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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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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直目送着那辆宽敞华丽的马车行驶向远方,直到马车被重重雨幕完全遮掩了车影后,冷晴方撑伞转头,朝侍立在她身后侧的车夫冯叔道了一声:“冯叔,我们也走吧。”

    “是,姑娘。”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车夫冯叔恭敬地应下了,然后束手垂头地跟着冷晴回到了他们的马车旁。

    在登上朱府的那辆简朴的乌篷马车,进入马车内坐稳后,冷晴默默地想:她欠林萧阳的那些债,从这一刻开始,就偿还在他的妻儿(女)身上吧……

    “姑娘坐稳了。”随着车夫冯叔这一声似禀告似提醒的声音隔着马车那厚重的车帘传进坐在马车里的冷晴耳中,静止的马车也缓缓朝前行驶起来。

    随着马车的行驶,车厢顶悬着的那一盏白纱灯笼又开始前后左右地晃动起来,光影也在来来回回地晃动……

    **

    “姑娘,太子府到了。”就在坐在马车里的冷晴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夫冯叔那战战兢兢的声音忽然传进了垂着厚重车帘的马车里,惊走了冷晴那才生出来的瞌睡虫。

    等到冷晴头脑完全恢复清醒了,冷晴这才发现,原先一直晃晃悠悠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

    抬手揉了揉仍有些惺忪的双眼,冷晴伸手拿起车厢角落里立着的那柄伞面鲜红似火的油纸伞,转手又将放在车厢另一侧角落阴影里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抱在怀中后,冷晴这才撩起车帘下了马车。

    “姑娘,可需要老奴帮您?”见冷晴此番下车怀中还抱着一只狭长的木盒,因此,在接过冷晴手中那柄伞面鲜红似火的油纸伞帮冷晴撑开遮雨的时候,车夫冯叔还如此恭敬地问了一声。

    “不用。”冷晴却是朝车夫冯叔摇了摇头,淡然地拒绝了车夫冯叔的好意。末了,冷晴又抬头看向那飘着绵绵阴雨的天,问了一声:“冯叔,现在什么时辰了?”

    冷晴如今已经算是适应了这个异世的生活了,只是偶尔有些情况下,冷晴还是会觉得很不方便,比如……看时间。

    这个异世虽然有漏斗、日晷之类的计时工具,可那些计时工具只能放在一个地方不动,随身携带根本是不可能的。这就导致人们出门在外的时候,要想知道时辰点数,只能看天上的太阳倾斜度。要是没有太阳的天气……呵呵……那就全靠蒙了……

    别说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了,就算是二十世纪,不,早在十六世纪那会儿就有怀表了啊!可是在这个异世……能随身携带的计时工具……呵呵……

    站在一旁给冷晴撑伞的车夫冯叔闻冷晴此问,则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天,下一瞬却被漫天绵绵阴雨洒了一脸,有些雨丝还飘进了车夫冯叔的眼睛里,冰凉的雨丝渍得他眼睛酸疼。

    车夫冯叔当即垂头,有些不确定地回答:“约莫午时末了罢……”因为林副管事今天一早儿就与他打了招唿,说让他今天载这位姑娘出门,所以他早上特意吃得非常非常饱,可眼下他却腹中饥饿如擂鼓……想来应该是已经过了饭点了……

    这厢,得了车夫冯叔的回答,冷晴以单手抱住她怀中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空出一只手来接过了车夫冯叔手中的那柄伞面鲜红似火的油纸伞。

    一边撑伞朝着太子府府门的方向走,冷晴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着:“冯叔,你自去附近找个地方吃午饭。若我酉时之前还没出太子府,你就不用等我了,自行回府吧。”

    “是,姑娘。”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车夫冯叔恭敬地应下了。

    而那厢,冷晴撑着那柄鲜红似火的油纸伞,单手怀抱着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穿过重重雨幕,走到了太子府的府门前。

