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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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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母忙道:“你听我说完。”
韩清元顿住了脚步,神色微变。
韩母道:“清元,你看她将暗香来弄出那么大的阵势,王爷还给她亲题了牌匾,是不是对她异常的看重?王爷既然看重她,难道就不曾用心调查过她的出身?”
韩清元抿了唇。
韩母继续说道:“就是一般人家要用个下人,都还要打听一下其出身品格呢,王爷用人,自然是慎之又慎,岂能有半点马虎了?所以,娘觉得,王爷肯定用心调查过她。”
“你这漫无目的地去找,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去询问王爷。”
韩母缓声说道:“王爷那里有了答案,自然免得了你一通乱找;王爷那里若没有答案……他那么大的势力那么多的人手都没找到线索,你就是出去找了,能找的到吗?”
她说的很有道理。
但韩清元就是觉得心中十分难过。
靖王是否找人怎么找人的,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找到弄清楚了,那也是靖王的功劳!他韩清元并没有出半点力!
就是这样。
他想不起。是他的错。他承认。
但每一次他想要行动的时候,他的母亲总是有理由阻止他。就像这一次。而她偏偏说的极有道理。他无从反驳。
“王爷高高在上,他未必真的在意。”
韩清元说完这一句。又道:“不过,我会去打听的。”总要了解一下,哪些地方已经找过,哪些地方没忽略了。
韩母微微颔首,没再多说,道:“你去吧。”
这种情绪状态下的韩清元,估计也不会带上韩丽娘。
韩清元走出院门,没有乘车,缓缓步行一阵。走到了靖王府求见。他没有求见靖王,直接求见了罗仲达。
罗仲达很快见了他。
听韩清元前来打听的事儿,罗仲达诧异了一下,问韩清元道:“你怎么又想起这个事情来了?”
韩清元神色间有些羞愧,道:“我最近正好有空。也想借着这由头出京走走。上次西行往返,才知道读万卷书走万里路是十分有道理的。我既然半只脚已经踏进仕途,就不想再读死书,想观些实怔,为将来做准备。”
“学院先生也说。只读书,是不行的。”
在他心中,主要还是想替花袭人寻亲。但在罗仲达面前,他又不想让罗仲达觉得他是一个只重小感情不关注大方面的人。毕竟的话。他如今算是有些钱,找人这种事情,可以托人去找。
罗仲达闻言微微点头。道:“只读书研究学问,能做个大儒。但未必就能办成实事。你这个想法是好的……不过,清元啊。你去替花小娘子寻亲这事情呢,你来问我,我没法回答你。你最好直接去问花小娘子本人。”
韩清元愣了一下,疑惑道:“先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慢慢反应过来,震惊地道:“难道王爷已经帮花妹妹找到了出身?!那她为什么不说?又依旧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依旧在忙的铺子生意?”
“难道说,她的父母亲人都已经不在了?!”
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
韩清元心头立即替花袭人感到难过心痛,口中喃喃道:“她居然都不告诉我们……”
这种事情,她都选择不告诉他。
那么,她拼命做事,也是因为想要压抑住这种痛苦难受了?可叹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母亲和妹妹还在计较她为什么不给她们送帖子!
韩清元闭了一下眼,面容十分痛苦。
罗仲达见韩清元会错了意,动了一下嘴角,出声道:“这个呢,花小娘子那里是很清楚的。你想知道,就去问她。我不方便告诉你实情。”
“多谢先生。”韩清元起身向罗仲达行礼告辞,道:“那学生先走了,还请先生代学生向王爷问好。”
罗仲达迟疑了一下,本想另外有些事情问他,但见韩清元此时神思不属的,就暂且放下,唤过了人,让人送韩清元出去了。
待韩清元离开他视线之后,罗仲达返回桌边写了几个大字,折好之后,换过一个侍卫,吩咐道:“去,将信送到暗香来,给轩公子,脚步快着点儿。”
侍卫拿了信纸抱拳走了。
他不敢耽搁,换了马出府,没多久就到了暗香来,让人传话给了宋景轩。
一切尽在控制。
这么贵客们也不至于非要来找她不可。
花袭人上了三楼,准备恢复一些昨日有些耗损过度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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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风寒夜
瞧见宋景轩上来,让花袭人很是诧异了一下。
园子里宋景怡和刘表哥还没有离开,他不是一直在看着,不让自己妹妹离开他的视线呢吗?怎么上来找自己了?
