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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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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九章,毫无进展
被轩王这么一折腾。
齐清儿回到炭火旁的时候,已经太迟。
旧疾如同千年的妖树突然复活一般,那粗糙不堪的树根绵延攀爬着齐清儿的整个腰际。
疼痛难忍。
齐清儿不得不卧床休息,接连两三天都未曾下床。
说来也怪。
皋帝将行刺案交给了太子,瞧着太子心急如焚的样子来找皋璟雯询问行刺当日的更多线索。太子应当是在尽心查案的。
可两三天过去了,案情却无丝毫进展。
倒是听说皋帝指了李玄胜任刑部尚书,要求三司一同协助太子查案。即便是这样,纯净公主府上也再没听到关于案情进展的消息。
齐清儿半躺在床榻上。
竹婉在一旁细心服侍,正往一个手炉里加新的炭火,又用毛绒绒的小块皮裘包好,塞到齐清儿的被褥里面。
齐清儿望着床头案几上摆的皋帝赏赐的玛瑙瓶装药膏,心中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无奈她却不能像还轩王送的香囊一样,将着名贵的药膏还给皋帝。
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姑娘可是想用着陛下赏赐的药膏,你手臂上的伤口确实不浅,陛下赏赐的东西当是不会差,抹一些也对姑娘的恢复有帮助。”竹婉瞧着齐清儿落在玛瑙瓶上的眼神,道。
齐清儿微微一笑,收回了眼神,道:“将着瓶子放起来,陛下的赏赐岂是任何人都能用的。”
竹婉没大听懂齐清儿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希望只是因为她救了公主的缘故吧。
这些时日,严颂那里没了消息,齐清儿寄去的信鸽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
说来也奇怪,严颂对齐清儿一向不依不饶,不罢不休。
齐清儿这里清净了这些时日,没有严颂的横空出现,竟是有些不习惯了。
总是悬的那颗戒备的,生怕一个转眼就能看到严颂出现在她身边的心,也稍微松了松。
只是他到底是怎么了,信去无音。
这不像是严颂会做的事情。
齐清儿把脑袋往后一磕,碰在床侧板上,说到底也几天没有听到祁王的动静了。
想到这里,她合了合眼睛。
纯净公主府上,重兵把守,她就是想和祁王有接触,也是不能了。
想来祁王心下有数,连竹婉这些日子,也没再去过祁王府。
“这么些个死气沉沉,铁甲绒靴的护卫,真真儿把我公主府绕得死死的,现在想出去逛个街市听个曲儿的都不方便了,也不知太子那里有结果了没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要成佛了,天天在府上念经好了。。。。。。”人未到,声音倒是先飘来了。
有了刺州密林的一次刺杀,再加上暗巷中的这一次。
皋璟雯更加对齐清儿刮目相看,言语行动间,满满是对齐清儿的姐妹情深。
齐清儿卧床这几日,皋璟雯是天天要过来说几句话。
今天,齐清儿的旧疾大有好转,精神,面色,神智都比前两日旧疾发得天崩地裂的时候要好多了。
看到皋璟雯进到她的暖阁来,忙道:“竹婉,扶我起来吧!”
跟着面前轻飘飘地一阵风,带着暖阁中炭火燃烧的味道,皋璟雯忙走到了齐清儿身边,拿手按在齐清儿肩膀上,“快别,这才刚刚好,还时躺着吧!快年关了,我可不希望你大年三十的时候,还不能起来,乘现在赶紧把身子养养好。”
皋璟雯较前些日子清瘦了一些。
她是被袭击的对象,难免不会心惊,且到现在真正的幕后主使都还未抓到,她纯净公主纵使有威威在上的皇权护着,总还是免不了自己担心。
说话时,语气虽然轻松,但看她表情就知道这些天她也未曾真的放松过。
齐清儿冲着进来的皋璟雯笑了笑,“哪有这么脆弱,旧疾常常来得快,对付得好的话,去得也快。只要不到外面在寒风中站着就没事。”
她边说,边执拗地让竹婉扶着下了床。
皋璟雯见她行动还算自如,脸上染着红晕,也未再拒绝齐清儿下床。
两人一起走到案几边,又叫竹婉奉了茶来。
皋璟雯捏着案几上一个空荡荡的杯子,道:“到底是谁要害我?”
齐清儿杏眼轻轻地瞟过皋璟雯严肃又疑惑的脸庞,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中滚了千百遍,皋璟雯这样问她,她道:“你母妃在宫中,可也安好?”
