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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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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连忙谦虚地道:“岂敢。”

    “不过,学业万不可荒废啊。”李东阳接着道:“老夫也知道你忙碌,可是年关就要到了,也该闲下来,好好地读读书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嘛。”

    “是,李公教诲,春秋不敢相忘。”叶春秋又朝李东阳作了各长揖。

    那些本欲擦肩而过,实则却早已是竖起耳朵的朝官,步子有点迈不太开了。

    李公乃是首辅大学士,什么是首辅大学士?那便是百官之长,何止是手握大权,更重要的是德高望重,不知多少人的前途都握在他的手上。

    今日如此迫不及待的与镇国公攀谈,且和颜悦色,如沐春风,傻子都明白这李公是着紧什么了。

    (未完待续。)

今年的最后一天,说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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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九章:盛情难却

    作为朝廷内阁首辅,在这百官中,可谓是风向标,李东阳都特意在这件事上叮嘱叶春秋了,其他人,又怎么看不出这里面的深浅?

    于是有人凑上来,笑道:“说起来,老夫家里倒是有一些藏书,哈,倒未必是什么正经的经义典籍,不过料来四书五经,镇国公这状元公自是信手捏来的,有时,看看闲书,也没什么不好。”

    又有人道:“我家里也有一些杂书,明儿让人送到府上去。”

    不管各人心里怀着怎么的心态,但是……大家都很热情嘛。

    热情是可以理解的。

    在这件事上,某种程度来说,其实就是一种隐性的政治正确啊。

    大家都是在这朝堂上混的,自也是知道,朝廷的国库收支已经失衡了,所以自弘治开始,朝廷一直在尝试着新政。

    各种改革都有,你方唱罢我登场,可说穿了,所谓的改革,无非就是开源节流,开源是不可能开源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开源,有效的经济政策又不会,那就只能靠节流来维持朝廷这个家当了。

    可节谁的流呢?

    官军的饷银你敢不给?官吏的俸禄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要砍,又能砍多少?赈济的银子你敢省,不怕民变?河还修不修?学还治不治?

    其实大家伙儿都知道,天下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是士绅,一个是宗室!

    士绅加税,倒也能解决问题,问题在于,谁敢啊,这内阁的阁老,怕是还未开口,就已经被墙倒众人推了。

    想来想去,这大明朝里,老朱家才是最肥的那个啊,若是能省了供养宗室的俸禄,所有问题都可迎刃而解了。

    这里的官员,哪一个不是士绅?现在这局面,加税是迟早的事,大家也忧心,现在一看李公的意图,似乎想要借此在祖法上头撬开一个口子,假若……

    假若这叶春秋万一真的赢了,那么这天底下,第一个宗室绝俸的案例也就出现了,祖法就有了可以运作的空间。

    好啊,反正照这样下去,不是让士绅加税,就是宗室绝俸,刀毕竟砍在别人身上,好开森。

    有了李公的表态,这叶春秋顿时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从前大家对叶春秋是多少有些怨言的,就说你出关就出关吧,可你非要弄什么马政,这不是坑人么?

    可现在来看,似乎这位镇国公,可谓利国利民啊。

    因而众人不禁热情了许多。

    叶春秋则是含蓄地道:“不必,不必,承蒙诸位好意,心领了。”

    边说着,边看着远远地看着人群的身后,只见那兴王父子已过了金水桥,显得很清冷。

    其实这很好理解,人都是现实的,亲王虽然尊贵,可说到实在,却不能给百官带来什么,而自己这绝俸的赌局,却是将所有人都拉到了自己这边。

    现在这世上,只怕最希望自己胜的,怕就是这满朝的文武百官了。

    带着几分谦虚几分浅笑,好不容易地从这热情中解脱出来,叶春秋终于与众人出了午门。

    唐伯虎带着车驾早在这宫门外等着了,远远看到叶春秋,只见叶春秋与诸官一同出来,不少人在身边热络地攀谈,也是觉得壮观,等到叶春秋上了车,唐伯虎挤眉弄眼地登车,边道:“公爷,今儿又是咋回事,怎么这么热闹?”