难道刚刚有人送的是一封很重要的信?
花袭人起身,给宋景轩拉开了门。
“罗先生让我转告你,说韩清元去王府问起关于你身世的寻访结果,看样子是想尽一份力量。罗先生没有直接说出你的身世,让韩清元来找你了。他估摸着一会儿不到,近日也会来寻你……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宋景轩温言说道。
花袭人愣了一下,嘴角扯了一抹笑,有些感慨道:“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件事情……”
韩清元不是一个特别有心的人。如这种内容,耽误一下他大约就会忘掉脑后了。就像之前的几次一样。他每次说行动的时候都是真诚真心的,懊悔愧疚也是真诚真心的,但被打断不能立即行动之后,他就会忘记,专心于忙眼前的事情了。
不知这一次,他是怎么想起来了?又是谁提醒了他?
花袭人感慨过后,有些迟疑。
她不知道怎样说。
如今她的身份已经在小范围暴露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要去行动之时,再隐瞒韩清元似乎说不过去——很多人都知道了,还要瞒着他说不知,再看着他满地儿去找去,这不是耍人玩吗?
花袭人做不出这种没有底线的事情。
而直接告诉韩清元实情……
花袭人依旧想着韩母想替韩清元娶一个贵女的愿望。而时至今日,她真的不想再做韩母眼中的“贵女”。
宋景轩看到花袭人的迟疑。没有多说,转身下楼去了。
花袭人的心情被打扰。休息不成了。
她在三楼上等着韩清元,却没想到韩清元当天居然没有来。他不仅当日没有来。而且在接下来三日暗香来园子供人参观的时间中,他也没有来打扰。
花袭人有些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却是松了一口气。
热热闹闹忙过了几日,花袭人将那三朵雪莲采下一朵让人找了玉盒装了送到了靖王府,让靖王转交宫中——她雪莲花的名头那么大,不往宫中表示一下,似乎过意不去。
剩下的两朵,一朵经过几家竞价,让崇阳候府买了去。一朵花袭人发话留作种子,并不出售。
那盆起名为白玉仙的水仙也同样引了许多人震惊,纷纷出价。花袭人又留了那花儿几日,而后就卖了出价高的人家,给自己添了一笔不菲的收益。
这一日,经过了几日调整,花袭人总算是精神饱满,能力比往日又更上了一筹。她记起答应过宋景轩的事情,就准备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去安平郡王府墙根上去溜达一圈。
才一出自己的地盘,花袭人就被寒风刺了一个哆嗦。
这种月黑风高的冬日夜晚,当真不合适出门啊。若非是答应了轩美人,她才不会出来受罪!
真的!
那刘表哥也太小气。居然只买了一束插瓶的鲜花送给了宋景怡,连个带盆的活的植株都没要!不是说富家子有钱吗?怎么如此小气!
他若是给自己买了盆花,她完全可以躺在被窝侦探嘛!
花袭人口中嘀咕着。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张嘴打了一个阿嚏。随即拧了一下鼻子,往安平郡王府那边去了。
路边的树木都光秃秃的。落光了叶子进入了休眠。
这让她的感知弱化了许多,几乎就成了普通人。希望这安平郡王府中有那多些子常绿植物吧,不然她真的觉得很不舒服。
花袭人低着头沿着墙边背着风前行,走的有些困难。一路无人,她顺利地到了安平郡主府的墙根下,才打算转悠一圈看能不能摸进去呢,却突然感觉到脑后有人,于是猛然回头。
夜黑的很,二人不隔三步相对而立,却只能看向对方各自的轮廓和一双发着亮光的眼眸。
花袭人站立不动,凝神戒备,随时准备撒腿逃跑。
“谁!”对方沉声开口,声音放的很轻。
“轩美人?这么巧!”花袭人听着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话脱口而出。
她话音未落,只见对面那人迅速出手朝她面前抓过来,要将她一招制住。花袭人刚刚听到宋景轩的声音后难免有瞬间愣神放松,一时来不及防备,被被宋景轩牢牢抓住了肩膀。
花袭人面色一变,肩膀往下一矮,欲脱离对方掌控之时,手中扣上一包粉末抬手就往对方胸前领口砸过去。两人离的太近,这一砸对方也同样躲闪不及,侧身避让了一半,那粉末还是砸在了他的右肩膀上。
来人冷哼一声,并不当那粉末一回事,而是手抓用力,牢牢地扣住了花袭人的右肩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抓的,花袭人一下子觉得浑身没了力气,肩膀那个疼啊,她忙开口喊道:“轩公子轻点,疼!”
