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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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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会选择撒下着一个谎。
不管楚秦歌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管那个十六七岁深夜出现在祁王府西角门的少女究竟和祁王是什么关系。
眼下她只想放肆的感受祁王的爱。
这样不计后果的放肆。
祁王听着心中像是被一只在寒水中撩过的手,摸了一般。
阴冷,刺痛。
丢了,就这样丢了么?
“你在那暗巷中躺了这样久,身上的旧疾怕是也会复发,记得要让竹婉仔细烧了炭炉放在屋内。”祁王终是撇开了话题。
然他却不知道,齐清儿在冬日时常发作的旧疾。
就是因为拼死想要护住他送的玉,才落下的。
齐清儿合上双眼,滑下一颗晶莹的泪。
如果祁王责怪她,质问她为什么会丢了玉,她会不会稍微觉得好受些呢?
偏偏他却是这样转移的话题。
女人的心,有时候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知道了,多谢殿下提醒。。。。。。”她轻轻道。
又是多么伤人的一句谢。
彼时的她们,谁心中都有怨恨,却谁都不愿意说出来。
祁王就算是心有海深,级能容忍,但他每每细想起来,总是有种细微末节的责怪藏在内心底处。
等了十五年,找了十五年。如今她回来了,却是完全没有想过要告诉他真实的身份。
还是他用了手腕才发现了她齐清儿的身份。
到底她没有准备要面对他们之间间隔了十五年的情感。
流着新鲜血液的七尺男儿,怎么能没有那么一点点自私的,甚至是不想解释的责怪呢!
而她,齐清儿。
倔强有时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祁王垂下完美而有些阴郁的脸,在齐清儿的额角上印下了一个灼热,长久,噬心的吻。
然后用右手按住齐清儿瘫软在暖榻上的手腕。
运出一股内力。
齐清儿骤感手腕处的温暖,身体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不再那么虚弱。但忽然,她又开始觉得神思倦怠,短短几秒后,就再没了知觉。
祁王看着齐清儿渐渐合上他熟悉又陌生的杏眼。
桃花眼中猛地泛红,终是仰天一声无声无息的长笑。
他给齐清儿输送了元气,帮助她恢复气血,但他却同时将她安眠于自己怀中。
只因这样的对话,说什么都是刺心。
接下去的话,他也不知要从何说起。
这样单独的和齐清儿相处,他总是把握不好自己的情绪。
既然说什么都是错,那不如不说吧。
他起身,将齐清儿平躺下去。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侧脸。丢了。。。。。。你怎么会把它弄丢了呢?!
……
皋璟雯和剑枫两人同坐去内房外的侧殿中。
剑枫手掖在袖中,垂在胸前,笔直地坐着。皋璟雯则单手撑着脑袋,斜斜地看着剑枫,似有话要和剑枫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二人见到祁王出来,纷纷站起身子。
皋璟雯第一个围了过去,急急道:“如何了,确定不用请太医么?”
祁王面色浅白,眉宇间稍一触动,立刻换了平静的情绪,道:“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睡一觉,到了明日,便无大碍了。”
皋璟雯松出一口气,“真是吓死我了,这次又是雨姐姐救了我!”
祁王深沉地看了皋璟雯一眼,随后把药箱交给了剑枫。
齐清儿会这样不顾安危的救皋璟雯。
祁王心底是明白的。
可眼下他亦不能改变什么,齐清儿住在纯净公主府才是最合理的,那皋璟雯自然是不能有生命危险。
这时,灵儿和竹婉顶着满头的寒气,几乎是冲进了暖阁当中。
二人只稍稍施了礼。
灵儿连忙跑到皋璟雯面前,道:“已经禀告了陛下,陛下连夜下旨彻查,还派了部分御林军亲自守卫公主府!”