    叶春秋不瞒他,便简略地将事情说了。

    唐伯虎听得不由惊讶地道:“不对啊,这样的比试不是欺负人吗?这怎么看,都是绝无胜算的啊,公爷,我说实话,这……”

    叶春秋自然是知道唐伯虎想说什么,却是不以为然地一笑道:“只要有机会就可以了,总比全无机会的要好,其实这件事,本就是我理亏在先,那兴王父子受了委屈,就算是咄咄逼人,倒也没什么,我当初也想善了这件事,也请了人斡旋,可是他们偏生要将事弄大,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唐伯虎又道:“这可是绝无侥幸的啊,公爷绝无胜算之理。”

    “那就看命吧。”叶春秋却是显得轻松。

    …………

    李东阳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内阁,他心里一直惦念着那一场赌局,只是这场赌局,虽给了他希望,却又给了他绝望。

    所谓希望,则是给了一丝撬动供养宗室之祖法的可能,而绝望在于,他对于这场赌局,如许多人所想的那般,也不甚看好。

    兴王父子敢答应,也就是因为如此啊。

    想到这里,李东阳叹了口气,他是真正希望叶春秋能胜的,可是这胜利的希望太渺茫了,人非圣贤,怎么可能天下的事俱都知道呢?

    可是,虽是如此,却也未尝不是一次契机,这时,他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来,对书吏道:“请杨公来。”

    那书吏连忙匆匆地去了,过不多时,杨廷和便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朝李东阳行礼道:“李公,不知所为何事?”

    李东阳呷了口茶,而后慢条斯理地看了杨廷和一眼,才道:“今日殿上所说的赌局,你如何看?”

    听到这个,杨廷和的心里一沉,他立即意识到李公的意思是什么了。

    从前,杨廷和和叶春秋的矛盾,李东阳大抵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李东阳的性子是一向如此的,可是现在,突然问起这场赌局,这分明是在暗示,虽然没有明摆着将矛盾摆出来,却有警告的意思,他对镇国公的这场赌局很是关注,虽然胜算极小,微乎其微,可是中途决不能出任何岔子,你杨廷和,却是消停一些。

    杨廷和的心里顿时感到堵得慌,他当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这个时候针对叶春秋什么,可李东阳这特意的警告,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某种程度来说,杨廷和的许多事都得依仗着李东阳,想了想,杨廷和只好道:“老夫说句不该说的话,叶春秋,胜算全无。”

    “是啊。”原以为李东阳会反驳的,可没有料到李东阳竟是点头,捋须道:“老夫也觉得几无胜算,哎,真愿这一次可以出现奇迹。”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章:爱屋及乌

    杨廷和混到今日,能成为这内阁里的一份子,也可谓是何等聪明之人,现在还怎么不明白叶春秋和兴王父子的这场赌局的重要性,还怎么不明白李东阳心里的打算?只是……

    杨廷和想了想,便道:“李公,这世上哪里有奇迹呢?你我都知道,这天下的学问,何其庞杂,那兴王父子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敢应下那赌局,势必会将那赌局用的三题当做命根子一样慎重,他们的问题,定是刁钻古怪到了极致,而这,莫说是叶春秋,便是圣人在世,想必也是绝对无法回答的。”

    李东阳只是抬眼看了杨廷和一眼,便默不作声了。

    圣人在世,也是无法回答的。

    这确实不是空话。

    李东阳看了一眼窗外的残雪,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沉着,半响后才道:“介夫,老夫当着这个家,却是举步维艰,做任何事都是掣肘,这个家,不好当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老夫尚且愚钝,而今蒙陛下不弃,在这首辅之位,却是一事无成,可是老夫真想做出一点什么,为了这个朝廷,为了报先帝的恩德,为了江山,也为了社稷啊。老夫也知道,这场赌局的胜算微乎其微,甚至几乎没有可能,可是有了这个契机,老夫却还是忍不住报以希望,呵,好了,不说了,喝茶吧。”

    他的目光带着黯然,只是这浑浊目光的最深处,却还是禁不住怀着一丝希望。

    ………………

    说到在这紫禁城里,心事重重的,还有一个人,便是这紫禁城的主人——朱厚照。

    朱厚照突然觉得心里有了一桩事挂在了心头。

    其实当初在朝堂上的时候,赌局开始,朱厚照还是晕乎乎的,可是慢慢一想,不对劲啊,这叶春秋,看起来是稳打稳的输的啊,这倒不是质疑叶春秋的能力,实在是,叶春秋根本不可能回答这种没有限制的三个问题。

