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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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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盐政一解决,放眼大宋,就只剩北方大族这一块硬骨头。可是,朝中少了说话之人,北方大族也是一盘散沙,还能形成什么阻力?

    当真是万、事、俱、备!

    。。。。。。(未完待续。。)

第466章 凉薄寡情

    唐奕不知道吴育心里想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接着说燕云的问题。

    “燕云就像悬在大宋头上的一把巨刃,只要不在自己手里,咱们就没法放开手脚大行革新之策。”

    “所以,不管花多少钱,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把燕云弄回来!”

    吴育收回心神,细品唐奕的话,默默点头,确实如此。

    冗官、冗兵致使国家负担甚巨,这是人尽皆知的问题。冗官之弊涉及诸多,且不多说。但是,这个冗兵一直解决不了,正是因为大宋国防吃紧,才没人敢对军队下狠手。

    如果燕云在大宋手里,大宋防务压力骤减,自然可以放心为之,军中那些**滞怠之患也再无藏身之地。

    如此说来,要是有了燕云,唐奕更加的无可阻拦!

    。。。。。。

    他却不知道,他只想到了军队,而唐奕的真正用意却不单单是军队,还有更为深远的意义。

    唐奕想经济掠夺,想买断全世界,就一定要有强大的国家后盾。可是,没有燕云的华夏,还何谈强大?

    吴育突然道:“大郎可有把握?”

    “六成!”唐奕坚定道。“若无差池,有六成把握拿回燕云一十六州!”

    吴育闻言却是摇头,“老夫说的不是燕云,而是革新!大郎可有把握不重蹈范公覆辙?”

    唐奕一怔,随即道:“若有燕云,九成希望,兴宋兴国!”

    “好!”吴育勐然一喝。“值得一试!”

    回到渝霞关。

    萧家兄妹一听,耶律重元竟无功而返,乖乖退兵,皆是新奇。

    “你是怎么忽悠那老货就这么回去了的?”

    唐奕有些犹豫,关于鼓动耶律重元造反的事儿,要不要跟他们说。

    不想,萧誉已经猜到了。眯着眼睛看着唐奕,“大郎是不是许下了什么?”

    “呃。。。。。。”

    “大郎不必隐瞒,就算真许下了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

    “。。。。。。”唐奕意外地看着萧家兄弟。

    “大郎还不知道,那位就要当皇帝的耶律洪基已经续了新妃,乃齐国公之女萧迁奴,与我萧家半分关联都没有!”

    “什么意思?即是萧家女儿,怎会没关系?”

    两人一解释,唐奕才明白,原来他们这个“萧”,跟那个“萧”,是两回事儿。

    后族,说起来好像是一族,其实是两个家族。

    耶律阿保基建立大辽朝,封皇族本部姓耶律,后族部落姓萧。但是,后族却不是一个部落,而是两部。

    也就是说,契丹八部萧族代表了两部。这个齐国公之女萧迁奴,是另外一个“萧”。。。。。。

    萧欣吃味道:“从先皇那一朝开始,我们这一支一直压着另一支一头。如今一朝得势,却没有我萧家的好果子吃了。”

    唐奕道:“没那么严重吧?你父萧惠仍稳居宰相要职,萧英在大宋任通政使多年,眼看就要回朝,也是如天中日。萧家各属皆位高权重,另一支想压你们一头,哪有那么容易?”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大辽皇帝还是我们的舅父,当然看不出什么。但是。。。。。。”

    萧欣接过二哥的话头,“但是那位一旦登基,可就说不准了。”

    “二月之时,他已经向我朝陛下觐言,要把我爹换下去。”

    唐奕愣愣地看着二人,“不是吧?你爹那么拥待于他。。。。。。”

    萧誉摇头,“那就是个凉薄之人。除了陛下装看不见,如今谁还看不清他的嘴脸?”