竹婉看着灵儿这样迫不及待,便缓身站在一旁,并未言语。
她自然晓得,祁王让她跟着灵儿一起进宫,无非是怕有人伤及灵儿,毕竟灵儿是公主身边贴身使唤的丫鬟。
“那暗巷中的尸体,你可有一同告知陛下?”祁王出言级快。
连皋璟雯都愣了一下,原本的话又塞回了肚中。
灵儿转过身,看着祁王,道:“说了,陛下命人连夜人去了暗巷。”
“你说陛下下旨彻查,又是交给谁处理呢?”灵儿的话音刚落,祁王便又问了一个问题。
“回殿下,是太子。”灵儿道。
眼下皋帝命太子查办也并无不妥。
就前两日。凌王因窜通滨州刺史以及刑部尚书曹宪,而被皋帝褫夺了亲王的位分,关进了永巷。在众人眼中,这些都是太子发现的,更是太子还了滨州上万子民的安泰。
这个时候,皋帝认为太子有破案的能力,也在情理之中。
祁王听完点了点,转身在案几旁坐下了。
皋璟雯也随之坐下。
“俊昇哥哥,到底是谁想要取我性命呢?”皋璟雯脸色随着她问出的这个问题,忽地扭曲难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六章,愧疚之疑
是谁要害皋璟雯,这个目前在皋帝面前光耀无比的纯净公主。
还派了杀手直接想要夺取皋璟雯的性命。
祁王怔怔地看向皋璟雯。
眼底的思考,如同胶水一般黏着在皋璟雯身上。
半饷,他道:“你近来时常进宫,有没有发现有谁和你说话的态度和寻常的不一样,或是变得亲密,或者变得疏远?”
皋璟雯眉间依然停着在暗巷时的惊恐,道:“我进宫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我母妃在一起,偶而会去给皇后请安,还有姑母(亦凌王的母妃,惠妃的亲姐姐),她们都还是以往的样子,无人有不寻常之处。”说完,埋下头,扯了扯衣袖,复又看向祁王,道:“哥哥是怀疑要杀我的人,在宫里吗?!”
皋璟雯说完,自己心中一惊。
宫里的都是不是她的生母,就是她的嫡母,再或者是庶母。
有谁会要取了她的性命不可。
祁王眉心微微一颤。
眼下纯净公主尚且没有牵涉到党争之中,她亦不属于太子一党,也不属于轩王一党,更是和蓉王无半点党羽关系。
再加上,目前除去被太子压下去的凌王。
朝中并没有撕破脸面的党羽之争。
纯净公主如此一个清闲的人物,有谁会要了她的性命。
杀了她,又有谁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祁王和皋璟雯对视了良久,终是把头撇向一边。
是谁要杀皋璟雯,他也不知。
“猜测而已,但敢动此杀念的人,定是有权有势,位分或者官阶极高之人!”祁王眼中藏着暗暗的愤恨,道。
皋璟雯听着祁王的话,不由得紧紧握着一旁灵儿的手。
侧殿当中,忽感空气冰凉到了极点。
皋璟雯站起身,在殿中来回走动,她再次细细回想近日。进宫时,所见到的人和事。然费力回想,竟是找不出半点不妥之处。
她走到窗棂边,站住了脚。
秀气的双眼轻轻从祁王身上掠过,她道:“哥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朝中的事如此了解,适才哥哥的神态,举止,甚至是处事的方法都似乎并不是一个整日只知喝酒对诗的人能做得出来的。。。。。。”
皋璟雯说着,脸上不自觉地挂上好奇,不信,甚至是怀疑的表情。
她一步步走向祁王,似乎不敢相信她眼前是她认识的俊昇哥哥一般。
祁王放在案几上的手,微微收紧。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没有能够好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尤其是看到齐清儿受伤,他哪里还能够装出文人书生的样子,装出避世不问他人之事的样子。
一时间竟是全忘了。
祁王缓缓扭过头看向皋璟雯,扭头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调整好情绪,脸上平静如水,道:“难道是我处理的不对?”
皋璟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眉眼稍紧,道:“就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我才觉得奇怪……”
皋璟雯说奇怪二字的时候,她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愿意有这样的怀疑的,以至于她的面部表情即是犹疑,又有些愧疚。
毕竟她知道祁王这么多年。
他都一直都是独自清闲,从不过问朝中之事的。
祁王看了看皋璟雯,反倒微微一笑,道:“也许这是本能的反应吧,当年我刚被赶出宫,独自建府的时候。被少被人欺负,当时我也是这么做的,只是父皇不予理会罢了。。。。。。”
他说着话时,心尖上似被人拨了一下。
嘴角稍稍一撇。
让祁王想起过往的耻辱,这不是皋璟雯的本意。
她愧疚地垂了垂目,复又坐在案几边,道:“那药箱是。。。。。。俊昇哥哥不是从来都不习武的吗?”
