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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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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宛若卿挑个眉,“又见我?”
不是已经告别过了吗,还这么依依不舍?
而另一边,锦绣跑来报告裴家最新消息:“小姐,我听说,白管家回来了。”
这么快?
千里走单骑,日夜兼程,换马不换人,御世堡的财力物力果然是不容小觑,一路都给白大管家预备了千里快马吧,不然这个把月才能走完的路,一匹马再快,也不可能六天就到。
不过,她大概清楚裴澧夜今天约她的原因了。
白璱回来了,杨德荣和唐三,想必要让位了吧?
只是,白璱回来了,裴澧夜手下还有谁,可以让他这么安心将几十万号人交给他,让自己安安心心去京城呢?
宛若卿实在想不出这个人选,或者,她对裴澧夜的了解实在是少了点。
虽然最近已经让卿一楼抓紧收集了,可是她发现,事实上,御世堡的水,比她想象中还要深得多。
正文 裴澧夜入京
裴澧夜和白璱果然在来祥火锅店等待,宛若卿看着他们两个,果然是十分相配的两个男子呢。
一个美得夺目,一个俊得精致,加上他们成天出双入对,实在很难不把他们往歪处想。
难怪会有那样的传言,顺便还捎上了她,想想,她真的是很无辜的。*
“刚刚堡主跟我说,燕陌就是阿陌,是东陵首富燕公子,我死活不信,如今看到了,不信也得信了。”白璱依然和以前一样,带着几分痞子气。
“我不可以是燕陌吗?”宛若卿觉得白璱的神情有些搞笑,忍不住想要逗他。
“当然可以是。”白璱点头,“燕公子就应该这样,丰神俊朗才对。”
宛若卿一下被逗笑了:“白大管家真是会说话,难怪能讨得裴堡主欢心。”
“现在能得堡主欢心的已经换人了,已经不是小的我了。”白璱一脸哀怨。
“哦?”宛若卿笑道,“是谁那么不长眼,居然占了白大总管的位置?”
“还能有谁,不就是公子你吗?”白璱怨妇似地眼神在宛若卿身上扫来扫去,活像真的被抛弃了似地。
宛若卿有些忍俊不禁,这个白璱,开起玩笑来真的挺逗的,唱做俱佳。如果撇开他目前的身份,去登台演戏,想必场场爆满。
“行了,谈正事。”原本因为沉默地在生他的金子的裴大堡主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眼前两个谈得那么高兴,他就是心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阿哈,有吃醋了。”白璱开着玩笑,他在“燕陌”面前,并没有之前在“宛若卿”面前一样,对裴澧夜恭恭敬敬,倒是更像平等的朋友关系。
宛若卿忍不住看了一眼裴澧夜,在他听到白璱这句话的时候,居然脸色一僵,似乎真被说中一般。
“什么吃醋,白璱你什么用词!”裴澧夜有些恼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璱。
见裴澧夜脸色确实不大好看,白璱也不再看玩笑了,只是给宛若卿倒了酒,自己在旁边闷头吃起烧烤来。
“以后我这里的事……你还是和阿荣和唐三联系吧,他们会和白璱商量的。”裴澧夜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转了个弯。
宛若卿一愣,看看旁边的白璱,也愣住了。
“堡主,不是让我和燕公子联络吗,怎么变成阿荣了?”白璱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事阿荣就能办妥。”裴澧夜理所当然地拦下他。
宛若卿有些怔忪地看着裴澧夜,怎么和她之前想的不一样?
她也算合作者,这件事情,虽然她知道的不多,可是猜到的却不少,除却白璱,御世堡恐怕很难拿出一个和裴澧夜一样分量的人来和她联系了吧?
就算是阿荣和唐三,也未必清楚这里面全部的事情。
“可是堡主,属下实在想不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白璱直接截话,有点不给裴澧夜台阶下。
裴澧夜皱了眉头:“我说有就有!”
白璱一缩脖子:“好吧,你是主,我是仆。”
那模样可怜至极,惹得宛若卿和锦绣又是一阵暗笑。
裴澧夜脸色越发难看,这个白璱太会耍宝,而对面这个“男子”太容易被他逗笑。
一切交代完毕,宛若卿和锦绣告辞出去,白璱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裴澧夜上上下下打量。
“看什么?”裴澧夜语气很冲。
“一个多月未见,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白璱笑嘻嘻地问。
“什么?”裴澧夜不明所以。
“你对这位燕公子,似乎很不同啊?”白璱笑道,“之前你只因为夫人骂过我,如今为了一个燕公子,你又骂我,堡主,你的心,是不是变得太快了?”
