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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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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再往前跑得几步,终于还是止住了脚步,前后已然都没有了道路,已然山穷水尽,只得回头与郑智喊道:“郑智,你当真要杀我?东京官家岂会放过你!”
郑智见得高俅终于停住了脚步,快速上前,十几步距离瞬间而过,高俅话语便是当作没有听到一般。
高俅身边一个护卫来挡,却是被郑智长枪直接扎了个通透。扎透之后,郑智连长枪都松了开来,飞身到得高俅身边,一拳直接打到高俅脸颊之上。
高俅哪里能挡得住郑智一拳,只一声闷哼栽倒在地,脑袋晕晕沉沉,却是还有一点清明,迷糊之间开口说道:“郑智,饶我一命!”
只见郑智走到高俅面前,看得高俅左肩之上的断箭,伸手抓住露在身体之外的木杆,大力往肉里按了进去。
断箭插入高俅肩头,往胸口之内斜插而入,直刺左胸里面的心脏。
高俅惨叫一声,全身抽搐不止,鲜血从口鼻呛出,显然这箭矢不仅刺破了高俅心脏,却是也把气管刺破了。
郑智冷眼站在一旁,也不管旁边鲁达几人砍杀几个护卫,只站立着看得高俅身躯一下一下的抽搐,片刻之后终于不再动弹。
郑智方才长出一口大气,环看四周,快步而下,口中大喊:“一个活口都不得放过!”
活口自然放不过。扈三娘听得林间郑智的声音,更加卖力砍杀起来,几十个护卫,已然被围得严严实实,便是山林之间,也有无数庄汉。
等到郑智带着鲁达等人进入战圈,更是大杀四方,丝毫不费力气。
栾廷玉把那救得高俅一命的高手打得四处辗转腾挪,直到与左右的护卫挤作一团之后,终于被栾廷玉一枪横扫在地,被无数庄汉捅死当场。
梁山大寨之内,越来越多的梁山兵马围到了寨门之处。
呼延灼身边更是聚集了梁山无数的头领,此时呼延灼再也难以轻松厮杀,竟然边打边退,战局越来越不利。
韩韬手段实在不够,两个梁山头领便能把韩韬逼退。士卒无数,却是也展不开阵势,只得挤作一团。
若是呼延灼此时能有马匹,带着三千连环马军,必然也不是这般局面。
宋江越打越是欣喜,看得慢慢后退的官兵,已然不似之前那般惊慌失措,竟然站在高处开始指挥大局。哪里人手不够,哪里人手太多,一目了然,军令也是无数。
南山小道之上,战局已定,高俅与身边几十护卫已然没有了一个活口。
栾廷玉与扈三娘也到得郑智面前,郑智拱手抱拳便道:“多谢栾教习与三娘今日出手相助。”
“郑相公与我还客气什么,我栾廷玉这条命都是你的。”栾廷玉也是拱手,脸上都是笑意,能帮郑智的忙,心中多是高兴。
扈三娘等得栾廷玉说完,也道:“你与我扈家有恩,我扈家自然也是有义。”
栾廷玉与扈三娘两人在郑智出发两日之后才从沧州回独龙岗,好在这独龙岗就在沧州与梁山之间,两人到得庄中,快速点了两三千兵马便往郓州赶来,当真来得是时候。
当真善恶有报,情义相帮。郑智也不再多言,看得几个汉子抬下来的高俅尸体,准备往梁山大寨而回。
史进手中拿着一个东西递到郑智面前,说道:“哥哥,这是高俅怀中的,哥哥且看看。”
郑智接过史进手中的东西,正是一张书信,已然被鲜血染得通红,上面的黑字历历在目,真是洋洋洒洒的郑智四条欺君罔上大罪。
郑智看得眉头紧锁,心中怒不可遏。几下把书信撕得粉碎,又捏作一团塞给史进。
史进接过碎纸团,开口问道:“哥哥,可知此人是谁?”