祁王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神情依旧很淡,道:“我的祁王府并不像其他王府,有那么多的府兵,还有巡防营的兵力把守。我要是一点武力不学,岂不是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着他自嘲般的一笑。
皋璟雯已经起了疑心,再想要抹去是不可能了。
祁王也不打算要彻底排除皋璟雯心中的疑虑。
在这京城当中会有更多的人发现他的另一面,会发现他这十五年的样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皋璟雯只不过是第一个发现而已。
做太多解释,反而会让她往歪处了想。
皋璟雯无意的笑了笑,道:“只是今日行刺一事本就蹊跷,又差点在暗巷中送了命,现在还惊恐未散,难免看人想事儿的时候会多虑。倒让俊昇哥哥想起了从前不愉快的事情,还望哥哥不要往心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道:“灵儿去看茶,哥哥来了忙到现在连口茶水都还没喝呢!”
灵儿刚准备转身退下去看茶,祁王忙起身道:“不用了,一来时辰不早了,二来璟雯妹妹受到如此惊吓,该早些休息才是。茶改日。再喝吧,本王先告辞了。”
说着,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皋璟雯坐着也未起身,只坐看着祁王离开。
祁王走到边门,又转身道:“父皇即已派了御林军夜守公主府,想来最近一段时日。公主府上是安全的。如要出门的话,定也要护卫一同跟随才好。”
“谢俊昇哥哥关心,我一定会注意的。”皋璟雯说着不自觉地站起,又对两边的灵儿和竹婉,道:“你们去送送祁王殿下,我正好进去看看雨姐姐。”
祁王点头表示致谢。
随后踏出了齐清儿的暖阁。
灵儿和竹婉一直随行至府门边。
临了剑枫忽道:“糟糕,药箱忘记拿了,灵儿姑娘能否再跑一趟嬅雨姑娘的暖阁,替我拿一下。”
灵儿不假思索,铜铃眼一眨,便应声跑开了。
祁王看着灵儿离开的背影,对着站着半米远的竹婉,轻声道:“今晚还是要劳烦你连夜守着嬅雨姑娘,我给她输了元气,但她失血过多,脉相还不是太稳,你要留意。还有内房中的炭火一定要足,最好是弄个手炉放到她的身子旁边,怕是她的旧疾又该犯了。。。。。。”
祁王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薄唇叹着蒙蒙的白雾,遥遥地仰头看着寒星点点的星空。
竹婉郑重道:“是,殿下放心,我会照顾好嬅雨姑娘的。”
“嗯。”祁王点头。
这个时候,他想守在她身边,他希望照顾她的人可以是他,然这样的念头却是实现不了。
至少现在他做不到。
剑枫看出了祁王的伤感,道:“一会儿灵儿姑娘就回来了,适才纯净公主已经对你起了疑心。殿下现在的神态,万不要再叫灵儿看了去。”
祁王猛吸了口冷气。
剑枫说的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往下沉住心,又对竹婉道:“最近一段时间,你该留意什么自当清楚,不用本王多说。”
“竹婉清楚,请殿下放心。”竹婉稍稍用肯定的眼神看了一眼祁王。
这时灵儿抱着药箱回来,放到了剑枫手里。
祁王谢过灵儿后,带着剑枫离开了公主府。(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七章,陛下恩赐
公主府当夜重兵把守,几轮护卫轮番连夜值守。
纯净公主再次险遭行刺,整个朝廷轰动不已。还有些言官甚至谏言说是越国主使,要擒了那越王来好好解释解释。
好在越国来的刘使臣尚未离开京城。
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到皋帝面前做了好大一番口水解释。
越国的太子都送到大煜朝来做了质子,越国又怎么抵上太子的性命,去行刺大煜朝的一个公主呢!