    太子府虽修建在宫外,却是堂堂的储君府邸,自然修建得无比大气恢弘,完全不是一个区区的商贾朱府可以媲美的。

    别的不说,就说太子府府门外坐着的那两尊石狮子都有两人多高,且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入微,万兽之王的威严霸气被凿刻得惟妙惟肖。

    眼下太子府那朱漆的厚重府门是阖着的,但府门外的宽阔屋檐下,一左一右地站着两名身穿甲胄,手持长枪的侍卫。

    那两名侍卫就像太子府府门外的那两尊石狮一样,站得身子笔挺,一动不动。

    冷晴踏上太子府府门前的阶梯后,先收了手中油纸伞,然后才举步走到那两名守门的侍卫面前。

    不等那两名侍卫拦下冷晴问话,冷晴就十分自觉地朝他们如是道:“我是圣上御旨亲封的冷昭仪,今日特来太子府拜见太子妃,还请两位小哥入内通禀一声。”

    那两名守门的侍卫闻言,对视一眼,便纷纷默不吭声地侧头盯着冷晴打量了起来。

    冷晴到也坦然,就那么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儿,任由那两名守门的侍卫打量。

    只是,那两名守门的侍卫将冷晴好一番打量后,最终却皆将视线落在了冷晴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章 覆水难收1

    漫天绵绵阴雨下,太子府那紧闭的朱漆厚重府门外,梳着双刀髻,一身红衣似火,脚踩同样鲜红似火的绣鞋,手握一把同样鲜红似火的油纸伞,单手怀抱一只狭长的沉香木盒的冷晴神色平静地站在府门前的檐下。

    冷晴的对面,是两名守卫在府门外左右两侧,身穿甲胄,手持长枪的太子府侍卫。

    在冷晴自报家门并道出她今日登门是为拜访太子妃成亦影后,那两名侍卫就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默不吭声地侧头盯着冷晴打量了起来。

    冷晴到也坦然,就那么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儿,任由那两名守门的侍卫打量。

    只是,那两名守门的侍卫将冷晴好一番打量后,最终却皆将视线落在了冷晴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上……

    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冷晴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守卫在太子府府门左侧的那名侍卫干脆地出声问道:“不知姑娘怀中锦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如今太子妃身怀六甲,整个太子府都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唯恐太子妃出什么意外。在太子妃顺利临盆之前,他们可不敢随便放人入太子府,甚至连一只苍蝇都不敢放入府中。

    今早太子妃身边的青禾姑姑到是有来通知他们,说今日太子妃有客来访,让他们届时为人引路。只是……看那只木盒的长度、宽度和厚度制式,很像是剑匣啊……在确定那只木盒里装着的东西前,他们可不敢将人放入府中!

    冷晴虽不知那两名侍卫心中所想,却也不瞒着那两名侍卫。

    就见冷晴放下她手中那把收拢的伞面鲜红似火的油纸伞,而后十分坦然地将她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打开,将木盒中装着的那样东西呈现于人前。

    在将她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打开后,冷晴抿唇朝那两名侍卫十分和善地笑了笑,语气平静、不卑不亢地介绍盒中之物:“此乃大梁代帝王之配剑,宝剑‘玄光’。”

    冷晴说的一派平淡,可冷晴此言一出,那两名守门的侍卫却是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两双眼睛均死死地盯着冷晴怀中那只打开了的狭长的沉香木盒,眼中神色瞬息间变了数变……

    只见,冷晴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长三尺有余,是翻盖式的。盒子一侧有两个铜制的旋转式锁扣,此刻木盒被打开,便露出了盒子内里垫着的明黄色软绸布。

    颜色明黄得晃眼的软绸布上,安静地躺着一柄入鞘的长剑。目测之下,整柄长剑约有三尺长,剑身最宽处约有一掌宽,堪堪占满了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