她莫名地问了这个问题。
惠妃的荣辱不一定会牵涉到皋璟雯,而皋璟雯好与坏,皋帝对她的宠爱与芥蒂却会影响到惠妃。
皋璟雯在宫外出了这样的事情,齐清儿总觉得凶手来自宫内。
那惠妃那里会不会也受到威胁呢?
皋璟雯稍稍一僵,捏在手里的茶皿也放了回去,齐清儿的这个问题听在皋璟雯耳朵里,却是显得没有来头。
但一转念,一个做母亲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险遭行刺定是紧张不已。
她抬头对齐清儿,笑了笑,道:“适才母妃还托人从宫里给我送了点心,想来母妃那边定是安好的。我这些日子虽未进宫,但还是酌人去宫里报了平安。”
齐清儿听着安静地点点头,她心知皋璟雯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但也不欲多说。
惠妃安然无恙就行。
“我窝床这几日,太子和轩王殿下还有再来访吗?”齐清儿看了看徐徐走来的端着茶水的竹婉,对着皋璟雯道。
皋璟雯两只手臂往自己胸前靠了靠。
似是留出更多的空间,好让竹婉看茶。
随后,道:“太子再来过一次,但我知道的线索有限,能说的我都说了,也不能再提供更多的线索。至于轩王。。。。。。”皋璟雯扬一扬下巴,似是很不屑的样子,继续道:“整天只知寻欢作乐,都寻到我公主府上来了,每天都来,我都没让他进来!”
齐清儿脸微红。
她自是知道皋璟雯说的都寻到她公主府来了,是什么意思。
突然想起那日逼得轩王让路后,他在她身后说的那句话,其实本王也并不像璟雯妹妹说的那样。
齐清儿心中略一沉,但她不预备和皋璟雯解释什么。
皋璟雯这样误会了轩王,也好。
就这样两人闲扯了些许话,便也撤了。
齐清儿身上的旧疾又过了一段时间,也就痊愈了,外出时披上一件厚厚的披衣,当也无碍。
京城当中,年关将近的气氛越来越浓。
到了晚上,甚至能看到有些等不及的人家已经开始放起了礼炮,轰天一个,能照亮半个京城。
年关便也在这样的气氛中悄然而至。
这一日纯净公主府上收到了皋帝发下来的请帖,事关年夜晚上在宫廷中家宴的帖子。
所谓家宴,自然是皋帝的亲属们一起坐下来吃顿饭。
只是这帖子上竟是有齐清儿这一个即不是皇亲国戚,又不是肱骨忠臣的人的名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再起风波
年关临近。
蓉王也已经从滨州回京,这虽然是蓉王皋俊楠的第一次巡视他乡,但对滨州难民的安抚,宽慰做得很是周到。
为此皋帝大大的奖赏了蓉王。
而对于被关在永巷中的凌王,皋帝却是只字未提,连句年终前的慰问都没有,甚至将凌王从永巷中递出来的折子也一起甩在了地上。
声称,若有人再敢帮着凌王递折子一律按大煜律法处置。
可不是么?
滨州这样的大案,凌王不知道在上面贪去了多少财物。连纯净公主都觉得她牺牲的青春耗在越国两年白费了,皋帝都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理。
说带底,皋帝是一个“爱惜”子女的天子。
当然也非常在乎皋璟雯是否开心,逼她下嫁就是因为旱灾一事,到头来滨州难民却依然水深火热。
皋帝自然也为皋璟雯惋惜,更是痛恨凌王的恬不知耻。
连小小一个没有经验的蓉王都能办妥的事情,凌王却偏偏办不到,偏偏动了这样不可理喻的歪心思。
关于皋璟雯再遭行刺一案,太子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但年关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就是对纯净公主府,对皋璟雯的防护做得事无巨细,未放松一分一毫。
祁王这边也正为此犯愁。
那日祁王在暗巷中让剑枫救回了公主,自己抱着受伤的齐清儿回公主府后,曾在她的伤口处缝过,怎么样都快到了该拆掉线的日子。
可是公主府被封得滴水不漏。
想要暗中去给齐清儿拆线的可能几乎为零。
这一日,祁王在自己府上的演武场上习武,也同时思考着这样的问题。
上回在纯净公主府的时候,皋璟雯就因为药箱和他的行事作风,对他产生了怀疑。
要是硬生生地跑去说要给齐清儿拆线,任谁听了去,都觉得不能接受。不相干的两个人,怎会因此碰到一起。
祁王飞快地舞动着手中的长剑。
他突然觉得他好无能,连他想要保护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缝下去的那个伤口,不是一般的太医就能解决的,也只有他自己能够拆了那些线。
啪一声尖利地剑头碰撞地面的声音。
祁王高眉紧锁,将剑狠狠地插入了两块青石之间。
身后的月牙色衣襟也跟着舞起一个霸气的弧度。
坐在院中安静看书的娅楠甚是一惊,她看上去要比刚从冷宫中出来时圆润多了,眉宇也多了生气。
她丢开书卷,见祁王如此反应,以为是伤到了哪里,忙跑进演武场,来到祁王身边,“哥哥,这是怎么了?”又见祁王并无哪里受伤,又道:“是剑不合适吗?”