裴澧夜恼怒地看着他:“瞎说什么,大事为先,况且,女人和男人,如何相提并论?”
“所以我才很好奇堡主到底是什么口味?”白璱一脸懊恼的样子,“想试试看,是不是如外面所说,男女通吃?”
裴澧夜瞪着他:“我是怎么样的,你不是最清楚吗?那些流言蜚语,都是最好的掩护,难道你也信?”
“属下是怕堡主假戏真做。”白璱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
裴澧夜冷笑一声:“我在做什么,我自己清楚!”
——我是耽美也是BL的分界线——
裴澧夜启程,最后也没有决定宛若卿和白璱联系的事情,只是交代了几句,事实上,他还是让白璱和宛若卿联系了,不过,能少接触一点就少接触点,他想到他们的笑法心头就是不爽。
燕陌去送行了,或者说是宛若卿。
常竹仙同学素衣飘渺,一看到“他”,赶紧拉住夫君的手,好像不拉着,夫君就要飘走了似地。
宛若卿看看他们带的行李,看外面的封条,上面写着书籍,古琴之类,还好,还算正常,没有带一车子的竹子。
不过横竖也就五六个箱子,常非晚也就那么三个木箱子,用得着写那么大字,贴上封条,告诉大家她带了多少书走吗?
“这儿还有一箱子书呢,衣服可以少带点,这些书,可一定要带上。”常老先生的话传了过来,正指挥家丁把又一箱子书往车上搬。
宛若卿翻了个白眼,真想告诉他们,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读书读傻读呆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燕公子,此去京城,想是得有些日子,若是有空,上京城来看一下为兄。”裴澧夜看着宛若卿,竟生出一些依依不舍的情谊来。
奇怪,两个人并未算深交,不过月余的交情,怎么会这般舍不得?
“相公,燕公子一看就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京城看我们?”常非晚赶紧在后面加了一句,“并非人人都能如我们这般,偷得浮生半日闲,只为博得对方展颜一笑的。”
呕……
宛若卿直接不掉鸡皮疙瘩了,能呕吐不?
这动不动掉书袋子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裴堡主,夫人,常老先生,你们一路走好,燕某就不远送了!”赶紧走吧,看着常非晚秀恩爱,实在是让她很恶寒。
目送着裴澧夜一行人离开,宛若卿刚要走,却被人拦住了。
“喂,你真的不跟去?”裴大小姐一身劲装,手拿金鞘宝剑,背上背着包袱,身后牵着一匹马,一看就是要远行。
据说这裴大小姐身上有些功夫的,不然她也不敢到处乱闯。毕竟是御世堡的大小姐,没有拳脚功夫会被人笑话的。
至于功夫高低,那就没人知道了。
御世堡内的大小姐,就算对打,大家也会让着她。到了外面,报出御世堡的名号,别人先就已经怕了几分了。
“小姐是要跟去吗?”宛若卿不答反问。
“那是自然,我可不像你,畏首畏尾的。”裴娟一脸豪气干云的样子,“澧夜哥哥在哪里,我自然就得在哪里,不然,被那个女人抢了先去。”
大小姐,你早就被人抢先了好吗?
“那燕某就祝裴小姐马到成功!”宛若卿冲着裴娟作揖,她真是服了这位千金大小姐了。
“那是自然!”裴娟一个翻身上马,跟着裴澧夜的队伍奔驰而去。
不错,上马动作还是很漂亮的,花架子也搭得十足。
“公子,你说大小姐和常夫人,哪个能成功?”锦绣有些担忧。
宛若卿摇摇头:“她们啊,谁都不会成功!”