论起来,越国的太子怎么都是要继承越国江山的人,越王也不至于糊涂至此。
皋帝细细思量,还是觉得这杀了皋璟雯的人出在京城之内。
但到底是谁,朝野上下无一人能做出合理的推断,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
皋帝不但在纯净公主府上加强了守卫的兵力,连他自己的皇宫都增加了上千巡防的侍卫。
太子第二日一大早就登门公主府。
几乎和听到消息急切赶来的轩王同一时间到了公主府。
齐清儿裹着厚重的皮裘披衣在自己的暖阁中,窝在炭火旁烤火,炭火很旺,烤得齐清儿额角上一层细密的汗。
真是被祁王说中了,她的断骨旧疾从她早上醒来就开始隐隐作痛。本以为是因为昨晚受伤的缘故,也没有在意。直到腰后部的隐痛不减,转成了刺痛,齐清儿才不得不伴着炭火细细发汗。
又让竹婉照着严颂当时假扮医者时留下的药方抓了药,煎成汤。
边喝药边听着竹婉说着昨晚的事情。
听到皋帝将行刺案交给了太子处理时候,齐清儿端着汤碗的手稍稍一紧。
祁王这一局果然提高了太子在皋帝心中的位置。
这种本该交给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审理的案子,现在交到了太子手里。
不过转念一想,刑部尚书曹宪刚刚被革去了职务,现关于天牢当中,刑部尚且无人首领,也不能将此案交于三司会审。
皋帝会交给太子,也因该是暂无旁人可托吧!
齐清儿这样想着,缓缓喝下汤药。
然温热苦涩的汤药还未咽下,便听到灵儿从前院赶来急急道:“太子殿下和轩王殿下来访,太子殿下还说陛下命人送来了创伤膏,姑娘还是随奴婢一同去前殿吧!”
太子来访是为行刺一事,他是审理人,来访情理之中。
轩王为何而来?齐清儿暂不必思考。
而陛下命人送来了创伤膏?!
齐清儿杏眼中闪着质疑,她的伤有皋璟雯一人关心足矣。
要说还有人关心她的伤势,除去一个在暗中关心她的祁王,就是轩王,怎么也轮不到皋帝来关心。
难怪灵儿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齐清儿匆匆丢下手里握着书卷。
皋帝送了东西,怎么都是要去向送药膏来的太监谢恩的。
她理了理身上团得有些褶皱的袍衣,在竹婉的陪同下随着灵儿去了正殿。
刚踏出正殿的门,轩王便迎了上来。
他着急地看着齐清儿,又往她的手臂上看了看。
从外型上看,齐清儿和平日里没有多大的区别。祁王给缝了伤口,只浅浅地裹了一层纱布,又隔了厚厚袍衣,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异样。
轩王悬了一早上的心往下放了放,眉宇间也宽了两寸,道:“听闻你受伤,现在可是大好了?”
齐清儿快速地瞄了一眼正殿内,道:“谢轩王殿下关心,已经无碍。”说完,又走到在殿中站着的皋璟雯身边,对着太子道:“太子殿下。”
同时屈下一个福礼。
未等太子免礼,皋璟雯先将齐清儿扶了起来。
轩王也从正殿门口走回了正殿中。
太子文质彬彬地坐在案几边,看着齐清儿,道:“昨晚就听闻了行刺的事,多亏嬅雨姑娘又替我璟雯皇姐挡了一难。”
齐清儿来之前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有种不能融入气氛的感觉。她稍稍瞧了一眼皋璟雯,见其只是关心的看着自己,方扭头对着太子,道:“公主有难,且我就在旁边,挡这一难是应该的,不足挂齿。”
太子眉间有着少有的冷冽。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棘手的一个案子,又是触碰到皇室宗亲的大案,却没有思考头绪,而感到紧迫,为无从下手而担忧。
他点点头,既而用手指了指正殿中间站着的一个太监道:“这是父皇一早上让我带过来给嬅雨姑娘的创伤膏,全是上好的草药捏碎压制而成。”
太子的话音一落,太监就将手里的一个云龙托盘递到了齐清儿跟前,上面摆着一个拳头大小缠花玛瑙瓶子。
细看甚是精致。
齐清儿心中微颤,轩王偷偷给她塞了一个香囊也就罢了。
轩王是皇子,又送得不经人知,收于不收都无所谓。而皋帝,那是高高在上的皇,怎可能无缘无故地送这么名贵的药膏给齐清儿这样的庶民?!