祁王闷闷地叹出一口,重新将剑从青石块中拔出,也未看向娅楠,道:“剑没有不合适,是有些人不合适。”
说话,他目光眺向天际,里面写满算谋。
在这个京城当中,对于祁王来说不合适的人太多了,何止是被关进永巷的凌王一个。
那些毁掉了他和齐清儿之间的婚约的人都是不合适的人。
然娅楠年幼,虽心智成熟,但也听不懂这些。
只愣愣地站着,看着祁王的背影,她唯一明白的就是她这个哥哥接下去的路,会很幸苦。
这时剑枫从府门口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诧异,对着祁王,道:“殿下,有个宫女求见。”
难怪他脸上挂着诧异的神情。
祁王府与世隔绝这样久,怎么会有宫女来访。
且这么多年,也只有宫里的太监来过,每次都是为未年家宴的帖子而来,还从未来过一个宫女。
祁王猛地扭过头,看着剑枫的眼睛,道:“宫女?哪个宫里的?”
剑枫道:“俪嫔宫里的。”
俪嫔,祁王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字。他对俪嫔怎么能不熟悉呢!
俪嫔是他母亲当年的陪嫁,宫中伴君多年,至今膝下只有一女,且因当年祁王母亲被废的缘故,俪嫔也受到了牵连,至今都是宫中的老人了,还只是个嫔。
她派人过来,所谓何事?
祁王收起手中的长剑,走出了演武场,对着身后跟随的剑枫,道:“请她进来吧。”
随后祁王又用略带些愧疚的眼神看了看娅楠。
娅楠便隐身退到了院子旁边的游廊中去了。
来者是俪嫔宫里的一个宫女,且不说祁王现在和俪嫔几乎没有来往,并不知俪嫔现状,更是不了解这来访祁王府的宫女。
娅楠又是皋帝暗中送到祁王府的。
至今无他人知晓。
祁王自然也不想让这个不知底细的宫女看见。
不一个会儿,一个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女子走到了祁王所在的院中。
见其行走和施礼的模样姿势具是非常老练。
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应当是在宫中呆了大半辈子的人。
她仪态大方,道:“参见祁王殿下,婢女奉俪嫔娘娘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告。”
祁王的目光虽不落在这个宫女身上,但她的一举一动他皆看在眼里。
谈吐缜密,暂没有可疑之处。
祁王转身在院中的大理石案几边坐下,单手撑在案几上,眉间的思虑一晃即过,道:“不知俪嫔娘娘派你来所谓何事?”
宫女微皱起眉头,严肃道:“宫中近日有人欲向纯净公主下毒!”
祁王原本垂下地面的目光,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移到了宫女的脸上。他迅速地在宫女脸上搜索的真假。
给纯净公主下毒?
祁王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般。
暗巷行刺未能成功,现在改暗中投毒了么?
投毒的消息即是俪嫔身边的一个宫女从宫中带出来,那么想要害皋璟雯的人,定是出在宫里面。
但祁王多年的谨慎,依旧放不下对眼前这位宫女的戒备,他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有人要向纯净公主下毒,为何不直接去告诉纯净公主呢?何必绕道来本王的府上?”
面对祁王的问题,宫女很是镇定。
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她直直地站着,又不乏恭谨,道:“俪嫔娘娘和纯净公主向来没有什么来往,且也不知是何人要下毒,何时下毒,只怕公主听了未必会信。”
祁王双眸一凝。
俪嫔虽人在深宫,也应当知道祁王这些年的消极处世态度。
祁王虽是表面上看上去安然于府,不爱管闲事。但俪嫔是不可能看到祁王真实内在的那一面的。
祁王眸眼跳动,道:“那俪嫔娘娘是如何知道本王就能救公主的呢?”
