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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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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今日来此。并非是要逼迫煦太子殿下什么。从始至终我等的目的,也不过是希望煦太子殿下能将姑娘——你,迁出这惟徳宫的清心殿。至于姑娘你,我等听闻这惟徳宫中多达十余处殿宇,姑娘你大可另择他处而居。”
空阔且安静的惟德殿中,只有玉荣夫人那轻柔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语调,轻而缓地飘荡开来。
无论面对何人。处于何种境地,玉荣夫人说话的语调总是这样不疾不徐的。似乎玉荣夫人从不在意别人是否会因此而打断她。很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
而站在玉荣夫人对面的冷晴,她心中虽然急于想带着炎子明尽快离开这惟德殿,但是,冷晴却并没有主动去打断玉荣夫人的话。
在冷晴看来,无论今日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无论她与对方是何种关系,安静地听对方将话讲完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
所以,冷晴始终保持安静地静静听着玉荣夫人的言词。就算冷晴觉得玉荣夫人的话说的不对,冷晴也不曾开口打断玉荣夫人。
至于揽着冷晴肩头的炎子明……此刻炎子明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炎子明哪里还有那个精力去管玉荣夫人用什么样的语调说了些什么话?
当然了,玉荣夫人如此语调不疾不徐地说话,确实十分能彰显出玉荣夫人那雍容端庄、举止得宜的姿态。
但是如此如老龟慢行般让人揪心的语速,这也是格外讲礼貌的冷晴能耐着性子听完,若是换了性子稍微急躁点的人,不等玉荣夫人说完这么一长番话,就该炸毛了好吧!
就见冷晴一直静静地等着玉荣夫人将话说完后,冷晴才轻启红唇,如此语调略带嘲讽地说道:“若以玉荣夫人你这等说辞,那岂不是所有住在清心殿中,身份低微的人都要迁出清心殿?如此,岂不是连你身后那位站在殿门边,身为身份低微的侍卫的牧侍卫,还有另一位王侍卫,他们也要迁出那清心殿,另择他处而居?”
那方,自始至终都静静地站在惟德殿进殿殿门的避风处,仿佛真的成了一樽门神,简直连背景都算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殿中的其余四人折腾的牧文闻言,脊背明显一僵。随即,牧文看向那玉荣夫人的眸子中,带上了几分凛然杀气,一副如临大敌之态。
牧文丝毫不介意冷晴说他身份低微,因为他本就从不在意自身身份的高低,就算是爱撒泼作死、说话做事总不着调的王泉,也与他一样从不在意身份高低与否。他们二人之所以跟随着爷,只是因为爷这个人,并非为了什么身份地位。
但是,若真如冷晴所言,那燕国的送亲使臣也要他牧文和王泉均迁出清心殿,另择他处而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若是那燕国的送亲使臣当真胆敢说出要他和王泉也迁出清心殿的话,就休怪他牧文手下无情了!!
对于身后那突然显现的明显杀气,玉荣夫人完全置若未察,只管依旧唇畔带着淡淡笑意地看着冷晴,语调一如既往般不疾不徐地说着:“那位小哥与姑娘你不同,姑娘你是琴师,除了抚琴助兴。似乎并无他用。但那位小哥是侍卫,理当留在清心殿保护煦太子殿下,以及明日就将与煦太子殿下大婚的、我燕国皓月公主的安全。所以煦太子殿下理当只将姑娘你迁出清心殿才对。”
一直到玉荣夫人将这番话说完。话音落下许久了,冷晴都始终维持着静静看着玉荣夫人的姿态。不过,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此刻冷晴面上的表情,那简直就像在说“我一本正经地听你胡说八道”!