“你看左右兄弟,可有一个这般忘恩负义之辈?”郑智显然知道这人并不在自己身边,却是也有个不低的身份,不然哪里能知晓这些事情。
史进听言环看一番,也摇摇头,觉得郑智说得在理,在场众人,史进怎么也不认为会有人做下这等事情。
“走,快回梁山去!”郑智此时也不得不把这个事情放下,只想赶紧往战场那边去。至于这吃里扒外之人的身份,郑智慢慢也能锁定在一定的范围。
便是往回刚转过之前那个拐角,小道头前,又出现不少人,头前一个正是在后面追赶上来的花荣,花荣见得头前官兵回头,还有几人抬着一个红色官服的尸体,停住脚步开口便道:“郑智,你竟然谋杀自己的上官,把这东京来的殿前司太尉高俅杀了,哈哈。。。此事可是被我看个正着。”
花荣此语,已然就有拿捏郑智的意思,便是把这事情当作郑智的把柄拿在手上,想让郑智投鼠忌器。
郑智看得发笑的花荣,开口喝道:“梁山反贼花荣,暗箭射杀高太尉,快与我捉拿这厮!”
鲁达一马当先便往小道冲了上去,亲兵军汉与独龙岗的庄汉也毫不犹豫。
花荣笑容一止,本以为这郑智会投鼠忌器,怕自己把这事情说出去,然后有个什么谈判之类的,却是没有想到这杀高俅的凶手立马就变成了自己。
看得已经冲将上来的众人,已然不过十几步距离了,也由不得花荣有多少想法,手中长枪紧握,只得上前迎敌。
一柄宝刀砍在花荣长枪之上,直把长枪磕飞出去,花荣当面,那宝刀又劈砍而来。
花荣立马连连后退,心中大惊,这人竟然比那持双鞭的呼延灼还要凶猛。哪里再看头前拐角处源源不断的士卒。
花荣转身就跑,哪里能让郑智这般就把自己抓了去,若是真被郑智抓到,花荣当真就是这杀高俅的凶手了。
却是花荣也没有想得深厚,即便逃脱了,杀高俅的也会是他这个梁山反贼中的神射手,原来的清风寨副知寨花荣。
第三百二十七章 当真小瞧了这些贼人
花荣身后,还有两三千梁山人马,却是花荣没有一点恋战之心。回身奔逃也不是顺着小道逃跑,而是故技重施,往山林里钻去。
花荣自然也是知道,如果是这般被追着往山寨去,那是万万不能的,只有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郑智几千士卒还在山寨之外等着。
郑智见花荣这般转身就跑,嘴角带笑,颇有些阴谋的味道。看得鲁达奋起直追,开口唤道:“不要入山林,先回梁山寨前。”
鲁达听言,自然止住了脚步,看着头前不远的花荣,骂骂咧咧几句,往小道而下。
朱武来到郑智面前,开口道:“哥哥,这般让花荣背下这桩事情,不知拿呼延灼会不会信?”
“信不信由他去,高俅被箭矢射死,难道还是我射的不成?”郑智话语说得一本正经,也管不得呼延灼信不信,即便呼延灼不信又能如何?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呼延灼不信也得装作信了。
就算这呼延灼有了证据,郑智也大概能料定这呼延灼不会多管闲事,也不敢多管闲事。有些事情,不是呼延灼这么个等级的军将能管得了的。
有些事情讲究一个权势问题,只要郑智一直保持手握权柄,许多事情自然就不是事。但凡有一天郑智失去了手中的权柄,即便不是郑智干的事情,安几个罪名在郑智头上也不在话下,也只得任人拿捏。
能指鹿为马,从来都是因为大权在握,与是否证据确凿关系并不大。
郑智从小道奔出之时。寨门争夺战已然就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皆是损失惨重。
梁山人马越战越勇,只因为他们输不起,输了这一战后果不堪设想。
呼延灼与韩韬的人马自然慢慢军心不稳,也只因为他们输得起,输了下次再来即可。
郑智站在将台之上,看着被仍在一旁的高俅,又去眺望前方积累的战局。开口问道:“朱武,你说这战事还要不要继续?”