    “别的不说,当初陛下生出推其上位之心,唯我爹和耶律宗训站在他这一边。其中,犹以宗训一家最为忠诚,几乎是竭尽全力助他。可是,如今大事已成,再无阻碍,他却。。。。。。”

    唐奕追问:“他却怎样?”

    “他却为了一只猎物,险些把耶律德绪的小儿子打死!”

    “。。。。。。”

    “去岁冬猎一出,各家都运气不佳,基本没遇上什么大猎物,唯耶律洪基猎得一熊,正中眼窝,一箭毙命!”

    “回到王账,陛下一看,自然要夸上几句。本来也是必让他得这个猎魁之名,没人与他争。但是,德绪的小儿子才十一,小孩儿不懂事儿,多了句嘴,说那一箭是他的侍卫射的,他看见了。”

    “这下可把那位得罪坏了,回到大定,没等过年,他竟然寻了个机会,怂恿家将朝一个孩子下手,虽未致死,却是废了两条脚!”

    说到此处,萧誉眼圈渐红,“一个孩子懂什么?他竟下得去手!?可怜小松颐头天还到我家哄我儿子开心,第二天就。。。。。。”

    “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操!”唐奕没忍住,骂出了声。“禽兽!”

    萧誉冷哼,“所以说,这种禽兽留他何用?若是耶律重元可以一举推翻,倒也不失美事。”

    萧欣接道:“而且,巧哥之事咱们虽做得天衣无缝,但多多少少会有纰漏。耶律洪基虽不全知,但很可能也开始生疑了,对家父日渐疏远,当是因为此事!”

    “生疑?”唐奕一凛。“生什么疑?”

    萧誉苦笑,“你以为把巧哥带回去就万无一失了?还放任她满大街的瞎转。大辽在开封可不是没有眼线的,而且,使馆那么多号人,认出她与王妃像极,自是没什么不可能。再说,耶律重元可是全知此事。透一点给那两父子添乱,更是说得过去。”

    “呃。。。。。。”唐奕有点不好意思。“倒真的是我疏忽了。以为在大宋没人找事儿就没问题了,没想过可能会牵连你们。”

    萧誉道:“多心了不是?我可没有责备之意。只是要大郎知道,对于耶律洪基,我萧家无感,大可放手为之,不必顾全我等。”

    唐奕嘿嘿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被耶律重元闪了这一下,唐奕觉得,还是小心为妙。思量再三,决定阎王营还是别跟着他去云州为好,目标太大。

    与吴育一商量,最后定下让薇其格派人把阎王营带到河套以北的草原上去。那里地广人稀,一厢大兵扔进去,谁也找不着。

    最主要的是,那里有战马,正合了唐奕煳弄吴育的说辞。

    而吴育这回也没打算跟着唐奕去云州,他毕竟是大宋的相公,偷着来大辽“旅游”也就算了,还跑到人家的州府去招摇过市,就有点儿过了。

    。。。。。。

    辞别吴育和杨怀玉,唐奕与宋楷等人,同萧家兄妹、薇其格一同上路,直奔云州,

    那里,萧娘正在盼着多年未见的女儿。而唐奕少了吴育的盯梢,也可借道西行,完成他此来的真正目的。

    。。。。。。(未完待续。。)

第467章 一扔半年

    云州向西,尽是塞上风光,万里飞沙,说不完的无边无际。

    那里是另一个世界,一个还未被埋葬在黄沙之下的璀璨的西域文明。

    靠近云州的大漠边缘,黄沙漫道之间,一队人马自西而来。开始还只是地平线上隐约的几个小点儿,不多时就已到了眼前。隆隆马蹄踏过,扬起漫天飞尘。

    马队的人数也就二三十骑的样子,在沙匪横行的大漠算不得多。

    可是,虽个个面罩纱巾,遮住了口鼻相貌,但只看身形就知道,这是一群精壮之士,并不好相与。

    。。。。。。

    眼见就要出了大漠范围,队中仅有两个女子中的一人,扯下防沙的面巾,露出一张娇艳妩媚的容颜。

    一边策马扬鞭,一边指着南边的方向嚷道:“此处向南百里即是大河,过河就到了南朝军队藏匿的草原,公子不顺路去看上一眼吗?”