冷晴就这么静静地与玉荣夫人僵持着,直到连神智有些模糊的炎子明都察觉到了不对,用他那只揽着冷晴肩头的右手捏了一下冷晴的肩头。冷晴这才回过神来。
但见冷晴微微侧眸瞥了炎子明一眼,随即冷晴便再度看向玉荣夫人,张了张唇。继续声音清冷冰凉,语调不疾不徐地说道:“玉荣夫人此言着实可笑!竟然在这赤冰国的皇宫中,评论起身为这赤冰国储君的煦太子所做事情的对错与否来了?玉荣夫人,我‘红牡丹’到是真想问上一问。是谁给的玉荣夫人你如此权利与胆量的?
虽众所周知煦太子为人天真憨厚。但怎么说煦太子都是这赤冰国的储君,是这赤冰国未来的君主!你们燕国的皓月公主一日没有与煦太子大婚,就一日轮不到你们这些燕国外人来对煦太子的言行说三道四!即便你们燕国的皓月公主与煦太子大婚了,你们这些燕国臣民,怕也没那个资格来指责身为赤冰国储君的煦太子的言行吧!
再则,烦请玉荣夫人你看看我身后,你们燕国的那位威远大将军,真是好大的脾气!对堂堂的赤冰国储君不敬不说。就连致歉都是那般的不甘不愿。而玉荣夫人你,也不过是个强词夺理、自持身份之辈。既然你们如此没有诚意。我想我们也没那个必要说下去了。
玉荣夫人,若你们两位燕国送亲使臣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身为这赤冰国储君的煦太子,那就请你们先回去,等你们想好了、想清楚该用何种态度来对待身为这赤冰国储君的煦太子了,你们再来!
另外,既然你们如此对煦太子的言行感到不满意,如此反对煦太子将我留住于这惟徳宫的清心殿中;还口口声声说,你们燕国的皇上与皇后娘娘若是知晓此事了,定然不会同意。那么,你们尽管回你们的燕国,去告诉你们燕国的皇上和皇后娘娘此事。
若你们燕国的皇上和皇后娘娘知晓此事后,同样对煦太子的言行感到不满意,尽管让他们亲自来这赤冰国指责煦太子!只要你们燕国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中的任何一人,能亲自来这赤冰国,亲自指责煦太子,说煦太子确实做错了。届时别说让我‘红牡丹’迁出清心殿,就是让我‘红牡丹’迁出这赤冰国皇宫都行!
对了,还有,你们今日来此究竟是何目的,你我皆心知肚明。不必高举‘礼数’、‘规矩’的大旗,打着‘身为身份卑贱的琴师不能居住在清心殿’为由的幌子,来与煦太子说这些有的没的。身为堂堂燕国使臣,我想你们燕国的皇上并不是让你们来赤冰国做这些丢人现眼的事情的罢。你们自己不觉得害臊,我都替你们害臊。我言尽于此,牧文!!送客!!”
与冷晴不打断玉荣夫人的言词一样,教养优良的玉荣夫人同样始终安静地听冷晴说话,并不急于打断冷晴的言词,发表她自己的意见。
于是,偌大的惟德殿中,冷晴那清冷冰凉的声音接连响起,清晰且利落地飘散着,直到冷晴最后那个“送客”的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皆知道,冷晴要说的话已经彻底说完了。
而就在冷晴说出最后那一段话时,本一直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中的欧阳烨终于回过了神,将他那沉浮记忆之海的思绪拉回了这现实世界。
于是,欧阳烨刚一回神,就听见背对着他的冷晴朝玉荣夫人说出了如此一番堪称慷慨激昂的结束语。于是,咱们这位无比敬重玉荣夫人,性情耿直(其实是急躁)的威远大将军欧阳烨,又躁怒了——
“红牡丹!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地指责我燕国使臣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欧阳烨那独有的,充满沙场将士气息的暴喝,瞬间响彻整间惟德殿。
并且,在欧阳烨如此暴喝之后,只见欧阳烨一抬他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右手,化掌为爪,朝着距他只有两、三步远的冷晴的后脖颈猛然抓了过去。
然而,就在欧阳烨的右爪,啊不,是右手即将抓住冷晴的后脖颈时,电光火石之间,欧阳烨的右手腕却被一只肤色略显白皙的手掌抓住了。
看着距冷晴的后脖颈只有不到半指距离,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的他的手掌,欧阳烨更加躁怒了。头一转,欧阳烨就朝擒住他右手腕的人咬牙喝道:“放手!!”