    三尺长剑,圆形的剑柄长度就占了半尺,余下两尺半则悉数被收入了剑鞘中。

    长约两尺半的剑鞘是用毛金铸造而成,整只剑鞘呈黄褐色,是明显的含银低黄金成色高的毛金。剑鞘上镂空铸造着密集的花纹,每一处镂空花纹的边缘又均镶嵌着米粒大小的红色宝石,乍一眼看去,整只剑鞘黄褐色中泛着星星点点的红色流光,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长剑剑身被置于鞘中,透过剑鞘上的那些镂空,可以看见剑鞘内那呈玄色的剑身,以及剑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浅沟槽纹路。

    圆形的剑柄和剑身之间连着剑格,剑格两端与剑身宽度相同,只是厚度略厚于剑身。

    从剑身到剑格再到剑柄,均是金属材质,色泽均呈玄色。唯有剑柄末端的扁圆形剑首是玉质的,呈黄色,其上镂有花纹,看上去似是一条脚踏祥云的飞龙。

    《礼记少仪》中有记载:“君子欠伸,运笏,泽剑首。”大意是:君子伸展身体,拿过笏板,摩挲着宝剑手柄上的装饰物。

    在古代,剑首“镡”除作装饰外,也是区分等级的标志。故,其装饰性和象征意义远超过实用价值。

    而冷晴怀中剑匣里的那柄三尺长剑的剑首,赫然是用玉中珍品和田黄玉所制。

    在天成大陆上,有三种玉十分珍贵,它们分别为:血玉、暖玉、寒玉。

    血玉,在天成大陆上乃玉中精品,若是毫无瑕疵,小小一块巴掌大的血玉甚至价可值千金。反之,瑕疵越大,价格越低。

    而暖玉和寒玉一样,在天成大陆上都是稀罕物。寒玉最适合在夏季佩戴,而暖玉则最适合在春冬这两个季节佩戴。尤其是冬天,若是将暖玉贴着心口佩戴,即便佩戴者只穿一层薄薄的棉衣,也能保人的四肢百骸一整个冬季都温暖不冷。

    而这和田黄玉则与血玉、暖玉、寒玉这三种玉不同。血玉、暖玉、寒玉虽珍贵,但在九国市面上却还是有相当的流通量的,只是这三种玉的价格十分之昂贵,只有那些皇亲贵胄、高官巨富之人才买卖得起罢了。

    可这和田黄玉却是实打实的玉中珍品,因为在天成大陆九国中,无论哪一国的市面上都看不见这种和田黄玉的流通。因为这和田黄玉,乃是九国皇室王族的专用玉类。

    在这天成大陆上,其实这和田黄玉的产量并不算低,但是,天成大陆九国,却是哪一国都不允许和田黄玉在市面上流通,不允许任何人买卖这和田黄玉,唯有九国皇室王族才可佩戴、使用和田黄玉。

    而在这天成大陆上,但凡是能认得出和田黄玉的人都知道,能用得起,不,准确来说是能拥有这和田黄玉的人,无论其是佩戴还是用作镶嵌装饰,那其身份定然是非同凡响的不是九国皇室中人就是九国王族中人。

    只是,那块和田黄玉在玉中虽为无上珍品,如今却只是被用作装饰之物嵌在了那柄通体玄色的长剑剑首上。足可见,那柄通体颜色怪异的三尺长剑本身的价值,要远高于那块有成人巴掌心那般大的和田黄玉……

    至此,就算那两名守卫在太子府府门外左右两侧,身穿甲胄,手持长枪的侍卫再不识得冷晴,也断然不敢阻拦冷晴入太子府了阻拦能用和田黄玉做镶嵌装饰之用的人?呵呵……别开玩笑了!他们还是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于是,连最基本的通传都免了,那两名守门的侍卫直接推开了太子府的正府门,其中一名侍卫仍留在府门外守门,另一名侍卫则客客气气地请冷晴入了太子府。

    能免去通传等候的麻烦,冷晴何乐而不为呢?