    旁边一健硕男子闻言,也扯下面纱,朝南方看了一眼。随即忍不住一哆嗦,与那女子道:“莫要坑害与我!去了。。。。。。找骂。”

    “哈哈哈哈。。。。。。”众人闻声大笑。

    “还有脸说,吴老相公被你扔在草原上半年,估计那老头现在是每日三课,早中晚都要大骂一番唐疯子!”

    男子一撇嘴,“谁知道这一去就是半年?若是先知,就给老相公稍信儿,让他自己回去了!”

    ”回去?他不亲手把你拎回大宋,怎么肯回去!?”

    。。。。。。

    没错。

    这一队人马,正是唐奕与薇其格等人。而说话的那个男子,也正是西游近半年多的唐疯子。

    半年前,唐奕把萧巧哥留在云州与萧母团聚,自己则是带着李杰讹、潘越、宋楷、庞玉、贱纯礼等人,由薇其格引路,向西寻找铬铁之源。

    只不过,唐奕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半年,几乎走遍了整个西域。

    沿云州一走向西北,经大辽的上京道,一直走到粘八葛部,再折道向南入黑汗、西州回鹘,最后再回到大辽。

    可以说,这半年,唐奕不但把西域走了个遍,甚至把西域的沙子也吃了个遍。

    人说北方寒风似刀,南疆暖风如絮。那西北沙风是什么呢?是特么的锉刀!

    从出发时还是细皮嫩肉的书生扮相,被风沙锉了半年,已经变成又黑又糙的粗汉了。

    至于宋楷他们几个,本来就不白,这回更像“护卫”了。

    嫉妒地看了眼薇其格和君欣卓,女人在这方面端是神奇,总是能找到保养之法,半年的风吹日晒,却没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真不去看看?”宋楷又问了一句。

    唐奕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去!左右也快回去了,要挨骂也攒一块儿吧。”

    几人相视摇头,就等着看好戏吧!

    大宋朝的二品大员、当朝给事中,让唐奕就这么扔在了大辽半年多,没人找,也没人问,吴老头儿要是不骂他个狗血淋头,才怪!

    。。。。。。

    不过,不去也好,半年的劳碌奔波,眼见云州就在眼前,谁也不想为了看唐奕吃瘪再多绕一段路程。

    。。。。。。

    为了早一点脚落实地,再温人间烟火气,唐奕等人日夜兼程,两日就回到了云州城。

    让唐奕意外的是,迎接他的,不光是萧巧哥,连萧誉、萧欣兄弟二人也在。

    “你们,你们怎么还在云州?”

    突吉台府前,唐奕把马匹交给仆从,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府,一边疑道:“在云州呆这么长时间,就不怕人生疑?”

    萧欣揶揄道:“还好意思说我们?你这是去找矿啊,还是去挖矿!?一去半年,若不是时有消息传回来,还以为你死在大漠里了呢!”

    “呸呸呸,三哥臭嘴!”萧巧哥不依道。“不吉利!”

    “好好好~~我臭嘴,我臭嘴!”萧欣无语地应着。“你的唐哥哥可算回来了,你最大好吧?”

    萧巧哥白了他一眼,只是并没什么杀伤力,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却是让那一眼全变了味道。

    一边帮唐奕拍去身上的沙尘,一边略有幽怨地道:

    “怎么去那么久。。。。。。”

    唐奕心中一暖,这半年最挂念他的,可能就是萧巧哥了。

    “找矿嘛。。。。。。”

    “找到了吗?”