    “这家伙……若是输了,三百万纹银就没了,这是不把银子当银子啊。”

    朱厚照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心疼起来,他爱钱,虽然不把别人的钱当一回事,可是叶春秋的钱,他自觉得,也算是自己的半个银子,自己的好兄弟嘛。

    自幼没有兄弟,孑身一人地在东宫,也没什么年纪相仿的人,都是一些不苟言笑的师傅,还那些什么都没意见的伴伴。等到做了天子,那就更加成了孤家寡人了,所以朱厚照比任何时候,都诊视这一份友谊。

    想到自己好兄弟的钱要没了,他就开始肉痛了,然后失眠了。

    这一宿未睡啊。

    输了好像是挺丢人的,钱没了,女人没了,面子也没了,不知这春秋会伤心吗?

    不过好在,朱厚照也不是全无作为的,至少锦衣卫是会给朱厚照奏报的。

    他格外认真地看起奏报来,心里也怀着希望,或许春秋会有奇迹呢。

    可是看到了奏报,朱厚照的脸色有些僵硬了,只见上头写着……

    昨日清早,陪着夫人儿子回了一趟娘家,正午才回来,下午呢,跑去和张晋几个举人喝酒。

    今儿一早,又跑去了研究院,还查了一下招商局的账目。

    按理来说,这年关也就这几日了,现在既然立了赌局,你总要赢对吧?

    可是看这家伙,分明是游手好闲的样子啊,哪怕你临时抱一下佛教,态度端正一些,随便地看一下子书,也能令人心安点,可现在看来,怎么着,你还特么的把这赌局全不当一回事啊。

    “陛下,该用膳了。”刘瑾笑嘻嘻地躬身在朱厚照身侧提醒道。

    朱厚照将奏报一摔,脸色很不好看,气冲冲地道:“吃个屁,不吃,你这混账。”

    刘瑾觉得自己很冤枉,却连话都不敢说了,连忙拜倒在地,一脸惨绿地道:“奴婢……奴婢该死。”

    朱厚照想要发火,却突然发现发错了对象,想了想,他眯着眼道:“莫非这是欲盖弥彰?是夜里春秋在苦读,白日故意设的**阵?吓,他素来就是如此奸诈的,是了,想必就是如此。”接着,他便抿了抿嘴,才又道:“镇国府那儿,得派人盯着一下,尤其是夜里。”

    “啊……”刘瑾诧异地看着朱厚照,不由道:“陛下不是此前说过,不准刺探叶家的吗?”

    “今儿就去刺探,他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奏报。”

    朱厚照的脾气,历来都是如此的,刘瑾哪敢忤逆他?只好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到了次日一早,朱厚照显然又是睡得不是很好,刘瑾却是火速地递了奏报来。

    这奏报,果然是事无巨细,洋洋洒洒,足有数千言。

    朱厚照打开细细看着,什么时候吃了饭,什么时候跑去那叶老太公那儿探了病,什么时候回了房,房里传来了什么响动。

    这一看响动,朱厚照的眼睛都睁大了,里头说的是,隐隐有摇床之声,半个时辰之后乃止。

    “半个时辰?”朱厚照不禁眯着眼,然后哭笑不得!这家伙吃的是什么药,忍不住低声骂道:“衣冠禽兽!”

    可是……显然叶春秋还是没兴趣去读书,也没兴趣去恶补所谓的功课,似乎,却很有气力研究一些床弟方面的事。

    哎,叹了口气,朱厚照瘫坐,老半天才道:“刘伴伴。”

    “奴婢在呢。”

    朱厚照道:“兴王那儿,有什么消息?”

    刘瑾连忙道:“厂卫那儿奏报,说是叶家附近也有一些可疑的人出没,似乎就是兴王的人,这兴王父子,此次似乎是胜券在握。”

    朱厚照顿时来了点精神,道“何以见得?”

    刘瑾道:“那父子二人,已经开始筹备婚事了。”

    朱厚照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发现爱屋及乌,自己竟愈发有些厌恶兴王父子了!