花袭人只觉得右肩膀上的铁爪控制不住地再一用力,而后才慢慢松开,最后放了她。
花袭人也没后退逃跑。
她已经认的很清楚了,对面就是宋景轩宋美人。这样的味儿,这冷哼声,不是他是谁。
“我说轩公子,你那么用力做什么?”花袭人揉着肩膀,抱怨道:“肩膀都要被你抓出五个窟窿了!”
宋景轩没理花袭人的抱怨,问她道:“你夜里不在你房间待着,出来做什么?”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厉声道:“你难道就是这么挖消息的?夜探他人府上?简直就是胡闹!”
“若今日遇到的不是我,你难道还能有个好!”
他知道花袭人胆子大,却不知道花袭人胆子这么大。一个小姑娘,这黑乎乎的夜里,不知道怕就算了,会点儿三脚猫的江湖手段,就想玩夜探的戏码了!
真真是胡闹!
宋景轩冷声道:“那刘贯义无须你再过问!你别在夜里出来,赶紧回去!”他也是的,居然真相信花袭人说的大话!
花袭人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安静地听宋景轩训斥说话,没有反驳。心中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花袭人才轻声道:“轩公子,你再试试,你是不是有些头晕眼花没力气什么的?”
“嗯?”
宋景轩一阵惊愕,连忙运转功力,当真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内力正在凝滞难以运转,头有些发晕,身子发软,甚至连体力都没多少了。
这种情况让宋景轩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他狠狠一咬舌尖,眼中瞬间冰寒,猛然扑向花袭人,双手出击,沿着她肩膀两边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用力扯向自己,问道:“你用的是什么药!”。
脖子,是花袭人最敏感之处。
此时脖子落入他人之手,花袭人瞬间只觉得毛骨悚然,完全忘记了对方是相识之人,分寸早已大乱,只想本能地挣扎摆脱这致命掌控,手脚乱踢乱抓无用,就握拳狠狠朝对方腹中一击,再脖子后仰而后猛然向前,一头撞在了对方的下巴上!
宋景轩头脑已经因药而有些迷糊,更加下意识地抓紧双手不肯送。腹部受击下巴吃痛,他有了片刻清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要将花袭人绊倒。他本人同样站立不稳,跟着倒下去之余,还凭着本能地将花袭人压在了身下!
花袭人只觉得喘不过气了!
她觉得她就要死了!
眼泪刷刷地往下直掉!
眼睛已经看不见,嘴巴也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她不管不顾,猛然咬了上去。
鲜血的味儿,让花袭人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
此时,她觉得卡在脖子上的双手终于稍松了几分,花袭人松了牙,哭着喊道:“宋景轩!你难道要掐死我不成!”
泪水崩溃而出!
她真的非常非常害怕有人掐她的脖子!真的真的很怕!仿佛是立即会死下一秒就死生命不再的那种怕!
毛骨悚然!
恐怖至极!
她宁愿有人拿刀子抵住她喉咙!那抢抵住她脑门!也不想有人这么卡主她的脖子!
花袭人大哭出声,一边用手狠狠地去推宋景轩。
奈何宋景轩也被她迷药所迷,一时没了行动能力。七八十公斤的重量,根本就不是惊慌恐惧之下的她所能推开的!