    “找到了。”

    萧巧哥怨气更深,“要是找不到,是不是还不回来?迟迟不归,害得大家担心。。。。。。”

    “是你担心吧?”萧欣呛声。“我可从未担心过。”

    萧巧哥恨恨地又横了萧欣一眼,也不搭理他,继续与唐奕说话。

    “很难找吗?”

    “呃。。。。。。”唐奕尴尬了。“不难找。。。。。。”

    事实上,正是因为太好找了,他才迟迟没回来的。

    他知道西北有富铬铁矿,但是没想到,从云州出去不到半个月,就让他在大辽的上京道与粘八葛部之间的地方找到了。

    露天大矿,够他采上几百年的了。

    这么容易就达成了目的,唐奕也没想到。觉得就这么回去有点可惜,反正都出来了,索性正好探一探西域商道,于是。。。。。。

    他们这帮人就到黑汗、回鹘转了一大圈儿。

    萧欣、萧誉一听,这货原来不是去找矿,而是玩了一大圈才回来,气的想踹死他。萧巧哥更是不着痕迹地,在唐奕的胳膊上使劲儿拧了一把。

    “当真可恶!”萧欣叫道。“枉费我等冒险苦等你数月!原来你是在外风流、乐不思蜀。”

    “等我?”唐奕皱了皱眉。“你们迟迟不回大定,就是为等我?等我做甚?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当面说不可?”

    萧欣道:“我们才不想等你呢!却是家母要见你一面。”

    “萧母。。。。。。”唐奕更是迷煳。“令堂怎么想起要见我?”

    萧欣贱笑着看了萧巧哥一眼,“我妹子再怎么说也是萧家骨血、娘亲身上的心头肉,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你给拐跑了,怎么也得让老人家看看女婿合不合心吧?”

    “三哥!”萧巧哥羞得一跺脚。“再拿小妹说笑,我,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

    萧欣一指巧哥,“看看,还害羞了!”

    萧巧哥气结,作势要打,萧欣一躲,“好凶!这般刁蛮,小心你唐哥哥不要你了!”

    “你站住!”

    “不站!”

    。。。。。。

    唐奕就那么嘿嘿笑着,看兄妹二人追闹。

    待二人跑远了,唐奕才对萧誉道:“到底何事?”

    萧誉一扁嘴,“母亲心思缜密,哪是我们猜得出来的?你见了应该就知道了。”

    唐奕心说,不会真是丈母娘见女婿吧?

    。。。。。。(未完待续。。)

第468章 我萧家的女儿怎么办

    把萧巧哥送到云州母女重逢之时,唐奕没有见萧母。借故正事为重,头天到,第二天就催促薇其格上路,向西去了。

    可以说,他在躲着萧母。

    一来,他自己就是最重亲情的人,知道那种亲人万里相隔、久别重逢的心境,不忍心去打扰。

    二来。。。。。。唐奕心中有愧!

    还是因为亲情,他这个“外人”拐了人家的女儿,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可是,却没想到,萧母竟在云州等了他半年。

    暗暗一叹,对萧誉道:“走吧,去给令堂请安。”

    萧誉上下扫了他一眼:“就你这扮相,还是先去洗洗吧。”

    唐奕这才想起,连日赶路,他这一身儿还真不太整齐。

    苦笑一声,“那你们等我片刻。”

    回房细细梳洗一番,又是犹豫半晌,反复想着萧母可能要跟他说什么,最后待心绪平静,方推门而出。

    不料,院中倒是热闹,宋楷、庞玉等人比他快多了,早就梳洗停当,聚在一处正要往外走。

    “刚回来,不好好歇着,上哪儿晃荡去?”

    贱纯礼看是唐奕,鼓噪道:“听说薇其格的亲弟在花园办了个文会,与你出来半年多,都快忘了咱们是儒生了,我们去沾沾文气。”

    唐奕一翻白眼儿,却闻宋楷道:“要不,你也跟我们去看看?那个萧家老太太,等会儿再见也不迟。”

    唐奕摇头,他也不想见,但是躲是躲不过的。

    “你们去吧!”