抓住欧阳烨右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那位自始至终都静静地站在惟德殿进殿殿门的避风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殿中的其余四人折腾的门神侍卫——牧文。
虽然吧,对于只对炎子明一人忠心耿耿的牧文而言冷晴是个外人,但这只是相较于炎子明而言,冷晴才是外人。
但若是将冷晴与那两名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作比较,那毫无疑问,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牧文的态度,定然是偏向与他相识、相处已有月余的冷晴的!
若非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旁的不说,就说前不久炎子明重伤,冷晴曾为炎子明缝合伤口一事。虽然当时是冷晴主动提出要为炎子明缝合伤口,并非王泉或牧文求的冷晴,但是无论是王泉亦或牧文,皆一直铭记着冷晴的恩情。
所以,本就早已打定只要炎子明甚至是冷晴喊他一声,定然二话不说地冲上去护住炎子明与冷晴的牧文,在刚才听见冷晴喊他送客时,牧文自然当真就二话不说地朝炎子明与冷晴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本是准备用“走”地过去送客的牧文却没料到,那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杀心竟然比他还重!竟趁着冷晴不备,在冷晴背后出杀招!(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牧文送客3
牧文虽看似杀人不眨眼,与冷晴初始之日牧文更是血洗了那大梁国京都绉平的刘府,可正如炎子明所说,牧文办事,向来都很有分寸,至今为止,除了炎子明指名要牧文去杀的人,牧文从没有自作主张乱杀过一人。
牧文手下几乎没有错杀的冤魂,牧文自作主张所杀之人,必属穷凶极恶、罪大恶极之辈。
对于像欧阳烨这种因为对方几句言语不合就起杀心的,牧文还当真从来没有过!是以牧文才会有“那从燕国来的送亲使臣杀心竟然比他还重”的想法。
牧文的态度本就偏向冷晴,更何况前不久炎子明重伤,冷晴曾为炎子明缝合伤口一事,牧文更是一直感恩冷晴。因此,不止忠心耿耿,还十分重情重义的牧文又岂会任由一个燕国外人当着他的面,伤害到对他家主子、对他与王泉均有恩的冷晴呢?
虽然他牧文是不爱说话,随便站在哪一处都能十分快速地融入背景中,让在场的人全部忽略还有他牧文这个人的存在,但是这燕国使臣真当他牧文是死的不成?!!
于是,本是慢步朝炎子明与冷晴那方走的牧文在察觉到欧阳烨对冷晴起了杀意的那一瞬间,牧文当即气沉丹田,提起内力,施展轻功,用他最快的速度风一般地冲向了欧阳烨。
于是,在欧阳烨的右爪,啊不,是右手即将抓住冷晴的后脖颈的前一瞬,牧文及时冲到了冷晴身边。并及时擒住了欧阳烨的右手腕,制止了欧阳烨对冷晴使出的杀招。
其实吧,牧文的本意并非用他的右手擒住欧阳烨的右手来着。牧文本意是想用他手中的那柄三尺青峰——直接砍掉欧阳烨的右手的……
可是碍于欧阳烨是燕国来的送亲使臣,在燕国身居正二品威远大将军之位,欧阳烨实在不好在赤冰国,尤其是在赤冰国的皇宫中出任何意外,所以牧文才没有对欧阳烨拔剑,欧阳烨也因此才算是逃掉了被砍掉右手的厄运。
冷晴的注意力本就全放在了与她相对而站的玉荣夫人身上,至于站在冷晴身后的欧阳烨。冷晴想着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在赤冰国皇宫,身为燕国的送亲使臣,欧阳烨就算再鲁莽冲动。也不过就是言语上的不敬罢了。
