛。”
有记者开口，“前段时间您的作品晨阳装获得了华夏民族服饰选拔赛的冠军，但您的获奖却让很多的时尚设计师都感到不满，请问您对此怎么看？”
“怎么看？”晨阳眼睛一亮，“当然在家上网看了，也不可能到别人家里去看是吧。”
“噗！”
晨阳的回答再次把记者们给逗笑了。
刚才记者们只是觉得晨阳能开口就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心是放下了，但其实还捏着劲儿。
可现在晨阳接连开了两个玩笑后，所有来采访的记者都有种亲切感。
即便他们还是对晨阳刚才在进门之前不接受采访有点儿距离感，但这种距离感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令人心里很不舒服。
采访时间快到了，剩下最后两分钟，有记者抓紧时间问，“我不知道您有没有看新闻，这段时间网上对您的热议很大，而且这些热议很多是来自您的同行，包括娱乐圈儿、时尚界、还有文学界，请问您有什么话想对这些不看好您的人说呢？”
“什么话啊。”晨阳呢喃了下，然后他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想说的，我只想送给他们一首诗。”
诗？
竟然又是诗？
记者们都露出震惊的样子。
晨阳上次直播念的那首《见或不见》其实已经算是最佳的回应了，难道这次还有？
瞬间，所有记者都竖起耳朵，长麦几乎无缝隙的排成了个扇面。
晨阳手里拿着几个麦，在长麦排成的扇形中显得有点儿突兀。
不过，现在没人在意这些细节，只见晨阳不假思索开口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略微停顿，他深吸口气，高声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首诗是清代文学家郑板桥的《竹石》，全诗描写了竹子坚韧不拔的精神，
现在，晨阳就要用这首诗来告诉所有人，你们骂我也好，批判我也好，想要踩我也好，都别妄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停下来！
《激情燃烧的岁月》是第一部影视作品，晨阳装是我第一件时装设计，但，它们都不会是最后一个。
终将有一天，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经典，什么才是这个世界文娱的指向标！
244 开拍！
会场哑然。
记者们满脸震惊。
刚才一直在旁边心惊胆战每分每秒都在担心晨阳说错话的聂绍远也被惊的回头，定定的看着晨阳。
0。01秒，或者是更短的时间，聂绍远忽然感到了一阵迷茫。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从来没认识过晨阳一样，陌生的让他有点儿恐慌。
几乎在同一时间，心底有个声音冲出来大声质问他：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傲娇？
逗比？
懒癌晚期患者？
才华横溢的偏执狂？
所有过去他给晨阳贴上去的标签仿佛在瞬间失去了效力，让他看不清，也摸不透。
然而，就是这种无力感，却让他打心眼儿里敬佩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青年。
不止聂绍远，在场的很多人也都有这样的感觉。
他们或许并没有多了解晨阳，但都多多少少都听过他的事迹。
从被大家熟悉的那刻起，晨阳就是个刺儿头。
领导不喜欢他，单位不喜欢他，同行不喜欢他。
现在，整个娱乐圈的编剧和导演们还都在抵制他，几个有号召力的明星也在放任粉丝黑他。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也从来没有想过曲意迎合，即便是在没有导演，没有任何赞助，整个项目举步维艰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恍惚间，所有人的思绪都被拉回到了华夏2016年。
在那场名望等级悬殊的对战中，尚未成名的青年在微播郑重敲下的宣言：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你若战，我便战！
……
采访时间到了。
晨阳开始在保安的护送下离开。
这时，有记者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追出去，不顾保安的拦阻朝着晨阳喊，“晨阳老师，请问这首诗叫什么名字？”
晨阳回头答，“《竹石》！”
……
网络上。
看直播的晨阳铁粉们嗷嗷直叫。
“阳光一出，谁与争锋！”
“阳神，怼他们，怕个屁呀，老子就不信，比人多咱们还能怕他们！”
“小鲜肉算个屁啊，杨峰算个屁啊，司徒俊毅算个屁呀，告诉你们，就怼你们了怎么滴！过来咬我们啊！”
“呵呵，还不看好？问这问题的记者是不是找抽？我告诉你们，谁不看好《激情燃烧的岁月》我们都看好！”
很多网友们也都在讨论这件事。
“我去，晨阳又出事儿了？”
“嘿！我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安稳过三天，这都已经第五天了，终于出来了。”
“哈哈哈，终于出新闻了，这几天看不到怼神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呢。”
晨阳这几天虽然没闹什么新闻，但因为这段时间优芙广告的地毯式轰炸，很多观众明着上忘了晨阳的存在，但实际上都在心里念叨着。
这一出事儿，很多人都围了上来。
很快，热度上去了，整个微播上铺天盖地的全是晨阳新诗《竹石》以及《激情燃烧的岁月》开机发布会的消息。
什么热搜热点新闻推送营销号推广，但凡是个榜单是个热门儿的专栏，就有晨阳的一席之地。
不止微播如此，其他平台上也是这样，晨阳带着他的团队再次开启霸屏模式。