幸好,宋景轩的双手也松了几分,不再用力。
而没有力气的他,依然有半边身子压在了花袭人身上。
花袭人哭了很久。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今晚这般毛骨悚然的感觉了。真的。她杀过人见过血山残肢,也几次生死一线被追杀,最后死在了爆炸中,但她从未恐惧过害怕过。
今日却让她惊悚了一回。
此时宋景轩放开了手,花袭人的心中胡思乱想,又生出了许多委屈来,大哭成了低泣,断断续续不能停。
“别哭。”
不知什么时候,宋景轩开了口。
他见花袭人不理他,沉默了一阵,又道:“我没力气。你将我推开吧。”
花袭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人还有一半压在自己身上,而地上又冰凉冰凉的,寒气都渗透衣服了。她一个哆嗦,回神之后,猛然用力,将宋景轩掀在了一边,自己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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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问旧事
寒夜风紧。
流出的热泪很快冷掉,冻在面皮上,成了冰褶子,凉的吓人。
有雪花慢慢飘落下来,是一种又细又碎的粉末,却纷纷扬扬的,稠的很。
花袭人护住自己的脖子,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搓了几把脸,转头看还伏在地上的宋景轩,才发现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身上就被细雪覆盖了一层。
花袭人从地上起来,解了大氅,盖在了宋景轩身上。
今日这事情,不能只怪宋景轩。
宋景轩听到她说话还攻击她,大约是想告诉她她的小聪明小把戏无用,碰到武功高点儿的依旧会吃亏;她洒一把药,也一样是想告诉宋景轩,任他武功再高,也要不知不觉地着了她的道,可不能小看她的药……
她忘记了宋景轩当日曾吃过一次迷药的亏。他也不知道她的脖子就是她的命门。于是,两个人都失了控。
当然,最后还是她赢了。
不过,花袭人也明白,这也是宋景轩并非她的敌人。若是敌人,就是不能趁着最后的力气拔剑把她捅了,也能手指用劲,捏碎她的喉咙。她十有**要遭殃。
当然了,若不是知道对方是宋景轩,她只会站的离他如此之近,以至于都没有反应时间呢?
这是扯也扯不清楚的问题,扯起来没有意义。
而她的药她知道,这宋景轩一时半会儿估计动不了。这天寒地冻的,两人这么在外面。很是受罪。
花袭人抱着胳膊蹲了一会儿,问道:“轩公子。你还能走不能?你不是厉害吗?连点儿迷药也抗不过?”
宋景轩冷哼一声,道:“你自己的迷药。你解不了?”
她根本就没备解药。
天很冷,她没了大氅,冻的直哆嗦。
听宋景轩如此说话,花袭人心头有些气恼。她四下看一眼,从地上抓了一把雪花,到倒地的宋景轩边上,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将那一把冷雪就往他脸上敷去。
“你!”
他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
宋景轩咬牙切齿,气血冲脑。感觉身体内突然有了那么一丝力气,便一下子推开花袭人,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用了大力,花袭人不曾防备,被他推倒坐在了雪窝里。
下了雪,夜里的光线就有了那么一丝的灰白。
宋景轩见花袭人抱着腿缩在一起一小团,身上只有一个小袄儿,单薄的很,再见自己身上堆着的皮毛大氅。顿了一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道:“对不起。”
中了迷药,用冰雪摩擦来解。是最直接又有效的办法。他明明知道的,却还推了她。
宋景轩将那大氅递给花袭人,声音不知不觉间柔了下来。道:“今日是我不对,我很抱歉。”
花袭人没有客气。接过大氅披在身上系好。
宋景轩中了迷药,需要在这寒风雪地里多冻冻。才能清醒恢复的快。她朝着宋景轩伸出手,道:“就算你武功厉害,你身上的药估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的。你现在不好回家去了,跟我回暗香来吧。”
宋景轩迟疑了一下,搭上了花袭人的手臂。
花袭人将他扶了起来架在肩上,扶着他回走。
时至今日,她的体力也很不错了,闭一般人都多上一丝。撑住一个宋景轩的重量,并不难。
只是路有些长。