那姓裴的心思根本不在她们身上,更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他要做的事情,在他看来,比女人重要得多。
目前,她得先搞清楚,他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把那几十万大军运送到京城附近,而不被人发现的。
白璱已经回来了,也不知道裴澧夜还有什么心腹可以相信,让他从最西边那么远的地方,将几十万人带到北边,沿途还不被人发现,不让朝廷警觉。
正文 西凉太子入京
裴澧夜离开林州没几日,便传来消息,西凉太子入京了,同行的还有随从侍卫数百,还带了他的弟弟,西凉四皇子一同前来。
最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位西凉太子,居然带着数名姬妾同行。
这样的装备,居然还好意思到东陵求亲,实在太没诚意了。*
据说西凉地处沙漠戈壁,不过那边的人却善骑射,骁勇善战,是不是骚扰东陵西陲边境,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自从百年前御世堡崛起,之前一直打着驱逐西凉国骑兵的名号,不过一直效果不大。
直到裴清源,也就是裴澧夜的亲爹手上,慢慢有了些起色。
只是很可惜,裴清源短命,掌管御世堡也不过十几年,就一命呜呼。
好在裴老夫人还算巾帼英雄,带着六岁的裴澧夜苦撑,终于等到儿子长大,如今裴澧夜已经掌管御世堡十几个年头,规模比他父亲在世时,翻了数十倍,连朝廷都侧目。
现如今西陲边境尚算和平,有御世堡立在那里,西凉骑兵也不敢贸然踏入。
正因为如此,想想一个小小的御世堡,可以镇住西凉一国的骑兵,难怪东陵皇帝要害怕了。
西凉太子入京的消息传来没多久,白璱就来催衣服了,看起来,他们的事情,应该是已经办得差不多了。
但是在知道这么多人怎么入京之前,宛若卿也只能采取拖延政策。
“已经快到最后交货的日子了,主子,老这样拖着不是个事啊。”何伯和苏焕有些发愁。
宛若卿点点头:“怎么样,上京方面有什么消息?”
再听听看,是不是能听出什么破绽。
“一切都很平安,裴堡主和夫人到了澧王府,每日进宫给皇上皇后请安,据说甚至还去拜望了老丈人,也就是主子的爹,宛相爷。西凉太子每日在驿馆饮酒作乐,偶尔进宫与皇上畅谈国事,似乎有些乐不思蜀。”
“乐不思蜀?”宛若卿冷笑一声,“是东陵的女子比西凉的好看吧?”
听说西凉荒凉,那边的人长得都比较魁梧粗俗,女子亦是如此。
不似东陵,山清水秀,连姑娘也长得格外水灵些,难怪那西凉王子要“乐不思蜀”了。
据说东陵皇帝还没选出哪位公主嫁给他,所以赐了十名东陵女子给他做姬妾,想必柔滑水嫩,比之西凉女子温柔美丽,让他不想离去了吧?
宛若卿忽地想起阿图来,他不是西凉人吗?
长得花般美貌,倒确实是西凉人中的异类。
宛若卿摇摇头,她怎么忽然想起那个失踪很久的人来了?
大概是西凉太子一来,倒染她联系起来了。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他了,那个阿图,不光长得异类,连性格都是异类,呵呵。
“此次西凉太子入京,开始规模很大,皇上让各位皇亲贵胄,选出合适的女子,画成图册,让西凉太子挑选,据说,可能要选出十名,让西凉太子亲自挑选。”何伯又加了一句。
宛若卿不由有些愤懑:“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她这句话,何伯和苏焕都听懂了。
两个,指的是东陵帝和西凉太子。
东陵女子不比别国的开放,差不多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特别是那些公主郡主大家闺秀,若是被男人看了,便只有自杀和嫁给那个男人一条路了。
在如此森严的礼教之下,看些画像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出要看真人?
这东陵帝,对西凉太子是不是太过讨好迁就了?
这东陵的好女子,是都要给他西凉太子当妃子吗?
如此昏君,真的是……
宛若卿看看何伯苏大叔,一时不敢把这愤懑的表情表露得太多,不然,他们两个,又该怂恿她干她不想干的事情了。
“主子,宛府此次也在征收之列。”何伯小心翼翼地又加了一句。
想想也是,宛诚如又是皇亲(太子妃之父),又是贵胄,又出了名的女儿多,想必逃不过这一劫。
想了想,幸好自己是嫁给裴澧夜了,不然,她倒真的是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幸好啊幸好,差点就嫁到西凉去了。
宛若卿忍不住抹一把汗,她倒是不怕去西凉,只是去了那里,再见娘亲,恐怕比在林州要难上无数倍。
“另外还有消息说,澧王爷和西凉四皇子似乎走得挺近。”耳边再次传来何伯的话,宛若卿忍不住撇嘴,“又玩他那套似真还假的把戏呢?”
何伯点头:“想必是,听说这四皇子长得美貌,倒是和澧王爷很是相衬。”
西凉也有美貌之人?