即便是因为她救了皋璟雯,这样送一瓶药膏过来也不合理。
齐清儿垂眼看着那玛瑙瓶子,迟迟没有下手去拿。
太子似看出了齐清儿的犹疑,道:“嬅雨姑娘两次救了纯净公主,这瓶创伤膏就当是我父皇对姑娘的恩赐吧!左右没有姑娘,受伤的便是璟雯皇姐了。”
皋璟雯拉着齐清儿的手,道:“快坐下吧!多亏了是你,看到那飞来的匕首你想也想未想就替我挡了,父皇赏赐什么给你都是应该的。”
齐清儿顺着皋璟雯的意思坐下,终还是伸手拿起了玛瑙瓶,道:“谢陛下。”
太监收下空的云龙托盘,施了礼便退下了。
齐清儿拿着玛瑙瓶说不出来的异样,即便太子和皋璟雯都这样说了,她还是莫名的觉得不妥。
不知轩王什么时候挪了位置,坐在齐清儿一边,道:“此药活血化淤,每早晚各一次,千万不可以忘了。”说着灵动地双眸扫在齐清儿的脸上。
齐清儿只含笑谢过轩王,几乎只是陌生人之间的笑容。
皋璟雯一直都认为轩王是在骚扰齐清儿,不乐意,道:“不用俊桉哥哥这样费心,我会照顾好雨姐姐的。”
太子看着轩王投向齐清儿的眼神,不动声色。
只轻轻地合了合眼,似是记下了轩王看着齐清儿的眼神。
轩王却不在意皋璟雯语气中的生硬,看着齐清儿的双眸中显着柔情,道:“看你现在无碍,我便放心。”
齐清儿听着轩王这样**裸的关心,脊梁骨稍僵。
当着太子的面,轩王他也不知道要收敛。
齐清儿立时觉得她还是离开的比较好,转了脸对皋璟雯,道:“我的旧疾犯了,离了炭火就不行。若没其他事,我先退下了。”
皋璟雯很快,道:“嗯,看着你的脸色也不大好,还是赶紧回到西暖阁中去吧!”
齐清儿应声,又给太子和轩王做了别礼,便退下了。
可她刚出了正殿的大门,在抄手游廊走了还不到两步,轩王就追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八章,轩王香囊
齐清儿不用回头看,都是知道轩王追出来了。
太子为了行刺一事来访,是找皋璟雯寻找线索,他两这会儿子估计已经谈起昨晚行刺的事了。
这追出来的,踩着这样矫健厚重的脚步声。
除去是轩王,不会是别人。
齐清儿愣是没回头,也没停下来,只继续往前走。
轩王在后面叫了两声,见其完全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索性小跑两三步,直接拦在了齐清儿的面前。
“我是特地来看你的。。。。。。”轩王斜眼一勾,显尽柔情。
齐清儿无奈的撇了撇,小时候害羞腼腆的轩王跑到哪里去了。
她眯眼看着轩王,脑中闪过他给她偷偷塞香囊时的情景,就觉得浑身的难受。
“我挺好的,实在不劳轩王殿下来看!”齐清儿的口气很是僵硬。
心底的不愉快,使她没有办法用庶民的身份和轩王交流。
举手抬足间显得有些失礼。
轩王不在乎,看着齐清儿似有些生气,他反挂起了笑容。
两手在胸口一抱,整个人往后倾了倾,道:“送给你的香囊还喜欢吗?”
听了这句,齐清儿索性白了轩王一眼,准备绕开而行。
轩王却跟着齐清儿左跨一步,偏偏不让齐清儿离开。
齐清儿单手托着腰肢,旧疾隐隐刺痛筋骨。
虽喝下了严颂早先配下的药,不伴炭火,依然是不能彻底的驱走旧疾。
她皱起清淡如画的眉毛,道:“那香囊我本可以自己买下,何须你来送我!”
轩王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却又恨快松开。
垂下两只手,从袖中掏出一把青瓷刻花的折扇,大冷的天,对着自己扇了两下,薄唇一勾,道:“我买和你买不是一样!”
这样的不以为然的样子,很叫齐清儿看不下去。
她索性后退两步,一只手撑在竹婉的手臂上,道:“皋俊桉,我和你说过的,不是天下所有女儿都适合做王的妃子,也不是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欢做王的妃子,我就是那个不愿意不喜欢的。麻烦您让开!”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回到炭火旁。
在这样的寒气下站着,对她的伤情无利。
然轩王似在正殿中的时候就没有听明白齐清儿说的旧疾是何物。
这会子看着齐清儿敢这样和他说话,反倒来了劲儿,道:“呦,敢直呼本王的名字,是我喜欢的类型!”
齐清儿顿时觉得脚下发软。
她怎么觉得轩王比严颂赖皮的时候还要无耻。
瞪着杏眼,道:“你小时候腼腆害羞的样都跑到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厚脸皮!”