在冷晴的预计里,欧阳烨怎么着也不至于在这赤冰国皇宫,当着炎子明这个赤冰国储君的面对她动手,所以。冷晴并没有将欧阳烨太过放在心上。即便欧阳烨朝冷晴那般暴喝。冷晴都没有将欧阳烨太过当一回事儿。
也因此,当欧阳烨对冷晴出手时,本就没怎么将欧阳烨放在心上,又没有牧文那般敏锐的洞察力及敏捷的身手,冷晴根本不曾注意到她身后的欧阳烨竟对她起了杀心。
起初冷晴看见正朝着她这方慢步走来的牧文突然跟穿了隐形大衣一样地消失了时,冷晴正迷茫着呢,突然她脑后就传来欧阳烨那一句咬牙切齿的“放手”,那一瞬间惊得冷晴后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排队了。
于是。当冷晴满目疑虑地回头去看的时候,冷晴就看见原本站在她身后两步之外的欧阳烨。不知何时竟已经离她只有半步之遥了!冷晴只觉得欧阳烨那张原本瞧着十分清俊,此刻却满带暴戾之气的侧颜瞬间在她眼中放大了不少。
同时映入冷晴眼中的,还有欧阳烨那只距离冷晴的脖子极其近,只要欧阳烨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将冷晴的脖子狠狠折断的弯曲成利爪之状的右手。还有一只擒住了欧阳烨右手腕的,肤色略显白皙的手掌。
看到此处,若是冷晴再不明白刚刚那一刹发生了何事,冷晴就该愧对她念的那么多年书;愧对她看过的那么多部小说;愧对她自己那么高的智商了。
在反应过来她刚刚险些命丧欧阳烨之手时,要说惜命的冷晴不觉惊恐那是假话。只不过冷晴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没有将她心中的恐惧表现在脸上罢了。
当然了,上述这些写出来看似如此之多,实则前后统共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罢了。
与此同时,左手提着一柄三尺青峰,右手抓着欧阳烨的右手腕,始终面无表情的牧文缓缓张口,声音极其冰冷,且极其言简意赅地对欧阳烨吐出了如是九个字:“你要行凶,危险,不能放。”
对熟悉之人还好,对外人简直是惜字如金的牧文这就算是回答了欧阳烨那句咬牙切齿的“放手”了。
废话!欧阳烨一身的杀戾之气未消,看牧文的眼神就跟要活吞了牧文似的,牧文就是想装察觉不到、看不到都不行,如此,牧文敢放手吗?
牧文直觉他要是听话地放手了,万一这燕国的送亲使臣再对冷晴出手……眼下这燕国的送亲使臣距离冷晴如此之近,他要是松手了可就不一定能再拦得住了!
炎子明的身手到是远在牧文之上,只要炎子明稍微施展一点轻功,炎子明瞬间就可以带着冷晴退出去数米之遥。
可眼下的情况,不说炎子明自身状态极其不稳定,单是炎子明眼下是以这赤冰国的“傻”太子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炎子明就不能任性地施展出任何武艺。
至于冷晴自己……
在牧文看来,冷晴虽也会些拳脚功夫,也确实比普遍的女子要厉害,对付一般的地痞无赖就冷晴的身手而言的确是绰绰有余,但冷晴会的那些拳脚功夫,牧文认真想了想——简直还不够这燕国的威远大将军看的!!
当真不是牧文瞧不起冷晴,只因为冷晴没有内力,冷晴所能使出来的招数实在有限,无非就是一些稳扎稳打的招数套路。
当然这不是说稳扎稳打不好。学武之人,要的就是稳扎稳打,若时刻想着在武学一道上一飞冲天。那样只会活活把自己摔死!
只是冷晴与欧阳烨相比,冷晴那稳扎稳打的拳脚功夫就不行了。
欧阳烨学的是什么招数?不说欧阳烨有内力、会轻功。单论欧阳烨出身将门,驰骋沙场多年这一点,冷晴就无法与欧阳烨对抗!那沙场是什么地方,那是为了活着什么反人类、反人体工程学的招数都能使得出来的地方!