宛若卿心中一动,阿图的容貌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起来,他也许不是特例,又或者也许……
“主子,属下派人查探过了,除却京郊三十万守军,另有上京十万禁军,剩下的,便是保护西凉太子进京的那二十万大军,由霍格将军统帅。这样算起来,京城附近可以调动的军队达六十万之多,属下实在想不出,澧王要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行事。”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再查吧。”
如今白璱虽然催着拿衣服,倒没感觉这几天立刻要动手的意思,看起来,他们还在等机会。
这几日裴家也安静地可怕,只有裴老夫人和宛若卿两个主子,各自在各自的园中养病休息,整个裴府差不多成了白璱大管家的天下。
裴澧夜临走之前,把御世堡全权交给他负责,他倒是打理得井井有条。
宛若卿从地道回到润园,仔细盘算了一下京中的形势。
旁的不说,就是西陲边境那二十万大军,乃是有不败名将之称的霍格将军率领,这就已经可以足够让裴澧夜他们头大了。
他的二十万大军,恐怕可以至少顶四十万。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谁敢轻举妄动?
隔了几日,锦绣跑过来告诉她一个消息:“小姐,我偷偷去了清苑,看到老夫人正收拾家里的东西,说是有些东西,先让人运回西陲去,我去问了连琦嬷嬷,是不是老夫人要回西陲了,却被她骂了几句。”
“回西陲?”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
若是裴老夫人知道儿子的心思,应该会想着去上京吧,又怎么是要回西陲?
难道是她认定儿子会失败,先做好逃亡的准备?
可是知道会失败,又为什么不阻止呢?
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宛若卿只觉得找不到那根关键的线,如果找到了,只要一拉,其他疑问全部都会土崩瓦解。
究竟是什么呢?
“对了,白总管又来催货了。”锦绣嘟嘟嘴,“这次似乎比上次急了。”
宛若卿摇摇头:“离契约到期的日子还有几天呢,让他不要急。”
“嗯,好!”锦绣点点头,“对了,何伯和我爹带来了京里的消息,说是十名女子选出来了,不过名单目前还不知道,传言中,似乎有宛家小姐名字,不过不知道是哪位。”
宛若卿点点头:“是哪位都不关我们的事。”
只要娘没事,宛府再无她关心之人了。
之前处处让着若离,也只不过是娘亲的关系,若是她这个妹妹心中并没有她这个姐姐,她亦不想有这个妹妹。
她原本在那个世界,便是孑然一身,这一生,有一份牵挂便好,不想再有太多。
主仆二人正说着,忽地听到地道里传来“笃笃笃—笃”的敲木板声音。
这是宛若卿和何伯商量好的暗号。
只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找她这么急,莫非有什么大事?
打开地道机关,果然是何伯,只见她急匆匆地道:“小姐,出大事了。”
“什么事?”宛若卿皱眉。
“刚才我们的人飞鸽传书,说中午的时候,西凉太子在相府做客,后来宛相爷找了两名姬妾作陪,还好生招待了他带去的两名西凉侍卫,没想到,下午太子一觉醒来,两名侍卫都死在相府厢房之中了。”
正文 燕凤月死讯
宛若卿眯起了眼睛:“有这种事?”
“西凉太子大怒,一定要让东陵国君给他一个交代,不然,两国交战,势在必行!”何伯叹口气,“看来,这次事情很棘手啊。”
宛若卿点点头,她倒是不在乎谁死了,哪个国家要交战,但是这事涉及宛府,便有可能涉及娘亲,她却不能不管了。*
若是宛府倒了,娘亲恐怕也会受连累。
此事似乎就想布好的局,让相府往里跳一般。
西凉侍卫在谁家不死,非死在宛府?
“宛府现在如何?”宛若卿想要知道更详细一点的消息。
“据说被封了,相爷一家如今移居到了别处。”
“何处?”
“据说,是澧王府。”
宛若卿睁大眼:“什么?!”
“据说是澧王的意思,说反正是一家人,女婿也是半子,如今相府被封查案,让宛府众人住在澧王府也是应该的,反正那边很大,住得下。”
“谁要他多管闲事?!”宛若卿有些恼,不过随即冷静了下来,“也好,住在那里,至少还安全些。”
比住客栈强,再说宛府那些人,如今还是“待调查”状态吧?