“俪嫔娘娘深在宫中,这些年也没少受到其他嫔妃的排挤,要出面阻止怕是不易,也怕打草惊蛇。但殿下是娘娘唯一可以信服的人了,多少还能和公主说得上话。不管公主信与不信,殿下与纯净公主同样身在宫外,多少还是可以照拂一下的。”宫女道,面上挂着诚恳。(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一章,此毒无解
祁王突然想起当年的俪嫔也曾为自己的母亲鸣冤,不管不顾陛下的怪罪,赔上失宠的风险为祁王的母亲炀易桀叫屈。
如今已然成了深宫弃妇一枚,却还不忘为他人着想。
如果祁王的母亲还在,她和俪嫔定当是莫逆之交,情深意厚的姐妹。
祁王轻叹一口气,目光不再显得那么凌迟,柔软地洒在宫女身上,道:“你即不知何人下毒,何时下毒。可知要下的毒为何毒?”
宫女握在胸前的手稍紧,道:“奴婢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此毒无色无味,服毒后几日。内不会感到不适,四五日。后方才会见效,且服毒者将命不久矣。”
看来还真的是有人非要夺了皋璟雯的性命不可。
祁王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宫女身边,眼眸中又多了几分质疑,道:“那俪嫔娘娘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宫女转身面对祁王,斜斜垂下脸,道:“昨日。奴婢照例前去领取炭火,回宫的路上不小心听到的,隔了一道宫墙,所以不曾看见说话人的面孔。当时也未敢久留,只听了部分。回宫后,将听到的告诉了娘娘,娘娘得知后便嘱咐奴婢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出宫,告知殿下。”
宫女说的字句清楚,无半点虚言。
祁王静静地听完宫女的陈述,脚下挪动几步,转身慎重的看着宫女,道:“替本王转告俪嫔娘娘,对于有人欲谋毒纯净公主,本王会尽力阻止。”
宫女后退一步,安妥地鞠了一躬,便告退了。
祁王看着宫女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了太子。
他近日一直在查办暗巷行刺公主一事,却没有找到任何疑点。
现在祁王这里却收到了宫中的消息,有人要向公主投毒,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太子就真的一点都查不出来么?!
“俪娘娘派人过来,所谓何事?”剑枫和娅楠一起从游廊中走了出来,纷纷望着宫女消失在墙角的裙摆。
剑枫对俪嫔自然不熟,甚至从未见过,也很少听说过。
而娅楠不一样。
俪嫔对于娅楠来说是个即熟悉又陌生的人,说陌生是因为娅楠根本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子,说熟悉是因为娅楠几乎知道关于俪嫔过去的一切。
都是在冷宫的时候,废后炀易桀亲口告诉她的。
祁王估摸着宫女已经出了府,将事情和剑枫与娅楠转述了一遍。
“有人要害纯净公主?!这个宫女的话可信吗?会不会已经有人察觉到了我们的在凌王被关永巷一事上曾顺水推舟?”剑枫带着芥蒂的口吻,严肃地看着祁王。
祁王深邃的眼眸,落在不远处的一颗古木树桩上面。
树桩有半个人那么高,二人合围都抱过来。上面泛着古铜色陈旧的暗光。
他眼眸在上面飞快的掠过,然后看向剑枫,道:“这些年,我祁王府几乎与宫里断了联系,朝野当中更是无人在意我这个不受宠的祁王。花了十五年淡出党争的嫌疑,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发现的。若真有人发现,也实在不必送个宫女到我府上,告知有人欲向公主投毒之事。”
娅楠往前一步,她身子刚刚初长成,青涩不已。
“我相信俪嫔娘娘,她一定不会将子虚乌有的事带到祁王府上来,必定也是深思熟虑过,才命宫女来转告哥哥的。”
娅楠突然说了这些话,祁王和剑枫具是一惊。
但祁王脸上有些惊诧的表情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母亲和你说过俪嫔娘娘?!”
这句话,即是疑问句又是陈述句。
娅楠眨了眨和祁王一样梨花带雨的双眸,道:“嗯,冷宫整日无事,唯有这些成年旧事可以说了。母亲口中的俪嫔娘娘,定不会做出害哥哥的事来。”
祁王点点头。
有些事,不问也能明白。
十五年前,那一场血案之后,悲催的又何止是他一人。
剑枫是个武人,心思没有那么细腻,见祁王站着不动,急道:“既然事情是真的,那现在要马上去告诉纯净公主吗?”
