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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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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松连忙站了起来,道:“噢,好,这一趟,我受托带了不少乡中的特产来……”
“劳二叔费心了。”叶春秋朝他笑了笑,才道;“外头燥热,二叔早些进府里歇了吧,明儿清早让辰良来书房。”
“诶。”叶松连忙点头,他终于算是摸明白叶春秋的心思了。
承认你是二叔,所以呢,大家还是亲戚,该尽的亲戚本分,自然也不会少。
可是这叶家已经和以往不同了,现在,叶春秋就是大家长,正如族规那般,叶家上下的人,都得以长房马首是瞻,即便是做二叔的,跪在侄儿面前,虽给人瞧了不好,叶春秋却肯接受,因为这便是族中的规矩。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四章:白首不分离(第六更)
想当初,叶春秋在老家的时候,没少被叶松父子在背后使坏,可是如今,叶松已经完全没有了再加害于他的本钱,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遥远了,所以叶春秋打心里也没有想过叶松会故技重施。
在叶春秋跨步回自己的院子的路上,他便将叶松抛之脑后,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回到厢房里,竟见到了另一个许久没见的人。
叶春秋毫无预警地在厢房里见到了就别的青霞,只见她此时面带羞红,坐在王静初的旁侧,静静地听着王静初说话。
想到上次老太公寻了自己说了的纳妾之事,叶春秋见了青霞,不免感到有些不太自在,便咳嗽一声。
青霞回头看到叶春秋回来了,连忙站了起来,福了福身道:“见过少爷。”
叶春秋朝她颌首,虽是心头有些尴尬,可毕竟他素来知晓青霞是个好姑娘,彼此也认识了多年了,便和颜悦色地道:“青霞也在啊?许久不曾见你了,瞧你瘦了。”
“哪里的话,我……”青霞也不知说什么好,又福身,道:“我先告辞了,不妨碍少爷和夫人好生歇息了。”
说罢,便匆匆过去,与叶春秋擦肩而过,叶春秋感受到她身上香气袭人,她走得很急,奈何长裙裙裾口短,不禁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叶春秋眼疾手快地将她搀住,她更是羞红到了耳根,低若蚊吟地道了谢,便快步而去。
叶春秋不由咂咂舌,觉得方才搀她时捏住了她的小臂,不知算不算冒昧,正在迟疑间,王静初却很有深意地道:“还以为今儿二叔来,春秋回来得迟,肯定是要与二叔促膝长谈的,谁料回来得这样早。”
显然,王静初还不知长房和二房之间的矛盾,所以才这样说,对于以前的一些糟糕事情,叶春秋是一直没跟王静初说的,他只要王静初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好,此时也不点破,只是道:“旅途劳顿,让他们早些歇息了。”
接着便要脱衣上榻,王静初过来帮忙,一面道:“你为何不问我与青霞说了什么?”
叶春秋把头抬起,看向房梁,然后默默无语。
王静初也只好抬头去,想看叶春秋看什么,结果只见房梁,其余却是空空如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夫君这又怎么了?”
“我在思考。”叶春秋一副很深沉地样子道:“大抵是静初不愿意做妒妇,又怕将来我纳妾过门,家里有矛盾,看着这青霞性子蛮好,事先先笼络她,哎,这样深的女儿家政治哲学,为夫有些消受不起了。”
王静初确实有些这样的考虑,似她这样的大户小姐,从小接受的就是三从四德的教导,特别是在大户人家,纳妾之事实属平常,这便是社会习俗的原因,如是男子不纳妾,在别人看来,说不定就认为家有河东狮吼。
王静初是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子,而且叶春秋敬她爱她,她的心里又何尝不为叶春秋着想,便也怕叶春秋在外被人巧轻,认为叶春秋在家里男权不足,二又担心别人偷偷说自己妒妇,认为王家的家教不好,思来想去,青霞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只是有些话,直接被戳破,就全然不同了,王静初红着脸道:“我这也是担心……”
叶春秋已是脱了身上的蟒袍,将王静初轻轻抱着,手不禁放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圆臀,恰她隆起的小腹又与叶春秋的腹部相抵,叶春秋笑道:“我就是死不悔改的妻管严。”