有裴澧夜在前面挡一挡,好歹查案的人不会那么嚣张。
娘亲是澧王妃的亲娘,查案的人,应该会手下留情一些吧?*
这样想着,倒也觉得有些好处了。
“他们打算怎么调查?”想了想,还是看看宛府的人要在外面住多久吧。
“朝廷正和西凉太子商议,信鸽上面的消息,并没有明确说。”何伯摇摇头,“西凉太子要立刻有个交代,朝廷方面,则说查案需要时间。”
这事还有的搞呢,京城估计现在已经戒严了。
宛若卿点点头:“只要我娘没事就好,其他倒也无妨。只是姓裴的那边,如今这么一乱,会不会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何伯点点头:“白总管晚上并没有来催货,可能他明天是不是来催再说,如果来催,便是准备此刻动手。”
宛若卿点点头,送走何伯,心中总是感觉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莫不是,裴澧夜这次事件,真的会影响到宛府,从而害到了娘亲?
想到这个可能,宛若卿更加坚定了必须阻止这次事件的决心。
奇怪的是,上京一乱,白璱反而停止了催货,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好像忙别的事情去了一般。
而上京那边的消息却一份份地传了过来,东陵终于和西凉太子达成协议,一个月之内破案。而西凉太子也有权自己查找线索,询问他们自己觉得有可疑的人。
西凉太子觉得,宛府的人都有可惜,所以经常上澧王府骚扰,甚至半夜上门,说是突击查案。
为了平复他的怒气,东陵这边又送了二十名歌伎,每日陪他饮酒作乐。
有时候,西凉太子夜宿澧王府,带着歌伎上门,一夜笙歌到天亮。
“东陵就那么怕他们吗?”宛若卿有些想不明白。
何伯叹息一声:“西凉人强马壮,东陵百年前才动。乱过,如今刚刚恢复元气,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这次人毕竟是死在东陵境内的,说到哪里去,都是东陵理亏。”
“倒也是!”宛若卿点点头,如今宛家的人都在澧王府居住,又要受西凉太子日日骚扰,想必娘亲也担惊受怕着,没有安稳日子过。
“还有一件事。”何伯想了想,叹口气,“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宛若卿抬眸,“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伯点点头:“据说那份定下来的十个西凉太子妃的名单里,宛家有两个人入选了。”
“谁?”
“说是八小姐和十二小姐!”
“什么?!”宛若卿差点跳了起来,“若离才十四岁,宛诚如会不会太夸张了,将还未及笄的女儿都急着送过去?!”
何伯叹口气:“如今宛府自主子走过,适婚的女儿并不多,十小姐和十一小姐也是一个十五,一个十四,另外就只有六小姐和八小姐了。若离小姐会被送去充数不奇怪。”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稍微冷静了一下,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只是,若真的容貌,又怎么会被选上的?”
若真因为容貌平平,虽然琴棋书画上尚算有造诣,可一直不得宛诚如喜欢,已经十七岁了,婚事也没有着落。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何伯摇摇头,“也许是看着女儿大了,还没有着落,所以相爷便想了主意,换了美女的画像过去吧?”
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宛诚如倒是做得出来的。
到时候,就说搞错了,以他在东陵的势力,又有谁会来反驳指责他?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若离这事,娘亲怕是又要发愁了。”
“还未及笄,怕是可以等一年再送去吧?”何伯赶紧提醒。
“就怕西凉没有这个规矩。”宛若卿摇摇头,“以若离的相貌,被西凉太子看上是肯定的。”
若离真的是继承了娘亲所有的美貌,若是再年长几岁,真的和娘亲长得一模一样。
何伯一走,宛若卿看着锦绣叹息一声:“眼皮子怎么跳得那么厉害?”
“左眼还是右眼跳啊?”锦绣忙过来问。
“左眼……”宛若卿眯眯眼睛,“右眼也有一些。”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这到底是灾还是财啊?”锦绣有些搞不明白了,“许是这些天晚上都睡得不好,我去拿热水给你擦擦眼睛吧。”
宛若卿点点头:“也好!”
不光是眼睛,连心都跳得厉害呢?
到底怎么回事?
洗了脸躺下,宛若卿辗转反撤,怎么都睡不着,浑身焦躁得很。
不过五月多,林州虽然地处西南方向,却也不是很热,怎么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呢?