    遂,冷晴干脆利落地将她怀中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重新盖好,掩去盒中宝剑的锋芒,拾起她脚边地上那把伞面鲜红似火的油纸伞撑开就跟着那名侍卫入了太子府。

    跟随着那名侍卫行走在重重雨幕中,冷晴放眼望去,只见整座太子府都被漫天绵绵阴雨所笼罩,府中景色在连绵的雨幕中变得有些忽隐忽现,显得十分模煳不真实。

    那名侍卫一路上都只沉默地走在冷晴前面引路,冷晴自然不会主动去找那名侍卫说话,遂,一路行来,冷晴耳畔只有那名侍卫和她自己脚踏积水的声音……

    一路沉默无言地行到朱雀苑的院门前后,那名为冷晴引路的侍卫就在院门前止步了。

    回身朝跟在他身后的冷晴拱手一揖,但闻那名侍卫斟酌着言词地道:“这是太子妃的院落,我等区区侍卫不可擅入,还请姑……呃……昭仪自行入内。”

    听罢那名侍卫的话,冷晴谦和地朝对方道了一声“多谢”就自行迈步入了朱雀苑。

    进了朱雀苑的院门,入目所及,院内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植株花草,一如两月前初见时那般的生机勃勃,乍一眼看过去,就像一座绿色满园的花园。

    站在院门口抬眼望去,隔着重重雨幕可以看见正对着院门的那边,隔着一个院子修建着一座大气恢弘的殿宇。殿宇虽然只有一层,却是盖的歇山顶。

    朱雀苑很大,院中种植的大都是些矮小的植株花草,只有院墙下种着几株比较高大挺拔的树木,是几株梧桐树和枫树。

    当初冷晴初到这朱雀苑时,还是九月份,所以那些枫树的叶子还是绿的,只有少数泛了黄,至于红枫叶根本连影子都看不见。而今再踏入这朱雀苑,却瞧见那几株枫树已经全红了,每一片枫叶都红得如火如荼,即便是在漫天绵绵阴雨下,依然不掩其红艳。

    撑着那把鲜红似火的油纸伞,单手抱着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冷晴一步一步地漫步穿过那座种满了各式植株花草的院子,来到了那座恢宏大气的殿宇前。

    许是因为今日外面一直飘着绵绵阴雨的关系,是以殿宇的殿门紧紧阖着,殿门外并无侍立守门的小宫女。

    无奈之下,冷晴只能收了手中油纸伞,将合起的伞立于殿门旁的墙壁前,转而抬手,叩响了那扇紧紧阖着的殿门。

    不过,冷晴才叩响殿门,紧闭的殿门随即就从里面拉开了一条门缝,同时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一个圆圆的脑袋从那条门缝里探了出来。

    当那个圆圆的脑袋卡在门缝里转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到站在殿门外的冷晴身上时,一道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随之响起,却是唤了一声:“冷姑娘!”

    那个从门缝里探出来的脑袋不是别人的,正是如今在成亦影身边伺候的青禾。

    青禾见叩响殿门的人是冷晴,当即就将殿门拉开了一扇,一边将冷晴迎进殿中,一边语带笑意地和冷晴说着话:“昨日傍晚姑娘就递了拜帖,说是今日会登门拜访,娘娘得了消息后,今日可是从清早就开始等着姑娘了,不曾想姑娘竟是到这个时辰了才到。”

    成亦影毕竟是堂堂太子妃,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即便是对成亦影有过救命恩情的冷晴也一样离开了太子府,可就不能再随随便便进太子府的府门了。若要进,就得按规矩来,先递拜帖,得了太子妃或太子殿下的首肯了,才能进太子府。

    遂,冷晴昨日傍晚就先派人来太子府递了拜帖,言明今日想要登府拜望成亦影,且是得了成亦影的首肯后,冷晴这才准备了今日的登门拜访。

    因为从朱府到太子府委实太远了些,今天冷晴一早就起了,只是不巧,晴了十余天的天气,偏偏今天清晨就开始飘雨。天气不好,马车在路上就比平时行得慢,后来途中又遇上了寒星……这才导致冷晴直到目下这个时辰了才到了这太子府。

    遂,冷晴抿唇朝青禾笑着解释:“今天天气不好,路上不好走,就耽搁了些时间。”

    一听冷晴在路上耽搁了,青禾便追问了一句:“姑娘可用过午膳了?”