    “那我们可走了啊?”贱纯礼一边儿说,一边招唿大伙儿往外走。

    “等等。”唐奕想起什么,叫住众人

    “看看就得了,下手别太狠。”

    与萧家兄弟会合,二人引着唐奕向萧母住处而去。

    “巧哥呢?”自进府说萧母要见他,萧巧哥就没了踪影。

    萧欣横了唐奕一眼,“怎地?还要我妹子陪着你不成?”

    唐奕回道:“就你这张破嘴,打断三条腿都不冤!”

    萧欣哈哈大笑,细数起来,唯与唐子浩斗嘴,最是有趣。

    。。。。。。

    萧母住所在突吉台府西边的偏院里。显然,萧母知道唐奕要来,把一众佣仆都打发了出去,三人到时院中一个人影儿都没有。风阁之中,更是只有萧母一人在矮几上调茶。

    “孩儿拜见母亲大人!”

    萧家兄弟上前见礼,唐奕也是紧随其后,郑重地一拱手,“晚辈拜见萧伯母,给伯母请安!”

    “嗯,来了啊?”萧母轻应一声,视线始终不离几上的茶汤。“先坐吧!”

    唐奕一滞,今日的萧母与印象中那个慈祥的老妇人不同,少了几分慈爱,却平添了几分威仪。

    没等唐奕坐下,萧母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半年远游,子浩去了很多地方吧?”

    无奈,唐奕只得又站了起来,恭敬道:“回伯母,确是去了不少地方。耽搁了归期,让伯母在此久候,晚辈深感愧疚!”

    萧母抿然道:“算不得久等,比本宫料想之中,还早回来不少呢。”

    “呃。。。。。。”这话唐奕没法接了。

    萧誉闻声也是一滞,他愣的是母亲的那声“本宫”。

    母亲一向不喜自持身份,更以平易近人为德。当年与唐奕相遇在上元灯会,那时一来是生疏,二来唐奕是外臣,自称“本宫”是为了大辽威严。

    但是,按现在萧家与唐奕的关系,萧巧哥与唐奕的关系,怎么都不应该这般生疏了吧?

    今天这是怎么了。。。。。。自称起“本宫”来了?

    。。。。。。

    这时,萧母抬起头来,“站着作甚?坐吧。”

    “是。”唐奕这回终于跪坐下来。

    萧誉、萧欣也是意外,没想到母亲与唐子浩一会,会是这般气氛。

    萧欣给二哥使了个眼色,然后躬身道:“母亲且与子浩慢谈,我们就先下去了。”

    “下去干嘛?”萧母疑声道。“你们也坐吧,一起听一听。”

    “。。。。。。”

    二人无法,只得坐下。萧母转头对唐奕道:“可知本宫为何料定子浩此去颇久?”

    “伯母心思,晚辈不敢妄揣。”

    萧母轻笑,“即使子浩一出云州就找到你要的东西,你也不可能马上就回来的。”

    “哦?伯母何出此言?”事实还真就是如此。

    “因为,子浩想要的东西太多。。。。。。”

    “满足了一件,还有另一件。”说到此处,萧母顿了一下,笑吟吟地看着唐奕。“我说的对吗?”

    。。。。。。

    唐应再一次无言以对。不错,他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找到了矿,又想疏通西域商路;疏通了商路,又想权衡西北诸国的态势,看大宋能不能从中得到一点好处。

    总之,他就像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不在。。。。。。想要!

    尴尬地一拱手,“晚辈是个纵心而欢的俗人,倒是让伯母见笑了。”

    萧母摇头,“没什么,年青人有冲劲儿,这是好的。”

    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两个儿子,萧母勐的话锋一转,“听闻,南朝皇帝有心赐婚?可是真的吗?”