说白了,欧阳烨浑身的招数那都是在沙场上真刀真枪地拼出来的,和冷晴那照本宣科地学来的招数完全是两码事儿。
如此一比较。牧文自然觉得冷晴不是欧阳烨的对手。
而事实上,单论赤手空拳,冷晴确实打不过欧阳烨。不过这是许多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了,咱们暂且跳过不提。
话说回来,炎子明有多看重、在意冷晴,牧文不是不知道。
且不说这些日子王泉天天在牧文耳边念叨“爷现在就看得见冷姑娘。都看不见咱们了”这类的话。念叨得牧文都想动手揍王泉了。就是反应迟钝、不解男女之情的牧文自己,他也看出了自回宫后自家主子对冷晴有多好多纵容。
用王泉的话说,那就是:“跟在爷身边二十来年,你什么时候瞧见爷烧过地龙取暖?连银炭火炉爷都极少用。要不是我每年都将咱们这惟徳宫分到的银炭拿出去送人做人情,咱们住的这清心殿只怕早被这十来年分到咱们这惟徳宫的银炭给埋了。这冷姑娘一来,得,别说银炭火炉了,连十几年没烧过的地龙都给用上了。
我到不是说爷不该为冷姑娘烧这地龙。只是这地龙整日整日地烧着,殿中温度太高了。熏得我实在是难受啊。我原想吧,在那左侧殿放他个十几个银炭火炉给冷姑娘取暖来着,结果爷听了愣是不同意,说是炭火烧多了伤身体……哎呦我天!
爷现在啊,满心满眼都是冷姑娘,除了冷姑娘,爷根本就看不见其他人了。我估摸着等那燕国公主嫁过来,也只能是给冷姑娘腾地方的份儿!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们就不能再称呼冷姑娘为‘冷姑娘’了,咱们得改口咯!”
对于王泉所谓的“改口”一事,牧文到是并不在意,不过,王泉那一番话却也正是牧文心中所想的。
如今炎子明对冷晴的态度,那简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节奏啊!
虽然牧文对于如今炎子明对冷晴的态度感到十分担忧,但牧文更担忧冷晴出事!
牧文早就仔细思索过了,万一冷晴今日要是出了什么事,事后炎子明会如何大发雷霆,熟知炎子明脾气的牧文完全可以想象!
是以,凡事力求稳妥的牧文实在不敢拿冷晴的安危、拿他自己去赌。
就算得罪燕国的送亲使臣,牧文也绝不愿意得罪他自家主子——炎子明!
而当冷晴听闻牧文说欧阳烨“你要行凶,危险,不能放”时,冷晴堪称心有余悸地想:若不是刚才牧文反应快,在发觉不对的时候当即施展轻功冲了过来,只怕现在她已经受伤、或许连命都没了!
不过冷晴转念一想——也亏得这燕国的威远大将军脾气如此暴躁易冲动,这下子她可就有了更好的脱身说辞了!
但见冷晴收回她看向欧阳烨的视线,倏然扭头看回玉荣夫人,就听得冷晴冷声呵斥道:“你们燕国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先是指责身为赤冰国储君的煦太子言行不对,如今更是在这赤冰国的皇宫中,公然当着赤冰国堂堂储君的面行凶!!
诚然我‘红牡丹’只是个身份低微的琴师,那也由不得你们这些燕国外人来处置我的性命吧!你们燕国人自己都是如此目无法度之人,竟还有脸面与胆量来指摘煦太子的言行!当真是不知“廉耻”二字如何写!牧文!送客!!”
冷晴这番话说得不似之前那般不疾不徐的,反而冷晴的语速极快,根本就不给玉荣夫人反驳的机会,冷晴就再次喊出了让牧文送客的话来。
这厢冷晴话音刚落,一旁的牧文就十分配合地对仍旧被他擒着右手腕的欧阳烨说道:“来自燕国的威远大将军,请吧!”