两个人靠在一起,倒不觉得冷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花袭人是没有心情,宋景轩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足足耗费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个人才回到了暗香来。
花袭人开了角门。
两人进去之后,随便找了一间房子,将宋景轩丢在了那待客用的软榻上,又翻出了干手巾,丢给了他。
而后,花袭人出了屋子,自己在厨房用热水洗了脸,整理了一下仪表,才拎了一个铁皮炉子,一壶半开的水,回到了那房间里。
拔开火塞,炉火很快旺了起来,将水壶里的水烧了汩汩直响。
水开之后,花袭人塞了炉子,洗了个茶碗,给宋景轩倒了一碗水。而后坐在一张椅子上,瞪着眼睛看他。
屋里有烛火的光芒。
花袭人这才发现,宋景轩那弧线完美的下巴上青了一大片,单薄的唇破了一块,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疤。
她大约是咬人了。
花袭人有些后知后觉,心中有些懊恼羞愧,抿了抿唇。她居然咬人了。这真不可思议。花袭人错开目光,胡思乱想。
“那个,今晚的事情呢,我们两个人都有错,算是扯平揭过吧。”花袭人一本正经,开口道:“也许我的责任多一些,但你轩公子是公子,是男人就该大度一些,别斤斤计较的。”
宋景轩抬起头,诧异的看向花袭人。
她洗过了脸,整理了衣服,但却没有来得及梳理头发。此时,她头发还乱糟糟的,发丝上还残留着细雪融化后的雪水。
“我弄消息的方法,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关于这一点,花袭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而有些苦恼。她拧了一下双手,道:“总之,并非你想的那般,需要冒太多风险。只是这是我的秘密,不好同你解释清楚。你知道你想错了就是了。”
冬天果然不是她的好时候。
宋景轩依旧没有说话。
花袭人又道:“那个,你中的迷药应该很快就能解了。这暗香来的高墙也拦不住你……你在这休息一会儿吧,我回去了。”
花袭人说完,从座位上起来,然后开门走了。
她就走了。
她还替他关上了房门。
宋景轩眼见着她染了雪水使得颜色变成棕黑色的裙子从视线中消失,怔愣之后,眼中涌出一抹复杂的光芒。
他不禁摸了摸那被咬破了的唇角,缓缓地歪在了软榻上,睁大眼睛,看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外面天色微亮,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行动力。宋景轩起身环视,抹除了房间内他待过的痕迹,最后将那炉子送回了厨房,放好。
他本来想要从南面翻墙离开,突然迟疑了脚步,折了方向,往东面冷焰赵婶他们所住的院子走了进去。纷纷扬扬的雪已经铺了一地,宋景轩走过之后,只留下微微一点痕迹。
这一点痕迹,又很快被继续落下的白雪掩盖住了。
宋景轩很快找到了冷焰的房间。
他才拨开门进入房间,原本熟睡的冷焰一下子掀开被子从床上做了起来,低声喝问道:“谁!”
宋景轩讶然了一下——这么小的孩子,貌似听说才开始练功没多久吧,居然能发现他进来了?真是警觉。
宋景轩没有多想,从容地返身关上门,走到一张方桌边住下,打量了冷焰一阵,道:“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冷焰从床上下来,警惕盯着宋景轩看了一会儿,尤其是看到宋景轩的嘴巴之后古怪了一下,便站在那里,连个袄子也不穿,不动声色地道:“你问吧。”
一大一小,都同样冷淡冷酷的神态,倒是有几分兄弟的模样。
宋景轩道:“你今年几岁?”
“七岁。”冷焰答道。
“听说,是你姐姐从人市将你收养了,没做奴仆,反而认了义弟?为了你的问题,你姐姐还同韩家发生了第一个冲突?”宋景轩扫视冷焰。
冷焰闻言拳头握紧,眼中有什么在暗中翻滚,仰面看向宋景轩道:“是又怎样?!”
宋景轩道:“不怎样。”
他没有如何太在意冷焰的神色,稍微一顿,再次开口问道:“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直接导致了你姐姐离开韩家?想来,总不会是因为你的缘故。”
前有花袭人的供给,后有靖王的几次赏赐,韩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差,不会介意再多养一个冷艳。宋景轩虽然知道花袭人一直心很大,应该是她主动离开占多数,但没有一个确切的直接原因,她也走不了。
她瞧着心硬独立,但其实却是重感情的人。
宋景轩想知道她当初离开的契机。
冷焰咬了唇,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别把我当小孩子!”