    “。。。。。。”

    “。。。。。。”

    底下三个都有点懵。唐奕心说,这老太太怎么比我还跳跃?这是说我想要的多吗?

    而萧誉、萧欣则是想不通母亲提这件不合时适之事做甚?

    但是,尽管觉得这事不应该说,但还是忍不住看向唐奕。

    日!!唐奕暗骂一声,只得硬着脖子答道:“确有此事!”

    萧母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哀然一叹:“子浩别无选择啊!”

    唐奕缓声道:“确实。。。。。。别无选择。”

    萧母一笑,“若南朝皇帝不生出嫁女之心也就罢了,但是一旦动了这个心思,以子浩在南朝的地位和作为,就不得不答应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唐奕的处境,赵祯没动那个心思还好,一但他动了,唐奕又拒绝了,那就算赵祯心中无疑,也会平空生出怀疑。所以,这门亲,唐奕是没法拒绝的。

    “可是,本宫很好奇。。。。。。”

    “我萧家的女儿,怎、么、办!?”

    此言一出,萧欣都替唐奕脑袋疼,咱娘是一点没给唐子浩留余地啊!这特么怎么答?

    可是,即使替唐奕委屈,萧欣还是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唐奕身上,因为

    萧巧哥也是他的亲妹子!

    。。。。。。(未完待续。。)

第469章 诛心

    唐奕静静地看着萧母,良久不语。

    心中想的倒不是怎么答,而是生出一种莫名的异样之感说不清,道不明。

    “回伯母的话。”唐奕终于开口。

    “晚辈还没娶呢!”

    此言一出,萧母杏眼一敛,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深沉。

    “没。。。。。。”

    萧欣愣愣地看看二哥,又看看母亲。

    “啥意思?”

    却闻唐奕又道:“晚辈是个直性子,说几个孟浪之言,伯母别见怪。”

    萧母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子浩说来便是。”

    唐奕深吸一口气,“晚辈与巧哥之间虽无非分之举,然多年相处,早已超脱知己的范畴。”

    说到此处,唐奕一顿,眉头也不由一拧,“不错。。。。。。”

    “我朝陛下待我如子,又意在撮合我与公主之间的姻缘,晚辈亦不能拒。”

    “但是,因为所谓大局,所谓妥协,而委屈了巧哥,晚辈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晚辈待外人尚能举义为先,况至亲至情乎?巧哥于晚辈身侧,细微处尚不忍其受得半点委屈,又怎能在大事大非上欺辱于她?”

    “所以,不论巧哥身份如何特殊,亦不论晚辈处境如何微妙,那都是晚辈的问题,伯母且安心静待。这个名份,晚辈不敢不给!”

    “也不能不给!”

    。。。。。。

    “好!”

    萧欣都忍不住为唐奕击节叫好。

    这一番肺腑之言,放在别人嘴里,听者可能会觉得他是在做梦。不得不娶公主,又要给一个辽女名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从唐疯子口中说出来,确让人有种不得不信的感觉。确实是唐子浩的风格!

    萧母脸色连变,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

    她也没想到,唐奕会是这样一番说辞。

    有些不死心地的道:“子浩的意思是,既要娶公主,又要给巧哥名份?”

    唐奕叹道:“算是吧!”

    “如何做到?”

    “呃。。。。。。那是晚辈的事情,尚无定计。”

    萧母苦笑,“看来,本宫说的没错,子浩想要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

    唐奕说不出的别扭,倒不是丈母娘审女婿,让他有点露怯。而是今天这整场谈话看似合理,却处处透着他说不清的诡异。

    。。。。。。

    不想,萧母神情由沉思到坚定,再次话锋一转。

    这倒是让唐奕一下子明朗了起来,之前想不通的,也一下就通了。

    “你与重元的事情,誉儿与本宫说了,不知道子浩从中又想要什么呢?”