毫无情绪起伏的冰冷语调,但是任谁都能听出牧文话语中的不高兴以及嘲讽之意。
早在欧阳烨对冷晴突然出手时,玉荣夫人就已经急了,奈何玉荣夫人制止的话语尚未出口,欧阳烨就已经被牧文擒住了右手腕,于是玉荣夫人便沉默了。此刻玉荣夫人见事态如此发展,玉荣夫人当真是快要被行事莽撞的欧阳烨气晕过去了。
玉荣夫人与欧阳烨此行本意纯粹是想让炎子明将冷晴迁出清心殿的,至于待冷晴迁出清心殿后炎子明要将冷晴安置于何处,玉荣夫人并不准备继续插手。
可眼下,欧阳烨言语不和便出手伤人,且一出手就是杀招!他们就是再有理如今也没理可言了啊!聪慧如玉荣夫人又岂会不明白如此浅显的道理?
事已至此,在玉荣夫人看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先让欧阳烨给冷晴低头道歉,然后再由玉荣夫人说几句好听的场面话,缓解下气氛。
此事确实是欧阳烨不对在先,眼下若是在燕国国内到也罢了,冷晴就是要欧阳烨跪下给她道歉,玉荣夫人说不定都能答应。偏偏眼下是在燕国的邻国——赤冰国,玉荣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燕国堂堂正二品的威远大将军给邻国一个身份低微的琴师低头道歉!
若是欧阳烨在这赤冰国给一名赤冰国身份低微的琴师道歉了,届时丢的可不是欧阳烨的脸面,届时丢的是他们燕国的脸面!
但是若想化解冷晴心中的怒气,欧阳烨就必须向冷晴道歉,只有欧阳烨向冷晴道歉了,后面的事情玉荣夫人才可以做得顺理成章,可偏偏碍于欧阳烨在燕国的身份地位太高又不能向冷晴道歉……如此一来,玉荣夫人纠结了。
而就在玉荣夫人纠结于该如何处理此事才不至于让燕国一同丢脸时,安静的惟德殿中,继冷晴二次让牧文送客的言词之后,只听闻一个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如此软绵绵地道了一句:“牧文,扔出去。”(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赤魅毒发1
这些年,每到这个时候,炎子明就觉得他浑身都极其难受,不!是痛苦!!
每每赤魅毒毒发之时所带来的万虫噬心之痛,间或还有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均从内而外似被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或者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均从内而外地被寒冰冻住一般的寒冷,如此几重痛苦叠加在一起,炎子明岂能好过?并且,这样的症状要持续整整十二个时辰啊!!
当然了,虽然赤魅毒每次发作均让炎子明痛苦不堪,但赤魅毒每一次的发作却并非是毫无预警的。
炎子明初中赤魅毒的第一年,每当炎子明感到他的肾脏猛然瞬间刺痛之时,就预示着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要发作了;第二年,每当炎子明感到他的肺部猛然瞬间刺痛之时,就预示着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要发作了;第三年,每当炎子明感到他的脾脏猛然瞬间刺痛之时,就预示着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要发作了;第四年,每当炎子明感到他的肝脏猛然瞬间刺痛之时,就预示着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要发作了。
肝、脾、肺、肾皆已经感受过那猛然的瞬间刺痛了,按照这个顺序,炎子明直觉等到第五年,就该是他的心脏感到猛然的瞬间刺痛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五脏的排列顺序。
五脏,是人体内心、肝、脾、肺、肾五个脏器的合称。脏,古称藏。五脏的主要生理功能是生化和储藏精、气、血、津液和神,故又名五神脏。由于精、气、神是人体生命活动的根本。所以五脏在人体生命中起着重要作用。
而今年,正是炎子明身中赤魅毒的第五个年头。
正如炎子明自己所预料的一样,今年。每当炎子明突然感觉到他的心口猛然瞬间刺痛加之钝痛之时,就预示着,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又要发作了……
炎子明自己也知道,他体内的赤魅毒到了今年似乎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并且五脏已到了最重要的心脏,虽然炎子明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炎子明却也只能听天由命。因为炎子明自认,他体内的赤魅毒,无解。
虽然当年萧国神医药王谷谷主童恪亦有办法解赤魅毒。可是童恪亦提出的解毒之法,是要炎子明穴位逆行、断筋挫骨、废去炎子明那一身辛苦习来的武艺!