    朕还没有做最后决定呢,你们父子好大胆,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可是,这赌局似乎也是自己点了头的……他托着下巴,所有所思地道:“朕仔细想来,只有作弊了。”

    ………………

    今儿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老虎今儿早点干完活,大家也早点看书,然后大家都高高兴兴地迎新年了!呃,说回来,还是有点不愉快的,月票还有的吗?有的,就支持一下老虎吧,在此谢过了!最后,预祝大家新年快乐,大家都和和美美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生死荣辱

    作弊?

    刘瑾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咯噔了一下,而后昂首惊愕地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没有在意刘瑾的反应,而是又陷入了深思,过了半响,才又道:“去,仔细打听着,看那兴王父子二人出的是什么题,若是探不出,仔细你的皮。”

    刘瑾不禁哭笑不得,这种事不是他想干就干得了的啊,连忙叫苦道:“陛下,这……估计很难探得出啊,这题,十有**,都在那兴王父子的心里,怎么可能随意泄露?何况,即便泄露了,谁又知是真是假呢?哪晓得他们是不是故布疑阵?陛下,奴婢没这能耐啊。”

    朱厚照不由气恼,只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刘瑾一眼,一时无言。

    心里想了想,却也觉得刘瑾所说的有点道理,感觉叶春秋输掉的几率就更大了,这么一想,就犹如看着那三百万两白白地送进了兴王父子的口袋里,朱厚照的心又开始阵阵的痛起来!

    事实上,叶春秋的日子过得确实逍遥,眼看着要过年了,叶家在京的亲戚而今都聚在了一起,府里张灯结彩,一屋子的人忙碌着置办年货,而叶春秋,也少不得开始在京师里走动,拜访亲友。

    其实叶春秋很清楚,所谓的考验,根本没有临时抱佛脚的可能,因为这三题,可能是任何问题,自己在此时此刻,无论作任何准备,都是徒劳而为罢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妨好生地过这个年吧。

    不过历来这世上的事都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宫里着急上火得很,那文武百官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宗室那儿,对于这场赌局,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弹,大抵是因为认为叶春秋这一次是输定了。

    可是百官急啊,李公对此抱有一丝期望,所谓上有所好,下有所效,何况也有不少有识之士知道这是一次机会?虽是机会渺茫,可人若是没有希望,和咸鱼有什么分别呢?

    大抵这时候,大家看到这叶春秋老神在在的样子,便禁不住想要将叶春秋抓来,手持钢鞭,将叶春秋狠狠地鞭挞一通,你叶春秋哪怕是装模作样,也让人心里舒坦一些啊,偏生游手好闲,是个什么意思?

    虽是如此,可任何人都不能将叶春秋如何。

    叶春秋照例在筹备他的叶家过年大计,而今叶家人满为患,从亲友,到那些收养的孤儿,家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既是过年,总要别开生面。

    这一次是他真正想认真地过一次年,因而娱乐是必不可少的,可总是吃酒吃茶,也是腻歪,叶春秋苦思冥想,决心开一次叶家年关运动会,跳绳、拔河,乃至于放风筝,点灯诸如此类,奖励都是现成的,无非是博人一乐。

    除此之外,下棋,书画也要给宾客们准备。

    忙活了一通,让唐伯虎制定规则,这唐伯虎对此,倒是最热情的,经历了许多事,他现在更爱凑这种热闹,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案牍劳神,单纯娱乐。

    琪琪格那儿,却是不好去相见了,当初肯应诺下琪琪格,除了如叶老太公所说的那般,有了琪琪格,对叶家在大漠的安定有着极大的帮助,但另一方面,则既是震惊于琪琪格为追求自己幸福的胆识,而后怜惜于她往后际遇不好,这才令他跟兴王父子有了难以化解的仇恨。

    可若是这场赌局,叶春秋输了,这已是叶春秋为琪琪格所做的最大努力了,他与琪琪格自也是有缘无分了,叶春秋不愿被人说什么闲话,对琪琪格也没有好处,索性便听天由命。

    外间的风声,叶春秋也大致知道一些的,可这又如何呢?与其装模作样,不如放松心情吧。

    只是这叶家外头,总会有一些探头探脑的人,什么人都有,可能是百官派来探听消息的,可能是宫里的,也可能是那兴王府的,叶春秋都不以为意地随他们。

    反是那鸿胪寺,却是清冷了许多。

    朱祐杬显然是没有料到叶春秋阴险至此,本身自己有理的事,却因为拿着绝俸来做赌局,一下子的,那些本该发声的御史却是不吭声了,而叶春秋的形象,从一个勾搭良家妇女之人,而今似乎也成了好评如潮,反是自己天潢贵胄,却是被人疏远冷待。