祁王抬起一只手,表示暂缓,道:“不急!下毒的人出在宫中,当是哪位嫔妃,目前只能排除惠妃和俪嫔。父皇的后宫佳丽甚多,要一一排除不那么容易。但不管是谁想要将毒物送进身在宫外的纯净公主嘴里,她们首先就要想办法出宫。身为深宫之人,谁都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包括皇后在内。”
说着,祁王负手而立,皱起眉头,继续道:“且此毒服用后需过段时日。才会见效,想必下毒之人是准备待公主入宫后再下毒了。”
剑枫不解。
眉头高耸,这和公主入不入宫有什么关系,道:“殿下的意思是。。。。。。?”
祁王眉峰似剑,冷冷地望了望天际,道:“连你我都知道现在的纯净府外上百号高阶侍卫守护,一个苍蝇都难飞得进去。公主府上的饮食也一定防护重重,检查得滴水不露。我们都能想到了,那下毒之人也一定能够想到。所以想在公主府上除掉璟雯是不可能了,只有等璟雯自己入宫。”
祁王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服毒后要数日才发作,下毒的人在下毒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下了毒之后璟雯当场病发会牵连到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将毒送出宫,担着被璟雯查出有毒的风险。”
剑枫眉眼一抬,又道:“那何不告诉公主让她不要进宫。”
祁王听着,心中微微一颤。
剑枫是什么时候关心起纯净公主的?
但想法一晃而过,祁王怔了怔身,道:“那岂能是我能决定的。年关就在几天后,年终家宴,璟雯是不得不入宫的。”
“殿下的意思是,有人会在皇室的家宴上给纯净公主下毒吗?”剑枫几乎是抢话道。
祁王缓缓身,装作没有看到剑枫的紧张,道:“也只能这样猜测。”
“也不知是什么毒!”剑枫看了看祁王,懊恼地说了一句。
娅楠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她似想起什么似的,眉心一动,忙往祁王身边靠了靠,道:“哥哥,我曾听母亲说过一种毒,无色无味,也是服用后数日才会发作,不知会不会是同一种!”
祁王眼中闪过一道慎人的光,急道:“可还记得此毒叫什么?”
“啼血散!”娅楠思考片刻后,怔怔道。
娅楠的话音刚落,剑枫一拍冰冷的大理石案几道:“那是要咳血而死啊!还容易被误诊为是痨病。宫中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语气中满是愤怒。
又转而看向娅楠,道:“那此毒可有解药?”
娅楠看着剑枫投来的眼神,往后退了两步,爱莫能助,道:“这个我不知道……”
此时祁王突然冷笑一声,桀骜完美的侧脸上笼上了一层一触即成冰的寒气,他看向剑枫,道:“宫中心狠之人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然后他扬起布满冰霜的双眸,像是忆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没有焦点的望着远处,然后他轻轻,道:“此毒无解!”(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二章,家宴前夕
大年三十的夜晚在全城人民的欢呼声中,热闹声中悄然而至。
宫中,朝臣们早早来向皋帝敬了贺词与贺礼,便都又各自回到各自的府上和家人一起过年夜。
傍晚皇室的家宴也在礼部的精心准备下,酒席在武英殿内落定。
齐清儿早早地就被皋璟雯要求换了衣装,精心打扮。
到了宫中。
其实离皇室的家宴开席还早。
皋璟雯边带着齐清儿在武英殿外的抄手游廊上随便走走,顺便说说这宫中家宴上不可缺少的礼仪。
皋璟雯穿着一色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鸳袍,通身只用蓝田脂玉装饰,轻灵中不失厚重。
她年轻心宽,对于暗巷中险遭的行刺一事,早早的忘到了脑后。
抓着齐清儿的手,说起了武英殿的历史。
齐清儿则是穿着更浅一色绯红蹙银繁绣宫装,玉色印暗银云纹,流畅的姿态愈加显得只以碧玺装点的她身姿飘逸。