王静初没想到叶春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噗嗤一笑,却又正经起来:“现在这样说,往后哪,还不知是怎么样子呢,只求你对我好一些罢了,莫要先是金屋藏娇,后头又搅出一个长门怨来。”
话里带着隐晦,借用的却是汉武帝的典故,汉武帝与阿娇青梅竹马,所以才有了金屋藏娇的典故,新婚时对阿娇极尽宠溺,可谓良配,谁料到好景不长,武帝又移情别恋,从此这阿娇被打入冷宫,便重金请那司马相如做赋,写出了脍炙人口的《长门怨》。
王静初又道:“说到阿娇,就不免说起这司马相如,司马相如起初是一曲凤求凰,与卓文君相知相交,于是又有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结果若何?那司马相如为了攀龙附凤,又将这卓文君抛弃了,可见世上的事,总有阴晴圆缺,总是无法完美无瑕的,青霞人很好,性子醇和,进了叶家,也可为我分担一些。”
王静初说得认真,似乎是在做长远考量,叶春秋却不准她说了,已是用了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带着几分温柔,封住了那还没有合上的娇唇,眼中的目光渐渐由温柔变得火热。
叶春秋这段时间,心疼王静初怀孕辛苦,所以一直极尽忍耐,可是今儿有了开头,便有些止不住了,还好胎儿早已过了三个月,御医也说很是稳妥,所以小心翼翼的,夫妻二人倒是好好地温存了一番,而后叶春秋心满意足地抱着王静初安然入睡。
次日清来,又是精神十足,这便是炼体术的威力,早起练了一会儿剑,接着便到了书房,现在不比入宫当值,所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多了不少,在书案后坐下,镇国府一些最新的奏报早被叶东放在了书案上,供叶春秋闲暇时翻阅。
叶春秋倒是不急着看,正写意地喝着茶,正在此时,外头传来叶东的声音:“禀公爷,辰良少爷来了。”
“请进来吧。”叶春秋靠着沙发,翘着腿,露出了几分慵懒之色。
叶辰良头戴纶巾,身穿着儒衫进来,一见到叶春秋,便连忙行礼道:“辰良见过公爷。”
他显得消瘦了许多,不过叶春秋看他头上的纶巾,就晓得他已中了秀才,叶春秋便道:“不知而今是什么生员?”
叶辰良看着叶春秋,显出几分恭谨,脸上咄咄逼人的气势也一扫而空,而是多了几分人情世故。(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五章:天差地别(第七更)
叶辰良虽是清瘦了,却是比从前高了一些,他的岁数本是比叶春秋还大一些,可站在叶春秋的跟前,却显得很是谦和。
此时,他听了叶春秋的问话,躬身道;“是一等廪膳生员。”
叶春秋便赞叹道:“不错,很了不起,看来这几年,你在家中很是用功,现在进了京师,学业也不可荒废了。”
说来也是可笑,几年之前,二人还都是府试生员,那个时候,叶辰良满身都是优越感,可是现在,叶春秋却如叶辰良的大父一样给他鼓励。
偏偏叶辰良在心理上,竟没有一丁点的不适。
一别数年,今时今日,叶辰良又怎么还不够明白,二人早已是天差地别。
在叶辰良看来,这个堂弟的身上,已经有了太多的光环,而这些光环,是他永远也触摸不到的。
从前叶春秋中了举,叶辰良还有妒忌,等叶春秋中了进士,叶辰良心里就不免生出几分羡慕和怨气,还有一种壮志未酬的感觉;可当叶春秋中了状元,连中******,鲤鱼跃了龙门,叶辰良就只剩下了仰望了。
再到现在,叶春秋已成为了国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叶辰良哪里还有什么负面情绪?二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什么争强好胜,想起来都成了笑话。
叶辰良看着叶春秋,忙道:“是,辰良不敢懈怠。”
叶春秋便颌首,道:“不妨我想办法让你入国子监读书吧,也省得回南京考试了。”
说到进国子监,看上去吸引力不大,可是南方人能进京师的国子监,绝对是一件好事。
南京国子监没人肯去,这是因为即便你进去了,那也属于南榜,你根本无法规避那些南方的考霸,可若是能进京师的国子监,学籍就落在了北榜,这不但使叶辰良可以有机会直接参加会试,竞争压力也小了许多。
基本上,北榜的试题比南榜要容易,中试的几率也大一些。
叶辰良听了叶春秋的这番话,眼中顿时显出了几分欣喜。
他很清楚,若是能进国子监,自己的人生可能就此而改变,想在南榜中脱颖而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那些江西吉安府和浙江、南直隶的考霸,简直就是野兽般的存在,想要脱颖而出,绝不是水平问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也极为重要。