    冷晴闻言,朝青禾抿唇一笑,摇头道:“没呢!一直在马车上,一下车就入府了。”

    走在冷晴前面引路的青禾也跟着笑:“不碍事,娘娘正好在用点心,姑娘先去陪娘娘用些点心填下肚子。等姑娘陪娘娘说话的功夫,奴婢便去厨房为姑娘做些饭食。”

    “好,那我就先在此谢过了。”对于青禾的善意安排,冷晴自然是笑着应下了。

    跟着青禾一直进到殿内深处,转了个弯,一抬眼,冷晴就看见了斜倚在殿中贵妃榻上的成亦影。边上还候着几名小宫女。

    青禾一见到成亦影,就出声禀告道:“娘娘,冷姑娘来了。”

    斜倚在殿中贵妃榻上的成亦影闻声侧头,在看见跟在青禾身后进入殿中的冷晴时,成亦影当即笑着坐起了身子,让一旁候着的两名小宫女将她掺下了贵妃榻。

    成亦影如今已怀胎八月,肚子鼓鼓囊囊的,就像衣裳底下塞了一只篮球似的。偏偏成亦影身材纤瘦小巧,竟衬得她那个孕肚大得有些吓人。

    也许是孕肚太大的缘故,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总之成亦影如今走起路来颇有些吃力,就算左右两侧手臂被宫女们搀扶着,成亦影面上也有些气喘吁吁的。

    冷晴见状,当即大步迈开朝成亦影迎了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章 覆水难收2

    门窗紧闭但灯火通明的殿宇中,一身红衣似火的冷晴几步走到成亦影面前后,冷晴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怀中抱着的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塞进了一旁跟随在成亦影身侧的一名小宫女怀中。

    无视掉那名小宫女在被迫接下那只狭长的沉香木盒时被压得勐地往前倾了一下的身形,冷晴转手就扶住了孕肚浑圆、穿一身桃红色锦缎宫装的成亦影,同时笑问道:“两月不见,太子妃和腹中胎儿可都安好?”

    任由冷晴在她一侧搀扶着带着她往殿中的圆桌旁走,成亦影柔声笑答:“昨日才诊了脉,御医说孩子很健康。”

    成亦影话落时,冷晴恰好将成亦影扶到了那张圆桌旁。

    和一名圆脸小宫女一起小心翼翼地扶着成亦影在那张圆桌旁坐下后,冷晴亦紧跟着坐在了成亦影旁边的位置上。

    垂眸看着成亦影那浑圆高挺的孕肚,冷晴忍不住笑问:“太子妃这肚子是越来越大了,看这模样应当是男孩儿吧?御医可有说孩子的性别?”

    闻此问,成亦影顺着冷晴的目光垂眸看向她自己那浑圆高挺的孕肚,满面慈爱地微笑着应道:“御医也说是男孩儿,只是有时又说不太像……”

    这厢,冷晴与成亦影含笑交谈着;那厢,入殿门处,引冷晴入殿的青禾见成亦影和冷晴已经坐定且说上了话,便十分有眼力地招唿走了殿中那些多余的小宫女,只留下两名小宫女在殿中伺候。

    而在青禾带人退下的时候,冷晴则在笑着问成亦影:“太子殿下可有说希望太子妃第一胎是生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口中虽如此含笑问着,但冷晴心中却忍不住在想:梁笙德应该是希望成亦影能为他生个皇子的吧……毕竟……梁笙德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再有几年就不惑了,可是梁笙德至今膝下无子……

    另一边,闻冷晴此问,也不知成亦影是想到了什么,本就含笑的眉眼此刻已带上了些许温柔暖意。

    抬手,来回轻抚她那浑圆高挺的孕肚,成亦影如是柔声浅笑:“若梓檀这一胎能诞下麟儿,自然是极好的。但殿下宽厚,早已言明无论梓檀腹中孩儿是男是女皆可。”

    听闻成亦影这一番话,冷晴当即就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一番梁笙德的大度:似梁笙德这般心胸宽厚的男子,真的是世间罕有了!