如此一来,炎子明的确可以保住性命,甚至可以颐享天年。可是若按照童恪亦提出的方法解毒。代价却是要炎子明变成一个只能终日躺在床上,连吃饭喝水都要人伺候的废人!
炎子明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炎子明宁折不弯——若为了解毒活命便让炎子明瘫痪在床,如同一个残废一样地活着,什么都不能做,苟且度日,那炎子明宁愿去死。
所以。当年童恪亦提出的解毒之法,炎子明连考虑都没有就拒绝了。
如今。童恪亦已经辞世两年有余,就算炎子明想用童恪亦所说的那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解毒,这世间,怕是也没人能再告诉炎子明具体该如何做了。
如此,可不就是炎子明体内所中赤魅毒无解了吗?
其实赤魅毒也不算完全无解。这世间,当还有一人可解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
炎子明清楚,那人之医术,堪称这世间无人可以匹敌!在那人面前,哪怕是有着萧国神医之称的童恪亦那般绝顶的医术都只能算是班门弄斧!而那人,就是炎子明与朱梓陌和林萧阳三人的——师傅。
连童恪亦都能研究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解毒之法,炎子明深信,只要他们那位师傅出手,他们那位师傅定然有比童恪亦提出的解毒之法更好的方法来解他体内的赤魅毒!
炎子明更加深信,只要他们那位师傅出手,他定然不用废去他那一身辛苦习来的武艺!但是,正如炎子明自己当初对牧文所言,他那位师傅最厌恶的,就是他们师兄弟三人不和睦。
炎子明这身赤魅毒是怎么来的,炎子明清楚,王泉和牧文清楚,炎子明相信,他们那位即便常年不下秦山之巅依然通晓天下事的师傅自然更是清楚。
当年炎子明为了一己私心,设计身为他的二师弟的朱梓陌一事,不仅让朱梓陌丢失了他们那位师傅亲手交代给朱梓陌的东西,更让朱梓陌身受重伤,险些性命不保!
如此可谓是手足相残的行径,炎子明自知他们那位师傅没有亲自下秦山之巅来责罚他就已经算是宽厚仁慈了,炎子明又岂敢再拿他这身赤魅毒去麻烦他们那位师傅?
再则,炎子明认为,若是他们那位师傅想要为他解毒,他们那位师傅早已下了那秦山之巅来为他解毒了,又岂会他身中赤魅毒四年有余,他们那位师傅却从来不曾露过一面?
于是,炎子明便咬牙扛着,无论遭受他体内的赤魅毒带来多大的折磨,炎子明都咬牙扛着,从未想过要去秦山之巅找他们那位师傅为他解毒。
好在他们那位师傅让炎子明在今年九国十年一次的秦山聚会时顺道去秦山之巅看看他们那位师傅,炎子明想,届时,一切的问题,他都将得到答案。
话说回来,自从中了赤魅毒,且了解到赤魅毒毒发时的各种症状后,炎子明就知道他体内的赤魅毒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毒发。
刚中赤魅毒的第一年,炎子明还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他体内的赤魅毒在不该发作的时间、地点突然就发作了。但是当炎子明体内的赤魅毒发作了几次后,炎子明发现,无论是毒发的时间还是地点,每次他体内的赤魅毒的发作都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到了炎子明中赤魅毒的第二年。炎子明便开始对他体内的赤魅毒发作的时间渐渐松懈了,不再如第一年那般的小心翼翼。等到了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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