“哥哥,看来这呼延灼是打不进去了,要不我们上?一鼓作气把这梁山灭了?”朱武试探性问道,自然也是内心的想法。但是朱武这知道郑智既然发问了,事情就不是自己想得这般简单。
“若是这一仗胜了?功劳会是谁的?我有没有可能得东京官家赏赐,加官进爵?”郑智又问。眼神只盯着地上的高俅。
朱武也随着郑智的眼神往地上的高俅看去,思虑片刻,皱眉回道:“哥哥,此战不胜为妙,若是此战胜了,东京官家心中只会想着是这高俅忠心耿耿,以死报效朝廷,以死报答皇恩。若是此战不胜,来日再战,哥哥再胜之,便是给这高太尉报仇雪恨,官家也会感激哥哥。必然要给哥哥加官进爵。”
朱武似乎想透彻了其中事情,说得也是极为明白。郑智听得也是连连点头,郑智既然发了这么一问,自然也就想过这个问题,此时再问朱武,也是一种考校。
显然这朱武回答得极为的妥当,郑智心中也是欣慰,这朱武成长得实在是快,视野开阔了,看待问题的高度自然就不一样了。朱武慢慢也可以独当一面。
“好,那便如你说的这般办。叫栾教习与三娘把旌旗都收起来,人马便跟在沧州兵末尾。”郑智话语,也是给朱武一个认可。
“哥哥,那便鸣金收兵,与其把功劳给一个死人,不如给哥哥一个晋身之资。”朱武听得郑智认可了自己前后一番思虑,心中也是极为高兴,更多有了一分自信。话语说完见礼,便回身也去安排一应事情。
鸣金之声传来,呼延灼长出一口大气,架住几柄刀柄,回身就走。士卒们更不需要谁来命令,似乎早已在等候这鸣金之声,全部转身便撤。
宋江听得寨外鸣金,心中大喜,起身就往外去追。
却是身后吴用急忙赶了过来,口中大喊:“公明哥哥,追之不得啊,城外郑智几千精兵还在等候。”
宋江听得吴用呼喊,回身问道:“敌军已败,正是一鼓作气的时候。”
“哥哥,敌军未败啊,只是撤退。为今之计,只得快快堵住寨门,防止敌人第二次进攻。”吴用算是真正头脑清醒之人,满场头领,大多都是杀红了眼眶,没有一人能想这些事情。
宋江听得吴用话语,思索片刻,开口大喊:“快搬石头重物来堵住寨门。”
呼延灼奔出寨子,看得后方没有贼人掩杀出来,心中更是安宁不少,往远方将台直奔而去。
将台之上,并未看到那个熟悉的红色官服,只看到一身铁甲的郑智站在头前,左右皆是甲胄在身的军汉。
郑智见得呼延灼已经不远,上前几步迎了上去,开口便道:“呼延将军,大事不好,高太尉被花荣袭击,身死当场。我等合该速速回到郓州,往东京禀报此事,再作计较。”
呼延灼听得高俅死了,停住脚步,楞在当场,一时哪里能反应过来,只问:“郑相公你说什么?高太尉死了?”
“是啊,高太尉死了。你与韩将军上前厮杀,我正往回退兵,正见到那花荣从山间冲了下来,左右两三千人号贼人,围攻高太尉,高太尉一时反应不急,仓皇之间往那小路退去,花荣紧追不舍,我也急忙去救。却是为时已晚,花荣神射,一箭穿胸,高太尉身死当场。”郑智心中冷静,话语自然极为有逻辑。
呼延灼听言又惊又怒,开口问道:“郑相公,花荣此时身在何处?”