不到两天的时间，晨阳微播涨粉100万，加上从前的两百多万，成功突破了350万粉丝。
除此之外，聂绍远、马国伟、崔雪等人也都或多或少的涨了几万到几十万的粉不等。
在公众关注的热潮下，很多导演以及编剧都纷纷出来批评晨阳。
这其中就有曾经被帝都影视传媒公司邀请到的国内知名大导演孙佳志。
在事情发酵的第三天，孙佳志公然在新电影的发布会上讨论现如今的华夏制片人和编剧的不敬业，末尾，他还对着镜头意有所指道，“看你几时完！”
短短五个字，娱乐界烽烟再起。
微播、论坛、贴吧里，各路粉丝、喷子、键盘侠、营销公众号、各类知情人士等等等等的人士都陷入了一片混战中。
在骂战的同时，晨阳、《竹石》、《激情燃烧的岁月》、孙志佳以及最近下半年即将开播的各类小鲜肉军旅题材的电视剧和电影都被先后送上了热门。
制片人、导演都被推到了公众的视线中，几乎每推一个都会引来各方的口水战。
不过，除了晨阳外，像是其他的导演制片人只有被骂的份儿，根本没有还嘴之力。
到了最后，战斗力太过彪悍的晨家军因无人能敌，最后只能沦为看客四处闲逛。
网络上到处都是骂战。
然而在现实中，晨阳却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关注这种事。
开机发布会后，《激情燃烧的岁月》正式开拍。
这几天，晨阳白天在a、b两组里来回奔波，晚上回来跟后期剪辑，睡眠时间从最初的六个小时硬生生的压倒了现如今的三个小时。
偶尔碰上要开会，他的休息时间只有不到两个小时。
不过，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这几天大家都在齐心合力，剧本拍摄出奇的顺利，三天不到就已经拍了两三集的戏。
从前晨阳不懂，但看了后期剪辑以后，他才发现，演员这个职业真太特么苦逼了，往往几分钟的戏就要来来回回拍上个四五十条。
这还不算，有时因为一场戏的情绪不够，还要拍上好几天。
所以别看两三集的戏份不多，但对于一集四十多分钟的戏来说，一天一集的工作量不论是对演员还是工作人员都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但好在，马国伟崔雪他们都是老演员，三四十年如一日对演技的钻研与琢磨让他们的镜头拍的出奇顺利，这几天下来的ng的次数不到十次。
这让最开始并不看好老演员出演主角的周木大喜过望，几乎每天都要夸晨阳决策英明启用了老演员，否则别说一天一集，就是三天一集都要谢天谢地。
虽然每天被夸，但晨阳却一点也不高兴，原因很简单，这工作累啊！
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还要处理各种疑难杂症，这哪儿是制片人，活脱脱的就是个受气媳妇儿。
被夸？
被夸有什么高兴的！
245 百万一集！
北方的春天通常要来的晚些。
在内蒙，三四月的天就像是孩子的脸，前几天还是风和日丽，一幅春暖花开的样子，但过不了两天就会白雪皑皑隆冬乍现。
中温带气候的反复无常让晨阳时刻保持着对春天的警觉，即便现在的帝都已经充分展现了它的友好，但依旧无法令他放下戒心环抱春天。
对于晨阳这种死活不愿意在三月底就换上春装的坚持，整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剧组从主演道配角乃至龙套演员，都恨不得上来拔了他的衣服。
特别是像马国伟这些每天都要在零上十几摄氏度的外景上穿着厚重的棉衣棉裤骑着马跑来跑去，有时还要在架着火炉的房间里呆上十几个小时的主演们，见到还穿着冬衣的晨阳就两眼冒绿光。
而随着天气渐渐转暖，对演员的考验也逐渐增大。
片场的拍摄间歇画风也在从最初大家只是插科打诨喝喝水吃吃东西变成了人体腊肉晾晒场。
几乎只要聂绍远喊休息，不论是男演员还是女演员，第一时间就会把衣服脱到极限摊在那里散热。
稍有些耐寒的男演员更会光着膀子躺在地上，只求一时的凉快。
虽然苦，虽然累，但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却没有因此而耽搁。
马国伟和崔雪等演艺界的老前辈更是发挥了吃苦耐劳的精神，每天第一个到片场，第一个化好妆等着开拍。
虽然在此期间也有过演员闹矛盾，但看到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前辈们都这样高度配合着，那些哭着喊着说累的新人们也只好咬牙坚持。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即逝。
眼瞅着，《激情燃烧的岁月》就已经拍摄过半，作为制片人的晨阳也开始慢慢的放开跟组的工作，从而为电视剧完成后的档期忙碌着。
这是极其重要的环节。
前世，不少电视剧虽然拍完了，但因为没有档期，最终只能沦为压箱底的作品。
这是臣阳不愿意看到的。
倒不是他无法承受《激情燃烧的岁月》变成压箱底作品的命运，而是他不想对不起聂绍远、马国伟、崔雪以及剧组每个人的努力。
档期的奔波既繁琐又艰难，即便是有胡志学的领路，愿意静下心来看作品的电视台领导人还是少之又少，而那些仅有的几家也只是看在胡志学的面子上敷衍两句，答复时间也是遥遥无期。
这是第一次，晨阳感觉到压力山大。
也是他第一次觉得，周木当初的想法其实是正确的，流量小生虽然没有演技，但却能获得更多的收视率，也更容易被各大电视台所接受。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有他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出现，到第二天就会烟消云散。
因为，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还会走现在这条路，还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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