可这对叶辰良来说,一件足以改变他人生命运的事,叶春秋却只需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因为他是镇国公,镇国公本就有资格推荐自家的子弟入国子监读书的资格,叶春秋也只需随口打一声招呼而已。
叶辰良忙是拜倒道:“多谢公……”
叶春秋依旧是坐在沙发上,压了压手道:“不必如此的,都是一家人嘛,这几日,你收拾一下吧,趁着现在,在京师多见识一下,等入了学,却要收一收心了,京师虽好,可是不能一跃入龙门,这花团锦簇、莺莺燕燕,又与你会有什么干系呢?中了试,才是人上人,这良辰美景才是你的。”
叶春秋说罢,站了起来,随即又道:“我要去镇国府了,俊才这几日不当值,让他带你转一转吧。”
叶辰良依然拜在地上,抬头仰望叶春秋:“是。”
叶春秋已是出了书房。
从书房出来,叶春秋却见叶老太公一副疾步想走的样子,这不必去猜,他便明白,多半是叶老太公方才躲在外头偷听了,心里不禁苦笑,他很明白老人家的心思,边叫住叶老太公,边上前行礼道:“大父往哪里去?”
叶老太公知道没躲过,不禁有些尴尬,却很是感激地看了叶春秋一眼,他心知二房父子的混账,这几年,他们倒是改好了一些,可是叶春秋愿意尝试着去原谅,叶老太公却知道,这多半和自己也有一些关系,春秋这是担心自己心里不舒服,不免带着几分遗憾啊。
叶老太公嚅嗫了一下,眼眶有些微红,长满了皱纹的手将叶春秋的手握住,道:“其实……大父这辈子,也没什么风光体面的事,唯一值得称耀的,也只有春秋了。”拭了拭眼角的泪,继续道:“那一对混账,若是将来再敢起什么歪心思,或是有碍了春秋,老夫就行家法,直接将他们打死,春秋……我……”
叶春秋却是笑了,道:“大父多虑了。噢,时候不早了,我该去镇国新军,这几日也跟着那位张师傅学一学葡语,大父什么时候也成了妇人了,大父这辈子最值得夸耀的事,是连陛下都唤你一句老先生呢。大父在家好好歇着,孙儿这便走了。”
说着,便动身走了。
叶老太公一时语塞,仔细一咀嚼,似乎春秋说的也很有道理,连皇上都这样唤自己呢!他摇摇头,此时叶辰良从书房里出来,见了叶老太公便要行礼,叶老太公正色道:“往后,晓得该怎么做了吧?”
叶辰良唯唯诺诺地道:“知道了,好好用功,不枉堂弟的苦心,将来若是能金榜题名,也好为家里做些事。”
叶老太公颌首,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就算叶辰良当真是中了试,似乎也没什么可喜的,怎么说呢,或许已经见惯了大场面吧,他还是看着叶辰良勉励道:“好生用功,去吧。”
其实这几日,叶老太公很忙,因为这叶家,突然多了许多的来客,其实平时也有不少客人登门造访,可是这几日尤其的不同,来的不少是平时端着的人物,各大国公府邸的人,藩王身边的宦官,还有一些朝中的大臣,至于侯爷、伯爷,那就更不少了。
他们有的是直接投帖子,有的是打着送礼的名目,叶春秋躲在镇国新军,叶老太公便要出来会客,晓得叶春秋不在,许多人便不禁露出了遗憾之色,接着便开始旁敲侧击了,宾主相谈甚欢,可是老太公总觉得他们笑容的背后,隐隐带着几分担忧之色。
叶老太公不明就里,不过他也不会多问,打交道就好了,只谈风月,哈哈……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六章:宰肥羊(补昨天第八更)
这些日子,对于不少人来说,日子确实很难熬。
上一次的廷议,朝廷分明是想让镇国府来做冤大头啊,看着那叶春秋,似乎也有发展水师的意思,若是陛下当真下了旨,内阁又极力支持,那可就是板上钉钉,呜呼哀哉了。
现在,镇国公和陛下好得像是穿同一条裤子似的,这二人在镇国府都有着极大的做主权,其他的小股东们,却都如热锅里蚂蚁一样,都是忧心忡忡的,所以才屡次想从叶家这儿打探出一点口风出来。
可是镇国公的态度却模棱两可,这就更令人感到无奈了。
这便是大股东的威力,叶春秋独占三成,再加上天子的两成,所以某种程度来说,只要天子和镇国公屈服了内阁,就意味着从今往后,大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从即日起,大明倒是能看到一个威风凛凛的舰队,只是……银子没了啊……
现在焦急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即便是那位‘风淡云轻’的英国公张懋,现在也有点儿坐不住了。
张懋虽每日还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书,其实却是如坐针毡,之所以惦念着镇国府的事,理由却是很简单,因为——穷。
自从入股了镇国府,英国府每月的分红足足有数千纹银,这绝对不是小数目,而是实实在在的一笔不菲的银子,可问题就在于,堂堂英国府怎么会穷呢?