“那贼人花荣此时又入了山林之中,寻之不到,呼延将军,你快快随我去看看高太尉吧。”郑智边说边退到一旁,让呼延灼起身往前。
将台之上,太师椅下,高俅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双目紧闭,颜面痛苦。
呼延灼上前蹲下查看一番,果真一杆断箭插在左胸之上、肩膀之下的锁骨附近。
“郑相公,如今这般怎么是好?东京官家怪罪下来,我等皆是大罪责,圣心难料啊,只怕要拿我等往东京问罪。”呼延灼心中最先想到的就是这官身不保,呼延家几代将门到得如今,依旧混到州府的兵马统制了,再往下,这呼延家也就称不上将门了,呼延灼便是死也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呼延灼的反应倒是出乎了郑智预料,原本以为这呼延灼第一反应就是怀疑之类的,却是没有想到呼延灼对着高太尉还当真没有多么放在心上,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事情。
“我等先回郓州,把此事赶紧报到东京知晓,也把高太尉赶紧送到东京去。呼延将军不需担心,官家若是知高太尉被贼人杀死,必然更要剿灭这梁山,还有我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郑智开解道,心中倒是比呼延灼想得透彻,高俅是主帅,一应军令皆是高俅所下。众人不过是听命行事,哪里会有什么罪责。呼延灼显然只想到这高太尉是皇帝赵佶的心腹,怕这皇帝一怒,浮尸千里。自己会受到无妄之灾。
呼延灼已然乱了些分寸,听得郑智安排,连连点头答道:“便依郑相公之法,先回郓州再说。”
此时也由不得呼延灼不依,呼延灼一府统制,与郑智的身份比起来自然是差了不少。高俅已死,自然是郑智来下达命令。
众人整兵准备往小道回营,然后拔营往郓州。朱武不多时便依照郑智吩咐写好了文书。
大军回到营寨,郑智带着文书来到大帐,率先拿出自己的大印盖在文书之上,然后签下自己的大名。
呼延灼也签好大名,拿出官印盖上。韩韬也不多想,随之盖上大印与名字。
文书八百里加急往东京,信使不过两人,却是带了十匹挑选出来的健马。
随后又找来车马,把这高太尉用石灰腌制一番,裹得严严实实,送往东京。
此时呼延灼心中的忐忑方才慢慢平息,坐在大帐之内,开口又问:“郑相公,末将细细想来,此事实在有些蹊跷,为何这高太尉不往头前我等大军的方向来,反而回身往小道逃了去?”
郑智也是一脸懊恼道:“我也不知啊,当时我与高太尉相距两百步左右,看得林间影影绰绰许多人马,也听得厮杀大作,等我赶到头前,高太尉已然被众多护卫裹挟着入了小道之中。莫不是这花荣早已料到这些,派人潜伏在了左右,围上之时已然断了高太尉往前的道路?”
呼延灼左思又想,自然也想不通,只道:“兴许便是如此,这花荣心计当真深厚,难怪彭杞会栽在他手上。来日若是再战,一定要把这花荣斩杀当场。”
郑智也点点头道:“我等皆小看了这梁山贼人啊。”
呼延灼也跟着点头,一脸认同道:“当真小瞧了这些贼人,这梁山不仅士卒操练的精良,战力不差,这些头领也是智计不凡,末将大意轻敌了啊!”