    。。。。。。

    唐奕眼神微眯,缓缓出声,有意回避道:“我与耶律重元之事,与巧哥似乎没什么关系,伯母不必担心。”

    萧母哪肯罢休?

    “与巧哥自然没什么关系,但与萧家、与大辽,却是关系甚大啊!”

    唐奕全明白了。。。。。。

    原本唐奕就觉得奇怪。萧母可以甘愿助力巧哥出逃,从一个萧家嫡女、大辽王妃,变成一个漂泊异乡的普通人。

    为了女儿的快乐,这位母亲什么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所谓的名份,等了唐奕半年呢?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为了巧哥的名份才找他的。

    想通此处,唐奕无语摇头,“原来,是晚辈误会了长公主殿下!”

    “。。。。。。”

    从“伯母”一下变成了“长公主殿下”,萧誉、萧欣皆是一怔,不知道唐子浩又抽的哪门子疯。

    而唐奕却不管,“晚辈只当面前坐着的是巧哥的亲娘,原来与晚辈一续的,却是大辽的长公主殿下。”

    被唐奕奕当面戳穿,萧母奕有些面上挂不住,有些面热道:““子浩当理解才是。。。。。。”

    理解?

    唐奕当然理解,就好比他热爱大宋,愿意为之奔波劳碌。同样的,萧母是大辽的子民,而且别忘了,萧母是姓耶律的,比唐奕更有理由为故国思虑。

    她怕唐奕。。。。。。窃了大辽的江山!

    倒不是说萧誉、萧欣就不爱大辽,只不过,他们没有萧母想的长远罢了。

    “长公主殿下有何计较,不妨直说。”

    “我。。。。。。”萧母欲言又止。

    却是萧欣不干了,“大郎!你与我娘说话客气一点!”

    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还是你丈母娘,一叫一个“长公主”,虽是尊称,却让人听着别扭。

    唐奕苦笑,“若坐在此处说的是家长理短、亲情温良,我又哪敢造次?别说伯母,若老人家认可,叫声娘亲我也无不可。”

    “但是。。。。。。”

    “伯母既然不是以长辈问话,而是以一国公主质询,那晚辈又怎么敢妄套近乎,直唿伯母呢?”

    这话唐奕说的有怨气,因为想通一切他才发现,原来萧母这是给他设了一个局,一个给萧家兄弟看的局!

    正好此时,萧誉觉得他们身为人子,坐在此处再听,有些不合适了,起身欲告退。

    唐奕断捻道:“不行!”

    “你们还不能走!”

    萧母更是面热,羞愧难当,却是让唐奕都看穿了。

    “怎么不能走?”萧欣愣道。

    倒是萧誉比弟弟心思玲珑得多,唐奕说不能走,几乎是一点就透,终于明白母亲为何让他们兄弟在此旁听了。。。。。。

    适才,萧母说唐奕与耶律重元合谋,萧家和大辽有莫大关系,萧誉就猜到了母亲说的那个“莫大关系”是什么关系。

    唐奕再怎么说也是宋人,他对唐奕毫无怀疑,但母亲不会。一个宋人挑起大辽内斗,所图真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吗?

    做为大辽公主,萧母当然会怀疑唐奕谋求的不只是那一点点,而是大辽天下。

    只不过,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无条件地相信唐奕,让萧母想给他们提个醒都做不到,只得等了半年,设下了今天这个局!

    什么局?

    一个诛心、诛义的局!

    为什么要当着萧誉、萧欣的面给巧哥要名份?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若是正常人,唐奕无法拒绝皇帝,所以只能辜负巧哥。

    但是,唐奕要真那么回答了,那么无形之中,他在萧家兄弟心中,至少在这个“义”字上就不是那么无懈可击了。进而对其生出怀疑,也不是不可能的。

    萧母倒不是要挑拨他们与唐奕的关系,只是要给两个孩子提个醒,让他们提防唐子浩。

    可是,老太太没想到唐奕会看穿,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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