说起来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前英国府是没有这么高收益的,靠的多是田庄的银子,日子嘛,和许多大富之家一样,还算是过得去的。
可是自从有了镇国府的分红,经济实力强了,可家里的开销也不免增大了。家里的子弟,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家里也开始尝试着想办法去多购置一些土地。
假若镇国府给大家分红之前,英国府一月的开销是三千两,那么现在,这开销已高达五六千两了,无所谓嘛,反正镇国府那儿的银子是现成的,按时总会送来的,豪门之家,有了银子,难道还节衣缩食的过吗?这本也算是一件好事,按照这个开销,不但家里数百人过得快活,其实还是有庆余的,前几日,英国府夫人只是去寺里上香,那香油钱就是三百两银子,因为英国府拿得起,不在乎这个。
这就如后世的企业一样,效益好的时候,便大规模地扩张,没银子怎么办,借贷啊,于是四处扩充产能,招募更多的工人,毕竟……不差钱,将来日子好着呢,结果……特么的危机了,于是无数人破产倒闭。
张懋虽然不至于混得这样惨,可是现在,镇国府的分红,对于英国府来说,显然是非常重要,可谓缺一不可了,谁也不想让自己苦哈哈的,不是?毕竟府里最新定制的五辆仙鹤车才刚刚付了定金呢,大富之家,要的是场面,要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开销却是很大的。
现在要让镇国府建水师的消息一出,对于如英国府这些小股东来说,无疑是一场噩耗,连张懋都是如此了,其他的股东,像寿宁侯和建昌伯这种钻进钱眼里的,那就更是火烧屁股一样了。
未来的水师,一年几百万的开销,这还让人有活头吗?
一旦叶春秋服软,陛下那儿又点了头,凭着他们五成的股份,建立水师的提议,是必定会通过的,谁反对都没有用,可这是要绝户的节奏啊。
寿宁侯和建昌伯这兄弟两素来是行动派,早已跑去仁寿宫那儿哭了,张太后看着他们可怜,也是心软了,便让人和皇帝打了招呼,不过这显然还不保险的,因为小皇帝也是满脑子的想建水师呢,朝廷建不成,早就把小心思放在了镇国府的上头。
叶春秋的难处,其实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从前是翰林出身,受了刘公、谢公的不少恩惠,而王公心忧国家,又是叶春秋的恩师兼女婿,这位镇国公哪,只要内阁那儿说了好话,他敢说一个不字吗?
现在怎么看着,这好日子都是要到头了啊。
张懋这几日有些恼怒,其实本心上来说,历代英国公都是与国同休,保境安民,他是举双手赞成,你若是加税,英国公也就认了,可凭什么只是股东们被坑,那么多士绅却是免税?自己受了国恩,他们难道就没有沐浴国恩吗?
这是于理都说不通的事儿,怎么看,都怎么像是内阁诸公们想要宰肥羊的意思。
张懋有点恼了,这几日也有一些‘小股东’来府里,言下之意是想让他出面的意思,连远在南京的魏国公得了消息,也是快马加急地送了书信来,特意询问了这件事,沐家那儿,山长水远的,多半也顾不上了,倒是几个沐家子弟来拜访,对此很是关切,定国公徐光祚是个浑人,最近也跟着寿宁侯几个在闹,还有驸马都尉崔元,据说他近来收购了不少的名画,花费了巨资,还赊欠了不少钱,就指着分红过日子呢,一见到张懋,直接哭成了泪人,说是国家要亡了,内阁已经没好人了,诸如此类的。
真正如张懋这样的巨擎,却还端坐着,可是或明或暗,都透露着一个事,这事儿想办成,难。
张懋大抵就透出了这么点意思,他倒是也有点恼起怒叶春秋了,这镇国府是你家的啊,现在倒好,皇帝不急,要急死太监了,大家都急得如热锅蚂蚁了,你却是不见人影,人一直都躲在镇国新军大营里,偏偏那镇国新军大营却是禁绝人出入的,门口的卫兵,除了叶春秋和天子,谁的帐都不认,有人寻上门,却说正在秘密操演,事关重大,涉及到了军事机密,所以谁也别想出入,这些家伙还真是……
细细一想,这镇国府的银子,本就是叶春秋平白拿出来给大家分的,人家不招惹内阁,你能说什么呢?