宋景轩正了正神色,道:“因为我想知道。”
冷焰经历虽多,心智早熟,但到底还是小孩子。且宋景轩并没有恶意,在很认真地看着他。在这样又认真又无恶意的目光下,冷焰很快妥协下来,开了口,虽然言语间有些勉强。
他道:“韩大哥喜欢姐姐,但韩伯母却想要替韩大哥结一门贵亲。然后韩家姐姐提出要纳姐姐为妾,姐姐恼了,就搬出来了。”
冷焰本来还想提一下郭三公子,但转念又想,花袭人很可能喜欢郭三公子,他便没有提。他只是告了韩家人的状。
冷焰一边说,一边仔细留意着宋景轩的脸色。此时见宋景轩脸色一冷,神色难看,心中便隐隐得意起来——他说对了。
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韩家人。
他觉得那韩母假惺惺的,韩丽娘分明就是个自私鬼。韩大哥虽然人还不错,但却太笨,太容易被自己娘摆布了。
冷焰知道宋景轩厉害,所以就告了状。(未完待续。。)
164 狠揍人
那韩家人当真是痴心妄想!
花袭人连靖王那般人的示好都不喜,侧妃都不愿做,怎会答应做一个小小六品官的小妾!更何况当时韩清元还不是六品官呢!
那韩家人当真就觉得花袭人就该一辈子给他们做牛做马呢!
真是不知所谓!
宋景轩心中生出许多愤怒,人却越发地冰冷平静。
他用手轻轻敲击桌面,淡淡地问道:“韩母想要替韩清元娶贵女?”
冷焰点点头,道:“韩母房间里有个柜子,柜子里藏着许多死人牌位,都是姓韩的。平日里都不给人瞧见。我猜,韩家肯定有秘密,说不定是想要报仇什么的。”
冷焰眼神闪烁,毫不客气地将韩家的秘密爆了出来。
宋景轩微微颔首:韩家自然想报仇。
韩母自以为自己柜子里的东西锁的隐秘,没想到当日在大柳乡他们上门要住宿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就被看了个一清二楚。进而再查到与当年南顺侯造反一事,那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南顺侯的后人,怎么会不想报仇。
宋景轩能够理解韩母和韩清元的选择,却不能容忍他们作践花袭人。
想到那韩母怎么也想不到,花袭人其实是位高权重声望极盛的西北大将军之女,靖王的妻妹吧!
呵呵。
宋景轩又想起了早两日罗仲达送信提醒,再一回想这几日那韩清元居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居然没去找花袭人问个清楚明白。嘴角笑意更深。
花袭人对韩清元一向宽容,若是韩清元问起。她十有**就会告诉他。然后,一些事情十有**要发生。
然后。难免会觉得恶心。
如今,是那韩清元错过良机,宋景轩当真很想大笑几声!
冷焰一直在留意着宋景轩的脸色,见他笑的嘲讽而意味深长,大约觉得是自己爆出的秘密有用,心下大喜,见宋景轩也顺眼起来。
他想了想,佯作疑惑道:“但古怪的是,中元节那天。韩大哥明明救了一个贵人家的小姐,但韩伯母却一点没有声张攀附,古怪的很。”
宋景轩抬了抬眉。
这件事情,冷焰不提,他都忘了。
冷焰又转头问宋景轩道:“轩公子,你问这些,有什么用?”
宋景轩转瞬想到了一个主意,心情大好,难得含笑道:“自然是有大用的。”
他站起身。摸了一下冷焰的脑袋,道:“冷焰,你如今跟着姐姐姓了花,就要担负起保护自己姐姐的责任。对于任何一个不坏好意接近她的男子。一定要心怀警惕,知道吗?”
冷焰点点头,道:“那薛大公子不是好人。骗姐姐去过他家。而且对姐姐笑得好恶心。”
宋景轩点头道:“我记下了。”
“以后有什么这样的消息,都要告诉我。”宋景轩又交代一句。道:“你没穿衣服,赶紧回被窝里去。我走了。”
冷焰心中一暖。
送走了宋景轩。他回到床上躺下,盯着顶上的帷幔,心中不禁想:这轩公子,为何这么问起呢?难道,他也是自己口中的“不坏好意”之人?
我是花冷焰。
冷焰眼中闪过闪过一丝黯淡,道:“先生说,同姓之人,是不能成亲了的。不过,既然冠了同姓,那就是同血脉至亲一样的一家人了……”
而那厢再说花袭人离开之后就回房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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