便是韩韬听言,也是连连点头,长吁短叹。本以为冲入贼寨是去捡功劳的,却是不想损兵折将,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第三百二十八章 陛下节哀
东京汴梁,皇城艮岳,早几年这里还叫万岁山,如今已然有了正名:艮岳。
艮岳在东京当真是大名鼎鼎,便是百姓经过皇城墙边,都能听见艮岳之中鹿鸣鹤唳。
如今的艮岳,比之几年前更加美轮美奂。走兽飞禽、奇花异木只是点缀,亭台楼阁、瀑布飞泉才是美景,怪石嶙峋方才是精髓。
艮岳已然是集中华几千年园林之精髓,也是皇帝赵佶私人之地,更是皇帝赵佶最为自豪的地方。
每日游玩一番艮岳寿山,看得新进的几株林木,观赏一下更为奇特的自然山石,拿起几支画笔,题上几首诗词,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世人为何都想做这个皇帝,便是皇帝权利大到可以为所欲为,尽情满足自身**。
财色太俗,配不上文人身份。好色与床底不起,误国误民。贪财于府库之中,劳民积怨。
赵佶以为,纵情于世间难寻之山水园林,谱出宁静淡雅之美妙乐音,画出怡人心境之高尚之作,再来诗词佐上几杯小酒。此乃身为一个皇帝应该有的洁身自好,有这般皇帝,更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今日赵佶在这艮岳之中,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面前童贯更把身形躬得几近九十度。
只听赵佶声音陡然而起,喝道:“我大宋之地,如何有这般凶贼?当朝太尉亲征,竟然战死当场,叫朕如何面对这天下黎民百姓?”
“陛下节哀!”童贯躬身低头不起,只听赵佶发怒,心中也是知道,等皇帝发完怒之后方能开口说正事。
“你让朕节哀,如何节哀?高俅忠心耿耿多年,当初我为端王之时,不过一个闲散小王,皇位压根也与朕无缘,那时高俅便伺候在旁,尽心尽力,鞍前马后从无一点差池。如今朕做了皇帝,身边多是巴结小人,哪里还有高俅那般忠心耿耿之人。失了高俅,如失一臂,疼彻心扉!如何节哀?”赵佶站起身来,越说越是激动。
赵佶当这个皇帝,也是走了运气。赵佶的父亲神宗去世的时候,本是赵佶的哥哥哲宗赵煦继位。赵煦九岁继位,当了十五年皇帝。按理说这皇位也没有赵佶什么事情。
奈何这赵煦是个短命鬼,二十四岁一场病就一命呜呼了,赵佶因为有文才,糊里糊涂当了这个皇帝。
“陛下,高太尉忠良贤德,众人皆知,此番遭遇不测,实在是国家之损失,臣心中也是痛心疾首,天妒英才啊!”童贯一脸的悲痛,似哭未哭。
“天妒英才?哪里是天妒英才,如今我大宋盛世,居者有屋,耕者有田。百姓安居乐业,却是还有这些好吃懒做者聚众为匪,实在是天怒人怨。起初高俅来与朕辞别,朕便与他说不需亲自前往,高俅一心为公,亲身上阵,方才有此劫难。若是当初朕不允此事,岂有今日。呜呼哀哉。。。”赵佶对着高俅,实在是感情深厚,便是这般事情,还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扯。似乎是自己害了高俅丧命一般。
童贯听得此言,站起身来,一脸气愤,开口怒道:“陛下,此仇必报,高太尉如此贤良之臣,栋梁之才,却是被匪寇偷袭而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微臣请旨,率兵征之,必然为高太尉报得大仇!”
赵佶看得童贯模样,心中似乎好受了一点,开口道:“童贯,着你领十万大军征之,一定要把梁山贼寇杀得一个不留,以慰高俅在天之灵!”
童贯听言一愣,这皇帝开口就是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去剿一个山匪,这官家当真是不通兵事啊。当初远征西夏,禁军厢军加上民夫也没有凑够十万大军。如今为高俅报仇,开口便是十万大军。
真要出个十万大军,这钱粮军饷就是天文数字。便是童贯谋划攻辽之战,也不过想要一个十万大军。
“陛下,哪里需要十万,便是一万即可,若是破不得这梁山,臣提头回东京。”童贯信誓旦旦下了这军令状。
赵佶听言,脸上已然就是感动,上前抓住童贯手臂,开口说道:“童贯,你也是宫中老人,忠心耿耿多年,此番定要为高俅报得大仇,不负高俅同殿为臣一场,也不负你我君臣恩情。”
童贯听言连忙大拜,便是当年出征西夏,皇帝也未如此语重心长与童贯说过一番话语,答道:“臣必然不负陛下嘱托,一定大破梁山,把反贼一网打尽。”
“好,且饮此杯!”赵佶已然化悲愤为力量,端起自己的金杯送到童贯面前,脸上的悲愤去了大半,唯有一脸的坚定与复仇的怒火。
童贯受宠若惊,接过皇帝赵佶的杯子,一饮而下。连忙又把杯子双手托起,递还给赵佶。
赵佶接过金杯,口中还道:“那晁盖宋江之流,若是捉了活口,一定送到东京来与朕瞧瞧。”
“遵旨!”