发间簪了一枝粉色珍珠圆簪,零星点缀几朵珠花。
朦胧如烟雾,直如新柳娇花,临春初绽。
她顺着皋璟雯手指的方向看,听着皋璟雯漫天夸张的讲述。这样的她从斜后方看去,耳际后面的皮肤白皙,如水欲滴。
此时到武英殿的人还不多,只有几个住在宫里的公主。
她们也都是齐清儿没有见过的。
看上去并未长成,皋璟雯也不大乐意和她们讲话。
只稍稍照面打了招呼。
这时轩王,蓉王以及兰成公主和她的夫君兵部尚书陈文靖,一行人来到武英殿门口。
轩王眼尖,早早看到了齐清儿和皋璟雯。
一溜烟地跑上来打招呼。
蓉王紧跟其后。
而兰成公主则是对着齐清儿和皋璟雯的方向碎了一嘴。
自上次她被皋帝和皇后训话之后,气得皋璟雯的生辰宴她都没去,只叫人随便准备了份礼送去。
这个时候看到皋璟雯和齐清儿,脸是一阵青一阵白。
她这样傲娇的小公主,哪里咽得下这个口气。可是碍于皋帝对她的训话,这个时候她亦是不敢在皋璟雯面前过于嚣张了。
看着纷纷跑去的轩王和蓉王。
她气得踩了陈文靖一脚,撅着嘴就进了武英殿。
齐清儿看着走来的轩王和蓉王,妥妥地施了一礼,“见过轩王殿下,蓉王殿下。”
轩王立刻像是被触了电一样,伸手就要去扶齐清儿。
其实齐清儿只是微微屈一屈膝而已,她还没有娇弱到连这都要扶着起来,轩王这样的反应真是过了。
好在皋璟雯就在一旁,她电闪雷宁般地横出了一只手。
妥妥地拦住了轩王要上前的步子。
“俊桉哥哥,好久不见啊!最近几日。怎么也不来我纯净公主府了?”皋璟雯说着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轩王。
轩王硬生生地憋下一口闷气。
他自从齐清儿在暗巷中受了伤之后,几乎每天往公主府跑。
也就第一次和太子一起到的时候,进去看了看,问候了齐清儿。
其他每次都被皋璟雯拒之门外。
就是站等半个时辰,都不让进。
这样一连两三个星期,任谁还会顶着严寒,明知会被拒之门外还总往公主府跑呢!
他脑袋晃了晃,秀眉一抬,“我真是有个狠心的妹妹,就算把她哥冻死在门外,都不让进门的!”
蓉王听着只拿着两根手指搭在鼻前。
眼眸间是憋不住的笑。
皋璟雯背过身,不看轩王的挤眉弄眼,两手负在身后,晃了晃手指,道:“你要是跑对了地方,自有穿红戴绿的美人把你迎进去。”
齐清儿在心中苦笑,看来轩王是真的喜欢朝三暮四。
都让皋璟雯有了这样深的成见。
轩王深深的吸了口冷气,却对着蓉王不停地舞动起了眉毛。
蓉王瞪着圆溜溜的双眼看着,心直口快,道:“三哥,有什么话能说出来么?别老挤眉毛弄眼睛的,我又看不懂……”
蓉王说到最后,声音变低。
看到轩王抬得快要竖起来的眉毛,索性把头埋了下去,自知说错话了。
“谁跟你挤眉毛弄…弄眼睛了!我眼睛被风吹了。。。。。。”轩王无奈又憋屈道。
他和蓉王来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
遇到皋璟雯和齐清儿在一起的话,蓉王就要想办法将皋璟雯支开,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和齐清儿。
现在看来,真不知蓉王心智幼小没听懂。
还是看到皋璟雯之后,便怂了胆。
齐清儿只静静地看着,说不出是哪里特别好笑。
眼尾不自觉地上扬起一个弧度。
像月牙一样好看。
皋璟雯看着轩王自己揉眼睛的样子,吐了吐气,撇撇嘴,重新和齐清儿讲之前的话。
轩王半掩着双眼,偷偷地瞧了瞧。
乘齐清儿和皋璟雯都没注意,立马将蓉王拽到了一边。
蓉王个子也不小了,和轩王几乎一样高。
但被拽过去的样子,却是小孩被父亲拽到墙角要挨训的样子。
“你忘了来时,我和你怎么说的了吗?”轩王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
蓉王摸摸脑袋,咧嘴嘿嘿一笑,“你只说到时候找机会拉开璟雯,又…又没说到底什么时候,怎么拉开她。你…你挤眉毛弄眼睛的,我万一理解错了怎么办……”
蓉王说得真得像是犯了错的大小孩儿一般。
轩王听得抹了一把脸,只觉得脸上哪根神经不太对,真想去拍蓉王的脑袋。
他喷出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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