轩王扇动着扇子的手,忽然停下。
啪一声,又合上了扇子。
扬起眼眸,直视着齐清儿,道:“本王小时候是什么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主告诉我的,连公主都觉得你变得不如从前了!”齐清儿脑子转得快,说漏了嘴,转眼又给补回来了。
谁料轩王却咧开嘴笑了,双眼半眯,细细地瞧着齐清儿,道:“哦。。。。。。你是好奇本王啊,才问璟雯关于我小时候的事。说!还问别的什么关于本王的事吗?”
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以为自己是众花之所向的表情,尽显于脸上。
齐清儿被说得都不知道要该如何接话。
她无奈地将脸撇向一边,难道他是张狗皮膏药,要撕下来,就非得带层皮么?!
“轩王殿下,关于您的任何事,我都不在意,不关心,更不可能去问公主关于你的过去!我说了请您让开!好吗?!”
此时旧疾已然比适才犯得强烈。
齐清儿知道若是彻底的犯了,会带来多大的痛苦。
她可不想在床上躺个三天不能下床。
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加无礼,更加着急。
轩王稍愣一下,眼眸中凝滞了半秒,后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怎么这样生气,动气可对你的伤口没有好处!不如这样吧,我送你回西暖阁。”
轩王不说要送的话,齐清儿还不至于真的生气。
现在轩王这样一说,齐清儿脑子嗡嗡的疼。男女有别,西暖阁是她的寝室,怎么着没有让男人送的道理。
更何况轩王是一个王。
一个和齐清儿相隔十五年未见,可以说是级为陌生的一个王。
他说这话,过了脑子没有。
齐清儿顿时觉得胸口发闷,气血乱涌。
这难道就撇不开轩王了么?!
她两只手都撑在了竹婉的手臂上,明显感到全身外包了一层寒气,朱唇微微颤抖,“璟雯现在就在正殿当中,难道要我去请她来告诉您,请您让开吗?!”
轩王听到璟雯这两个字,多少有些畏怯。
这里毕竟是皋璟雯的公主府,且皋璟雯本就不喜欢他接近齐清儿,轩王再笨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若齐清儿真叫来了皋璟雯,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就被轰出去呢。
再说万一惹毛了皋璟雯,以后怕是想要登府都难。
他也不是没有吃过皋璟雯的闭门羹。
轩王忙软了下来,看到齐清儿突然脸色发白,也是心疼着急,忙伸出一只手,想扶一扶。
却被竹婉给一把推了回来,“不劳殿下搀扶,婢女扶着就可以了。”语气倒是非常谦和。
连齐清儿都抬眼瞧了竹婉两眼。
轩王自知是有些过分了,毕竟他不是来寻不愉快的,也不想惹得齐清儿真的不开心,忙道:“我确实是着急关心才来看你的,并不想闹得这么不开心。”
“我很好殿下,也多谢殿下的关心!殿下现在可以让开了吗?”齐清儿已经开始觉得面前恍惚,有些费力地抬起双眸看向轩王。
轩王稍有犹豫,还是妥妥地让到一边。
齐清儿难受刺痛之下,还是给轩王施了常礼,倚着竹婉从轩王面前经过。
轩王关切地看着,竟是不敢伸手去扶了。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抬抬手,又捏成拳头收回袖中。
这个嬅雨姑娘还真的不同于寻常的女人,轩王看着齐清儿的背影,在心中打鼓。
愣了一会儿,又对着齐清儿的背影,道:“其实本王也并不真像璟雯妹妹说的那样!”
齐清儿听着,却毫无反应。
只想早早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在竹婉的搀扶下走过抄手游廊,又绕过流掖池,方到了西暖阁门口。
齐清儿踏进暖阁,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赶到坐到炭火旁,而是走到一个柜子边。
打开,取出那枚轩王暗中送她的迷迭香囊,交给竹婉,道:“轩王现在一定还没有离府,你将这香囊直接放到他马车上去。”
竹婉接过香囊,有些迟缓,道:“就这样放到轩王的马车上?”
齐清儿关上柜门,转过身,这才看到竹婉脸上诧异的表情。
她竟给忘了,竹婉并不知道轩王送了香囊的事情。又道:“这是轩王暗中偷偷塞给我的,我要当面还给他,他一定不拿。你便放到他马车中去吧,也不必知会他!”
竹婉明白的点点头,利索地将香囊送到了轩王的马车里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九章,毫无进展
被轩王这么一折腾。
齐清儿回到炭火旁的时候,已经太迟。
旧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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