哎……
张懋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思前想后,都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
抱歉,昨夜凌晨才码出第八更,老虎那时太累了,竟然忘了将章节更新上去了,刚刚才发现,现在补上,希望大家谅解,刚把今天的第一更码出了,等会修改了就更新上去!(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七章:公布出山,奈苍生何(第一更)
镇国府的那些小股东们已经在背后不知道骂了多少内阁的话,在他们看来,不是内阁,他们这些日子也不用过得那么忐忑不安了。
而事实上,内阁这几日也是急迫。
佛郎机的舰队是完了,可是谁能保证那佛郎机人不会是另一个倭寇呢?
若是将来那佛郎机人再来犯边,甚至比上次袭击天津的更多人马,而朝廷全无准备,再出现一个倭寇袭某港屠城,数万军民死于非命的事,今日内阁诸公,可就真正的是千古罪人了。
偏偏眼下,这是难解的问题,张太后似乎也出了面,似是对给士绅们加税也比较认同,原话是国家养士多年,也该是大家伙儿为朝廷分担的时候了。
这意思一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偏偏刘健只能装聋作哑啊,他只能装作听不见。
士绅?士绅……
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呢,朝廷的弊病就出自这里,士绅们之所以是士绅,能共治天下,肯定是有特权的,这个特权其实就是免税,别人种地要交税,自家种地免税,于是乎,寻常的自耕农一旦遇到天灾,就不免要破产,可是士绅们因为避税,所以就能扛过去,灾荒过程中,再用低廉的价格兼并一些灾民的土地,结果就是士绅的地越来越多,朝廷能征的粮税也就越来越少。
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便是刘健等人也清楚,先帝在的时候,也曾看到了这个隐患,土地的兼并,已经愈发严重了,不只是如此,士绅们在地方还瞒报人口,隐瞒佃户的情况,这也是为何明初时,黄册中的人口到了现在,居然户籍人口不增反减,说来也是好笑,大明承平百二十年,人口竟是不及明处时经历了战乱和无数天灾**之时。
可这能改吗……不能。
刘健并非是私心,他只是怕而已,著书立说的人是谁?是士绅!朝中做官的人是什么出身,还是士绅!地方上,政权不下县,为官府包税和帮忙拉夫的人是谁?又是士绅;大明这个内阁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一样东西和士绅没关系的,这是国本,是基础,一旦动摇,是要出大事的。
所以自始至终,刘健和李东阳、谢迁、王华的意思很明白,宗室不能动,士绅更不能动,不是他们不尽心,不是他们不忧国,实在是一旦动了,必定是要出大事的。
现在,很明显,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镇国府了,可是很快,他们就意识到,镇国府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得多。
张太后那边旁敲侧击,几家国公也有了暗示,一些勋贵和驸马更是表现出势不两立的态度,还有某些和镇国府走得近的藩王,也若有若无地差人来说项,这里头每一个人,都是在京师中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一颤的人,一个两个还好说,可是十个八个一百个,可就不太好说话了。
所以,现在的日子,难啊。
刘健心情忧郁,长吁短叹。今日朱厚照将大家都叫去了暖阁,又问起了兴建水师的事,刘健几乎是无言以对,只说章程还没出来,可章程容易拟定,说句实在话,刘公禀国二十载,要拟定出一个万全之策容易,可是让他找钱,他便懵逼了。
大明到了现在,积弊重重,天下之利,都集中于特定的人群之手,而偏偏这些特定之人,任何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没一个是好欺负的,哪一个吃了亏,就可能立即造成严重的后果,历史之上,无论商鞅变法还是王安石变法,都制造了新旧党争,残酷无比,最后商鞅被五马分尸,北宋则因为党争,最后国家分崩离析,这些都是前车之鉴。
刘健素来是顾全大局的性子,他想守成,不愿挑起纷争。
坐在茶房里,刘健感叹道:“老夫近日眼皮子总是在跳,总觉得要出事啊。”
他这一句感叹不是没有道理的,都是割肉,不是割你的肉,就是割他的肉,割谁的肉都疼。
王华和谢迁都是默然无语,他们当然也深知其中的凶险。
李东阳却是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道:“我瞧着,叶春秋倒是真有心建水师的。”
刘健抬眸看了他一眼,憋屈地道:“即便他肯,镇国府其他人肯吗?”