    这世间男子,有几个能不盼着自己的妻子给自己生儿子的?更有甚者,妻子生不出儿子的,男子甚至能做出休妻另娶的事情来!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这种事情也依然存在,更何况是在这种以子为贵的古代!

    可梁笙德却对成亦影说,无论成亦影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皆可……由此足可见,梁笙德是真的已经将成亦影爱到了骨子里……

    心中感慨着,面上,冷晴则是笑着接话道:“我看太子妃的肚子如此大,应当是男孩儿吧。毕竟若是女孩儿的话,那日后长大了身板岂不是壮实得跟座小山似的?还是男孩儿好,男孩儿再高大壮实也无妨。”

    冷晴话音方落,成亦影便笑着接了一句:“两月不见,冷姑娘到是愈发爱说笑了。”话音略一顿,忽闻成亦影又笑道:“冷姑娘竟如此热吗?”鼻尖都渗出晶莹的汗珠了。

    许是因为气温骤降的缘故,朱雀苑中的这座殿宇已经烧起了地龙。刚刚一脚踏进殿门的时候,冷晴就已经感觉到了殿中弥漫着的那股铺天盖地的热浪。

    虽然地龙灼热,可是成亦影本就体虚,如今还怀着孩子,身体更是容易虚冷,所以成亦影到没有觉得热,反到觉得殿中温度刚刚好。只是冷晴就不一样了,只在殿中呆了这么会儿功夫,冷晴就开始有些发热出汗了。

    此刻听闻成亦影的笑问,冷晴到也坦然,直接笑着答道:“许是殿中的地龙烧得太大了些,是有些热。”尤其是她今天穿得有些厚实,不热才怪了!

    成亦影闻言,抿唇朝冷晴一笑,而后转头如是吩咐站在她身后的那两名被留下来伺候的小宫女:“你们去将殿中的窗子全部打开,让殿中热气散一散。”

    那两名小宫女得了吩咐,自是齐齐朝成亦影行了一礼,恭敬道:“是,娘娘。”礼毕,她二人便恭恭敬敬地退下开窗去了。

    这厢,等那两名小宫女均走远了,坐在圆桌旁的成亦影这才敛了唇边笑意,正色看向冷晴,如是问:“冷姑娘昨日在拜帖中说,今日是来找七弟的?”

    闻言,冷晴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地应道:“是。我有些事要和潇亲王处理清楚。”

    见冷晴竟如此坦然,成亦影的面色一时间变得纠结起来,也不知她究竟在纠结什么……

    如此踌躇须臾,成亦影最终还是启唇,如是低声道:“冷姑娘,梓檀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子妃如此说,我能怎么回答呢?”回以成亦影的,是冷晴这句似笑非笑的话语。

    这句话虽是一句笑语,却也是冷晴的真实想法。

    毕竟,除了如此说之外,冷晴还能怎么说?难不成冷晴还能和成亦影说“既然你知道不知当不当讲,那你就不要讲了”?还是直接干脆利落地回成亦影一句“你别讲”??

    很显然,上述两种回答,无论哪一种都不可能真的用来接成亦影的话……除非冷晴想要得罪成亦影!