梁山之上,已然气氛高涨,热火朝天。便是在梁山脚下,都能闻到山寨之上的阵阵酒香。
宋江如今,已然声势冲天,这梁山之上,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反对之声。宋江之名,更是响彻河北山东,甚至响彻整个大宋朝。梁山更是天下匪类的圣地,江湖绿林之中的头一号。
酒宴连绵,宋江吴用也喝了不少。却是两人并不多喝,只是一起往里间来寻晁盖,此番官兵虽然退了,对外说是被梁山好汉们击溃,事实如何,两人心中也是有数。更有花荣带回来的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两人哪里还能每日安心吃酒。
“两位哥哥,朱贵传信上山了,如今所有人多在议论,说我梁山把当朝太尉给杀了。此事已然传遍了江湖,朝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得多时肯定还有大军来讨。”吴用皱眉说道。
晁盖听言也是并不多言语,只是转头去看宋江。
宋江心中大恨,恨的自然是郑智,恨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便是这梁山杀高俅的事情,便是宋江心中头一等。只这一条,几乎就断了宋江的招安之路,断了宋江身居高位的仕途梦想。
“官兵不久必然还会再来,再来之时肯定兵马更多,如今我等必然要马上招揽各地好汉,增强实力,好应对官兵讨伐。只要再胜一次,想这朝廷也就不敢轻易与我等再开战端了。”宋江说道。
宋江就是要打仗,要打赢官兵,要打赢朝廷。打赢了才有资本谈判,打赢了才有高官厚禄。如今宋江感觉实在憋屈,招安之事,希望渺茫了不少,却是宋江心中还有那么一份念想。
吴用一直都猜得到宋江心中的念想,虽然了解得并不透彻,却是也有大致的感觉,开口问道:“公明哥哥,那高俅明明是郑智所杀,这郑智非要把罪名安在我梁山头上,此时我等也该有个计较,不得让那郑智如此轻易就脱了罪责。”
“学究所言极是,我等也该在这江湖上放出言语,把郑智杀高俅之事放到江湖上与众人知晓,岂能让郑智那狗官这般轻松如愿。”宋江也觉得不能背下这么一个黑锅。
晁盖此时方才发言:“即便我们放出了这个消息,不说朝廷官府,便说这江湖之上又有几个人会信?一府经略去杀当朝太尉,便是傻子也不会相信的事情,只会以为是我等离间之计,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反不如就把这事情认了下来,此事本就是极为大的名头,认下此时,江湖好汉但凡有对朝廷官府不待见的,必然争相来投,也是发展我等势力的最佳噱头,认下也可。”
晁盖哪里管得宋江招安不招安的事情,更不知这宋江一心要做个什么大官。晁盖心中只觉得这事情歪打正着,认下也好,梁山反倒不吃亏。朝廷一定会再来征讨梁山,即便不认这个事情,朝廷大军还是回来。那还不如那这个事情化作招兵买马发展势力的有利噱头。
宋江听言,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此事不可。认不得,若是认了此事,我梁山必然就是朝廷心腹大患。”
晁盖抬眼去看宋江,开口反讽道:“不认此事,朝廷就会善罢甘休?”