李东阳摇头道:“听闻这几日,他一直闭门在镇国新军大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来也是想躲这麻烦,可是论起筹措钱粮,这天下再没有人比他更有本事了,我等枯守于此,不妨叫他来议一议?”
“就怕不肯来。”刘健摇头笑道;“不是对外说那镇国新军在秘密操练吗?现在镇国新军了不得了啊,都晓得他们的厉害,你若是为此耽误了操练,到时候莫真有什么事,从而功亏于溃,反而是内阁理亏了。”
“他操练个什么?就是个托词而已。”谢迁看了王华一眼,他倒是没把叶春秋当外人,很不客气地道:“你们不去叫,老夫和王公就厚颜亲自去请,难道他还敢学诸葛孔明吗?”
刘健听罢,皱眉终于舒展了一点,不禁忍俊不禁,正待要点头。
李东阳却是摇头道:“不好,这样反而不妥当了,谢公和王公的人情不能放在这上头,不如请陛下出面为好,咱们养足精神,等叶春秋来了再使。”
刘健诸人陷入深思。
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不说其他,至少在某些方面,还真离不开这位镇国公,或者说,若是从前没有镇国公,朝廷遇到了这种事,大抵也只好用老一套的办法,可现在老一套不管用,结果有人有了新办法,从前老一套就不太好使了。
对于叶春秋这小子,现在不禁让人感觉居然有了那么点儿‘公布出山,奈苍生何’的意味。
三人只是短暂地犹豫,最后刘健当机立断道:“那么就由老夫去面见陛下,只要陛下出了面,叶春秋亦是避无可避了。”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十八章:入华则华(第二更)
有道是,有得便会有舍,镇国府里的营生每一天都在运作,而这样的镇国府,平时里总是灰蒙蒙的,那巨大的烟囱每天都会吞吐出巨大的白雾,不过到了清晨,曙光乍现,那一道金光自云缝之间透出来,洒落在镇国新军大营一栋栋青砖搭建的建筑上,总算还能有几分色彩。
这里有着许多建造相似的楼宇,楼宇之间已经铺就了水泥道路,而水泥道路的两侧都栽种了青松,松柏一路延伸到末尾,便是浩大的校场和靶场,而这里,其实就是镇国新军大营。
在军营里,专门有一个叶春秋下榻的小楼,昨夜那小楼里的灯火一直亮到了子夜,可是次日清早,叶春秋又很早就起了。
这几日待在镇国新军大营里,既有避难,也有为整训水师的意思。
招募来的八百个水手,暂时在镇国新军大营中操练,采用的却是混编制度,白日操练,夜里的夜课便是学习葡语,当然,那些葡萄牙的俘虏,此时也被编入其中,二他们则也在学习汉语。
这些初学者们,大抵的交流是很有意思的,汉人水手们用掺杂几句葡语单词的汉话指手画脚,而俘虏们则用掺杂了汉语的葡语比划。
俘虏们都很老实,经过了激烈的惨败,如今失去了自由,而人在万里之外,想要获得拯救,也是无望,再加上阿方索和王汉忠的千刀万剐的酷刑一幕,还有数百个葡国士兵直接斩首,给了他们很多震撼,他们很清楚,这些东方土人说一不二,说宰你就宰你的。
新的葡国雇佣军队官已经挑选出来,是个汉语学习较快的小贵族,叫普兰斯,现在已经取了汉名,叫叶斯,几乎所有葡国水手都得取汉名,这是规矩,而基本上,他们大多都姓叶。
叶斯每日的任务就是监视葡国水手,毕竟雇佣军内部采取的是连坐制,一人若是逃脱,则一伍人统统斩首,一伍人若是欺骗或者逃脱、包庇,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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