    是以,即便冷晴心中十分清楚成亦影接下来想要说什么,即便明知道她根本不想听成亦影接下来的话,可冷晴却只能顺着成亦影的话,恭声道了一声:“太子妃请讲。”

    那厢,就见坐在与冷晴相邻的位置上的成亦影一脸正色地看着冷晴,粉唇微启间,只闻成亦影声色端正地道:“冷姑娘,梓檀不知冷姑娘入宫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梓檀是万万不相信冷姑娘是为了什么权势财富入宫的。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冷姑娘对七弟的感情……梓檀作为过来人,还是看得清的。可也正因此,梓檀就更加迷惑于冷姑娘为何要入宫了。虽然如此说有些大不敬,只是父皇他已经……年老体迈,给不了冷姑娘几年富裕平稳的生活的……

    冷姑娘不懂,世人皆道天家有多么富丽堂皇、骄奢无度,可是只有真的身处其中了,才会发现、明白,天家的生活虽富贵无双,却远没有平民百姓来得安稳安定。冷姑娘如今正值芳年,又何苦……非要进宫去那潭子浑水呢?”

    成亦影说的言辞恳切,可是冷晴听完后,却只是默然道了一声:“这些话,潇亲王也同我说过……”

    “但是冷姑娘没有听,反而驳斥了七弟……梓檀说的可对?”冷晴话音未落,成亦影便声色平淡地接下了冷晴的话。

    短暂的沉默之后,冷晴终究还是缓缓一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唉……”听闻冷晴肯定的应答,成亦影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叹了一声。

    叹息罢了,成亦影又语带叹息地道:“冷姑娘可知,那日,七弟自朱府回来后,足足昏迷了一整日才醒来。昏迷期间,七弟还吐了许多血。殿下他……梓檀从未见过殿下那般忧心的模样,连眼眶都红了。”

    在成亦影话落的时候,微垂着脑袋地坐在圆桌边的冷晴便低声应道:“这些……我都知道……”关于那几天里梁笙潇的情况,朱梓陌都告诉她了……

    见冷晴说她都知道,向来与人和善的成亦影也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满是不解地道:“梓檀不明白,姑娘你明明是心悦七弟的,又何苦……去说那些伤人的话……”

    这厢,微垂着脑袋的冷晴闻言,缓缓抬头对上成亦影那微蹙的视线,语意不详地问:“潇亲王都告诉你们了吗?我那日对他说的那些话……”

    然,成亦影闻言却是缓缓摇了摇头,如实解释道:“并未。七弟自那日回来至今,不曾有说过姑娘你半句不是。”话音顿了顿,但闻成亦影如是补充道:“那些话……是那位新封的关内侯来太子府看望七弟时,告诉殿下的。关内侯说,他那个侯位,是害了七弟半条命换来的,他受之有愧。”

    新封的关内侯……肯定是指的朱梓陌吧……

    想到朱梓陌,冷晴就忍不住想起朱梓陌那几日里告诉她的关于梁笙潇的那些情况;而想到梁笙潇……冷晴就既心虚又无法抑制地心疼……

    但是,无论冷晴心中如何作想,冷晴面上神色却始终是一派的平淡无波,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平淡得很:“我并没有想要害潇亲王变成那样,我只是想和潇亲王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断干净而已。”

    诚然,对于那日发生的那些事……冷晴其实一直都心怀愧疚,可是,冷晴却不曾后悔!

    俗话说的好:快刀才能斩乱麻!有些事情,拖来拖去也不过是伤人伤己!既然最终总是要痛的,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如果不是梁笙潇太过执着执拗,她当日,又何苦说那些违心的话去伤害梁笙潇,伤害……她自己……

    可是,冷晴虽心疼梁笙潇在那段时日里所遭受的那些痛苦,但冷晴至今也不曾后悔过她当日说出口的那些话!

    已成定局的事情和已经说出口的话,冷晴是绝对不会想要去改变也不会后悔的。如果冷晴事后会后悔的话,那么冷晴一开始就不会做下那样的决定,不会说出那些话了……

    更何况,就算冷晴后悔也没用,毕竟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就在冷晴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坐在与冷晴相邻的位置上的成亦影却是微微启唇,如是道:“冷姑娘,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会发生的。七弟有多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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