吴用知道在认不认高俅之死的事情上两人分歧极大,也就不再多说这个话题。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自然也就会按照各自的办法去做。所以多说也是无益,宋江去传消息说郑智杀了高俅,晁盖去传消息说梁山杀了高俅。也只凭两人去做就是,台面上争吵实在没有好处。
吴用心思活络,连忙开口岔开话题道:“两位哥哥,说到招兵买马,我心中有一个极佳的人选,若是能把此人赚到梁山,我梁山必然更上一个台阶。”
“学究说的是何人?”宋江连忙问道。
“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吴用答道。
宋江听言,连连点头道:“学究说的可是河北三绝卢俊义?此人若是能上我梁山入伙,那我梁山何止是上一个台阶。。。”
便是晁盖听言也是一惊,开口便道:“大名府卢员外在河北自然是大名鼎鼎、一呼百应。却是这卢员外豪富之家,哪里会上我梁山落草?”
吴用浅浅一笑,只道:“两位哥哥,我自有妙计,包这卢俊义上我梁山聚义。”
宋江听言大喜,开口与吴用道:“若是河北玉麒麟能上梁山,我这第二把交椅让给他也是无妨。”
宋江此言,自然是当面暗示吴用去把这个事情努力做成。至于第几把交椅,对于宋江来说也是无所谓,不论是第二把交椅还是第三把交椅,宋江也稳稳握住了大权。
晁盖听言有些吃惊,心中莫名有些不快意,却是也不知道为何不快意,只道:“若是卢俊义上了梁山,不若把我这山寨之主的位置与了他也好!”
吴用又感受到了两人话语中的不对劲,连忙开口道:“那我且去试试,若是卢俊义当真上了梁山,坐个第三把交椅正好。两位哥哥仁义无双,若是卢员外知晓了,必然也能感受得到诚意。此番邀请卢员外也一定能成功。”
倒是吴用心思活络,第三把交椅便是吴用自己这把交椅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水泊之边,选地造船
郑智与呼延灼收兵郓州城,等候东京进一步的军令安排。
不得十来日,东京快马加鞭文书已经送到郑智,枢密院大印与童贯私印盖在文书之上,着郑智与呼延灼驻兵郓州等候。童贯领着几十护卫带着粮饷银钱已然就在路上。
郑智心中大喜,事情终究还是按照自己预测的进行,当然也是记忆中水浒传的事态发展。
郑智把书信递给身边的呼延灼,开口与座下孙胜超道:“孙胜超,命你点五百骑士速速往沧州,快马把冯慧与众多船匠接来郓州,水泊之边,选地造船。”
真要破梁山,以步兵走小道攻打寨子终究还是下策,水泊行船,直接登陆湖滩,一马平川才是上策,骑兵直接上岸打破山寨,能避免大量精锐的士卒牺牲。
湖船自然不比海船,又是登陆之用,自然不比海船的设计与建造复杂,平底即可,而且也不需多么巨大,更不需要建造许多船舱。
船内空间越大越好,空间越大便能运送更多的士卒与马匹。十来里水路,都不在话下。小风小浪也没有什么晕船的问题。只要登陆的湖滩,那梁山大寨,哪里还有多少威胁。
“遵命!”孙胜超上前得令。
呼延灼听得郑智下令,看完手中文书,自然明白郑智的打算,开口也道:“郑相公此法甚好,有船去得梁山,摆开阵势,梁山贼人便算不得什么了。”
呼延灼也是对自己三千连环马极为自信,只要给自己连环马军一个发挥的场地,哪里还怕什么梁山头领武艺高强。
“呼延将军,童枢密亲来,此战必然不能再败,若是再不能胜,你我当真皆要领罪受罚了。”郑智嘱咐道,心中对呼延灼也有寄托,不仅在这梁山剿匪之战,还有不久之后的宋辽之战。
连环马军,说白了也是铁甲重骑,呼延灼能成三千铁甲骑,也有高俅给的马匹与甲胄的关系。这三千连环马虽然初成,马匹虽然并不健壮,士卒骑术也只一般,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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