    朱祐杬心里固是有些恼火的,却还是定住了神,思前想后,他都觉得这一次,他父子二人是稳赢了的,正因为胜券在握,所以心情也格外的轻松,转眼到了年关,百官上朝道贺,自然,这一场比试也就开始了。

    一大清早,仙鹤车已到了鸿胪寺外。

    朱祐杬父子依次登车,待他们在马车里坐下后,车夫便驱使着马儿走动起来。

    今日下了雪,雪花纷飞,那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而在温暖如春的车厢里,朱祐杬咳嗽了一声,对着眼眸一直看着车窗外景色的朱厚熜道:“厚熜,父王身子是越来越差了,眼看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要驾鹤西去,今日赌局之后,你便迎娶了……”

    他说着,却见朱厚熜心不在焉的样子。

    朱祐杬微微皱眉,道:“厚熜,你在想什么?”

    朱厚熜这才抬眸,看了朱祐杬一眼,突然道:“父王,京师真热闹啊,比安陆要好不知多少倍呢。”

    朱祐杬双眉一沉。

    朱厚熜此时又道:“只是可惜,父王和儿子不过是个小小的亲王,同是成化先帝的子孙,为什么有这样的差别呢?一个富有四海,一个却蜗居于小小安陆,同样的血脉,明明他们也未必比我们圣明多少,未必比我们有学识,却有着这样的差别。”

    朱祐杬听到这里,大吃一惊,连忙斥道:“厚熜,慎言。”

    朱厚熜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妒忌,和万般的不甘,接着道:“不来京师,儿子总以为安陆就是天下,来了京师,儿子才知道兴王府何其的渺小,那坐在金銮殿上的天子,前呼后拥,他的喜怒,决定着许多许多人的生死荣辱,真是令人不甘心啊。”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急人所难

    自古以来,多少人希望成为那个被众人尊崇,能决定别人生死荣辱的人?

    朱厚熜来到了这京师里,终于见识到了这样的人!

    可是,他感到很不公平,很不甘心。为什么?因为那个人跟他都是老朱家的子孙,可二人的待遇却是天地之别!

    此时的朱厚熜没了在外人跟前的天真纯良,脸上和眼眸里,都是充满着不甘和阴霾!

    可这样的他,却是吓着朱祐杬了!

    朱祐杬嘴唇抖索,气急地道:“你,你不要再说了,厚熜,这不是我们该当说的话,慎言。”

    朱厚熜却是浑不在意的样子,道:“这是儿子私下里的想法罢了,我原以为自己是天潢贵胄,现在才知道,来了这里,在那些人的跟前,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小子,我若是天子,怎么会将这天下弄的这样糟糕?父王看朱厚照那小子,明明是天子,却哪里有半分天子的样子?若是儿子有机会,弹指之间便可将这文武百官玩弄于鼓掌之中,绝不似这正德,处处受制于人,我看书上说,古人说“有德配位”,也说“德不配位”,朱厚照的年号是正德,可是依着儿子看,他理应就是德不配位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父王,我终于明白为何宁王会想要谋反了,从前觉得他是吃了猪油蒙了心,现在细细想来,他和安化王……”

    朱祐杬则是冷冷地看着朱厚熜道:“那你是要和他们一样的下场吗?够了,不要再说了。”

    朱厚熜却是浮出了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意,道:“父王,这北京城,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宁王和安化王是自绝于天下,可是在我看来,朱厚照是朱厚照……”

    朱祐杬却是打断了朱厚熜继续说下去的话,道:“好了,厚熜,你没听到本王说了不可再说了吗?这样的事,不但关乎于你,还关乎于我们整个兴王府,所以不可再说了!”

    朱厚熜抿了抿嘴,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眸里的目光却越加锋利!

    转眼,已至午门。

    午门外,叶春秋已是到了,只是此时,他却也显得冷清。

    这很好理解,哎,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令许多人感到失望,叶春秋倒也无所谓。

    等到那朱祐杬父子来了,与叶春秋擦肩而过,叶春秋本不打算理会他们,谁料这朱厚熜却是脚步一停,突然驻足,朝叶春秋一笑,道:“镇国公,可准备好了吗?”