她平时是很容易睡着的人,要清醒的时候便很容易清醒。
这是她多年专业训练出来的效果,如今怎么也不顶事了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听到地道传来有些急促的敲击声。
宛若卿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忙不迭打开地道,看到何伯和苏焕一脸严肃地站在地道里,看到她的时候,两个人都低了头,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先上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见两人神色有异,宛若卿不由有些着急。
何伯拉一下苏焕的袖子,苏焕想了想,先从地道里钻了出来,再拉了何伯一把。
“怎么了,倒是说话啊,究竟什么事?!”宛若卿急了。
“主子,你先别急,坐下听属下慢慢跟你说。”苏焕给一旁跑过来的锦绣示意,“扶小姐坐着。”
锦绣看着爹和何伯神色严肃,也不敢怠慢,赶紧过来拉着宛若卿坐下。
“主子,这个消息,你听了,先别激动。”何伯深吸一口气,再看一眼苏焕。
宛若卿看着他们两个,心中一动:“是不是我娘出事了?”
何伯和苏焕一下沉默了。
“真的是我娘出事了?!”宛若卿一下站了起来。
“主子……”
“我娘她怎么了,快说,你们是要急死我吗?!”
“夫人她……”苏焕叹口气,“殁了!”
宛若卿只感觉有一道霹雳在心头闪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殁了,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夫人昨晚,过世了,一早京城来的飞鸽传书,说宛家在澧王府发丧,为……为宛六夫人发丧!”何伯艰难地把话说完。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宛若卿摇摇头,整个人颓然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苏焕看着她:“主子,节哀顺变吧,夫人的身子,一向不大好。”
不可能的!
娘的病都是她看的,虽然是弱一些,可是底子在那里,若是调理的好,再活十几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正文 宛若卿奔丧
“我要去上京!”宛若卿深吸一口气,再次站起来,脸色虽然苍白,却异常坚定。
何伯点点头:“是该去,不过御世堡这边,主子如何交代?”
“交代个屁!”宛若卿狠狠骂了一句,“为了娘亲我才忍着,现在我还要忍谁?!”*
骂完,她冲过去就要打开门,却没想到脚下一软,一下坐在地上。
“小姐!”
“主子!”
众人忙不迭地上去服,宛若卿闭上眼睛,眼泪终于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小姐,我知道你难受,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吧,我也难受。”锦绣扶着宛若卿的肩,宛若卿的头靠在她肩上,主仆二人顿时相拥而泣。
何伯和苏焕叹口气,摇摇头。
何伯道:“主子,我们先给你准备入京的东西,想必过不多久,御世堡也会接到消息。”
从上京到林州,八百里快马,最多两天便可到了。
“等等!”宛若卿深吸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去找法度寺静修师父,让他来给我报丧!”
“属下明白了!”何伯和苏焕赶紧退入地道。
宛若卿缓缓站起身子,抹干眼泪,看着锦绣:“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说完,她转过身,把双手紧紧握起来,让指甲陷进掌心,疼痛,让她冷静。
起身,开门,让锦绣开始收拾东西。
月娘和海棠听到动静相约跑了过来,看到宛若卿,就似看到鬼一样张大了嘴。
“你们两个,进来帮锦绣忙!”宛若卿眼睛还有些发红,发丝有些凌乱,表情沉重,看起来有些吓人。
月娘和海棠被吓到了,面面相觑。
她们夫人不是和那些鬼怪相处久了,也成了妖怪?
“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帮忙?!”宛若卿目光一凛,吓得月娘和海棠一个激灵,转个身,忙不迭地往润园外跑去。
小命要紧,先去回报老夫人再说。
锦绣收拾好了东西,也等到了裴老夫人到来,咯吱的轮椅声,在润园响起,她的目光,盯着宛若卿上下打量:“媳妇,你怎么出来了?”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我病好了,现在要去上京!”
她的语气不再恭敬,只是还忍着。
有些事情,不到真实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依然不愿相信。
于是,为了那个还存在一点点的侥幸,她还是不希望和眼前这个老太太撕破脸。
裴老夫人一愣,这个媳妇,几时这样跟自己说过话?
“静修大师并没有说你可以出来。”裴老夫人眯起眼,这个媳妇,似乎和以前什么地方有些不一样了。
宛若卿冷笑一身,她要走,还需要谁做主吗?
“他来不来,我一样要走。”宛若卿目光平视着裴老夫人,不再如以前那般唯唯诺诺。
裴老夫人忽地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眼前这个女子的目光太可怕,即使她曾统领过整个御世堡,依然会一阵胆寒。
再抬头看时,那目光却已经平淡,和常人一般。
刚才,竟是自己的幻觉吗?
裴老夫人有点不确定起来,正对峙着,却看到景言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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