    叶春秋朝他行礼道:“见过世子。”

    朱厚熜含笑道:“若是镇国公输了,可要记得将银子及早送来。”

    他的话,难免带着几分调侃。

    不过许多人竟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因为,叶春秋确实是必输的局面。

    叶春秋不禁道:“但愿世子的题目,不会太难。”

    “呵……”朱厚熜笑了笑,转而道:“难与不难,就看镇国公的本事了,我是素知镇国公文武双全的,料来也不算刁难,噢,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本不该说的,可总是忍不住想提上几句。”

    叶春秋看着这少年,其实此时此刻,已有许多人禁不住支起耳朵在听了。

    叶春秋便道:“还请世子见告。”

    朱厚熜抬目看着叶春秋,道:“镇国公曾说过,你与琪琪格两情相悦是不是?”

    叶春秋不置可否。

    朱厚熜的眼眸里掠过了一丝冷色,接着道:“那么,等那琪琪格入了兴王府,她便是我的妻子了,自然是任我处置,若是镇国公当真两情相悦,君子不夺人所好,等我和我的入幕之宾们什么时候将她折腾够了,不妨再休了她,将她赠与镇国公吧,镇国公不必谢我,急人所难,不过是应有之义罢了。”

    这句话,真是恶毒到了极点。

    休妻,他朱厚熜想必是不敢的。

    而之所以说出如此恶毒的话,不过是想借故扰乱叶春秋的心罢了,虽然朱厚熜已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再添一些胜算,不是更好吗?

    叶春秋目光一冷:“世子,嘴巴放干净一些。”

    朱厚熜却是笑吟吟的,不以为意地道:“这天下是姓朱的,你于我们朱家来说,不过是个家奴罢了,不要以为得了几日宠幸,就自以为自己也姓朱了。”

    朱厚熜能感觉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春秋看向他的眼眸,多了几分锋利。

    可这又如何呢?他不在乎,何况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叶春秋气恼!

    朱厚熜不再理会叶春秋,唇边带着得逞的微笑,若无其事地继续尾随着朱祐杬,穿过了午门的门洞。

    众官入朝,至太和殿,如每年的大年初一一般,所有人行礼道贺,到了正午时分,还需前去天坛地坛祭祀,朱厚照早已冕服正冠,他的心里,还是不免有几分失望的,越是到了今日,他心里便越是透着几分绝望,这叶春秋,胜算太微乎其微了,这倒不是朱厚照随意下的论断,实在是宫里的宦官,进行过了一场模拟。

    如何模拟呢?那便是让他们各自出题,最后的结果却是发现,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人能够答出任何问题,即便你是内阁的阁老,若是这样自由出题,只怕也极有可能会被一个乡下的老农问倒,即便是那些在人眼里没有任何学问的神宫监小宦官,他所出的题,也极有可能让所有人回答不上来。

    更何况,还是兴王府精心准备的三道题目?这三道题目,一定会避开叶春秋的出身,学问以及读书的经历。

    越是这样看,朱厚照就越觉得这兴王父子设了一个陷阱,最让他无语的是,叶春秋居然还是自己跳进了陷阱里。

    所以,当朝贺完毕之后,朱厚照一副很没兴致的样子,道:“天坛的祭祀,还需一个时辰,此前早就有约定,兴王考校叶爱卿的学问,白纸黑字在此,既如此,这考校就开始吧。”

    朱祐杬听罢,连忙上前道:“陛下,这场考校就让臣的儿子来吧,臣的儿子年方十一,杀鸡焉用牛刀,让这小子来,便可将镇国公问倒。”

    ………………

    新年快乐,今天到处都很热闹,希望大家有个愉快的节日,好吧,顺带老虎在此求点保底月票,现在还在双倍月票之时呢,希望有票的支持老虎一把!最后再次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家庭幸福,学业进步!(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下马威

    在这太和殿里的人,谁不会想到,这题目,只怕兴王父子二人早就算计好了的,现在只让一个十一岁的‘小子’来提问叶春秋,便带有故意给叶春秋难堪的意思。

    朱厚照自也明白朱祐杬的用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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